⑴ 【跪求】《從「尺素書」到「伊妹兒」》閱讀答案
2.第②段中,作者為什麼要強調「據考證」?(2分)
3.根據第③段內容,回答問題。(4分)
(1)寫西漢東方朔給漢武帝寫信用了什麼方法?說明了什麼?(2分)
(2)引用「一男附書至」有什麼表達效果?(2分)
4.下列說法不恰當的一項是( )(3分)
A.標題《從「尺素書」到「伊妹兒」》中用「伊妹兒」代稱電子郵件,顯得很生動。
B.第①段引用鯉魚傳家書的古詩,既可以引起閱讀興趣,也能夠增添文化情味。
C.第⑤段說明了傳統信件不僅能傳達信息,而且能體現人們之間自然淳樸的敬意。
D.第⑥段名人信札拍出高價,說明傳統書信被電子郵件取代後,重新煥發出生機。
答案:
1.(3分)(1)尺牘書(2)紙質信(3)信息時代(每空1分)
2.(2分)因為「據考證」准確說明「實物信」在人類文字發明之前作為傳達信息的工具是確鑿的。(意對即可)
3.(4分)(1)舉例子(列數字),說明「尺牘書」笨重不便。(2)充分說明紙質信已被廣泛運用,增添了文學情趣。(每小題2分,意對即可)
4.(3分)D
⑵ 投稿哪裡投好
你肯定不懂這方面的規則了
如果真需要,給我發消息
⑶ 從「遲素書」到「伊妹兒」的閱讀理解
13.根據文章內容,填寫下表。(3分)
通信方式的演變 不同時期 出現的通信方式
文字發明以前 實物信
書寫材料改進後 (1) 尺牘書
尺素書
紙發明後 (2) 紙質信
(3)信息時代 電子郵件
手機簡訊等
14.第②段中,作者為什麼要強調「據考證」?(2分)
因為「據考證」准確說明「實物信」在人類文字發明之前作為傳達信息的工具是確鑿的。(意對即可)
15.根據第③段內容,回答問題。(4分)
(1)寫西漢東方朔給漢武帝寫信用了什麼方法?說明了什麼?(2分)
舉例子(列數字),說明「尺牘書」笨重不便。
(2)引用「一男附書至」有什麼表達效果?(2分)
(2)充分說明紙質信已被廣泛運用,增添了文學情趣。(每小題2分,意對即可)
16.下列說法不恰當的一項是( D )(3分)
A.標題《從「尺素書」到「伊妹兒」》中用「伊妹兒」代稱電子郵件,顯得很生動。
B.第①段引用鯉魚傳家書的古詩,既可以引起閱讀興趣,也能夠增添文化情味。
C.第⑤段說明了傳統信件不僅能傳達信息,而且能體現人們之間自然淳樸的敬意。
D.第⑥段名人信札拍出高價,說明傳統書信被電子郵件取代後,重新煥發出生機。
請採納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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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ngjiaaili2012-4-15 09:17
求答案回復
zengjiaaili2012-4-15 09:17
補一題:標題《從「尺素書」到「伊妹兒」》改為《從「尺素書」到「電子郵件」》那個好?為什麼?回復
沈濤38102012-3-26 19:15
謝謝回復
格式化求虐2012-3-3 14:06
感謝!!非常感謝!!贊一個!回復
⑷ 各位好!(先禮貌下!)請問怎麼樣注冊伊妹兒
第一步:開始申請
聯上網際網路,進入「www.163.net」主頁(如圖1所示),在圖1中點擊「申請」,進入圖2所示畫面。
第二步:確定郵箱用戶名
