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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一切/我在塵埃里等你》的作者是居筱亦。光陰漫不過誓言,眼淚止不住思念
每一顆塵埃,都是被你遺忘的愛
遇見你的那一天,我的命運便偏離了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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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不顧一切居筱亦25章&26章 誰發一下吧,太感謝了
24章 一直到坐上了他的車,蘇曉沐沸騰的心情都沒能平復下來。
太陽逐漸升高,陽光從車窗外一層層地圈進來,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暈開如紅酒般漂亮的瑰紅色。她早上糊里糊塗的就應了一聲好,現在想起來心裡還是不規律的怦怦亂跳,反觀他呢,說了那樣曖昧至極的話卻還是一臉平靜,彷彿那隻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而已。
可是突然讓她搬到他的房間又怎麼平常得了呢?畢竟他們的關系一直止步於那一夜,彼此都被酒精驅使得忘乎所以的那一夜。而現在的他和她,都已經過了放縱自己的年紀,每一個決定的背後都包涵了太多的東西,比如責任。
「在想什麼?想得這么入神?」景衍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輕聲問,恰好這時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她回過神,發現原來車子已經停在了醫院門口。
「沒什麼。」她看了他一眼才說,「要不你去上班吧,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又不是第一次來。」
景衍低頭看了看時間,從容地說:「不要緊,現在還早,我陪你看完醫生再說。」
到了醫院,經過介紹蘇曉沐才知道景衍幫她約見的是專門治療呼吸道疾病的醫學泰斗,這位陳醫生年紀不大,四十齣頭的樣子,才剛從英國回來不久。他先替蘇曉沐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又仔細地看了一遍她的病歷資料,有些意外地發現凌子奇的名字,推了推眼鏡問蘇曉沐:「原來小凌做過你的主治醫生?」
蘇曉沐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子奇,隨即笑開:「對的,不過他現在去日本學習了。」
陳醫生瞭然地點點頭:「趕巧了,他讀研的時候跟我做過課題,學習能力和業務水平都是一流的,按照記錄,你的病情一直被他控製得很好,現在的情況……」他又翻過一頁,才又抬起頭問,「是從去年冬天開始的?還曾經兩次住院?」
「嗯,那個時候北京突然降溫,我得了重感冒,然後就一直咳,呼吸也不順,一開始以為是感冒後遺症,後來……」她感到肩上的力道加重,微微抬眸,對上景衍復雜的目光,淡淡地笑了,轉而對陳醫生說,「後來在接兒子的路上突然下了大雪,不知怎的就暈了過去,還在醫院住了半個月。今年初春這次是我自己不小心,參加朋友婚禮時攝入了過多的小雛菊花粉才又發病,然後就斷斷續續地咳嗽睡不著覺,直到現在。」
「原來是這樣。」
景衍的眼裡掀起了微瀾,扶著她的肩膀問:「陳醫生,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應該怎麼治療比較合適?」
「哮喘病是目前的一個醫學難題,並沒有很好的根治方法,不過只要調養得好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陳醫生頓了頓,似乎在思考,過了一會兒又對蘇曉沐說,「我的建議是,你先住院,方便我們跟蹤監測你哮喘發作的頻率以及程度,再定一個新的用葯計劃,隨訪隨護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蘇曉沐猶豫了一下,問:「那……能不能不住院,而是每天固定來檢查呢?我覺得我的身體並沒有那麼糟糕。」
這下陳醫生的表情有些嚴肅:「哮喘症的發作往往是患者過於輕忽導致的惡果,積極治療才是正確的觀念。」他以為蘇曉沐是害怕麻煩,耐心勸導著。
「曉沐,聽醫生的話。」景衍皺起眉來,很不贊同地看著她。
蘇曉沐淡淡地看著辦公桌上的魚缸,兩條大眼金魚很活躍地游來游去,隔了一下她才開口解釋:「小堯還在放暑假,阿姨又休假,我不在家的話他沒人照顧怎麼辦?而且知道我住院,他會擔心的。」
