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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襄扶她小說結局

發布時間:2022-01-12 00:20:23

⑴ 求XXX戰爭 有愛的愛是禁止的哦 攻略

第一次選項
選不戰斗後面才有選項遇到雙子蘿莉
第二次選項的1是見基友
2選項根據乃第之前選的不同,這里是進入雙子蘿莉線的關鍵
巡邏組隊選擇
1副會長,後來打贏扶她後會進入扶她+副會長線
2粉毛,好像沒什麼關系的說。
3幼馴染,後來打贏扶她進真線
4雙子LOLI,進雙子LOLI線
選3就跳出雙子蘿莉線
打贏和服後的選項決定是否進入和服線(和服的路線是跟粉毛捆綁的)
1原諒是繼續
2不原諒進入和服線
戰斗的選擇
第一戰:強制的,沒什麼好說
第二戰
男主配置
1出戰粉毛,會破粉毛X
2出戰幼馴染,會看到幼馴染的技能
3出戰金毛,男主繼續被金毛強X(?),戰斗結束後進金毛線
第三戰取決是否原諒和服
原諒了會是最後一次有配置的戰斗
先說不原諒
連續2場戰斗
1粉毛,照舊啪啪啪
2金毛,不過啪啪啪事件是和服
3扶她,沒有事件。。此戰貌似怎麼選都能過
連續戰斗第二場1幼馴染,素股
2粉毛,倒轉啪啪啪事件
3會長,沒有事件此戰貌似也是怎麼選都能過
如果之前選了原諒就是打扶她
1副會長,被乳X輸了,選此會戰敗進入會長寵物線
2幼馴染,爆幼馴染菊花,選此也會戰敗進入會長寵物線
3扶她,這次是被扶她爆菊花。。不過爆完後男主爆發把扶她破X贏了
然後根據前面選擇是進副會長扶她線還是進真線
最後的把全部女主的結局都通了的話,最後的是後宮線
重新開始游戲,然後第一次選項那裡會有新的選擇出現

⑵ 求futa(扶他)小說 [email protected] 主角是futa不要BL..百合最好..=▽=.. 以上

銀劍天使,龍襄,淫乳皇,妖之異色,邪屋魅影兩部(主推第二部)

⑶ 求清穿小說<<夢轉紗窗曉>>結局 謝謝,只看到採薇見到弘歷與女兒那。感覺沒完嘛。請傳至[email protected]