在圖2的輸入框中按提示輸入你准備使用的用戶名(不包括「@」和「@」以後的所有內容)。然後點擊圖2「完成」按鈕,如果沒有提示「所輸的用戶名已經有人用,請重新選擇」則出現使用163免費電子郵箱的協議。點擊「我同意」即可進入到圖3所示畫面。注意:在以下操作過程中不要隨便點擊網頁上的「返回」按鈕,否則申請將只能在一小時後重新進行,或者重新選擇用戶名申請。
第三步:確定使用密碼和個人有關資料
按圖3要求輸入你的電子郵箱的密碼以及忘記密碼後所使用的密語等,然後按要求酌情分別填寫有關涉及個人的內容,圖上有「*」號處是必須填寫的。填寫結束並檢查無誤後點擊「完成」按鈕,則進入再次確認所輸入數據有無錯誤,如果沒有錯誤則點擊「完成」 按鈕進入圖4,否則點「修改」返回圖3重新輸入數據。
第四步:確認所申請的163免費電子郵箱
當圖4畫面出現,則表明你所申請的163免費電子郵箱已經建立,但還必須進行確認後才能正式使用。確認的方法是將從網際網路的賬號郵箱中收到的廣州視窗發來的確認郵件原封不動的發回就行了。具體操作是在Navigator 3.0中雙擊「Re:Mail」(在IE中雙擊「回復作者」),不添加任何字元或改動將收到的163.net的確認信件發回即可。現在,你就真正擁有了一個名為「[email protected]」的電子郵箱,可以直接在網上通過E-mail軟體進行收、發郵件,閱讀郵件了。
⑸ 英子愛過顧城嗎
1、據考證,英子只是顧城詩歌的崇拜者,愛的是詩歌,不是他的神經質的人。
顧城首先在激流島上暴力追求佔有的李英,他的意念里已經把李英幻化成最完美的情人,謝燁勸李英暫時不要離島,否則顧城會尋死覓活,然後她跟顧妻謝燁一起兩個女人哄著半神經的顧城在島上呆了一年多,後來李英離開了。
李英初始仰慕他是著名詩人,愛他的詩歌,逐漸接近他的生活後,發現他是生活無能,感情脆弱,被謝燁呵護寵愛著的一個小男人,李英愛他的詩歌,愛他的才華而不是愛著他的人。
2、英子,本名李英,後來顧城口裡叫的英子、英兒,原來在北京及後來去悉尼叫麥琪。李英愛過顧城嗎?根據當事人多年以後的回憶,以及眾人的分析,李英早先是《詩刊》副主編劉湛秋的地下情人,詩歌愛好者;李英當年是崇拜顧城,對顧城的詩歌頂禮膜拜,因著李英是《詩刊》編輯的緣故與顧城有了交往,後來出國,到了激流島。是顧城先追求佔有的李英。謝燁和李英,兩個女人哄著大孩子般脆弱的顧城,後來李英忍受不了,頻頻要抽身而退。顧城深愛著理想中的所謂情人英兒,李英的退出,顧城心理上受到刺激,激怒了顧城,發泄私憤而斧劈謝燁,自己也自殺身亡。
顧城只追求抽象精神世界,對現實生活極度冷漠。妻子謝燁忍受了很多,犧牲了很多,但謝燁終究無法滿足詩人分裂的需求,既扮演世俗之保姆,又充當詩人理想中不食人間煙火之女神。失控的詩人毆打妻子,事後上吊告別塵世。他把太多的愛灌注在自己用詩歌構築起來的抽象世界裡,在現實生活中,卻只是一個自私的愛無能患者。顧城的錯誤正在於他只愛抽象的人類,不愛具體的個人,只要求身邊的人為自己服務,卻自私得不想給予別人分毫的愛。
3、英兒回憶「激流島事件」和兩個詩人的愛情
2002年1月上旬,「激流島事件」之後飄然而去的李英第一次直面北京的陽光。對於接受國內媒體的專訪,這個生活在噩夢和「壞名聲」中的女人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氣,李英始終都在微笑著。她說5年就是一代人,希望時間能使傳說中的「英兒」成長為一個具有著獨立人格與獨立情感的「麥琪」。從一個虛幻的影子到一個實在的女人,她縱身一跳,用了自己16年的生命。
記者:你生命中經歷的兩個男人都是著名詩人,你是怎麼進入詩人圈子的?
