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有尤可漫和嚴崇的小說鏈接嗎,求分享,謝謝
② 嚴嵩一開始是一身正氣的人,為什麼後期成為大奸臣
嚴嵩來,字惟中,號勉庵、介溪源、分宜等,他是明朝著名的權臣,被《明史》列為明代的六大奸臣之一,擅專國政達20年之久。嚴崇是一個很復雜的人,如果有人問為什麼嚴崇一開始是一個一生正氣的人,到最後卻成了大奸臣,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因為人都是會變的,特別是當你有了更多的財富和權力之後就會變得越來越貪心,想要更多的財富和權力,就慢慢變成了我們口中的大奸臣。
後來再次出山當官的嚴崇就開始擔任朝中重要的職位,慢慢地接近權力的中心,有二十餘年的時間朝中沒有一個大臣的權力要比他大。
③ 明朝大臣嚴嵩的兒子是不是個天才像《怪俠一枝梅》里說那樣
嚴世蕃(1513—1565)號東樓,明朝嘉靖皇帝的首輔嚴嵩之子。嚴世蕃不是經過回科舉走上仕途,而是答借他父親的光,先入國子監讀書,後做官,累遷至尚寶司少卿和工部左侍郎。據說,嚴嵩長得又高又瘦,眉目疏疏,聲音又大又尖,很符合百姓心目中刻畫的奸臣形象。可是,嚴世蕃的長相和他爹卻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短項肥體」,果然是富家公子氣象,只是可惜一目失明。嚴世蕃姦猾機靈,通曉時務,熟悉國典,而且還頗會揣摩別人的心意。
嘉靖二十七年(1548),嚴嵩再任首輔時,已經年近七旬,逐漸有些年邁體衰,精神倦怠。這時,他還要日夜隨侍在皇帝左右,已經沒有時間和精力處理政務。如遇事需要裁決,多依靠其子。他總是說「等我與東樓小兒計議後再定」,甚至私下讓世蕃直接入值,代其票擬。票擬就是內閣在接到奏章後作出批答,再由皇帝審定,是閣臣權力的重要體現。世蕃的票擬多能迎合世宗的心意,因此多次得到世宗的嘉獎。嚴嵩乾脆就將政務都交給其子,世蕃一時「權傾天下」。
④ 明代小說中有與嚴嵩,嚴世蕃相關的嗎
《大明首輔》貌似有
《刑名師爺》有嚴嵩年輕時給嘉靖做管家婆時的形象
其他的忘了,一會回去查查再給你發過來
⑤ 尤可漫嚴崇是什麼小說
風也沒有動
作者: 小河以北
簡介:
談夢想,對於一個成家的男人來說,甚至是件可恥版的事情。左小權文腳在泥濘,心又飄搖不定,搖擺中,始終不肯放下自己的驕傲。也或許是因了人性中本有一種不安分的東西,讓他在第一章就得了個風動的癥候。
⑥ 嚴嵩為什麼成了「奸臣」
從嚴嵩臨終的留言可以看到,他是帶著無盡的委屈、不甘心和憤懣到了另一個世界的。《明史》稱:「嵩竊政二十年,溺信惡子,流毒天下,人咸指目為奸臣。」 嚴嵩肯定想不到,他所背負的「奸臣」罵名不但沒有因他的去世而消失,反倒廣為流傳,他的名字成為奸臣的代名詞。與此有關,這里不得不提到一個明代有名的史學家——王世貞。
王世貞與嚴嵩結怨,傳說有一段公案。王世貞的父親就是被世宗處死的王忬。一個偶然的機會,王忬得到了價值連城的國寶《清明上河圖》,不久就被嚴氏父子得知,二人就向王忬索要。王忬迫於嚴氏父子的權勢,就讓一個畫師臨摹了一張送給嚴嵩,後來事情敗露,嚴嵩對其懷恨在心。後借王忬戍邊不力下獄之機,嚴嵩上奏本將其害死。因為這段積怨,王世貞在他所寫的《嘉靖以來首輔——嚴嵩傳》以及其他史著中,對嚴嵩多有詆毀,嚴嵩的聲名就此更是一落千丈。