時爾進宮探她,時爾饕餮居品饌交流廚藝,更多的時間我傾注於寫書。
寫下每一個記得的童話,寓言。字跡依然拙劣,用心卻精緻。
而最重要的,我沒有忘記在首頁寫下:幸福與快樂並非擁有得多,而是計較得少。
終有一日,永遠離開時,我盼望能留給她一些什麼,或許是母愛祝福,或許只是些許感悟。人生豈能圓滿?我只願她會懂得自祈福祉且惜福。
我的生日,收到依陽第一封信。
"媽媽,蒼蒼兒的我給您寫信了。我在宮里一切安好,大夥兒都很疼我,皇阿瑪尚下旨令淑慎與端柔姐姐進宮陪著我,不愁沒伴兒了。淑慎姐姐是好哭鬼,端柔姐姐是膽小鬼,見天兒被我欺負。您放心,今年不能替你做壽是唯一讓女兒不開心的事,女兒會乖乖聽皇阿瑪的話,明年定請旨出宮陪您過壽辰。"
字跡尚顯稚嫩,卻宛然清秀,頗有十三風骨。
一個一個字反復頌讀,熨帖著每一寸思念情緒,焦燥化為清爽。
皇帝言而有信將太子與庄親王胤祿的女兒亦收養宮中,惟一令我隱隱不安的是,依陽竟然育於年妃儲秀宮。
旁敲側擊問十三,他卻微冷一笑:"皇兄怕是存著拉攏我與年羹堯的心思。"
我奇道:"你與年羹堯有何不妥?"
他頗不屑道:"年羹堯此人包藏禍心,妄自尊大!前些日子銀餉吃緊,青海戰事的軍餉爺只晚了五日發出,他便參了一本,說爺飴誤軍機。"
年羹堯現任撫遠大將軍,平叛青海,屢立戰功,年妃又是寵冠後宮,年氏滿門可謂一時風頭無二。怡王亦是心腹重臣,皇帝此舉的確用意不單純。
我惟有暗自嘆氣的份兒,以依陽的身份尊貴,年妃想必為難不了她。
年前,皇帝賜的府宅落成,舉家遷入新居。
新王府依然有逅牡,十三親手植下兩株艷而有香的名貴西府海棠,與玉蘭、牡丹、桂花相配植,形成"玉棠富貴"的意境。
怡王府走向輝煌,有些卻不可挽回的沒落。
雍正二年春天,十阿哥受命護送澤卜尊丹巴胡圖克圖返喀爾喀,托辭不行,居張家口,私行祝禱,犯大不敬罪,被削爵拘禁。
我知道,這只是借口。如同當初康熙爺網開一面欲保護十三,而將他圈禁。區別在於,康熙金剛怒目,而皇帝並非菩薩慈悲。
我猶豫著開口:"胤祥,能不能給十哥送兩人進去?"
他略一沉吟:"何人?"
看來有戲,"饕餮居兩廚子,身家清白,與政事無任何牽連。人我已經問過了,都願意進去伺候著。"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饕餮居的真正意圖其實只為十阿哥,精挑細選合他口味的廚師,且學了我新奇點心的手藝。
十三微微一笑:"你倒是先斬後奏,也無何不可。明兒我便安排。"
我喜極,輕吻他臉頰,"多謝。"
他解下腰牌遞給我,"何日若想去見他,此物能助你。"
金字浮雕"怡"字,我一愣:"怡王府信物?給了我,你怎辦?"
"爺這張臉就是信物,用得著這個?"他摩挲著我親吻處,笑得不懷好意:"再來一下!"
我白他一眼,接過。"放心,有必要時我才去。還是那句話,不惹麻煩不添亂。"
他霽顏一笑,"原以為你會替十哥鳴不平吵鬧著去求皇兄,你既知我難處,我怎能不明你心意?"
我黯然搖頭,"明知不可能,我不會。"
我向來知道,權利與我,他們從來只會選擇權利。掉幾滴眼淚,鬧幾場別扭,就能扭轉乾坤,那是太過天真的以為。利用掌握在自己手中有限的權力,謀圖稍許安逸,才是我真正可為之事。
況且,我需要賺取足夠的信任......
他輕嘆:"其實,十哥如今也未嘗不好,唉,你不明白。"
我失語。
"皇兄下旨令我率部下月北巡木蘭圍場,依陽隨行。你呢,當然......"他賣關子,我驀地瞪大雙眼,"也去!去見你的小倔,老莫托雅。可好?"
我精神一振,撫掌大笑,"好極!"
鶯花依舊情未舊
十年,足以將黃發垂髫煥發為亭亭玉立,足以令生活面目全非難辨真偽,卻無法阻擋我對草原天馬行空的嚮往。然而,近鄉情更怯。當眼前的綠,愈顯濃郁,我竟然開始莫名著慌,頗有『不敢問來人'之感。
十三放下簾子,一臉好笑望著我。
"瞧你痴痴迷迷的樣兒,再有一個時辰就可抵熱河行宮,想見的人就在眼面前了,急什麼?"
我沒好氣:"才不急。就是心裡憋屈!別的倒罷了,與依陽共乘一輛馬車都不行?"
他嘆氣:"規矩還用我教你?"
我抱怨:"規矩規矩!規矩就是我現如今要見自個兒的孩子,還得三叩四請。原想著離了京城會好些,豈知有過之而無不及。皇上既令你領制人馬,不能網開一面么?"
此次木蘭之行,皇帝留守京城運籌帷幄,皇子皇女們卻傾巢而出,包括年僅三歲的八阿哥福惠。
他好脾氣地攬我入懷,"多少雙眼睛瞅著呢,豈能授人以柄?待進駐圍場,教依陽騎馬的任務交給你,可好?"
"好吧。"我奈之不何。
"臣多爾濟莫日根給王爺、福晉請安。"
甫一落車,聽見久違而熟悉的聲音,看著眼前氣度淡定,笑容明暖如昨的老莫,心中百感交集,第一個念頭就是沖向他狠狠相擁。
我疾沖向前的腳步被阻截,十三湊近耳邊低語:"夫人,給我留點面子?"
我自覺冒失,不禁啞然失笑,十三抬手道:"不必多禮,起罷!"
當下眾人入住各自寢宮。我住進梨花峪,殿名乃康熙御賜"梨花伴月"。
此時正值夕陽西下,但見梨花萬樹花開若雪,清香襲人,微雲淡月令此景平添幾分朦朧仙界的飄渺,讓人不飲自醉。我暗贊其絕,梨花伴月原來如此。
"臣妾娜仁托雅見過福晉。"
我急轉身看向來人,托雅一襲松綠色蒙古寬袍,嫵媚生動的鳳目閃著幾分狡黠的光。
"少和我來這一套!"我上前扶她,卻一動不動。
我瞪她:"還沒玩夠?"
托雅促狹一笑,"十年未見,只不知你是否仍是那個與我打馬飛馳,飲酒歌舞的薇薇。"
我攬緊她,"我還是我,你呢?看來不是。瞧你這肚子,又有幾個月了?上回來信說要來京城探我,結果呢?"
她臉一紅,"都怨老莫。"
說曹操曹操就到,老莫笑吟吟趨近,"怨我什麼?呵呵。"
我戲謔道:"怨你閑來無事只顧當阿瑪,耽誤了托雅與我的約會。"
老莫乾咳一聲,面色微微泛紅。
我忍笑問道:"老莫,你倒是算算,現如今幾子幾女?兩只手恐怕數不過來吧?"
老莫老老實實回答:"剛好十個,六個小子,四閨女。"
我噗嗤笑道:"托雅,你的屬相與你堪稱絕配。除去彩霞彩薇與另一對雙生子,你一年半一個。多子多福,你二人可是占盡了。"
托雅一跺腳就要上前撕鬧我,被老莫攔下,猶自氣不忿:"別的不好說,單這牙尖嘴利,半點沒改。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去!"
我自自然然,一左一右挽著他二人的胳膊。
"得了,要撕咱屋裡撕去。"
香茗絮語述往事。
茶香,語甘,而往事,總有幾分辛酸。
老莫的父汗土謝圖部親王,業已辭世,臨終前父子二人終能放下逼母自盡的怨恨。
彩霞與彩薇雛雁離巢,遠嫁他鄉。
而我,生命中的陣痛,生活中的沙礫,直至今日溫潤如珍珠般平淡的幸福,三言兩語帶過,竟也只是輕輕巧巧一筆勾勒就足矣。
一時三人皆感慨唏噓不已。
老莫如是說道:"幸而你我還能重聚!薇薇,再好不過。"
托雅笑接道:"不錯。仍是那一句,一見如故,莫逆於心。既莫逆,則永遠如故。"
我笑嘆:"好聽的都叫你們說盡了,我只能點頭附和了。"
托雅留下陪我住了幾日,可一向自在的她面對皇家繁文縟節頗不適應,又是有了身孕,我便讓她先回去圍場。今非昔比,我已不是當年無足輕重的小宮女,皇家誥命福晉當然不能為所欲為先行進駐圍場,只得靜心呆在行宮。好在,避暑山莊美不勝收的三十六景,移步換景,各有千秋。著實令我費了不少腳程,一一流連觀賞。
直至七月末,公務纏身的怡王爺方撥營駐蹕木蘭。
闊朗無垠的草原落霞與群雁齊飛,天地間盡是瀟茫蒼秀之色。
遠處傳來促疾有力的馬蹄聲,伴著一聲悠長清嘶,一道白影飛馳而至。
依然霧蒙蒙黝黑的眸子,若隱若現的水光,訴說著不確定的懷疑。
我揚聲高呼:"小倔!"
小倔雙耳挺立,馬頭聳動,似欲從記憶中找尋我的影像。驀地,它蹄翻黃沙卯足了勁兒直直撞向我。
親娘哎!我暗道不妙。
老莫眼疾手快,輕輕一帶將我偏離它的運行軌道。
小倔撲了個空,更是不甘。呼哧呼哧不住打著響鼻。
我大笑著摟住它的脖子:"野丫頭,還追日哪?等你半天就等來你這么一撞?見面禮兒如此隆重,我可受不起!"
它低低嗚咽,輕柔蹭我,舊時的親昵頃刻間歸來。我愜意肆意地享受著,人與馬,沒有利益的權衡,沒有復雜的爭斗。簡單的感情,就是如此單純,輕易能尋回。
老莫指向小倔身後,"它是紅豆,小倔的孩子,是匹母馬。"
紅豆與小倔長得似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通體雪白,惟有額上一小撮紅毛平添幾分俏皮。
我忍俊不禁:"紅豆,可真是貼切得緊。紅豆它爹呢?"
老莫慨然一嘆:"不知,或許是野馬。"
"紅豆,此物最相思。老莫,你給它取這名兒是因為這個?"
"哈哈,有一半原因,小倔最思念的大概是你。它每日追日後都會去圍場入口,傻乎乎地望著。"
我莞爾,躍上馬背,不待令下小倔已如離弦飛箭疾射而出,我只來得及朝身後老莫揮揮手,已然沉浸於騰雲駕霧的暢快淋漓中。
一切糾結的郁,纏繞的煩,都離我遠去,只剩怡人的風與雲,寬闊的天與地,默契的人與馬,暢快美好到不可言說。
牽著小倔與紅豆,去至依陽布城,卻是芳蹤難覓。
我看向侍立一旁的嬤嬤,"格格呢?"
"回主子,四阿哥領著格格騎馬去了。"
我心裡直犯嘀咕,第三回了,湊巧或有心?教騎的任務不是交給我了么?索性在帳中侯著,誓要弄個明白。
帳外馬蹄人聲喧鬧,我忙迎出去。
弘歷與依陽皆著寶藍色騎裝,一前一後,疾馳如電。
"陽妹妹端的是冰雪聰明,不過三日就如此熟練。"
"那當然!"
二人見我皆顯微訝。
弘歷躍下馬,略一欠身:"皇嬸。"
依陽依葫蘆畫瓢,表情稍顯不自然,"皇嬸。"
我微笑福身:"四阿哥,三格格。"
弘歷轉頭吩咐道:"方才跑出一身汗,緊著伺候格格沐浴更衣罷!"
依陽乖乖隨著嬤嬤進帳,尚不忘回頭吐舌扮個鬼臉。
我皺著鼻子正想回敬她一個,卻見弘歷若有所思望著我,頓時想起來意。
"咳......"我下意識清清嗓子。
他卻開門見山,"嬸子是來找陽妹妹,教她騎馬的吧?日後不必煩勞嬸子,我橫豎無事,得閑時帶著她跑幾圈也便罷了。"
我一時無言以對,眼前這位眉清目秀的少年,聲色不動卻有一股震攝人的力量。
難道要搬出十三鎮壓他?不妥。我極力在心中措著詞。
他輕嘆一聲:"依陽如今已是天家誥命公主,金枝玉葉尊貴無雙,嬸子你何必心憂自擾?過從甚密只會招致是非之言,於她於怡王府滿門皆不利,嬸子您是明白人兒,此等淺顯道理難道想不通透么?"
我訥訥不得言。心中卻是難受得猶如吞下幾百隻綠頭蒼蠅般惡心!天家規矩,皇家禮制,真真是滅絕人性。但轉念一想,誠如弘歷所言,依陽名份上已不是我的女兒,她的世界,似乎應該將我摒棄在外。牽扯不清,她難以在森嚴壁壘的皇宮中立足。至少,年妃就會心生不滿。
半晌,我方輕聲道:"明白了。"
他眉尖微蹙,"我領會得您的感受。只是,皇家就是如此,情總是放在禮之後,您還得想開些才好。"
恰此時,遠遠地,八阿哥福惠晃著一把金光閃燦的弓弩:"四哥,快來瞧諳達給我特製的弓箭。"
弘歷眸中快速閃過一抹沉重陰翳,旋即回復平和無瀾。
福惠時下乃最得寵皇子,皇家向來有抱孫不抱子的習俗,可他卻是跟在皇帝身邊長大,據傳他高熱不退,皇帝衣衫不解徹夜親自照料。而雍正朝伊始,吸取九龍奪嫡的教訓,施行秘密立儲制,將傳詔書藏於乾清宮光明正大扁額之後,除了皇帝無人知其內情。如今朝堂中盛傳八阿哥雖年幼卻子憑母貴,儲君非他莫屬。弘歷並非先知,當然不知自己才是真命天子,是以才會對福惠"另眼相看"?
我暗自琢磨著,卻聽弘歷輕聲喚我:"嬸子......"
"啊,對不住,我這人老愛走神兒。"
他唇角輕輕彎起:"不礙的。早幾日聽陽妹妹提起嬸子做得一手好點心,陽妹妹每日晌午習字後習慣用些點心,嬸子不妨做些送來。"
"多謝你,四阿哥。"我真誠道謝,但凡母愛稍有寄託,我就能滿足。
"嬸子不必客氣。臨行前,皇阿瑪曾囑咐過,好生照拂著陽妹妹。"他略一拱手:"您慢走,我先行一步。"
原來如此。皇帝,周全得似圓,滴水不漏的圓。料到十三會對我網開一面......
我該感激涕零還是該橫眉以對呢?
或許只能逆來順受,有什麼能及得上女兒的安好?