麥琪:1986年,我還在北京大學念書,同時沉迷於狂熱的詩歌寫作。那是我在大學最後一年,同時選修了謝冕先生的當代詩歌課程。時值全國詩歌運動風起雲涌,各類詩歌活動與詩人聚會作為一種時尚隨處可見。6月,謝冕帶著我和張頤武一起參加了一個可以稱之為改變我命運底色的詩歌研討會。
研討會由《詩刊》出面組織,到會者全是當時國內影響廣泛的青年詩人,其中就有顧城、謝燁夫婦。顧城有個習慣,凡是參加國內、國際詩歌活動,他都會向主辦方提出要求帶上謝燁,否則拒絕邀請。在我看來,顧城和謝燁是一個如此密不可分的完美的神話,他們就像一個教堂一樣使人敬畏。這一次見面,顧城話很少,不帶人間氣色。但在遺作《英兒》中,顧城卻顯示出對「英兒」的「一見鍾情」。這使我暗暗吃驚。
劉湛秋時任《詩刊》執行副主編,在舞會活動時,劉湛秋請我跳舞。眼前,劉湛秋時髦的打扮和《詩刊》領導的身份,的確激起了我的幻想。舞會之後我愛上了劉湛秋。盡管他已早有家室,並且身邊還環繞著許多女人。
記者:在80年代,這種違背道德的「情人」關系在社會中所獲得的生存空間有多大?
麥琪:壓力太大了。整個「80年代的新一輩」處於文化思潮的斷裂處,我們背負的傳統與我們面對的「理解萬歲」每天都在較量。當然,社會不可能對個人進行絕對的寬容。那時候連自己的好朋友都不可能理解你,更別說社會了。一個女孩有了愛情,一般會去跟自己的朋友一起分享。但我不行,一開始我就把自己限死了,就是一個無法見到陽光的影子。
天壇公園和陶然亭公園成了兩人幽會的固定去處。一周大概有兩次時間可以在一起。這種等待最初是甜蜜的,幾個星期後越來越痛苦。因為我後來調進了《詩刊》,為了避人耳目,我們不得不使用了大量的暗號。去公園,我們一前一後相隔幾十米遠;進餐廳,他先進去看一圈,看到沒有熟人,再出來叫我進去……
當時他對我說,就是他離了婚也絕不會跟我結婚。
記者:你是怎麼進《詩刊》的?大家對此還有猜疑,是像外界說的你利用了劉湛秋嗎?
麥琪:大學畢業後,我分配到《健康咨詢報》做編輯,後來聽說《詩刊》面向社會招聘兩名編輯。我知道後,跟劉湛秋說這個事,他不贊成,他有自己的顧慮。我對他說,你可以不幫我,但是我要是應聘上了,你不要反對。我打算去《詩刊》,因為這樣自己就能時常光明正大地見到他,看他處理工作,打電話,聽他上下班走動的聲音。幸運的是,我通過了招聘。
他還是不高興。有一次他關上辦公室的門,跟我說結束關系,他不能接受同事關系下的來往。我一下子就哭出聲來,但這件事情很快就過去了,我們仍然如故。很大程度上是我在爭取一切機會追他,而他在極力拒絕這種方式。事情往往比想像的簡單。
記者:請描述一下那次詩歌研討會後你跟顧城的交往。
麥琪:從詩會回來後,我跟顧城僅僅見過四五次面。有一兩次是在詩人的聚會上。大家談的話題都特別的狂熱而空靈。特別是顧城,他的話很少,但他說起話來會不理會身邊的世界,把你帶到一個只有天空、鮮花、草坪的純凈空間里去。他和他的帽子一樣高高在上,我那時涉世不深,很怕跟他主動說話。他的名氣對我就是一種壓力,我只能尊敬他。
後來我被一個朋友叫到他家裡聊天,我們這才算話多起來。哦,顧城不是那種什麼人都見的人,這讓我感到很榮幸。大概是1987年後,顧城與謝燁出訪德國,我們開始信件交往。
記者:那時候顧城在國內生活得壓抑嗎?跟國外有什麼不一樣?
