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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畫小說大結局

發布時間:2022-03-05 22:34:13

⑴ 小說<國畫>中,梅玉琴的結局如何為什麼會到坐牢的境地的說說前因後果。我沒時間讀完此小說了。

被關起來了,朱懷鏡最後看過她一次。
她收了皮傑20萬,已多出一千萬的價格收購了天馬娛樂城,而她是官方的人,用的是官方的錢。

⑵ 求關於中國畫的淪文

如何面對中國畫創新問題繪畫是創造性的藝術,繪畫的藝術價值就在於創新。繪畫的創新與自然科學中的發明創造沒有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是,繪畫屬於社會科學的范疇。繪畫的創新除了能給人帶來全新的感官刺激外,其藝術內涵要與觀賞者的心靈溝通,達到震撼人心的效果。繪畫藝術的創新如果離開了這個根本,也就不存在什麼價值了,繪畫藝術正是在不斷的創新中向前發展。中國畫的發展同樣存在著創新的問題,然而,當今的中國畫家面對中國畫的創新問題,卻存在著截然不同的認識。繪畫的創新決定於技法的變化與藝術風格的體現,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多數畫家都傾向於在「術」的環節中煞費心思,其結果,要麼是局部的改良,要麼是人為的製作,要麼是嫁接西方的油畫技法。盡管如此,其結果卻難以令人滿意,面對如此結局,有時連作者本人也為之感到慚愧。更有甚者,為了強奪人意,硬要為其冠以「現代」或「前衛」的名頭,實際上恰恰暴露了一些人的浮躁與急於求成的心態。從這個現象中反映出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失去理論指導或根本就沒有理論作為創新的基礎,抑或只刻意在「術」中求「術」的框框中尋求創新,最終只能使中國畫的發展走向衰落。中國畫的創新問題出現了這么多不盡人意的現狀,其主要原因是,一些畫家雖然深知只有解決了技法這一最基本的要求,才能夠達到創新的目的,但是卻不知解決技法創新的問題並不是單憑著畫家的主觀臆造可以獲得,中國畫技法的創新與變革來自於「理」,沒有「理」作為研究技法創新的基礎,很難實現創新的目的。創立新的藝術表現形式與新的技法表現形式是件十分嚴肅的學術問題,因此面對中國畫的技法創新問題必須認識到一個事實:要以中國畫發展之「理」認識中國畫的技法創新問題。這樣可以從理論上看到中國畫技法創新之根本,產生有理論根據的中國畫新的藝術表現形式與新的表現技法。現在有許多中國畫家面對創新問題,很少有人以中國畫發展的根源研究中國畫的創新,更談不上以哲學與史學的理念認識中國畫的創新問題,這就造成了看不到中國畫創新的關鍵之所在,因此導致一些人忘記了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反而以人的主觀臆斷、自以為是的心態去面對一個十分嚴肅的學術問題,這種既沒有理論根據,又沒有正確的藝術思維主導的所謂創新,又怎麼會達到創新成功的目的?尤其那種對本民族傳統文化無知的鄙視、無原則的失落,這不僅反映出了一些畫家由於自身知識的膚淺而造成的偏見,更多的是對自家文化的不負責任,故此也就不難理解當今中國畫界出現的那些所謂的「前衛」藝術,為什麼會有變相抄襲西方之嫌的問題了。所謂創新應體現出兩個方面的問題:其一是創新方法,其二是以正確的藝術見解表現其藝術內涵的深度。解決創新方法的問題最重要是要建立起新的藝術體系,使其更加完善,這是中國畫建立新的藝術表現形式與新的技法表現的最基本條件,離開了這個條件,以其主觀臆想而產生的某種技法與風格都難以成立。只有在符合中國畫發展的藝術體系與藝術思維的指導下,才能夠產生出全新的中國畫表現形式與表現技法。然而,這一切直接觸及到的就是如何對待「筆墨」的問題,有人認為過分強調「筆墨」,會窒礙中國畫的發展;也有人認為強調「筆墨」,中國畫就無法「轉型」等等,以至近百年來多數人對此一籌莫展,莫衷一是。事實上這種提法非常主觀臆斷,缺少足夠的理論依據,中國畫的「筆墨」一直是隨著「理」的原則在改變,以中國畫之「理」來認識中國畫的「筆墨」問題:「意象」之理必然會產生表現「意象」筆墨之方法;「象意」之理必然會產生表現「象意」筆墨之方法;「悟象」之理必然會產生表現「悟象」筆墨之方法。然而萬變不離其宗,這個「宗」即中國傳統文化,脫離中國傳統文化就無法表現出具有中國文化內涵的藝術風格。面對中國畫創新問題,只有沿著中國畫藝術規律而行才能順利向前發展。