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幫忙找《鼠疫》一書的簡單介紹
鼠疫就是生活,這樣的災難,和平凡的聖人,深邃的交流,令人欽佩,欽佩於書中非英雄史詩般的人物,在長達數月期間,他們不顧監獄和流放式的生活,默默地堅守,頑強地等待,詎料希望的曙光初現,就足以摧毀連恐懼和絕望都無可奈何的一切。
2. 鼠疫講的是什麼
鼠疫(plague)是由鼠疫耶爾森菌感染引起的烈性傳染病,屬國際檢疫傳染病,也是中國法定傳染病中的甲類傳染病,在39種法定傳染病中位居第一位。它為自然疫源性傳染病,主要在嚙齒類動物間流行,鼠、旱獺等為鼠疫耶爾森菌的自然宿主,鼠蚤為傳播媒介。其臨床表現為高熱、淋巴結腫大疼痛、咳嗽、咳痰、呼吸困難、出血,以及其他嚴重毒血症狀。本病傳染性強,病死率高,在世界歷史上曾有多次大流行,目前已大幅減少。
流行病學
(一)傳染源
傳染源為鼠類和其他嚙齒類動物,其中褐家鼠和黃胸鼠是主要傳染源。野狐、野狼、野貓、野兔、駱駝和羊也可能是傳染源。病人是肺型鼠疫的傳染源。
(二)傳播途徑
1.鼠蚤叮咬傳播
鼠蚤叮咬是主要的傳播途徑,由此可將動物身上的病原體(鼠疫耶爾森菌)傳播給人,形成「嚙齒動物→蚤→人」的傳播方式。
2.呼吸道感染
病人呼吸道分泌物帶有大量的鼠疫耶爾森菌,可經呼吸道飛沫形成人際間傳播,並可造成人間鼠疫的大流行。
3.經皮膚傳播
接觸傳播。健康人破損的皮膚黏膜與病人的膿血、痰液或與患病嚙齒動物的皮肉、血液接觸可發生感染。
(三)人群易感性
人群普遍易感,無年齡和性別上的差異。疫區的野外工作者、與旱獺密切接觸的獵人、牧民是高危人群。感染後可獲得持久免疫力,預防接種可獲得一定免疫力。
臨床表現
根據臨床表現和發病特點,可將鼠疫分為輕型鼠疫、腺鼠疫、肺鼠疫、膿毒血症型鼠疫和其他類型鼠疫。不同的分型,潛伏期有不同,腺鼠疫2~8天,肺鼠疫數小時至2~3天,曾預防接種者可延至9~12天。
(一)輕型鼠疫
不規則低熱,全身症狀輕微,局部淋巴結腫痛,偶可化膿,無出血現象,多見於流行初期或末期、以及曾預防接種者。
(二)腺鼠疫
最多見,常發生於流行初期。急起寒戰、高熱、頭痛、乏力、全身酸痛,惡心、嘔吐、煩躁不安、皮膚淤斑、出血。鼠蚤叮咬處引流區淋巴結腫痛,發展迅速,第2~4天達高峰。腹股溝淋巴結最常受累,其次為腋下、頸部及頜下淋巴結。由於淋巴結及周圍組織炎症劇烈,病人常呈強迫體位。如不及時治療,腫大的淋巴結迅速化膿、破潰、於3~5天內因繼發肺炎或膿毒血症死亡。治療及時或病情輕緩者,腫大的淋巴結逐漸消散、傷口癒合而康復。
(三)肺鼠疫
根據傳播途徑分原發性肺鼠疫和繼發性肺鼠疫。
1.原發性肺鼠疫為呼吸道直接感染所致。多見於流行高峰,發展迅猛,急起高熱,全身中毒症狀明顯,發病數小時後出現胸痛、咳嗽、咳痰,痰由少量迅速轉為大量鮮紅色血痰。呼吸困難與發紺迅速加重。肺部可以聞及濕性啰音,呼吸音減低,體征與症狀常不相稱。重症病人多於2~3天內死於心力衰竭、休克。
2.繼發性肺鼠疫是在腺鼠疫和膿毒血症型鼠疫的基礎上,繼發肺部感染,臨床表現與原發性肺鼠疫相同。
3. 鼠疫的作品人物