麥琪:還好,因為在國內大家一直處於文學的位置,涉及到一些具體的文本,感覺都挺實在。而且有了謝燁在身邊,他已經可以不理會太多雜亂的生活。在國外,比如說在激流島,顧城已經基本上不寫東西了,他把自己的精神世界像宗教一樣進行建構,實際上已經偏離了人性。在國內,各種社會的、朋友的無形約束對他是一種尺度吧。一個正常的人不能離開社會的輿論與壓力。
記者:劉湛秋知道你和顧城以及其他詩人的交往嗎?
麥琪:知道,我當時因為跟劉湛秋的感情,弄得自己很少有朋友。他知道我跟顧城的交往後很高興,他很放心,顧城的為人他很清楚,不像其他詩人那樣浮華,劉湛秋只讓我不要跟楊×更多交往。
記者:顧城在國內和你的交談中以及在國外的信箋中有否流露出對你的感情?
麥琪:從來沒有。在國外,顧城寫來的信都是他寫上半截,謝燁寫下半截,談的都是從德國到英國再到紐西蘭的旅居見聞,而且每一封信劉湛秋都看過。顧城就是對誰有了感情,也不是男歡女愛的那種,女性對於他始終是純潔的象徵。
記者:怎麼想到出國了?一開始就想著和顧城夫婦生活在一起嗎?
麥琪:八九十年代相交的那會兒,國外的東西跑進來讓年輕人一下子處於文化吸收的亢奮狀態。國內的像搖滾、繪畫紛紛打開了新的人文視野,提供了新的藝術元素。同時想跑出去的人也越來越多,雖然有些盲目,但大家畢竟都感受到一股更有活力東西要來了。我跟其他年輕人一樣,夢想著出國,也好擺脫我當時那種不規則的生活方式。出國時我想到了顧城夫婦,最後是在他們的擔保和邀請下,我到了紐西蘭。顧城夫婦邀請我去島上同住一段日子,於是我就去了激流島。
湛秋托我給顧城帶去了他們在一個國際詩歌研討會上的合影和一封簡短的問候信。去激流島後,我把信和相片轉給顧城,顧城不屑一顧,說我怎麼跟這種人交往。看到顧城不高興,我就沒敢說明我和湛秋的關系。後來我在島上給湛秋寫信,留的地址是另一個當地朋友的家裡。
一開始只想著出來就自由了,沒想到接下來異鄉的生存很艱難,3天後我跟他們說想去奧克蘭找工作。我把想法跟顧城說了,一下子,顧城就不說話了,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一邊的謝燁馬上示意我不要說,等過一段日子再提。我答應了,我沒想到會讓我尊敬的人如此失望。我心裡也有一些過失感。我再一次提出要走的時候,又過了十幾天。
記者:後來走掉了嗎?
麥琪:問題就出在這里。
那天顧城對我說,你要去找你自己的生活是你的自由。
然而半夜裡他來到我的房間……我醒了過來,但隨即又處於半昏迷狀態,此後的記憶是失效的,直到第二天我醒來後才明白發生了什麼,猛一回頭發現他站在門邊,一束陽光從他的頭頂射過來,我本能地又尖叫一聲,這時只聽見「轟」的一聲,他就像一塊木板一樣倒在地上。謝燁跑過來緊緊抓住顧城的手,直到他醒過來(顧城在情緒失控的時候,都要讓謝燁緊緊抓住他的手,別人就不行。只有謝燁能給他安全感)……
這時候我感到時間太陌生了,激流島太陌生了,好像我根本沒來過這個地方。我一時無法接受一個一直生活在精神里的「神」突然用這種暴烈的方式闖進我的生活、壓迫著我的神經……
後來國內有人說,怨我為什麼不關門。他們不了解,那個所謂的房間其實是沒有門的,只是用木板隔成的一個小區域。
記者:後來是顧城感到了愧疚還是你接受了你所面臨的命運?