中國畫家如果對自己民族傳統文化沒有深入徹底的認識,那將永遠不知道如何去面對當今中國畫的創新問題,當然也不可能在中國畫界以及中國畫發展史中佔有一席之地。以此理而論,中國畫發展並不存在怎麼「轉型」的問題,實際這種所謂「轉型」的提法,完全是由於一些人對中國傳統文化認識的匱乏,對西方文化的一知半解而產生的主觀臆斷。除此,還有人在中國畫發展出現問題的今天,提出了中國畫應與西方藝術「接軌」的論調,然而他們並未搞清楚,中西方存在著不同的哲學理念。中西繪畫無論是哲學體系,還是藝術體系,它們不僅是獨立的,而且均體現出各自不同的民族特性、文化底蘊與思維形式。一些中國畫家及理論家面對中國畫的前途問題,提出「接軌」的論調是不切合實際的,表現出他們對中國畫藝術發展的悲觀心態。中西繪畫是在兩種不同的藝術思維與藝術體系引導下產生的藝術形式,那種不問其「理」,只談「接軌」的論調,只會將中國畫的發展引向歧途。如何以正確的藝術見解表現出新的藝術思想,即表現出藝術作品之靈魂,這是畫家們應該認真思索的問題。一個沒有成熟藝術見解的畫家,不可能創作出具有深厚內涵的藝術作品,更不可能產生震撼人心的藝術效果。當前一些青年畫家對中國畫創新問題,多傾向於所謂的「實驗」,甚至一些評論家對此也大加欣賞、極力鼓吹,然而這種實驗的結果又當如何呢?事實並不樂觀,反而卻給中國畫的發展與創新帶來了更大的困惑。何謂「實驗」?「實驗」即是一種嘗試,或成功,或失敗。積極地看,當前出現的所謂「實驗」美術,客觀上反映出了一些關心中國畫發展前途的畫家為之做出的努力。然而由於這種「實驗」是在一種缺乏理論依據的前提下出現的產物,不可能形成一種體系,更無法表現出更深刻的藝術內涵,因此,這種「實驗」無法成功,不乏帶有一定的盲目性。這就成了一種失去理性的盲動,其唯一可以依靠的理論,即畫家的所謂「感覺」或主觀臆測,這種缺少理論根基的謬誤之「理」,又如何能夠成其為「實驗」美術的理論支柱呢?因此也就很難達到其「實驗」的目的,以及具有理論性的說服力。面對這種所謂的「實驗」作品,不難看出一些作者無非是受了當代西方抽象思潮的影響,將西方所謂的抽象轉嫁到中國畫的宣紙上而已。因此可以斷定,這些畫家對西方繪畫的發展與現狀,並未從理性上去認識,只是在表面得到某種偏激的啟示,豈不知自己已經跟隨西方繪畫走向無奈。浮淺的認識帶來了錯誤的理解,錯誤的認識必然導致不倫不類的作品,其表現出來的東西要麼奇醜無比,要麼糊塗亂抹,甚至連作者本人也說不清自己在表現什麼,對此還能有什麼藝術內涵而言,更談不上以創新而論。雖然有人將這個現狀看作是與西方藝術的「接軌」,但是以吾之見,這種所謂的「接軌」實則是在「搭車」,是在步西方早已失去理論支柱的所謂「前衛」的後塵。當前在中國畫發展中出現的這種毫無理念與理性,盲從「接軌」、盲目實驗的結果,最終導致的是對本民族傳統文化的變相否定與放棄,得到的則是非中非西的「夾生飯」,很難產生獨立的藝術體系與代表中華民族文化的中國畫藝術。另有一種以標「新」的文字游戲而出「新」的所謂「新文人畫」,更是令人啼笑皆非,細觀其作品,無論從「字」到「史」,從「意」到「雅」,都難以與「文」搭上關系,更不可能與以蘇東坡為代表的古代文人畫相提並論。甚至有些「文人畫」作者標榜為絕句的詩,竟連平仄都分不清楚,還如何談得上「文」,更不要品其藝術內涵了。真不知如今的「新文人畫」究竟「新」在哪裡,也不知其中的「文」是超越了古人,還是落後於古人,對此其作者是否真的搞清楚了?無論是「實驗」出的作品,還是「新文人畫」,為什麼很少博得專家的賞識,以及人們的喜愛呢?其原因並不是欣賞者的水平差,重要的是人們需要的是美的藝術,需要的是能與人心靈相溝通的藝術,需要的是有深邃藝術內涵的作品以及貨真價實的藝術作品。並不喜歡那種醜陋、臟亂、說文不文、說雅不雅、不倫不類的作品。事實說明,無論丑與美,重要的是與人的心相通皆可謂之美,那些並不知道丑中之美為何物,缺乏理性的以丑為美的所謂作品,只能使人感到一種狂燥與變態的心理在宣紙上的自我發泄,以及江郎才盡的表現。可以說人的意識、學識、心態決定了畫家作品中的藝術含義,那種對西方藝術膚淺認識,以及不文充文的半瓶醋作風很難登上藝術的頂峰。中國畫的發展越是到高級階段,所體現出的藝術內涵就應該愈加深刻,這就要求一個畫家必須具備真才實學,才可能體現出在當今文明發達的時代中,一個畫家所應該具有的藝術深度。自古以來,繪畫創新一直是畫家通向成功的唯一出路,同時也是一條艱難曲折的道路。這就要求畫家必須建立起良好的藝術心態,提高自身的藝術修養,才能夠在創新的道路上走向成功。然而歷史上有成千上萬的畫家在這條道路上摔倒,甚至至死不悟,就算是有成就的畫家,往往都是耗盡了大半生的精力才獲得成功,這足以證明繪畫創新的艱難程度。繪畫藝術是天才加勤奮的事業,無論誰,只要拿起畫筆將其作為事業,就意味著在用自己畢生的精力賭其成敗,故切慎之。

