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等不來的愛劉若依結局
愛就就大膽說出來,等是沒用的,愛情也是等不來的,是爭取和努力得來的...寧願爭取了,失敗了,也不要留遺憾,你不表白,又怎麼知道他愛不愛你就像一場賭注,賭了不一定輸,但是你若不賭,連輸的機會也沒有。
『貳』 相愛五年,等不來的結局,他離開啦,,
那你放手讓他走,勉強愛情撐不了多久。
『叄』 小說《來不及說我愛你》結局是怎麼樣的
小說的結局:
慕容沛終是為了江山放棄了靜婉,娶了程謹之,而且還在報紙上發布公告,聲稱自己與尹靜婉無任何關系。當時,靜婉本是應該在去外國的船上了,但是因為船出來故障就留下來了,而她恰好就看見這個消息。
此後,靜婉和慕容沛就鬧翻了。但是,卻突然得知靜婉懷了慕容沛的孩子,於是慕容沛就像是金屋藏嬌一樣地把靜婉關在一間房子里。
冬天的夜裡,慕容沛留在小屋那過夜,攬著靜婉睡覺。那一夜睡著前,靜婉對慕容沛出奇地溫柔,慕容沛也就安心地睡著了。而靜婉,則在慕容沛睡著後起來,模仿著他的筆記,寫了封信,蓋了個慕容沛的印章,然後走了。
但後來,靜婉還是在火車上被慕容沛的手下找到帶了回去,孩子卻流掉了。當靜婉躺在床上的時候,程謹之來了,希望靜婉可以離開到外國去。靜婉當時只覺得絕望,於是和程信之一同去了美國。
幾年後,程信之和靜婉早已在美國結了婚,且還生了一個女孩。當程信之帶著靜婉回到程家後,程信之的大哥大怒,因為他知道慕容沛其實還深深愛著靜婉的,即使隔離這些年,也都還愛著。今年初的時候,謹之和慕容沛吵得都差點離婚了。
這時,突然到訪程家的慕容沛自然也就遇見了靜婉。他看著她,只覺得無以言喻的悲哀。
幾天後,慕容沛找到靜婉,央求靜婉離開程信之,靜婉斷斷是拒絕了的。然後,慕容沛帶靜婉到仿造的烏池去,給她吃她曾經最喜歡吃的甜點。但是,靜婉都很淡然,只是說那已經是過去了。
可,慕容沛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他縱是得不到靜婉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旁人奪去了。於是,他安排了一場車禍,程信之和他們的女兒死了。
那是,靜婉只是抱著孩子來到慕容沛的處所,對著那屋子喊:「沛豐,我回來了。」然後,用慕容沛送給她的槍,在慕容沛面前,自殺了。
慕容沛只是覺得瞬間就天翻地覆了,再也不會抱有任何希望了,他靜靜地坐在地上,抱著靜婉柔軟的身子,感覺到她的血靜靜地流淌出來,也是帶著她的獨特的香味。他那樣手足無措,那樣悲哀,以致於當程謹之來找他的時候,他也是是大聲地吼了一句:「你想要這江山,送給你便是了。」
匪我思存,國內原創愛情小說領軍人物、編劇 ;湖北省作協成員 ,在多家知名雜志發表過小說;已出版作品20多部,並在內地、香港、台灣、越南等地發行。多部小說已授出電視劇和電影改編權。代表作《佳期如夢》《來不及說我愛你》《千山暮雪》《東宮》。2005年正式出版第一部小說,曾用筆名思存,又名費小存、離餡三千里。
『肆』 《來不及說我愛你》的大結局是怎樣的具體點…
靜琬得知四少犧牲,悲痛欲絕。靜琬在幻覺中看到四少對她說,如果你愛我,就要好好活下去。靜琬去了革命地,和母親一起照顧孤兒。靜琬在電影上看到一個人很像四少,靜琬決定去找他。許建璋和靜琬在火車站相遇。許建璋被追殺,以靜琬做人質,並對靜琬承認害死靜琬父親和四少。
被革命者打死。靜琬找到四少,但是四少已經失憶,不認識靜琬了。靜琬向他講述從前的事情,他卻想不起來。靜琬傷心的離開,四少看見那隻金懷表,想起了與靜琬的往事。兩人深情相擁。
電視劇《來不及說我愛你》改編自匪我思存同名小說《來不及說我愛你》,該劇由北京光彩世紀文化藝術有限公司和湖南電廣傳媒股份有限公司節目分公司共同出品,曾麗珍執導,鍾漢良、李小冉、寇振海、歸亞蕾、譚凱、齊芳、孫瑋主演。
該劇講述了民國軍閥混戰時期,一方軍閥少帥慕容灃和富商之女尹靜琬從相遇、相愛再到被迫分離的一段盪氣回腸的愛情故事。該劇已於2010年8月30日在湖北經視首播。
劇情簡介:
烏池女子尹靜琬(李小冉飾演)掩護一名陌生的年輕男子躲過了一場嚴密的搜查,後來才意外的發現,這名男子竟然是承軍主帥慕容灃(鍾漢良飾演)。
靜琬回到家中,和戀人許建璋(譚凱飾演)平靜快樂的戀愛著,但是不久,卻傳來了建璋在承軍地界被捕入獄的噩耗。靜琬隻身前往承州,懇求慕容灃釋放建璋。
當靜琬到達承州,面對慕容灃說出了此行的請求時,卻遭到了他斷然的拒絕。但是靜琬的出現,卻令慕容灃心生一計。在靜琬的協助下,慕容灃平定了一場叛亂,然而,靜琬也因此在亂槍中受傷。
慕容灃在和靜琬的朝夕相處中愛上了靜琬,可是靜琬卻太害怕被這黑暗而甜蜜的力量吞沒了,她狠下心來說,她並不愛他。 靜琬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和建璋的婚期臨近了。成婚當日,傳來了承軍戰事節節失利,承州岌岌可危的消息。當建璋前來迎親的時候,尹家的新娘卻突然消失了。
靜琬在程信之的幫助下穿越千難萬險,來到了慕容灃的身邊。她的出現讓慕容灃恢復了勇氣,迅速扭轉了戰局。蒙受奪妻之辱的建璋在仇恨中改變了,他要整垮慕容灃,報仇雪恨。他的陰謀促使承軍腹背受敵,令慕容灃陷入困境。
一直以來,程司令的千金程謹之(齊芳飾演),深深愛慕著慕容灃。她來到慕容灃面前,向他提出程家願意傾其全力幫助承軍,條件只是,慕容家和程家聯姻。