塔魯的母親在小說中沒有出場,他與「父親」相聯系。通過塔魯的敘述,他的父親是一個檢察長,「天性善良」。然而,一次隨父親審案的經歷極大地觸動了塔魯,並改變了他對父親的看法。在庭審過程中,那個「可憐」的罪犯引起了塔魯的深深同情。與之相比,正在宣讀公訴狀的父親「顯得既不善良,也不親切」,而是「滿嘴空話大話」,並「以社會的名義」宣判這個人的死刑。從這天起,塔魯「開始帶著憎惡關注司法、死刑」,並「震驚地發現」父親「參加了多次這樣的謀殺」。顯然,在塔魯的意識里,身為「檢察長」的父親已成為死刑與謀殺的隱喻,塔魯對父親的憎惡,正是對死刑的深惡痛絕。塔魯不僅反對死刑,而且在此基礎上重點思考了「合法」謀殺的問題。為了反對死刑,塔魯搞起了政治,但他發現,在政治斗爭中也要「宣判死刑」,而且是「合法」宣判,因為這樣做是「為了實現沒有人殺人的世界」,換言之,為了未來的幸福王國,犧牲少數人的生命是必須的。最後,塔魯明白自己錯了,自己由反對「死刑」,企圖拯救「受害者」而變成了「合法」謀殺的支持者,變成了「劊子手」。在這里,塔魯表現了對政治斗爭、社會改造這些英雄主義的「拯世」運動的疑懼。在他看來,社會改造之中為了消除社會不公而「不擇手段」,為了未來的人間天堂而摒棄當下的幸福,正是一種「合法」的謀殺。
4. 請給出《鼠疫》的內容簡介、人物性格分析以及作品現實意義
長篇小說《鼠疫》的作者阿爾貝·加繆是法國現代著名存在主義文學家,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金的獲得者。他在1913年出生於阿爾及利亞的蒙多維。他的父親生於阿爾薩斯,從小失去父母,曾多次逃離寄養的孤兒院,長大後在阿爾及利亞當農業工人,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後不久,在對德作戰中受傷身亡,當時加繆還不滿一歲。加繆繼《鼠疫》之後,曾計劃在另一部長篇小說《第一人》中描寫他的父親的一生。他的母親是祖代移居阿爾及利亞的西班牙人後裔;在她的扶養下,加繆在貧困的阿拉伯居民中間長大,對他們的處境始終懷有深切的同情。加繆在阿爾及爾大學哲學系攻讀時,因患肺病而中途輟學。後來他和一些青年組織了一個「勞動劇團」,後因准備上演一出以西班牙礦工罷工遭到鎮壓為主題的戲劇,被殖民當局禁演,劇團也因而解散。那時加繆開始為當地報紙寫文章,後來在阿爾及利亞的奧蘭正式從事新聞工作。1934年他參加了阿爾及利亞的法國共產黨支部,翌年脫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雖然有一段時間肺病復發,但仍參加了法國抵抗運動,繼續為反對法西斯撰寫文章。1944年巴黎解放以後,加繆擔任戴高樂派的《戰斗報》主編,1947年《鼠疫》出版前一星期,加繆正式宣告脫離這份報紙。後來他除了從事生平嚮往的戲劇活動和寫作外,長期為巴黎大出版商米歇爾·伽里瑪挑選文藝作品。戰後初期,他與當時在西方思想界和文學界影響極大的存在主義作家讓·保羅·薩特曾一度過從甚密,但加繆始終否認自己屬於這一派,認為他對一切問題有自己獨立的見解,不屬於任何派別體系。1946年他發表了論著《反抗者》以後,受到薩特的批評,兩人之間展開了一場論戰,曾轟動一時。1960年春,加繆乘坐伽里瑪駕駛的汽車出遊時,翻車身亡,時年四十七歲。