⑶ 徐文長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網路答貼外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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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王定保所撰《唐摭言》中顯示,「不倒翁」是由唐代的「捕醉仙」轉化而來,「捕醉仙」當時又叫「勸酒胡」、「酒鬍子」,是古代人們勸酒的一種工具。用木頭刻成人形,上部細,下部粗。飲酒時,人們圍桌而坐,把「捕醉仙」放在一隻盤子里置於桌子中間,由年齡長者開始用手捻轉,使之呈旋轉狀,當它停下來時,手指向誰誰就飲酒,然後由飲了酒者接著捻轉,如此往復,直到盡興為止。宋代竇革所著《酒譜酒令》一書中對此有詳細記載:「今之世,酒令其類尤多。有捕醉仙者,為禹人,轉之以指席者。」南宋張邦基在《墨庄漫錄》中對這一勸酒工具的製作和使用也進行了記述:「飲席刻木為人,而銳其下,置於盤中,左右攲側,僛僛然如舞狀,久之力勁乃靜。視其傳籌所至,酬之以杯,謂之勸酒胡。」唐代盧汪晚年時曾作有《酒鬍子長歌》一篇,其中記敘道:「胡貌類人,變有意趣,然而傾側不定,緩急由人,不在酒胡也。」

後來,不知是哪位民間藝人見此「捕醉仙」煞是喜人,便加以改進,製成了頭戴烏紗、身著官袍的「不倒翁」玩具,並很快受到人們尤其是孩子們的歡迎。這一玩具出現以後,人們根據其具有扳倒後能馬上自動直立起來的特點,便以「不倒翁」之稱來諷刺那些巧於保持自己地位和靠耍弄權術而經久不倒的人。明代江南才子徐文長曾以《不倒翁》為題寫過一首詩:「烏紗玉帶儼然官,此翁原來泥半團;忽然將你來打碎,通身上下無心肝。」此詩妙在一語雙關,將封建社會那些表面上正人君子,實際上沒有心肝的官僚刻畫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國畫大師齊白石則作有三首有關「不倒翁」的題面畫詩。其一為《題不倒翁》:「能供兒戲此翁乖,打倒休扶快起來。頭上齊眉紗帽黑,雖無肝膽有官階。」其二為借用徐文長的詩所作的《持扇不倒翁》:「烏紗白帽儼然官,不倒原是泥半團。將汝忽然來打破,通身何處有心肝。」其三為《不倒翁》:「秋扇搖搖兩面白,官袍楚楚通身黑。笑君不肯打倒來,自信胸中無點墨。」

現如今,「不倒翁」的含義又有了新的轉注。前些年,池北偶先生曾為華君武先生的漫畫《不倒翁倒了》題詩一首:「此翁就不倒,自在又逍遙。賠錢無所謂,補貼伸手要。廠長照樣當,不愁烏紗帽。如今世道變,無法撈稻草。虧損得關門,靠山沒處找。時來厄運到,不倒翁倒了。」此詩在對當今社會上新的「不倒翁」進行辛辣地諷刺的同時,也道出了他們的最終結局。

⑷ 王躍文的《國畫》

《國畫》是王躍文在十年前出版的一本舊作。但時至今日,此書卻沒回有獲得再版上市的答機會。據說當年人文社出版《國畫》時的銷售策略是悄悄投放市場,用人文社編輯們自己的話說是「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果然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國畫》上市兩個月就五次加印,總印數突破了十萬冊。
http://www.my285.com/ddwx/guohua/108.htm可以在線看
裡面介紹是已經結束了。到底什麼原因沒能出版就不得而知了。

⑸ 主人公有徐懷鏡和梅玉琴的小說

主人公是朱懷鏡吧。。。小說名字是《國畫》,寫官場的,蠻深刻。

⑹ 關於(國畫)中的的朱懷鏡

副廳級 財政廳副廳長 續集梅次故事裡當上了地委副書記
皮市長
香妹要和他離婚 但是沒離

⑺ 尋 《仙4》結局水墨畫。。。

LZ指這張?

