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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清:
火雲寨大當家,武林中的頂尖人物。一路「乾坤鐵掌」天下無雙。《射鵰英雄傳中》的鐵掌幫幫主上官劍南尚是他師弟。上官劍南手創鐵掌幫,而謝玄清顧念著岳飛的恩義,毅然地領起火雲寨當家的職務,要延繼岳飛遺志,橫掃金兵出關外。江湖人稱「神龍俠丐」。
沈忘機:
武林中的一位傳奇人物,俠蹤常現於關外。與謝玄清並稱於世,「關中龍,關外鷹」,端的是威震天下。為人兔脫鷹揚,倜儻瀟灑,行事只憑一已好惡,獨來獨往,宛若神人。武林中人對謝玄清是又敬又畏,而對沈忘機卻是談虎色變,三十年來與沈忘機交過手的人,迄今未死的實在找不出一人來。
楊瑛:
天王幫幫主,人稱「寒梅女俠」,其人雖不常在江湖走動,可她手創的天王幫卻是威震武林。其勢力之大、控勢之廣、人才之濟,幾可與丐幫、火雲寨分庭抗禮。比之少林、武當這等大門派亦是不遑多讓。楊瑛雖是女流,卻有男子胸懷,她是洞庭義士楊幺之女,岳飛本是她殺父仇敵,可國難當頭,她卻毅然拋卻小仇,與岳飛舊部聯手抗擊入侵的金兵。真可謂「巾幗不讓須眉」的典範。
何人我:
丐幫幫主,其人英雄俠義,光明磊落,颯颯一奇男子也。
道清真人:
武當派掌教真人。童顏鶴發,卻是天真爛漫,憨態可掬。只因胸中無防人之心,被師弟暗算而致重傷,險些釀成荼毒武林家國的大禍。
陸本缺:
道清真人的二師弟,老真人須臾道長的得意門生,年青時闖盪江湖,得來個「奔雷劍」的諢號。為人嫉惡如仇,曾在岳飛軍前效力,後因師門生變,急急趕回,從此隱跡江湖,不知所蹤。謝玄清生平第一摯友。
郭道儒:
武當派棄徒,道清真人師弟,須臾道長第三弟子。因為人心術不正,被師傅逐出門牆,流落關外,又逢奇遇,練就了一身正邪功夫。他不計師恩,反而懷恨逐棄之仇,立志要奪回武當掌門之位。為達目的,不惜投身敵邦,做起了賣國之賊。
張隱亭:
明教碩果僅存的一位高手奇人。南宋初期,政局動盪,四方揭竿起義者甚多,朝廷對金人屈膝,但對起義民眾卻是心狠手辣。明教被朝廷視為反賊,大肆鎮壓,教眾死傷殆盡。其時明教王教主的師弟未在總壇,因而躲過一場浩劫。他收下張隱亭作弟子,並命他重組明教。張隱亭武功之高,已達出神入化之境,只是隱跡埋名,秘圖光復,不為武林所知。
瀟湘雙劍:
天王幫幫主楊瑛的左膀右臂,江湖上一對鴛鴦俠侶。飄雪神劍凌典風,冰雪神劍高弦月,一者豐神如玉,一者淡雅如菊,不知羨煞多少江湖兒女。
風雷雙煞:
沈忘機的一對棄徒。風煞雲倚風,自稱「拂雲仙子」,雷煞雷天行,自稱「玉面郎君」,兩人心黑手狠,生平只懼怕沈忘機一人。他們自比金童玉女,卻得
來「雙煞」惡名。可若有人敢在他們面前提到「雙煞」二字,便立招殺身大禍。
故事主線:
岳飛死後,留下一件寶甲。這件寶甲原是當年明教教主方臘上陣殺敵時所穿,到南宋時期,明教覆滅,寶甲落入朝廷之手。高宗見岳飛功大,便將此甲賜給岳飛,刺上「精忠岳飛」四字,岳飛被害後寶甲又被收回皇宮。據說這件寶甲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得之者非但可以稱雄天下,還可得到富可敵國的寶藏。於是,武林中人風聞景從,皆欲得之而後快。江湖掀起無數腥風血雨,刀光劍影,圍繞著寶甲陣陣閃爍。故名《寒光照鐵衣》。