《鼠疫》這部以象徵手法寫出的哲理小說,與作者的第一部中篇小說《局外人》(1942年發表)問是加繆最重要的代表作,均被列為現代世界文學名著。《鼠疫》創作思想開始醞釀的時期,是在1940年巴黎被德國法西斯佔領以後。加繆當時已打算用寓言的形式,刻劃出法西斯像鼠疫病菌那樣吞噬著千萬人生命的「恐怖時代」,像十九世紀美國作家麥爾維爾的小說《白鯨》那樣,通過一條大鯨魚的凶惡,寫出時代的災難。1942年加繆因肺病復發,從炎熱的奧蘭轉移到法國南部山區帕納里埃(後來作者在《鼠疫》中以帕納盧作為一位天主教神甫的姓名)療養,不久英美盟軍在阿爾及利亞登陸,德軍進佔法國南方,加繆一時與家人音訊斷絕,焦慮不安,孤單寂寞,這種切身的體會使他在《鼠疫》中描寫新聞記者朗貝爾的處境時,特別逼真動人。在加繆看來,當時處於法西斯專制強權統治下的法國人民--除了一部分從事抵抗運動者外--就像歐洲中世紀鼠疫流行期間一樣,長期過著與外界隔絕的囚禁生活;他們在「鼠疫」城中,不但隨時面臨死神的威脅,而且日夜忍受著生離死別痛苦不堪的折磨。加繆在1942年11月11日的日記中,曾把當時橫行無忌的德軍比為「像老鼠一樣」;在另一篇日記中,他這樣記下當時的情況:「全國人民在忍受著一種處於絕望之中的沉默的生活,可是仍然在期待……」值得注意的是,加繆在小說中用細致的筆觸寫出了他的同代人在面臨一場大屠殺時的恐懼、焦慮、痛苦、掙扎和斗爭之際,特別是刻劃了法國資產階級在經歷第二次世界大戰這場浩劫的過程中,在思想上和感情上發生的巨大而深切的震撼。盡管加繆按照習慣,避免直接描寫法國社會,假借北非地中海濱海城市奧蘭作為發生鼠疫的地點,但我們從這座商業昌盛,物質文明發達,但市民精神空虛,以尋歡作樂來消磨人生的城市,不難看出這是法國社會的一個縮影。
從《局外人》到《鼠疫》,加繆表現了一些存在主義哲學的基本觀點:世界是荒謬的,現實本身是不可認識的,人的存在缺乏理性,人生孤獨戰國時儒分為八,孟、荀兩派較重要。漢武帝獨尊儒術,遂,活著沒有意義。因此,加繆雖然再三否認自已是存在主義者,西方文學史家仍然把他列為這一流派的作家。加繆自己曾這樣說:「《局外人》寫的是人在荒謬的世界中孤立無援,身不由已;《鼠疫》寫的是面臨同樣的荒唐的生存時,盡管每個人的觀點不同,但從深處看來,卻有等同的地方。」在《鼠疫》這部後期代表作中,表現了作者的思想有一定的改變。《局外人》的主人公莫爾索和《鼠疫》中的主人公里厄醫生面對著同樣荒謬的世界時,態度就完全不同:莫爾索冷淡漠然,麻木不仁,連對母親的逝世以至自身的死亡都抱著局外人的態度;里厄醫生在力搏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瘟疫時,雖然有時感到孤單絕望,但他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責任就是跟那吞噬千萬無辜者的毒菌作斗爭,而且在艱苦的搏鬥中,他看到愛情、友誼和母愛給人生帶來幸福。里厄醫生不是孤軍作戰,他最後認識到只有通過一些道德高尚、富於自我犧牲精神的人共同努力,才能反抗肆無忌憚的瘟神,人類社會才有一線希望。