(1)關於嚴嵩「竊弄威柄」問題
洪武十三年,朱元璋取消了在中國歷史上存在了一千五百餘年的丞相制度;至明成祖始設內閣,《明史·職官志》載,內閣大學士的職責主要是「掌獻替可否,奉陳規晦,點檢題奏,票擬批答,以平允庶政。」可見內閣大學士不是政務官。《四庫全書總目》卷58「嘉靖以來首輔」條稱,「至嘉靖始委政內閣,而居首揆者,責任尤專……至世宗中葉,夏言、嚴嵩迭用事,遂赫然為宰相,壓制六卿矣。」這種表述是大可商榷的。世宗執政的前期是很勤政的,自嘉靖十八年即不上朝,即便如此,也不曾出現權臣專政的局面。《明史·嚴嵩傳》載,嚴嵩任首輔後,「帝雖甚親禮嵩,亦不盡信其言,間一取獨斷,或故示異同,欲以殺其勢。」這說明世宗雖居大內,卻是緊握皇權的。因此,任何一位「權臣」在世宗朝絕無「竊弄威柄」的可能。關於此,從其他的記載亦可旁證。王世貞《嘉靖以來內閣首輔傳》:「(世宗)晚年雖不御殿,而批決顧問,日無停晷;故雖深居淵默,而張弛操縱,威柄不移。」《世宗實錄》稱其「惓惓以不聞外事為憂。」《國榷》卷64引李維楨曰:「(世宗)齋居數十年,圖廽天下於掌上,中外儼然如臨。」又引范守已曰:「臣於徐少師階處,蓋捧讀世廟諭札及改定旨草,雲人嘗謂輔臣擬旨,幾於擅國柄,乃大不然。……攬乾綱如帝者,幾何人哉!…..以故大張弛、大封拜、大誅賞,皆出獨斷。」嚴嵩不可能竊弄威柄,於史比比可證矣。再如《賓退錄》卷四載,歐陽必進(都察院左都御史),與嚴嵩為兒女親家,嵩欲安排必進為吏部尚書,經嵩哀求再三,世宗僅讓歐陽做了半年的吏部尚書即斥去。嚴嵩欲安排一下兒女親家都如此不易,又何談把持朝政、結黨營私呢!由此觀之,說嚴嵩「竊國柄政」不過空穴來風而已!
(2)嚴嵩與世宗的關系
世宗是個極難侍候的皇帝。世宗猜忌、多疑、嗜殺,不僅如此,他待人冷漠,對自己的妻兒、侍婢、臣僚無不無情無義,以至宮中一群弱女子要將他勒死。這就是發生在嘉靖二十一年十月的「宮婢之變」。《春明夢余錄》載有因「大議禮」而受世宗器重的張璁一席話:「臣歷數從來內閣之官,鮮有能善終者。蓋密勿之地,易生嫌疑,代言之責,易招議論。甚非君臣相保之道也。」這番話是說,當首輔的要為皇帝的過失承擔責任,要甘當替罪羔羊。當徐階扳倒嚴嵩擢升為首輔時,他的朋友王維楨曾對他說:「夫宰相位絕百僚之右,至尊至重矣。然今時有三難稱至苦焉:天子聖明,群臣莫能及而思有以裨益之,一難也;事下中書,責應於斯須,得失輕重關焉,二難也;造膝之言,廷臣不得聞,廷臣所得聞,遠臣又不及知,而擬議轉注,易動唇吻,三難也。此三難者又不敢以告人,故曰至苦也」(《王氏存笥稿》卷16)。由此看來,我們似應從另一視角來看嚴嵩了。