正文:
「胡馬嘶風,漢旗翻雪,彤雲又吐,一竿殘照。古木連空,亂山無數,行盡暮沙衰草。星斗橫幽館,夜無眠,燈花空老。霧濃香鴨,冰凝淚燭,霜天難曉。
長記小妝才老,一杯未盡,離懷多少。醉里秋波,夢中朝雨,都是醒時煩惱。料有牽情處,忍思量,耳邊曾道:「甚時躍馬歸來,認得迎門輕笑。」
這首《青門飲》詞出自北宋時邦彥之手。時邦彥為宋神宗元豐二年進士,歷任兵部員外郎,集賢校理,河東轉運史,吏部尚書等職,其詞風清麗,筆觸細膩,雖後世遺詞不多,但在當時深得士人喜愛。即便青樓歌館,酒肆茶樓,亦是多有人吟唱。此際歌聲正是傳自西子湖面的一艘畫舫之上。
歌聲渺渺,琴音流動,彌漫在西子湖上,宛似綸音仙樂,飄逸絕塵,施施然有醉人之意。畫舫之畔,三五遊客,或盪舟徘徊,或側耳凝神,或駐足傾聽,臉上均有艷羨之色。遠處荷花叢內,更不知多少輕舟隱沒,偶爾發出一兩聲唏噓贊嘆,那也自是表達「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之意了。
這畫舫名叫「碧玉舫」,原是江南最為馳名的一艘花船。舫上女子藝名「水如煙」,雖困頓風塵,但才藝品貌堪稱蓋世無雙。士林學子,商賈富豪,乃至朝廷大員,趨之若鶩者不勝枚舉。
水如煙雖是煙花女子,但既負才學,便頗存傲骨,江湖之上,能踏進碧玉舫的人已是屈指可算。即便有幸上船,稍稍不適心意,被逐下船的,亦是尋常之事。碧玉舫外千金求歌笑而不可得者,多如夏雨秋霜。
此時琴音漸撫漸低,又過片刻,終於寂靜無聲。
遠處荷叢內圍觀人眾翹首而望,臉上頗有失望之色,似是余意未盡。有幾位相識之人相互寒暄之後便議論起方才的琴歌來。看眾人大多華服錦衣,神態昂然,所論之調亦全是贊譽之事,或曰曲佳,或曰詞好,個中也大有不懂音律之人,便稱贊起歌唱之人來,什麼慧質蘭心一點,盈盈笑語半纖,極盡誇耀之能事。其實眾人均知,那歌唱之人,必是馳譽江南的煙冰美人水如煙無疑。這其中許多人都是拜訪過碧玉舫的,但俱是吃了閉門羹。他們大都出身富貴,常在青樓尋歡作樂,所遇女子哪個不是曲盡逢迎,畢獻嫵媚?而在碧玉舫前,卻連船也上不去。但愈是如此,愈覺水如煙不負其名,見上一見的念頭卻是更盛了。他們心中俱想,既然已經到了碧玉舫外,不妨將水如煙大大的誇獎一番,若趕上水姑娘高興,或許便能登一回船。一時間嘖嘖稱贊之聲不絕於耳。眾人說的口沫橫飛,神態也是諂媚之極,倒似是水姑娘的知音一般。有幾人見地不同,竟爭得面紅耳赤。有分教:「作文章不妨落後,捧美人務必爭先。」
正眾人紛紛嚷嚷,各抒己見之時,忽聽得一聲輕嘆,一人悵然吟道:「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語氣中頗有蕭索,惋嘆之意,聲音雖不響,但諸人無不聽得清清楚楚,均不由心中一動,齊向聲音響起處望去。但見數丈外一葉白篷舟半隱於青荷叢內,船頭端坐著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書生,外抱英風,內含儒雅,劍眉星目,形容軒舉,長的頗是俊朗。他正襟而坐,卻自有一股說不出的威嚴氣度。在他對面坐著一位青衣老者,手裡拈著一枚棋子,正自沉吟,似乎對下一步棋子去處頗為躊躇。兩人凝神對弈,對周遭形勢恍若不見,卻不知方才是誰吟的詩句。