⑻ 來不及說愛你 原著小說的結局是什麼啊

尹靜婉在逃途中流產,被被程信之所救,遂嫁給他。十年後,靜婉沛林相遇,靜婉心死,沛林生恨,派人殺信之,手下誤殺靜婉
碧瓷沉原文尾聲:不許人間見白頭
烏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午後又下起雨來,雨雖不大,但淅淅瀝瀝的落著,微生寒意。靜琬從百貨公司出來,汽車夫遠遠打著傘迎上來,她本來買了許多東西,上車之後兀自出神,過了好一陣子突然才察覺:「老張,這不是回家的路。」老張並沒有回頭,而是從後視鏡里望了她一眼。她心中突然明白過來,回頭一看,車後果然不緊不慢,跟著兩部黑色的小汽車。她的心中一緊,向前望去,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車在前面,雖然駛得不快,可是一直走在他們汽車之前。事到如今,靜琬倒鎮定下來,任由汽車駛過大半個城區,一直駛入深闊的院落中,老張才緩緩將車停了下來,前後的三部汽車,也都減速停下來,老張替她開了車門,見她神色自若,他滿心愧疚,只低聲道:「太太,對不住。」
靜琬輕聲道:「我不怪你,你有妻有兒,是不得己。」老張那樣子幾乎要哭出來,只說:「太太……」那三部汽車上下來七八個人,隱隱將她所乘的汽車圍在中心。另有一人執傘趨前幾步,神色恭敬的說:「小姐受驚了,請小姐這邊走。」靜琬不卑不亢的答:「我已經嫁了人,請稱呼我程太太。」那人神色依舊恭敬,躬身道:「是,是,小姐這邊請。」靜琬冷笑一聲:「我哪兒也不去,你去告訴你們總司令,立刻送我回家去。」那人微笑道:「小小姐真是玉雪可愛,聰明伶俐。」靜琬急怒交加,霍然抬起頭來:「你敢!」那人神色恭敬,道:「是,小姐說的是,鄙人不敢。」他見靜琬生氣,因為受過嚴誡,不敢逼迫,只是掣傘站在那裡。雨勢漸大,只聞雨聲刷刷輕響。靜琬終於輕輕嘆了口氣,那人見她身體微微一動,便上前一步來,替她擋住風雨,讓她下車。
靜琬走至廊下,那些侍衛就不再跟隨,她順著走廊一轉,已經見著又是一重院落,一路進來,都是很舊的青磚地,那院子天井裡,疏疏種著一樹梅花,一樹海棠。兩本樹都不是花期,綠葉成蔭,蔽著一角屋舍。走廊之下擺了許多花盆,月洞門的兩側一對半舊的石鼓,上頭花紋依稀可見。她像是在夢里一樣,恍惚的聽著檐下的潺潺的雨聲。他本來低頭站在滴水檐下,慢慢抬起頭來望著她,說:「你回來了。」
他們只在清平鎮住了月余,大半的時候,總是她一個人的時候多。他忙著看駐防、開會、軍需……有時等到半夜時分他還未回來,窗外廊下的燈色昏黃,隱約只能聽到崗哨走動的聲音,菊花幽幽的香氣透窗而來。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檐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她此時方能夠正視他的面容。隔了十年,他微皺的眉心有了川字,眉峰依稀還有往日的稜角分明,只是那雙眼睛,隔了十年,再不是從前。她心裡無限的辛酸,他慢慢的說:「如今說什麼,都是枉然了……可這樣的傻事,我這輩子,也只為你做過。」
她轉過臉去,看著夢里依稀回到過的地方,那小小的院落,一重一重的天井,就像還是在那小小的鎮上,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來,他去了前線……他在開會……他去看傷兵了……可是,他一定會回來,再晚都會回來。
雨漱漱的打在樹木的枝葉上,他惆悵的掉轉頭去:「這株海棠,今年春天開了極好的花……」 她慢慢的說:「就算你將整個清平的宅子都搬到烏池來,又有什麼意義?」他嗯了一聲,說:「我知道沒有意義,只是……這樣的事情,我也只能做點這樣的事情了。我一直想忘了你,忘了你該有多好啊……哪怕能夠忘記一天,也是好的。起初的那兩年,我真的已經忘了,直到遇上蘇櫻,她有多像你,靜琬,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我當時去她們學校,遠遠在人群里看到她,立刻就下了決心,我得將她弄到手,不管她是什麼人,不管誰來攔我,我心裡就知道,我是完了,我是再忘不了你了。我什麼傻事都做了,將她捧到天上去,下面的人都巴結她,她年輕不懂事,叫我寵壞了,一味的在外頭胡鬧,甚至連軍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我其實都知道,可是一見著她,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靜琬,我想,這就是報應。我什麼事都聽她的,什麼事都答應她,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去給她摘。我把欠你的,都還給她了,可是連她我都保不住。」
靜琬淡淡的道:「謹之也不過是個女人,這么多年來,她何曾快樂過?」
慕容灃怒道:「她有什麼不快活?這么多年來我對她聽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計較。」
靜琬輕嘆了一聲:「你都不曉得她要什麼。」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過了許久許久,終於說:「我曉得她要什麼——生老四的時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覺得不行了,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我曉得她要什麼,可是我給不了了,靜琬,這輩子我給不了旁人了。」
