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一部主人公是去盜墓拿到了和氏璧重生成為秦始皇的弟子的小說
《絕戀傾秦》或異界之秦始皇重生
『貳』 和氏璧原文及譯文
原文:
楚卞和往荊山,見石中有璞玉,抱獻楚厲王。王使玉人相之,曰:「石也。」王怪其詐,刖其左足。厲王卒,子武王立,和又獻之。王使玉人相之,曰:「石也。」王又怪其詐,刖其右足。武王卒,子文王立,和欲獻之,恐王見害,乃抱其璞哭三日夜,淚盡繼之以血。文王知之,使謂之曰:「天下刖者多,子獨泣之悲,何也?」和曰:「吾非泣足也,寶玉而名之曰石,貞士而名之曰詐,是以泣也。」王取璞,命玉人琢之,果得美玉,厚賞而歸。世傳和氏璧,以為至寶。
譯文:
楚國人卞和到荊山去,發現了一塊含玉的石頭。他抱著這塊玉石獻給楚厲王。厲王派玉匠去識別。玉匠說:「是一塊石頭。」厲王責怪他欺騙自己,命人砍去了他的的左腳。厲王死了之後,他的兒子武王繼位。卞和又去獻玉。武王派玉匠識別,玉匠說:「是一塊石頭。」武王也責怪他欺騙了自己,命人砍去了他的右腳。武王去世後,他的兒子文王登基。卞和想再次去呈獻寶玉,但是擔心文王害他,於是他懷抱玉石大哭三天三夜,淚水都哭幹了,血都流了出來。文王聽說了這件事,派人對他說:「天下被砍去腳的人很多,你獨自哭泣悲傷,是為什麼呢?」卞和說:「我並非因被砍去腳而感到傷心,寶玉被認定為頑石,忠臣卻被認為是騙子,這才是我所傷心的。」文王命人把那塊石頭拿來,命令玉匠琢磨,果然是一塊寶玉。於是和氏璧世世代代就流傳下來,被認為是一塊珍寶。
『叄』 一本穿越的小說。主角名叫梁鑫因為模到和氏璧穿越。
極品大太監
『肆』 完璧歸趙故事中的和氏璧後來去哪了
戰國時期的歷史總是令無數人為之熱血沸騰,諸侯國的爭霸稱王也總是令人津津樂道,戰國時期諸侯國的興盛和衰落其實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畢竟沒有無緣無故的衰落和無緣無故的興盛,秦國的逐漸強大和最終統一中原其實和秦國的歷代君主密不可分。
因為國璽的意義,所以成為了以後想要坐上皇帝寶座那些人的必爭之物,在加上秦王朝的短暫壽命,所以使得這枚和氏璧製成的國璽屢次易主,終於在唐朝之後再也沒有了蹤影,如果說玉中有皇帝的話,一定非和氏璧莫屬,畢竟其被製成傳國御璽之後,就成了最高權力-皇權的象徵!
『伍』 第二塊和氏璧是怎麼樣的
在中原的森達鎮上新建了一座非常精緻的小樓,它的主人白竟寬是一位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20年前,他來到這里時,人們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退休幹部,只是靠著每月為數不多的退休金度日。誰知忽然有一天,這個不起眼的老頭兒拿出十幾萬塊錢,蓋了這座樓,而且變戲法似的弄出許多古董來,一夜之間成了出名的收藏家。白先生家也就門庭若市,一下子熱鬧起來。在來訪的客人中,大部分和白先生很是談得來,但也有他不喜歡的,比如剛才來的那位公安局的黃科長,他張口安全,閉口防護,說得白先生心裡煩透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位不受歡迎的客人,白先生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朦朧間,他忽然想起了一件寶貝,連忙站起身來,把窗簾拉上,又從床底下拉出一個相當陳舊的皮箱。他十分警惕地四下看看,這才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打開。箱子里有個布包。白先生捧起它時,雙手禁不住有些顫抖。他想起了當年自己聽到過的那句話:「只要你打開這個布包,災難也就來臨!」
50多年前,白先生正是二十齣頭的青年,他和自己的夥伴高亞和去東北做文物生意。那時偽滿政權垮台不久,溥儀逃跑時丟下了大批珍貴的文物,被亂兵哄搶一空。這些大兵不懂得寶貝的價值,有人出錢馬上就賣。白先生和高亞和就是抓住這個機會,冒著兵荒馬亂的危險來闖關東。他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十來件宋元時的字畫。可是當他們看到一件絕世之寶時,他倆的財力全都不足了。那是一個架著木拐的傷兵,用一塊說不出顏色的破布包著一塊玉璧。玉璧潔白無瑕,光潤滑膩,叫人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久負盛名的和氏璧。高亞和把嘴湊到白先生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可是件寶貝呀……」白先生瞥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聲張。也許是那個傷兵從他們的表情上看出玉璧的價值,或者是他多少懂得一些,他報出的價格,竟是白先生和高亞和兩人的全部錢財才夠數。
