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古龍還有哪部小說主人公性格像傅紅雪
傅紅雪沒有李尋歡和葉開那樣顯赫的身世,當然也沒有他們的仁義道德和高貴情操。他只是一個被拾來的棄嬰,無知無識的時候就被捲入了一場與他毫無關系的恩怨中。為著一個與他無關的目的,他付出了十七年。當他的身世被揭穿後,每一個人都等著看他的憤怒與怨懟時,他只是轉身離開,一語不發。這是何等的寬容。 《邊城浪子》中,傅紅雪痛失的愛人是個妓女,《天涯·明月·刀》中,他最終的歸宿也曾是個妓女,而且是個最最底層的妓女。 說實在的,在武俠小說里傅紅雪這個角色大概很難被超越,小李飛刀系列裡的阿飛有些像傅紅雪,但是沒有被古龍寫得那麼絕望和悲涼。
Ⅱ 關於古龍小說中的傅紅雪!
傅紅雪是我看過古龍小說中最苦的一個,如果說在《邊城浪子》里還只是淺嘗輒止,在《天涯.明月.刀》里則是一杯苦酒,讓人不得不飲。古龍自己說過,在寫《天涯.明月.刀》的時候是他最痛苦的時候。也許、在寫傅紅雪這個角色,他一定傾注了許多個人情感,所以有人說傅紅雪也許就是古龍的形象。
Ⅲ 我曾經看了一部有傅紅雪這個人物的小說!請問這部小說的名字
《天涯明月刀》這篇小說,就是那後來被古龍稱作在他一生中使他覺得「最痛苦,受挫折最大」的《天涯·明月·刀》。而那「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便是書中的主人公——傅紅雪。
在本書的稧子中,古龍以一種詩人的情懷,用一種詩歌般的語言引領了「天涯」、「明月」和「刀」的出場:「天涯遠不遠?」/「不遠!」/「人就在天涯,天涯怎麼會遠?」/「明月是什麼顏色的?」/「是藍色的,就像海一樣藍,一樣深,一樣憂郁。」/「明月在哪裡?」/「就在他心裡,他的心就是明月。」/「刀呢?」/「刀就在他手裡。」/「那是柄什麼樣的刀?」/「他的刀如天涯般遼闊寂寞,如明月般皎潔憂郁,有時一刀揮出,又彷彿是空。」/「空的?」/「空空濛蒙,飄渺虛幻,彷彿根本不存在,又彷彿到處都在。」/「可是他的刀看來並不快。」/「是的!」/「不快的刀,怎麼能無敵於天下?」/「因為他的刀已經超越了速度的極限!」/「他的人呢?」/「人猶未歸,人已斷腸。」/「何處是歸程?」/「歸程就在他眼前。」/「他看不見?」/「他沒有去看。」/「所以他找不到?」/「現在雖然找不到,遲早總有一天會找到的!」/「一定會找到?」/「一定!」
在這樣遙遠而又逼近的出場中,「天涯」、「明月」和「刀」已不僅僅是「天涯」、「明月」和「刀」本身,而是被賦予了更高一層的意義。它們已不僅僅作為一種背景和舞台在小說中恆久地存在著,而且在某種意義上,它們已經是主人公傅紅雪的化身。那原本是佇立天涯的人、心如明月的人、使刀的人,此時此刻,卻已同「天涯」「明月」和「刀」那般混沌而朦朧地糾結在一起。孰是天涯孰是人早已是那麼的模糊和難以界定。人在天涯上,散發出一種五色斑斕的繽紛。而正是在這樣一種繽紛的可能中,升騰出一種「人即天涯(天涯即人)」、「人即明月(明月即人)」、「人即刀(刀即人)」的瑰異圖景。
由此可見,古龍目光的焦點,仍顯著地執著於人、人性本身。長久以來,古龍一直猶如一個冷靜的猜謎者,孜孜不倦地猜測人性之謎。早在寫作《多情劍客無情劍》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人性上作出了卓有成效的探索。李尋歡這個人,寄託了多少古龍在人性上的思考和領悟呵。「愛」、「正義」和「和平」,在李尋歡的身上,得到了怎樣一種顯著的體現呵。那一閃的刀光,雖如流星般短暫,但其中閃耀著的光芒,卻足以照亮永恆。