雨聲漸漸的稀疏下去,檐頭的鐵馬叮鈴叮鈴的響了兩聲,起了風,她旗袍的下襟在風中微微拂動,隔了這么久,她慢慢的說:「都已經過去了。」他並沒有作聲,疏疏的雨從海棠的葉子上傾下來,有隻小小的黃羽雀從葉底竄出來,唧的一聲飛過牆去。牆上種的凌霄花爬滿了青藤,一朵朵綻開,如同蜜蠟似的小盞。花開得這樣好,原來春天早已經過去了。他說:「這么些年——過得這樣快,都十年了。」十年前她明媚鮮妍,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詳嫻靜。他忽然說:「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館子的榛子漿蛋糕好吃,我帶你去吧。」靜琬微含了一點笑意:「我已經不愛吃那個了。」
他悵然的重復了一遍:「嗯,你已經不愛吃那個了……」
雨聲細碎的敲打在樹木的枝葉間,輕微的聲音,點點滴滴,依稀入耳。他今天穿著西式便服,彷彿十年前的翩翩少年,最後只是說:「我送你回去。」他親自執了傘,送著她出來,侍衛們遠遠都跟上來,他卻對汽車夫說:「你下來。」汽車夫怔了一下,他已經替靜琬關好車門,自己卻坐到前面,發動了車子。侍從室的當值主任溫中熙嚇了一跳,趨前幾步:「總司令……」他回過頭來,淡然道:「誰都不許跟來。」溫中熙大驚失色,只來得及叫了聲:「總司令……」慕容灃早已經將車調過頭,駛出門外。
雨又漸漸的下得大起來,車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街景都似隔了毛玻璃,再看不分明。偶然聽到汽車喇叭嗚的一聲,原來是有汽車被他們車子超過去。街上不少地方積著水,駛過時揚起嘩嘩的水浪,他有許多年沒有開過汽車了,車子駛得又快,街口的交通燈他也沒有留意,直直的闖了過去,交通警察一回頭,正看見車影刷得已經闖過去,「嗶嗶」拚命吹起哨子來,他們的車早已經去得遠了。
一路上他都只是開車,靜琬從後面只能看到他烏黑的發線,他曾經開車載著她的那個星光璀璨的夜晚,恍若已經隔世。隔著的不僅僅是十年,而是那些人,那些痛,那些傷,那些慟……冷了心,平了恨,終於是忘了,忘得可以淡淡的從容面對。車子在緩緩減速,碼頭已經到了,風雨漸大,碼頭上空無一人,只聞嘩嘩的雨聲,粗白麵筋似的雨抽打在地上,他將車駛上輪渡,整個渡船上只有他們這一部汽車,等了好久也不見開船,又過了半個多鍾頭,方才有個穿著雨衣,管事模樣的人過來敲了敲車窗。
他將車窗搖下來,疏疏的冷雨落在他的手臂上,寒冷的江風湧入車內,靜琬不由打了個寒戰,那人說:「風雨太大,我們停航了。」
他並沒有答話,隨手將錢包取出來,就將百元的鈔票抽了一沓出來,放在那人手上。那人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囁嚅道:「風勢這樣大,只怕會有翻船的危險。」慕容灃又往那錢上加了厚厚一沓,那人見竟然足足有數千元之巨,心下又惶恐又驚喜,拿著那錢去輪艙中與人商量了幾句。片刻之後回來,已經是笑容滿面,說:「我們馬上就開船。」
小火輪拉響了長長一聲汽笛,緩緩離岸。江邊繁華的城廓越去越遠,四面皆是嘩嘩的雨聲,江流湍急,船行得極慢,駛到江心時分,雨已經越下越大,十餘步開外已經什麼都瞧不見,只見無數的雨繩從天上而降,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連近在咫尺的江面都看不清楚。他突然回過頭來,她猝不防及,正正對上他的眼睛。四目相交,她再也避不開他的目光。他突然就那樣從座椅間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肩。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緊緊的攥向前來,不等她反抗,他已經吻上她的唇。那些遙遠而芬芳的記憶,如同潔白的香花,一朵朵綻開在往事里。她身上依稀還有茉莉的幽香。她用盡的全身的力氣去掙開,他生了一種絕望的蠻力,只是不放手。她柔軟的身軀抵在座椅的間隙里,他的手也卡住了不能動彈,她越掙扎他越絕望。那些往昔的光華流轉,一幕幕從眼前閃過,他忘了這么多年,他隔了這么多年,幾乎以為終其一生,再沒有勇氣來面對她,可是她偏偏要回來。
他如何能再次放手?
那些溫軟的過往,那些曾有的繾綣,她是生在心間的傷,一旦碰觸,便是無可救葯的潰瘍。她的玻璃翠耳環貼在他的頸間,一點微微的涼意,這點涼意一直沁到心底深處去,然後從那裡翻出絕望。他再不能夠承荷這樣的痛楚。
她終於安靜下來,她的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肘上,無論他怎樣深切的纏綿,她的唇冰冷無絲毫暖意。他終於放開她。
他只覺得天地之間,只剩了這白茫茫的水汽一樣。天上潑傾著大雨,江面上騰起的霧氣,四面都只是蒼茫一片。她的身軀在微微發抖,眼裡只剩了茫然的冷漠,他慢慢的松開手,一分一分的松開,唇上還似乎留著她氣息的余香,她離他這樣近,觸手可及。耳中轟隆隆,全是雨聲。
他緩緩的說:「靜琬,我這一生,只求過你一次,可是你並沒有答應我。我原以為這輩子再不會求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後再求你一次,離開程信之。」
她凝視著他的雙眼,他眼中已經平靜得看不出任何情緒,她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能答應你,我愛信之,他是我的丈夫。」她聲音很輕,但字字句句,說得十分清晰:「假若信之有任何意外,我絕不會在這個世上活下去。」