這樣的話讓景衍動容,她總是先想到兒子,甚至可以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他默不作聲地讓她靠著自己,然後對陳醫生說:「陳醫生,就按你說的,先住院,其他的我來安排。」
蘇曉沐的嘴張了張,卻不再說話,心知他做了決定就不會再改了。
景衍的安排很迅速利落,他放了王皓年假讓他帶著老婆兒子還有小堯、小堯的好朋友小宇一起去香港迪士尼玩一個星期,當天就出發。
等他進病房的時候,曉沐已經換了病號服,正在通電話,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時不時地點頭應聲,又過了幾分鍾她才無奈地說:「好了,你高興就好,媽媽有事情走不開嘛,下次再陪你一起去,記得聽王叔叔的話。」她抬起頭,看見景衍的時候愣了愣,緩了口氣,又對電話那邊的兒子說,「喏,你爸爸也在,要不要跟他說兩句?」然後把手機交給景衍。
景衍接過來,不知道兒子說了什麼,只聽見他低低地囑咐:「嗯,你玩歸玩,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等他掛了電話蘇曉沐才笑出聲:「隔著電話就能聽到那邊有多熱鬧,你讓王皓一下子帶三個這么調皮的孩子去玩,他還不得怨死你?」
景衍在她跟前的沙發坐下來,不以為然地挑眉:「他現在拿帶薪假期去玩,費用我全包,怨我什麼?對他太照顧了?」
蘇曉沐被他的話噎了一下,好氣又好笑:「沒想到你也會冷幽默。」
景衍沒有繼續跟她打哈哈,環視了病房一周,又接著問道:「還缺點什麼?」
「還好。」蘇曉沐搖搖頭,兩手下意識地拍打著柔軟的被子,很是無趣。盡管她住的是獨立的病房,裝潢好,配套設施也很齊全,可空氣還是飄著消毒水的味道,入目也是清一色的白,讓她這種習慣跟顏色打交道的人有些難以忍受。
彷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他站起身拉開厚重的窗簾,讓外面的光透進來,可已經是傍晚,黃昏的余輝沒多少暖意,倒是柔淡得讓人昏昏欲睡。
她拉高被子躺下,悶聲對他說:「不如你先走吧,折騰了大半天,我想眯一會兒了。」
「嗯。」他淡淡地應聲。
可等到天色變暗他都沒有離開,她也沒有睡著,兩人一直靜默著,忽明忽暗的光線勾出他們各自的輪廓,都復雜難明。
「你怎麼還不走?」蘇曉沐揪著被子,有些懊惱睜大眼睛對著黑漆漆的空氣說。
景衍輕輕地笑了,起身把她床前的小燈亮了,看她不習慣地眯了眯眼睛,眸里多了溫柔:「你不是有話對我說嗎?我在等你呢。從早上憋到現在,很辛苦吧?」
「我……」蘇曉沐猛地坐起來,與他四目相對,彷彿是鼓足了勇氣才說:「你早上突然那樣提議,我一下子接受不了,我們這樣子,會不會太快了?」
「我們認識超過十年,有一個兒子,也合法登記做夫妻兩個多月,怎麼會太快?」他頓了頓,又說,「如果你是擔心……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逾矩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蘇曉沐說得太急,差點咬到舌頭,隨即別開眼,聲音有些自嘲,「我總以為,是我逼著你接受我和小堯的出現,逼著你接受我這個『妻子』,我不要你自以為是感情的同情。」
他扳正她的臉不許她逃避,露出幾分不悅,正色道:「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是認真的。蘇曉沐,你以為什麼?你以為如果我不願意,你能逼得了我么?反而是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話要對我說?嗯?」
蘇曉沐屏住呼吸,任由他抱著自己,靜靜的像是在回憶,然後才用不安的聲音說:「那天我昏迷了很長時間,一直在做夢,夢見小時候,夢見爸爸,也夢見你……我怕自己終有一天醒不過來,所以做了一個決定。」
景衍深呼吸了一口氣:「你是想把兒子託付給我,然後自己瀟灑離開?蘇曉沐,這天底下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彷彿沒聽到他的話,蘇曉沐自顧自的繼續說:「我一直知道你對我沒有感情,所以我並不想讓我和小堯成為你的負擔,如果不是突然發病,我不會貿然地出現在你面前。可我算漏了自己的貪心,每天看著你,我就會希望你對我好一點,如果你對我好一點我又希望你能愛我一些,等你愛我一些我又會希望你能愛我的全部,這種貪心是永無止境的,可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看我又怕你只是以憐憫的心在回應我,這不是我要的,你明白嗎?」一直付出而沒有得到回報,她會累不會痛,可是如果他回應她了,到頭來發現是一場空的話,那麼將是她無法承受的難堪,她已經沒有承受失敗的力氣了。
她說的話跟他猜測的相去無幾,依她溫軟的性格相隔了那麼多年才重新出現在他面前,除了這么傻的理由還能有別的?
