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求盜墓筆記 鬼降麒麟子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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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求盜墓筆記同人之麒麟歸位txt格式
我去格爾木的這幾個月,王盟保持他一貫的作風,一票都沒開張。雖然以前店裡生意也就這調調,不過因為作了三陪還要花錢買單的郁悶,我給王盟下了軍令狀:本月起碼給我賣出去幾個物件,不然工資免談。
現在,我喝著擱了半年,愣是給擱成陳茶的龍井,倒在我的躺椅上監督王盟幹活。王盟這小子最近和街上一家飾品店的小姑娘打得火熱,小姑娘手巧,編了一堆繩結掛環,吊上一個老銅錢、老料器珠子什麼的還挺有點意思,擺櫃台里,看貨的問價的想買的人多了不少。
王盟這小子見這么做有戲,破天荒自覺主動把店裡雜里古董的存貨都倒騰了個遍,我怎麼以前沒見這楞子這么主動呢。
「老闆,這些良渚玉的雜件能穿成串子買嗎?」王盟從櫃台底下又翻出一個扁匣,積滿灰塵,我坐直看那匣子,自己都快記不得是啥時候收進來的玩意兒。
匣子里是幾十個玉管玉珠小雕件,不是青里透點灰,就是白里露點黃,看上去像是土裡刨出來的東西,其實嘛,哪能是幾千年前的玩意。我當初收進來,估計也就是為了店裡多些物件充點門面。
「隨你。」我又躺倒回去,郁悶地盯著天花板。從北京回來也有幾天,悶油瓶的記憶沒什麼恢復的跡象,除了看到烏金古刀的照片,小哥虛握了握右手說記得那把刀很趁手,其他的還是一片空白。
王盟埋頭理著,突然笑起來:「這個東西也太假了吧,我都看出不對,老闆你那時候怎麼收進來的?」
我把杯子一遞:「小子你長能耐了啊,倒水去,東西拿來我看。」
王盟接了杯子,遞過來一個小玩意,暗黃里泛著牙白色,是個核桃大小的烏龜,我拈在手裡一看,暗罵自己當年真是沒眼光。仿就仿吧,你仿良渚玉器雕烏龜,整個最簡單的樣子就靠譜了,這還巴巴雕個龍頭,活該四不像。
門口的膠簾一掀,涌進來一股熱浪,「哎,胖哥,你倆回來啦。」王盟招呼著,邊遞過來杯子,「老闆,茶。」
「誰說杭州是天堂,真他娘的熱,明明是火爐。」胖子大聲抱怨,一身汗濕走進來,「嘿,你小子還真會擺老闆架子。」說著,脫了個赤膊,占著空調吹涼。悶油瓶跟著進來,照舊沒什麼表情,倒了杯水徑自喝著。
我頓時覺得一頭有兩個大,當初把這兩活寶忽悠回來,我真是腦髓敲出,沒事給自己找麻煩,一個失憶的悶油瓶就夠麻煩的,搭上個王胖子,那真是天下大亂。胖子正經事沒做,整天帶著悶油瓶出去晃盪,美其名曰尋找記憶,其實就是免費旅遊,也就他對著悶油瓶這個一天不吐一個字的傢伙還能樂在其中。
「呦,天真同學,良渚玉當手鏈賣,你改行首飾店啦。」胖子拿著衣服擦著臉上的汗,晃到櫃台邊,拿起一塊來看,「嘖嘖,仿得好地道的雞骨白。」
我把手裡的龍首龜往肚子上一擱,抬手撓頭:「胖子,你不是廢話么,這堆玩意要真是五千年的東西,還能輪我手上?你看杭州哪家古董店沒有幾樣良渚玉器的,這叫本地特色。」
正說著,我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好像被人盯上的感覺,一看,好么,悶油瓶居然盯著我看,還是下半身!難道我大門沒關?不對啊,天氣熱我穿的是沙灘褲衩沒拉鏈的,而且就算大門沒關,大家都是男人,犯得著這么一臉嚴肅嗎?