<全文完>
這就是結局了,至少作者沒有寫了。。。

⑷ 跪求futa小說,龍襄之類的,多多益善

煉金術師馬麗、扶她姐妹老屋情、老文公主復國記

⑸ 跪求《致青春》人物關系~~~~

林靜對瘋狂追求他的施潔無動於衷,鄭微也決定離開林靜,還拒絕了從美國回來找她的陳孝正,選擇繼續尋找和等待另一段未來的愛情。
富二代許開陽和大學校長的千金曾毓結了婚
黎維娟和一個五十歲的富豪結了婚,當了人家的後媽
準新娘阮莞去見趙世永圖中被卡車撞死
老張最後淪落到以給死人寫傳記為生,一直以來愛著阮莞(滿天星)

結尾就是回憶了當時在海洋館沒有知道的話吧,鄭微也還是沒有讓陳孝正回來愛她。
那段話:看到那邊坐著的那個女孩了嗎 我要向那個女孩求婚 可是沒有錢買鑽戒 我知道她最喜歡的就是海豚了 能不能然他摸一下。

⑹ 小說半城繁華的結局,尤四姐的

終章 千里城北繁華歇


非常時期,一切都從簡,對此容與很覺慚愧。


「無媒無聘,連一紙婚書都沒有,我就這么把你娶到手了。」他笑了笑,「天底下的便宜事都叫我一人占盡了。」


她的額頭抵在他喉結上,他說話的時候有嗡嗡的震動,是種實實在在的存在感。她伸手把他攬緊,無媒無聘么?不是的。他付出的實在太昂貴,是這個世上沒有人能贈得起的聘禮。婚書約束得了人,卻約束不了心。要婚書做什麼?她相信他,他能給她安定的想要的生活。