「你說錯了,我們怎麼沒有感情?你對我的關心是真的,我對你的關心也不是假的。」他吻了吻她的額,低聲喃喃,「我們只是過了將情愛掛在嘴邊的年紀而已,我總覺得嘴上說說還不如實際行動來得真切,我不是熱情的人,不會逮著誰都對她好的,我也希望你明白這點,不要再跟我別扭了,我認識你的時候都是開開心心的,哪兒有那麼多的眼淚的?」
每當回到家,發現不再是一片漆黑,有她有兒子有熱騰騰的飯菜,就會有一種溫暖舒心的感覺——應該就是她了。
她在他的懷里抬起頭,眸光很亮很期待:「你就不怕我會得寸進尺?」
他淡淡地笑了:「當然不怕,那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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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沐怔忡地捏著那張卡片,想起很久以前,她初見他那會兒,他只留個她一個背影,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明明說了不愛,明明心堅如石,明明冷眼旁觀,到頭來,卻發現原來不是不愛,而是不能不愛,愛到深入骨髓而不自知。她就像著了魔,義無反顧地由著他的氣息牽引自己。
她冰涼的手碰到景衍溫暖的指尖,有種癢癢顫顫的電流從心尖冒出來,不知是心痛,還是感觸。
牡丹亭,湯顯祖,杜麗娘,柳夢梅,但是相思莫相負,牡丹亭上三生路。
人和人,要相守一世都很難,何況是三生三世?
景衍扶著她的腰起來,半側著臉問:「是合作商承辦的演出,你想去看么?」他墨黑的瞳仁里映出她尖瘦的臉龐,低聲說,「想去的話我抽時間和你去,不過……我對崑曲沒什麼研究。」
每次被他這樣專注的看著,蘇曉沐都微微有些發窘,搖頭說:「我也不太懂行,而且以前看過一回,就別再去了。」那時她的好友還沒出國,是個十足的戲曲迷,她曾陪她去看過白先勇先生創作的《牡丹亭》,古意深蘊,雖然結局是美的,可是她終歸看不得這些生離死別的愛情戲,太過催淚,容易讓她變得更軟弱。
景衍的眼神深邃起來,拉起她淡淡地說:「走,我們先去吃飯,你吃葯的時間已經過了。」
他們也沒有挑地方,就近在景衍公司附近的西餐廳用餐,兩人坐在高台階上臨街的卡座里,鐫刻著花紋的屏風隔出一個靜謐的小空間。
蘇曉沐實在是不餓,也沒多想就隨便指了一個套餐,侍應生剛要下單卻被景衍喊住,他琢磨了菜譜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柔聲對她說:「這個套餐配菜里都有海鮮,你不能吃的,換一個吧,沒胃口的話吃點粥怎麼樣?」
她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頷首,靜靜地享受著他貼心的關懷。
替她點了一碗粥,他也只是點了一份小牛排,七分熟,刀叉相碰間都極盡優雅。他吃了一小半,才發現她託了下巴,一直在看著自己。
他也大方地回看著她,陽光鑽進半卷的竹簾,斑駁的光斑落在她的臉上,照出似朝霞的紅暈,他淡淡地笑說:「你看著我做什麼?多少吃一點,不然葯下了胃很傷身的。」
蘇曉沐赧然地坦言:「你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在他眼裡看到自己身影的時候,她悄悄地在心裡補了一句。
景衍清俊的臉龐故作面無表情:「我想沒有男人喜歡女人用『漂亮』這個形容詞來形容自己,那是贊美女人的話。」
連蘇曉沐自己也笑起來,抿了一小口檸檬水,微揚著下巴說:「原來你也有大男子主義啊?」
「唔,總比小男人好……」他的話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表情也瞬間凝住,目光聚焦在窗外、樓下、街角的某一處。
蘇曉沐奇怪,順著他的眸光看去,只見到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良久,才忍不住問:「怎麼了?見著誰了?」
景衍搖頭,抿了抿唇說:「沒什麼。」應該是他看錯人了。
蘇曉沐也沒多想,對他笑了一下,又默聲地喝了幾口粥。
時光在午後,在這個繁華的城市,在這一隅靜靜地流淌著。
人總是很奇怪,害怕擁有,卻又渴望擁有,當她心心念念的東西終於得到手,就不會想過要放開,或者說不會去設想若有迫不得已要放手的那一天會有多難會有多痛,只求珍惜眼前,只求曾經擁有。
就像景衍之於蘇曉沐。
她已經漸漸習慣了他的溫柔,他提前讓阿姨將她的東西全部收到他的房間里,看到他和她的枕頭,他和她的衣服,他和她的牙刷放在一起,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只是睡覺那麼私密的一件事,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多少還得有個適應的過程。