加繆堅持個人主義的立場,認為個人應置於一切的首位;但在發現強調「個人絕對自由」的存在主義並不能解決資產階級社會生存的矛盾時,加繆終於回到傳統的資產階級人道主義中去尋求解答他一直在苦思冥想的「人類的出路在何處」的問題。
《鼠疫》的作者雖然具有明顯的局限性,但能形象地反映他那個時代的人一些深刻的矛盾。這部小說在藝術風格上也有獨到之處,而且全篇結構嚴謹,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對不同處境中人物心理和感情的變化刻劃得深入細致;小說中貫穿著人與瘟神搏鬥的史詩般的篇章、生離死別的動人哀歌、友誼與愛情的美麗詩篇、地中海海濱色彩奇幻的畫面,使這部作品具有強烈的藝術魅力。
5. 《鼠疫》中幾個重要人物的身份說明
里厄
作為一名醫生,里厄是一個無神論者,並不認同帕納盧神甫集體懲罰的觀念。在他看來,如果天主無所不能,自己就不用再去給人治病,而是讓天主去治病。加繆通過里厄醫生的堅定話語表達自己的心聲:「我認為自己對當英雄和聖人都沒有興趣。我所感興趣的是做一個人」。
而且他非常清醒地意識到在人類與疾病的斗爭歷程中,人類的勝利永遠是暫時的,而這場鼠疫對於他來說意味著接連不斷的失敗。盡管明知是一場不斷地與失敗進行的抗爭,但里厄醫生依然奔波忙碌,每天工作二十小時,他堅信,「看到瘟疫給人們帶來的苦難和痛苦,只有瘋子、瞎子或懦夫才會對瘟疫逆來順受」。
他始終關注人類的健康,恪守醫者的職業操守,始終堅持維護人類生命和健康的職責,真正體現了不為名利、甘於犧牲自我的高尚情懷。作者借里厄醫生之口揭示了醫生最終的職業注腳,那就是「盡管有個人的痛苦,也要反抗恐怖的災難及其不斷懲凶的武器,而人們不能成為聖人,也不能容忍災禍橫行,就努力當好醫生」。
而後,母親的「沉靜」成為里厄反抗鼠疫的精神支撐。當母親表示鼠疫沒什麼大不了時,里厄贊同母親的看法,覺得「有了她,什麼事都顯得很容易解決」。面對荒誕,最重要的就是承認並正視荒誕。其次,母親的「謙讓」、「簡潔」又教會了里厄腳踏實地地反抗鼠疫的方式。在小說中,里厄不寄希望於未來與上帝,而是致力於眼前的工作:「我不知道等著我的是什麼,也不知道這一切結束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就目前而言,有病人,必須治療這些病人。」
里厄母親
小說沒有提到里厄的父親,在整個鼠疫期間,只有母親與里厄相依為命。里厄老太太最突出的特點就是「沉靜」、「謙讓」、說話的「簡潔」。在這里,「沉靜」、「謙讓」與「簡潔」的潛台詞是豐富的:「沉靜」意味著對世界荒誕本質的把握與徹悟:「老太太能不假思索就弄懂一切」,她「能看透包括鼠疫在內的任何事物的本質」;
「謙讓」、「簡潔」則意味著在承認、尊重荒誕現實的基礎上反抗荒誕的「低調」。面對荒誕,承認荒誕,同時保持謙遜、低調的姿態,不誇誇其談,堅持腳踏實地。里厄母親出場的時刻頗值得玩味。在小說中,在鼠疫剛剛露出跡象的非常時期,里厄老太太就適時趕到了,這隱喻、預示著她將是里厄反抗鼠疫的精神指引。
塔魯