走到這里,再回頭看看過去的一年,簡直像做夢一樣。她吃吃的笑,翻身枕在他胸口,「我終於把你拉下馬了!你不知道,我才到長安時,你於我來說就像個天神。高高在上,離我那麼遠!我也不曉得自己發什麼瘋,說出來你別笑話我。自打第一次見到你起,我就開始打你的主意……」


他嗯了聲,眼睛是閉著的,嘴角的笑容卻在擴大。她抬頭看看他,又兀自道,「我那時候想,若是以後嫁個這樣的郎君,我也就足意兒了。可是真難遇上,我也努力找來著,沒有一個能同你比。我才知道,沈容與只有一個,這輩子大約是找不到同樣的人來填補了。其實我懂得利害,你是舅舅,我能把你怎麼樣呢?但我就是不甘心,我看見知閑就較勁。」她比個無奈的手勢,「這是小孩兒心性對么?碰到喜歡的偏愛搶,搶不來就撒潑打滾的耍賴。我這么個策略,結果真的把你掙來了。你那時是被我纏得沒法子想了,是不是?」


「過去的事還提他做什麼?」他佯裝乏累,闔著眼道,「睡吧,明早趕路呢!」


她卻不依不饒,「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你是不是被逼無奈?」


他作勢想了想,「開始是有一些,後來就不是了。我從什麼時候起嫉妒藍笙的呢……」他沉吟,「是從端午你給他打繁纓起。我那時很生氣,為什麼你給他打,卻沒有我的份?」


她遲疑了下,「那條繁纓本來就是打給你的,後來聽說知閑也做了,人家是正頭少夫人,我憑什麼同她比呢?泄了氣,於是就轉贈藍笙了。」


他嘆息著捋她烏沉沉的長發,「你不給我,焉知我就不要呢?」


因為她不自信,怕吃癟,怕受冷落。不過現在好了,塵埃落定了,他們之間再也沒有阻礙了。她歡實的啄了下他的嘴唇,「以後我年年給你打,打各種各樣的,一天一條也成的。」


他笑她傻,兩個人唧唧噥噥說了半宿話,到三更時分方安置。


次日起身,馬車已在門上候著了。布夫人忙了一夜,各式東西都准備到了。厚氈厚褥厚冬服,整整裝了十箱籠。別的都折了飛錢,一股腦兒塞在布暖腰封里。哭天抹淚的抱住了道,「我的兒,這一去山長水闊,不知何時方能重見。關外不似中原,好歹保重自己,別叫爺娘掛心。你已為人妻,再不能像在閨閣里時驕縱使性子。要謙卑,收斂脾氣,小心順從。丈夫是頭頂上的天,要時時懷有敬畏的心,可記住了么?」


布暖流著淚應個是,小夫妻就地跪下了磕頭,容與道,「請泰水大人放心,暖兒是我拿命換的,我一定珍之重之,絕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布暖左右找布舍人,臨要走了,卻不見父親身影,便問,「我阿爺呢?」


布夫人親自扶起他們方道,「你們阿爺上職去了,說是怕引人懷疑。其實我最了解他,他是不願意麵對離別。他出門時叮囑,叫你們路上小心。將來暖兒有了身子要臨盆,千萬差人回長安來報信兒,就算天塌下來也要出關去瞧你們。」


母女兩個復抱頭痛哭,說不盡的依依惜別。一旁的匡夫人好容易把她們拆分開來,勸道,「相見且有時候,何苦這樣!趁著天早,快叫他們走。回頭路上人多了,怕惹人注意。」


布夫人想也是,忙收了淚送他們上車。又是一番諄諄教誨,看著馬車滑出去,忍不住大聲抽泣。布暖從車窗里探身揮手,她強忍著扮出笑臉來遙遙招送。車輪拐過坊道從視野里消失,她終於嚎啕起來,「我的兒,白送了!」


匡夫人霎著眼淚過來攙她,「哪裡白送了?只要她過得好,到天邊也是你的女兒。把孩子嫁給六郎你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六郎寧肯苦了自己,也不能叫暖兒不自在。」


布夫人搖頭。「不在我身邊,我到底不能放心。日後有了身孕,沒有貼心的人照顧,回頭又像上次那樣怎麼辦?」


匡夫人道,「你真真是個窮操心的命,她到了烏拉城能短人伺候么?再說六郎是自由身,不必再聽誰的令東奔西跑。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還有甚不放心的?快些回園子里去吧,沒的叫人說嘴。」一頭規勸著,作好作歹拉進了府里。


出關走河西走廊,容與說他們的小城頭在玉門關外,北行千里方到。


行行重行行,一路西去,見識的是不一樣的風貌。到底沒有了京城的富庶,愈走愈熱,愈走也愈荒蕪。估摸著歷時一個月吧,終於到了瓜州晉昌城。


容與從前出兵途經過這里,下了車也是熟門熟道的。葫蘆河以南有個客棧,來往的商客都在這里歇腳。停了馬車投宿打尖,跑堂的博士歡快迎上來接應。容與卸了轅把頂馬交與他料理,踅身小心把布暖抱下車來,卷著袖子給她掖掖汗,「熱么?過會子叫人打水來好好洗洗。這一路顛躓,難為你了。」


她是不以為然的,那些跋涉不曾影響到她。因為是有根底,有目的地的,她並不覺得勞頓。站在人群里,依舊花一樣的嬌艷動人。搖著團扇笑,「母親不知哪裡聽來的消息,說邊關奇冷。如今看看,熱得火爐一樣。」


他先前帶著歉疚,見她開懷的,心裡頓時一寬。攜她的手進了原木搭建的戟架一般的門戶,邊走邊道,「隴右道是大唐的重要關隘,再行一天就到玉門關了。出玉門關西行是敦煌,往北便是伊州。塞外氣候多變,白天艷陽高照,或許到了夜裡就下霜。那些褥子棉衣帶著是好的,有備無患。」


她很快活,「我從沒出過遠門,這一走就走到邊關,。」


他捏捏她的鼻子,小夫妻進了廳堂里,正待開口要房,邊上一個穿胡服,卷著褲腳的人走出來。嘬著牙花子道,「我比你們早了十來天,等得都不耐煩了。」


布暖辨認一番,想起來這人叫見素,是別院莊上的郎中。她往容與背後躲了躲,有關他的記憶是和疼痛聯系在一起的。這是個心狠手辣的人,那時瘀血出不來,他曾經下死勁的壓她的肚子,差點把她活活痛死。


