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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世界夜安先生小說

發布時間:2022-02-14 22:38:01

㈠ 推薦幾部帶鬼怪的爆笑長篇小說

看看來《都市妖奇談》,你不會後悔的。源
還有《茅山後裔》
《捉鬼實習生》
都特別有意思。是我看過才給你推薦的。
膽子不小也可以看看《鬼吹燈》,《盜墓筆記》就別看了,沒結尾,能把人憋死。這兩個不是《寶珠夜話》那樣的,但也是有鬼和妖怪的,也挺有意思。

㈡ 誰知道科幻世界裡有一個關於人體的基因改造。讓非洲人吃草添包肚子的小說叫什麼名字啊

《天使時代》,作者劉慈欣。
以下是轉載文學視界(http://www.white-collar.net)

天使時代

作者:劉慈欣

對桑比亞國的攻擊即將開始。

執行「第一倫理」行動的三個航空母艦戰斗群到達非洲沿海已十多天了,這支艦隊以林肯號航母戰斗群為核心展開在海面上,如同大西洋上一盤威嚴的棋局。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艦隊的探照燈集中照亮了林肯號的飛行甲板,那裡整齊地站列著上千名陸戰隊員和海軍航空兵飛行員。站在隊列最前面的是「第一倫理」行動的最高指揮官菲利克斯將軍和林肯號的艦長布萊爾將軍,前者身材欣長,一派學者風度,後者粗壯強悍,是一名典型的老水兵。在蒸汽彈射器的起點,面對隊列站著一位身著黑色教袍的的隨軍牧師,他手捧《聖經》,誦起了為這次遠征而作的禱詞:「全能的主,我們來自文明的世界,一路上,我們看到了您是如何主宰大地、天空和海洋,以及這世界上的萬物生靈,組成我們的每一個細胞都滲透著您的威嚴。現在,有魔鬼在這遙遠的大陸上出現,企圖取代您神聖的至高無上的權威,用它那骯臟的手撥動生命之弦。請賜予我們正義的利劍,掃除惡魔,以維護您的尊嚴與榮耀,阿門——」

他的聲音在帶有非洲大陸土腥味的海風中回盪,令所有的人沉浸在一種比腳下的大海更為深廣的庄嚴與神聖感之中,在上空紛紛飛過的巡航導彈火流星般的光芒中,他們都躬下身來,用發自靈魂的虔誠和道:「阿門——」

上篇

主席站起身,試圖使美國代表平靜下來,然後轉向依塔,眼裡含著悲憤的淚水說:「博士,您和您的國家可以違反聯合國生物安全條約的最高禁令,對人類基因進行重新編程,但你們不該如此猖狂,竟到這個神聖的地方來向全人類的臉上潑糞!你們違反了第一倫理,你們抽掉了人類文明的基石!」

自人類基因組測序完成以後,人們就知道飛速發展的分子生物學帶來的危機遲早會出現,聯合國生物安全理事會就是為了預防這種危機而成立的。生物安理會是與已有的安理會具有同等權威的機構,它審查全世界生物學的所有重大研究課題,以確定這項研究是否合法,並進而投票決定是否終止它。

今天將召開生物安理會第119
次例會,接受桑比亞國的申請,審查該國提交的一項基因工程的成果。按照慣例,申請國在申請時並不提及成果的內容,只在會議開始後才公布。這就帶來一個問題:許多由小國提交的成果在會議一開始就發現根本達不到審查的等級。但各成員國的代表們都不敢輕視這個非洲最貧窮的國度提交的東西,因為這項研究是由諾貝爾獎獲得者,基因軟體工程學的創始人依塔博士做出的。

依塔博士走了進來,這位年過五十的黑人穿著桑比亞的民族服飾,那實際上就是一大塊厚實的披布,他骨瘦如柴的身軀似乎連這塊布的重量都經不起,像一根老樹枝似的被壓彎了。他更深地躬著腰,緩緩向圓桌的各個方向鞠躬,他的眼睛始終看著地面,動作慢地令人難以忍受,使這個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印度代表低聲地問旁邊的美國代表:「您覺得他像誰?」美國代表說:「一個老傭人。」印度代表搖搖頭,美國代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依塔,「你是說……像甘地?哦,是的,真像。」

本屆生物安理會輪值國主席站起來宣布會議開始,他請依塔在身旁就座後說:「依塔博士是我們大家都熟悉的人,雖然近年來深居簡出,但科學界仍然沒有忘記他。不過按慣例,我們還是對他進行一個簡單的介紹。博士是桑比亞人,在三十二年前於麻省理工學院獲計算機科學博士學位,而後回到祖國從事軟體研究,但在十年後,突然轉向分子生物學領域,並取得了眾所周知的成就。」他轉向依塔問,「博士,我有個問題,純粹是出於好奇:您離開軟體科學轉向分子生物學,除了預見到軟體工程學與基因工程的奇妙結合外,是不是還有另一層原因:對計算機技術能夠給您的祖國帶來的利益感到失望?」

「計算機是窮人的假上帝。」依塔緩緩地說,這是他進來後第一次開口。

「可以理解,雖然當時桑比亞政府在首都這樣的大城市極力推行信息化,但這個國家的大部分地區還沒有用上電。」

當分子生物學對生物大分子的操縱和解析技術達到一定高度時,這門學科就面對著它的終極目標:通過對基因的重新組合改變生物的性狀,直到創造新生物。這時,這門科學將發生深刻變化,將由操縱巨量的分子變為操縱巨量的信息,這對於與數學仍有一定距離的傳統分子生物學來說是極其困難的。直接操縱四種鹼基來對基因進行編碼,使其產生預期的生物體,就如同用0
和1
直接編程產生WINDOWSXP一樣不可想像。依塔最早敏銳地意識到這一點,他深刻地揭示出了基因工程和軟體工程共同的本質,把基礎已經相當雄厚的軟體工程學應用到分子生物學中。他首先發明了用於基因編程的宏匯編語言,接著創造了面向過程的基因高級編程語言,被稱為「生命BASIC
」;當面向對象的基因高級語言「伊甸園++」出現時,人類真的擁有了一雙上帝之手。

這時,人們驚奇地發現,創造生命實際上就是編程序,上帝原來是個程序員。與此同時,程序員也成了上帝,這些原來混跡於矽谷或什麼什麼技術園區的的人紛紛混進生命科學行業來,他們都是些頭發蓬亂衣冠不整的毛頭小子,過著睡兩天醒三天的日子,其中有許多人連有機物和無機物都分不清,但都是性能良好的編程機器。有一天,項目經理把一個光碟遞給一位臨時召來的這樣的上帝,告訴他光碟中存有兩個未編譯的基因程序模塊,讓他給這兩個模塊編一個介面程序。談好價錢後上帝拿著光碟回到他那間悶熱的小閣樓中,在電腦前開始他那為期一周的創世工作,他干起活來與上帝沒有任何共同之處,倒很像一個奴隸。一周後,他搖晃著從電腦前站起來,從驅動器中取出另一塊拷好的光碟,趟著淹沒小腿的煙蒂和速溶咖啡袋走出去,到那家生命科學公司把那個光碟交給項目經理。項目經理把光碟放入基因編譯器中,在一個球形透明容器的中央,肉眼看不見的分子探針精巧地撥弄著幾個植物細胞的染色體。然後,這些細胞被放入一個試管的營養液中培養,直至其長成一束小小的植株,後來這個植株被放入無土栽培車間,長成樹苗後再被種進一個熱帶種植園,最後長成了一棵香蕉樹。當第一串沉重的果實從樹上砍下後,你掰下一個香蕉剝開來,發現裡面是一個碩大的橘瓣……

當然,以上只是一個生動的比喻,實際的基因軟體開發都是龐大的工程,絕非個人的力量所能及。例如僅編制一個視網膜感光細胞的基因軟體,其代碼量與一個最新的視窗操作系統相當。所以完全憑借基因編程創造新的生命還只能是病毒級別,科學家們傾向於從生物的自然基因中分離出各種功能模塊和函數,通過引用和組合這些模塊和函數來得到具有新的特徵的生物,對此,面向對象的基因編程語言「伊甸園++」是一個強有力的工具。

「依塔博士,在宣布會議議程正式開始之前,我想提醒您:您看上去很虛弱。」會議主席關切地對依塔說。

一位桑比亞官員起身說:「各位,依塔博士每天吃得很少,你們一定知道,桑比亞國內目前正面臨著嚴重的旱災,博士自願同他的人民一同挨餓。」

法國代表說:「上個月,作為發展計劃署考察團的一員,我到過桑比亞和相臨的其它兩個受災國家,那裡的旱情確實可怕,如果大量的救濟不能及時到位,下半年會餓死很多人的。」

「不過,依塔博士,」美國代表說,「作為一位從事基礎研究的科學家,過分的責任心會影響您的研究,結果反而不能夠盡到自己的責任。」

依塔點點頭,並半起身沖他微微鞠躬:「您說得很對,唉,小時侯留下來的毛病,很難改了……哦,各位想不想聽聽我小時侯的事情?」

這顯然離題了,但出於尊敬,大家都沒有出聲。依塔用低緩的聲音講述起來,彷彿在回憶中自語。

「那也是一個大旱之年,大地像一個滿是裂縫的火爐子,地上被渴死的蛇又被烈日烤乾,腳一踏就碎成了末……當時桑比亞正在連年的內戰中,就是那場由東方政治集團操縱的推翻布薩諾政權的戰爭。我們的村子被遺棄了,什麼吃的都沒有了,雅拉就去吃乾草和樹葉,哦,雅拉是我的小妹妹,剛懂事,大大的眼睛……她去吃乾草和樹葉……」依塔的聲音平緩而單調,像是早期的語音軟體在讀一個文本文件,「她吃得渾身浮腫,腸道也堵塞了……那天晚上,她嘴裡含了什麼東西,碰著牙喀啦啦響,我問她含著什麼?她說在吃糖……她以前只吃過一塊糖,是一年前一個來村裡招募游擊隊員的蘇聯顧問給的。我看到一道血從她嘴裡流出來,就掰開她的嘴看,雅拉含的不是糖塊,是一個箭頭,一個塗著響尾蛇的毒液,用來射殺豺狗的箭頭。她最後對我說:雅拉難受,雅拉不想再活了,雅拉死後哥哥把雅拉吃了吧,然後哥哥就有勁兒走到城裡去,聽說那裡有吃的…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從乾旱的大地盡頭升起來,昏紅昏紅的……我沒吃小妹妹,但那年在村子裡,確實發生了人吃人的事,有些老人立下遺囑,餓死後讓孩子們吃……「

全場陷入長長的沉默。

主席說:「博士,我們現在理解了你在過去十多年用基因軟體技術改良農作物的努力。」

「一事無成,一事無成啊……」依塔搖頭嘆息,「想當初桑比亞獨立之時,我們曾想在祖先的土地上建起天堂,但後來知道,在這樣一塊苦難深重的土地上,對生活的期望是不能太高的。我們理想的底線在不斷後退,我們不要工業化了,我們不要民主了,我們甚至可能連國家和個人的尊嚴都不要了,但桑比亞人對生活的要求不可能再後退,我們不能不吃飯。這個國家仍然有三分之二的人在挨餓,我們必須想出辦法。」

依塔的話在會場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代表們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美國代表說:「非洲確實是一個被文明進程拋下的大陸,但,博士,這是一個涉及到社會政治、歷史、地理條件等諸多復雜因素的問題,不是科學家們僅憑手中的科學就能夠解決的。」

依塔搖搖頭說:「不,科學也許真能解決飢餓問題,關鍵在於我們要換一個思考方向。」

代表們茫然地互相對視著,主席首先想到了什麼,說:「如果我沒理解錯,依塔博士已經開始了我們這次會議的議程了。」

依塔鄭重地說:「是的,主席先生,如果您允許,在介紹我們的研究成果前,我想先讓各位認識一個孩子,一個能吃飽飯的桑比亞孩子。」

他揮揮手,一個黑人男孩兒走進會議大廳。他赤裸著上身,肌肉飽滿,皮膚光亮,濃密卷鬈發下的一雙大眼睛閃閃有神,他用強健而輕快的腳步,把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帶進了會議大廳。

「哇,好一個小奧塞羅!」有人贊嘆道。

依塔介紹說:「這是卡多,十二歲,一個土生土長的桑比亞孩子。當然,在平均壽命只有四十多歲的尚比亞,他這樣的年紀通常已經不算是孩子了,但卡多確實是孩子,而且是個小孩子,因為他的壽命肯定要超過我們在座的各位。」

「這不奇怪,看得出來這孩子的營養狀況很好。」代表中的一位醫學家說。

依塔扶著卡多的雙肩環視著會場說:「他肯定與各位印象中的桑比亞兒童有很大差別,那些飢餓中的孩子都是細細的脖頸撐著大大的腦袋,四肢像樹干般枯瘦,肚子因積水而鼓起,臉上落著蒼蠅,身上生著瘡……所以大家都看到了。只要吃飽了飯,任何民族的孩子都能變得像天使般高貴。」

卡多向大家點頭致意,大聲說了一句誰都聽不懂的話。

「他在向各位問好,」依塔說,「卡多隻會講桑比亞語。」

「您剛才說,這孩子是在桑比亞土生土長的?」主席問。

「是的,而且是在桑比亞最貧瘠的地區長大,從未離開那裡。在這場旱災中,他的家鄉餓死了不少人。」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健壯的黑孩子,一時誰也說不出話來。