慕容灃動搖了。然而此時,靜琬卻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慕容灃打算將靜琬偷偷送走,靜琬不能接受這樣的侮辱,她逃離了慕容灃,然而卻在風雪奔波之中流產了。慕容灃明白,他就這樣永遠的失去了她。
靜琬回到烏池,跪求父母的原諒,一片淳淳的孝心終於得到了家人的諒解。她加入了紅十字會,救治傷員,運輸醫療物資,成為了一名進步的新女性,過上了全新的生活。日本侵華戰爭打響,許建璋投靠了日本人成為了大漢奸。
他集結手裡的兵權,與日本人的兵力遙相呼應,對慕容灃形成包圍之勢,只要他一旦宣戰,就勢必面臨淪陷。慕容灃難以逃脫升天,陷入了痛苦的心理掙扎。而此刻的靜琬,卻在愛國志士們的鼓勵下,趕赴承州,說服慕容灃抗日救國。
慕容灃和靜琬重逢了。靜琬勸說他,拋棄過去的小情小愛,胸懷天下,做一個保家衛國的英雄。慕容灃的愛國之心被喚醒了,他決定對日宣戰,誓死保衛國土。而二人終於傾吐了那積攢多年的愛戀,遂決定結婚,相扶相持,共赴國難。
但即便如此,歷經磨難的二人仍被戰爭沖散,慕容灃在戰爭中負傷,靜婉卻得到了一個錯誤的消息——沛林戰死,傷心之中,她恍惚看到慕容灃,他希望靜婉好好活下去。
七年過去了,靜婉辦了一個孤兒院,收養了許多戰爭孤兒,一次看電影時,電影中一個工人的側面像極了沛林,靜婉遂決定尋找沛林,在一個偏遠農村,靜婉終於見到了她朝夕暮想的沛林,但此時慕容灃已經失憶。
看著心愛的沛林雖然失憶,但卻無憂無慮的生活著,靜婉放心但卻黯然離去,金錶無意中悄悄滑落,被沛林拾起,當他看到金錶的霎那,那些甜蜜的過去,那些傷心的過去,緣分天定的二人終會記起過去,留住對方,牽手走過人生 。
上天保佑了這對男女,縱使歷盡千辛,但仍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人生,哪能這么容易就斷了呢?那株天麗,那株記載著他們回憶的天麗,終於在二人重逢時,絢爛綻放。
他們,最終來得及說我愛你。
角色介紹:
1、慕容灃:演員 鍾漢良
字沛林,北地九省督軍慕容宸之子,人稱慕容四少。在慕容宸去世後,接任承軍統帥,實際上是割據北地九省、獨攬一方大權的年輕軍閥。少年英氣、風度翩翩,有天生的軍事才能、大將風范。
慕容灃幼時在軍中喝狼奶長大,充滿狼子野心,立志在亂世中爭奪天下,打下一片江山送到心愛的女人面前。亦正亦邪,為了奪取天下,也會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甚至犧牲愛情。
慕容四少渾身散發著大男人的野性和霸氣,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但是他自來放盪不羈,風流成性,從來沒有對女人認真過。
靜琬的出現卻沖破了他的防線,他在共度患難里,對靜琬動了真情。對於心愛的女子,他流露出了冷酷的外表下,從未有過的情深意重、細致柔情。這段愛情伴隨了他的一生,也影響了他後面的政治抉擇。
2、尹靜琬:演員 李小冉
南方閨秀,臨水照花般的人兒,古都烏池富商尹楚樊之女,自幼接受父親的中西合璧式的教育,俄國留學歸來。性格溫婉,嫻靜,但骨子裡卻很獨立、堅強,帶著飛蛾撲火、玉石俱焚一般的浪漫本性。
她原本只想過上安穩平靜的一生,卻又被強烈的、浪漫的愛情所征服,決然的迎向茫然未知的命運。她明知和慕容四少的愛情會讓她身在懸崖,可能毀滅到她的根本,卻依然放棄了她原本的所有奔向了他。
這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最終讓她傷痕累累,她在經歷過刻骨銘心的創痛之後,漸漸的從小情小愛的苦厄中解脫了出來,看到了更開闊的身外的世界,漸漸成長為亂世中胸懷天下的新女性。在慕容四少落魄之後,她卻選擇了回到他的身邊,和他一起歸隱田園,過清貧的日子。
靜琬身上體現的,是民國奇女子的成長史,是從愛恨交織到恩仇泯滅的恬淡心境,她是亂世里一枝亭亭的蘭花,幽香綿長。
3、建璋:演員 譚凱
平靜、謙和,性格溫柔的南方公子。家中父親早亡,只剩老母弱弟,他作為長子,很早就擔起了操持家業的重擔,主持許家上下的生意。許家的生意以葯材運輸為主,可是偶爾也暗地偷運一些違禁物資,導致了後來的一場牢獄之災,改變了他的一生。
許建璋和靜琬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原本兩個人已有婚約,應該可以過上安穩的一生,結婚、生子,過富裕殷實、與世無爭的生活。可是婚禮當日,靜琬卻為慕容灃私奔了。
奪妻之恨令許建璋改變了性情,成為了一個心機深重,仇恨滿腹的人,他決心不擇手段的壯大自己的力量,直到有朝一日,可以拆散慕容灃和靜琬,置慕容四少於死地。
然而,幾年後,在火車站的月台,許建璋卻見到了多年未見的靜琬,那些遙遠的溫柔的記憶又回來找他了,他就這樣倒在了一場蓄謀已久的暗殺行動中。一切都只源於對她的愛,這一路卻已走得面目全非。
幕後花絮:
1、鍾漢良拍攝扇李小冉耳光的戲時,太過入戲,在場人員清楚地聽到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當時全場人都呆住了,等拍攝一結束,李小冉就到化妝間大哭起來。
2、李小冉在拍片之餘經常吃著各種零食,比如巧克力什麼的,她那時真的是什麼都吃,完全不顧及。演員都很怕胖,最後導演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去阻止她。
3、在片場孫瑋因為入戲太深用情良苦,而在素有演戲花旦的李小冉的精綵帶動下,居然是雙眼噙淚,一個特別爺們的男演員有著這樣深情的表現,也讓周圍的工作人員不由得熱淚盈眶。
『伍』 等不來的愛小說中有什麼歌