見素見她避忌,笑得有點尷尬,「娘子莫要記恨在下,保命的時候,哪裡還顧得上別的呢!」


容與拍拍她的背,「你的命可是他救的,那次要不是他,病症耽擱在肚子里,不知要拖到多早晚呢!見素大唐國手,多少人滿世界尋他瞧病,他都詐死瞞混過去了。這趟同我們一道出塞,有他在,可保百病全消。」


見素唉聲嘆氣,「說實話我是不願到漠上去的,沒法子,郎君把我棲身的地方都賣了。我沒處落腳,只好天涯相隨了。」他笑嘻嘻的給布暖作揖,「娘子莫怕,我最擅女科。將來給娘子接生,我當仁不讓。」


布暖瞪著大眼看容與,心裡憤憤不平著,簡直就是恐嚇!不過這一路甜蜜有餘,總嫌寂寞了些。有人加入進來,他們的隊伍便益發壯大。先前諸事靠容與,如今有個人分擔,的確是件好事。


她斂裙納個福,「那便仰仗見素先生了。」


見素受寵若驚,忙抱拳回禮,「娘子折煞見素了,郎君對見素有救命之恩。今後若有差遣,見素唯不敢辭。」


容與那裡訂好房叫備香湯,抽了空檔扶她坐下,對見素道,「路上奔波了這樣久,恐傷了身子。你替她瞧瞧,若是有礙,出關前先配幾丸葯備著。」


他是個謹慎人,心裡盤算的是一樁,嘴上卻要另找說辭。計較著老夫人壽宴那晚到現在也有兩月余,若擔了身子,這會兒也該把得出來了。


見素斂神扣住布暖腕子,口裡喃喃著,「娘子脈象不浮不沉,和緩有力,可見底子是極好的。只是眼下尚未有孕,郎君仍須努力。假以時日,必定可以開花結果,承奉宗廟。」


夫妻倆鬧了個大紅臉,想想早拜堂成了親,要孩子也是人之常情,便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這時店裡博士來回稟,客官要的東西都備妥了,請郎君娘子挪步。容與道好,領著她上樓去。布暖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下意識回頭。恍惚看見門口的日光里站了個人,月白襕袍,鎏金發冠。朱紅的綬帶低垂在胸前,仰眉笑著,皎皎如明月的一張臉。


她猛吸口氣,霎時紅了眼眶。容與見她失魂落魄有些忐忑,「怎麼了?」


她抬起眼指指大門,「我看見賀蘭了。」


他順著望過去,唯有幾個遊走的散客而已。他握緊她的手,「他一定是知道咱們要出大唐了,特地來同你道別的。」


布暖嗯了聲,再看,已然沒有了蹤影。


次日往玉門關進發,果真走了一整天,近黃昏時分才到盤城。因為早備了通關文書,屯兵眼皮底下出關沒有費周折。


太陽成了個火紅的盤,遲遲墜到了牆頭上。城內是熙攘的熱鬧的市集,城外是莽莽戈壁藍天白雲。布暖抬頭看容與,他臉上有安和穩妥的笑意。她心裡暖暖的,沉澱下來。轉身再深深望一眼,記住這半城繁華,好留待日後回味,說與子息們聽。


【正文完】


⑺ 琉璃神社扶她奶茶進去那網站怎麼打開鏈接,沒傳送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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⑻ 我女朋友一隻腳丫子截肢了,一直在她家躺著,可今天中午她突然打電話讓我下樓扶她上來! 她沒有拄拐和帶

為什麼總喜歡讓我舔她的腳啊,我不喜歡這樣。雖然她的腳不臭也不是汗腳,但是畢竟是腳啊。還有次我加很晚回家簡單洗洗就睡了,那晚也沒注意,誰知道她把腳貼我臉上了都,還有隻腳趾頭塞我嘴裡了,跑到廁所干嘔了一會,然後刷牙......我該怎麼辦,我很愛她,不想分手,該怎麼辦?

⑼ 請問小說《大約是愛》的結局是什麼要具體一點,不要敷衍的回答……thank you!

第六十四章幸福

周是跟衛媽媽通完電話,乖乖答應明天回衛家大宅,她轉頭看著地上的衛卿,不滿地說:「哎,你這叫跪呢還是叫坐啊?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衛卿不理會,見她打完電話,乾脆一屁股坐下。她沒辦法,推推搡搡要他跪好,憤憤地說:「有你這么耍賴的嗎?以前見到欽差大臣要是這么跪,早被拉出去砍頭了!跪好,跪好!好好反省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硬是不肯放過他。

衛卿如斗敗的公雞,苦著臉說:「周是,你自己跪跪看,膝蓋都要破了!」周是得意地說:「我又沒做錯事,干嗎要跪啊!我是一品夫人,等我千年歸西後,你就只配給我馱墓碑去!」衛卿齜牙咧嘴做兇狠樣,「周是,你以後最好乖點!」周是吐舌做了個鬼臉,用教鞭指著他說:「跪好了跪好了,上身挺直,成九十度,腰別彎著,腿綳緊,腿綳緊,沒跪好不準吃飯……」

衛卿出其不意,拉她一起滾在地上,將她壓在身下。周是氣得打他,吼道:「衛卿,你過完河就拆橋!」衛卿不理,只是親她。周是眼睛一轉,吼道:「你想要我流產是不是?」衛卿這才想起她懷孕了,嚇得趕緊扶她起來。她趾高氣揚說:「還不快跪下,還不快跪下,你兒子差點沒了,還不跪下思過!」

老婆跟兒子兩座大山壓在頭上,他沒法,只得放下身段,哀求道:「老婆大人,還要跪多久啊?懲罰的目的達到就行了,我已經記住教訓了,以後死都不敢再犯!」周是哼道:「才這么一時半會兒就受不了了?那你說我回學校面對成千上萬的同學怎麼應付啊?」衛卿還在瞎歪纏,周是揮手說:「少廢話,再啰唆讓你跪外邊去!」

衛卿搖頭嘆息,為了老婆孩子,跪就跪吧,有什麼辦法!大家不是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嗎,何況再加上一個兒子,也沒什麼可丟臉的。就他這模樣還英雄呢,連狗熊都不是。

正生悶氣呢,見周是抱著畫板出來,坐在地毯上就畫起來,驚異地說:「你干什麼?」不會是想將他這個樣子畫下來流傳後世吧?絕望地看著她,「周是,你要真畫下來,我以後也不用見人了!」她頭也不抬地說:「這有什麼啊,說不定流傳出去是一段佳話呢。人家負荊請罪還跪在大街上呢!」