依塔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大家的下一個問題自然是:他在那裡吃什麼?那麼下面,我就請大家看卡多吃一頓午餐。」

他說完又向門的方向揮了一下手,有三個人走進會議大廳,其中兩位是參加會議的桑比亞官員,第三個人令大家大吃一驚,他竟是一名紐約警察。他腰上累贅地別著手槍、警棍、對講機等等,手裡提著一個大塑料袋,進門後猶豫地站住了。

「是我們請這位警官進入會場的。」依塔對主席說,主席示意讓那名警察走上前來。

警察走到圓桌旁,兩位代表給他讓開了位置,他把大塑料袋中的東西都傾倒在桌面上,首先倒出的是一大捆青草,然後是一堆梧桐樹葉,最後是一堆深綠色的松針。警察指指這堆青草和樹葉,又指指同他一起進來的那兩名尚比亞官員說:「這兩位先生在庭院里的草坪上拔草,我去制止他們,他們就把我帶到這里來了。」

依塔起身向警察鞠躬:「尊敬的警官先生,我對我們的粗魯行為表示歉意,並願意交納相應的罰款,我們只是想請你來做個證明,證明這些青草和樹葉是真實的。」

警察瞪大雙眼說:「當然是真實的!是我把它們收集到袋子里一直提到這里的。」

依塔點點頭:「好吧,卡多該用他的午餐了。」

這個桑比亞孩子抓起一大把青草,捲成粗繩壯的一根,像吃香腸那樣咬下一大截,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草莖被嚼碎時發出的吱吱聲清晰可聞……他吃得很快,轉眼把那粗粗的一把草吃光了,又開始大口吃樹葉……

旁觀者的反應分為兩類:一部分人極力忍住嘔吐的慾望,另一部分人則抑制不住開始咽口水,這是在看到別人享用他感覺中的美味時的一種自然條件反射,不管那美味是什麼。

卡多又卷了一把草吃,然後開始吃松針,他咀嚼的聲音立刻發生了變化,一道墨綠色的汁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他含著滿嘴的松針和青草,高興地對依塔說了句什麼。

「卡多說這里的草和樹葉比桑比亞的味道好。」依塔解釋說,「由於盲目引進高污染的工業,桑比亞已經成了西方的垃圾傾倒場,那裡的環境污染比這里要嚴重得多。」

在眾目睽睽之下,卡多吃光了桌子上所有的青草、梧桐葉和松針,他滿意地抹去嘴角的綠色汁液,笑著對依塔點點頭,顯然是在感謝這頓美味的午餐。

用後來一位記者的描述,會議大廳陷入「地獄般的寂靜」。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這寂靜才被主席顫抖的聲音打破。

「這么說,依塔博士,這就是您代表桑比亞國提交生物安全理事會審查的研究成果了?」

依塔鎮靜地點點頭:「是的,這就是我剛才說過的換一個思考方向:我們既然可以用基因工程來改造農作物,為什麼不能用它來改造人自身呢?比如說這個桑比亞孩子,他的消化系統經過了重新編程,使他的食物范圍大大擴展。對於這樣的新人類,農作物完全可以改種一些速生或抗旱的植物,那些以前讓我們頭疼的瘋長的野草對他們來說就是萬傾良田。即使是種植傳統作物,他們從土地中收獲的糧食也要比我們多十倍,比如對於小麥來說,麥秸稈甚至根系他們都能食用。糧食對於他們,將真的如空氣和陽光一樣隨手可得了。」

各國代表都如石雕般站在大圓桌旁,把陰沉的目光聚焦到依塔身上,依塔坦然地承受著這些目光,平靜地說:「尊敬的各位先生,我向聯合國轉達魯維加總統的話:桑比亞已准備好為此承受一切。」

主席首先從呆立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撐著桌沿小心地坐下,好像他已虛弱得站立不穩似的,他兩眼平視前方說:「您剛才好像說過,這孩子十二歲?」

依塔點點頭。

「這么說,你們十二年前就對人類基因重新編程了?」

「確切地說應該是十五年前,第一批編程是使用基因匯編語言進行的,半年後,編程工具改用面向過程的高級語言『BASIC
』。至於卡多,是用面向對象的『伊甸園++』編程,這是三年以後的事了。我們從食草動物中提取了大量的消化系統的函數和子模塊,去掉了反芻部分,經過優化和組合後植入人類的受精卵的基因編碼中,但其中有許多程序,比如胃液的成分、胃壁的強度和腸道蠕動方式等,沒有借用任何自然代碼,純粹是我們自行編制開發的。」

「依塔博士,我們最後想知道,在桑比亞,經過重新編程的人類有多少?」

「卡多這一批只有不到一百人,因為我們對面向對象的編程方式還沒有十分把握。重新編程的桑比亞人只要是十五年前那兩批,使用宏匯編語言和『生命BASIC』編程的受精卵共有兩萬一千零四十三個,其中兩萬零八百一十六個成活並正常分娩。」

嘩啦一聲,上屆諾貝爾生物學獎獲得者,法國生物學家弗朗西絲女士暈倒了。她旁邊的另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德國生理學家,本屆生物安理會輪值副主席施道芬格博士臉色發紫呼吸急促,正閉著眼從胸前的衣袋中摸索硝化甘油片。只有美國代表很鎮靜,他指著依塔,轉身對那個仍然目瞪口呆的警察說:「逮捕他。」

他說得很平靜,像是朝人借個火兒,看到那個警察茫然不知所措,他平靜的薄紗立刻被摧毀了,如火山爆發般咆哮起來:「聽到了嗎?逮捕他!別管什麼轄免權,那是對人的,不是對魔鬼!」

主席站起身,試圖使美國代表平靜下來,然後轉向依塔,眼裡含著悲憤的淚水說:「博士,您和您的國家可以違反聯合國生物安全條約的最高禁令,對人類基因進行重新編程,但你們不該如此猖狂,竟到這個神聖的地方來向全人類的臉上潑糞!你們違反了第一倫理,你們抽掉了人類文明的基石!」

「人類文明的基石是有飯吃,桑比亞人只是想吃飽飯。」依塔向主席鞠了一躬,以他特有的緩慢語調說。

「好了,我們還是散會吧。」美國代表對主席一揮手說,這時他真的平靜下來了,「其實大家早就預料到這事遲早會發生,早些比晚些好。我想各位都知道我們該去做什麼了,至少美國知道,我們要趕快去做了!」說完他匆匆而去。

會議大廳中人們相繼走散,最後只剩下依塔和卡多,還有那個警察。依塔摟著卡多的雙肩向門口走去,警察陰沉地盯著孩子的背影,一手摸著屁股上的短管左輪低聲說:「真該崩了這個小怪物。」

消息傳出,舉世震驚。

第二天,世界各大媒體上都出現了依塔和卡多的圖像和照片。依塔用枯枝般的雙臂把卡多緊緊摟在他那枯枝般的身軀上,眼睛總是看著地面,而那個黑孩子則強壯剽悍,兩眼放光,與依塔形成鮮明對比。兩人融為一體,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黑色構圖,真是活脫脫的一對魔鬼。

在以後桑比亞代表團逗留美國的兩天里,世界各國要求就地逮捕他們的呼聲日益高漲,聯合國大廈前每天都有人山人海的抗議遊行隊伍。社會上對桑比亞代表團,特別是依塔和卡多兩人的人身威脅層出不窮,但美國政府表現得十分克制,只宣布將代表團驅逐出境。

這兩天,依塔不分晝夜地緊緊摟著小卡多,在公共場合他的眼睛總是看著地面。但正如有記者描述,他有著「魔鬼的靈敏」,周圍一有風吹草動,他立刻把孩子護到身後,並抬頭凝視著異常出現的方向。他的眼窩很深,整個眼睛都隱沒於黑暗中。活脫脫的魔鬼!

桑比亞政府提出用專機接代表團回國,但美國政府不準桑比亞的飛機入境,別國又不肯租給他們飛機,只好乘歐洲的一架客機。為了安全,桑比亞政府買下了一等艙的全部機票。

當桑比亞代表團登上飛機,依塔摟著卡多首先走進空盪盪的一等艙時,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緊摟著卡多的手放鬆了些。在他們登機時,空中小姐表現出遇到魔鬼時理所當然的反應:滿臉恐懼地避得遠遠的,只有一位歐洲空姐勇敢地領著他們進一等艙。這位金發碧眼的姑娘美麗動人,臉上露著真誠的微笑,溫暖了桑比亞人那已涼透了的心。在走出機艙前,她雙手合十,用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東方禮儀向孩子默默祝福,一時讓旁邊的桑比亞人的眼睛都濕潤了。

然後,她掏出手槍,緊貼孩子的頭部開了兩槍。

與後來的傳說不同,黛麗絲絕對不是美國政府或其它什麼國家派來的殺手,她的謀殺完全是個人行為。事實上,在桑比亞代表團留美期間,美國政府對他們是採取了嚴密的保護措施的,文明世界要對付的是整個桑比亞國,這之前不想橫生枝節,但這最後一擊實在是防不勝防。班機上的空姐們都配有反劫機手槍,發射不會破壞機艙的橡木彈頭,一般來說被擊中後不會致命,但黛麗絲是貼著孩子的兩眼開槍的。

「我沒有殺人,哈哈,我沒有殺人!哈哈哈!」黛麗絲開槍後揮著沾滿鮮血的雙手歇斯底里地歡呼著。

依塔抱著卡多的屍體,眼睛仍看著地面,一直等到黛麗絲安靜下來。她把血淋淋的手指咬在嘴裡,用瘋狂的目光盯著依塔,一時間機艙里死一般寂靜,只有孩子頭部流出鮮血的汩汩聲。

「姑娘,他是人,他是我的孫子,一個能吃飽飯的孩子。」

黛麗絲在法庭上被判無罪,很快被媒體炒成捍衛人類尊嚴的英雄。

桑比亞代表團回國後的第二天,聯合國向桑比亞政府發出最後通牒:交出境內所有生物學家和相應的技術人員,交出所有經過重新編程的個體,銷毀所有基因工程設施,該國元首到特別法庭同其他主犯和從犯一起接受審判。

現在,全世界都小心地把那些基因被重新編程的桑比亞人稱為「個體」。

桑比亞國拒絕了最後通牒,於是,為了維護人類神聖的第一倫理,文明世界向非洲開始了二十一世紀的十字軍東征。

下篇

菲利克斯立刻看出了這不是那兩萬個等待接收的「個體」,而是一支准備發起攻擊的陸軍部隊。他們隊形整齊地推進著,菲利克斯放下望遠鏡,用肉眼也能看到桑比亞軍隊像黑色的地毯一樣漸漸覆蓋了平原。他再次舉起望遠鏡,看到陣線在加快速度,已沖到海邊的桑比亞步兵陣線中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白色的東西,那一片白色急劇地抖動著,激起了高高的塵埃,艦隊的人們一時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桑比亞士兵都長著一對白色的翅膀,在一片塵埃之上,飛人升到空中,遮住了初升的太陽。

「您能不能停一會兒,我看著很累,您這么來回走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布萊爾艦長說。

菲利克斯將軍仍然以軍人標準的步伐來回踱著:「在西點,這是教官懲罰學生的辦法之一:讓他在操場的一角來回走幾個小時。久而久之,我喜歡上了這種懲罰,只要在這時我才能很好地思考。」

「這么說,您在西點是個不討人喜歡的人。我在安納波利斯海校卻很討人喜歡,那裡也有這種懲罰,我一次也沒受過,倒是在高年級時,我常用它來治那些剛進校的毛毛頭。」

「世界任何一所軍校都不喜歡愛思考的人,安納波利斯不喜歡,西點不喜歡,聖西爾和伏龍芝都不喜歡。」

「是的,思考,特別是像您那樣思考,對我是件很累的事。不過,我不認為這場戰爭有很多可以思考的東西。」

對桑比亞的「外科手術」已持續了二十多天,每天有上千架次的飛機狂轟濫炸,從艦載機上的激光智能炸彈攻擊到從阿森松島飛來的大型轟炸機的地毯式轟炸,還有巡洋艦和驅逐艦上大口徑艦炮日夜不停的轟擊,這個非洲窮國實在剩不下什麼了。他們那隻有二十幾架老式米格機的空軍和只有幾艘俄制巡邏艇的的海軍,在二十天前就被首批發射的巡航導彈在半小時內毀滅,而桑比亞陸軍的二百多輛老式坦克和裝甲車也在隨後的兩三天內被來自空中的打擊消滅干凈。

隨後,攻擊轉向了桑比亞境內所有的車輛、道路和橋梁,而摧毀這些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現在,桑比亞國已被打回到石器時代。

參加攻擊的三個航母戰斗群已撤走了兩個,只留下林肯號戰斗群完成「第一倫理」行動最後的使命。除了林肯號航母外,戰斗群還包括一艘貝爾納普級巡洋艦、兩艘斯普魯恩斯級驅逐艦、一艘孔茲級驅逐艦、兩艘諾克斯級護衛艦、兩艘佩里級護衛艦、一艘威奇塔級補給艦,還有三艘看不見的「鯡魚」級攻擊潛艇。

