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畢淑敏小說《紫色人形》讀後感
《紫色人形》這部小說給我一種強烈的震撼,畢淑敏用一種幾近殘酷的方式為我們講述了一個用生命作為誓言的愛情故事。一塊看似普通的油布,一段相隔已久的時間,一次穿越流年的講述,描繪出一雙相守不渝的戀人所經歷的最初的也是最後的愛情。
兩張相距很近的病床,卻足以構成隔斷了一對戀人的距離,但是有誰說過,在最遠的距離,心麗的最近,因此他們選擇了將歌聲化為翅膀,在拘束的病房中就能展翅翱翔。
最終,當呻吟的低沉割斷了歌聲的命脈,冥冥之中已經為這對戀人判了死刑。我想,他們並不是失敗的,他們的愛情短暫的,正如他們的身影永遠鐫刻在陳舊的油布上卻總也無法清洗一樣,不要說什麼海誓山盟,刻骨銘心的愛情最終是刻在兩個人的心裡,可在時間的流沙中的。
紫色人形,我一直在想,他們的皮膚應該不是紫色而是黑色的吧,但是讀到文章的最後我才明白,他們,擁有了最浪漫的顏色,最耀眼的愛情。
《昆侖殤》一群普通的軍人,用生命與感情寫就了一段回響在世界最偉岸山脈上的凱歌。作者之所以用「殤」這個字,不是為了誇張深重的面對死亡的悲痛,也不僅僅是為了弘揚軍人的光輝,我想或者畢淑敏有著最單純的表達,這只是一群人的祭歌,但是這群人,卻讓整個昆侖背負了難以排遣的沉重。
在拉練的一路上,太多的軍人有著想說卻說不出的話,他們已經沒有機會訴說。有太多的軍人失去了本可以成為親人的戰友,他們已經沒有機會表達。在惡劣的自然條件下,行軍隊伍如一條巨龍盤卧在昆侖的脊樑,但是誰都知道,他們又是那樣的脆弱,因為在自然的面前沒有誰能稱的上是堅強。
人是如此,感情亦是如此。愛情,親情,它們都被埋在了昆侖的冰封白雪之下,鑄就了永遠卻不久遠的殤。
看完這篇文章,沉重的不是見證生命的隕落,只是為那總也不能說明的,久久不能排遣的情感糾結不清,念念不忘。
《預約死亡》文章開頭的幽默讓人覺得心情沉重。一張預約死亡的診斷書,一段臨終呼吸的錄音,不得不說,這是震撼人心最好的證據。「臨終關懷」四個字有多少人不屑去了解,有多少人不敢走近,又有多少掙扎在死亡邊緣的人們期待著社會的關注。
從臨終關懷醫院普通的護士,到院長,再到急迫於出國又無法承受道德譴責的兒子,一個個人物形象展現的不僅僅是不同的人對於死亡不同的看法,我想更多的還是我們每個人內心中對於死亡的矛盾心理。
文章想要喚起的是人們對於這樣一個特殊群體的關注,更多的也是對於生命的關注,如果親情不再,責任不再,那麼,生命的尊嚴也就不再。或者,這也是血緣所不能解釋的存在吧。
『貳』 畢淑敏文學點評
讀畢淑敏的文字,源於其語言冷靜、雅緻而又充滿哲理。看過電視上關於她的專訪節目,不免對她的職業精神更多了一份敬重,因為,她把努力當作一種持久的生存狀態。
17歲時,畢淑敏在西藏阿里高原當兵。一次,部隊拉練,穿越無人區,畢淑敏身背重負,行進60公里,還要翻越6000米的高山。下午4點,才走了一半路程,就再也走不動了。她決定自殺以結束痛苦。出於生命的本能,畢淑敏最終沒有跳下山崖。後來,遇到收容隊,她被告之:如果不快點走,就會凍死在這個山上。終於,在朦朧的月光下,沉重而堅持的腳步把她帶到了宿營地。
的確,人生雖不是苦旅,但困難、挫折和失敗會時常光顧我們左右,無人可以逃遁。不同的,只是我們的態度和由此作出的選擇。挑戰生命極限的體驗,讓畢淑敏確信,只有一步步前行,目標才能越來越近。
年近30,畢淑敏轉業回到北京,在一個工廠的醫務所任主治醫生、所長,一干就是22年。剛開始,她並不喜歡這個職業。後來,當她發現,醫生和生命發生著最緊密的關系,病人把自己最寶貴的生命託付給你,那是血肉相連的一種聯系。於是,畢淑敏工作得異常努力。她這樣評價自己的醫術:「比不上鍾南山,比魯迅、郭沫若好。」
35歲,她開始寫作。從醫生到作家的跨越很大,完成這個轉變,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挑戰。曾經,畢淑敏對自己是否會堅持寫作下去,也打過大大的問號。她不時想著,文學這行當太艱辛,不如掉頭而去,繼續專注醫生的職業。可當她感受到文學創作的魅力時,便一如既往地執著。終於,她躋身於當代具有影響力的作家之列。她的長篇小說《紅處方》、《血玲瓏》被改編成電視劇。她的第三部長篇小說《拯救乳房》(原名《癌症小組》)正被多家報紙連載。
46歲,正值創作盛年,畢淑敏卻將中短篇小說的創作全部放下,進入北京師范大學心理系讀書。面對又一個全新領域,她說:「不能說從0開始,也是從1開始。」她的基礎不是很好,所以更加投入。雖然,她沒有拿到博士學位,不能享受被人稱為「畢淑敏博士」的驕傲和滿足,但她說:「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終於,她獲得了心理咨詢師資格,開了一家心理診所。
SARS當前,醫生+作家+心理咨詢師的畢淑敏,依舊不給自己退縮的理由。醫生畢淑敏說:我是一個不錯的醫生,如果真像招預備役一樣,我也會到一線去;作家畢淑敏正用自己的筆,記錄著非常時刻和非常心情,她創作的《假如我得了非典》,讓我們懂得要用機智和幽默去對待苦難;心理咨詢師的畢淑敏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使更多的人擺脫恐懼,選擇樂觀。
努力為成功註解,同時,也是每一位普通職業女性的生存狀態。正像畢淑敏在《我很重要》中所表述的那樣:重要並不是偉大的同義詞,它是心靈對生命的允諾。人們常常從成就事業的角度,斷定我們是否重要。但我要說,只要我們在時刻努力著,為光明在奮斗著,我們就是無比重要地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