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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小說中的都市意象

發布時間:2022-01-11 03:23:13

1. 白先勇小說創作有什麼藝術特色

融傳統於現代,這是白先勇小說創作的藝術特色。白先勇的小說創作雖大量借鑒西方現代派的技巧,但從根本上說,他作品中流淌的仍是中國文學的血脈,融中國古典小說與西洋小說的藝術技巧於一爐,博採眾長而形成細膩、含蓄、深沉而優雅的藝術風格。從《芝加哥之死》開始,白先勇的創作蛻去模仿的痕跡,現代手法運用得自然嫻熟。

《芝加哥之死》的現代特色,主要體現在小說表達美國的快節奏生活和環境氛圍,更為突出的是真實細致地刻劃了吳漢魂久遭壓抑以致扭曲畸形了的性心理。性發泄帶給吳漢魂的不是解脫和快樂,而是恥辱感和罪惡感,巨大的生存壓力使他的精神瀕於分裂,最終跳湖自殺。小說利用現代藝術手段,淋漓盡致地剖示了一顆痛苦、絕望的靈魂。

《謫仙記》中運用意識流手法來刻畫人物心理,用象徵手法暗示人物命運,漸趨向傳統,有較濃郁的民族風格。完美體現白先勇的傳統與現代融合特色的是《台北人》的創作。《游園驚夢》從總體構思到具體描寫受《紅樓夢》、《牡丹亭》等古典名著的影響,在技巧運用方面突出了現代技巧。錢夫人出席竇公館的晚宴上觸景生情,五次回憶起昔日「錢公館」的豪華和氣派的意識流動,今昔對比中突出了主人公今日的凄涼、落魄的生活處境和細致復雜的感情世界。既有現代小說的抓取瞬間,又有傳統小說對社會、人物命運的表現,採取正面敘述與西方小說的時空交錯結合的方法,小中見大,增強小說的現實感和歷史感。《金大班的最後一夜》金兆麗離開「夜巴黎」前對自己一生經歷流水般的回憶,用意識流手法揭示人物此時感慨萬千的復雜內心世界,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由於家庭和個人經歷的關系,白先勇的小說多描寫他熟悉的上層社會生活,在題材選擇上,善於描寫沒落貴族的日常生活,來表現人物的性格心理、人情世態和社會變遷。《國葬》通過國民黨一級上將李浩然的葬禮,反映出國民黨政權的日薄西山,體現出歷史的滄桑感。《思舊賦》借鑒西方小說中觀點的運用,採用兩個老僕的觀點,來表現李宅的今昔:昔日的豪華氣派,今日的殘破失修。小說中描寫的意象都是衰敗、老邁、痴呆和死亡的,沒有希望,也沒有未來,作品從老僕的眼光來敘述比作者自己敘述有效的多,深得《紅樓夢》的技巧神韻,起到了深化主題的作用。在《游園驚夢》和《金大班的最後一夜》中還運用觀點的轉換。當敘述錢夫人、金大班的身世來歷時,很明顯使用的是全知觀點,但當進入人物的心理層次時,白先勇運用意識流手法或直接藉助人物的自述時,自然又轉成自知觀點,更細膩地表現人物的內心世界。

2. 白先勇的小說具有什麼色彩

白先勇的小說還具有濃郁的感傷情緒和悲劇色彩。通過筆下人物的命運遭遇表達世事無常,人生如夢,命運的神秘與不可知,明顯受佛家思想和中國文學傳統的影響,表現歷史興亡感和人世滄桑感。

白先勇是台灣現代派文學的代表,又是現代派作家中現實性最強的一位作家。他的小說創作成功地將傳統與現代融合,作品具有深廣的社會內容和較高的藝術成就。

3. 白先勇<<冬夜>>主題思想是

作者通過對「五四」精神的重估和俊彥等青年一代輕視傳統,盲目崇洋的描寫,構成了小說的另一潛在性敘事,批判了一味西化所造成的價值混亂,強調了回歸傳統對青年一代成長的重要性。

文章簡介:

《冬夜》是白先勇創作的短篇小說,收錄於《台北人》,最早發布於一九七〇年《現代文學》第四十一期。

小說主要塑造了父子兩代知識分子形象:在台灣某大學教浪漫文學的教授余欽磊和旅美學者、國際歷史學權威吳柱國,以及青年一代的代表,余欽磊的兒子俊彥。兩組人物構成了兩個敘述平而,雖有交叉,但各自又有著不同的批判指向。