只見悶油瓶的視線死死盯著我腰部以下,一步步走過來,我心裡那叫一個毛吶:小哥,難道你失憶失得連興趣愛好都變了?!悶油瓶已經走到我的躺椅前,突然把他那發丘中郎將的右手一探,我心裡慘叫媽呀~小哥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啊!啊~啊?
「誒,這玩意兒挺怪。」胖子的聲音突然湊過來。我定睛一看,悶油瓶食指和中指夾著那隻龍首龜,正仔細看,胖子也探著腦袋在一邊。敢情剛才小哥看得就是這龍首龜,白白驚出我一身汗。
胖子從悶油瓶手裡拿過龍首龜:「小哥,這烏龜有什麼講究不?還是你以前見過?我看著這質地款式不像是個真傢伙。」
我從椅子上爬起來,有氣無力說:「王盟都看得出是假的,好像我以前從地攤上收回來的。小哥,這東西難道有什麼古怪?」難不成是你定情信物,跟見著鬼似的盯著,連帶把我嚇得夠嗆。當然這後半句,我沒好意思出口。
悶油瓶也不答話,轉身去看櫃台上其他那些,明顯在思考著什麼。我和胖子湊了過去,只見悶油瓶從一堆玉管玉珠中撿出一個青灰色的鳥形玉片來,定定看了會,突然說:「我見過這個。」
「來,我瞧瞧。」胖子接過去,一手玉片一手龍首龜,走到窗口日光下琢磨,突然叫起來,「哎喲,我操!是這玩意!」
「胖子,什麼玩意連你也嚇到?」我怎麼不記得當初收進了怪異的東西,不想拿來仔細一看,也吃了一驚。玉片上的花紋,一張人面兩對眼睛,正是我們在雲頂天宮里遇到的那種人面怪鳥,也是西王母的圖騰——三青鳥的原形。
「敢情我這是瞎貓撞上死老鼠,真撿著漏了。」我乾笑,朝悶油瓶說,「小哥,你記起來我們在雲頂天宮和塔木托遇到的那些事兒了?」
悶油瓶的聲音平平淡淡沒有起伏:「我只記得這種人面鳥。還有,那個東西是真貨,恐怕還不止五千年。」抬手指了指胖子手裡的龍首龜。
「了不得,小哥鑒定絕對沒錯,小吳同志,這回你可撿到寶啦。」胖子一聽,立馬拿雙手捧著送到我面前:「鑒於天上掉下餡餅砸到了吳邪同志,我決定中午大家去樓外樓慶賀,小吳買單。扯乎!」
我接過龍首龜,一巴掌拍在胖子的肥膀子上:「都幾頓了,還沒吃夠那醋魚,有什麼好吃的,中午對面狀元館吃面,片兒川管飽。」
悶油瓶不說話,視線追著我手裡的東西,照舊是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走過去把兩樣東西給他:「小哥,東西你先拿著,慢慢來,看能想□□什麼。咱們先去吃飯。」
快一點半,飯店裡人已經不多,胖子一氣吃了三碗爆蟮面,正喝著碗里的面湯。都九月了,天氣照樣熱得離譜,我消滅大半就沒了胃口,悶油瓶也早早撂了筷子,手裡把玩那兩件東西。
「小哥,你說這東西比良渚的還早,那是什麼時候的,難不成史前文明?」自從成了半個土夫子,我可算長了不少見識,既然連西王母咱也會過面,發現個史前文明好像也說不上匪夷所思。
「不知道,只是感覺。」悶油瓶的回答真叫我無語,看來除了失憶,原本最靠譜的倒斗專家,現在就和一部失靈的雷達一樣好看不管用。
「哐」一聲,胖子放下碗,滿嘴油光,心滿意足插話:「要相信小哥,之前無數次事實證明信小哥,得永生啊!哎,這面澆頭味道真不錯,是什麼做的?」
「黃鱔。」我隨口答,「長得像短一點的蛇……見鬼。」
只見胖子的臉由紅變白又由白變青,估摸著我的臉也離菜色不遠,悶油瓶看看我又看看胖子,一臉茫然。