菲利克斯將軍突然從踱步中站住,看著布萊爾艦長,艦長很不舒服地想:這人確實像個學者,而且是神經衰弱的那種。

「我還是認為我們離海岸太近了。」菲利克斯說。

「這樣我們可以向桑比亞人更有力地顯示自己的存在。我不明白您擔心什麼。」艦長揮著雪茄說。

艦隊,特別是林肯號確實能顯示其存在。它是尼米茲級航母的第5
艘,於1989年服役,排水量近十萬噸,全長三百多米,有二十層樓高,是一座帶來死亡的海上鋼鐵城市。

菲利克斯又接著踱起步來:「艦長,您清楚我的觀點,我對現代化戰爭中航空母艦在海上的生存能力一直存有疑慮。在我的感覺中,航母總像是一隻漂浮在海上的薄殼大雞蛋,脆弱得很。」

「您也知道,在參聯會和軍備聽證會上,我是一貫支持您的看法的。但現在,桑比亞軍隊擁有射程最遠的武器可能就是55毫米的迫擊炮了,如果有,它也只能藏在地窖里,拉出來十分鍾內就會被摧毀……事實上,我也覺得這是一場無聊的戰爭,軍隊在精神上正在衰落,主要原因是缺少自己的英雄偶像。二十世紀後期的幾場戰爭,都沒有造就出像巴頓、麥克阿瑟、艾森豪威爾的英雄,因為敵手太弱了,這次也一樣。」

這時,一名參謀遞給菲利克斯一份電報,他看後喜上眉梢,這幾

㈢ 穿越或者重生到男多女少的世界類型的小說,越多越好

穿越小說列舉如下:

1、《影帝的落跑太後》

內容簡介:某一天,「純潔」的太後被當今聖上毒殺了,醒來後的太後莫名的中了葯,不小心拐了一個美男子,從沒這般過的太後第二天灰溜溜的跑了。重生到一個被同父異母的私生姐姐害死的美女的太後發現原來自己是被一個系統選中了。

一個月後……某太後發現她居然中獎了,懷上了,身上也沒錢,從此帶著系統踏入了娛樂圈,因為來錢快。兩年多來,為了養活自己和自家生出來的那個萌寶,在娛樂圈活得風生水起,除了不小心因為某件「意外」事故惹到的影帝大人,「啊喂!放下我家萌寶,還有,離本宮遠點!」

2、《刁民統統靠邊站》

「此為何物?為何坐上如此胸悶?」某皇蹲在牆角嘔嘔大吐。

我去,連車都不知道……

「這便是豆腐?」某皇抓住某安的爪子嗅了嗅,「臭」

靠,吃本姑娘豆腐都這么理所當然……

「跑?」某皇猛地抱住某安的腰,一飛沖天,「飛不是更快?」

夜景塵,你大爺!本姑娘恐高!

「刁民。」

5、《夢回大清》

愛過誰,又恨過誰,初見時誰會去想結尾;為你矜持,為你痴狂,然後才知道心動時不全是陽光。若即若離,是迷茫的我,不離不棄,是執著的你,相對無言,又無法轉身離去,究竟是你傷了我,還是我傷了你,踟躕徘徊,午夜夢回,只有眼淚,只有眼淚。

故宮里的一次迷路,竟引領我來到了清朝,熱情如火的十三,深沉內斂的四爺,相愛傷害,何去何從,生命中最難得竟是一次又一次的無奈選擇……

劫後重生的茗薇自主更名為兆佳氏?魚寧,可是更換了名字是否就能改變命運呢?失卻了十三福晉身份的她還會遭遇怎樣的命運起伏?與四爺和十三爺的糾葛又會出現何樣的結局?

㈣ 有沒有非常感人的愛情小說

《飄》即經典電影《亂世佳人》故事發生在一八六一年美國南北戰爭前夕。生活在南方的少女郝思嘉從小深受南方文化傳統的熏陶,可在她的血液里卻流淌著野性的叛逆因素。隨著戰火的蔓廷和生活環境的惡化,郝思嘉的叛逆個性越來越豐滿,越鮮明,在一系列的的挫折中她改造了自我,改變了個人甚至整個家族的命運,成為時代時勢造就的新女性的形象。第一次讀飄時,看的很快,一些在當時認為不夠吸引人的段落一一帶過,記得的只是斯佳麗的堅強和她那一句:Tomorrow is another day,
上個星期從姐那裡將飄帶來,是在地攤上買到的很便宜的書,中英文的對照,分上下冊,在佛山時,借給叮當,那小傢伙自己不看,也不知借給了誰,
走的時候只還了我上冊,下冊說那個人沒看完,過年時一定幫我帶來,結果還是一句空話,愛書人的通病,喜歡一本書時就想占為已有,只是如果我喜歡,我會自己去書店買,
像這樣據為已有的人,呵呵,不好意思,偶欣賞不來。
想著某天要將飄的下冊從某個書攤再找回來,所以帶在了身邊,放在桌上翻了翻,結果這一翻這三天來竟看得入迷了,就好像以前從來沒有讀過這本書一樣,
每晚上看到凌晨一點,一點整手機設了自動關機,鈴聲響起才不得不逼著自己關燈睡覺,早上七點爬起來也不再去跑步,直翻到九點出門上班,很多年了,很久來都沒有這么瘋狂的看一本書了,而且是一本明知道沒有下冊的書,一本曾經看過結局的書。

那場南北戰爭呵,閉上眼就覺得自己處在亞特蘭大,和成群結隊的人聚在車道旁等死亡人員的名單,塔爾頓家四兄弟都完了,湯姆和那對孿生兄弟完了,威爾克斯,阿什禮的父親,頭發發白的老人也被炮彈打中,米德太太的大兒子死了,小兒子不到十六歲在戰場上重傷,這是場扣人心弦的戰爭,成百上千的傷員,飛舞的蒼蠅、骯臟的綳帶,血腥、汗漬。。。南方敗了,北佬來了。。。
很多人看這本書停留在斯佳麗對阿什禮對瑞特的感情上,停留在斯佳麗的勇敢與堅強上,有人甚至說她永遠充滿了希望,充滿鬥志,永遠不會放棄,永遠不會絕望。其實她不是神,她同樣脆弱,面臨這場戰爭時她才十七歲。
我總覺得如果她沒有遇到過瑞特,她這一生也就被些所謂的道德給埋葬在了永遠的十七歲。
阿什禮是她一直在盲目愛著的人,以前我一直覺得梅拉妮應該一直不知道斯佳麗對阿什禮的愛,可是,如今才發現梅拉妮的精明,
那場戰爭,斯佳麗對阿什禮的擔心早已於言語間,梅拉妮她怎麼會看不到,只是她不說,她將斯佳麗當成姐妹,當成她最需要的人,來信賴著,來支撐著,這個人很多時候我討厭她,但有時候又為她的善良而感動。
阿什禮,我一直看不起這個人,從心底里貶視這個人,斯佳麗正是因為不了解他才愛他,當她了解了,愛也就消失了。
瑞特,用書中不了解他的人的話說是一個混蛋,一個惡棍。他對斯佳麗的愛卻是最真摯的,那是切切實實的行動的付出,只是斯佳麗看不到,當她明白時已經太遲了,嘆息~~

第二次讀飄,上冊看到斯佳麗為梅拉妮找米德大夫這一段,看到斯佳麗快速的讀那一頁死亡名單那段,看到威爾克斯老先生參加戰爭走遠後斯佳麗在胸口劃十字那段,擦了大把的紙巾,以前從來都沒有覺得這本書的感人,以前只是單單的為結局感到惋惜,現在對那場戰爭印象異常的深刻,苦難的、英勇的、堅強的、萎退的、積極的、落後的、失望與希望交織,空前的憾人心魄

本書在描繪人物生活與愛情的同時,勾勒出南北雙方在政治,經濟,文化各個層次的異同,具有濃厚的史詩風格,堪稱美國歷史轉折時期的真實寫照,同時也成為歷久不衰的愛情經典。

《荊棘鳥》本書是一部世界著名的家世小說,以女主人公梅吉和神父拉爾夫的愛情糾葛為主線,描寫了克利里一家三代的故事。拉爾夫一心嚮往教會的權力,卻愛上了克利里家的美麗少女梅吉。為了他追求的「上帝」,他拋棄了世俗的愛情,然而內心又極度矛盾和育苦。以此為中心,克利里家族十餘名成員的悲歡離合也得以展現。
本書所寫的故事開始於20世紀初葉,結束於半個多世紀以後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從帕迪・克利里應無兒無女的老姐姐貴夫人瑪麗・卡森之召,攜妻子菲奧娜和七個子女從紐西蘭遷居澳大利亞的德羅海達牧羊場,到帕迪唯一倖存的孫輩、才華橫溢的演員朱絲婷在遙遠的異國他鄉確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和愛情歸宿,整整講述了克利里家三代人的人生經歷和情感歷程,其中最主要的是梅吉與拉爾夫神父之間那場刻骨銘心的愛情。始終讓我念念不忘的一句話是:在那一刻,他忘記了梅吉。

歷經滄桑已是滿頭銀絲的拉爾夫神父最終在同樣已是暮年的梅吉懷中死去,死在德羅海達的庄園里。那是梅吉的地盤,他並沒有死在上帝的懷里,但是在最後的那一刻,在他離去的那一刻,在上帝的光輝中,他忘記了梅吉。

我猜每一個女孩兒都會在生命的前二十年中的某一刻,以一種只有她們才能夠理解的熱情擁抱一個只有她們才懂得欣賞的畫面,而後那個畫面中閃耀著光芒的主人公成為她們第一次愛情的主角。

這種愛情以令人著迷的形式在女孩的心中燃起生命的第一束火光,它悸動著,奄奄一息著在女孩的心中燃燒,幻化為無數美好而又不切實際的憧憬。

對於梅吉而言,那個畫面就是在基蘭博火車站外,那個黑夜中穿著法衣的身材高大的教士。從那一刻起,她的命運就已經註定。

迷戀通常在某種程度上是美妙的。它讓枯燥而單調的生活有了曼妙的色彩,讓空洞的笑容有所指,讓少女躁動的心有所寄託。然而過於激盪不安的情感並不能夠讓這一次若有若無的愛情有什麼結果,通常掛在牆上許久的海報會被無趣的摘下,在日記本里曖昧不清的文字意義變得不明確,記憶中清晰的畫面變得模糊並且線條化,原本生動的那個人逐漸枯萎,成了一朵夾在字典里變了顏色的玫瑰花瓣。

來而無往的愛情總是很難自給自足的。

如果風度翩翩的拉爾夫神父並沒有第一眼就在這個懷抱著自己的小弟弟的小女孩身上看到一種他為之傾心了一生的氣質的話,梅吉的少女時代過去之後,她很可能就會成為一個富有的農場主的女兒,嫁給一個聰明帥氣的農場主的兒子,過上幸福而又平凡的生活。

然而幸運而又不幸的是,拉爾夫神父不是他希望成為的那種聖人,他是一個傑出的人,也只是一個傑出的人。他不能不愛上他覺得美的東西,正如他不能不去追求卓越的事業。她的美與他的卓越是不能共存於他的生活的,於是他與她的碰撞只能是一種毀滅,是命運的一次玩笑,是上帝導演的一出悲劇。

因而這是他們的命運。就如同荊棘鳥的命運是用生命換來一支震懾天地的歌曲,他們的命運是用一生的幸福交換一場偉大的愛情。

其實幸福是什麼呢?Something to do, something to love, and something to hope for. 與對生活的滿足有關,也與對生活的不滿有關。滿足是快樂,不滿是期待。恰當的滿足感才能提供幸福的可能性。

守住無能為力的愛情就是對幸福的放棄。幸福的生活只能被建立在妥協和對妥協的妥協的基礎上,這幾乎是一種客觀規律。

然而對於太過強烈的愛情,梅吉也只有無能為力的可能。拉爾夫太過明亮的眼睛就像星辰般註定了梅吉的不幸。他們的愛情如此純真,以至於他們根本無力抵抗。那種玫瑰灰色的美麗的愛情,也不會是他們想要抵抗的。

堅守住這樣的愛情需要極大的勇氣。

堅守住愛情總是需要勇氣的。

我大概終究是個懦夫。

《致我的青蛙王子》這就是結婚的含義:有那麼一次,至少有一個男人愛你;你是他世界上最愛的人,但你是怎麼讓一個男人這么愛你的呢?是他追你,還是你追他?——《致我的青蛙王子》
說實話,讀這本書很大程度是被那翠綠色的封面和迷人的名字吸引的。封面上女孩的眼神迷離不安,似乎有千言萬語在心中卻不懂得該如何或者說本就不想與別人分享,只有選擇把真實的自己躲在不想長大的玩偶背後。
編輯很聰明,沒有把英文的書名《BOY OF MY DREAMS》翻譯成白馬王子或者夢中男孩之類俗氣的名字,而是討巧地用「青蛙王子」來代替,那個家喻戶曉的童話。每個女孩心中都曾幻想過自己完美的白馬王子,可現實往往是,身邊的王子碰巧被巫婆施了魔法變得醜陋而平庸,驕傲的公主不願意獻出自己寶貴的一吻,於是,便在萬般選擇和挑剔之後滑落了原本能緊握在手中的平凡的幸福。
《致我的青蛙王子》很像一個女生的碎碎念,雖然只有最後一章才是以第一主人公的口吻寫成的。每一章之間除了人物沒有什麼很直接的聯系,平淡地有如一杯無味的白開水,然而你不得不承認作者用她細膩的筆觸再細致不過的描寫了一個女孩的內心世界,只剩下真實二字。
看到一個很帥的男生出現時,漢娜的心思都被莫名地牽引,盡管她也知道那根本就不叫愛情,但是她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會想像如果身邊這個開車的男人是她自己的老公會怎樣:他們放鬆地交談著彼此的看法,剛剛購物回來,後座坐著他們的孩子,不管那個男人真實的身份是不是自己表姐的男友,她只是不能控制自己不去那麼想;還有那個第一次出現在漢娜生命里讓她有一點點動心的後背上滿是蒼鷹刺青的男孩,當他開口向漢娜借火的時候,漢娜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她掙扎地決定要不要放棄自己的矜持呢?
漢娜已經26歲了,她從一個大四還沒有初吻過的處女到經歷過單戀的亨利、體貼的邁克、濫情的奧利弗幾段讓她揪心不止的愛情,她還是沒能像姐姐一樣結婚生子,連離婚的母親都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漢娜卻還是孤身一人,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樣的感情。
作為一本小說,《致我的青蛙王子》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炫耀的資本,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不會牽引著你有讀起來就不肯放下的慾望。但它很真實,盡管講得是一個美國女生的故事,可是不管談沒談過戀愛,談過幾段戀愛的中國女孩都會在裡面或多或少地看到自己的影子。
青春的殘酷,完美幻想愛情的破滅,不管生活如何對待我們,我們註定要在流水般的日子裡成長,無數次的等待盼來的也許只是一場擦肩而過……