然後呢
詞曲:朱鴿
演唱:任然
感動是一件很容易的小事
那隻是一種很簡單愛的方式
傻傻幾個字 簡短的句子
就讓我開始又想念你的樣子
無聊的我無聊的看著電視
他們都承諾會在一起一輩子
過眼幾個字 熟悉的句子
我情不自禁的做了你的影子
然後呢 怎麼了 承諾呢 都忘了
有些愛情終究會面對選擇
就算是真的難過 真的失落 真的不舍
還是可以假裝一切都沒事的
然後呢 怎麼了 我們的 故事呢
那些荏苒的光陰依舊深刻
就算是斷了思念 斷了回憶 斷了過去
愛過的痕跡就在手心裡住著
無聊的我無聊的看著電視
他們都承諾會在一起一輩子
過眼幾個字 熟悉的句子
我情不自禁的做了你的影子
然後呢 怎麼了 承諾呢 都忘了
有些愛情終究會面對選擇
就算是真的難過 真的失落 真的不舍
還是可以假裝一切都沒事的
然後呢 怎麼了 我們的 故事呢
那些荏苒的光陰回不去了
就算是斷了思念 斷了回憶 斷了過去
愛過的痕跡在手心裡住著
回憶一直不停的轉播
過去心酸與快樂
那些關於你也是關於我的
然後呢 怎麼了 我們的 故事呢
那些荏苒的光陰依舊深刻
就算是斷了思念 斷了回憶 斷了過去
愛過的痕跡就在手心裡住著
愛過的痕跡就在你心裡住著
『陸』 來不及說愛你 原著小說的結局是什麼啊
尹靜婉在逃途中流產,被被程信之所救,遂嫁給他。十年後,靜婉沛林相遇,靜婉心死,沛林生恨,派人殺信之,手下誤殺靜婉
碧瓷沉原文尾聲:不許人間見白頭
烏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午後又下起雨來,雨雖不大,但淅淅瀝瀝的落著,微生寒意。靜琬從百貨公司出來,汽車夫遠遠打著傘迎上來,她本來買了許多東西,上車之後兀自出神,過了好一陣子突然才察覺:「老張,這不是回家的路。」老張並沒有回頭,而是從後視鏡里望了她一眼。她心中突然明白過來,回頭一看,車後果然不緊不慢,跟著兩部黑色的小汽車。她的心中一緊,向前望去,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車在前面,雖然駛得不快,可是一直走在他們汽車之前。事到如今,靜琬倒鎮定下來,任由汽車駛過大半個城區,一直駛入深闊的院落中,老張才緩緩將車停了下來,前後的三部汽車,也都減速停下來,老張替她開了車門,見她神色自若,他滿心愧疚,只低聲道:「太太,對不住。」
靜琬輕聲道:「我不怪你,你有妻有兒,是不得己。」老張那樣子幾乎要哭出來,只說:「太太……」那三部汽車上下來七八個人,隱隱將她所乘的汽車圍在中心。另有一人執傘趨前幾步,神色恭敬的說:「小姐受驚了,請小姐這邊走。」靜琬不卑不亢的答:「我已經嫁了人,請稱呼我程太太。」那人神色依舊恭敬,躬身道:「是,是,小姐這邊請。」靜琬冷笑一聲:「我哪兒也不去,你去告訴你們總司令,立刻送我回家去。」那人微笑道:「小小姐真是玉雪可愛,聰明伶俐。」靜琬急怒交加,霍然抬起頭來:「你敢!」那人神色恭敬,道:「是,小姐說的是,鄙人不敢。」他見靜琬生氣,因為受過嚴誡,不敢逼迫,只是掣傘站在那裡。雨勢漸大,只聞雨聲刷刷輕響。靜琬終於輕輕嘆了口氣,那人見她身體微微一動,便上前一步來,替她擋住風雨,讓她下車。
靜琬走至廊下,那些侍衛就不再跟隨,她順著走廊一轉,已經見著又是一重院落,一路進來,都是很舊的青磚地,那院子天井裡,疏疏種著一樹梅花,一樹海棠。兩本樹都不是花期,綠葉成蔭,蔽著一角屋舍。走廊之下擺了許多花盆,月洞門的兩側一對半舊的石鼓,上頭花紋依稀可見。她像是在夢里一樣,恍惚的聽著檐下的潺潺的雨聲。他本來低頭站在滴水檐下,慢慢抬起頭來望著她,說:「你回來了。」
他們只在清平鎮住了月余,大半的時候,總是她一個人的時候多。他忙著看駐防、開會、軍需……有時等到半夜時分他還未回來,窗外廊下的燈色昏黃,隱約只能聽到崗哨走動的聲音,菊花幽幽的香氣透窗而來。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檐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她此時方能夠正視他的面容。隔了十年,他微皺的眉心有了川字,眉峰依稀還有往日的稜角分明,只是那雙眼睛,隔了十年,再不是從前。她心裡無限的辛酸,他慢慢的說:「如今說什麼,都是枉然了……可這樣的傻事,我這輩子,也只為你做過。」
她轉過臉去,看著夢里依稀回到過的地方,那小小的院落,一重一重的天井,就像還是在那小小的鎮上,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來,他去了前線……他在開會……他去看傷兵了……可是,他一定會回來,再晚都會回來。
雨漱漱的打在樹木的枝葉上,他惆悵的掉轉頭去:「這株海棠,今年春天開了極好的花……」 她慢慢的說:「就算你將整個清平的宅子都搬到烏池來,又有什麼意義?」他嗯了一聲,說:「我知道沒有意義,只是……這樣的事情,我也只能做點這樣的事情了。我一直想忘了你,忘了你該有多好啊……哪怕能夠忘記一天,也是好的。起初的那兩年,我真的已經忘了,直到遇上蘇櫻,她有多像你,靜琬,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我當時去她們學校,遠遠在人群里看到她,立刻就下了決心,我得將她弄到手,不管她是什麼人,不管誰來攔我,我心裡就知道,我是完了,我是再忘不了你了。我什麼傻事都做了,將她捧到天上去,下面的人都巴結她,她年輕不懂事,叫我寵壞了,一味的在外頭胡鬧,甚至連軍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我其實都知道,可是一見著她,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靜琬,我想,這就是報應。我什麼事都聽她的,什麼事都答應她,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去給她摘。我把欠你的,都還給她了,可是連她我都保不住。」