其時已值南宋高宗紹興三十一年,自紹興協議簽訂後,宋金東以淮河為界,西以大散關為界,對峙已久,宋年年納貢,稱臣於金,兩國相安無事已有十多年光景了。當年金兵寇境,義士豪傑眼見家國一旦淪落夷荻之手,無不切齒痛心,紛紛聚旗抗之,數十年攻伐征戰,不止不休。金國雖鼎盛一時,卻也不堪經年戰火之厄,尤其朱仙鎮一役後,更是元氣大傷。而今息戰多年,經濟已漸漸恢復如初。金主覬覦南朝繁華由來已久,從未中斷過飲馬長江之念,此時見宋廷日益腐敗,便暗中厲兵秣馬,只待時機成熟,便旌揮南指。一時間兩國邊境之地情勢極度緊張,屢有民勇義士與金兵攻殺之事發生,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兆。
邊疆雖時有戰事,但宋都府臨安卻是戶戶垂楊,處處笙歌,風物繁華,一似太平盛世。當年高宗為避戰火,一路南逃,在臨安定都。那時放眼神州,滿目蕭條,但臨安乃天子腳下,賢雅畢集,幾十年滄桑變化,此時一朝富貴,盡屬臨安,風華之盛,猶勝前朝;西湖歌舞,夜以繼日,長年不絕。觸目皆是錦綉繁榮景象,早已見不到半分戰火遺痕。
臨安府地,居住的大多是富戶。當初宋室南渡,有錢人家見皇帝逃跑,便都一窩蜂的跟著跑來。他們身攜巨資,那時南宋大半的財富都聚集在這些人手中,他們一得安定,便征歌逐色,過起紙醉金迷的生活來。一時間靡靡之風,彌漫西湖。宋高宗更是苟安於半壁河山,只圖享樂,哪有心思收復失地,一雪父兄之恥!有識之士眼見君民皆若此,雖痛心而無奈,每賦新詩,多有家國之悲嘆,有位大學士作詩道:「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譏刺南朝政客,正是方才那人所吟之句。
當此時此景,吟此詩此句,實在是大煞風景之至。有幾人更向二人怒目而視,暗罵哪裡來的不懂風月之輩,在水姑娘的花船前丟人現眼。
那白衣公子待那青衣老者下完一子,順手拈起一枚白子,嘆了口氣,說道:「時公邦彥當年出使北國,羈旅之中,暗寄情懷,遂成此詞。上闕寫景蒼莽,氣格雄渾,邊塞風骨,直呈目前。下闕寫兒女私情,雖落了些下乘,但一句『躍馬歸來』,仍是不失豪氣。煙花之地,竟也歌時公之詞,詞曲雖妙,意境全無。」說著搖了搖頭,向那畫舫望了一眼,又復凝神去看棋勢。
此刻,畫舫之內珠簾半卷,一位衣服華貴的妙齡女郎正自手撫短琴,含笑盈盈,秋波流轉之處,卻是望向對面的一位黃衫少年。那女郎肌膚勝雪,眉目如畫,加之衣服華美,玉飾金簪燦然生光,映得滿室生輝。艷麗顏色,絕代風華,當真不可以物喻之,正是馳名江南的煙冰美人水如煙。她一雙美目澄澈如秋水,一顰一笑間,已流轉出千種風韻柔情,萬般嬌嬈嫵媚。但見她朱唇輕啟,笑語已聞:「賤妾這首琴歌,可還入得尊客之耳么?」
對面那黃衫少年年紀甚輕,臉上稚氣猶存,但面如無瑕美玉,形容俊美,體材清秀,手中輕搖摺扇,神采翩然,清逸瀟灑。他二目一直不離水如煙,聽她相問,微微含笑,悠然道:「清兮絕兮,巧兮倩兮。」