她睡覺的時候起碼離他有一米遠,幾乎是貼著床沿睡的,他也不說話,由著她別扭,只是她有幾次半夜醒來都發現自己貼著他睡,那懷抱溫暖得讓她根本不想離開,有句話叫做「習慣成自然」,大抵意思如此。
又過了兩天,小堯從香港回來,王皓帶他們幾個鬼靈精幾乎玩遍了整個香港,個個都曬成了小黑炭。
蘇曉沐一邊收拾兒子帶回來的東西,一邊打趣他:「我瞧瞧,喲,看來我家小帥哥以後要叫小黑炭咯。」
小堯還戴著唐老鴨的帽子,做了個鬼臉沖母親哼了一聲:「才不是呢!王叔叔說我是小一號的古天樂,帥爆了。」
「小臭美,那是因為你王叔叔還要在你爸爸那兒領薪水,給你爸爸面子才誇你的。」蘇曉沐見兒子越急,越是高興。
小堯一本正經地搖搖食指:「哦哦,蘇曉沐女士,你總說我像爸爸,現在又說我不帥,那你的意思是爸爸也不帥咯?」
兒子舉一反三的嗆聲讓蘇曉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又聽到一旁景衍爽朗的笑聲,不由得白了他們倆一眼,拍拍沾了灰塵的手站起來,涼聲說:「現在不是流行低碳環保么?今天呢我就不買菜了,吃青椒和胡蘿卜好了。」正所謂一物降一物。
兩父子面面相覷,然後無奈地直搖頭,世間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景衍和蘇曉沐補辦的私人婚宴定在九月下旬,以酒會的形式進行。
王皓提前跟蘇曉沐說主人家要領跳第一支舞,問她選什麼舞種曲目,這讓她犯了難。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只學過一點點的華爾茲,好好的「舞中之後」卻被四肢不協調的她跳得不三不四,不過她也只會這個了。
一連幾天景衍都有應酬,沒有在家吃飯,這天他回來得還算早,不過也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小堯趴在客廳的大茶幾上玩疊疊高,他進了玄關,下意識地尋找蘇曉沐的身影,沒見著,就問兒子:「小堯,你媽媽呢?」
小堯的眼睛沒有離開他的疊疊高,只是撇撇嘴聲討:「在樓上,這兩天她吃完飯都躲到上面去了,不知道做什麼。」聲音中大有抱怨母親冷落他的味道,快十歲的孩子,正是不大不小的年紀,處於依賴和叛逆的階段,尤其是小堯,在某種程度上,他更依賴蘇曉沐。
景衍笑了笑,揉揉兒子的頭發,就慢慢地上了樓,蘇曉沐以前的房間改做她的畫室,他經過的時候隱隱地聽見有輕慢的音樂流暢而出,不由得頓了腳步,門沒有關緊,他敲了兩聲,許是被音樂掩蓋了,沒有人回應。
走進去後他才聽清楚,是約翰.斯特勞斯的圓舞曲。蘇曉沐正張開雙手,仿照與人握持的姿態在練習華爾茲舞步,只不過在景衍的眼裡看來,有些學不得法。
「你腳的動作不對,前進時腳跟先著地,後退時腳尖先著地。」他一針見血地指出她最基礎的硬傷。
蘇曉沐在練習旋迴的動作,沒想到有觀眾,驚得她一下子重心不穩向一側倒去,幸好他眼疾手快穩穩地接住她,她的頭不自覺地往後仰,鼻間竄進他身上淡淡的紅酒和煙草的味道,她攀著他的手臂站直了,才喃喃道:「今天這么早回來?喝酒了?」這幾天他回來得晚,又怕吵醒淺眠的她,總是睡在書房,兩人碰面的機會不多。
「只是喝了點紅酒。」他低頭問她,「沒有男伴怎麼能把舞步練好?」
蘇曉沐微窘,聲音吶吶的:「我跳得太爛了……」
「覺得勉強的話不如就取消跳舞的環節吧?」他想了想就這么提議。
蘇曉沐有些急,好歹也練習幾天了,拽著他的袖子說:「不要,我想再試一試。」
他贊賞地點點頭,就知道她不會輕易放棄,只鬆了領帶,把西裝外套隨手扔在一邊,左手握著她,右手貼著她的腰間,自信地掌握了主動權:「那我來帶你吧,其實很好學的。」
他們貼合著身體,隨著舒緩的旋律滑出舞步,相較於她的青澀,他的舞步很嫻熟利落,輕松地擁著她踩著節奏擺盪、迴旋,姿態優雅而從容。
「腰部別綳那麼緊,放輕松跟著我就好。」他慢慢地引導著她。
她點點頭,堅定地隨著他起舞。
這對她來說那是一種全新的感受,又或者說這就是舞蹈的魅力,兩個人以親密相貼的姿態共舞,一直不聽話的手腳也在他帶的步子里找到了感覺。他的唇角淺淺翹起,溫熱的手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煽情地撩撥,在傾斜和迴旋中帶著她肆意地舞動。氣息交匯的瞬間涌動著曖昧的情潮,一退一進,舞步飛揚地滑出只屬於兩個人的世界。
一曲舞畢。
他說得不錯,華爾茲很好學,卻只是因為有他。
浴室里流瀉出嘩啦嘩啦的流水聲,氤氳的蒸汽讓蘇曉沐得到片刻的清醒,激揚的情緒也慢慢平復下來。只是不經意間看到玻璃鏡里的自己,剛才那蜻蜓點水的吻又映入心田,她下狠心一咬唇,把熱水的溫度調得很低,試圖拉回自己已經趨於花痴的理智。
也不是十八二十的花樣年華了,怎麼還這么輕易就臉紅心跳的?蘇曉沐啊蘇曉沐,你一個女人,矜持一點行不行?