靜琬淡淡的道:「謹之也不過是個女人,這么多年來,她何曾快樂過?」
慕容灃怒道:「她有什麼不快活?這么多年來我對她聽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計較。」
靜琬輕嘆了一聲:「你都不曉得她要什麼。」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過了許久許久,終於說:「我曉得她要什麼——生老四的時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覺得不行了,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我曉得她要什麼,可是我給不了了,靜琬,這輩子我給不了旁人了。」
雨聲漸漸的稀疏下去,檐頭的鐵馬叮鈴叮鈴的響了兩聲,起了風,她旗袍的下襟在風中微微拂動,隔了這么久,她慢慢的說:「都已經過去了。」他並沒有作聲,疏疏的雨從海棠的葉子上傾下來,有隻小小的黃羽雀從葉底竄出來,唧的一聲飛過牆去。牆上種的凌霄花爬滿了青藤,一朵朵綻開,如同蜜蠟似的小盞。花開得這樣好,原來春天早已經過去了。他說:「這么些年——過得這樣快,都十年了。」十年前她明媚鮮妍,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詳嫻靜。他忽然說:「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館子的榛子漿蛋糕好吃,我帶你去吧。」靜琬微含了一點笑意:「我已經不愛吃那個了。」
他悵然的重復了一遍:「嗯,你已經不愛吃那個了……」
雨聲細碎的敲打在樹木的枝葉間,輕微的聲音,點點滴滴,依稀入耳。他今天穿著西式便服,彷彿十年前的翩翩少年,最後只是說:「我送你回去。」他親自執了傘,送著她出來,侍衛們遠遠都跟上來,他卻對汽車夫說:「你下來。」汽車夫怔了一下,他已經替靜琬關好車門,自己卻坐到前面,發動了車子。侍從室的當值主任溫中熙嚇了一跳,趨前幾步:「總司令……」他回過頭來,淡然道:「誰都不許跟來。」溫中熙大驚失色,只來得及叫了聲:「總司令……」慕容灃早已經將車調過頭,駛出門外。
雨又漸漸的下得大起來,車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街景都似隔了毛玻璃,再看不分明。偶然聽到汽車喇叭嗚的一聲,原來是有汽車被他們車子超過去。街上不少地方積著水,駛過時揚起嘩嘩的水浪,他有許多年沒有開過汽車了,車子駛得又快,街口的交通燈他也沒有留意,直直的闖了過去,交通警察一回頭,正看見車影刷得已經闖過去,「嗶嗶」拚命吹起哨子來,他們的車早已經去得遠了。
一路上他都只是開車,靜琬從後面只能看到他烏黑的發線,他曾經開車載著她的那個星光璀璨的夜晚,恍若已經隔世。隔著的不僅僅是十年,而是那些人,那些痛,那些傷,那些慟……冷了心,平了恨,終於是忘了,忘得可以淡淡的從容面對。車子在緩緩減速,碼頭已經到了,風雨漸大,碼頭上空無一人,只聞嘩嘩的雨聲,粗白麵筋似的雨抽打在地上,他將車駛上輪渡,整個渡船上只有他們這一部汽車,等了好久也不見開船,又過了半個多鍾頭,方才有個穿著雨衣,管事模樣的人過來敲了敲車窗。
他將車窗搖下來,疏疏的冷雨落在他的手臂上,寒冷的江風湧入車內,靜琬不由打了個寒戰,那人說:「風雨太大,我們停航了。」
他並沒有答話,隨手將錢包取出來,就將百元的鈔票抽了一沓出來,放在那人手上。那人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囁嚅道:「風勢這樣大,只怕會有翻船的危險。」慕容灃又往那錢上加了厚厚一沓,那人見竟然足足有數千元之巨,心下又惶恐又驚喜,拿著那錢去輪艙中與人商量了幾句。片刻之後回來,已經是笑容滿面,說:「我們馬上就開船。」
小火輪拉響了長長一聲汽笛,緩緩離岸。江邊繁華的城廓越去越遠,四面皆是嘩嘩的雨聲,江流湍急,船行得極慢,駛到江心時分,雨已經越下越大,十餘步開外已經什麼都瞧不見,只見無數的雨繩從天上而降,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連近在咫尺的江面都看不清楚。他突然回過頭來,她猝不防及,正正對上他的眼睛。四目相交,她再也避不開他的目光。他突然就那樣從座椅間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肩。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緊緊的攥向前來,不等她反抗,他已經吻上她的唇。那些遙遠而芬芳的記憶,如同潔白的香花,一朵朵綻開在往事里。她身上依稀還有茉莉的幽香。她用盡的全身的力氣去掙開,他生了一種絕望的蠻力,只是不放手。她柔軟的身軀抵在座椅的間隙里,他的手也卡住了不能動彈,她越掙扎他越絕望。那些往昔的光華流轉,一幕幕從眼前閃過,他忘了這么多年,他隔了這么多年,幾乎以為終其一生,再沒有勇氣來面對她,可是她偏偏要回來。
他如何能再次放手?