塔魯的母親在小說中沒有出場,他與「父親」相聯系。通過塔魯的敘述,他的父親是一個檢察長,「天性善良」。然而,一次隨父親審案的經歷極大地觸動了塔魯,並改變了他對父親的看法。在庭審過程中,那個「可憐」的罪犯引起了塔魯的深深同情。與之相比,正在宣讀公訴狀的父親「顯得既不善良,也不親切」,而是「滿嘴空話大話」,並「以社會的名義」宣判這個人的死刑。
從這天起,塔魯「開始帶著憎惡關注司法、死刑」,並「震驚地發現」父親「參加了多次這樣的謀殺」。顯然,在塔魯的意識里,身為「檢察長」的父親已成為死刑與謀殺的隱喻,塔魯對父親的憎惡,正是對死刑的深惡痛絕。塔魯不僅反對死刑,而且在此基礎上重點思考了「合法」謀殺的問題。
為了反對死刑,塔魯搞起了政治,但他發現,在政治斗爭中也要「宣判死刑」,而且是「合法」宣判,因為這樣做是「為了實現沒有人殺人的世界」,換言之,為了未來的幸福王國,犧牲少數人的生命是必須的。最後,塔魯明白自己錯了,自己由反對「死刑」,企圖拯救「受害者」而變成了「合法」謀殺的支持者,變成了「劊子手」。
在這里,塔魯表現了對政治斗爭、社會改造這些英雄主義的「拯世」運動的疑懼。在他看來,社會改造之中為了消除社會不公而「不擇手段」,為了未來的人間天堂而摒棄當下的幸福,正是一種「合法」的謀殺。
(5)鼠疫小說主要人物擴展閱讀
《鼠疫》創作思想開始醞釀的時期,是在1940年巴黎被德國法西斯佔領以後。加繆當時已打算用寓言的形式,刻畫出法西斯像鼠疫病菌那樣吞噬著千萬人生命的「恐怖時代」,像19世紀美國作家麥爾維爾的小說《白鯨》那樣,通過一條大鯨魚的凶惡,寫出時代的災難。
1942年加繆因肺病復發,從炎熱的奧蘭轉移到法國南部山區帕納里埃(後來作者在《鼠疫》中以帕納盧作為一位天主教神甫的姓名)療養,不久英美盟軍在阿爾及利亞登陸,德軍進佔法國南方。加繆一時與家人音訊斷絕,焦慮不安,孤單寂寞。這種切身的體會使他在《鼠疫》中描寫新聞記者朗貝爾的處境時,特別逼真動人。
在加繆看來,當時處於法西斯專制強權統治下的法國人民——除了一部分從事抵抗運動者外——就像歐洲中世紀鼠疫流行期間一樣,長期過著與外界隔絕的囚禁生活。他們在「鼠疫」城中,不但隨時面臨死神的威脅,而且日夜忍受著生離死別痛苦不堪的折磨。
加繆在1942年11月11日的日記中,曾把當時橫行無忌的德軍比為「像老鼠一樣」。在另一篇日記中,他這樣記下當時的情況:「全國人民在忍受著一種處於絕望之中的沉默的生活,可是仍然在期待……」。
值得注意的是,加繆在小說中用細致的筆觸寫出了他的同代人在面臨一場大屠殺時的恐懼、焦慮、痛苦、掙扎和斗爭之際,特別是刻劃了法國資產階級在經歷第二次世界大戰這場浩劫的過程中,在思想上和感情上發生的巨大而深切的震撼。
盡管加繆按照習慣,避免直接描寫法國社會,假借北非地中海濱海城市奧蘭作為發生鼠疫的地點,但讀者從這座商業昌盛、物質文明發達、市民精神空虛、以尋歡作樂來消磨人生的城市,不難看出這是法國社會的一個縮影。
6. 1910年鼠疫事件的人物介紹
伍連德:祖籍廣東,1879年出生在馬來西亞檳榔嶼,17歲他獲得了女王獎學金前往英國讀書,成為第一個獲得劍橋大學醫學博士學位的華人。1907年,伍連德應袁世凱之邀回國服務。1910年年底,東北鼠疫爆發,潛廷急電召伍連德赴哈爾濱調查處理疫情,伍連德乘馬車入傅家甸。