從整體結構來看,兩位主人公的對白構成了全篇敘事的主幹和我們全部信息的來源。通過談話構成人物的今昔對比,逐層剝去覆蓋在人物本真而目上的靈光,進而加以諷刺、鞭撻,成為本文結構上的突出特點,也構成了本文第一層批判。

(3)白先勇小說中的都市意象擴展閱讀

內容簡介:

《冬夜》的情節動作,和《台北人》大多數故事一樣,發生在短短數小時內。而情節也主要靠小說人物的對白來推展。主角是一個在台灣某大學教英國浪漫時期文學的老教授余欽磊,另一重要角色,則是被譽為國際歷史權威的旅美學人吳柱國教授。

民國初年,他們兩人在北京大學,同是領頭發動五四運動的健將,後來,余欽磊隨政府來台,一直在大學教書,吳柱國則留居美國,成為國際學術界的名人,現剛返台北做數日之停留。

《冬夜》小說情節,即敘述吳柱國在一個下著冷雨的冬夜,從社交應酬與學術演講的繁忙中抽出幾小時,來到溫州街余教授的住宅,探訪老友,兩人談今話舊並發抒內心感觸的情形。

小說始終客觀描寫,敘述余教授之期待老友;情節主幹由兩人之對話構成;吳柱國離去後,高潮即下降,作者恢復客觀描寫,敘述余教授之所為所思,小說很快也就結束。

作者簡介:

白先勇,作家、評論家,生於1937年。著有短篇小說集《寂寞的十七歲》《台北人》《紐約客》、長篇小說《孽子》、散文集《樹猶如此》等。

近年來致力於崑曲的復興與古典名著《紅樓夢》的重新解讀與推廣,重新整理了明代湯顯祖戲曲《牡丹亭》和高濂《玉簪記》等。曾獲第28屆上海白玉蘭戲劇獎特殊貢獻獎。

4. 白先勇的文學主張和藝術藝術追求

論白先勇小說的創作特色



(廣西師范大學文學院,廣西
桂林
541004)
[摘要]白先勇是20世紀60年代台灣極具代表性的現代派作家,也是大陸讀者比較熟悉、評論界比較關注的台灣作家之一。其作品不僅具有現代派作家共有的特點,更有自身的特色。總體而言,白先勇小說有三個創作特色:「中西合璧,悲劇色彩,感傷主義」。具體來說:(1)白先勇的個人經歷對其小說創作有很大影響,使其在繼承傳統技法的基礎上融傳統於現代;(2)在小說的情節和人物的悲劇性方面有著濃郁的悲劇色彩;(3)在歷史流變下的「對命運的感悟和思索」以及異域文化下的生存和放逐的視角下,白先勇小說富有感傷主義色彩。[關鍵詞]白先勇;中西合璧;悲劇色彩;感傷主義[中圖分類號]I207.4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3-6121(2010)02-00045-04
白先勇是20世紀60年代台灣極有代表性的現代派
作家,也是大陸讀者比較熟悉、評論界比較注目的台灣作家之一。他自20世紀50年代末開始文學創作,其第一篇公開發表的文章是1958年發表在《文學雜志》上的短篇小說《金大奶奶》,此後一發不可收拾,創作了大量的短篇小說,多發表在《現代文學》雜志上,後陸續匯編成冊,有短篇小說集《寂寞的十七歲》、《台北人》、《紐約客》、《嫡仙記》,長篇小說《孽子》,《夜曲》,《骨灰》以及其他散文和戲劇作品。
作為台灣現代派的領軍人物,白先勇的作品具有現代派作家共有的特點,那就是注重「描繪人與人性,注重發掘人的內心世界及其復雜性。在藝術上,從西方輸入虛無主義,存在主義,意識流,廣泛採用意識流,暗示,象徵等手法。」[1]但是他與其他現代派作家如歐陽子,於梨華等人相比有其獨特的地方,用王晉民先生總結的話來說,只有十二字:「中西合璧,悲劇色彩,感傷主義」[2]。正是由於這樣與眾不同的創作特色,使白先勇成為台灣文壇上的一株奇葩。近年來有關白先勇的評論文章很多,但大多數都側重於介紹他的生平和創作情況,或者是針對他的作品中某種傾向進行評論。本文試圖系統地梳理一下白先勇小說的創作特色。
一、將傳統溶於現代,將西方溶於中國
(一)個人經歷的影響
白先勇,1937年出生於廣西桂林,其父白崇禧是國民黨高級將領,自小他就受到中國傳統文學的熏陶,在《驀然回首》中他將少時給他講演義的廚子老央看作是自己小說的啟蒙老師。後隨父定居台灣,受到中學國文老師李雅韻的影響,她為他「啟開了中國古典文學之門」,使白先勇「首次窺見古中國之偉大庄嚴」[3]。
1957年他考入台灣大學外文系,接觸到歐美文學,他說:「夏濟安先生編的《文學雜志》,實是引導我對西
洋文學的橋梁。」[4],正是有著如此優秀的老師和同窗,
如此得天獨厚的文學氛圍,他如魚得水,廣聞博識,閱讀、翻譯、創作是他當時生活的主題。1960年,白先勇與同學共同創辦了《現代文學》雜志。畢業後,赴美後研讀的也是小說創作,而在此後的相當一段時期,他受到外來文化的沖擊,產生出一種認同危機,以至在課堂上學的是西洋文學,在圖書館借的多是中國各方面的書,他開始對自己內心進行深度的探究和反思,開始了對自我的發現和追尋。
正是這些經歷使他的小說中糅合了中國傳統小說的敘事手法和現代派的寫作手法,將傳統融於現代,將西方融於中國。這樣的一個特色在其短篇小說集《台北人》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二)繼承傳統技法
白先勇的小說繼承了中國古典小說的敘述風格,尤其是受《紅樓夢》的影響。他的小說基本上以寫實為主,注重人物、環境,以及細節的描寫,常用細膩的手法對日常生活進行真實地描繪和刻畫,以此來表現人物的音容笑貌和性格特徵。
在選材上他常會選取日常生活中很細小的事情來刻畫各色人物,揭示重大的主題。比如《歲除》描寫的是除夕夜一個仕途不順的國民黨中級軍官在朋友家借酒消愁;《金大班的最後一夜》描寫的是台灣夜巴黎舞廳一個晚上發生在金大班周圍的事情和她對往事的回憶;《思舊賦》描寫的是冬日黃昏兩個老僕婦對舊主的追憶及對現狀慘淡的訴說;《游園驚夢》描寫的是錢夫人參加竇夫人舉辦的家庭晚宴等等。而像《永遠的尹雪艷》、《一把青》、《孤戀花》、《花橋榮記》這一類小說也止於對生活片斷的描寫。他很少會去寫一些重大的事情或是極曲折的情節、強烈的沖突,而是像這樣「以小見大,平中見奇」[5]。
在刻畫人物上他筆觸細膩,塑造了自「上」到「下」眾多血肉豐滿的人物形象,他極善於對人物所處的環境、外貌衣飾、言談舉止進行描繪,寥寥幾筆就使人物栩栩如生。比如對尹雪艷的冷艷,他寫到:

「月白短袖的絨棉旗袍,襟上一排香妃色的大盤扣,腳上也是月白緞子的軟底綉花鞋,鞋尖卻點著兩瓣肉色的海棠葉兒,為了討喜氣,她破例在右鬢簪上一朵酒杯大血紅的鬱金香,而耳朵卻吊著一對寸把長的銀墜子。」,「嘴角一徑掛著那流吟吟淺笑」,「冰雪化成的精靈」。(《永遠的尹雪艷》)[6]
對竇夫人的矜貴,他寫到:
「穿了一身銀灰灑硃砂的薄紗旗袍。足上也配了一雙銀灰閃光的高跟鞋,右手的無名指上戴了一隻蓮子大的鑽戒,左腕也籠了一副白金鑲碎鑽的手串,發上卻插了一把珊瑚缺月釵,一對寸把長的紫瑛墜子直吊下發腳外來,襯得她豐白的面龐愈加雍容矜貴起來」
(《游園驚夢》)[7]
再如《梁父吟》中對朴公書房的描寫,陳設十分「古雅」,「靠窗左邊是一張烏木大書桌,桌上的文房四寶一律齊全。一個漢玉鯉魚筆架,一塊天籟閣珍藏的古硯,一隻透雕的竹筆筒里插著各式的毛筆,桌上單放著一部翻得起了毛的線裝《資治通鑒》。靠窗的右邊,有一個幾案,案頭擱著一部《大藏金剛經》,經旁有一隻饕餮紋三腳鼎的古銅香爐,爐內積滿了香灰,中間還插著把燒剩了的香棍」[8]。說明他是極為恪守中國傳統文化的人。他這樣細膩地對人物服飾、所處環境、舉止言談進行描寫來刻畫人物,從小中見大,從平中見奇,從而使得人物形神兼備,栩栩如生。
(三)融傳統於現代
白先勇的小說在繼承中國傳統小說技法的基礎上,也將西方現代小說的表現技巧融入其中,使得其作品有著不一般的特色。
他在注重對現實的描繪的同時,還十分注重對人物內心世界的刻畫,從而將角色的心態表現得淋漓盡致,有時是內心獨白,如《國葬》中秦義方的內心獨白,「長官直是讓這些小野種害了的!他心中恨恨的咕嚕著,這些吃屎不知香臭的小王八,哪裡懂得照顧他?只有他秦義方,只有他跟了幾十年,才摸清楚了他那一種拗脾氣。」「這次要是他秦義方還在公館里,他就不會出
事了。」[9]
從他的這些似自白似嘮叨的文字中,可以看出他對主人的忠誠和那種近乎母性的衛護的心理。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中,寫到金大班即將離開風月場去當老闆娘的前一晚,「在風月場中打了二十年的滾,才找到個戶頭,也就算她金兆麗少了點能耐了。當年百樂門的丁香美人任黛黛下嫁棉紗大王潘老頭兒潘金榮的時候,她還刻薄過人家:我們細丁香好本事,釣到一頭千年大金龜。其實潘老頭兒在她金兆麗身上不知下過多少工夫,花的錢恐怕金山都打得起一座了。那時嫌人家老,又嫌人家有狐臭,才一腳踢給了任黛黛。」[10]這里雖然是採用了第三人稱的敘述形式,但卻是作者從金大班的意識角度去介紹闡述的,是她間接的心理獨
白,是這個在風塵中沉浮了幾十年的女人鄙夷和不甘的心態的一種淋漓的呈現。
白先勇的小說中最為突出的一點就是,他大膽且適當地運用了西方現代派小說的意識流的表現手法,這在他的著名的短篇小說《游園驚夢》中表現得尤為出彩,甚至有人認為它是弗吉尼亞·伍爾夫《達洛維夫人》的翻版。白先勇曾稱,《游園驚夢》里的意識流是他同時受到英美小說家的影響,尤其是福克納、凱瑟琳·安·波特等人的影響。
小說以錢夫人藍田玉赴宴為中心,詳細地描寫了她在宴會上五次對昔日南京的榮華富貴的回憶,涌現出明顯的意識流色彩,每一次的回憶都是藍田玉心底的囈語,那些深埋她心底的令人心痛又神馳的激情,隨著崑曲《游園》、《驚夢》音樂和劇情的發展,如抽絲剝繭般呈現出來。意識的流動勾連出幾十年前的痛楚往事,與今時相對照,不由讓人感嘆「人世的『流動』和命運的轉遷」[11],而錢夫人的意識流動成為了整部小說情節的推進拓展的一個基點。
除了意識流外,白先勇在其作品中還大量地運用了象徵、意象、暗示、精神分析等現代派技巧,有些評論者稱贊他是「當代中國短篇小說家中的奇才」[12],由此可見一斑。
二、泣血般的悲劇色彩
悲劇是一種審美境界,也是一種崇高的精神,生命中充滿了悲劇,歷史也充滿悲劇,悲劇在我們的生活中無處不在。正是這種悲劇的崇高性,才引起很多哲人作家的關注,並把具有悲劇色彩的人物、歷史、文明等稱為悲劇精神。白先勇的小說正是用一種個人生命的悲劇,從而來向讀者展示的是一種歷史的悲劇,是在特定的歷史社會條件下個人無法掌控自身命運,隨波逐流的內心掙扎。