《純真年代》
年輕的律師紐倫訂婚前夕認識了未婚妻湄自歐洲歸來的表姊艾蘭,並對其產生了無法抗拒的愛慕之情。艾蘭歐洲有樁不幸的婚姻,正訴求離婚,此舉在當時保守偽善的社會中,是件人人唯恐之不及的丑聞。紐倫基於親屬關系為她爭取應有權益,倆人也展開一段受制傳統禮教的感情糾葛。

備受壓力的紐倫最後仍和門當戶對的未婚妻結婚生子,艾蘭則毅然遠走他鄉。然而在紐倫看似順利平穩的一生中,卻不免感到些許遺憾.......。
「禮送出境」,看到Newland和May作為新婚夫婦操辦的第一場晚宴、同時也是整個紐約上流社會為Ellen餞行那一幕,我想起馮玉祥和盛世才都用過的這個詞。心照不宣的微笑、寒暄中,「麻煩製造者」被禮數周全地打發走,上流社會如履薄冰地維護住他們的清白。1870年代,戰爭的傷痕已漸平復。戰敗的南方,如《飄》或《南北亂世情》所描述,權勢與財富正在被洗牌;而在北方,英、荷移民後裔的世家貴胄,他們謹守著舊有的一切,以虛偽與可笑為武器,對劇變的世潮作徒勞的抵抗。
「清白」才是「Innocence」的正解,雖然從字面上,《清白年代》會比《純真年代》或《天真年代》略失直率。每個人-包括May,都把Newland和Ellen目為私情的男女主角,並以扼殺「丑聞」來捍衛整個階層的清白;但Newland和Ellen同樣是「清白」的:當帆船靜靜駛過燈塔,他們一個沒有回頭,另一個也沒有迎上。不回頭,是等待他迎上,還是不忍看他走開?不迎上,是期盼帆船開得慢點再慢點,還是早已決心悲壯地目送它駛離天際?
Newland始終都在催促May早日完婚,哪怕這樣的完婚就意味著他的含笑凝視,心裡卻是在詛咒:她可以死的…許多人也是在年輕時就死去。一個男人而可以如此怨毒,或者因為他明白,他所蔑視並渴望逃離的一切,竟比Ellen更須臾不可或缺?
往後的歲月里,每當想起Ellen,他就感到一種「虛幻的寧靜」-她是他「錯過一切的幻象之和」。「他知道他失去了某些東西:青春年華。但是他現在明白,那東西不僅根本得不到,而且也未必真有。」哦,失去的居然不是愛情-那麼Ellen,只是以「愛」的面目出現的、青春的一種選項?「清白」的背後,我看到了「蒼白」。
所以恩雅的一闕《Marble Halls》是合乎劇情的。Marble除了「大理石」,又有冷酷無情、堅硬的意思。「清白」是冷酷堅硬的,也是蒼白的。比起Ellen,Newland更需要一個堅實冰冷潔白的「大理石廳」?影片開頭用了古諾歌劇《浮士德》的場景,也就顯得別有寓意:心,是可以被交換掉的。
Newland自當對May的「猜到並憐憫」心懷感激,他們是「禮送」儀式的共同主持人,May隱忍,而Ellen自願。57歲,他陪長子作婚前最後一次旅行,甚至竟是May生前安排的一次「返還戰利品之旅」?這次他拒絕了,寧可在樓下長椅坐觀陽光照耀Ellen的窗,眼前浮現出遠去的帆船與驀然回首的笑厴。關窗的人不是Ellen又有什麼所謂呢?「落子無悔」,他是在以決絕捍衛最後的尊嚴。
這是屬於May的「清白年代」,她一手打造、一力維持,她的機心、堅毅和洞察一切,甚至讓我感動。如果我能接受《純真年代》的譯名,那僅僅由於May讓我看到她對她所理解的那個世界的純真信念。
至於Ellen,回到紐約,她沒料到自己竟不能傾倒眾生。當她手握收攏的扇子,從劇院包廂自信愉悅地指點全場,她哪裡想到,這些人沒有一個願意出席為她接風的盛宴?「在歐洲畫家為她畫的肖像至少有九幅之多」,那麼誰能說,她的離去,除了對May的成全,就沒有一點對歐洲的不舍、對受冷落的不甘?一個有點可笑的細節:在鄉間別墅,Newland戀戀親吻的傘,其實不屬Ellen所有。Newland後來被告知了,沒准他就是在那時明白到,他所思慕的,是個幻象。
奢華與唯美,盡歸於蒼白的清白。May總算與Newland共度了平靜完美的一生,她象瑩白的薄胎瓷器一樣精緻、一樣吹彈得破,終究卻不曾破碎。Newland心頭的密密細紋,則不妨看作窯變的結果,可以忍受,也被忍受了下來。只是舊時代會過去,未來日子裡,越來越多的男人,不會甘心讓自己變成這樣的57歲滄桑男人。
他們明白,那東西不僅真有,而且觸手可及,更值得擁有。

㈤ 介紹一下悲慘世界這本書

悲慘世界
作者小傳

維多•雨果(Victor Hugo)這個名字聽起來是不是很熟悉呢?

不錯,這位十九世紀法國浪漫主義文豪,除了《悲慘世界》之外,還創作了《鍾樓怪人》(巴黎聖母院)、《克倫威爾》等文壇名著,生於1802年的他,處於浪漫主義澎湃又衰微、革命興起的十九世紀,在生活與工作上也出現與當代思潮相仿的兩極化,以至於他個人的生命歷程也充滿了轉變。

在創作上,他一直是當時法國文壇的指標;二十歲以前雨果寫作古典派詩文小說,但到二十五歲(1827)之後的一些戲劇作品如《克倫威爾》《侯拿尼》,其立論觀點卻有一百八十度的改變,而自四十三歲時(1845),由於思想轉變及放逐生活的影響,他的作品風格走向較灰暗寫實的自然主義風格。在政治上,他是大革命時期的熱門人物;年輕時參加保皇黨,爾後熱衷於共和政體,為鼓吹革命而奔走,不但晉封伯爵,又當選國大代表、國會議員,真是意氣風發!然而在一八五一年他因反對拿破倫稱帝過分激烈,被放逐國外長達二十年,直到一八七○年拿破倫慘遭滑鐵盧而垮台,才得以返國。在信仰上的改變則可以由他的文學中看出來,早年的詩集《懲罰》中對主教特權極盡嘲弄的能事,後期作品《悲慘世界》里又創造出米禮愛主教如此博愛神聖的人物來,讓悲慘的世界多了一絲溫馨。

雨果在十四歲就自許:「我將來要做就做夏多布•里昂(Francois Rene Chateaubriand,1768-1848,是法國名作家兼政治家)。」因此他跟隨著偶像的腳步,朝文學與政治兩方面並進,他在巨作《悲慘世界》中所透露出的政治觀點和革命思想就鮮明地表現出這樣的影響來。在他一生中,革命始終是其生活及寫作內容之一大變因,革命而起的新政權帶給他流放的命運,但正印證「痛苦是創作的泉源」這句話,放逐生涯雖不如意,卻成為雨果創作最豐富的一段時光;大革命的局勢和社會的顛沛面也一直是他小說中的題材,紀實的內容及戲劇化的鋪陳,不斷地吸引不同時代的媒體和劇作家的注意,不論是二十世紀初的默片或是普契尼的歌劇(未改編成功)都曾以之為題材,至今雨果的名字依然廣泛的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他的著作也依然感動著一代代的讀者,不管是迪斯尼的卡通也好,百老匯的音樂劇也好,雨果對時代的感觸化為今日你我的感動,他的筆端在晦暗世界中劃出一線光明,如同其一生不變的奮斗,象徵著人性中最堅定的情操。

劇情簡介

由於悲慘世界這部小說對法國而言簡直就像中國人對三國演義那樣熟悉,所以在改編時許多枝枝節節都已刪除,采重要片段串成帶狀故事,起自冉阿讓的假釋與領悟,終於充滿希望的追尋光明,十分動人。以下是按著時間的順序來介紹這部巨作:

序曲:1815年•笛涅(Digne)

冉阿讓,罪犯24601身陷牢獄與手銬腳鐐相伴十九年之後,終於獲得一紙假釋令,得以離開不見天日的生活,然而這張黃色的自由狀紙,並未讓他在社會上取自由,反而處處引來歧視,使他流浪街頭,只有笛涅的主教米禮愛好心收留了他。夜半時分,多年來窮困的習慣讓他故態復萌,偷走了主教家的一隻銀燭台,不料半途被抓到,警方把他帶到主教的面前對質,令他訝異的是主教非但沒有揭發,反倒為他撒謊說是他贈送的,警方悻悻然走後,冉阿讓跪求原諒,主教只要他宣誓將靈魂交付上帝,自此重新做人,並將另一隻燭台也送給他。冉阿讓感受到慈悲的力量,撕毀假釋令,決心再創新生。

1823年•近海的蒙特里(Montreuil-sur-mer)

八年過去了,冉阿讓的確履行了當年的誓言,徹底改頭換面,不但易名為麥道臨,並且成了蒙特里受人愛戴的市長兼工廠廠長,以慈善聞名。這時,在他工廠里的一名女工芳婷正遭受著凄慘的際遇,她年輕因一時熱情,懷了個女孩,豈知負心郎一走了之,留下她們母女,為了小小珂賽特,只有把她寄養一途了;把女兒安頓在湯乃第家之後,芳婷放心的上巴黎去做女工,對珂賽特的思念給了她無盡的力量,掙來的錢都寄回湯家,只盼女兒生活過得寬裕,那兒知道湯家在信上所說生病一事都是假的,所有的錢都進了湯家的口袋和他們的艾潘妮嘴裡,現在芳婷又再次接到這樣一封討錢信,一不小心落入同事手裡,人人鄙夷她,聯合工頭將她趕走,不知情的冉阿讓簽下公文,芳婷就此流浪街頭。芳婷一心只想到女兒的葯錢,在賣了項上的項煉盒和一頭長發之後,走投無路的困境下,她加入了碼頭區的妓女行列,痛苦地販賣靈肉,直到有一天她因拒絕一位無禮的客人,和他發生拉扯,恰好新上任的警長賈維到任,不分青紅皂白就定她的罪,目睹此景的市長出言制止,命賈維放走了芳婷,並送她到醫院休養。

當賈維欲與市長爭論職責時,街上有位老人被松脫的馬車壓住,冉阿讓立即沖上前頂起了車子,異常的力氣勾起賈維對編號24601罪犯強烈的記憶,他已經追緝24601多年始終無功,但懷疑一位人見人愛的市長顯然不正當,這使他非常困惑,想不到警方不知去那兒抓了一位無辜的鐵匠來定罪,賈維以為自己錯怪市長還向冉阿讓致歉,正直的冉阿讓不能容忍自己的懦弱造成平民的委屈,於是來到法庭坦承自己的身分—犯人24601。賈維立刻就想逮捕他,但冉阿讓心系芳婷的病體,情急之下打昏賈維逃逸。

在病榻上,芳婷充滿感激的將珂賽特的未來交給冉阿讓,他也一一允諾,芳婷悲哀的一生在對珂賽特的思念中結束之後,身負責任的冉阿讓即刻馬不停蹄趕向芳婷所說的小鎮蒙佛梅,去解救她可憐的遺孤。

1823年•蒙佛梅(Monfermei)

小珂賽特已經在經營酒館的湯乃第家寄養了五年,她一直以來不斷受到可怕的虐待,成天像女傭般被來去差使,同年的酒館老闆女兒艾潘妮,卻受盡寵愛,兩個女孩的生活如天淵之別,但珂賽特並未養成怨天尤人的個性,她只默默期待夢中的母親有一天能來接她回家。冉阿讓來到湯家時,她正吃力地在黑暗中打水,他當下決定帶走珂賽特;湯乃第夫婦使出拿手的狡猾嘴臉,狠狠敲詐了一番,珂賽特終於能脫離苦痛,真正享受起一個孩子應享的快樂生活。冉阿讓把她帶回巴黎,以父愛呵護她長大,天倫之樂帶給這兩個曾受命運折磨的人莫大的滿足,然而賈維的陰影依舊籠\罩在冉阿讓身上,揮之不去……

1832年‧巴黎(Paris)