麥琪:謝燁警告他不要再打擾我,顧城很聽謝燁的話,像一個孩子一樣。此後,他曾經多次夜裡偷偷地起來,但再也沒進我的房間,只是在門口站著。但我的睡眠從此是不安穩的,島上的生活離我想在國外開創的生活差距很遠。但是,顧城不允許我走,謝燁也挽留我,她說你要走了,他會死的。後來我只得搬到半山腰上的一間木房子里住。
日子就這樣緩慢地度過,我也和顧城重新像以往一樣談論那些遙不可及的飄渺的詩歌精神。這段時間我發現,我已經習慣了島上單調、寧靜的生活,外界離我很遙遠。我一度認為,顧城的精神在我是神,是高於一切的。如果這個人認為我的愛情是世俗的,那麼我的愛情就是毫無意義的,應該被摒棄的。
我給湛秋寫了一封絕交信後,把他的所有來信全都燒了。
記者:顧城在這之後有沒有像其他詩人一樣為你獻詩?你們後來是否變得快樂了?
麥琪:顧城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愛情,他近乎宗教一樣無所不在。我和顧城之間也從來沒有男歡女愛的感覺。從來沒有「親熱」過。顧城對性很壓抑,性對於他是很羞恥的事情。做愛時很緊張,做完後又很羞愧,匆匆忙忙地做完後又匆匆忙忙地逃走。有時我勸他放鬆,但無效。
記者:你們三人在島上的日常生活是怎樣的,是像外人所傳的世外桃源那樣嗎?
麥琪:我在島上一共生活了1年零8個月。我和顧城夫婦一起生活著,我們閉口不談自己的事情,而話題都是一些純粹的東西。在島上,養了兩百隻雞,有一塊地,顧城的破房子經常需要修補,也是很忙的。謝燁像母親一樣寵愛著顧城,從來不拂他心意,顧城對她很依戀,也很順從。顧城要開墾地,每天還要往半山腰的養雞場挑飼料。謝燁把雞蛋拿去賣,換一些生活必需品。她希望顧城回到正常的文學圈子中去,但又怕他暴怒。他們的孩子寄養在當地一個朋友家中,顧城不讓孩子回島上,謝燁只能每周去看孩子。
記者:孩子為什麼不跟顧城夫婦住在一起?
麥琪:顧城和謝燁的孩子寄存在朋友家中。顧城自己不喜歡孩子,他覺得孩子是入侵者,他在自己的精神王國里根本沒有設置「孩子」這樣一個位置。「小木耳」長這么大,顧城沒抱過一次。也許,要是那個孩子是個女兒會好一點,顧城對女性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
記者:卡夫卡說埋葬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是以一本長篇小說。你現在寫的這本書意味著埋葬過去,樹一個生活的墳?
麥琪:生活要是真能埋葬就好了。但它就是這么一個無法繞開的悲劇,就像我從一個影子到一個影子地活著。這么多年來,我像一個沒有隱私的裸體人走在別人的視線里,現在我自己正在完成向一個具備獨立人格和獨立情感的女人的蛻變。現在我應該要獲得安寧了。
記者:顧城的《英兒》是以你為原型的,你對這部書有什麼看法?
麥琪:看到這部書後覺得有一種巨大的錯位。英兒讓我覺得很陌生,顧城把我寫成了一個很那個的女人,而且他的那種感覺我從來不知道。我有一種深深的自責,有許多假設在折磨著我,每天清醒過來,壓力很大。8年時間有個空間慢慢清理。我在另外一本書《魂斷激流島》中作了我的描述。
記者:你經受過這么多,看起來還是無比健康。
麥琪:有人說我用完年輕人用老年人,用完老年人用外國人,是一個壞女人。而《英兒》的讀者都希望我死掉,這樣才是完美的結局。時間可以澄清一切。顧城喚我「英兒」,湛秋喚我「英子」,我給自己起的筆名叫「麥琪」。在最新出版的《愛情伊妹兒》中,我披露了我和湛秋的愛情,我想用這個紀實小說劃個句號。以此,從陰影中徹底擺脫出來,我不會再對我的事情發表任何看法,我會寫另外的東西,那個寫作者叫麥琪。
記者:你怎麼看待道德評判下的自己?