5. 白先勇小說對古典詞彙的融會貫通得力於什麼

白先勇的小說對古典詞彙的融會貫通,得力於他良好的古典文學修養,尤其是《紅樓夢》的語言被他視為至境的楷模;也與他多取材於台灣社會上層人物有關,人物本身就有較濃重的懷舊和傷感情緒,獨特的出身與經歷又使他對歷史劇變有更多的感慨,這些因素使小說語言有一種古樸、典雅且具有滄桑感的藝術個性。白先勇固執地把「相干」、「作怪」、「妥當」、「標致」、「體面」、「難為」、「橫豎」、「回頭」、「莫過……不成」等古典小說的語言融入自己的創作,而又協調自然。他的小說語言還具有鮮明的節奏感,講究語言表達氣勢的把握和調控:段落、語句的回環往復、相同句型、相同字數句的不斷連用以及語調的變化,構成小說語言的獨特節奏。如《游園驚夢》中錢夫人的意識流動,充滿鮮明的節奏感,洋溢著生動的韻律;《芝加哥之死》中吳漢魂在美國求學生活節奏的快速而單調,刻畫出留學生活的緊張與孤寂。

6. 探討白先勇小說《游園驚夢》里的人物與主題

http://book.kanunu.cn/html/2008/0322/5970.html

7. 誰能分析一下白先勇作品中的紐約意象

意象是中國古典文學的一個重要的審美范疇,最早的源頭可追溯到《周易·系辭》,「子曰:書不盡言,言不盡意。然則聖人之意,其不可見乎?子曰:聖人立象以盡意」。意象亦是西方文論中的術語,象徵往往是審美意象最基本的表現手段。

閱讀白先勇的小說,可以發現「由一連串的意象組織而成的一個意象群落」⑷,如月亮(《月夢》《那晚的月光》《滿天里亮晶晶的星星》《孽子》),太陽(《悶雷》《黑虹》《小陽春》《青春》《火島之行》),潮濕的空氣(《悶雷》《黑虹》《藏在褲袋裡的手》《香港—— 一九六O》),朔風(《上摩天樓去》《秋思》《冬夜》《夜曲》),歌曲(《謫仙記》《一把青》《金大班的最後一夜》《孤戀花》《游園驚夢》)。白先勇在這些意象里揉入了不同的濃烈的主觀情感,或是對時間流逝的無奈無助,或是對現實骯臟的厭惡窒息,或是對命途乖舛的嘲笑掙扎,他對意象的著意經營,在烘託人物性格和情感上起到十分有力的作用。

「月」作為白先勇小說意象群體中最重要的一員,擁有兩種基本形態,表現作者的兩種主觀傾向。

8. 簡述白先勇短篇小說的特點

白先勇的作品常常流露出:世事無常,人生如夢的思想,透露著強烈的感傷主義情緒.形成白先勇感傷主義情緒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是受我國傳統哲學佛家思想和中國文學傳統中的歷史興亡感和人世滄桑感的影響,其次,個人的經歷,環境和性格也是重要的因素.但白先勇的作品中流露的感傷情緒並沒有掩蓋他的作品的豐富的社會內容和認識價值,他的作品描繪了台灣上層社會和下層社會的真實圖景.

讀白先勇的小說,可以感受到他對社會,對人生,對人的悲憫,而這正源自他對社會,對人生,對人深沉的,執著的,毫無保留的愛.他的這種情懷深深地吸引著我,吸引我如痴如醉的在他的作品中體驗對生活的愛和無奈.