說實在的,傷兵要的價錢,決到不了玉璧所具價值的萬分之一。所以他倆商量了良久,還是決定買了下來。買下這寶貝後,他們連住店和坐車的錢全沒有了,就順著鐵路往回走。他倆約定,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已被他們命名為第二塊和氏璧的寶貝永遠是屬於他們兩人的。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還沒進山海關,高亞和就病倒了。沒有錢請醫生,白先生只有瞅著他干著急。三天之後,高亞和連水都喝不進去了。在一個漆黑的夜晚,白竟寬丟下高亞和走了,當然,和氏璧也就歸他所有了。
經過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白竟寬丟失了不少文物,可這第二塊和氏璧卻依然保留在身邊。他一直沒有打開布包看看這件寶貝,因為在他離開高亞和的一剎那,他彷彿聽見一個聲音:「只要你打開它,災難也就來臨!」如今事情過去50多年了,白竟寬想現在看看寶貝沒有問題了。於是他打開布包,啊,它依然那麼潔白,那麼潤澤,那麼誘人。白先生輕輕地撫摸著它,不由得潸然淚下。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電鈴聲,白先生一下子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驚膽戰地來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一看,是一個年輕人,看不出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他暗暗笑自己有些神經過敏,順手打開了屋門。
年輕人進門後微微一笑:「我是奉了家父的命令來拜訪老先生的。」白先生一下子緊張起來:「令尊是……」來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從牙縫里擠出冷冰冰的三個字:「高亞和。」
白先生手裡正端著茶杯,聽到「高亞和」,手不由得一抖,水灑在了茶幾上。年輕人一字一句地說:「我叫高克思,叫您伯父更恰當一些吧,伯父,咱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您一定認為家父在50年前進地獄了吧?您沒想到,他也沒有想到,您拋他而去以後,來了一支隊伍,隊伍里恰好有他的熟人,將他送到一個鎮上,治好了他的病。後來他隨著那支隊伍到了東南亞的一個國家。他現在很富有了,依然做著文物生意。」白先生聽到這兒全明白了,知道那句話應驗了,布包一打開,災難也就臨頭了。
白先生冷靜了一下說:「你打算怎麼辦呢?」高克思很客氣地說:「伯父應該明白,家父叫我來,一來是向您老問安,二來就是為了那第二塊和氏璧了。「白先生倒吸了一口涼氣,沒說什麼。高克思又說:」寶貝是你們兩人共有的,已經在您這兒收藏了這么多年了,也該讓家父玩幾年了吧?當然家父考慮您老這幾年操了不少心,所以有一點點小意思。」說著把一沓美元放在了茶幾上後就起身告辭了。
這回白先生可真傻眼了,他看到高克思留下的美元,覺得就像是炸彈一樣可怕。這時他看到了剛才那位不受歡迎的客人留下來的名片,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把它抓在手裡。他用顫抖的手給公安局的黃科長撥了電話,幾乎是懇求地說:「請您無論如何來一趟好嗎?」
黃科長很快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白先生好不容易把事情的經過結結巴巴地說了一遍,黃科長提出要看看那惹是生非的第二塊和氏璧。白先生二話沒說就給黃科長拿了出來。黃科長小心翼翼地拿在手裡,看了又看,說:「真是價值連城呀!玉有五德:潤、澤、潔、堅、膩,也就是後來人們引申為做人的准則——仁、義、理、知、信,它無一不在,再加上工藝的精美和歷史的悠久,所以其價值遠遠地超過了它本身的價值。」