他前半句「清兮絕兮」贊揚水如煙琴韻高妙,頗得意蘊,但後半句「巧兮倩兮」卻是贊揚她容顏體態,那少年臉上似笑非笑,微有輕薄調笑之意。水如煙卻並不生氣,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公子既然能過了三道文學試題,登上這畫舫,便是有緣之人。這闕青門飲豪情中有柔情,奔放中見婉約,賤妾最喜彈唱。公子喜歡甚麼詞曲,不妨也來彈奏一番。」黃衫少年道:「久聞如煙姑娘琴歌之技,天下無雙,今日在下躬逢其盛,有幸聆之,當真胸懷滌盪,塵俗頓消。有如斯雅奏,小子又豈敢在姑娘面前班門弄斧!」水如煙道:「公子不必過謙,既能對上碧玉舫的對聯,想必也是有才華之人。但公子尚須再過詩、樂、丹青三關,否則賤妾可要依著規矩請公子下船了。」黃衫少年點了點頭,緩緩走到一架古琴前,略一沉吟,道:「在下也賦一曲『青門飲』,贈與姑娘。」調柱弄弦,且彈且歌,唱道:「白楊吐綠,翠柳垂蕊,閑窗日影,雛燕雙飛。芳草叢中,桃花枝下,偶識啼鶯言語。聞聲而步止,直相疑,神仙樂曲。湖曰西子,舫名碧玉,人比師師。」
琴音悅耳,歌喉清麗,水如煙見他琴上造詣雖不如自己,但才思敏捷,轉眼成詩,也不禁心下佩服,心想:「雖只寥寥數語,但春日踏歌情景已盡入詞中。他將我的曲子比作神仙樂曲,又把我比作名妓李師師,這可是捧得很了。」 李師師是北宋名妓,色藝雙絕,深得道君皇帝恩寵,是風塵中的花魁。水如煙聽他如此比喻,心中甚是高興,臉現歡容,笑道:「公子過譽,賤妾可不敢當。」
黃衫少年含笑遜謝,忽然琴音漸轉低沉,彈到凄切處,直如揪人心肺一般。碧玉舫外看客都不禁心為之酸,只聽他續唱道:」古來知音能幾,鏡中珠花,空勞嫵媚。彈指芳華,剎那紅顏,轉眼盡入春水。脈脈亂如絲,有誰會,伊人心意?人生何寄愁苦,憑琴付與春知。「
詞中大有傷感之意,他唱到後來,已轉悲聲,直欲催人淚下。水如煙一呆,聽著詞意悲苦,卻是一番至理,不自禁想起自己身世,風塵淪落,雖然紅極一時,但那都是因為年輕美貌之故。待得數年之後,紅顏凋逝,人老珠黃,還會有誰人憐惜自己?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能做的也只是默默嘆息罷了。她生性豁達,這悲傷之意僅僅在心中一閃而過,但碧玉舫上的其他女子卻是人人為琴曲觸動心事,自哀自傷,有幾人甚至暗暗落下淚來。
忽然」錚「的一聲輕響,琴聲收尾,黃衫少年長嘆一聲,推琴而起,臉上頗有落寞悲戚之色。他本正當喜樂無憂之年,可一曲既終,竟似忽生滿腹心事。
水如煙道:「公子文章,令人嘆服!賤妾冒昧,請問公子大名?」黃衫少年定了定神,收起戚然神色,換上一副歡容,摺扇一展,那扇紙上畫有幾樹梅花,他輕搖幾下,頗顯典雅書香之氣,說道:「在下張寒玉,臨安人氏。」水如煙微微欠身,道:「原來是張家公子,失敬失敬。寒玉之名,不落俗套,穎然而新,想必令尊令堂也是腹有珠璣之人罷!名字起的不俗,頗見風骨。」她一邊說話,忽然玉腕輕抒,纖指微分,掌心赫然多了一枚紫玉腰配,那玉通體晶瑩,成色溫潤,一見便是名貴之物。她把紫玉放在桌上,含笑注視著那黃衫公子張寒玉。
張寒玉神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又恢復如常,淡淡說道:「原來如煙姑娘竟是喜歡和人談論名字!在下名字縱然不錯,也比不了水姑娘之名。蒙朧如水,縹緲似煙,似水如煙,畫里神仙。」他此刻雖仍與水如煙調笑,但語氣已經不如方才自然。二目始終不離那枚紫玉玉佩,眼神中微有惴惴之意。
水如煙微微一笑,看了看張寒玉,說道:「古人嘗言:『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月明珠,藍田玉皆是希世之珍。這枚玉佩年代久遠,更是藍田玉中的極品。下人們偶然從舫上拾得,不只為何竟掉在碧玉舫上?張公子可知道其中緣故么?」