早上六點不到,我就開著我那金杯從楊公堤一直到北山路,一路哈欠連天。下了這么多次斗,都快忘記日出是什麼樣了。
夏末的西湖還有晚開的荷花,更多的是空空的蓮蓬,神似西王母那塊詭異邪惡的天石。我一陣惡寒,一腳油門加速開過,瞥了瞥副座,還好悶油瓶一直閉著眼睛,要是觸發了他什麼不好的回憶,不只失憶而是發瘋,我還是直接跳西湖來的靠譜。
一路直奔二百大,今天是周末,二百大的收藏品市場照例的地攤日。那地方的東西,到不都是假貨,只不過大多是清末明初的民間東西,上不了檯面。除了剛開店的那半年,我已經有三四年沒去那裡晃盪了,不過昨晚既然答應帶路總要算數,不過我還真沒想到悶油瓶對那件東西反應這么大。
昨兒下午,胖子從北京帶來的一掛朝珠有了下家,屁顛著出去收錢。悶油瓶一下午待在我鋪里,一不說話二不挪窩,半垂著眼好似老僧入定。王盟抱著尊瓷觀音湊過來小聲說:「老闆,張哥是不是失戀了,咋這么消沉啊?」
「滾你的,收拾去,人那叫入定,沒瞧見這禪坐得杠杠的啊。」失戀?小哥這上天入地神出鬼沒的,難道和唐朝女粽子去談戀愛?哪只粽子見了他不縮脖子躲遠點,幾個腦袋都不夠他擰的。莫非是文錦?文錦在天石里不肯出來,小哥他傷心過度刺激太大才失憶?靠,我這是在瞎點哪門子的鴛鴦譜吶。
「吳邪。」
你說正主兒三叔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我瞎操心小哥和文錦有的沒的…哎,剛才誰叫我?
回神過來只見悶油瓶一雙幽深的眼睛直盯著我,娘咧,小哥難道你會讀心術,下斗沒給粽子嚇死,光天化日會給你嚇死啊。
「吳邪,這東西你是怎麼到手的?」
「呃,這個,讓我想想。」這都是當做不值錢的東西收進來,我哪還記得清來歷,「那個,好像……似乎……有可能……」
我正支支吾吾答不出個准來,悶油瓶的眼瞼一垂不再說話。我立馬接著道:「這個八成是我從二百大收的,明兒我就帶你去,沒准還能找著那賣家!」
上輩子,我吳邪大概是欠了悶油瓶五百萬吧,怎麼遇到他就沒轍呢?不過話說回來這輩子就沖小哥救了我這么多回,恐怕我也還不清了。這不,趕早上二百大來了。
「嘿,老闆來瞧瞧,竹木牙雕老紅木黃花梨正宗小葉紫檀都有,價格絕對公道,包老包真。」
「……各是篤定鈞窯,假的你來尋我……」
露天小廣場上擺滿了地攤,一塊三尺的布頭,一堆或真或假的古董,操著南腔北調的攤主招攬著客人。而收藏品市場里的坐商多半一杯茶,一翹腳,愛搭理不搭理只等主動上門的戶頭。
要我在這里找那龍首龜的賣主兒,再送我雙眼睛也是白搭,我看看悶油瓶正不知道從何找起,卻見他略一挑眉,徑直朝一條通道里走去。
我立馬跟上,鑒於悶油瓶的失蹤前科過多,這時候啥都不用問,跟緊別丟了才是道理。悶油瓶長腿一邁走得飛快,幾下穿過人群走進通道末端,側身進了一家不起眼的鋪子。
我追進去一看,是家收舊郵票信封的鋪,悶油瓶背著手看著牆上貼的幾個信封。老闆坐在一邊,手裡端著一大碗泡飯正吃早飯,叼著根榨菜絲說:「小夥子,郵票信封要哇,□□票□□封,比你們年紀還要大類。」
悶油瓶沒接話,突然抬手一推牆板,牆上開了一道小門,我來不及吭聲他已經閃進裡面,老闆「誒」一聲緊跟其後,手裡居然還端著那碗泡飯--b我在門口愣了一會兒,轉頭看看過道,還是照樣的人來人往,鋪子里的兩個大活人卻都已經不見了,這是雜耍還拍地道戰?