他轉過臉去,看車窗外茫茫的雨幕,過了許久,他忽然微微的笑了:「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說過蘭花嬌弱,只怕在北地養不活。我這十年來試了許多次,終於養活了一株天麗,你想不想看看?」
她淡然答:「我到美國之後總是過敏,聽了醫生的建議,家裡早就不養任何花了。」他嗯了一聲,只聽嗚咽一聲長長的汽笛,在江面上傳出老遠,隱約的白色水霧里,已經可以見著灰色的岸影綽綽。嘩嘩的江水從船底流過,翻起滔滔的浪花與急漩的水渦。急湍的江流在風雨中如奔騰的怒馬,一去不回。風卷著大雨,刷刷的打在車窗玻璃上,無數的水痕降下去,又有更多的水痕淌下來。
車身微微一震,他的身子也突然輕輕一震,像是從夢中醒來。
這十年來,這樣的夢無時無刻都在做著,可是等不及到天明,就會殘忍的醒來。
船上的管事走過來,依舊是滿臉堆笑:「可算是靠了岸,剛才在江心裡,船差點打轉兒,真叫人捏了一把汗。」
鐵質的船板軋軋的降下去,碼頭上已經有黃包車夫在張望,指揮輪渡車輛的交通警察穿著雨衣,看到輪渡靠岸,連忙拾階而下。那高高的無數級台階,彷彿一直通到天上去。她說:「我自己上去。」
永江這樣深,這樣急的湍流,隔開了江北江南,隔開了他的人生。
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沒有下車,連輪渡什麼時候掉頭都不知道,去時那樣短暫,每分每秒都那樣短暫,而返回,彷彿此生再也抵達不了。
船一分一分的靠近了,他靜靜的望著碼頭上,實槍荷彈的大隊衛戍,全是何敘安帶來的人,輪渡一靠岸,連船板都還沒放下來,何敘安帶著近戍的侍從就跳上船來,見他坐在那裡,因車窗沒有搖上來,身上已經半濕,只叫了一聲:「總司令。」他充耳未聞一樣,太陽穴里像是有極尖極細的一根針,在那裡緩緩刺著,總不肯放過,一針一針,狠狠的椎進去。大雨如注,只見那些衛戍的崗哨紋絲不動,站得如釘子一樣,他終於跨下車來,衛戍長官一聲口令,所有的崗哨立正上槍行禮,那聲音轟然如雷,何敘安忙親自撐過傘,他舉手就推開了,大雨澆在身上,徹骨的寒意從頭冰涼。
慕容灃已經有二十餘年沒有生過病,此番受寒之後發起高燒,數日之後轉成了肺炎,急得侍從室主任與全體幕僚憂心如焚。何敘安轉為文職官員已久,但日常的事務,有許多都是他在安排,所以每日必然要過來數次。病榻之前只能揀要緊的大事報告幾句,慕容灃雖然發著高燒,脾氣突然的好轉,不論他們建議什麼,他都肯點頭答應。原本慕僚們力主的財政改制,他總不肯點頭,這天稍稍一提,他就同意讓他們去擬方案,倒令得何敘安更加的不安。過了幾日,看著慕容灃的病有了起色,幕僚們散後,何敘安獨個留下來,慕容灃雖然依舊在打點滴,但人像是有了點精神。何敘安跟隨他時日良久,說話極是直截了當,今天猶豫了半晌,方才問:「總司令是有事情交待敘安?」
慕容灃脫口答:「沒有什麼事,你別想多了。」
他們相與多年,何敘安對他知之甚深,這樣一句話一說,坐實了他心中的猜測,他雖然早就隱約猜到幾分,但仍脫口道:「總司令,現在不是跟程家翻臉的時機。」
慕容灃不耐煩的道:「不會有人知道,有哪一回讓人抓到過把柄?」
何敘安道:「程信之不一樣,如果程信之一死,程允之豈肯善罷干休?就是夫人那裡,只怕也會不依不饒。」
慕容灃臉上並無怒容,可是語氣冷淡得可怕:「我主意已定,你們誰也別想攔我。」
何敘安急道:「尹小姐的性情如何,總司令比我更清楚。」
慕容灃淡然道:「她還有女兒,所以不會做傻事,不過就是眼下傷心兩天。」
何敘安急切之下口不擇言:「總司令,恕敘安無禮,此事牽涉甚廣,敘安不得不知會同僚。」慕容灃怒極,伸手就將自己手背上的針頭拔下來,回手一摜,針管上的夾子撞得架子啪得一響:「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話已經說得如此之重,何敘安十分鎮定的道:「請總司令三思後行,這樣嚴重的後果,總司令起碼事前讓我們有個預備,不致事到臨頭抓忙。」慕容灃忽然一笑:「遲了,今天晚上有撫恤安順水災的賑災義賣,程信之是資金會理事,定會前往。顧伯軒的人兩個鍾頭前就布置好了,現在只怕已經得手了。」
何敘安向來鎮定,此時也禁不住驟然失色,過了一剎那方回過神來:「敘安告辭。」掉頭就往外走,慕容灃情急之下不及多想,一手抓起槍畔自己的佩槍,何敘安只聞「砰」一聲巨響近在咫尺,身側的門框之上已經多出一個彈孔來,猶有縷縷青煙未散。他身子一震,猶未回過頭去,已經聽到慕容灃的聲音:「我知道你們以為我是發了狂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發了狂了,誰要是敢攔著,我決不答應。」
何敘安回過頭,只見他滿臉通紅,眼神偏執若狂,如同喝醉了一般。他喟然長嘆:「六少,如今就算殺了程信之,於事何補?」自定都烏池以來,已經有許多年不曾這樣稱呼他了。這一聲六少,便純以舊情私誼相商,完全是動之以情了。慕容灃見他一雙眼睛望著自己,目光中竟然滿是瞭然,他與何敘安私交甚篤,適才那一槍也是一時沖動,幾乎失手。但見他並沒有驚惶之色,反而顯出理解,他手中的槍不由自主頹然垂下去。低聲道:「我實在忍不了……她怎麼可以嫁信之……」
何敘安道:「尹小姐確實過份,但事已至此,六少不如先對夫人明言,給程家施加壓力,只要程允之動搖,何愁不逼得程信之放棄這段婚事?」見慕容仍舊緊緊抿著嘴,又道:「就算到時程信之不肯,咱們再下手不遲。」