他是「中國現代醫學奠基人」。他在哈爾濱設立防疫總局,創辦了《中華醫學雜志》,創立中華醫學會,並建成現代化的北京中央醫院(北京大學人民醫院的前身)、創辦哈爾濱醫學專門學校(哈爾濱醫科大學前身)等20多所醫學院校。他實施了中國醫生的第一次人體解剖。他在世界上第一次提出了「肺鼠疫」的概念。他主持了中國第一次大規模的對瘟疫死者屍體焚燒。他設計了中國第一個口罩。他是中國第一次用口罩預防傳染病的推廣者。
伍連德的《旱獺(蒙古土撥鼠)與鼠疫關系的調查》,1913發表在著名的英國醫學期刊《柳葉刀》上;1923年6月2日,伍連德帶著東三省防疫處專家伯力士、關任民醫生,與扎博羅特內等人再次赴中俄邊境考察。他們捕獲到了染疫的旱獺以及病疫而死的旱獺,獲得珍貴的實驗動物及標本。回國後,伍連德在哈爾濱濱江醫院實驗室進行「旱獺疫菌吸入性實驗」。「證明了旱獺之間可以不經過跳蚤這個中間媒介,而是通過空氣傳播鼠疫桿菌;反過來也證明,人與人之間也可以直接傳播病菌。」因為伍連德在這方面的貢獻,1935年他被推舉為諾貝爾醫學獎候選人,也成為第一位獲此殊榮的華人。
1911年4月3日至28日,「萬國鼠疫研究會」在奉天(沈陽)召開,來自英、美、法等11個國家的34位醫學代表參加大會,這是近代在中國本土舉辦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世界學術會議,清政府出資10萬兩白銀。梁啟超也對伍連德稱贊:「科學輸入垂50年,國中能以學者資格與世界相見者,伍星聯(伍連德字星聯)博士一人而已!」
1914年,洛克菲勒基金會派出中國醫學委員會,考察中國的醫學和公共衛生狀況。伍連德提出的在北京建一所現代化醫學院和醫院的建議被採納——這便是後來的北京協和醫學院及醫院。 1918年1月,伍連德提議建立一所大型醫院的建議,被政府批准。在為該院籌款過程中,伍連德自己捐了2500元。同時他全權負責總管籌建:在他主持下建成的北京中央醫院成為中國人建立的第一所現代醫院,也就是今天的北京大學人民醫院。1924年,受張作霖委託,伍連德在沈陽建成了東北陸軍醫院,這是當時中國規模最大、設備最好的醫院。
除了建醫院之外,伍連德還是中華醫學會的創始人;1951年,當中華醫學會總部由上海遷到北京後,伍連德把他在北京東城東堂子胡同55號的樓房捐給了學會。 自1910年哈爾濱大鼠疫之後,中國又爆發了幾次鼠疫,伍連德覺得要培養一批醫務人員。1926年,伍連德創辦了哈爾濱醫學專科學校,為當地培養醫學人才,這個學校就是我們哈爾濱醫科大學的前身。抗戰爆發後,伍連德在上海的寓所在淞滬之戰中被炸毀。伍連德離開上海,取道香港回到馬來西亞。回到家鄉後,伍連德開了一個診所。1960年1月21日,伍連德逝世。
7. 鼠疫的作品內容
小說講述阿爾及利亞的奧蘭發生瘟疫,突如其來的瘟疫讓人不知所措。政客狂妄無知,掩飾諉過,甚至想利用災難來獲取利益;原來過著委靡不振生活的小人物,憑著黑市門路,為人民帶來各種禁品,突然成為了城中的風雲人物;小百姓恐慌無助、自私貪婪,每天都只是過著頹廢生活。瘟疫城市被重重封鎖,無人能夠自由進出。被困在城中的人民,朝思暮想著住在城外的親朋好友。一位到城公乾的記者被迫過著無親無友的生活,只有寄望參與自願隊消磨時間。主角里厄醫師這時挺身而出救助病人,與一些同道成了莫逆之交。不過,他的妻子卻遠在療養院,生死未卜。