九年過後的巴黎,充滿著動湯的氣氛,以往的首善之都已然與地獄無異,政府里惟一關懷窮人的將軍拉馬克(Lamarque)又病危,人民的前途堪虞,社會涌動著一股革命的暗潮。小加夫羅契是一群妓女和市區乞丐中的中堅分子,連湯乃第夫婦也淪入丐幫生活,有一回還搶上冉阿讓父女,因此還讓賈維和萬強見上一面,只不過賈維當時沒有認出來,發現之後氣憤極了,再度立誓拘捕冉阿讓。

這時的艾潘妮已是青春少女,她暗自喜歡著同學馬呂斯,可是馬呂斯的心思已經全部放在街上撞見的珂賽特身上了,無奈的艾潘妮答應要去打聽珂賽特的消息。

革命青年們,包括馬呂斯,經常在一家ABC咖啡館集會,他們的理想高昂,計劃在拉馬克將軍過世那一天爆發革命,人人都在為這一天而興奮著,陷入戀愛的馬呂斯卻格外的迷失、脆弱,畢竟在動亂中的每一個明天都是希望,也都是迷惑。這一天,很快的來臨了。加夫羅契沖進店裡,宣布將軍的死訊,青年一齊湧上街頭,尋求大眾的支持。

亭亭玉立的珂賽特也為了對馬呂斯的相思而苦,冉阿讓逐漸能感受到女兒的轉變,但他依然不願透露她的身世,珂賽特對此不甚諒解;另一方面,由於馬呂斯為情所苦,艾潘妮不忍心只好帶他來找珂賽特,兩人終於能互訴衷曲,艾潘妮在旁邊忍受著悲傷,還阻止了丐幫的搶劫,著實是個堅強的女孩。此時冉阿讓考量革命的亂象和賈維的威脅,決心帶珂賽特離開巴黎,這對戀人就生生地分離了,對他們而言,這革命的前夕顯得多麼晦暗哪!情人害怕永別,暗戀者痛失希望,逃亡者冀求安全,惟一能有一絲絲愉快的,大概只有像湯乃第這種等著撿死人便宜的人吧。

革命的工作一步步的進展,學生開始建築防禦工事,艾潘妮決心陪伴馬呂斯到底,所以加入了青年們的工作,馬呂斯看到她喜出望外,派她送信給珂賽特,卻落入為父的手裡,為了女兒的幸福,他想要去勸阻馬呂斯參加起義,卻發現冒充同志的賈維被加夫羅契認出,而捆綁在地,他自願料理賈維,其實是故意的放走他。

革命爆發,領袖恩佐拉在槍林彈雨中喪命,加夫羅契為收集彈葯中彈而亡,同志也大都犧牲殆盡,馬呂斯也受傷昏厥,幸而有強壯的冉阿讓救了他。在下水道里,冉阿讓先後遇見湯乃第和賈維,他懇求賈維放他走,受了他高尚人格的感動,賈維讓出路來,可是一生的堅持並不容易扭轉,他內心受到極度的煎熬,終於無法自解,投河自盡。

馬呂斯逐漸康復,他並不了解是誰救了他一命,只好把一切歸功於珂賽特的照料,冉阿讓將他的過去對馬呂斯坦白,並表示為了不妨礙他們的未來,他寧願獨居終老。在婚禮上,湯乃第夫婦帶來一項他們自認是丑聞的消息:冉阿讓在下水道盜過屍。並取出一隻金戒指,馬呂斯立刻認出是他的,隨即了解到自己一向誤解的岳父就是神秘的救命恩人,夫妻倆趕到冉阿讓處時,只剩下那一對銀燭台陪伴著他,兩個年輕人在微光中了解了自己的身世。老人終於走了,他的靈魂和芳婷、艾潘妮、和所有在革命中死去的人相聚,庇護著一對愛人,迎向光明的明天。

人物簡介

冉阿讓(Jean Valjean)

因為偷一條麵包救濟外甥而坐牢十九年的囚犯,原本只判五年徒刑,但由於他並不信任法律,屢屢越獄以致罪刑加重,他倔強不懼強權的個性使探長賈維對他深惡痛絕,他過人的氣力也使賈維對他印象深刻,兩人遂結下一生相互追逐之緣。假釋後他受神父啟發向上,改名當上市長,為人慈悲,幫助女工芳婷撫養女兒珂賽特,救了女兒的情人—革命青年馬呂斯,在女兒有了好歸宿之後,帶著贖罪的愛離開了人間。

芳婷(Fantine)

冉阿讓工廠里的一名女工,她有段坎坷的青春,在懷了男友的骨肉之後卻被惡意遺棄,為了女兒的生活,只好忍下心把她寄養在蒙佛梅一位酒館老闆的家裡,自己來到巴黎謀生並定時寄錢回去,但由於她有私生女的事被同事揭發,被趕出工廠,只好賣了首飾、長發,甚至靈肉,幸好遇見冉阿讓,託付了女兒的未來才安心的逝去。

珂賽特(Cosette)

芳婷可憐的女兒,當初雖然被母親懇求般的託付給酒館一家,卻沒有享受到一天童年的無憂生活,反而被當成女傭一般,成天埋頭做雜活,母親攢下的錢幾乎全用來栽培酒館老闆的親生女兒。不過她苦命的日子比起母親是少了許多,冉阿讓把她視如己出,使她能忘卻童年回憶,後來她和青年馬呂斯戀愛,有情人終成眷屬。

賈維(Javert)

正義的堅持者,也是正義的頑固者,他相信慈悲是罪犯的根苗,特別是像冉阿讓這樣的人。所以窮其一生誓將他抓回牢獄,卻發現冉阿讓的本性是多麼善良,這對一個抱持人性本惡論的警探而言,是非常殘酷的一件事,因此他在下水道放走背負馬呂斯的冉阿讓之後,由於無法再面對自己持守多年的信念,選擇跳河一途結束他充滿殉道意味的一生。

湯乃第夫婦(Thenardier)

小鎮蒙佛梅一家酒館的老闆,典型的中下階級人物,貪財、自私、卑鄙,個性倒也十分逗趣,夫婦倆可謂天造地設,互相挖苦,對珂賽特一致的欺壓,對女兒艾潘妮一致的溺愛,後來湯乃第先生淪為丐幫幫主,在義勇軍後方搜括死亡者身上的值錢物品,最後兩人還在珂賽特的婚禮上著實耍寶了一陣,真是不改其性。

艾潘妮(Eponine)

湯家的獨生女,自小倍受寵愛,是挺瞧不起珂賽特的,但也許是受教育的緣故,她比父母有良知多了,雖然暗戀對象馬呂斯並不愛她,她仍然願意為他打聽珂賽特的消息、為他送情書,又為要和他共存亡而跑回戰區,中彈在馬呂斯懷中斷了氣,也算得上是為她的父母贖罪吧。

馬呂斯(Marius)

十九世紀標准革命青年,為理想熱血奔騰,為珂賽特純情洋溢,在起事中負傷昏迷,被冉阿讓所救,雖說同伴大多犧牲令人無限感傷,但最終如願娶得珂賽特,也是美事一椿。

恩佐拉(Enjolras)

革命青年的領袖,風度翩翩,在策動的起事中壯烈身亡。

加夫羅契(Gavroche)

革命時代下早熟的孩子,聰明有主見,是個包打聽。

主教米禮愛(Bishop Myriel)

笛涅地區的主教,是冉阿讓出獄後惟一願意收容他的人,以愛心和寬容轉瞬間感動了冉阿讓,也就此改變了他的一生。

名家評論

悲憫胸懷的呈現-悲慘世界

薛介維

只要是法律與習俗所造成的社會壓迫還存在一天,在文明昌盛時期因人為因素使人間變成地獄,並使人類與生俱來的幸福遭受不可避免的災禍,只要-貧困使男人潦倒、飢餓使女人墮落、黑暗使小孩孱弱-這三個問題尚未獲得解決;只要在某些地區還可能發生社會的毒害,換言之,只要這世界上還有愚昧與悲慘,那麼,像本書這樣的作品,也許不會是沒有用的吧!

--維克多•雨果 一八六二年一月一日於奧特維別墅

這是雨果在「悲慘世界」一書中所寫的序文。法國大文豪維克多‧雨果(Victor Hugo)一八○二年二月二十六日出生於法國的Besancon(但是他認為巴黎是他「靈魂的出生地」),父親曾經是拿破崙麾下的將軍。他從幼年起就在各地旅行,少年時期,他的文學底子就相當厚實,對於各類學問也廣泛地吸收,也很早下了決心要當文學家。他二十歲與青梅竹馬的女友Ad

㈥ 有什麼特別搞笑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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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大清>>
<<步步驚心>>
<<清宮情空>>
<<我的前半生,我的後半生>>
<<清宮遺夢>>〔這一部是屬於溫馨+搞笑+無理頭的〕
穿越---漢朝〔具體來說是漢武帝劉徹時〕
<<長門>>
<<何出金屋可藏嬌>>
穿越---元朝:
<<當皇帝愛上老鼠>>〔名字很俗,我想這是它還沒有名氣的主要原因,但偶然發現覺得很不錯,MS現在在晉江上進行修文將名字改為<<華龍梅影>了.〕
穿越---無名王朝:
<<鳳凰無雙-釋情>>
<<獨釣寒江雪>>
<<聽雪>>
<<綰青絲>>
<<帝王畫眉>>
<<挽紅顏>>
〔與<<帝王>>近乎一致,建議只看其中一本〕
<<流星起緣>>
<<多多益善>>
〔以上文章晉江都有〕

㈦ 我要特殊傳說第二部的5啊!!!!