衛卿這下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反正破罐子破摔,索性豁出去了,任她折騰去吧!他唯有認命的份兒,有氣無力地說:「老婆,你再讓我跪下去,等下就送我去醫院吧,說不定待會兒就殘廢了。」只好哀聲討饒。

周是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放心,死不了。」加緊手上的動作,過了一會兒說,「行了,看你認錯態度好,起來吧。以後還敢再犯,別想跪一跪就了事啊!」衛卿趕緊站起來,掀開褲腿一看,膝蓋一片青紫。都是搓衣板壓出來的印記,疼倒是不疼。

周是嘴上不說,全部看在眼裡,不是不心疼,拉著他說:「坐下吧,坐下吧!」邊揉邊說,「就是讓你吸取教訓,誰叫你跟別的女人接吻,害得我都沒臉見人……」說著說著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掉下來,滴在他膝蓋上,冰涼冰涼的,比跪搓衣板疼多了。

衛卿剛才還恨不得敲暈她,省得整天想出這么多整人的點子,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下慌了,急道:「哭什麼啊,跪的又不是你。」周是眼淚流得更凶了,卻倔著小臉說:「誰哭了,我才沒哭!」衛卿忙說:「好好好,你沒哭!哎,西西,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光哭不說話呀!」

周是好不容易制住抽泣聲,哽咽問:「疼不疼啊?」衛卿這才知道她是心疼得哭了!整個人差點沒飄起來,剛才那股怨氣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忙摸著她小臉說:「疼,當然疼!不信你跪跪!」周是當真跪著試了下,坐在地上,指責說:「不疼啊,你騙我!」衛卿笑得肚子疼,摟住她說:「跪久了就疼了!」她怎麼就這么可愛呢,還當真去跪!

鬧了一會兒問:「剛才畫什麼?」拿過來一看,本以為是剛才挨跪的一幕,看了才有些吃驚,上面穿著白襯衫的人不是他是誰,不過卻是側身靠著窗坐著,右手夾了支煙,淡淡輕煙裊裊上升,身後是秋日的陽光,明麗無敵。他看了會兒,一時沒想起來,問:「這是什麼地方?」

周是搶過來,在上面胡亂題寫:「老公,壞蛋!」衛卿連忙搶救,「哎——好不容易給我畫幅畫,怎麼這么糟蹋呢!」周是悶聲說:「反正你不記得了!」衛卿又仔細觀察,拍手說:「想起來了,你們學校領導請我吃飯那次是不是?我打電話三催四請才把你請過來!」

周是不語,說:「畫得不好,不要了!」衛卿卻如獲珍寶拿在手裡,笑眯眯地問:「怎麼還記得那麼清楚?」抱她在懷里,溫柔地親了親。她一開始還鬧別扭,後來柔順地抱住他,說:「我晚上老做夢,總夢見你坐在窗邊轉頭看我的樣子,微紅的眼睛,帶著微笑的唇角,手上點燃的香煙,還有地板上的陽光……可是不等我走近,你就不見了——」

原來那個時候她已經愛上了他,可是心卻一直不曾安穩。

衛卿摩挲著她的臉頰,柔聲說:「周是,相信我,我不會不見的。雖然偶然會犯一些小錯誤,可是我答應你,不論你走到哪裡,我都會去找你好不好?」周是點頭,「嗯,我也是,不論多麼生氣,我也不離開你。」

只要心中緊守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那麼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可以安然走到最後,不離不棄。

第二天,雨過天晴,兩個人一起回衛宅。兩位老人一開始就將衛卿罵得狗血淋頭,周是閑閑坐著,光是看熱鬧。衛卿趕緊說:「爸,媽,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周是懷孕了,孩子都兩個月了。」

這句話成功地轉移了衛爸爸衛媽媽的注意力。尤其是衛媽媽,立即拉著周是噓寒問暖,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什麼想吃的,盡管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讓衛卿弄去。兩位老人喜笑顏開,差點就放鞭炮慶祝了。周是看著整個衛家上上下下喜氣沖天的樣子,一切的委屈不滿煙消雲散。

她之所以不想訂婚,結婚,生孩子,其實就是不想長大,還想繼續在少女的世界裡自由自在,不受約束,一直在逃避承擔責任。可是人總要學著慢慢長大,肩上有了責任,才能穩穩當當,腳踏實地,不至於風一吹就倒。對心愛的人負責,便是對自己最高的獎賞。成長總有一個過程,慶幸的是那個人有比海洋還寬闊的包容心。

衛卿有著天下男人都有的缺點,可是他對周是真正包容。不論她怎麼發火生氣,甚至任性吵鬧,他從來都沒有認真跟她計較過。

只要是對的那個人,一切都是美好的。就算是負擔,也是甜蜜的負擔。

晚上吃完飯,周是想起來,昨天走時,隨身行李還在陳麗雲那呢,於是返回去拿。她身上有鑰匙,打了個電話通知陳麗雲一聲,說:「大哥的車怎麼在這兒?」

剛走到門口,就見衛安提著個箱子正在開門。兩個人皆吃驚不小,衛卿看看他腳旁的箱子,又見他手上的鑰匙,恍然大悟,拍手說:「大哥,你跟大嫂和好了?」周是反應過來,忙拉著他問:「大哥,真的嗎?太好了,恭喜,恭喜!」衛卿打趣說:「大哥,恭喜你萬里長征終於勝利,總算結束了單身漢的生活!」

饒是衛安久經沙場,刀槍不入,也被他們說得臉上訕訕的,有點不好意思,皺眉說:「你們小兩口現在不要死要活了?有事快說,說完快走!」周是做了個鬼臉,自己去收拾東西。

衛卿擠眼弄眼說:「大哥,你沒再被大嫂扣手腕了吧?」衛安冷下臉來,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欠扁,譏諷道:「昨天晚上回去,沒發生什麼事吧?周是有沒有好好教育教育你啊?」說得衛卿臉上一紅,拱手說:「大哥,小弟甘拜下風,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後來衛卿尋了個機會惱怒地對周是說,要她對跪搓衣板一事守口如瓶,絕不可以對第三人提起。惹得她咕咕直笑,反而拿來威脅他,「你要是乖乖地聽話,我自然不會說出去。家醜有什麼好外揚的!」

衛卿的一輩子都栽在她手底下了。

過了大概一星期,周是昂首闊步重回學校。她雖然懷孕,不過還不大顯,當然還是去上課。多日不見,大家紛紛打探她最近上哪去了,大多數人不懷好意,等著看她哭哭啼啼的笑話呢。卻見她將手往桌子一拍,吼道:「收拾不聽話的男人去了!看他以後還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眾人絕倒,紛紛伸出大拇指,說她大長女性威風。