最終鼠疫退卻了,然而盡管喧天的鑼鼓沖淡了人們對疾病的恐懼,可是奧蘭人永遠不會忘記鼠疫曾給他們帶來的夢魔。
8. 解釋一下鼠疫中,科塔爾的人物設定
《鼠疫》里的人物都很可愛,比如格朗,這個老頭兒白天上班,晚上從事一點「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工作」在不明真相的旁人看來非常神秘,因為他每回提起都羞羞答答,且有一種被「責任」驅使而不得不為之的無奈,彷彿家裡有個嬰兒正張開嘴巴等待哺育——其實,不過是「寫一本書」罷了,而他每天晚上投入無限虔誠和滿腔熱情的折騰也是為了寫出一個精彩的開頭,精彩到什麼程度——就是,當編輯拿到書稿剛看完開頭就會忍不住站起來對身邊的助手說:先生們,脫帽致敬!哈哈,這是大多數文學青年的夢想吧,也是格朗想像中成功的一刻,不過那一刻始終沒有來臨。——世界上最後一位看到好文章就能「脫帽致敬」的編輯好像也去火星了吧?
《鼠疫》的另一個好玩人物數「老氣喘病患者」。他很悲觀,覺得走下坡路的後半生,日子不可能由自己主宰,所以到了五十歲索性就躺倒在床上不高興再起來。他討厭鍾表,家裡也找不出一塊表,唯一關心的吃飯時間用鍋計算,是的,他睜開眼睛就開始數鷹嘴豆,把它們從一隻鍋中拿出來,又一粒粒放到另一隻鍋里。「每十五鍋,」他說,「就得吃飯了。」唉,可愛的「老氣喘病患者」對生活多麼沒有信心啊,毫無慾念和盼望,不過,即便如此頹廢,他仍然希望活得「越久越好」。
9. 法國作家加繆的小說《鼠疫》有什麼寓意
《鼠疫》的內容
四十年代的某一天,災難直撲向了一個叫「奧蘭」的平庸小城。一場「格殺毋論」的鼠疫訇然爆發。在一個叫「里厄」的醫生帶領下,人與死神驚心動魄的搏鬥開始了——
混亂、恐懼、絕望、本能、奔逃、待斃、求饒、禱告……人性的復雜與多元、信仰的正與反、靈魂的紅與黑、意志的剛與弱、卑鄙與高尚、齷齪與健正、狹私與美德……皆敞露無遺。科塔爾的商業投機和受虐狂心理,他為鼠疫的到來歡呼雀躍;以神父巴納魯為代表的祈禱派,他主張對災難逆來順受,把瘟疫視作對人類應有的懲罰,最終自己竟送了命;將對一個人的愛轉化為對「人」之愛的新聞記者朗貝爾(為了遠方戀人,他曾欲隻身逃走,但在與醫生告別的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毅然留在了這座死亡之谷堅持戰斗);民間知識分子塔魯,他對道德良心的苦苦追尋,對人類命運的憂患與同情,對罪惡的痛恨,使其一開始就投身於抗爭,成為醫生最親密的助手和兄弟,並在鼠疫即將潰敗的黎明獻出了生命。他的犧牲是整場故事的所有死亡中最英勇和壯烈的一幕:「無可奈何的淚水模糊了里厄的視線。曾幾何時,這個軀體使他感到多麼親切,而現在它卻被病魔的長矛刺得千孔百瘡,被非人的痛苦折磨得不省人事,被這從天而降的、仇恨的妖風吹得扭曲失形……夜晚又降臨了,戰斗已經結束,四周一片寂靜。在這間與世隔絕的房間里,里厄感覺到,在這具已經穿上衣服的屍體上面籠罩著一種驚人的寧靜氣氛。他給醫生留下的唯一形象就是兩只手緊緊握著方向盤,駕駛著醫生的汽車……」然而,這不是普通的汽車,而是一輛冒著煙的、以犧牲的決心和怒火的照明全速沖向瘟神的戰車!你完全有理由確信:正是這威猛的「刺」的形象令對方感到了害怕感到了逃走的必要。