那些溫軟的過往,那些曾有的繾綣,她是生在心間的傷,一旦碰觸,便是無可救葯的潰瘍。她的玻璃翠耳環貼在他的頸間,一點微微的涼意,這點涼意一直沁到心底深處去,然後從那裡翻出絕望。他再不能夠承荷這樣的痛楚。
她終於安靜下來,她的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肘上,無論他怎樣深切的纏綿,她的唇冰冷無絲毫暖意。他終於放開她。
他只覺得天地之間,只剩了這白茫茫的水汽一樣。天上潑傾著大雨,江面上騰起的霧氣,四面都只是蒼茫一片。她的身軀在微微發抖,眼裡只剩了茫然的冷漠,他慢慢的松開手,一分一分的松開,唇上還似乎留著她氣息的余香,她離他這樣近,觸手可及。耳中轟隆隆,全是雨聲。
他緩緩的說:「靜琬,我這一生,只求過你一次,可是你並沒有答應我。我原以為這輩子再不會求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後再求你一次,離開程信之。」
她凝視著他的雙眼,他眼中已經平靜得看不出任何情緒,她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能答應你,我愛信之,他是我的丈夫。」她聲音很輕,但字字句句,說得十分清晰:「假若信之有任何意外,我絕不會在這個世上活下去。」
他轉過臉去,看車窗外茫茫的雨幕,過了許久,他忽然微微的笑了:「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說過蘭花嬌弱,只怕在北地養不活。我這十年來試了許多次,終於養活了一株天麗,你想不想看看?」
她淡然答:「我到美國之後總是過敏,聽了醫生的建議,家裡早就不養任何花了。」他嗯了一聲,只聽嗚咽一聲長長的汽笛,在江面上傳出老遠,隱約的白色水霧里,已經可以見著灰色的岸影綽綽。嘩嘩的江水從船底流過,翻起滔滔的浪花與急漩的水渦。急湍的江流在風雨中如奔騰的怒馬,一去不回。風卷著大雨,刷刷的打在車窗玻璃上,無數的水痕降下去,又有更多的水痕淌下來。
車身微微一震,他的身子也突然輕輕一震,像是從夢中醒來。
這十年來,這樣的夢無時無刻都在做著,可是等不及到天明,就會殘忍的醒來。
船上的管事走過來,依舊是滿臉堆笑:「可算是靠了岸,剛才在江心裡,船差點打轉兒,真叫人捏了一把汗。」
鐵質的船板軋軋的降下去,碼頭上已經有黃包車夫在張望,指揮輪渡車輛的交通警察穿著雨衣,看到輪渡靠岸,連忙拾階而下。那高高的無數級台階,彷彿一直通到天上去。她說:「我自己上去。」
永江這樣深,這樣急的湍流,隔開了江北江南,隔開了他的人生。
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沒有下車,連輪渡什麼時候掉頭都不知道,去時那樣短暫,每分每秒都那樣短暫,而返回,彷彿此生再也抵達不了。
船一分一分的靠近了,他靜靜的望著碼頭上,實槍荷彈的大隊衛戍,全是何敘安帶來的人,輪渡一靠岸,連船板都還沒放下來,何敘安帶著近戍的侍從就跳上船來,見他坐在那裡,因車窗沒有搖上來,身上已經半濕,只叫了一聲:「總司令。」他充耳未聞一樣,太陽穴里像是有極尖極細的一根針,在那裡緩緩刺著,總不肯放過,一針一針,狠狠的椎進去。大雨如注,只見那些衛戍的崗哨紋絲不動,站得如釘子一樣,他終於跨下車來,衛戍長官一聲口令,所有的崗哨立正上槍行禮,那聲音轟然如雷,何敘安忙親自撐過傘,他舉手就推開了,大雨澆在身上,徹骨的寒意從頭冰涼。
慕容灃已經有二十餘年沒有生過病,此番受寒之後發起高燒,數日之後轉成了肺炎,急得侍從室主任與全體幕僚憂心如焚。何敘安轉為文職官員已久,但日常的事務,有許多都是他在安排,所以每日必然要過來數次。病榻之前只能揀要緊的大事報告幾句,慕容灃雖然發著高燒,脾氣突然的好轉,不論他們建議什麼,他都肯點頭答應。原本慕僚們力主的財政改制,他總不肯點頭,這天稍稍一提,他就同意讓他們去擬方案,倒令得何敘安更加的不安。過了幾日,看著慕容灃的病有了起色,幕僚們散後,何敘安獨個留下來,慕容灃雖然依舊在打點滴,但人像是有了點精神。何敘安跟隨他時日良久,說話極是直截了當,今天猶豫了半晌,方才問:「總司令是有事情交待敘安?」
慕容灃脫口答:「沒有什麼事,你別想多了。」
他們相與多年,何敘安對他知之甚深,這樣一句話一說,坐實了他心中的猜測,他雖然早就隱約猜到幾分,但仍脫口道:「總司令,現在不是跟程家翻臉的時機。」
慕容灃不耐煩的道:「不會有人知道,有哪一回讓人抓到過把柄?」
何敘安道:「程信之不一樣,如果程信之一死,程允之豈肯善罷干休?就是夫人那裡,只怕也會不依不饒。」
慕容灃臉上並無怒容,可是語氣冷淡得可怕:「我主意已定,你們誰也別想攔我。」
何敘安急道:「尹小姐的性情如何,總司令比我更清楚。」
慕容灃淡然道:「她還有女兒,所以不會做傻事,不過就是眼下傷心兩天。」
何敘安急切之下口不擇言:「總司令,恕敘安無禮,此事牽涉甚廣,敘安不得不知會同僚。」慕容灃怒極,伸手就將自己手背上的針頭拔下來,回手一摜,針管上的夾子撞得架子啪得一響:「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話已經說得如此之重,何敘安十分鎮定的道:「請總司令三思後行,這樣嚴重的後果,總司令起碼事前讓我們有個預備,不致事到臨頭抓忙。」慕容灃忽然一笑:「遲了,今天晚上有撫恤安順水災的賑災義賣,程信之是資金會理事,定會前往。顧伯軒的人兩個鍾頭前就布置好了,現在只怕已經得手了。」