麥琪:我沒有去想過。在80年代就愛上一個有婦之夫,這在當時是不可思議的。後來又以一個不明白的身份在孤島上生活了1年多,這怎麼說。是什麼讓我意識到自己的真實,我不知道。我有什麼錯?我不知道。生活,就是你經過了一些人,經歷了一些事。
記者:你現在的生活狀態如何?
麥琪:在悉尼,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員,很少人知道華人世界的事情。我和湛秋早都離婚了,他北京的家是我的,我悉尼的家也是他的。我們事實上生活在一起。出上一本書《魂斷激流島》時,我們重新聯繫上了,愛情最終是圓滿的,落在了60歲的他和40歲的我之間。誤解再也不足以干擾我們了。
記者:你後來回去過激流島沒有?「小木耳」生活得好嗎?
麥琪:事件發生後的第一個春天去過,為了別的事。「小木耳」在他的島上監護人那裡應該生活得很好!祝福他!
記者:現在看來你的每一步都具備了偶然性,但你根本改變不了。想沒想過假如……
麥琪:沒有假如,也不要去給自己假設什麼。這是我這8年來最能說服自己的一個說法。
4、輓歌---------原來英兒已悄然逝世!顧城或可安息 ——麥琪:心靈之旅已經結束。
2014年1月8日,李英,後來情人口裡叫的英子、英兒,更後來自稱的麥琪,剛過五十歲,去世了,在悉尼一間醫院,一個人,靜靜地,輕輕地,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骨灰葬在悉尼東面近海的陵園(Eastern Suburbs Memorial Park,12 Military Road, Matraville),墓碑上刻著如下文字:
LI YING 麥琪
CHINESE POET AND WRITER.
BELOVED WIFE OF LIUZHANQIU
A BEAUTIFUL HAPPY
SOUL JOURNEY COMPLETED.
A FREE SPIRIT WHO WILL SOAR ON
WITH ALL UNDERSTANDING AND
KNOWLEDGE GAINED INTO
THE NEXT LIFE. YOU ARE SO LOVED.
PASSED HAPPILY AND PEACEFULLY.
8 JANUARY, 2014 AGED 50 YEARS.
(譯成中文意思是:「LI YING 麥琪/中國詩人、作家/劉湛秋的愛妻/一個美麗、快樂的心靈之旅已經結束。/一個帶著所有的理解和認知飛向來世的自由的靈魂。/你是如此地為人所愛。/於2014年1月8日幸福地平靜地離世,享年五十歲。」)
麥琪去世後,悉尼的文友聯繫上了在中國大陸的劉湛秋。湛秋說,麥琪走的那天晚上,給他發過簡訊,感覺還好,說什麼痛苦都沒有。但就是那天夜裡,她卻走了。湛秋說,短期內他不會來澳洲。麥琪的事不要過分張揚。麥琪說過,她願意一個人靜靜地走。
麥琪去世前三年多,患了鼻咽癌,一天比一天嚴重,臉部變形了,身體消瘦得像一陣風也能吹得起的一張薄紙。她又回到二十年前來到悉尼後的最初八年裡的狀態,不見任何外人,特別是華人。他們拒絕西醫治療,也談不上認真求救於中醫,一直多是靠兩人自己所琢磨的所謂食療。我們幾個朋友,只有擔憂的份,什麼也幫不了。去年悉尼朋友在北京,曾給湛秋打過電話,得知只是他一個人在中國。回來後大家一起議論,都覺得非常奇怪,甚至認為麥琪也許那時已經不在了。
對麥琪去世,我們幾個悉尼的文友的確早有思想准備。但這個樣子的走法,還是相當意外。一種莫名的凄涼襲上心頭。