只有試閱

第一話 集合

有部漫畫是這樣的。
大致上就是在說一個變成小孩的名偵探破獲了無數的殺人案件,然後幾乎是陪伴了每個人童年的大半時光。 P10`X&
只是,童年的小孩都快變成中年大叔阿姨了,他還沒完結篇。 s+$l.aIO!
主角起碼當了十幾年的小學生,還經常受到死亡威脅,然後作者就是死都不讓他變回高中生,這讓我覺得到現在還沒退伍的阿榮搞不好還沒有他慘——至少阿榮還有家裡寄運功散而不是賞他屍體或手指。 H@.j@l
會突然想起這件事不是沒有原因的,而是我嚴重懷疑我旁邊的五色雞頭有百分之兩千的可能看過那部漫畫。 ?x%HQ2`
「兇手肯定就是他!」 w%g@ X6
把布希鞋踏上了桌面,無視於哈維恩特別明顯的白眼,五色雞頭指著根本沒有人的方向做出了一種名偵探的怪異姿勢,「讓我們現在殺出去、挖出真相、宰掉兇手、剝皮拔骨!這樣才不會辜負本大爺我爺爺的名聲!」 ,yNPD}@v>
……我錯了,他可能混了兩本以上一起看。 Y, )'0O
但是你爺爺的名聲是建立於把別人剝皮拔骨嗎! ;lB%N t<,
「你們給本王子小聲一點。」摔倒王子的臉色壞得好像隨時都可以把五色雞頭抽骨放血。 5rr7lw WZ
這是在另一個新房間了。 `_N8A A
基於傷患要好好休息之下,黑色仙人掌把我們全都轟出了房間,我讓魔使者留下來保護阿斯利安後,大家就全都移到這個像是議事廳的地方了。 ;oH17
雖然說是移走,不過也就是在原本房間的旁邊不遠處而已。 dP =1*
打死都不跟來的色馬留在房間對阿斯利安流口水,然後想要把馬跟人都變成標本的黑色仙人掌則是對著馬跟活屍在流口水,魔使者則是完全在警戒隨時會撲上傷患的東西,於是那個房間裡面維持了某種微妙的食物鏈狀態。 y{0`+/\`
希望回去時候這條食物鏈還在。 rW0# 6
「我想知道導讀黑夜的種族存在意義。」看著站在一旁的哈維恩,我依照色馬對我的吩咐開口詢問。 s/Fc7V!;
『要是他不講就拿妖師身分壓爛他。 』在另外一個房間的色馬在流口水之餘還不忘用天線傳話來。 m"t\@f
顯然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善良的夜妖精並沒有刁難我,點點頭之後就開始述說:「……世界創立時曾經有過幾支隸屬於神只的後族,例如時間種族維持著時間之流的運作,像是那邊的奇歐妖精使命為協助妖精王維持秩序法則,而夜妖精則是屬於黑暗種族、妖師一族的讀取者。」 r  /63
挺著胸膛,和任何排擠妖師的種族不同,哈維恩臉上帶著驕傲,「光明無法觸碰的黑夜一族,妖師為平衡、牽制黑色種族的至高存在,而沉默森林夜妖精則是為妖師一族讀取著黑夜軌跡,替妖師一族排除危險與導正前方之路,如果妖師並未在世界出現過,這個世界早就已經失去了秩序與力量而沉淪,光靠白色與光明之力不可能會讓任何種族存活下來。」 >9'G>~P~I=
其實我有聽過類似的話,不過從哈維恩嘴裡講出來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h ~M&d!
他很自傲,以他們過去的任務為榮,並不像其他人講到妖師就臉色突變、或是遮遮掩掩。 'S@%
就算他黑到根本快要變成牆壁上的影子了,但是說話的樣子凜然的讓人無法忽視。 LY'_U0y4
「不過你們現在也不是本大爺手下的手下啊~還說的好像你們是保鑣咧,大戰時候也不見你們這票黑炭滾出來不是嗎?」還把腳放在桌上的五色雞頭歪著彩色的腦袋盯著黑嚕嚕的傢伙。 ~O;!y%
「根據我們相傳的歷史,距大戰更遠之前的第十七任妖師解離了夜妖精的導讀任務,當時世界種族已經視妖師為敵,所以妖師離世,我們無法追蹤刻意隱瞞的行蹤,又怎麼能出手幫助?」哈維恩抬高了下巴,對五色雞頭的提問相當不屑。 sesr`,m.,
不過這下謎底也解開了,原來那個不知道多久之前的祖先還是有留下貌似伏兵的協助者,我想他當時應該也只是不想讓太多人涉入被世界當敵人的尷尬處境,但是話說回來…… -l+ &Bkf
像夜妖精這樣的協助者還有多少? m3 C&QdjRp
就我所知,當年學長他的猴子老爸遇到我祖先時候,妖師一族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後來尼羅他們一族遇到也是只有落單的妖師,所以應該是更久之前,輔助的族群都已經被他們散光了才對。 @a#qq`b;
難道我的祖先們已經預見到會有這種結果嗎? - l8n0P1+
「除了你們之外還有類似的其他種族協助者嗎?」邊想著,我連忙把我的疑問也順便問一問。 JM!rop^
果然,哈維恩點頭了,「有的,但是因為時間久遠已經無法確認。」 %Js3Y9AL C
這樣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自己講出來,像夜妖精這樣誰會知道他們跟妖師有關系……看來還是不要想太多,畢竟祖先都要讓他們有平靜生活的。 ;Xg6'yxJ
「如果您能帶我們晉見現任妖師之首,沉默森林夜妖精也可以重歸妖師之下。」哈維恩看起來一付視死如歸的樣子,好像現在如果我們說來吧消滅世界,他一定會帶頭沖出去那種感覺。 .",E}3zn
「咳……應該是不用啦,你們還是這樣就好了,現任妖師說不喜歡被打擾。」人家然跟辛西亞現在兩個人在住所甜蜜的要死,上次冥玥還說然有下毒誓說沒事打擾他們都會被豬踢——雖然看到一堆黑嚕嚕的夜妖精被豬踢應該是世界奇景,但是還是不要這樣做比較好,我想然也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就是。 I1^0RB{~
「那聯絡方式……」夜妖精還不死心。 9-[g/qrF
「你去問七陵學院好了。」我不想變成一起被踢的對象。 lTW5> %
哈維恩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但是也沒多說什麼,乖乖的閉嘴了。 *X8<hYKZq
「話說回來了,漾~我們現在不是要殺出去見人就砍,然後抓出那個賴恩渾蛋打到他七孔流血魂飛魄散嗎?」終於把腳拿下來的五色雞頭坐在桌上,環起手對我發出疑問。 ]S9~2;2^,
並沒有要把人打到七孔流血魂飛魄散啊!太可怕了吧! yz8ZY,9
不過被五色雞頭一講,我才想起來要回歸正題,「對了,我們現在應該先回去找學長,事情變成這樣我想……」 YbB8D-
我消音了。 unKTa*U^q
我想起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Qy Q&x gS
站在旁邊的摔倒王子露出了極度險惡的冷笑,做了一個我請自便的手勢。 &l2oyQEF)
……我們要回的妖魔地的入口,現在到處都是霜丘夜妖精。 E9TWLB5A)(
「這件事情不難,如果你們只想到禁忌區域的話,我帶一支隊伍保護你們過去應該還是足夠。」大致上有聽過我們提過一些的哈維恩這樣說著:「雖然說有設立阻隔結界,但是我們有能快速抵達的定點陣法」 0*S]m5#;
「沒關系嗎?」 \)'s6>58|
哈維恩點點頭。 T(zE RWo
aF1i!Z
「嘖,雖然我也很想跟去……」 H"lq!C`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全體都在夜妖精聚落的入口集合。 ew -5VL 
很遺憾的黑色仙人掌站在旁邊環著手,「不過看似得等你們回來再說。」 Bc3(xI'>J
幾個夜妖精看見魔使者臉部都會抽筋,雖然已經了解對方暫時不會把他們送回安息之地,不過還是本能的胃扭曲,每個人臉上幾乎露骨的表現出「請快點滾吧」的表情。 N GP}Z4
先行離開的雷拉特只留了一個聯絡用的水晶給我們。 # vCtH2
已經整裝好的哈維恩領著約十個左右、一樣黑到看不出來誰是誰的夜妖精在入口旁邊等我們。 >8h14uCk
「我們派出的探路者傳回消息,雖然霜丘兄弟遭到打擊,不過果然還聚集在森林外圍,缺少魔使者的禁忌區域附近也藏有為數不少的敵手,請幾位到達之後千萬別拖延,只要直接進入就可以了。」哈維恩拿來了半張的地圖對我們比劃了下范圍。 t;X  !+
說真的那半張密密麻麻到像是螞蟻窩的東西我幾乎看不懂,旁邊的阿斯利安跟摔倒王子居然還可以看得下去。 r5y p jT^
站在另外一邊的魔使者拉低了自己的斗篷帽遮去了大半的臉,然後轉過身迴避在他旁邊繞來繞去的色馬。 @vzv9c[
『小美人~讓哥哥再看一眼嘛……』 HUUN*yikj
我舉起腳,從色馬的馬屁股踢下去。 1N8gH&oF
看到那個白白圓圓很有彈性的大屁股出現了腳印會讓人莫名的心情愉悅。 aVTTpMY
轉回過頭,那張別人看起來很清純但是我看起來很淫盪的馬臉用著他那兩顆閃亮亮帶著凶光的大眼瞪著我,『妨礙人家姻緣是會被馬踢的! 』 BPRhGG|9j
那匹馬就是你嗎!你都已經覺得你是馬而不是獨角獸了嗎! 7i(U?\A;.
還有你跟魔使者不會有什麼好姻緣的,光他兩個兄弟就會讓你變成馬幹了先生!  ?X{ul
「你們准備好了嗎?」捲起地圖交給阿斯利安,哈維恩這樣問著,所有人都點頭後他才彈了下手指,地面上立即出現了相當大型的陣法,泛著怪異的黑紫色冷光。 \X&LrneR"t
在眼前其他夜妖精消失之前,我看見他們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種鬆了口氣的表情。 OJX* :Q
接著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新景色,赫然就是妖魔地的那些入口石柱,不算太遠的距離,剛剛好就在我們當初被攻擊那邊。 E1'| ;}/
『來了! 』 kC : pal
話說那瞬間,我的屁股突然被重重的一踹,人就飛出陣法范圍,接著成大字型撞在地上,旁邊鏘然一聲黑刀插進了離耳朵五公分旁的土地里。 v(Vm:oK,
站在旁邊的霜丘夜妖精沒機會再把刀切過來了,轟的聲整團火焰直接在他臉上爆開,他發出了凄厲的哀號聲之後摔到了旁邊不斷在地上打滾,光看都覺得很痛。 KBVW <;C$
我憤怒的轉過頭,果然看見那隻號稱全世界最清純無敵善良代表的獨角獸把頭轉到一邊還吹口哨,表明了剛剛踹我屁股不是他乾的—— 47 ]?7GU,
你這和外表和內容物不符的卑鄙色馬,我詛咒你再被全身長毛的少女包圍一次! mC-'z
「請盡快進到入口。」瞬間就出現在我身邊的哈維恩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向後一推,他帶來的同伴直接在我們前面站出了阻隔線。 Z?XgY\(a(Q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更多武裝完備的炭妖精。因為森林太黑了,隱約就是看到陰影中有不少形體錯落,真的多少數量完全看不出來。 %M? A>7b
「本大爺等的就是這一刻——」 ' pnkm0=`
「快走啦!」我一把抓住整想撲出去打妖精的五色雞頭,用力把他拖著往妖魔地入口跑。 /Q|guJx
喔喔喔喔……我真感動啊,沒想到我最近拖人的頻率還真高!要知道我自從進學院之後沒有被拖二十次也有十次,終於有那麼幾次機會可以把這些無視移動權的傢伙們給拖回來了! ry99R|/d1
我的感動只維持了短短的幾秒。 .W[[Z;D
「放開我!本大爺行走江湖……」 kaKV{;UM
五色雞頭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們兩個就被某種非常機車的力道給一個沖撞、撞進了小石柱裡面,用它龐然肥軀把我們撞進來的色馬還故作不小心的可愛姿勢小跳步了兩下,穩穩的站在旁邊。 2!UNFv#=$
我決定等這次事情完之後,一定要拿某隻珍獸來練槍。  ~\0uy3%
在後面跳進來的阿斯利安吹了口哨,縮小到像貓的飛狼竄了進來,接著是摔倒王子。 sE,Q: @H5
大概等了十秒之後全部人都發現不對了。 oM')NIW@
魔使者沒有最後一個跳進來。 )JYt zc
『噢……天啊……』色馬兩眼發直,看著在外面英姿勃勃戰斗著的魔使者。 'Fe1]B"Y
——你在外面打什麼打啊你! AX {~A:B
完全不受控制的魔使者顯然在執行他另外一個使命……就是入口處不能有活物,不過幸好他分得出來敵友方,在我們等待那短短十秒他打倒的全都是敵人,很快的就擾亂了霜丘夜妖精的陣腳。 =f4v: j}'|
這個我體會過,在整片都是他們擅長的黑暗中還有跟鬼一樣的東西在攻擊他們,重點是他們還捕捉不到時的那種恐懼不是言語可以形容。 ZO`{t1 
現在如果魔使者嘴巴又噴出雷射光線掃殺敵人我都不驚訝了。 cqr4P`Oj
「快叫他回來!」摔倒王子直接一個拳頭打在我頭上,語氣不善的命令。 K >-)O=$s
我……××○的,不要以為你們比我高都可以用這種方式打我頭啊! ~Sr`Tlp
「凱里!快點回來!」試圖喊了一聲,魔使者像是旋風般的腳步稍微止住,不過也只頓了那一下。 6NvdFss'A{
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入侵者的魔使者對我們伸出手,下一秒我們所在的石柱內開始泛出了我之前見過的那些微光,整個地面開始輕微的震動了起來。 -ZmccT"8
最後消失在我們面前的景色就是魔使者竄入黑暗中,深色的影子里到處都噴出了血花、而霜丘夜妖精尖叫著往外逃命的離奇畫面。 ddf# c,SQ
看來沉默森林會被魔使者嚇瘋不是沒有原因的。 j'z}m+_?
}~Am{Er <l
U~,~GU=X
{AJcYZV
小河、流水、柳樹。 kfod[*3
之前見到的外層景色再度重現我們面前,不同的是這次前面站著蒂絲。 KUr}?sdz
「等待你們很久了,請跟著我來吧。」微微躬身,應該是有被特別交代過的女性魔使者也沒有問多餘的話,一轉身就在前面帶路。 )czuJ5
抱著縮小飛狼,第一次進來的阿斯利安顯然對妖魔地有高度的好奇,左右張望了下才跟著蒂絲的腳步走上去,接著就是對我們狠瞪一眼的摔倒王子。 ^|z
『妖魔未免也住得太清幽了。 』剛剛才想謀殺我的色馬蹭了腳蹄,跟在我跟五色雞頭旁邊,『真不像妖魔,妖魔住所應該充滿黑氣啊、尖叫啊死人骨頭才叫妖魔住的地方,這么清爽的完全不搭~』 0;*1g47\
這個槽我之前就吐過了,所以色馬講起來沒多少新意,我打賭等等看到住所他還會大叫「可惡這根本不是妖魔地」之類的話。 XO*|P\#^
「放魔使者在外面沒關系嗎?」走在蒂絲後面的阿斯利安問出了連我都有的疑惑。 pRt=5WZ
「放心,他不會讓活口離開的。」女性魔使者笑容可掬的回答。 +V"t't7
我想阿斯利安肯定不是要問這個問題! #6])\
「安啦,老三說老四都快比我家老頭還強了,那種人數算不了啥~」五色雞頭不客氣的搭著我的肩膀,非常有自信的推銷他家兄弟。 u$7o d$&S
按照五色雞頭可以踩過鬼王的狀況來看,我也大約明了魔使者可能也是那種一根手指可以撂倒一隻猛瑪象的變態了。 Vb0((c%&
關於那個「也」字……咳,那種變態裡面肯定還有個學長。 jU1([(?"
「這里的空氣很清靜,完全不會影響到像我們這樣的世界種族。」從下來之後跟摔倒王子一直在戒備的阿斯利安在踏入小花園時也稍稍鬆懈了點,「這是妖魔特意還是……」 {q9[0-LyJ
「你以為我們會幫你們這些弱小的東西准備什麼,這當然是我們自己喜歡!」 &E0d{ 2
中斷了阿斯利安的話的聲音是來自於之前那個小涼亭,五色雞頭和阿斯利安幾乎是同瞬間就全身緊綳起來。 k"*A@
比起他們,反倒是應該和妖魔為敵的清純獨角獸小跳步著前進,然後在小亭子外看到水妖魔那瞬間打開了嘴巴——流口水…… 7Eo a~
『大美女……還有露三點……』 s?= v@|vz)
應該是差點露不是有露! /%E X4 W
「哎啊~好可愛喔——小馬過來~」看著心地骯臟的獨角獸,水妖魔伸出了不知道算不算是友善之手。 R`? '|G]P
眼睛已經都開出花朵的色馬居然真的一頭往水妖魔的胸部……不是,懷里鑽,臉上還露出了那種淫盪的笑容。 QnsD,F; /
…… JI TQ3UL:W
……不對!等等!那個是妖魔耶! 11%<bmJ]Q3
「漾~你怎麼了?」終於發現我異狀的五色雞頭轉回來,一爪子就往我臉上用力掐下去,「你的臉在抽筋耶,要不要本大爺幫你舒松一下。」 8y9oj9 ;E]
「不用了!」被你舒松下去我還要不要活! IYeX\)Gv&
連忙掙脫五色雞頭邪惡的爪子,我瞪著那隻很滋潤很美好的色馬,他連被水妖魔上掐下摸都無所謂,一徑的在人家胸部上蹭來蹭去,尾巴還拍在旁邊的火妖魔身上——你是想通吃嗎你! [1 pWg^
我可沒聽過聖潔的獨角獸連在室的妖魔都可以接受的這種話啊! s&T"/4
妖魔真的沒關系嗎! tw<mZd2H
這根本不對了吧! $mH'%YDIl
阿斯利安咳了一聲,可能是看到色馬這么容易就巴過去也思考到沒有危險性,他就往前走了兩步,非常有禮貌的做出了躬禮,「突兀打擾的地方……」 2u B 66i
「呦,你剛受完傷吧,蒂絲你把客人丟去房間吧。」已經快把色馬翻過來的水妖魔很歡愉的搓著馬肚。 G@Jl4iHug"
基本上應該已經在天堂的色馬連四腳朝天都無所謂的隨便她去搓。 wD*z >v$
原來你喜歡這種東西嗎? "Uk "
我突然覺得水妖魔的罩門搞不好是大型布偶什麼的,下次找一隻來實驗看看好了。 .>/Tc
「喂!我們可不是跑來讓你們搓馬的!」完全沒有禮貌的五色雞頭一掌打在石桌上,還是用獸爪的型態,當場把石桌給打裂成兩半。 D@-'<0=
完全沒有嚇到的水妖魔倒是放開正在蹂躪色馬的手,然後身體微微的向前傾,出乎意料之外的並沒有馬上抓狂,而是伸出了兩根手指點在五色雞頭的爪子上,像是小腳一樣往前移動了幾步,「獸王族的小東西,在這地方最好是乖乖的去旁邊蹲著舔你的手指,否則當心我˙剁˙掉˙你˙的……」 +{eZ@
剁掉什麼我們根本沒有聽見,因為水妖魔幾乎是貼在五色雞頭耳邊吐氣,而似乎是聽完的那瞬間五色雞頭整個人往後跳開很遠……超遠的,至少差我們有三十公尺。 z_gjC%(y
「你、你個……」整個臉異常漲紅的五色雞頭『個』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他的電視台詞。 E/<5JhI9~
水妖魔歪著頭對他吐舌頭,看起來極其欠揍。 *5Mg^}ZC5
「人都齊了,別玩。」從頭到尾都做在旁邊不發一語的火妖魔終於睜開眼睛開口,然後把橫在他們身上的色馬直接給推飛出去。 -pF3q2zb
幸好他還有控制力道,倒是沒有真的摔得四腳朝天的色馬被推飛回來之後就穩穩的站在我們側邊,『嘖,真是過河拆橋! 』 PkqOBU*|=
正想問人都齊了是什麼意思時,我們後面突然傳來細微的聲響,轉回過頭就看見了留在沉默森林的魔使者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解下濕濡沉重的斗蓬,布料墜地的同時上面附著的血液也印上了地面。 ]>:LHW
他就這樣直接走進花園,越過我們身邊,在妖魔們前面低首蹲跪下來。 $L@os2
還真的把靠近的夜妖精都做掉了是嗎! /q3]AVV
接著,從妖魔們的後方也走出一個人。 L,KK{o|Eq
仔細一看,居然是學長。 t 7(#Cuv-
「終於都齊了,這下子可以開飯了嗎?」 0/vmj,&B(
水妖魔的一句話,讓所有視線都看向她。 +OM9v3qJ
「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睛都挖出來喔~」威脅句後有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愛心語氣結尾,讓我們連忙把視線全都到處轉開,連感受到威嚇的小飛狼都把臉轉向旁邊的花圃。 L{2KK]IF
「蒂絲准備好食物跟葯物,過來吧。」走到了小亭子旁邊,學長才開口:「一邊休息一邊說現在的狀況,房間什麼的也都整理好了。」 `Dn"<-9:
學長,這不是你家吧,別說的好像你是這里的主人啊! X}Oo5SNgff
「褚,最好給我閉緊你的腦袋。」 *yDsK+[_
等等!你不是說過沒有偷聽嗎! AWXBk+
我連忙按住頭殼瞪大眼睛看他。 !:N&tuJEv
「看你的表情也知道你現在正在腦殘。」