里厄醫生——一個率先挑擔起「保衛生命」「保衛城市」「保衛尊嚴」這一神聖而高貴行動的平凡人。一個熱愛生命、有強烈公共職責感的人道者。他不僅醫術高超、正直善良,同時也是這座城市裡對一切事物感覺最「正常」、理念最清醒的人。他的臨危不懼,是因為受著執著的人道理性的支持,是因為他始終按照自己的信仰和原則來行事——惟有這樣的人才真正配作「醫生」。嚴格地講(從小說的敘述中亦可看出),他本人對取得這場搏鬥的最後勝利一點也沒有把握,這說明作為「正常人」(而不是神)的真實性,但其全部力量都在於:他知道一個人必須選擇承擔,才是自尊和有價值的(承擔有多大,其價值就有多大)!他知道為了尊嚴必須戰斗!必須為不死的精神而戰——即使在最親密的戰友塔魯倒下之時,他也絲毫沒有懷疑、動搖該理念。這理念是生命天賜於他的禮物,是地中海的波濤和陽光、是相濡以沫的母親和深情的妻子用生活教會他的東西。他不膜拜上帝,相信天地間唯一可能的救贖就是自救!正是這峰巒般高聳的理念支撐著「奧蘭」搖搖欲墜的天幕,並挽救了她。
良知、責任、理性、果決、正常的感覺、尊嚴意識——正是這些優美高尚的元素雕造了一群叫「里厄」的明亮的頭顱。正是醫生、職員、小記者這些平素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不是什麼市長、議員、警察等國家機器人)——以自己結實的生命分量、以情義豐饒的血肉之軀築就了「奧蘭」的人文城牆。
故事最後,是里厄醫生收到妻子去世電報的情景。
寓意
加繆說過,「我只知道談論我所經歷過的事情」。那麼,像「鼠疫」這種令人寒慄的人類災難是加繆的親身經歷嗎?不錯,罪惡慾望、權力腐敗和慘絕人寰的戰爭就是「鼠疫」;政治製造的貧困、飢餓與愚昧就是「鼠疫」;一切迫害民主人權自由信仰的國家犯罪就是「鼠疫」。桿菌可以殺人,而專制、獨裁、恐怖、意識形態、種族歧視、輿論壓制、個人崇拜、政治烏托邦、國家主義、民族主義、革命主義、納粹主義、綏靖主義、斯大林主義……都會致人絕望,致人死命,且殺得更凶,更理直氣壯道貌岸然。正是這些有毒的社會蛛液使世界變得混亂而荒謬,就對肉體和精神的摧殘性及危害程度而言,它們比前者更瘋狂,更歇斯底里。顯然,值得加繆巨大關注的並非生物學意義的鼠疫,而是人類道德與社會政治領域的「桿菌傳染」。
10. 法國小說《鼠疫》主要內容和道理是什麼
法國作家加繆的長篇小說《鼠疫》是一部寓意性極強的作品。20世紀40年代阿爾及利亞的奧蘭市突然發生了鼠疫,許多人死去。小說的中心人物里厄醫生卻不顧個人安危,全身心投入對鼠疫的斗爭,搶救人們的生命。他眼看著親人、朋友以及周圍的所有人的生命被吞噬。清醒地認識到,災難並沒有永遠消失,鼠疫桿菌仍留在這座城市裡。小說中的「鼠疫」是惡的象徵,它對人的威脅是永遠存在的,但是在厄運面前,人們不應該消極、悲觀,而做出一個英雄的「自由選擇」,去實現人的尊嚴與價值,這就是作家要告訴讀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