張寒玉臉色一紅,這枚玉佩原是他的物事,如何不識得?他正和家人賭氣,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其父親派人四處找尋,他被追的急了,情急生智,便鑽到畫舫上來。心想:「你們縱然把臨安城翻亂了,也找不到我。誰能想到我會來喝花酒!」想到父親自負聰明絕世,卻也決找不到自己,不由暗自得意。他也是少年心性,心想要登就登最好的花船,花了十兩銀子請了個路人引領,便上了這碧玉舫。
那待客的丫鬟名叫虹兒,這碧玉舫上的規矩原是要對的上水姑娘出的對子才有資格上船。虹兒見他容貌俊美,不由起了愛慕之意,心想:「我家姑娘的對子難倒過多少江南才子?這少年穿著打扮宛然便是個紈絝子弟,他如何能對的出?」便隨口說了三個簡單的題目,卻是《詩經》里關於男女之情的句子,一則試試他才學,二則稍露愛慕之情。張寒玉自幼苦讀詩書,聰穎機變,腹中實是大有才學,那丫鬟虹兒所出題目又甚簡單,自是信手拈來,略無滯礙,直把那虹兒樂的喜笑顏開。她把張寒玉讓進偏艙待茶,忙前忙後,極盡殷勤。張寒玉見她不時賣弄風情,說話風言風語的,不由暗暗皺眉。他生在名門大戶,幼學詩禮,見那小鬟如此,倒先有些窘迫了。
虹兒見他窘得面紅耳赤,不由笑道:「公子上花船來,難道只是為了賞風景么?」張寒玉臉色更紅了。虹兒見他如此,知道是個雛兒,心中更是歡喜,當下不時用言語挑逗。張寒玉哪懂風月之事,大窘之下,以袖掩面,徑出艙去。慌亂間便將玉佩丟失了。他出艙來,尚未及得下船,驀然發現幾只官家的船隻自碧玉舫邊駛過,怕是父親派來找尋自己的,只得又退了回來。
虹兒拾了玉佩,她久隨水如煙,也是識貨之人,那藍田玉號稱官玉,可不是普通人能戴的!自來配藍田玉之人,若非王侯卿相,也是達官顯貴。便是尋常富人,若無官府背景,平時也不敢佩帶。她知張寒玉來頭非小,不敢怠慢,便引張寒玉去見水如煙。
張寒玉以為煙花女子均是如虹兒一般,暗想:「現下可不能露出馬腳,否則被她逐下船去,非被爹爹找到不可!」更何況她摯愛的寶玉丟失,想是落在碧玉舫上了,不可不尋回。當下便假作老成,與水如煙調笑戲謔。水如煙見了那玉,忽然想起一事,心中已經猜到眼前之人是誰了,見張寒玉裝的煞有介事,當下也不點破,只是淡淡一笑。張寒玉見玉佩到她手中,又聽她相問,只道方才虹兒將挑逗他的事情都向水如煙說了,不由臉上一紅,暗道:「煙花女子當真不知廉恥,這種事情,怎麼說的出口!」他略一遲疑,道:「這物事是在下的,想是登船時不小心落下的,既然到了姐姐手中,還望見還,在下感激不盡!」說著深深一揖,神色恭謹,已無半分調笑模樣。
水如煙微微一笑,正欲答話,忽聽窗外一聲長笑,宛如破鈸殘瓦相摩擦,澀澀的刺耳之極。那笑聲尚遠,但二人已聞如在耳畔,震的心搖神馳,顯然此人內力頗為霸道,二人相視一眼,都不禁變色。只聽那人叫道:「我們遠從瀟湘而來,久聞煙冰美人之名,此番至誠拜遏,你這丫頭偏還出什麼文謅謅的把戲。兄弟們都是粗人,不懂這些。如此刁難,豈不是寒了遠客之心?」他這一說,立時有幾人高聲附和。只聽虹兒的聲音道:「近客遠客,碧玉舫都一視同仁。客人們來到碧玉舫,便得遵守我們的規矩,既對不得我家姑娘的聯子,對不住,各位請回吧!」她此言一出,登時便有幾人大喝起來,那刺耳的聲音笑道:「小妮子恁也無禮,這里是一千兩的銀票,怕是見皇上一面也夠了,你們所圖的也不過是這些罷。快把你們姑娘叫出來,陪爺們風流快活!」言語間頗為無禮。