㈧ 求《特殊傳說》第二部 01-05

第二部1~4已發送。

5的話只有網上試閱,沒寫完。

第五話

第一話 集合

有部漫畫是這樣的。
大致上就是在說一個變成小孩的名偵探破獲了無數的殺人案件,然後幾乎是陪伴了每個人童年的大半時光。
只是,童年的小孩都快變成中年大叔阿姨了,他還沒完結篇。
主角起碼當了十幾年的小學生,還經常受到死亡威脅,然後作者就是死都不讓他變回高中生,這讓我覺得到現在還沒退伍的阿榮搞不好還沒有他慘——至少阿榮還有家裡寄運功散而不是賞他屍體或手指。
會突然想起這件事不是沒有原因的,而是我嚴重懷疑我旁邊的五色雞頭有百分之兩千的可能看過那部漫畫。
「兇手肯定就是他!」
把布希鞋踏上了桌面,無視於哈維恩特別明顯的白眼,五色雞頭指著根本沒有人的方向做出了一種名偵探的怪異姿勢,「讓我們現在殺出去、挖出真相、宰掉兇手、剝皮拔骨!這樣才不會辜負本大爺我爺爺的名聲!」
……我錯了,他可能混了兩本以上一起看。
但是你爺爺的名聲是建立於把別人剝皮拔骨嗎!
「你們給本王子小聲一點。」摔倒王子的臉色壞得好像隨時都可以把五色雞頭抽骨放血。
這是在另一個新房間了。
基於傷患要好好休息之下,黑色仙人掌把我們全都轟出了房間,我讓魔使者留下來保護阿斯利安後,大家就全都移到這個像是議事廳的地方了。
雖然說是移走,不過也就是在原本房間的旁邊不遠處而已。
打死都不跟來的色馬留在房間對阿斯利安流口水,然後想要把馬跟人都變成標本的黑色仙人掌則是對著馬跟活屍在流口水,魔使者則是完全在警戒隨時會撲上傷患的東西,於是那個房間裡面維持了某種微妙的食物鏈狀態。
希望回去時候這條食物鏈還在。
「我想知道導讀黑夜的種族存在意義。」看著站在一旁的哈維恩,我依照色馬對我的吩咐開口詢問。
『要是他不講就拿妖師身分壓爛他。』在另外一個房間的色馬在流口水之餘還不忘用天線傳話來。
顯然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善良的夜妖精並沒有刁難我,點點頭之後就開始述說:「……世界創立時曾經有過幾支隸屬於神只的後族,例如時間種族維持著時間之流的運作,像是那邊的奇歐妖精使命為協助妖精王維持秩序法則,而夜妖精則是屬於黑暗種族、妖師一族的讀取者。」
挺著胸膛,和任何排擠妖師的種族不同,哈維恩臉上帶著驕傲,「光明無法觸碰的黑夜一族,妖師為平衡、牽制黑色種族的至高存在,而沉默森林夜妖精則是為妖師一族讀取著黑夜軌跡,替妖師一族排除危險與導正前方之路,如果妖師並未在世界出現過,這個世界早就已經失去了秩序與力量而沉淪,光靠白色與光明之力不可能會讓任何種族存活下來。」
其實我有聽過類似的話,不過從哈維恩嘴裡講出來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他很自傲,以他們過去的任務為榮,並不像其他人講到妖師就臉色突變、或是遮遮掩掩。
就算他黑到根本快要變成牆壁上的影子了,但是說話的樣子凜然的讓人無法忽視。
「不過你們現在也不是本大爺手下的手下啊~還說的好像你們是保鑣咧,大戰時候也不見你們這票黑炭滾出來不是嗎?」還把腳放在桌上的五色雞頭歪著彩色的腦袋盯著黑嚕嚕的傢伙。
「根據我們相傳的歷史,距大戰更遠之前的第十七任妖師解離了夜妖精的導讀任務,當時世界種族已經視妖師為敵,所以妖師離世,我們無法追蹤刻意隱瞞的行蹤,又怎麼能出手幫助?」哈維恩抬高了下巴,對五色雞頭的提問相當不屑。
不過這下謎底也解開了,原來那個不知道多久之前的祖先還是有留下貌似伏兵的協助者,我想他當時應該也只是不想讓太多人涉入被世界當敵人的尷尬處境,但是話說回來……
像夜妖精這樣的協助者還有多少?
就我所知,當年學長他的猴子老爸遇到我祖先時候,妖師一族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後來尼羅他們一族遇到也是只有落單的妖師,所以應該是更久之前,輔助的族群都已經被他們散光了才對。
難道我的祖先們已經預見到會有這種結果嗎?
「除了你們之外還有類似的其他種族協助者嗎?」邊想著,我連忙把我的疑問也順便問一問。
果然,哈維恩點頭了,「有的,但是因為時間久遠已經無法確認。」
這樣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自己講出來,像夜妖精這樣誰會知道他們跟妖師有關系……看來還是不要想太多,畢竟祖先都要讓他們有平靜生活的。
「如果您能帶我們晉見現任妖師之首,沉默森林夜妖精也可以重歸妖師之下。」哈維恩看起來一付視死如歸的樣子,好像現在如果我們說來吧消滅世界,他一定會帶頭沖出去那種感覺。
「咳……應該是不用啦,你們還是這樣就好了,現任妖師說不喜歡被打擾。」人家然跟辛西亞現在兩個人在住所甜蜜的要死,上次冥玥還說然有下毒誓說沒事打擾他們都會被豬踢——雖然看到一堆黑嚕嚕的夜妖精被豬踢應該是世界奇景,但是還是不要這樣做比較好,我想然也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就是。
「那聯絡方式……」夜妖精還不死心。
「你去問七陵學院好了。」我不想變成一起被踢的對象。
哈維恩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但是也沒多說什麼,乖乖的閉嘴了。
「話說回來了,漾~我們現在不是要殺出去見人就砍,然後抓出那個賴恩渾蛋打到他七孔流血魂飛魄散嗎?」終於把腳拿下來的五色雞頭坐在桌上,環起手對我發出疑問。
並沒有要把人打到七孔流血魂飛魄散啊!太可怕了吧!
不過被五色雞頭一講,我才想起來要回歸正題,「對了,我們現在應該先回去找學長,事情變成這樣我想……」
我消音了。
我想起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站在旁邊的摔倒王子露出了極度險惡的冷笑,做了一個我請自便的手勢。
……我們要回的妖魔地的入口,現在到處都是霜丘夜妖精。
「這件事情不難,如果你們只想到禁忌區域的話,我帶一支隊伍保護你們過去應該還是足夠。」大致上有聽過我們提過一些的哈維恩這樣說著:「雖然說有設立阻隔結界,但是我們有能快速抵達的定點陣法」
「沒關系嗎?」
哈維恩點點頭。