詳解:
白先勇的創作大致可以分為探索期,發展期,成熟期和開拓期四個時期.
白先勇的早期作品,其中包括《金大奶奶》,《我們看菊花去》,《悶雷》,《月夢》,《玉卿嫂》,《黑虹》,《小陽春》,《青春》,《寂寞的十七歲》《那晚的月光》等,主要寫的是他童年時期的生活經驗,帶有明顯的自傳性,模仿性和幻想性的特點.
發展期的作品,是指白先勇赴美後寫的《紐約客》,其中包括《芝加哥之死》,《上摩天樓去》,《香港——一九六O》,《安樂鄉的一日》,《謫仙記》,《謫仙怨》,《火島之行》七篇小說.《紐約客》的主題和內容,主要是寫漂泊到海外的國民黨貴族子弟的生活,寫他們在中西文化的沖擊下的認同危機,寫他們的失落感和孤獨感,寫他們在愛情婚姻方面的悲劇.
成熟期是指白先勇在美國創作的《台北人》,其中包括十四篇小說.《台北人》在思想和藝術上比《紐約客》更加成熟,作者把他的故事人物和中國的近代歷史和社會結合起來,從而使他的作品具有新的現實主義的深度.白先勇的《台北人》具有豐富的社會歷史內容,主題多,人物性格鮮明,復雜,富於發展變化.其中,《永遠的尹雪艷》就是暴露和抨擊台灣上流社會的一篇現實主義的傑作.
開拓期指的是白先勇近年發表的長篇小說《孽子》.這是作者力圖突破自己創作成就的一次嘗試.其突破性表現在:第一,它是一部同性戀題材的小說,但他並沒有把它孤立起來寫,而是把它和人性的描寫,社會的描寫聯系起來,因此它是一部多層面的小說:表面上是一部同性戀小說,實際上是一部人性小說,現實主義的社會小說,作者在小說中提出許多社會問題,如家庭,社會對子女的關心教養問題,老兵的生活問題,上層官僚對百姓的欺壓問題等;第二,在作者的創作道路上,《孽子》在內容和題材方面都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和里程碑,主要寫台灣現在和未來的現實社會;第三,《孽子》的語言風格比較朴實,通俗,而《台北人》的語言風格幽雅,流麗.
白先勇的作品常常流露出:世事無常,人生如夢的思想,透露著強烈的感傷主義情緒.形成白先勇感傷主義情緒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是受我國傳統哲學佛家思想和中國文學傳統中的歷史興亡感和人世滄桑感的影響,其次,個人的經歷,環境和性格也是重要的因素.但白先勇的作品中流露的感傷情緒並沒有掩蓋他的作品的豐富的社會內容和認識價值,他的作品描繪了台灣上層社會和下層社會的真實圖景.

讀白先勇的小說,可以感受到他對社會,對人生,對人的悲憫,而這正源自他對社會,對人生,對人深沉的,執著的,毫無保留的愛.他的這種情懷深深地吸引著我,吸引我如痴如醉的在他的作品中體驗對生活的愛和無奈.

9. 白先勇表達了一個什麼主題

評論者們從各個方面、各個角度對白先勇小說進行了不同程度的解讀和分析,他們都注意到了這是一個有著獨特藝術個性的作家。

相較而言,時間主題作為白先勇小說創作的一個核心主題卻始終沒有收到當下評論者足夠的重視。學者們對白先勇小說中時間主題的研究雖然也早有涉獵,

從最早的顏叔元,到後來作者自己的同窗好友施叔青、歐陽子、朱立立等人對白先勇小說的時間意識與主題都給予了不同程度的肯定.但是,這里零碎的、散見

身顯示了研究者對這一-課題的不熱心,此處恰好是作者引以為遺憾的。其實,從處女作《金大奶奶》起,以及以後的《月夢》、《青春)、《玉卿嫂》 等,白先勇小說的創作幾乎從- ~開始就自覺地指向了對青春易逝、人生如寄的感慨與傷懷。在他所精心營造的藝術世界裡,青少年與成年人,或者暮年人的並置、對比幾乎成了小說固定組合模式,而由對青春之真、之美所生出的痴迷與眷戀,則成了他小說中老少戀的悲劇性根源。白先勇稱早期作品中所表現出的對時間的敏感當時並不是自覺的,這種對時間的恐懼與創傷意識是出自一種天性,「我老覺得美的東西不長存,-下子就會消失,人也如是,物與風景也如是。」並稱對「時間的流逝」的悲威其實是他所有作品共同的主題,雖然旅美後創作的《紐約客)與《台北人),在願材上沒有繼續重復早期《青春)、《月夢》之類的同性愛情感故事,而是把敘述的重心轉向了對歷史文化的書寫,但作者卻認為它們在主題表達上仍然是一致的,「寫的也是人對流逝的時間的懷念與追尋」,所不同的只是「以另外一個方式,從另外一些角度去寫同一個題材。」。

對於白先勇小說所傳達出來的強烈的時間意識,他同時代的作家兼好友施淑青早年在《明報》上的評價可謂一語道破天機:「白先勇寫的其實是時間」"。歐陽子在<白先勇的小說世界一-台北人) 指主題探討》中也有過類似論斷,她稱《台北人)里只有兩個主角,- 一個是「過去」,一一個是 「現在」,並把「今昔對比"作為研習《台北人)的重要鑰匙之一。相對於顏元叔從架構功能上對白先勇小說「時空意識」的關注,歐陽子可謂是最早、最系統地開始研究白先勇小說「文化鄉愁」、「人性的關懷」主題之外對「時間流逝」之痛的表達,而且也認同這種「時間之痛」是潛流於白先勇小說的「家國之恨」表層下「最根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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