然而,李尋歡在偉大的同時卻離「人」本身有些遙遠了。從某種程度上說,他更像是一個神,而不是人。在李尋歡的時代,古龍在人性的追問上顯然沒有走的足夠遙遠,深入的足夠徹底。但是古龍畢竟是一個自覺的小說家,他當然不滿足於僅僅從李尋歡身上發掘出來的人性中光明的部分,善的方面。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人性的追問上還要往前走一步,走一大步。不僅僅凸顯人性的善良和光輝,而且還要昭示人性中黑暗和醜陋。真正的人性乃是復雜且模糊的。面對著人性這把雙刃劍,古龍迫切需要在他的武俠世界中創造一個迥異於李尋歡的人物。
而這個人,就是傅紅雪了。
初次見到這個名字(符號),我下意識地就想起了已故詩人海子的一句詩:血以後是黑暗,比血更紅的是黑暗。在我有限的理解中,海子的這句詩充滿了劇烈的張力,在一片血紅的黑暗中,世間萬物已經瀕臨瘋狂。而傅紅雪的人生,豈非也一開始就具有了這種矛盾的張力?在這種張力中,糾纏著愛與死、希望與絕望、光明與黑暗。
相比於李尋歡的飛刀,傅紅雪的刀所具有的象徵意義從一開始就將人與事逼向絕境。「他眼中已有死亡,他手裡握著的也是死亡,他的刀象徵的就是死亡!」手蒼白、刀漆黑,而這蒼白與漆黑,豈非正是最接近死亡的顏色?而死亡,豈非正是空虛和寂寞的極限?
更可怕的是,傅紅雪即刀本身。或者說,刀就是傅紅雪的生命。換言之,死亡即是傅紅雪的生命。這是怎樣一種悖謬和荒誕?處在這樣一種悖謬與荒誕中的傅紅雪,究竟該走向何方?
從一出生始,伴隨著傅紅雪的,就只有孤獨和黑暗。他的人生,從一開始就註定是為了復仇的人生。所以他的童年沒有歡樂只有悲傷,所以他的回憶沒有光明只有黑暗。當別的孩子們在池塘里打滾、在草地上翻跟斗、追逐草莓與蝴蝶的時候,他卻永遠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拔刀。就在這樣的循環往復的拔刀中,他的技藝日見精湛,而他的心,卻也漸如荒漠般枯燥了。
在傅紅雪人生的頭十七個年頭中,「復仇」始終是他的生命信念,支撐著他所有的夢與人生。他從未懷疑這一信念的「合理性」。血和汗一滴滴滲入傅紅雪腳下的土地,他彷彿已經看見了人生的詩意和輝煌。
然而,人生是偶然的。如一列正在疾行的列車,隨時都有出軌的可能。而傅紅雪的生命列車就在他即將接近終點的時候出軌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根本不是那家人的後代,那所謂的「仇人」根本不是他的仇人。他只是一個孤兒,被人訓練為復仇的工具。他與復仇根本無關,這一嚴峻的事實,直接摧毀了他復仇的基礎,從而也摧毀了他的整個生存根基。
信念之光一旦熄滅,傅紅雪的人生頓時遁入一片虛無。
傅紅雪如何度過從十七歲到三十七歲之間漫漫的二十年,古龍在小說中沒有交代。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活下來了,並且為此付出了艱苦卓絕的努力。他與虛無的戰斗,一定進行的夠激烈,夠殘酷。而在他隱姓埋名的二十年間,他在江湖中卻聲名遠播。再度出場的時候,他早已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刀客。所謂「天上地下,獨一無二。」
但傅紅雪怎麼可能真正作到獨一無二呢?春天,十個傅紅雪復活。如果天上有一個傅紅雪,那麼,相對應的,在地下也必定有一個。甚至人間亦有一個。而在天上與人間,人間與地下的廣袤地帶,更是無數傅紅雪誕生的溫床。面對如此玄而又玄的命題,我不想過多糾纏。我只想指出,有一個健康的傅紅雪,還有一個病態的傅紅雪。
傅紅雪有病。我常常稱他為「孤獨的殘廢」。他不僅跛足,而且患有先天的羊癲瘋。後者直接或間接地導致了他心性上的殘缺和人格上的變態。當羊癲瘋發作的時候,他滿地打滾,口吐白沫,身體因痛苦而痙攣扭曲,喉嚨里發出如野獸臨死般的低吼。在這種時候,他甚至不如路邊的一隻野狗。而又有誰知道他是天下無雙的刀客?