「嘖,雖然我也很想跟去……」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全體都在夜妖精聚落的入口集合。
很遺憾的黑色仙人掌站在旁邊環著手,「不過看似得等你們回來再說。」
幾個夜妖精看見魔使者臉部都會抽筋,雖然已經了解對方暫時不會把他們送回安息之地,不過還是本能的胃扭曲,每個人臉上幾乎露骨的表現出「請快點滾吧」的表情。
先行離開的雷拉特只留了一個聯絡用的水晶給我們。
已經整裝好的哈維恩領著約十個左右、一樣黑到看不出來誰是誰的夜妖精在入口旁邊等我們。
「我們派出的探路者傳回消息,雖然霜丘兄弟遭到打擊,不過果然還聚集在森林外圍,缺少魔使者的禁忌區域附近也藏有為數不少的敵手,請幾位到達之後千萬別拖延,只要直接進入就可以了。」哈維恩拿來了半張的地圖對我們比劃了下范圍。
說真的那半張密密麻麻到像是螞蟻窩的東西我幾乎看不懂,旁邊的阿斯利安跟摔倒王子居然還可以看得下去。
站在另外一邊的魔使者拉低了自己的斗篷帽遮去了大半的臉,然後轉過身迴避在他旁邊繞來繞去的色馬。
『小美人~讓哥哥再看一眼嘛……』
我舉起腳,從色馬的馬屁股踢下去。
看到那個白白圓圓很有彈性的大屁股出現了腳印會讓人莫名的心情愉悅。
轉回過頭,那張別人看起來很清純但是我看起來很淫盪的馬臉用著他那兩顆閃亮亮帶著凶光的大眼瞪著我,『妨礙人家姻緣是會被馬踢的!』
那匹馬就是你嗎!你都已經覺得你是馬而不是獨角獸了嗎!
還有你跟魔使者不會有什麼好姻緣的,光他兩個兄弟就會讓你變成馬乾了先生!
「你們准備好了嗎?」捲起地圖交給阿斯利安,哈維恩這樣問著,所有人都點頭後他才彈了下手指,地面上立即出現了相當大型的陣法,泛著怪異的黑紫色冷光。
在眼前其他夜妖精消失之前,我看見他們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種鬆了口氣的表情。
接著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新景色,赫然就是妖魔地的那些入口石柱,不算太遠的距離,剛剛好就在我們當初被攻擊那邊。
『來了!』
話說那瞬間,我的屁股突然被重重的一踹,人就飛出陣法范圍,接著成大字型撞在地上,旁邊鏘然一聲黑刀插進了離耳朵五公分旁的土地里。
站在旁邊的霜丘夜妖精沒機會再把刀切過來了,轟的聲整團火焰直接在他臉上爆開,他發出了凄厲的哀號聲之後摔到了旁邊不斷在地上打滾,光看都覺得很痛。
我憤怒的轉過頭,果然看見那隻號稱全世界最清純無敵善良代表的獨角獸把頭轉到一邊還吹口哨,表明了剛剛踹我屁股不是他乾的——
你這和外表和內容物不符的卑鄙色馬,我詛咒你再被全身長毛的少女包圍一次!
「請盡快進到入口。」瞬間就出現在我身邊的哈維恩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向後一推,他帶來的同伴直接在我們前面站出了阻隔線。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更多武裝完備的炭妖精。因為森林太黑了,隱約就是看到陰影中有不少形體錯落,真的多少數量完全看不出來。
「本大爺等的就是這一刻——」
「快走啦!」我一把抓住整想撲出去打妖精的五色雞頭,用力把他拖著往妖魔地入口跑。
喔喔喔喔……我真感動啊,沒想到我最近拖人的頻率還真高!要知道我自從進學院之後沒有被拖二十次也有十次,終於有那麼幾次機會可以把這些無視移動權的傢伙們給拖回來了!
我的感動只維持了短短的幾秒。
「放開我!本大爺行走江湖……」
五色雞頭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們兩個就被某種非常機車的力道給一個沖撞、撞進了小石柱裡面,用它龐然肥軀把我們撞進來的色馬還故作不小心的可愛姿勢小跳步了兩下,穩穩的站在旁邊。
我決定等這次事情完之後,一定要拿某隻珍獸來練槍。
在後面跳進來的阿斯利安吹了口哨,縮小到像貓的飛狼竄了進來,接著是摔倒王子。
大概等了十秒之後全部人都發現不對了。
魔使者沒有最後一個跳進來。
『噢……天啊……』色馬兩眼發直,看著在外面英姿勃勃戰斗著的魔使者。
——你在外面打什麼打啊你!
完全不受控制的魔使者顯然在執行他另外一個使命……就是入口處不能有活物,不過幸好他分得出來敵友方,在我們等待那短短十秒他打倒的全都是敵人,很快的就擾亂了霜丘夜妖精的陣腳。
這個我體會過,在整片都是他們擅長的黑暗中還有跟鬼一樣的東西在攻擊他們,重點是他們還捕捉不到時的那種恐懼不是言語可以形容。
現在如果魔使者嘴巴又噴出雷射光線掃殺敵人我都不驚訝了。
「快叫他回來!」摔倒王子直接一個拳頭打在我頭上,語氣不善的命令。
我……××○的,不要以為你們比我高都可以用這種方式打我頭啊!
「凱里!快點回來!」試圖喊了一聲,魔使者像是旋風般的腳步稍微止住,不過也只頓了那一下。
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入侵者的魔使者對我們伸出手,下一秒我們所在的石柱內開始泛出了我之前見過的那些微光,整個地面開始輕微的震動了起來。
最後消失在我們面前的景色就是魔使者竄入黑暗中,深色的影子里到處都噴出了血花、而霜丘夜妖精尖叫著往外逃命的離奇畫面。
看來沉默森林會被魔使者嚇瘋不是沒有原因的。

小河、流水、柳樹。
之前見到的外層景色再度重現我們面前,不同的是這次前面站著蒂絲。
「等待你們很久了,請跟著我來吧。」微微躬身,應該是有被特別交代過的女性魔使者也沒有問多餘的話,一轉身就在前面帶路。
抱著縮小飛狼,第一次進來的阿斯利安顯然對妖魔地有高度的好奇,左右張望了下才跟著蒂絲的腳步走上去,接著就是對我們狠瞪一眼的摔倒王子。
『妖魔未免也住得太清幽了。』剛剛才想謀殺我的色馬蹭了腳蹄,跟在我跟五色雞頭旁邊,『真不像妖魔,妖魔住所應該充滿黑氣啊、尖叫啊死人骨頭才叫妖魔住的地方,這麼清爽的完全不搭~』
這個槽我之前就吐過了,所以色馬講起來沒多少新意,我打賭等等看到住所他還會大叫「可惡這根本不是妖魔地」之類的話。
「放魔使者在外面沒關系嗎?」走在蒂絲後面的阿斯利安問出了連我都有的疑惑。
「放心,他不會讓活口離開的。」女性魔使者笑容可掬的回答。
我想阿斯利安肯定不是要問這個問題!
「安啦,老三說老四都快比我家老頭還強了,那種人數算不了啥~」五色雞頭不客氣的搭著我的肩膀,非常有自信的推銷他家兄弟。
按照五色雞頭可以踩過鬼王的狀況來看,我也大約明了魔使者可能也是那種一根手指可以撂倒一隻猛瑪象的變態了。
關於那個「也」字……咳,那種變態裡面肯定還有個學長。
「這里的空氣很清靜,完全不會影響到像我們這樣的世界種族。」從下來之後跟摔倒王子一直在戒備的阿斯利安在踏入小花園時也稍稍鬆懈了點,「這是妖魔特意還是……」
「你以為我們會幫你們這些弱小的東西准備什麼,這當然是我們自己喜歡!」
中斷了阿斯利安的話的聲音是來自於之前那個小涼亭,五色雞頭和阿斯利安幾乎是同瞬間就全身緊綳起來。
比起他們,反倒是應該和妖魔為敵的清純獨角獸小跳步著前進,然後在小亭子外看到水妖魔那瞬間打開了嘴巴——流口水……
『大美女……還有露三點……』
應該是差點露不是有露!
「哎啊~好可愛喔——小馬過來~」看著心地骯臟的獨角獸,水妖魔伸出了不知道算不算是友善之手。
眼睛已經都開出花朵的色馬居然真的一頭往水妖魔的胸部……不是,懷里鑽,臉上還露出了那種淫盪的笑容。
……
……不對!等等!那個是妖魔耶!
「漾~你怎麼了?」終於發現我異狀的五色雞頭轉回來,一爪子就往我臉上用力掐下去,「你的臉在抽筋耶,要不要本大爺幫你舒松一下。」
「不用了!」被你舒松下去我還要不要活!
連忙掙脫五色雞頭邪惡的爪子,我瞪著那隻很滋潤很美好的色馬,他連被水妖魔上掐下摸都無所謂,一逕的在人家胸部上蹭來蹭去,尾巴還拍在旁邊的火妖魔身上——你是想通吃嗎你!
我可沒聽過聖潔的獨角獸連在室的妖魔都可以接受的這種話啊!
妖魔真的沒關系嗎!
這根本不對了吧!
阿斯利安咳了一聲,可能是看到色馬這麼容易就巴過去也思考到沒有危險性,他就往前走了兩步,非常有禮貌的做出了躬禮,「突兀打擾的地方……」
「呦,你剛受完傷吧,蒂絲你把客人丟去房間吧。」已經快把色馬翻過來的水妖魔很歡愉的搓著馬肚。
基本上應該已經在天堂的色馬連四腳朝天都無所謂的隨便她去搓。
原來你喜歡這種東西嗎?
我突然覺得水妖魔的罩門搞不好是大型布偶什麼的,下次找一隻來實驗看看好了。
「喂!我們可不是跑來讓你們搓馬的!」完全沒有禮貌的五色雞頭一掌打在石桌上,還是用獸爪的型態,當場把石桌給打裂成兩半。
完全沒有嚇到的水妖魔倒是放開正在蹂躪色馬的手,然後身體微微的向前傾,出乎意料之外的並沒有馬上抓狂,而是伸出了兩根手指點在五色雞頭的爪子上,像是小腳一樣往前移動了幾步,「獸王族的小東西,在這地方最好是乖乖的去旁邊蹲著舔你的手指,否則當心我˙剁˙掉˙你˙的……」
剁掉什麼我們根本沒有聽見,因為水妖魔幾乎是貼在五色雞頭耳邊吐氣,而似乎是聽完的那瞬間五色雞頭整個人往後跳開很遠……超遠的,至少差我們有三十公尺。
「你、你個……」整個臉異常漲紅的五色雞頭『個』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他的電視台詞。
水妖魔歪著頭對他吐舌頭,看起來極其欠揍。
「人都齊了,別玩。」從頭到尾都做在旁邊不發一語的火妖魔終於睜開眼睛開口,然後把橫在他們身上的色馬直接給推飛出去。
幸好他還有控制力道,倒是沒有真的摔得四腳朝天的色馬被推飛回來之後就穩穩的站在我們側邊,『嘖,真是過河拆橋!』
正想問人都齊了是什麼意思時,我們後面突然傳來細微的聲響,轉回過頭就看見了留在沉默森林的魔使者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解下濕濡沉重的斗蓬,布料墜地的同時上面附著的血液也印上了地面。
他就這樣直接走進花園,越過我們身邊,在妖魔們前面低首蹲跪下來。
還真的把靠近的夜妖精都做掉了是嗎!
接著,從妖魔們的後方也走出一個人。
仔細一看,居然是學長。
「終於都齊了,這下子可以開飯了嗎?」
水妖魔的一句話,讓所有視線都看向她。
「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睛都挖出來喔~」威脅句後有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愛心語氣結尾,讓我們連忙把視線全都到處轉開,連感受到威嚇的小飛狼都把臉轉向旁邊的花圃。
「蒂絲准備好食物跟葯物,過來吧。」走到了小亭子旁邊,學長才開口:「一邊休息一邊說現在的狀況,房間什麼的也都整理好了。」
學長,這不是你家吧,別說的好像你是這里的主人啊!
「褚,最好給我閉緊你的腦袋。」
等等!你不是說過沒有偷聽嗎!
我連忙按住頭殼瞪大眼睛看他。
「看你的表情也知道你現在正在腦殘。」
此話來自於黑袍的鄙視。

未完待續

㈨ 誰有文筆特別特別華麗的散文

華麗的夢

那個華麗的夢一直在我腦海里旋轉。回憶的黑洞像吸了水的海綿抓住昨日的時光。那瞬間響起的悅耳舞曲聲便是愛情在經過。

是忘不掉的夢境。消散得太快,讓人無法相信竟是發生過的事情。他放在唇瓣上抽煙的指頭,像牆角開出的陰郁花朵。那指頭曾撫摸過我的身體,那唇瓣曾親吻過我的脖子。虛幻與真實重疊得幾近破碎。而他那顆跳動的心又在為誰顫抖?他不愛我。只是輕薄地接近了我。

他,他,他,他的影子在夢里向我迎面撲過來。林黛玉林中葬花為了壓制不住的無限悲傷,更為了集萬眾寵愛於一身的賈寶玉。而我在黑暗中舞蹈和焚燒信筏卻是為了和他斬斷情緣。他令我失望,他令我著迷。他溫柔的吻不過是曇花一現,卻無聲無息落進了我的心裡,留下永不可磨滅的痕跡。

愛情的顏色閃爍著,塗滿了我兩只癱軟的目光。我的眼是乾涸的山泉,早已不會哭泣。我流過的沒一滴淚全都倒流進心底,滋潤得草地繁盛而蔥郁,卻荒蕪了蔚藍的蒼穹。他不會再回來,他只出沒在我隱秘的夢中。我趕走了他,我主動甩了他,我害怕他的玩世不恭會蠱惑得使我沉淪,掉落進恐怖的深淵。而可恨的是現在我又一次次想起他。誰都有一個曾經深愛過的人或者在燈火闌珊之處等候的人。

我死在了那場華麗的夢里,我迷失了自己。我在回想與他親吻的畫面,他的唇瓣靜靜地滑過我的皮膚。他口裡還有凜冽的啤酒味。他是個游手好閑的享樂主義者。我挪不開視線,我著了火。我又撲滅了火。我總在理智與感性之間徘徊。那時我沒有特別親密的朋友,總是孤單。他讓我不寂寞,卻讓我實實在在傷了一回心。我是個膽小鬼,沒有勇氣再去追尋他的世界。我不伸手,只是寧願放棄他。淋著雨感覺到淚水的疼痛是在胸口。面對愛情我和眾人一樣庸俗不堪。

何年何月喜歡上那樣的一個人,並有了愛情的感覺。我握住他英俊的臉龐像煙花在記憶深處綻放一夜。我尖叫的聲音在山頭回盪像大雁飛過天際。他始終停留在那場華麗的夢里,夕陽的盡頭是一抹殘忍的血紅。他的每個笑都會勾起夢境的細節。才發現這場愛情游戲輸的其實是我。我想他應該只記得我臨別時的絕情。可惜他不曾愛我,我只是某人的代替品。他才是真正的勝利者。不然這會是一個多麼凄美動人的愛情故事。

半夜我從夢里掙扎著醒來。嘆了一口氣。嘲笑起自己的多情。冷冷清清的月光丟失了一地。不知遇見下一場華麗的夢境又會在幾時……

㈩ 《世界上最疼我的那個人去了》小說

http://book.ayinfo.ha.cn/
不過沒有圖片,只有文章。如果你在江蘇無錫我可以借書給你看。
超級感人,我們一宿舍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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