這幾句話讓白先生吃了驚,可眼下他無心和黃科長講論玉的問題,他問:「怎麼對付這個高克思呢?」黃科長略作沉吟說:「這第二塊和氏璧雖然保存在您的手裡,但無疑屬於國寶。作為一個公安人員來說,我有責任讓它不流失海外。但高克思身份特殊,我們倒要認真對待,不能失禮。要讓他既得不到他所想要得到的東西,又讓他高高興興地離開。」「那可能嗎?」白先生簡直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好事。黃科長說:「讓我們試試看吧。」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來了,白先生伸手要接,但馬上又縮了回來。黃科長很自信地說:「很可能是高克思打來的,別慌,他說什麼您都要答應。」白先生這才拿起話筒來,果然是高克思打來的,他依然很有禮貌地說:「伯父,這件事我想還是我們自己解決,最好不要驚動官方,免得家父手下有些人的脾氣不好,他們黑一個人,可是不費什麼事啊。您看,我後天上午10點到您那兒去怎麼樣啊?」盡管有黃科長在旁邊,白先生仍然有些發虛,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黃科長對他的這一表現很滿意。因為這樣更讓高克思相信。
叫人揪心的時刻終於來了,白先生一起床就抱著那個布包。連早點也沒有吃。到了9點20分,忽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怎麼那個黃科長剛走,高克思就來了?我只憑著一張名片就相信他是公安局的,他會不會和高克思是一夥的,商量好了來騙我的?」他想到這兒,一刻也坐不住了,把布包塞在床下。他要到公安局去。
不料他剛一開門就愣住了,黃科長正站在他的面前,笑吟吟地看著他:「白老先生,我還算準時吧?」「是,對……沒錯。」白先生沒有別的選擇了,只好把黃科長讓進屋裡。黃科長坐下之後,開門見山地說:「請您把第二塊和氏璧交給我。」白先生腦子里一片空白,順從地從床底下拿出了那個布包。
黃科長慢騰騰地打開布包,拿出玉璧仔仔細細地觀賞起來。急得白先生直咧嘴:「我的科長啊,呆會兒高克思……不,那個高克思就要來了!」黃科長好像剛想起還有這么回事,把玉璧重新包好說:「您放心吧,我就這么抱著它,看誰能搶走!」白先生差點兒氣哭了,心說就這高招呀,我放什麼心呀?這時,黃科長的手機響了,他放下布包拿起手機來說道:「喂,是我。什麼……好,我馬上去!」他放下手機,對白先生說:「我得出去一下。」白先生說:「現在什麼時候了,高克思可是說來就來呀!」「您放心,我馬上就回來。」說完就推門走了。
他一走,白先生可著急了,他瞅著牆上的掛鍾一分一秒地走著,心裡就像著了火一樣。就在9點55分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白先生樂了,他想黃科長終於比高克思先來了。他立刻去開門,門一打開,他幾乎驚叫起來。來人不是黃科長,卻是高克思。高克思笑眯眯地:「伯父,我還算準時吧?」他直接走進了屋裡。白先生趕緊搶在他的前邊,把玉璧抱在懷里。高克思皮笑肉不笑地說:「伯父,這個玩意兒,今天我一定要帶走!」高克思伸手奪過布包,打開看了看,又重新包好。白先生要來奪,被高克思推倒在沙發上。高克思把布包收起來,又拿出一支精巧的注射器說:「放心吧,我不會傷害您的性命,只是讓您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您醒來的時候,我的飛機已經起飛多時了。」說完抓住白先生的胳臂,硬是打了一針。白先生倒在沙發上失去了知覺。
等白先生醒來時,黃科長已經坐在旁邊等候好一會兒。他一下子蹦了起來,很著急地說:「我的科長呀,和氏璧叫人家拿走了!」黃科長不緊不慢地說:「他要是不拿走,不是白來一趟嗎?」「那我請您來干什麼?」白先生一激動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黃科長從身邊拿起一個皮包,輕輕拉開,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把蓋打開,對白先生說:「您看這是什麼?」白先生驚叫起來:「我的和氏璧!」他把頭轉向黃科長:「你們把高克思抓起來了?」黃科長點點說:「他是外國遊客,沒有特殊的原因是不能隨便拘留的。但他對您注射麻醉劑,那就屬犯法了,因此只好讓法律來處置他了。」白先生如釋重負:「好險呀,如他不觸犯法律,那塊玉璧不是被他搶走了?」
黃科長這才說道:「放心,我上次來時不是看了看和氏璧嗎?回去以後就請工藝美術廠的師傅照樣做了一塊。剛才我來是把真的和假的換了一下。所以他剛才拿走的是塊假的,而這塊才是真的。不過,我也是鑽了空子,要是您那位老伙計來,我也就不敢這么做了。」
『陸』 一部小說男主穿越到春秋戰國時期,母親開妓院,目的是集齊和氏璧等珍
《艷史記》
『柒』 和氏璧的所有故事
第一個是發現玉,卞和楚國人發現了楚山發現了它,就有了卞和三獻玉的故事。春秋戰國時期,這塊玉被趙國所得,有了完璧歸趙的故事,然後澠池之會,在之後是是將相和的負荊請罪,這時候暫時安定了不多久,秦皇統一中國,傳國玉璽詳細見http://www.360doc.cn/article/16677801_631453037.html
『捌』 有一篇古文,裡面講的是和氏璧的來歷!幫忙找下它的翻譯!