何敘安向來鎮定,此時也禁不住驟然失色,過了一剎那方回過神來:「敘安告辭。」掉頭就往外走,慕容灃情急之下不及多想,一手抓起槍畔自己的佩槍,何敘安只聞「砰」一聲巨響近在咫尺,身側的門框之上已經多出一個彈孔來,猶有縷縷青煙未散。他身子一震,猶未回過頭去,已經聽到慕容灃的聲音:「我知道你們以為我是發了狂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發了狂了,誰要是敢攔著,我決不答應。」
何敘安回過頭,只見他滿臉通紅,眼神偏執若狂,如同喝醉了一般。他喟然長嘆:「六少,如今就算殺了程信之,於事何補?」自定都烏池以來,已經有許多年不曾這樣稱呼他了。這一聲六少,便純以舊情私誼相商,完全是動之以情了。慕容灃見他一雙眼睛望著自己,目光中竟然滿是瞭然,他與何敘安私交甚篤,適才那一槍也是一時沖動,幾乎失手。但見他並沒有驚惶之色,反而顯出理解,他手中的槍不由自主頹然垂下去。低聲道:「我實在忍不了……她怎麼可以嫁信之……」
何敘安道:「尹小姐確實過份,但事已至此,六少不如先對夫人明言,給程家施加壓力,只要程允之動搖,何愁不逼得程信之放棄這段婚事?」見慕容仍舊緊緊抿著嘴,又道:「就算到時程信之不肯,咱們再下手不遲。」
慕容灃仍舊不說話,何敘安急得背心裡漸漸生出冷汗來,顧伯軒是情報二處的主任,這個機構獨立於軍政之上,直接受命於慕容灃。顧伯軒為人更是專橫,向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若是慕容灃不及時親自打電話給顧伯軒,他也沒有多少把握去阻止顧伯軒。正在此時,門外的溫中熙似是有什麼急事,在門外走廊里走了一趟,不一會兒,又射門外走了個來回。何敘安心中焦急萬分,欠身道:「總司令。」慕容灃這才看到溫中熙,叫他進來問:「什麼事?」溫中熙陪笑道:「侍從室的車子又被衛戍扣下來了。」衛戍與侍從室向來不和,總是互相找麻煩,一有機會就在慕容灃面前告狀。慕容灃哪裡有心思理會這樣的小事,將臉一揚,對何敘安說:「去給曾子龠打個電話。」何敘安退了出來,問溫中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溫中熙道:「顧主任急著要見您。」何敘安正愁見不著顧伯軒,此時萬萬沒想到他會急著找自己,不喜反憂,心中突得一沉,忽然有不祥之感籠上來。
黃昏時分又下起雨來,程信之換了衣服預備出門,又進來親兜兜:「爹地要走了,和爹地拜拜。」兜兜戀戀戀不舍:「那爹地早些回來陪兜兜玩。」靜琬正要伸手去抱女兒,忽聽傭人進來說:「四太太,親家太太打電話來了。」靜琬聽說是母親有電話,連忙過去接。尹太太問:「靜琬,今天回家來吃飯吧,雅文表妹來了。」靜琬說:「信之晚上有事情,我和兜兜回來吧。」忽又想起:「啊,兜兜晚上還有美術課。」兜兜是國畫大師李決然的關門弟子,年紀雖小,但李決然執教素來嚴厲。尹太太也知道兜兜不能缺課,於是笑著說:「那你回來陪陪雅文吧。」她掛上電話之後,信之道:「下雨路滑,你那部小汽車總出毛病,真叫人不放心。不如坐我的車子回去吧。」靜琬說:「那你呢?」信之道:「我過一會兒坐大哥的車去好了,反正大哥的車閑在家裡。」
靜琬換了出門的衣裳,兜兜抱著洋娃娃歪著頭瞧著母親,靜琬忍不住逗她:「媽媽好看嗎?」兜兜道:「好看!」甜甜一笑:「媽媽是世上最好看的媽媽。」靜琬忍俊不禁,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孩子,在家裡乖乖的,過會兒上課回來,媽媽獎兜兜一個故事。」兜兜最愛聽故事,聞說此言,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由一亮:「那媽媽講白雪公主的故事。」靜琬滿口答應了,見她發辮微松,說:「又玩得這樣瘋。」叫保姆取了梳子來,親自給女兒梳了頭,才拿了手袋出門。
她下樓出門,走出大門後回頭一望,程信之抱著女兒站在露台上,兜兜見她回頭,甜甜一笑,胖乎乎的小手在嘴上一比,然後往外一揚,飛了個飛吻,靜琬的嘴角不禁浮起微笑,也對女兒比了個飛吻。司機早就將程信之的那部黑色的別克駛了出來,她上了車子,從後車窗玻璃里望去,車子已經緩緩駛動,只見兜兜的笑容越去越遠,汽車轉了個彎,終於不能看見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了。唯見千絲萬縷銀亮雨線,沙沙的織在天地間。
何敘安頹然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顧伯軒不停的用手帕拭著額頭上的汗,過了好一會兒,才問:「敘安兄,這該怎麼對總司令講?」他的聲音幾乎在發抖:「車上怎麼會是尹小姐……怎麼會是她……」
何敘安沉默良久,說:「總司令的身體剛有起色。」
顧伯軒道:「既然何主任也同意瞞下來,那麼我先封鎖消息。」
何敘安喟然長嘆道:「先瞞過今天晚上再說,瞞不住的……明天我來對他講……我來講。」
顧伯軒重重鬆了口氣,連連拱手:「敘安兄的大恩,伯軒沒齒難忘。」何敘安起身道:「我先去看看總司令。」
慕容灃還沒有吃晚飯,幾樣小菜與細粥還擱在餐桌上,何敘安腳步很輕,進來他也沒有聽到,他半倚半靠在軟榻之上,紫檀匣上的羅鈿點翠溫潤的摩挲著手心,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那兩張脆黃的紙頁上。