嚴嵩任首輔十五年,與一位脾性暴躁而又嗜殺的皇帝能相處如此之久,也是很不容易的。世宗崇奉道教,力贊玄修、進獻青詞幾乎是任閣臣的要件,因此「諛」、「媚」是閣臣們的共性,嚴嵩並不見得比別的閣臣更諛更媚了。例如宮婢之變後,世宗避居西苑,所居西苑永壽宮發生火災,世宗欲重修宮殿。嚴嵩考慮世宗久不視朝,營建又要花費巨額資財,故不同意重修宮殿。而另一位閣臣徐階竭力主張重建。對此,時人「頗善嵩對,而微謂階之諛旨」(《獻征錄》卷16)。這里所展示的則是嚴嵩剛性的另一面。《明史紀事本末·嚴嵩用事》在分析世宗寵信嚴嵩之由時說:「況嵩又真能事帝者;帝以剛,嵩以柔;帝以驕,嵩以謹;帝以英察,嵩以朴誠;帝以獨斷,嵩以孤立……猜忌之主,喜用柔媚之臣。」惟其如此,才能將世宗那暴戾的脾氣平和下來,使朝政不致變得更壞。關於這一層,世宗應該是心中有數的。因此,世宗對嚴嵩亦多有褒獎,如賜嚴嵩「忠勤敏達」的銀印,賜其藏書樓曰「瓊翰流輝」,奉玄之堂曰「延恩堂」,賜字幅曰「忠弼」等。即是令其致仕時,世宗在諭旨里還是說「嵩小心忠慎,」致仕後的待遇,較其他首輔亦見優渥,「其致仕去,仍令馳驛去,有司歲給祿米百石資用」(《世廟識余錄》卷22)。說明嚴嵩能真誠事主,並無二心,才能博得這位薄情寡恩的君主的善待。
那麼,率意說嚴嵩為「奸相」,就匪夷所思了。
(3)關於嚴嵩「屠害忠良」
嚴嵩入閣後,彈劾他的大臣甚多。這些大臣中,有的被處死,有的被削職,其中在歷史上影響較大的是楊繼盛、沈煉等人。
沈煉,嘉靖十七年進士。《明史》本傳載「煉為人剛直,嫉惡如仇,然頗疏狂。」傳中未見記載沈煉有何才識。沈煉與他的上司錦衣衛帥陸炳頗善,與嚴世蕃過從甚密。沈煉嗜酒,「數從世蕃飲,世蕃以酒虐客,煉心不平,輒為反之。」區區小事,致生積怨,可見沈煉性格偏狹之一斑。嚴嵩曾說過沈煉不是好人,此話傳到沈煉耳中,他怕前途無著,於嘉靖三十年正月上疏劾嚴嵩。疏中歷數嵩十大罪狀。世宗閱疏後,「大怒,廷杖之,謫佃保安。」沈煉在保安並不安份,常常詈嵩父子;當地不明就裡的民眾亦「爭詈嵩以快煉,煉亦大喜,日相與詈嵩父子為常。且縛草為人,象李林甫、秦檜及嵩,醉則聚子弟攢射之。」這種「游戲」似不類君子所為。沈煉與地方當局常鬧糾紛,被總督楊順殺之。反對嚴嵩的人稱是嚴嵩授意殺害沈煉的,這也是於史無據的,且楊順亦非嵩黨。沈煉羅列嚴嵩十大罪狀,徐學謨以為「數嵩十罪,俱空虛無實」(《世廟識余錄》卷15)。談遷在《國榷》中論曰:「沈純甫(煉)氣吞逆胡,當庚戌(1550年)秋,怒目而斥嚴氏,其強直自遂,固己不可一世矣。投身荒塞,隱約潛晦,何必不自得,至於傳檄京師,欲清君側之惡,以視請劍詠檜,尤為過之。」可見沈煉之死,完全是性格上的弱點所致,這與忠奸有何關涉焉!
楊繼盛,嘉靖二十六年進士;據《明史》本傳載,頗精律呂之學,此外不見他有甚所長。在國子監時,為徐階門生;與唐順之往還甚密。楊繼盛性格與沈煉頗相似,我們不妨摘引唐順之致楊的一封書信:「執事豪傑士也,……頗覺慷慨,激發之氣太勝,而含蓄沉機之力或不及焉……」(《荊川先生文集》卷6)這是暗示楊性格上的弱點和才識不足。嘉靖三十二年,楊繼盛上《請誅賊臣疏》,列嵩十大罪五奸。楊的指控,大多空疏無實,與沈疏無甚區別。如說嚴嵩沒有把國家治理好,世宗可能會認為是影射他的,因為很多事嵩是按他的旨意去辦的;又如楊繼盛《疏》曰:「察嵩之奸,或召問裕、景二王;」這無疑是認為世宗昏聵,因此,「疏入,帝已怒…..下繼盛詔獄,詰何故引二王。….獄上,乃杖之百,令刑部定罪。」楊疏上後,嵩一再請求休致,世宗挽留再三,說楊「邀譽賣直」,該疏是沖他而來的。疏文空泛,此即為無才識也。因此,楊繼盛必死無疑,或曰楊死是嵩做了手腳,此說是太過悖謬了。