水如煙皺了皺眉,心下十分不悅,忖道:「自來拜訪碧玉舫之人,大都是腹有才學。即便文法平常,亦是禮數周到。若人人都如此大呼小叫,毫無規矩,這碧玉舫風雅之名,如何還能傳到現在?」隔窗望去,只見湖面上一隻大船正對著碧玉舫。船頭上十幾個勁裝大漢傲然而立,靠艙門處端坐著一位身穿著紫金袍的精瘦漢子,看年紀三十歲左右,一雙鷹目閃閃爍爍,一見便不是個等閑人物。他身旁一個丑臉大漢,相貌極為醜陋,正自叉手而立,手裡掐著一疊銀票,向著碧玉舫方向冷笑,臉上滿是傲慢鄙夷之色。方才大聲呼喝之人自然是他了。
這伙人物乃是湖南洞庭湖上的一夥嘯聚的綠林人物,喚作「天水幫」。這「天水幫」起於瀟湘方十餘年,但勢力發展極快,已隱然成為江南綠林中的瓢把子,便是縱橫水路百餘年的排教也頗有不及。天水幫幫主邵明達人稱「八臂神將」,更是武林中的一位響當當的人物,只是年事已高,近幾年極少在江湖上走動。但武林人提起「八臂神將」四字,無不肅然起敬。此人英雄俠義,雖處身黑道,但光明磊落,不失俠者之風。那身穿紫金袍的漢子便是邵明達之子,名叫邵元峰,人稱「神元小劍魔」,武功倒也頗為了得。此次他奉父親之命,萬里迢迢而來,乃是為了會一位重要的人物。他身旁的醜陋大漢是他的心腹兄弟,姓吳,幫里人都叫他吳老大,當得起邵元峰半個家。
那吳老大無意中得知「煙冰美人」的畫舫便在西湖之上,他知道邵元峰武功雖高,卻極喜歡貪花惹草,便鼓動著他前來。邵元峰是個無主見之人,久聞水如煙之名,也想著見上一面,雖有要事在身,但一想時間尚早,又被吳老大勸說一番,便耽擱下來。他們作匪盜已久,在瀟湘橫行慣了,依著吳老大的意思,直接闖上花船,胡天胡地一番,然後拍拍屁股走人。邵元峰心想水如煙久負盛名,自然與庸脂俗粉不同,若如此未免唐突佳人,於是命人備下一千兩的銀票,方才來拜船。
虹兒見眾人各個相貌凶惡,心中厭惡,便出了幾個極難的對聯,那些人俱是出身草莽,成天在刀頭上打滾,哪懂什麼詩詞唱和?吳老大先是說了些好話,見那虹兒依然不讓眾人上船,不由心下大怒,當即大吼一聲,說話間用上內力,直震得諸人耳鼓嗡嗡作響。虹兒不由臉色一變,吳老大心下暗自得意:「臭妮子給臉不要臉,老子這手震天吼內功絕技,怕是你這輩子也沒見過」。其實他所謂的「震天吼」只不過他嗓音刺耳,兼之內功也不弱,吼將出來,尋常人自然抵敵不住。虹兒向後退了幾步,臉上露出懼意。吳老大哈哈大笑,突地一個箭步縱到船頭,雙足發勁,涌身一躍,身子斜飛而起,空中一個輕巧的轉折,徑向碧玉舫船頭落去。遠處有幾十條輕舟圍觀,見他身法輕靈,雖鄙其為人做法,卻也不禁叫一聲好。虹兒見他徑闖花船,心下慌亂,回身大叫:「姐姐,來惡人啦!」
吳老大倚仗天水幫勢力,在瀟湘橫行無忌,在煙花之地巧取豪奪,乃極尋常之事,非但白吃白睡,臨走還會向老鴇兒索要孝敬。偶遇到不通事理的老鴇兒,便拔劍抽刀,吹鬍子瞪眼,加之生的凶神惡煞一般,老鴇兒不敢得罪,無不乖乖就範。吳老大深諳恫嚇之道,眼見那丫鬟虹兒已生出懼意,知道此刻自己往船上一躍,她必然畢恭畢敬,待己以上賓之禮了。一船美貌女子,還不是任由自己胡來!他腦子中現下盡是羅幃香帳,被暖鴛鴦的旖旎風光,想到得意之處,不由縱聲長笑。