「慕容灃尹靜琬簽訂終身,結為夫婦,願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一式兩份,他的出生年月日,籍貫姓名,她的出生年月日,籍貫姓名,證婚人的名字、介紹人的名字、主婚人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端正小楷,寫在那粉色的婚書上,她緊緊攥著那證書的一角,他微笑道:「你可要考慮好,一簽字,你可就姓慕容了。」
她抬起臉來看他,他的眼裡唯有一種溫柔如水,凝望著她,千山萬水一路走來,兩個人都是千辛萬苦,他等了她這樣久,她也茫茫然尋了這么久,如今才知道原來是他,這一生原來是他。
她將臉埋到他懷中去,他緊緊的箍著她,就像重逢的那一刻,可是這一刻更甜蜜,更篤定。這么久,這么遠,從初次相遇到如今,隔了這么久,中間那樣多的人,那樣多的事,他到底是等到了她。
他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靜琬,你還記不記得……」她嗯了一聲,他沒有說下去,她也並不追問,其實與她的一切都像是在夢境,哪怕是現在明明相擁,可是因為等了太久,總覺得甜美得如同夢境一樣。但這夢境如此甜蜜沉酣,哪裡捨得去多想。他只覺得彷彿那一日,從城外打獵歸來,她靠在他肩頭睡著了。晚春的微風吹得牆上凌霄花枝影搖曳,她的發絲癢癢的拂在臉上,滿襟滿懷只有她的芳香。他坐在那裡,四下靜無聲息,心中只唯恐她醒來,只願這一刻長久些,再長久些。
『柒』 《來不及說我愛你》(碧甃沉)結局
1、最初網路版結局:
尹靜琬和程信之去了美國並有了孩子,幾年後他們回來了,突然到訪程家的慕容灃自然也就遇見了靜婉。慕容灃找到靜婉,央求靜婉離開程信之,靜婉斷斷是拒絕了。
慕容灃安排了一場車禍,程信之和他們的女兒死於這場車禍,後來尹靜琬來找慕容灃,死在了他懷里。
2、修改後網路結局:
慕容灃人為安排車禍後,不知情的靜琬和信之換了車,因此靜婉最後因車禍去世,六少拿著他和靜琬當初的婚書坐在書桌前回憶。
3、圖書版結局:
尹靜琬和程信之去了美國並有了孩子,幾年後回國,突然到訪程家的慕容灃遇見了靜婉,重新見面的兩人默默對視,相顧無言。
4、電視劇結局:
戰場上,謹之為了保護慕容灃,被日本人打中死了,而靜琬到達戰場的時候,戰爭已經結束了,四少不知去向。靜琬就一直找他,直到幾年後終於快要放棄,答應信之的求婚的時候,他們在一個錄影帶的一個鏡頭上發現了慕容灃的身影。
於是靜琬去找他,卻發現他失憶了。靜琬就假裝一個陌生人接近他,去了他住的地方,然後找他要了一杯水,期間一直想要讓他想起來,卻還是不能。
最後,靜琬臨走的時候把刻有慕容灃的懷表放在了慕容灃住處的門口。懷表響起音樂的時候,慕容灃想起了他們的過去。
(7)等不來的愛小說結局擴展閱讀:
主要人物介紹
1、慕容灃
字沛林,北地九省督軍慕容宸之子,人稱慕容四少。在慕容宸去世後,接任承軍統帥,實際上是割據北地九省、獨攬一方大權的年輕軍閥。少年英氣、風度翩翩,有天生的軍事才能、大將風范。
2、尹靜琬
南方閨秀,臨水照花般的人兒,古都烏池富商尹楚樊之女,自幼接受父親的中西合璧式的教育,俄國留學歸來。性格溫婉,嫻靜,但骨子裡卻很獨立、堅強,帶著飛蛾撲火、玉石俱焚一般的浪漫本性。
3、許建璋
平靜、謙和,性格溫柔的南方公子。家中父親早亡,只剩老母弱弟,他作為長子,很早就擔起了操持家業的重擔,主持許家上下的生意。許家的生意以葯材運輸為主,可是偶爾也暗地偷運一些違禁物資,導致了後來的一場牢獄之災,改變了他的一生。
『捌』 等不到的我愛你大結局是什麼
現'在'很'多'網'頁'找'到'的《等不到的我愛你》都是不'完'整的,
個人當時找全'的找'了'好'些時間,
後來在公'zhong'號 -「全集小說屋」回復書名「等不到的我愛你」看的完'整'版。
簡介:我已經徹底厭倦這種被白凈雪硬生生比下去的感覺,我面無表情地當著他的面關上房門。藍堯辰最終沒請阿姨來,寬大奢華的房子里依舊冷冷清清。
我出院一周後,白凈雪終於坐不住,再次闖進我的家門。看著氣勢洶洶的母女,我決定下午去狗市買只大狼狗,這對母女再來,我就關門放狗。
我已經不想再看他不辨是非的臉,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男人也一樣,他愛白凈雪,相應的相信她說的所有話,他不愛我,我說什麼他都認為是假,我何必浪費口水。
『玖』 言情虐愛小說 完結 結局好
《暗欲》作者:聖妖
導讀
他們的開始,沒有愛,只有性,他想從她身上得到暢快淋漓的極致,不眠沉淪,卻也只是身體的纏綿。
...
「既然膩了,為何還要玩?」
男人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如今,我玩膩了那些主動的,對你躺在身下時木魚般的反應,很懷念。」
女人盯著這張臉,他還是如初見時的那樣邪惡,「變態。」
「你會喜歡上我的變態。」男人的臉,堪稱完美,精緻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邪念。
他的手,修長好看,可在她的眼中,那卻是一張束縛不了的巨網,她掙脫不了。
「那就老規矩,一筆交易,上一次床。」
男人狹長的眼睛笑開,薄唇輕點,「好。」
她裝作順從,卻在仰望身上的男人時,心裡想著,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
...