沒等我打定主意要不要跟進暗門,牆板一掀,悶油瓶又走了出來,老闆垂頭喪氣跟在後面,一臉見了鬼的樣子。悶油瓶朝我一擺手,轉身向停車場走去。這就完了?我瞥了一眼暗門後面,門後的窄道堆了些鍋灶瓢盆,難道悶油瓶化身消防巡檢向店主申明市場內不得明火做飯?
「小哥,找到線索了?」我發起車子上路。
悶油瓶的臉色很難看,看了看手裡那隻龍首龜說:「這東西有問題,你和胖子都不要再碰。」說完把東西收進上衣口袋,還扣上袋扣。我心裡嘀咕,什麼都說一半留一半,說書吊胃口嗎!和我冒牌三叔一個德行,真不愧是二十年前的隊友。
扭頭一看,悶油瓶又抄起雙手闔眼不吭聲了,我正收回注意力,突然發現後視鏡里有輛車十分眼熟,黑色的陸虎攬勝。杭州騷包的有錢人真多,西湖邊上開陸虎,用來翻楊公堤嗎?不對,這輛車似乎跟了我很久,我心裡一咯噔有了個不妙的猜想,方向一轉向萬松嶺上去。
我倒要看看這車是不是裘德考那見鬼的XX公司派來跟蹤的,看我給你來個悶剎,追尾你是全責,要修吃虧得也是你,誰叫你車貴。萬松嶺這個時候車輛極少,我一路蛇行上坡,大有把金杯開成AE86的架勢。那輛陸虎果然跟著我上來,嘿,你就跟著吧,這下要是撞的巧妙我的金杯就能換輛新的。
黑色的陸虎緊跟身後,我已經能肯定這車屬於阿寧所在的那家公司,因為隱約可以看到側面鹿角樣的標志。我抬手一推身邊,「小哥,坐穩了。看我給後邊盯梢的來個……」
悶油瓶順著我的手勢向右一倒靠上車窗,居然沒醒。不會吧,悶油瓶的警惕心什麼時候變這么鈍了?我都快開到天堂的極限七十碼了,他還能睡著?我抬手去拍他的臉,要是他睡著我這一腳剎車下去,他就要上演炮彈飛人了。 「吱~~~~~~」
這一腳剎車我終究還是踩下去了,車子靠著路邊停下來,聞得到剎車片焦糊的味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太陽穴有血管鼓動的感覺,耳朵里全是心跳的「砰砰」聲,背後有冷汗沿著脊柱淌下來,沾濕T恤。
悶油瓶並沒有成為空中飛人,因為我的右手一直擋在他的面前。
我不知道後面車究竟有沒有撞上來,我的魂已經被眼前的狀況嚇散。
悶油瓶的臉是涼的,冰涼。
我的掌心正對著他的口鼻,那裡沒有一絲氣息。
他,死了。
這不是真的,這不可能是真的,一定在做夢!是噩夢!我使勁深呼吸,撐得肋骨隱隱作痛,勉強定下神查看悶油瓶的狀況。悶油瓶閉著眼,表情平靜,如果不是青灰著一張臉,只會當他睡著而已。頸動脈沒有搏動,胸腔里也聽不到一點跳動,我從他胸口上抬起頭,眼睛有點模糊。
好端端一個人怎麼可能一點異常也沒有就這樣斷氣了!他媽的叫我怎麼相信!我不接受!悶油瓶怎麼會就這樣死了?青銅門里他能活著回來,天石里他也活著回來了,他怎麼會就這樣死!