另一個較有影響的人物是夏言。嘉靖二十四年言覆出閣揆後,都御使曾銑議復河套,言力主之,而嵩極言不可。於是吏部尚書聞淵等劾言誤國,二十七年春罷夏言首輔。是年殺夏言、曾銑。《明史·嚴嵩傳》說嵩借復套事件構陷夏言至死,《明史·夏言傳》指稱嵩與陸炳、駙馬都尉崔元聯手倒言。然而,談遷在《國榷》中認為,「貴溪(夏言)不死於敗而死於讒,又嚴氏之代為之受螫也。」可見嚴嵩是背了黑鍋的。在嚴嵩的《奏對錄》里,曾載有嵩再三為夏言求情免死的札子,亦見嵩未必是「心跡俱惡」之人。
被世宗殺掉的還有兵部右侍郎薊遼總督王杼。王杼是位精通軍事、很有責任心的將領,嘉靖三十六年春,因一時不察讓入侵的數萬北虜進入至三屯營,使不少中貴和宮人的家人財產遭受損失。這些天子身邊的人難免不向世宗投訴。在調查此事時,又牽出王杼疏於練兵等情況。於是世宗震怒,手批「諸將皆斬」。三十七年王杼被殺於西市,時年五十三歲!然傳末又指稱王杼之死責任在嵩。是非曲直尚有公論,《世廟識余錄》如是說:「杼恂恂長者,悉心體國,通州之役,不避死亡,劃策守城,以全國儲,帝眷日隆,洊登樞佐。薊州邊備久弛,整頓良艱,屢至失律,遂於極典。┅┅華亭(徐階)乃予罪嚴嵩,至方秦檜之殺武穆。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對支大綸的判語談遷是極贊同的:「王中丞坐疆事死,非死嚴氏也。」這些說明有人要使嚴嵩「惡居下流」,欲令嚴嵩背負沉重而可怕的惡名。
《罪惟錄》有一段令人深長思之的話,「然上在位久,要威福自操,事事出上意。嵩承夏言之後,不敢有可否,間有所左右,直微引其詞;至上所必欲殺,無所匡諍而已。….則凡上意所欲殺者,天下競指嵩。」嚴嵩「屠害忠良」之秘藉盡在彀中矣。而嚴嵩惡名之遠播,話本小說、傳奇戲曲功莫大焉。寫嵩陷害沈煉的「沈小霞初會出師表」(《今古奇觀》),歷數嵩陷害忠良的戲曲《嗚鳳記》、《一捧雪》、《丹心昭》、《狂鼓吏》、《出師表》等,在民間反復播演,此乃印證了戈倍爾氏的名言:謠言重復多次便變為「事實」!
(4)嚴嵩與抗虜御倭政策
自嘉靖十三年起,蒙古新首領俺答汗幾乎無年不請求明朝「封貢」,然而,俺答求貢卻屢遭明廷拒絕,俺答便率兵大舉犯邊,其中最嚴重的事件是嘉靖二十九年,俺答率10萬精騎攻至北京,全國震動,史稱「庚戌之變」。嚴嵩對北虜的立場如何?這里有二點是十分重要的。一是世宗欲效法成祖率軍巡邊。嘉靖二十八年二、三月,世宗兩次召見嚴嵩談到想親率大軍「巡邊」的想法,均遭嚴嵩婉言反對:「皇上聖謨弘遠,欲上法祖宗甚盛心也。但今時非前比,只嚴督將臣守御,自可無事,巡驅之典,似不必盡同於昔也。」(《世宗實錄》卷346)可以設想,如果世宗率軍巡邊,其結果可能比英宗的「土木之變」還慘。作為首輔的嚴嵩在此重大問題上並未一味順從邀寵,想必是予料到後果的嚴重性,故設法阻止之。二是世宗一直想以軍事手段解決北方邊患。例如嘉靖二十六年,首輔夏言、三邊總督曾銑力主收復河套失地,得到世宗批准;而嚴嵩及翁萬達、唐順之等富有學識和軍事經驗的大臣,對「復套」是很不贊成的。