慕容灃仍舊不說話,何敘安急得背心裡漸漸生出冷汗來,顧伯軒是情報二處的主任,這個機構獨立於軍政之上,直接受命於慕容灃。顧伯軒為人更是專橫,向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若是慕容灃不及時親自打電話給顧伯軒,他也沒有多少把握去阻止顧伯軒。正在此時,門外的溫中熙似是有什麼急事,在門外走廊里走了一趟,不一會兒,又射門外走了個來回。何敘安心中焦急萬分,欠身道:「總司令。」慕容灃這才看到溫中熙,叫他進來問:「什麼事?」溫中熙陪笑道:「侍從室的車子又被衛戍扣下來了。」衛戍與侍從室向來不和,總是互相找麻煩,一有機會就在慕容灃面前告狀。慕容灃哪裡有心思理會這樣的小事,將臉一揚,對何敘安說:「去給曾子龠打個電話。」何敘安退了出來,問溫中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溫中熙道:「顧主任急著要見您。」何敘安正愁見不著顧伯軒,此時萬萬沒想到他會急著找自己,不喜反憂,心中突得一沉,忽然有不祥之感籠上來。
黃昏時分又下起雨來,程信之換了衣服預備出門,又進來親兜兜:「爹地要走了,和爹地拜拜。」兜兜戀戀戀不舍:「那爹地早些回來陪兜兜玩。」靜琬正要伸手去抱女兒,忽聽傭人進來說:「四太太,親家太太打電話來了。」靜琬聽說是母親有電話,連忙過去接。尹太太問:「靜琬,今天回家來吃飯吧,雅文表妹來了。」靜琬說:「信之晚上有事情,我和兜兜回來吧。」忽又想起:「啊,兜兜晚上還有美術課。」兜兜是國畫大師李決然的關門弟子,年紀雖小,但李決然執教素來嚴厲。尹太太也知道兜兜不能缺課,於是笑著說:「那你回來陪陪雅文吧。」她掛上電話之後,信之道:「下雨路滑,你那部小汽車總出毛病,真叫人不放心。不如坐我的車子回去吧。」靜琬說:「那你呢?」信之道:「我過一會兒坐大哥的車去好了,反正大哥的車閑在家裡。」
靜琬換了出門的衣裳,兜兜抱著洋娃娃歪著頭瞧著母親,靜琬忍不住逗她:「媽媽好看嗎?」兜兜道:「好看!」甜甜一笑:「媽媽是世上最好看的媽媽。」靜琬忍俊不禁,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孩子,在家裡乖乖的,過會兒上課回來,媽媽獎兜兜一個故事。」兜兜最愛聽故事,聞說此言,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由一亮:「那媽媽講白雪公主的故事。」靜琬滿口答應了,見她發辮微松,說:「又玩得這樣瘋。」叫保姆取了梳子來,親自給女兒梳了頭,才拿了手袋出門。
她下樓出門,走出大門後回頭一望,程信之抱著女兒站在露台上,兜兜見她回頭,甜甜一笑,胖乎乎的小手在嘴上一比,然後往外一揚,飛了個飛吻,靜琬的嘴角不禁浮起微笑,也對女兒比了個飛吻。司機早就將程信之的那部黑色的別克駛了出來,她上了車子,從後車窗玻璃里望去,車子已經緩緩駛動,只見兜兜的笑容越去越遠,汽車轉了個彎,終於不能看見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了。唯見千絲萬縷銀亮雨線,沙沙的織在天地間。
何敘安頹然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顧伯軒不停的用手帕拭著額頭上的汗,過了好一會兒,才問:「敘安兄,這該怎麼對總司令講?」他的聲音幾乎在發抖:「車上怎麼會是尹小姐……怎麼會是她……」
何敘安沉默良久,說:「總司令的身體剛有起色。」
顧伯軒道:「既然何主任也同意瞞下來,那麼我先封鎖消息。」
何敘安喟然長嘆道:「先瞞過今天晚上再說,瞞不住的……明天我來對他講……我來講。」
顧伯軒重重鬆了口氣,連連拱手:「敘安兄的大恩,伯軒沒齒難忘。」何敘安起身道:「我先去看看總司令。」
慕容灃還沒有吃晚飯,幾樣小菜與細粥還擱在餐桌上,何敘安腳步很輕,進來他也沒有聽到,他半倚半靠在軟榻之上,紫檀匣上的羅鈿點翠溫潤的摩挲著手心,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那兩張脆黃的紙頁上。
「慕容灃尹靜琬簽訂終身,結為夫婦,願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一式兩份,他的出生年月日,籍貫姓名,她的出生年月日,籍貫姓名,證婚人的名字、介紹人的名字、主婚人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端正小楷,寫在那粉色的婚書上,她緊緊攥著那證書的一角,他微笑道:「你可要考慮好,一簽字,你可就姓慕容了。」
她抬起臉來看他,他的眼裡唯有一種溫柔如水,凝望著她,千山萬水一路走來,兩個人都是千辛萬苦,他等了她這樣久,她也茫茫然尋了這么久,如今才知道原來是他,這一生原來是他。
她將臉埋到他懷中去,他緊緊的箍著她,就像重逢的那一刻,可是這一刻更甜蜜,更篤定。這么久,這么遠,從初次相遇到如今,隔了這么久,中間那樣多的人,那樣多的事,他到底是等到了她。
他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靜琬,你還記不記得……」她嗯了一聲,他沒有說下去,她也並不追問,其實與她的一切都像是在夢境,哪怕是現在明明相擁,可是因為等了太久,總覺得甜美得如同夢境一樣。但這夢境如此甜蜜沉酣,哪裡捨得去多想。他只覺得彷彿那一日,從城外打獵歸來,她靠在他肩頭睡著了。晚春的微風吹得牆上凌霄花枝影搖曳,她的發絲癢癢的拂在臉上,滿襟滿懷只有她的芳香。他坐在那裡,四下靜無聲息,心中只唯恐她醒來,只願這一刻長久些,再長久些。