車門突然被拉開,我抬眼只看到扭曲的一個人影。「果然已經開始了,」來人開口道,「小三爺,跟我走一趟吧。」
我抹了把臉上的汗,才看清來人正是那個曾經打過交道的黑眼鏡。我現在神情大概像鬼多過像人,黑眼鏡退了半步,抬起雙手示意:「我沒有惡意,不過你得跟我走一趟。」他比比悶油瓶,又補充了一句:「除非你想讓他就這樣了。」
奇怪的很,看到黑眼鏡後,我嚇得的四下飛散的魂魄歸位了,當機的腦子又轉起來。「你說他還沒死?」我甩甩頭找到重點。黑眼鏡聳聳肩,說:「如果你不聽我的……那我可不能保證。」
「關門!帶路!」我握住方向盤說,「還是你准備走著去。」
黑眼鏡回到陸虎車上,在前面帶路。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四肢,它們雖然還在顫抖,不過已經基本聽話。現在我還吃不準黑眼鏡到底是敵是友,不過至少他對悶油瓶的狀況有數,只要有任何一點可能,我都不能放過。
「小哥,不下斗的日子很無聊是吧,你就這樣嚇我玩?」我一手把著方向,一手扶正悶油瓶的身子,卻不敢再看他那張死灰色的臉,「小哥,你要是就這么去見閻王,不怕被那些粽子笑死?呵呵…」
操,笑得比哭還難聽。
黑眼鏡的落腳點是鳳凰山山坳里的一處小樓,往常我要是路過,鐵定當這兒是某部隊的療養院。院子里很安靜,但是我能察覺到有其他人在,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讓我提起十二分精神。
黑眼鏡把悶油瓶抱進間屋子往床上一放,抬頭朝我咧嘴笑笑:「想不到這么快又見面。哎,你何必板著臉,比他還像個死人。」
「你廢話這么多有屁用,要是你救不回人,別怪我不客氣!」我死命捏緊拳頭,要不是這小子身手實在厲害,我早一拳上去了,「老子是要你救人,不是來和你磨嘰拉家常的!」
「呵呵,我就是和你磨嘰,你又能怎麼樣?」黑眼鏡雙手往褲袋裡一插,居然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哐!」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摁到牆上,「你這個混蛋!我就不該信你!小哥要是有個好歹,我!」
「你什麼你,你什麼也做不了。」黑眼鏡捏住我的手肘一推,整整衣領道,「我當然能救得了起靈,不過有個條件。」
「你小子不能痛快說完嗎!!」手臂一陣酸麻,這小子還會點穴吶,「有什麼條件,大不了一條命。我吳邪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啪啪」黑眼鏡拍了拍手,笑道:「很好,記住你說過的話。」說著從衣兜里掏出一板黑色封膜的葯來,摳出一粒塞進悶油瓶的嘴裡。
我盯著黑眼鏡把那顆灰白色的膠囊塞進去,心裡七上八下:「咳,你別說小哥就是缺鈣,給塞顆魚肝油糊弄過去!唉唉~你想幹嘛想幹嘛!」你說你解悶油瓶衣服幹嘛!想趁人之危嗎?
我抬手去攔,黑眼鏡手快已經拉開悶油瓶的襯衫,左肩上那個青黑的麒麟紋身赫然在目。黑眼鏡一手摸上悶油瓶的胸口,嘴裡「嘖嘖」有聲。我一把拍開他的手道:「亂動什麼手腳!男人的豆腐也吃!看不出來你有這嗜好哪。」
黑眼鏡「哧」一聲挖苦道:「你真的很蠢,難道沒有發現他身上這個紋身很古怪嗎?」說著抓住我的手也按上去。
我一驚,悶油瓶的胸膛是涼的,可是紋身的位置卻有溫度。平常情況下悶油瓶的紋身並不出現,在魯王宮的時候,他和血屍一場惡斗,傷得挺重,體溫升高紋身才浮現,看來這只黑麒麟背後還隱藏著許多謎團。
黑眼鏡起身坐到一邊,架起二郎腿,輕松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等紋身消褪,他就會醒來,這黑麒麟應該算是個封印。」