二十九年八月上旬,邊境形勢十分緊張,世宗曾兩次召嚴嵩討論對策,嚴嵩曰:「目今虜患,但邊臣戮力防禦為守之計,令不能深入,即為得策。若欲驅掃遠遁,恐力非昔比也。」又曰:「笫時勢誠有不同於昔者,兵不素練,將未得人,饋餉屢乏,即無可持之資。當事之臣,自任其責,防守邊疆,令不得患,雖犯不得利。此即御戎之策矣┅┅」(《奏對錄》卷4)嚴嵩主張重在防禦,這完全是從當時的國情出發。嘉靖二十九年吏部侍郎王邦瑞上疏雲:「今武備積弛,見籍止十四萬余,而操練者不過五六萬,支糧則有,調遣則無。比敵騎深入,戰守俱稱無軍。」(《典故紀聞》卷17)庚戌之變時京城的實際軍力是「僅四五萬,老弱半之。」(《明史·丁汝夔傳》)至於軍事裝備,因主持軍械製造的官員侵吞料價,以致造出的裝備不堪使用。如甲「中不掩心,下不遮臍,葉多不堅,袖長壓臂,全不合式」;「弓力不過一二斗,矢長不過七八把,平昔尚不能射遠,披甲後,手不能舉,射只過數十步而止。刀尤短小,亦無鋒。」(馬文升:《明臣奏議·修飭武備疏》)這樣的軍隊和裝備怎堪俺答10萬精騎一擊!曾任過兵部車駕司員外郎的楊繼盛未必不了解此時的軍情!他在《疏》中,將俺答犯京時嚴嵩不讓兵部尚書丁汝夔出戰,指為十大罪狀之一,這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倭寇並非起於嘉靖朝,但嘉靖朝倭患最烈。倭患的直接起因是海禁。嚴嵩對倭寇的政策是與夏言是不同的。夏言重作首輔時,主張像對待北虜那樣以強硬手段剿滅倭寇,嘉靖二十六年他推薦朱紈總督閩浙倭亂事。朱紈在閩浙大肆屠戮,矛盾大為激化,而利益受損的官宦交章彈劾,朝中又失去夏言的支持,他擔心會受到懲罰和屈辱,而不得不含憤自殺。嚴嵩推薦趙文華督察軍務,頗有建樹。徐學謨《世廟識余錄》稱:「……文華一出,以貪狠故,督撫諸臣,皆畏之如虎,不敢不效命恐後,始問立戰功。」在趙文華的整治下,軍隊已有了一定的戰鬥力,對平定倭患起了一定作用。更為重要的是,趙文華認為海上貿易關系國計民生,應受到國家保護,使之合法化。嚴嵩對倭寇的政策在趙文華那裡得到最好體現。趙文華又啟用抗倭名將胡宗憲,先後又網羅了一批將才,如戚繼光、俞大猷、劉顯、譚綸、唐順之、王崇古、盧鏜等等,他們對平定嘉靖後期的倭患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這說明嚴嵩對北虜南倭的政策於國是有功的,至少並無大錯。
(5)關於嚴嵩之貪鄙
嚴嵩之「貪鄙」是令他聲名狼籍的原因之一。
王宗茂《皇明經世文編·糾劾誤國輔臣疏》:「嵩撓吏部之權,則每選額要二十員名,州判三百兩、通判五百兩,天下名區,聽其揀擇。┅┅嵩攬兵部之權,則每選亦額要十餘員名,管事指揮三百兩、都指揮七百兩。┅┅自指揮而上以至總兵,┅┅果價或至千金。」
「如己酉(嘉靖二十八)年,因人論劾,自分莫逃,欲潛搬家屬回籍,其他財物玩好,不暇殫述,但聞治裝之時,有一家人請檢點金銀器皿以紀入庫之數。前列數十桌,嵩坐於後,愈出愈奇,惟見桌之前增,椅之後退,尚無置處,蓋不知其數目。」