身體上的雙重殘疾是傅紅雪的一個致命缺陷。他無法選擇他的自然性。這也就註定了他悲劇性的存在。他因發病而帶來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曉。因為,身體是僅僅屬於他自己的。他無法選擇,亦無法逃避。
傅紅雪無時無刻不在反抗黑暗。無論是隱姓埋名還是重入江湖。要想摧毀那來自身體內部和外部環境的黑暗,他必須重新找到自己的信仰之光。
當傅紅雪遇見燕南飛、明月心的時候,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種對江湖中血和暴力的反抗也許可以幫助他走出虛無,實現靈魂的救贖。
他投入了。投入到江湖的血雨腥風中。他死死盯著那個以公子羽為象徵的血和暴力,奮然前行。即使因此而製造出更多的血和暴力,他亦覺得合理。在傅紅雪此時的邏輯里,目的的正義是可以保障手段的正義的。
然而(又是然而),命運再次和傅紅雪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古龍是殘酷的,也是幽默的。我的心抽緊,想著傅紅雪不再發笑的日子。傅紅雪又一次錯了,他自始自終生活在一種真實的謊言中「——當你全心全意去對待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卻出賣了你,這種痛苦有誰能想像。」在這樣令人窒息的絕望中,傅紅雪除了像條野狗般在黑暗中狂奔還能做什麼?一切他不能去想,也不敢去想。就讓他瘋狂。
再發病的時候,那條看不見的鞭子在他的身上瘋狂的抽打,在一陣陣疼痛與痛苦中,他彷彿看見了天上地下的群魔在沖他獰笑,而那群魔的嘴臉與他自己又是何其相似。
信念之光再度熄滅,傅紅雪再度陷入虛無之境。這一次,他還能挺的過去嗎?在燈火暗淡的地方迎接他的,難道竟已真的是死亡?
古龍給出的答案很簡單。活著本身即是對死亡的戰勝。而傅紅雪之所以能想到這一點,卻是有賴於一個女人的幫助。盡管那隻是一個妓女,但卻給了傅紅雪生命中最燦爛的陽光。而傅紅雪的內心,在這陽光的照耀下,也漸漸濕潤了起來。他終於明白了生命的本質正在於不斷的奮斗,他從別人無法忍受的苦難和折磨中找到了生命的真諦。自我和別人給他的打擊越大,他反抗的力量也越大。這種反抗的力量
,竟使他終於掙脫了自己給自己設置的藩籬,走向光明。
只要心地光明,又何懼黑暗?