「什麼封印?說得他像個惡鬼一樣。」悶油瓶的身體似乎在慢慢回暖,我扯過床上的毯子替他蓋上,他左肩上的紋身看上去的確淡了些,黑眼鏡看來並沒有騙我。
「霍玲是什麼樣子,你該記得吧,在療養院你不是和她親密接觸了一把?」黑眼鏡道,「不管是陳文錦也好,還是張起靈,從南海沉棺里回來的人都逃不出這個結果,他們最終都會屍化。」
我知道文錦就是為了尋求解決屍化的辦法,深入西王母國的遺跡,最後失蹤在天石之中,不管天石是否能解決文錦的屍化問題,我猜至少對小哥來說是失敗的,否則像他這樣心性堅韌的人也不至於受刺激過度而失憶。
「在北京裘德考就找過他,不過這小子回絕得乾脆,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底牌,拿什麼和人家杠上。」黑眼鏡接著道,「在塔木托我看他嚼的那些草葯,估摸著他的屍化也快到了,今天正趕得巧。」
我盯著黑眼鏡那副墨鏡,把腦子里的疑團理了理,問道:「裘德考能解決屍化的問題?我看未必。他對小哥提了什麼條件?還有,你現在究竟算什麼立場。」
黑眼鏡「呵呵」一笑:「說你蠢,你到聰明起來。第一,目前我算是為科瑞爾公司辦事,但我這樣的人不講立場。第二,裘德考就算不能解決屍化的問題,至少也比你們強。第三么,你還是直接問他吧。」說完抬手一指。
我扭頭,只見悶油瓶已經睜開了雙眼,我一顆懸了半天的心總算落地,忙湊上去問:「小哥!小哥你沒事吧!」只短短一瞬間,我看著悶油瓶的眼神從茫然變得清晰而冷淡。
他閉了閉眼坐起身來,再睜開時表情異常嚴肅,沖著黑眼鏡問道:「你給我用了『那東西』?」
房間里氣氛十分詭異,悶油瓶和黑眼鏡兩人默默對峙著,我像個傻子一樣被撂在一邊,還保持著伸長脖子的姿勢,無趣至極。
「沒錯,我用了。」黑眼鏡開門見山,「明人不說暗話,你的時間不多了,想必你自己也清楚得很。」
「這與你無關。我說過不會用這個辦法。記住,沒有第二次。」幾乎淡到看不出的麒麟紋身消失在一顆顆扣起的襯衫下,悶油瓶的聲音又冷又硬。
黑眼鏡朝我一抬下巴:「好像有人不肯領你的情呵,小三爺。」
我有一種好心幹了壞事的預覺,脖子上豎起一片汗毛,正准備悄悄縮到角落,悶油瓶轉過身對我說:「吳邪,我的事你不要插手,這不是你能趟的渾水。」
悶油瓶不說話還罷,一說這話,我的火就突突得直冒,好你個悶油瓶,我能不插手嗎!!你都在我車上挺屍了,我不插手坐等著你變粽子?……此處刪去三百字,因為全是我的腹誹,一個字兒都沒能出口。
「裘老頭子沒這么好打發。況且,你難道真的不準備加入?」黑眼鏡從兜里抽出張紙片遞給悶油瓶,「這一次,也許就是揭開真相的時候。」
我眼巴巴望著那至關重要的紙片停在半空,悶油瓶卻不伸手,起身整了整衣服說:「吳邪,我們走。」轉身出了門。
從黑眼鏡那個小院出來,我開著車,一路心事重重,揣褲兜里的東西好像定時炸彈。而悶油瓶一如既往抄著手打瞌睡,他的臉色依舊不好,讓我不得不時時留心他還有沒有呼吸。
「看路。」悶油瓶突然睜開眼,瞥了瞥我,道,「放心,暫時還死不了。」我訕訕轉過頭,心裡這叫一個郁悶吶。
回到店裡,只見胖子像尊彌勒似地佔著我的躺椅,嘴裡哼著小調,好不自在。見我和悶油瓶進門,便問:「咦,你們倆早起干什麼去了?怎麼不叫我?」悶油瓶一言不發,越過他走上樓去。
「嘖嘖,怎麼你倆都這副死相,小兩口子吵架啦?」胖子沒個正經瞎掰。我皺眉:「胖子,別開玩笑,小哥出大事兒了。」
「大事兒?他身上出的哪件事兒不是大事?還能出什麼事?」胖子被我嚴肅的樣子搞得莫名其妙。
「他死了。」
胖子睜大眼睛瞪著我:「啥?他死了?剛才跟你一起回來的是小哥詐屍了?吳邪,你腦子沒進水吧!」