鄒應龍《皇明經世文編·貪橫陰臣欺君蠹國疏》:「嵩父子故籍袁州,乃廣置良田美宅於南京、揚州,無慮數十所,以豪仆嚴冬主之。抑勒侵奪,民怨入骨。」
《明史紀事本末·嚴嵩用事》:「永壽共和王庶子惟燱,與嫡孫懷熷爭立,以白金三千賂嵩。」
趙善政《賓退錄》:「嚴世蕃之籍,有金絲帳,累金絲為之……又有金溺器等物,執政者以為不可聞,令銷之以金數報。」
嚴嵩之貪,正史稗乘中的那些似是而非、真真假假的記載比比可征。
嚴嵩家被籍沒時的財產究竟有多少?《世宗實錄·四十四年三月》條月:「金三萬二千九百六十兩有奇,銀二百二萬七千九十兩有奇,玉杯盤等項八百五十七件,玉帶二百餘條,金廂瑇瑁等帶一百二十餘條,金廂珠玉帶絛環等項三十三條、件,金廂壺盤杯箸等項二千八十餘件,龍卵壺五把,珍珠冠等項六十三頂、件,府第房屋六千六百餘間,又五十七所,田地山塘二萬七千三百餘畝。……」
陳弘謨《繼世余聞》:「嚴嵩籍沒時,金銀珠寶書畫器物田產,共估銀二百三十五萬九千二百四十七兩余。又直隸巡按御使孫丕揚所抄京中家產,亦不減此數。」
世宗令將籍沒的財產一半充邊餉,一半入內庫,而當時僅10萬兩入庫,世宗問道:「三月決囚後,今已十月余矣,財物尚未至,尚不見。是財物既不在犯家,國亦無收,民亦無還,果何在耶?」(《世宗實錄》卷519)當時主持籍沒事的是首輔徐階,徐階是否故意虛報,以張大嚴嵩父子的過惡呢?從史料來看是有的,連徐階主持編修的《世宗實錄》也難掩其真相。卷544稱:「比籍沒嚴氏,貲財巳稍稍散逸,按臣奉詔征之,急不能如數,乃聽孔(彭孔,被徐階定為嚴氏『逆黨』)等指攀,於是株蔓及於無辜,一省騷擾矣。」萬厲年間籍沒張居正時,《明史·趙錦傳》載左都御使趙錦曾上疏規勸神宗:「方聖祖肅皇帝時,故大學士嚴嵩,特受眷知首參機務,每不能仰體聖祖所倚毗之心,而專怙寵行私。其子世蕃,復大為奸利。於是中外切齒,言者四起。而聖祖方旋悟疚逐,命收捕世蕃。而言者猶忿恨不巳,至謂世蕃有謀叛狀。於是正世蕃之罪而籍其家。時承勘者與撫按諸臣,懼無以上應明詔,重干不測,則虛上所當籍事,而其實不符,則又株連影捕,旁搜近取以足之。聖祖以為所籍之物,而不知其強半出於無辜之民、閭閻之間。」他還說道:「初抄沒世蕃,命下倉卒,所得猶僅若此!」嚴氏巨額資財既不在犯家,國家亦未收,也未隱慝流失,這只能說明它根本就不存在,是被政敵徐階惡意誇大了!如果說嚴嵩之貪「猶僅若此」,那麼,我們對沈練、楊繼盛、鄒應龍等所指控嚴氏貪黷的真實性,就不能不大加懷疑了。
嚴嵩素有貪名,而徐階素有廉名。而作為「廉吏」的徐階卻有田產四十餘萬畝。徐階究竟有多少資財,雖是無法統計,卻令時任應天巡撫的海瑞也嘆為觀止:「產業之多,令人駭異。」(《四友齋叢說》卷13)海瑞接到許多農民控告徐階奪田霸產的訴狀,即勒令徐「退之過半」,否則不予結案。其時徐階致仕家居,懾於海瑞威名不得退還農民些許田產,暗中卻行賄於給事中戴鳳翔,彈劾海瑞「漁肉縉紳」,將海瑞罷官,保住了他龐大的田產。《獻征錄·大學士嚴公嵩傳》載,嚴嵩降生於小家子,「其父不過小吏」;同書「大學士徐公階傳」載:徐階家「世世受耕,不仕,至父蔽而補邑椽吏。」說明兩人起步時家業相當,嚴嵩任了十五年首輔,而徐階僅任了六年首輔,田產卻是嚴家的15倍!僅以田產相比,孰貪孰廉豈不昭然若揭了嗎!