傅紅雪與公子羽的決戰孰勝孰敗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了。他們之間的一段對話很有意思:
「你什麼都有,只少了一樣。」
「哦?」
「你已沒有了生趣。」
當傅紅雪意識到生命的生趣的時候,那麼他從不幸與苦難中走向愛與正義與希望也就顯得那麼自然而然了。當幸福像一朵鮮花般在傅紅雪和他的女人的眼中開放時,他也終於明白了人活著只是為了心境的安靜與快樂,人活著正如草木的生長一般寧靜而自足。
當然,這篇小說的收尾是明顯顯得有些倉促的。傅紅雪的轉變也多少讓人感到有些突兀。我不知道是不是古龍在寫到後面心力衰竭的原因。但是我覺得,古龍為傅紅雪選擇的結局是符合人性的內在肌理的。而古龍在人性的追問上,終於突破了自身。
【片 名 :】天涯·明月·刀
【集 數 :】20集
【年 份 :】1985
【語 言 :】國語
【字 幕 :】無
【監 制 :】李元科
【演 員 :】
潘志文飾--傅紅雪
羅樂林飾--燕南飛
森森 飾--明月心、翠濃
劉紅芳飾--倪慧
蔡國慶飾--拇指
【內容簡介:】
鳳凰集里盛傳出現一本絕世武功秘笈——大悲賦,天下第一劍燕南飛幕名而至,卻發現鳳凰集成了死鎮廢墟,只見天下第一快刀傅紅雪在,燕誤會傅血洗鳳凰集而與之搏鬥。
孔雀山莊主人秋水清,為人正派,以孔譽翎武器領導群雄。但武林近傳孔雀翎遺失,有殺手持該翎暗殺武林人士。傅、燕二人至孔雀山莊查探真相,卻引來殺手集團血洗孔雀山莊,二人遂被捲入江湖陰謀之中。傅後取得大悲賦,與倪慧產生糾纏不清的恩仇。
傅深入追查,抽絲剝繭,找出殺手集團殺手公子羽,終於得悉這個引起武林大災難的大陰謀。
Ⅳ 古龍的哪些小說是主要寫傅紅雪的
天涯明月刀,傅紅雪是男主角.邊城浪子,古龍以雙主角的形式寫這部小說的.邊城浪子的主角:葉開和傅紅雪
Ⅳ 傅紅雪哪部小說里的、寫什麼的
「屋子裡沒有別的顏色,只有黑!連夕陽照進來,都變成一種不吉祥的灰黑色。
…… ……
一個黑衣少年動也不動的跪在她身後,彷彿亘古以來就已陪著她跪在這里。」
——《邊城浪子》
二、面對著人性這把雙刃劍,古龍迫切需要在他的武俠世界中創造一個迥異於李尋歡的人物。
而這個人,就是傅紅雪。他是比《邊城浪子》中成熟了十歲的傅紅雪。
初次見到這個名字(符號),我下意識地就想起了已故詩人海子的一句詩:血以後是黑暗,比血更紅的是黑暗。在我有限的理解中,海子的這句詩充滿了劇烈的張力,在一片血紅的黑暗中,世間萬物已經瀕臨瘋狂。而傅紅雪的人生,豈非也一開始就具有了這種矛盾的張力?在這種張力中,糾纏著愛與死、希望與絕望、光明與黑暗。
相比於李尋歡的飛刀,傅紅雪的刀所具有的象徵意義從一開始就將人與事逼向絕境。「他眼中已有死亡,他手裡握著的也是死亡,他的刀象徵的就是死亡!」手蒼白、刀漆黑,而這蒼白與漆黑,豈非正是最接近死亡的顏色?而死亡,豈非正是空虛和寂寞的極限?
更可怕的是,傅紅雪即刀本身。或者說,刀就是傅紅雪的生命。換言之,死亡即是傅紅雪的生命。這是怎樣一種悖謬和荒誕?處在這樣一種悖謬與荒誕中的傅紅雪,究竟該走向何方?
從一出生始,伴隨著傅紅雪的,就只有孤獨和黑暗。他的人生,從一開始就註定是為了復仇的人生。所以他的童年沒有歡樂只有悲傷,所以他的回憶沒有光明只有黑暗。當別的孩子們在池塘里打滾、在草地上翻跟斗、追逐草莓與蝴蝶的時候,他卻永遠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拔刀。就在這樣的循環往復的拔刀中,他的技藝日見精湛,而他的心,卻也漸如荒漠般枯燥了。
在傅紅雪人生的頭十七個年頭中,「復仇」始終是他的生命信念,支撐著他所有的夢與人生。他從未懷疑這一信念的「合理性」。血和汗一滴滴滲入傅紅雪腳下的土地,他彷彿已經看見了人生的詩意和輝煌。
然而,人生是偶然的。如一列正在疾行的列車,隨時都有出軌的可能。而傅紅雪的生命列車就在他即將接近終點的時候出軌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根本不是那家人的後代,那所謂的「仇人」根本不是他的仇人。他只是一個孤兒,被人訓練為復仇的工具。他與復仇根本無關,這一嚴峻的事實,直接摧毀了他復仇的基礎,從而也摧毀了他的整個生存根基。
信念之光一旦熄滅,傅紅雪的人生頓時遁入一片虛無。
傅紅雪如何度過從十七歲到三十七歲之間漫漫的二十年,古龍在小說中沒有交代。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活下來了,並且為此付出了艱苦卓絕的努力。他與虛無的戰斗,一定進行的夠激烈,夠殘酷。而在他隱姓埋名的二十年間,他在江湖中卻聲名遠播。再度出場的時候,他早已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刀客。所謂「天上地下,獨一無二。」
但傅紅雪怎麼可能真正作到獨一無二呢?春天,十個傅紅雪復活。如果天上有一個傅紅雪,那麼,相對應的,在地下也必定有一個。甚至人間亦有一個。而在天上與人間,人間與地下的廣袤地帶,更是無數傅紅雪誕生的溫床。面對如此玄而又玄的命題,我不想過多糾纏。我只想指出,有一個健康的傅紅雪,還有一個病態的傅紅雪。
傅紅雪有病。我常常稱他為「孤獨的殘廢」。他不僅跛足,而且患有先天的羊癲瘋。後者直接或間接地導致了他心性上的殘缺和人格上的變態。當羊癲瘋發作的時候,他滿地打滾,口吐白沫,身體因痛苦而痙攣扭曲,喉嚨里發出如野獸臨死般的低吼。在這種時候,他甚至不如路邊的一隻野狗。而又有誰知道他是天下無雙的刀客?