親近的便問她如何收拾,她倒沒有把衛卿下跪那一段說出來,只說如何如何逼得他低頭道歉,又笑說:「罰他寫檢討,寫得不好不過關,一遍遍重寫,把他秘書都寫煩了!逼他大聲說『老婆,我錯了』才算了事。」大家哈哈大笑,笑說周是真有辦法,以後就這么治不聽話的男人。

陸丹笑道說:「這個星期我都擔心死你了,現在見到你沒事,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們這次有得吵,沒想到這么快就雨過天晴了!」周是笑,「吵啊,怎麼不吵,差點沒把屋頂掀了。不過吵歸吵,日子總要過下去,所以有些事,如果不是原則性問題,總要睜隻眼閉隻眼。有句話很俗,可是說得很在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拿來形容夫妻間的吵架,再好不過了。」

陸丹搖頭,「你看你,像個小媳婦似的,夠惡心的。」周是也不害臊,還振振有詞地說:「我本來就嫁人了嘛!現在不只是小媳婦兒,還快要成小媽媽了。」陸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驚疑地說:「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已經懷孕了?」周是含笑點頭,並不避諱這個話題。她今年六月份就要結束研究生課程了,恐怕要帶著寶寶畢業了。

只有做媽媽的人,才知道其中的幸福喜悅。

衛卿每天小心翼翼護送她上下樓,車子招搖地開到學校來,每天下午六點准時出現在教學樓下,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眾人人感嘆,看看新一代花花大少如何被周是高考成完美男人、絕世好老公的,一時間廣為傳誦。有一天,有個不認識的女同學特意跑來問她,「學姐,你是如何成功收服花心大少的?有沒有什麼秘訣?」

周是嚇了一大跳,萬萬想不到有人會問她這個問題,一開始敷衍說沒有,沒有,大家完全誤會了。那女生不依不饒跟在她屁股後面,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她無法,想了想,說:「其實兩個人相處,哪有什麼收服不收服,更沒有什麼所謂的秘訣。硬要說有的話,不過是他愛你,或者你愛他。不管是誰的愛多一點,如果能碰到一個你喜歡而他也喜歡你的人,請好好把握。有些東西如果不必計較,就請不要計較。」

聽得那女生有些失望地走了。可是事實確實是這樣。俘虜一個人的心,自然要拿自己的心去交換,而不是所謂的秘訣。

所有女孩子都應該記住,婚姻幸福的秘訣是婚前睜大雙眼,婚後睜隻眼閉隻眼。

其實他們並不如外人傳說的那麼美滿幸福,小摩擦也一樣天天上演。比如,周是盯著電視上的男人流口水,連聲稱贊人家英俊帥氣,說:「單眼皮男生,我最喜歡了,哎呀——,好想摸摸他胸前的腹肌……」發出諸如此類的感嘆聲。自從她嫁了某色狼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在朝著色女的方向發展。

衛卿聽了自然不爽,不耐煩地說:「別看那麼多電視,輻射太大,對孩子不好。」周是不理他,對著一米八四的小帥哥繼續花痴。衛卿郁悶了,遮住她眼睛,「我就不知道這種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怎麼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連老公的話都不聽了。」跟他有得比嗎?從沒見過她這么誇他!從某個方面來講,衛卿是一個極其自戀的人,尤其是在某個人面前,絕不容許忽視。

周是叫:「哎,干嗎呢,你別擋住我啊,人家跳舞跳得可好了。」衛卿教訓她,「都看了一下午了,眼睛受得了嗎?怎麼就這么不聽話呢,醫生說了,注意休息,知道不知道?還一天到晚坐在電視前!」周是被他說得有些掃興,撇嘴說:「哪有一天到晚,好不容易看了會兒電視,你就挑三揀四,存心找茬嘛!」

衛卿見她還探頭探腦地張望,索性關了,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聽話,快過來喝湯。媽媽特意讓人送過來的,不喝完不許吃零食。」她因為懷孕,迷上了酸酸甜甜的東西,衛卿以此威脅她,說到做到。

周是心不甘情不願坐在桌子旁,看著每天不同的補品,一點胃口都沒有,眼睛還巴巴看著電視,她忽然說:「我端陽台上喝去,那裡風景好。」准備溜回客房繼續看電視。正看到精彩處停下來,不是生生要她命嗎!

衛卿哪還不明白她的小心思啊,說:「吃東西別走來走去,東張西望,吃完下去散步,呼吸新鮮空氣,有利於胎兒的成長。」不管她怎麼抗議,硬是拉著她下去晃了一大圈,直到天黑才回來。

周是氣得早早就上床了,什麼人啊,完全大男子主義,一點自由都沒有!半夜害喜,爬起來又是嘔又是吐的。衛卿心疼得直擦汗,動情地說:「老婆,咱們生完這個就不生了啊,忍一忍就過去了!」

周是虛弱地倒回床上,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半,忽然抱著他喊老公,衛卿受寵若驚,忙問怎麼了。只要她一喊他老公,衛卿就開始飄飄然了。她說:「老公,我想吃梅子,就那種比拇指大點的新鮮梅子,酸酸的,甜甜的,很好吃。」說著說著,倒真有口水了。衛卿點頭,「沒問題,我明天去買。」

周是撒嬌說:「我剛剛吐了,胃裡面很不舒服,現在就想吃。」衛卿看了看外面,有點為難,「現在啊?人家都關門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去買啊,吃楊梅嗎?」爬起來找了包干楊梅給她。周是還記恨下午電視那一事呢,硬是不肯,纏著他說:「不——我現在就要吃新鮮梅子,老公,老公。」叫得衛卿沒辦法,只好大半夜爬起來去給她買吃的。

等他千辛萬苦買回來,夕的女人拋下她兀自睡得正香。他小心翼翼替她掖了掖被角,將梅子洗了放冰箱里,讓她一早醒來就可以吃。這個幸福得冒了泡的女人,怪不得別人嫉妒。

還有一件大事,便是為寶寶起名。本來周是一心希望是女孩,這樣就可以給她扎辮子,穿裙子了,打扮得漂漂亮亮,像她小時候一樣,多惹人疼啊。沒想到,醫生說看樣子是個臭小子。衛家更是拿她當鳳凰看,凡是行動必得有人看著,就怕她出個什麼意外。她一畢業,便在眾人強烈要求下,不得不住進了衛家大宅。