我第一次知道麥琪這個人,是1988年,是通過顧城之口;而我和顧城的認識,則是通過紐西蘭奧克蘭大學亞洲語言文學系系主任閔福德教授(Prof. John Minford)。此年一月中旬,應閔福德教授的邀請,顧城在夫人謝燁陪同下,以工作簽證身份來到系裡任課,任期一年。我當時在亞語系攻讀博士學位已經好幾年。導師原來是比我還年輕但學術修養甚高的雷金慶博士(Dr. Kam Louie),雷博士離開奧克蘭大學後便由剛走馬上任的閔福德教授接手。我開頭是全職博士生,終日研究課題撰寫論文。兩年後我改為半工半讀,在亞語系裡為學生上些課,其中一門就是協助顧城為碩士班上中國文化課,因此我連同家人很快都和顧城、謝燁稔熟起來,記得他們兒子木耳(Samuel)出生以後還是我陪同去有關部門辦理證件之類。
那天顧城、謝燁第一次來到系裡,和我們見面,最讓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顧城談到北京生活和詩壇時就提到麥琪(當時是用「李英」的原名),說是他的好朋友,在《詩刊》工作。顧城也不管我信不信,說麥琪的詩寫得比他還好。謝燁在旁邊也不住地幫腔。也許是顧城後來不斷游說起作用,閔福德教授決定邀請麥琪來紐西蘭。他讓我翻譯一封邀請信,請麥琪參加1989年11月在紐西蘭南島基督城舉行的一個中國文學研討會。不料幾個月之後,中國發生了「六si」事件,研討會取消。後來系裡也發生很大變化,閔福德教授生了一場大病後不久,也辭職遠走法國南部一個小城專事《聊齋》的翻譯。麥琪後來於1990年7月來紐西蘭,是顧城、謝燁出的錢請的,算是私人旅遊。
我在1992年11月離開奧克蘭大學,後來在新加坡工作了兩年,再後來到悉尼工作並定居下來。我是在悉尼見到麥琪,這是許多年以後的事情了,而期間更發生了許多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變故,其中最嚇人聽聞的是發生在1993年10月8日的顧城砍殺妻子謝燁然後上吊自殺事件。而這一切麥琪逃不了干係,雖然事件發生時她已經和澳洲西人男友離開了奧克蘭到了澳大利亞的悉尼。
麥琪在悉尼隱居了八年,才在悉尼文壇公開露面,讓多年來只聞其人不見其人的本地作家、詩人同行們第一次親睹芳容。那是2002年3月10日,在悉尼市中心「文華社」,悉尼作家協會為她的長篇小說《愛情伊妹兒》舉行新書發布會。1963年出生於北京的這位女人,現在自稱為「麥琪」,即將四十歲,已不再年輕了,又經歷了太多的變故,早年那副清純樣子已了無蹤影。她像受驚的小鳥,聲音低微,難得發笑,即使笑起來決不敞開,或者更多的是讓人無法忽略的苦澀。在發布會上,她的發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陪同麥琪出席發布會的劉湛秋,更是盡量不引人注目。倒是當時的悉尼華文作家協會會長黃雍廉先生熱情地朗誦了他為麥琪寫的一首詩《愛的歌聲》,其詩不單單是贊頌她的作品,更是贊頌她「心靈中永不熄滅的火種」:
在感覺上/人生有三種永恆的旖旎/當你出生後第一眼仰視天宇的蔚藍/太陽的光耀/當你第一眼看到海洋的浩瀚/高山的青翠/當你第一次踏入愛情的漩渦/這旖旎/這欣喜/無可替代纏綿地/緊貼在你的心扉/宇宙之大/無非是天地人的融和/依戀/贊嘆/愛情伊妹兒穿著紅綉鞋的雙腳/是在初戀的漩渦中追尋/追尋莊子在逍遙篇中找不到的東西/天地有窮盡/愛是心靈中永不熄滅的火種
黃會長早些時候更為劉湛秋和麥琪寫了一首詩,題為《萬縷情思系海濤》,極其纏綿婉轉,親切動人:
萬里南飛/來赴海濤的約會/海濤捲起雪白的裙裾/迎你以相逢的喜悅/年年潮汐/歲歲濤聲/你只是想瞻仰那白色的潔凈/一如一位朝聖的使者/海濤是你夢境的一口綠窗/綠窗中有燦爛的雲彩/沒有什麼比這景象更值得你惦念/那是由淚水訴不完的故事/晚妝初罷/詩篇就從那流光如霽的眼神中流出/那織夢的日子/花香月影鋪滿心痕/天旋地轉/落英繽紛/海濤始終是你唯一的牽掛/慕情生彩翼/你又南來/是尋夢/是訪友/萬縷情思訴不盡離愁別緒/杜牧十年始覺揚州夢/你緊握貼心的千重依念/醉在/海濤捲起的雪白雲車之中
這首詩的副標題是,「迎詩人劉湛秋雪梨尋夢訪友」。所謂「訪友」,就是「萬里南飛」來與麥琪相會續夢,「一如一位朝聖的使者」。此詩寫作之時,麥琪雖然已在悉尼居住了好幾年,但並不為外界知道;他們的悉尼相會,多少是帶有秘密性質的小心翼翼的安排。而黃雍廉會長從一開始,就毫不猶豫地毫無保留地給他們兩人以極大的同情、相助與贊美,並把他真誠的友情銘刻在華美的詩章中。這位來自台灣的詩人本身很富有浪漫氣質,非常熱情,又講究義氣,對他們兩位異常曲折的愛情故事後面那個巨大的悲劇雖有所聞,但不明底細,而且看來完全不打算探究這場悲劇的前因後果。
其實,根據麥琪的回憶,起碼劉湛秋第一次到悉尼與她相見時,其情景並不美麗。這是1994年的1月,劉在悉尼一共住了一個月,可是他們只見了四次面。正如《愛情伊妹兒》說的,「重逢的故事很多,沒有一個故事是這樣麻木的……我的記憶里那一刻的陽光是蒼白無力的。」
《愛情伊妹兒》出版後,一時洛陽紙貴。毋庸諱言,不少人爭讀《愛情伊妹兒》,是獵奇心理,抱著這個念頭:「顧城遺作《英兒》因英兒的《愛情伊妹兒》得到綴續」。而這,正是最令麥琪痛心疾首。她寫《愛情伊妹兒》就是為了改正在《英兒》里的「污名」;希望時間能使傳說中的「英兒」成長為一個具有著獨立人格與獨立情感的「麥琪」。這位麥琪,在其後的歲月里,與劉湛秋可謂相依為命。特別是大概十年前,劉湛秋中風,得到麥琪悉心照料,恢復得很好。可是很不幸,麥琪後來自己也病倒了。
去年最後兩個月,中國文化圈的一些人士,為紀念顧城去世二十周年,相當熱鬧了一陣子。看來大家著重肯定顧城的天才,因而也降低對他殺妻的譴責;麥琪則被不少人認定是罪魁禍首。現在麥琪也去世了。她的墓碑說,一個美麗、快樂的心靈之旅已經結束;一個自由的靈魂帶著所有的理解和認知飛向來世。剛好我和顧城、謝燁、麥琪、劉湛秋均算熟悉,幾十年裡,他們四人之間復雜曲折的愛恨情仇,以及朦朧詩天才顧城短促的以悲劇收場的一生,一幕一幕在腦海里掠過。真是悲傷的朦朧啊——就讓我用《悲傷的朦朧》作題,完成我要撰寫的關於他們四人的長篇報告文學吧。
盡管有許多的不解、紛爭和遺憾,現在,且讓安息者安息。
(作者為悉尼華文作家協會榮譽會長、澳華文化博物館籌委會召集人、澳大利亞華人文化團體聯合會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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⑼ 如何評價顧城的英兒 即女作家麥琪
「英兒」顧城一生唯一的一本小說作品。
作者眼裡的英兒,不一定是現實里這個英兒。因為,現實的英兒就是不認賬。
理解謝燁對顧的心死。一個男人毫不避諱的談及對另外一個女人的神往,多少聖人能夠忍受?
據說,「英兒」這本書,由顧口述,謝燁執筆。
原因,顧不會電腦打字。
謝燁太不值了。難道沒有血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