「小哥他剛才的確沒有呼吸和心跳,我要是有一句假話,端午節讓粽子吃了我!」我簡單交代先前悶油瓶猝死和遇到黑眼鏡的事,胖子的眼睛越瞪越大,末了一咂舌:「嘖嘖,小哥果然不簡單,陰陽界穿梭自如了他嘿~」
「少貧了你,幫著出出主意,你說黑眼鏡說的這事靠譜嗎?咱們要不要勸勸小哥,就跟著裘老頭去探個究竟。」
胖子撓撓下巴,眼睛骨溜了一圈說:「按說咱們和小哥也出生入死不少回了,忙總是要幫的,不過么……胖爺我下斗是沖著明器去的,這個沒油水的活……」
就知道這死胖子財迷,我抽著嘴角說:「誰說沒,這可是個大墓,恐怕還是驚天大墓。」胖子的眼裡飄過一片¥¥¥,只差沒留下口水,正要開口說話,只見悶油瓶背著個包從樓上下來。
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難道悶油瓶這是准備一走了之?忙攔在他面前說:「小哥,你這是要上哪兒啊~」悶油瓶停下看著我,也不回答,看得我背後直發毛。胖子這時候蹦起來說:「我說小哥,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我心道胖子你真是妙人,忙配合著擺出一臉真切的關心樣子。
悶油瓶沉默了片刻,說:「我能回憶起一些片段,接下去太危險,裘德考他們的行動你們不能再參與。」我滿心不耐煩,說來說去就是這套老詞兒,我吳邪從只菜鳥混到現在也都快成資深土夫子了,再怎麼凶險的境地還不都好手好腳回來了?悶油瓶頓了頓又看著我說:「吳邪,別讓你三叔的心血白費。」說完就徑自向外走。
一見小哥真的要走,我忙撲過去死死抱住,胖子也不二話,兩手一鉗,悶油瓶就被我和胖子兩個一左一右錮住不能動彈。我憤憤道:「小哥,不帶你這樣耍人的,說走就走!你就算不當我吳邪是個朋友,也沒權利替我做決定!且不說我真三叔還是假三叔現在生死不明,這趟渾水老子趟定了!死也要做個明白鬼,有種你擰了我脖子再走!」
悶油瓶聽我這么說,不禁皺了皺眉。胖子接著說:「我說小哥,小吳說的沒錯,他和那錄像帶里那傢伙什麼關系還沒搞清,人總有資格尋根問底吧。再說了,胖爺我對小哥你沒得說吧,你好歹也幫兄弟倒兩個斗,整點值錢的明器不是。」
悶油瓶無奈得閉了閉眼,卸去身上的力道,我這才放鬆下來,心想剛才話放得狠了,現在得懷柔政策,便說:「小哥,咱就算連個臭皮匠都頂不上,可多個人總多分力不是?三人成虎嘛~」說著後腦勺就被胖子一記撥楞,「呸,什麼三人成虎,書讀P眼裡去啦。咱哥們幾個叫三足鼎立,缺誰都不成!你說是不,小哥啊。」
悶油瓶見拗不過我們,抬眼看看我說:「坐下說。」頓了頓又低聲蹦了兩字兒出來「放手。」我這才發覺自己那兩條胳膊還在人身上纏著,只差沒把腳也繞上去,趕緊放手。
胖子早一屁股坐回我那躺椅上,擦了把汗說:「小吳同學也別藏著掖著,黑眼鏡給你那紙上都是些啥情況,拿出來咱們大夥兒琢磨。我就不信咱幾個嫡傳的摸金發丘傳人還弄不過個快入土的美國老頭子!大不了咱們就當被洋筷子夾了回喇嘛么。」
我從兜里掏出張紙片,上頭是一張等高線地形圖,有三處標出了經緯,我咋一看只能看出是在中原地帶,具體地址估計還要查些資料。胖子手快扯過去一瞧,罵道:「NND,什麼鬼地方。胖爺我又不是CT機,給這么個玩意兒誰看得懂?」我瞅了眼悶油瓶,見他沒有反應,就對著胖子說:「我看大致在中原一帶,不是陝西就是山西吧。黑眼鏡這邊給的集合時間是一周之後,地點……」
這時悶油瓶突然開口:「我們先去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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