她渴望自由呼吸,可這個男人,她始終沖不過去,真的,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解脫嗎?
既然活不了,就拉著他墜入地獄吧。愛情,早已在不知不覺時開出花蕾,他們不懂,便一次次殘忍扼殺,真正想要回頭的時候,卻已來不及。
一張關乎他全部身家的光碟,被送入敵手,容恩如願,他遭到狙殺,屍首無存。
卻不料,惡魔卷土重來,這次,他誓要將她摧殘、虐死為止。
「除非我死,恩恩,這次,就算我膩味了也要將你留在我身邊,將來我死了,就拉著你做墊背!」
...
欲誘的幕後老闆,這男人,只在神秘的黑夜出現,那雙熟悉的眼睛,又屬於誰?
人性,本善還是本惡,暗夜下,人們所追求的慾念又有多少?
《迷性》作者:聖妖
導讀
她的第一次,被聿尊下葯後強壓在鋼琴架上,百般羞辱,在看盡她痛苦地折磨之後,他卻抽身離開,留她一個完整。
她有尊嚴,她不屈服。可,命運是什麼?命運就是有錢人手裡的轉盤,他們想玩什麼游戲,自己都要奉陪到底。
陌笙簫不得不將自己的第一次乖乖侍奉到他面前,他對性有著近乎變態地苛刻,他要她時,她只能順從,任他享用,左右擺布
...
一場婚姻,換來的是右手差點殘廢,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碰鋼琴。
離開聿尊之後,她苟且偷生,另一個男人,卻肯接受她全部的不堪,並且願意當她的另外一隻手。卻不料,聿尊會再次以一副殘忍的姿態出現,粉碎她虛構的美好。他破壞她的婚禮,將她推至人前羞辱,「陌笙簫,我玩過的女人休想再嫁他人,你下了我的床,還能爬上別人的床?」
這一次,他逼得她再度攤開身子。
「笙簫,還是我們的身體最有默契,那麼久了,還能令我亢奮不已。」
他卻不知,她的心冷了,也死了。
他的糾纏,僅僅因為,他們曾有過的性,令他深深迷戀。
這具身子如果破損,聿尊,你還會如此糾纏嗎?
她掏出尖銳的刀子,一刀一刀,當著男人的面割在自己身上…
...
人生若只如初見,如果不是徹骨地絕望,我也不會這般對待自己。
《假愛真做》作者:聖妖
內容介紹:她叫傅染,他叫明成佑。佑染,有染…
明三少說,他們的名字相配的如此銷魂,不做點有染的事,簡直是暴殄天物。
傅染輕揚下巴看著男人壓到她身上,她嘴角點綴了笑意,「我不是處女,你要不要?」
她自己都覺得,她有一顆比石頭更硬的心,在她眼裡,他只是風流成性的明三少。
……
傅染不知,愛情是債,有借必有還。
前一晚,他們極盡纏綿,情慾散盡,他坐在凌亂的床邊以一副睥睨的姿態望向她,「你愛我嗎?」
「愛。」
他淺笑出聲,漸漸的,笑到難以自抑,隨之砸在她臉上的竟是一本結婚證。
而明成佑配偶一欄上的名字幾乎令她崩潰。
那個名字使得她前半生錯了位,竟還要顛覆她的下半輩子。
《夫妻纏》作者:聖妖
導讀
不眠不休,當痛變為承歡,她弓腰,卻被一雙手壓下去,「他在窗外看著。」
陰邪的語氣,她隨手一撥,面如玉,視線撇向那張九格紅床。
壓著的喘息聲,彷彿落在一個很遠的地方,「我要的不多,只想找個人,今生,同我共枕眠。」
男子大掌一揮,坦呈相見的蜷縮被撐開,她目光漸沉,對上那傾世之容,「為何這么難?」
…
慘絕人寰的屠城,卻獨留下毫無抵抗力的婦孺。
堆屍如山,他腳踩千萬殺戮,那雙邪惡的眸子穿過人群,「躲夠了么,出來吧。」
她低下頭去,只聽得他陰魅啟音:
「你們誰要敢藏著她,我便扒了誰的皮。」
…
溫暖的陽光染上發梢,雙手枕於腦後,她一回眸,陷入男子那雙干凈無比的眸子。果然,他和他是不同的。
「你知道么?我這一輩子,只能碰一個女人。」
她肆意而笑,剛要取笑他的不正經,卻見頭頂一片陰暗,男子已翻身撐在她兩側。
「讓我碰一下吧,成了我的人後,就誰也搶不走了。」
…
這世上,有一個美麗的傳說。
夫妻纏,纏雙生,若兩人真有夫妻之命,不論兜兜轉轉錯過幾許,最後還是會到一起的。
回頭,再次望過,那等著你的人,是否還在原處?
他們之間,遺落了太多的東西,當愛成反目,萬里城樓之上,卻只留下一個孑然的背影。
究竟,誰能伴我今生共枕共眠?
這幾本都是聖妖的,完全符合你的要求,都很好看的,強推!!!
下面是這幾本書:
『拾』 小說《等愛》的最後結局是什麼
這是導演李添興第三部也是《愛情三部曲》的最後一部。這部電影隱現了三對情侶的愛情生活。
三個描述三對情侶的關系轉折點的故事。
第一個故事,林和阿米麗亞是一對在一起將要五年的情侶。林是一位推銷員。當林為了結婚而努力存錢的當兒,阿米麗亞卻猶豫林是否是她想要結婚的對象。有一天,林要阿米麗亞正視由她的仰慕者寫給她的一封信。
第二個故事,彼得和貝爾尼斯是一對在一起將要十年的情侶。彼得不相信婚姻,所以他們並沒有結婚。但漸漸地,某一天貝爾尼斯會覺悟披得可能不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對象。
第三個故事,我們看到阿米和萊是一對秘密情人。這或許是他們最後一次的相聚。他們以前或許曾經相愛過,但這或許不在這一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