⑼ 一個好的結局應該是什麼樣的

人生最好的結局就是以自己喜歡的方式過一生。不要讓任何人擾亂你的時間表。30歲嫁不出去,會被貼上「剩女」的標簽,一堆人催婚;40歲還沒車沒房,怕被人說混得不行,整日鬱郁寡歡。很多時候,我們緊隨他人的腳步,卻忘記了自己的節奏。

我想起了齊白石。26歲還沒找到想做的事情,30歲半路出家學畫畫,40歲拼盡全力馬馬虎虎養家,67歲之前都沒錢買房,83歲卻依舊在談戀愛生小孩,90多歲還能開創新的國畫表現手法。他用一生的經歷證明,「活在自己的節奏里,每分每秒都是黃金時區。」人生不是龜兔賽跑,不是贏在起跑線,就會成為冠軍。人生旅途,終要一個人走完,踏著自己的節奏,才能感受繁華美景,山高水遠。

因為喜歡,所以選擇;因為選擇,所以堅持。當你找到屬於自己的人生節奏,就不再期待用外界的力量,來滿足內心的渴望;用他人的肯定,來證明自己的成功。想明白了這個問題,我們就會無所畏懼。25歲後才拿到文憑,依然值得驕傲;30歲沒結婚,但過得快樂也是一種成功;35歲之後成家也完全可以;40歲買房也沒什麼丟臉的。

⑽ 看完了王躍文先生的官場小說《國畫》,看過的人,有收獲的人,一起來討論討論觀後感吧

國畫及續作梅次故事寫的不錯,大清相國寫的一塌糊塗,王躍文完全不適合寫歷史小說。清代背景的小說幾乎讓二月河寫到極致了,王躍文確實把握不住,內涵上也沒覺得有什麼深的,總之,很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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