身體上的雙重殘疾是傅紅雪的一個致命缺陷。他無法選擇他的自然性。這也就註定了他悲劇性的存在。他因發病而帶來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曉。因為,身體是僅僅屬於他自己的。他無法選擇,亦無法逃避。
傅紅雪無時無刻不在反抗黑暗。無論是隱姓埋名還是重入江湖。要想摧毀那來自身體內部和外部環境的黑暗,他必須重新找到自己的信仰之光。
當傅紅雪遇見燕南飛、明月心的時候,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種對江湖中血和暴力的反抗也許可以幫助他走出虛無,實現靈魂的救贖。
Ⅵ 傅紅雪那個古龍的那個小說裡面的主人公!
邊城浪子 和葉開同是主角
九月鷹飛 有提起
飛刀又見飛刀 有提起
邊城刀聲 和葉開同是主角(不過這部的大部分是他的弟子丁情寫的)
天涯明月刀 真正的主角
Ⅶ ."傅紅雪」是古龍筆下哪本武俠小說中的人物
天涯明月刀
傅紅雪是古龍小說中一位命途多舛的另類大俠,被後人稱為「刀神」他出現在《邊城浪子》《天涯明月刀》《邊城刀》(《邊城刀聲》(由古龍大弟子丁晴代筆,原屬偽作)。
Ⅷ 傅紅雪是哪部武俠小說中的,能不能簡單的介紹一下這個人物
傅紅雪,古龍小說《邊城浪子》和《天涯明月刀》中人物!
一、傅紅雪是個可憐人。他活著是為了報仇,但到頭來父親不是自己的父親,仇不是自己的仇。只為他人做了嫁衣。
為了報仇,他離開了翠濃。因為他覺得他不應該有愛,只應有恨。愛會使他對「生」產生眷戀;愛會使他有弱點握於仇人之手。他不習慣有愛,不懂得表達愛,更不敢接受愛。
他第一次遇見翠濃時看不到翠濃的樣子。翠濃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子,他很緊張。看得出他的手在發抖,顫抖的手緊緊的握住了黑刀。從後面可以看出,每當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時候,他就會下意識的握緊那把黑刀。因為那是他解決仇恨的工具,而仇恨是他生存的意義所在。握緊了黑刀就等於保護了自己。他是一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人。
他也是一個孤獨的人。外表的冷漠是他用來掩飾自己內心孤獨又脆弱的工具。當翠濃正式與他見了面並跟他回小屋時,他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床前,把他殘廢的腿放到床上,閉上了雙眼。此時他的心是狂亂的。他不知如何面對眼前的這個女子,這個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子;這個他幻想了無數次容貌為何的女子;這個無數次在客棧與他擦肩而過的女子。她不僅是樣子長得不錯,還是邊城很多男子仰慕的女人。傅紅雪不知道該怎樣應對生命中突然出現的這樣的一個女子,於是他選擇了沉默。他是那種害怕被拒絕,於是先拒絕別人的人。
他害怕被拒絕,因此當翠濃因為受不了被漠視而不再等他時,他失去了自我,開始自我放逐。這里我一直在想,他的自我放逐有沒有自我懲罰的意味在裡面。懲罰自己愛上了翠濃這個女人,懲罰自己愛得那麼深。他失去翠濃感到的痛苦到底是如葉開所說,因為被自己看不起的女人拋棄而憤恨,還是因為失去摯愛而後悔。真是難以揣測,但我寧願相信是兩者皆有。