(6)嚴嵩之為人
錢謙益《列朝詩集·嚴少師嵩》:「少師初入詞垣,負才名,謁告返里,居鈐山之東堂,讀書屏居者七年,而又傾心折節,交結勝流,如楊用修輩,相與倚合,名滿天下,以公輔望歸之。」這說明嚴嵩是頗有文才的,詩文且典雅清新、深入淺出。李夢陽曾說:「如今詞章文學,翰林諸公,嚴惟中為最。」(《四友齋叢說摘抄》)以這樣的文才撰寫青詞,當然會受到世宗的賞識;《明史·嚴嵩傳》稱嚴氏「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看來,這也是不實之詞。此外,嚴嵩待人也有度量,《罪惟錄》載:「林一新者,以僉事分巡,嵩仆有不法,執笞之。一新入賀京師,嵩甚加敬禮,其能重賢大夫若此也。」約束家人,顧及大義,與徐階縱惡子弟橫行鄉里,何啻天壤之別。
嚴嵩很注意獎掖擢選人才以為國用。《列朝詩集·唐順之傳》:「順之於學,無所不窺,大則天文樂律,小則弧矢勾股,莫不精心究詰。既而受知分宜,僇力行間,轉戰淮海,遂以身殉,可謂志士者矣!」同書「尹耕傳」:「分宜能用子莘,能用胡瓚宗,其識見亦非他庸相所及也。」崇禎年間做過大學士的黃景昉在《國史唯疑》中說:「徐華亭(階)語張襄惠(岳)兒曰:『嚴氏當國二十年,制閫不入一錢,沒,得完其身者惟尊公一人耳』。猶使賢者得完身名,知此老未全毒乎!嚴嵩雅善詩文,收羅知名士,間能抑情沽譽,有可憐恕者。」事過數十年,當黃景昉路過袁州時,還聽到當地人對嚴氏的好感和懷念之詞,尤其是他的政敵在私下與相知所說的一席話。
《列朝詩集·胡瓚宗傳》:「家居數年,而有詩案之獄。戶部主事王聯,瓚宗在河南所笞貪令也,上書訐瓚宗『聞大駕幸楚』詩,有『穆天湘竹』之語,世廟大怒,下之獄。嚴分宜、陶恭誠力救之,乃得解。」事在嘉靖二十九年,朱國楨《皇明大事記》卷32載,因王聯的誣陷而羅織成大辟,株連一百一十餘人,「是時,上意不測,大學士嚴嵩為之申釋,聖怒少解。」這類頗值嘉許的事,竟在《明史·嚴嵩傳》中缺載。聯繫到嚴嵩曾頗為救解夏言、丁汝夔等,說明此老無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之惡。比起徐階整死仇鸞、張經,羅織「嚴黨」瘐死胡宗憲,以「叛逆」罪構陷嚴世蕃死罪等等要高尚得多。
《皇明大事記·嚴嵩》載有一些嚴嵩家事,如「嵩妻歐陽氏甚賢,治家有法,馭世蕃尤嚴,嵩亦相敬如賓,旁無姬侍。」沈德符《萬曆野獲篇·內閣·居官居鄉不同》:「嚴分宜作相,受世大垢,而為德於鄉甚厚,其夫人歐陽氏,尤好施予,至今袁人猶誦說之。」嚴嵩在故鄉的口碑,朱國楨《涌幢小品》中亦有記敘:「分宜之惡,譚者以為古今罕儷。乃江右人,尚有餘思,袁人尤甚,余過袁問而親得之。可見輿論所評自有不同處。」可見嚴嵩名節被「帝王家譜」誣之深矣!
(7)余論
世宗之初,對百年積弊和朝政是頗多革新的。談遷在《國榷》(卷64)中予以很高評價:「世廟起正德之衰」,「釐正諸儒,嚴迪德之選;革藩鎮之諸閹,廢畿甸之皇莊,奪外戚之世封,抑司禮之柄用,┅┅」朝政為之一新。其最大成就莫過於果斷革除鎮守中官,正如《明史·張忠傳》所言:「(世宗)盡撤鎮守內臣及典京堂倉場者,終四十年不復設,故內臣之勢,惟嘉靖朝少殺雲。」嘉靖十年行「一條鞭」法,變革賦稅,社會經濟大有發展。如果說嘉靖初年君相有鼎革之力,那麼,與世宗廝守了十五乃至二十餘年的嚴嵩,豈能無守成之功?
⑦ 有提到明朝嚴嵩的玄幻仙俠小說
官居一品 三戒大師級作品. 雖然沒有玄幻仙俠,但是其中故事曲折回環,人物心理描寫入木三分.用一種十分趨近於歷史小說的筆觸講述嘉靖到隆慶年間 嚴嵩 徐玠 高拱 張居正等等大腕的人生起伏...
⑧ 有一本小說,人物有九頭鳥張坤,故事是明朝的,嚴嵩未絆倒和絆倒後,海瑞手下的十八帶刀護衛和四十八俠的
小時候的執念真的很大啊,我之前和你一樣,對一本小說念念不忘,可是年年小說都那麼多,如果出名的還好,但如果看的人少,就找不到了。所以還是別費那麼大精力了,或者自己腦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