驀地青光一閃,一物斜飛而至,直撞向吳老大腿上「環跳穴」。吳老大身在半空,本已無可借力,加之他根本未料到一艘花船之上竟會有善於打穴的武功好手,心下一驚,情急之中,只得身子一傾,雙足飛踢,將暗器踢開。但身子也失了平衡,後背撞到船板之上。他雙肘一撐,身形一沾即起,雖然見機極快,但神情已是頗為狼狽。
但聽艙門門簾一響,黃影一閃,一人自艙中躍出,他伸手將「暗器」接回,卻是一柄梅花竹骨紙扇,那人輕搖幾下,神態瀟灑曼妙之極,正是那青年公子張寒玉。原來張寒玉正自室內凝神看著外面局勢,見俱是些陌生面孔,料想不是父親派來的,心下稍安,微微鬆了口氣。正這時,水如煙湊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聲笑道:「幫我打發了那些強人,我便不揭穿你的身份,並且把玉佩還你!」張寒玉一怔,道:「你知道我身份?」水如煙笑道:「我不認得你,卻知道東宮太子。」張寒玉臉上一紅,道:「別說啦,我依你便是!」
吳老大抖見屋中走出個俊美的青年男子,知道定是方才讓自己出醜賣乖之人,不由又妒又恨,大聲叫道:「好哇,水如煙躲在屋裡不肯出來,原來是在和小白臉打情罵俏。」張寒玉臉上一紅,尚未說話,虹兒在旁已自忍耐不住,叫道:「休得胡言亂語!量你是遠來之客,不知碧玉舫背景,權且饒了你一遭。趕快下船去罷!」
吳老大微微一怔,忖道:「這丫鬟口氣不小,怕是真有甚麼江湖背景。」他們天水幫雖然縱橫黑道,但老幫主邵明達極重義氣,倒是不敢輕易得罪綠林上的朋友。但他念頭轉了幾轉,也始終想不起臨安有甚麼了不起的綠林人物,料想那丫頭危言聳聽,當下冷笑道:「什麼人物罩著你們場子?老吳我還真是孤陋寡聞。」
虹兒方欲再說,忽聽艙內一人道:「虹兒,說這些作甚麼?」語中微有不悅之意。其聲柔媚入骨,卻自有一股威嚴,虹兒聽得是水如煙的聲音,不敢違拗,應了一聲,垂手退在一旁。只聽水如煙又道:「張公子,就請你幫忙罷!天高日朗,風清水淡,如此大好風光,莫被無聊粗野之人攪了。我不喜歡見外客,便請他們下船罷!」張寒玉笑道:「姐姐放心,小弟自當照辦!會文人當以詩禮,而對那些粗鄙之人,便無須如此了。與他們談詩經論孔孟,豈不是對牛彈琴?所以古人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只是既然說不清,又何必要說?」水如煙聽他說的煞有介事,不由微微一笑,道:「那當怎麼辦呢?」張寒玉道:「只需幾拳幾腳,打落水裡喂魚就是了。這里的名堂呢,便叫做:以暴制暴。」兩人一唱一和,竟毫不將吳老大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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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盜了《遮天》的主角名。
⑺ 尋一本主角筋脈盡斷不能練內功的武俠小說
我的天什麼小說這么厲害?
誰知道說出來我也看看。
筋脈、筋脈通流。筋脈就是血管。
血管都斷了主角居然還沒死。
不是作者無知。
就是作者有意。
同求書名。
⑻ 古時候說的心脈已斷是什麼意思
是已經死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