如果說前面傅紅雪對翠濃是兩者皆有的話,當翠濃回到他身邊並說了一番使他恢復信心的話之後,我相信傅紅雪對翠濃就只剩下愛了。
因為愛她,所以離開她。因為愛她,怕當翠濃再次離開他時無法承受那種椎心之痛,他選擇先離開翠濃。他這一生只有一個目標:報仇!如果就這樣被愛擊到的話,他生存的意義就盪然無存。怕被拒絕只有先拒絕。
那天晚上他對翠濃說,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要永遠在一起。翠濃說,你變了。
是啊!傅紅雪是變了,變成一個懂得愛,懂得表達愛的人。但他沒變的是那顆脆弱的心。他終於還是拋棄了翠濃,帶走了翠濃的一隻珠花。他沒有騙翠濃,在那一夜後,他已經把他的心交給了翠濃。在他心裡他希望那一刻就是永遠,只要他那時走了,翠濃就是愛他的。他們的心就會永遠在一起。他決定用一生來愛這個女人,只是選擇了一種懦弱的方式。
珍惜眼前人,這句話永遠不過時。傅紅雪終於為自己的懦弱付出了代價。只是這個代價是他最終不可避免的成為了悲劇人物。他的出生是悲劇,是無法選擇的,他註定要走上替人復仇的道路。但之後的道路是他自己選的。翠濃活著,至少在他失去復仇這個生存意義後還有一個人等他,安慰他。翠濃死了,他除了仇恨什麼也沒有了。幸與不幸,在翠濃死後一切就成了定數......
我在想,就算這里翠濃沒有死,只要傅紅雪的恩怨沒有了結,有一天他還是會離開翠濃的。哪怕他多愛翠濃,多想和翠濃在一起。但復仇的心永遠不可能允許他這么做。一天沒有報完仇,他一樣會選擇逃避愛。這樣說來,翠濃終有一天還是會為了愛他而死去。
傅紅雪,可憐的人啊!他的悲劇是仇恨引起的,也是他自己選擇的,卻是他性格決定的。
一副驕傲的面孔下隱藏著一顆脆弱的心......
Ⅸ 傅紅雪 燕十三 謝曉峰是哪個小說里的人物
傅紅雪,古龍小說《邊城浪子》和《天涯明月刀》中的人物。燕十三 謝曉峰 , 古龍小說《三少爺的劍》中的人物。
Ⅹ 古龍小說人物傅紅雪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胡不歸是古龍武俠小說《多情劍客無情劍》中的人物,「平湖」百曉生的《兵器回譜》中排行第答一的「天機老人」曾說過,有兩人的功夫他推測不出深淺,其一就是「小李探花」李尋歡,其二就是胡不歸。並評價說胡不歸功夫是真高,瘋卻是裝瘋。
胡不歸性格無拘無束,有恩必還,不會為了別人改變自己的想法。劍法精奇絕俗、妙到毫巔,武功和「小李飛刀」李尋歡相若,人送外號「胡瘋子」。他本是個身材魁偉,相貌俊美異常的男子,卻用易容術把自己弄成一個酒糟鼻子的黃臉漢子。說話做事故意偽裝成瘋瘋癲癲,神魂不定,喜怒無常,黑白不分,顛三倒四,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的人。
據說「神刀無敵」白天羽曾經想招攬胡不歸進神刀堂卻被拒絕,以武力相逼亦是平分秋色。多年後在胡不歸被西方星宿海和洛陽蕭家及苗天王暗算重傷將死之際有把自己襁褓中的幼子交於白家,被白天羽夫人收養。其後這孩子被白天羽夫人用來換掉花白鳳之子,讓其誤認為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