洗完澡,她擦著半乾的頭發出來,他已經在另外的浴室洗好了,在床上歪倚著看雜志,她深呼吸一口氣,也掀開被子在另一邊坐下。拉開抽屜取出吹風機,在轟轟的熱風里掩飾她怦然的心跳。她的頭發太長,又很多,後腦勺的地方不好吹,她還吃力把胳膊往後舉著,吹風機卻不知什麼時候落到身後的人手裡。
他一句話也沒說,接過吹風機跪坐在她身後,撩起她的頭發仔細地吹著。這一刻,她無法抗拒,也不想不需要抗拒,不知道哪本書上說的,男人幫女人吹頭發,也是一種親昵私密的舉動,而她喜歡。
頭發快乾的時候,他用修長的手指幫她捋順,哪知到某一處有纏發,被他無心地一扯,讓她痛呼出聲:「呀,你輕點啊,疼。」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氣氛特別奇怪,她的聲音聽起來也比往日的要更嬌細更柔弱,甚至揉進了絲絲撒嬌的味道。他抿緊唇,故意忽略心頭滑過的那抹悸動,手上的動作放柔,卻更快了些。
又遇到纏發,她不自覺地往後一仰,他毫無准備地就和她一起倒在光滑的黑色被褥里,他下意識抱著她,掌中的熱度驚人。她一下子急了,掙扎著要起來,可是越急越錯,幾次在他身上起伏,吹風機也在混亂中被掃落在地上,彼此的呼吸都漸漸加重,空氣中繚繞著曖昧的情動。
景衍努力地剋制自己,啞著嗓音說:「你別再動了。」
蘇曉沐一下子不敢再有動作,臉上有著淡淡的紅。
景衍慢慢地離開她,環抱的溫暖驟然消失,讓她潛意識里的期待全部清空,就在他轉身要下床的瞬間,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她忽然從他身後抱著他的腰,臉貼著他渾厚的背脊,低低地軟軟地說:「景衍,你別走……別走……」
他的身體徒然綳緊,握著她的手有些用力,依舊克制著自己:「我不走,只是去趟洗手間。」他不縱欲,卻不代表沒有**,他是正常的男人,也不希望她因為一時的意亂情迷而後悔。
蘇曉沐卻摟得他更緊,語氣堅定地說了一個「不」字。
他斂起眉眼,問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顫顫地點頭,她很清楚,她要他。
所有的理智在瞬間被瓦解。
他利落地轉過身,把她壓在被褥下,俯□輕柔地吻上了她的唇,漸漸的,由淺及深。她彷彿被抽走全身的力氣,只能閉著眼睛,顫粟地攀著他的肩膀,一心一意地回吻著他,兩人極盡纏綿。地上散落著早已不必要的束縛,她瑩潤的肌膚如上等的白玉嵌在黑色的絲綢里,奪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呼吸也變得濃重起來。
吻,一路往下,下巴、鎖骨、酥胸、腰間……
她無法自控地把手插進他的頭發里,似乎想阻止他深入,又矛盾地想讓他再進一步,填滿她莫名的空虛。
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他穩穩地貼著她,柔聲問:「可以了么?」
她羞澀地一顫,看著他深邃如海的眼眸,輕輕地,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得到允許,他溫柔,又堅定地進入她,如同兩個失散的半圓,終於結為一體。
作者有話要說:童鞋們,乃們盪漾了么?看到深夜碼字滴偶含淚的眼眸,乃們還忍心霸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