衛卿搬了部康熙字典,列了一大堆的名字,指著其中一個名字說:「你看這個字,上面是文武,下面是個貝,文武雙全,又有錢,多好的名字啊!」周是不屑道:「哪裡找來的生僻字?念什麼?」衛卿看了眼,說:「我也忘了,回頭再去查查!」

周是一口否決,在那個名字上面打了個大大的叉,說:「取個人人都不認識的名字,空間是讓人家記住你呢還是考人家文化啊。照我說,叫衛一就挺好,你看一飛沖天,一鳴驚人,多好的光頭啊!」

衛卿直說她草率,當然不同意。這名字從年頭取到年尾,衛老將軍,衛媽媽,甚至衛安,都各有各的主張,一直沒定下來。有一天,衛卿煩躁地抱著她又啃又咬,周是沒好氣地說:「要發情蹲牆角去!」衛卿唉聲嘆氣,這好幾個月可是憋壞他了,不要每天提心吊膽照顧周是的日常起居,不可謂不辛苦。花花大少硬是熬瘦了一大圈,看得衛媽媽怪心疼的。

周是挺著個大肚子敲浴室門,興奮地說:「衛卿,衛卿,我想到一個絕佳的名字,大家一定喜歡。」衛卿沖完冷水澡出來,懶洋洋地問什麼名字。周是傻笑,「爸爸的姓加媽媽的姓,可不是絕佳的名字!衛周,衛周,單調鏗鏘頓挫,名字既好寫又好念,還不落俗套,雅俗共賞,而且如此有意義,豈不是完美的名字?」說完興沖沖打電話告訴衛媽媽。

打完後她更是手舞足蹈,「媽媽也說這個主意不錯,不過爸爸說,小名一定要讓他來取。」一錘定音,於是孩子便叫衛周。可能是因為太興奮了,過了會兒,她捂住肚子倒在沙發上,連聲喊:「衛卿,衛卿——」衛卿嚇得忙問怎麼了,連聲說:「我讓你平心靜氣養胎,還是這么不聽話!」周是慘白著臉說:「衛卿,我可能要生了……」嚇得他立即抱她去醫院。

後來證明是虛驚一場,周是沒有經驗,每次肚子一痛便說要生子,要生了。搞得衛卿都快神經衰弱了,醫院都跑了好幾回,惹得醫生連連寬慰他不要緊張,不要緊張。後來臨產幾天,乾脆讓她搬進醫院里住。

臨到分娩又有問題,本來說好是順產的,可是臨產前照B超檢查,發現臍帶繞頸兩周半,小孩正拿臍帶當玩具呢,皮得肚子里都不老實!於是醫生建議盡快剖腹產,又是一陣天下大亂。

衛卿拿著手術協議書,剛瞄了兩眼,臉色便慘白,硬著頭皮簽了字。上面的協議寫得極其恐怖,不敢多看一眼。緊張的等待中,小周周在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大伯伯母的關愛下,幸福降生。

孩子剛出生,眼睛骨碌骨碌亂轉,長得和周是很像。可是一過一百天便越來越像衛卿了,連性格脾氣也一模一樣。

周是畢業後,獲得留學任教的機會,很受學生歡迎。因為她年輕美麗,新來的男同學送的鮮花情書簡直絡繹不絕,尤其是教師節那天,堆得房間里到處都是,每每惹得衛卿不快。所以每天下班接老婆回家,風雨無阻。外人看在眼裡,羨慕不已,哪知道是醋意大發的結果啊。

又是一年教師節,一此仰慕的男學生不顧她是有夫之婦,公然送大捧大捧的玫瑰,周是當然是來者不拒。衛卿早料到這種情況,半下午就催著她走,說要去幼兒園接兒子回家。

周是一聽去接兒子,當然無異議,抱著滿懷的鮮花,提著一大袋的卡片下來。衛卿臉色照例不好,催著她說:「行了,行了,那些花隨便扔哪就是了。」按他的意思,最好是扔垃圾桶。衛卿真不明白,現在的學生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什麼!

兩人來到私人幼兒園門外,看見小周周站在花圃邊正跟小朋友說話,連連招手,他也不理。小周周不到三歲,眉清目秀,機靈乖巧,繼承了父母的優點,是整個幼兒園難得一見的小帥哥,很受老師同學的歡迎。周是走過去,剛要叫他,卻見他裝作大人的樣子抱了抱身邊的小女孩,親了親她臉蛋說:「我最喜歡你了!」那小女孩立即破涕為笑,親熱地叫他衛哥哥。

看得周是駭笑,接兒子回到家後,回到卧室,周是連聲罵衛卿,說都是他教壞了兒子!衛卿將她雙手反剪,逼問:「說,你最喜歡誰?」周是笑說當然是最喜歡兒子!衛卿得不到答案,開始百無禁忌地懲罰,周是忙說:「兒子在外面呢!」衛卿又問:「說,最喜歡誰,敢亂說的話,絕不輕饒!」

周是被逼得沒辦法,只好回頭,嫣然一笑,「笨蛋,當然是最喜歡你了!」

⑽ 扶她是什麼意思

所謂的「扶她」是一個音譯,原文是日文里的「ふたなり」,有「雙性」的意思,在二次元世界裡引申出了一種「萌點」,而擁有這種萌點的,一般是塑造一個以女性身體為基礎的角色,又帶著男性的身體特徵,注意,並不是中性,而是兩種性別的特徵都具備。而你大概會問,這不就是現實世界中的「陰陽人」嘛?是的,就是陰陽人,三次元確實擁有這個屬性,只是二次元在萌娘的姿色下,將這種特別的屬性的萌點最大程度的放大。不過在二次元中,「扶她」屬性一般是比較架空的屬性,即便三次元真的有,二次元也更加虛幻和迷離。

現今的日語中,「二形」一詞就字面上的意思便是指「兩種型式」,而在佛教用語上則是指同時擁有男性與女性生殖系統的生理異常者。而在中文ACGN中所使用的「扶他」用法,主要是直接音譯日語拼音並且以中文表示而成。而其他歐美國家則多是直接以日語羅馬拼音「Futanari」來進行類型統稱並且將這類型角色命名為「Futanarikko」。

扶她和偽娘的區別?


「扶她」和「偽娘」最大的差距在哪?偽娘一般是以男性為主軸,突出的卻是的女性的魅力,而「扶她」是在以女性為基礎的前提下,還要增加一些刺激的要素,由於兩種性別的特徵都有,在二次元世界裡會增加觀眾的幻想成分,比偽娘帶來的想像空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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