選自《韓非子》《和氏》
楚人和氏得玉璞楚山中,奉而獻之厲王。厲王使玉人相之,玉人曰:「石也。」王以和為誑,而刖其左足。及厲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其璞而獻之武王。武王使玉人相之,又曰:「石也。」王又以和為誑,而刖其右足。武王薨,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於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泣盡而繼之以血。王聞之,使人問其故。曰:「天下之刖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和曰:「吾非悲刖也,悲夫寶玉而題之以石,貞士而名之以誑,此吾所以悲也。」王乃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寶焉,遂命曰:「和氏之璧。」
楚國人和氏在楚山中得到一塊未加工的玉石,捧著進獻給厲王。厲王叫玉工鑒定,玉工說:「是石頭。」厲王認為和氏是欺騙,因而刖了他的左腳。等到厲王死,武王即位,和氏又捧著他的未加工的玉石獻給武王。武王叫玉工鑒定,又說:「是石頭。」武王又認為和氏是欺騙,而刖了他的右腳。武王死,文王即位,和氏就抱著他的玉石在楚山之下大哭,三天三夜,眼淚流干就繼續流著血。文王聽到後,派人問他哭的原因。說:「天下被刖腳的人多啦,你為什麼哭得這樣悲痛?」和氏說:「我不是悲痛腳被刖,我悲痛的是那寶玉被說成是石頭,真誠的人被說成騙子,這就是我悲痛的原因。」文王就使玉工加工這塊石,從中得到了寶玉,就把它命名為「和氏之璧。」
『玖』 找本書,名字忘了,是耽美的現代重生的,說的是主角重生了,有一塊玉佩是取一批古
古代小貧農的逆襲之路色兒姐著
完本簽約VIP古代言情古典架空
青磚綠瓦,陌上花開香染衣;朱門紫殿,素手摘星霓作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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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討論(775條)
李崢嶸帶著自己的玉佩穿回古代成了一個小貧農,無意間發現自己的玉佩內自成空間,還好還好,有金手指的就好......
宋子洲本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直到有一天他忽然發現他的玉佩里自帶空間,各種功法兵書.......
然後有一天,他們倆在各自的空間里相遇了......
一個有權一個有糧,這天下可不盡在掌控之中?
*********
每天二更,和氏璧加一更,仙草加三更,寵物蛋加十更。
可能不是這個吧。
『拾』 有第二塊和氏璧嗎
在中原的森達鎮上新建了一座非常精緻的小樓,它的主人白竟寬是一位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20年前,他來到這里時,人們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退休幹部,只是靠著每月為數不多的退休金度日。誰知忽然有一天,這個不起眼的老頭兒拿出十幾萬塊錢,蓋了這座樓,而且變戲法似的弄出許多古董來,一夜之間成了出名的收藏家。白先生家也就門庭若市,一下子熱鬧起來。在來訪的客人中,大部分和白先生很是談得來,但也有他不喜歡的,比如剛才來的那位公安局的黃科長,他張口安全,閉口防護,說得白先生心裡煩透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位不受歡迎的客人,白先生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朦朧間,他忽然想起了一件寶貝,連忙站起身來,把窗簾拉上,又從床底下拉出一個相當陳舊的皮箱。他十分警惕地四下看看,這才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打開。箱子里有個布包。白先生捧起它時,雙手禁不住有些顫抖。他想起了當年自己聽到過的那句話:「只要你打開這個布包,災難也就來臨!」
50多年前,白先生正是二十齣頭的青年,他和自己的夥伴高亞和去東北做文物生意。那時偽滿政權垮台不久,溥儀逃跑時丟下了大批珍貴的文物,被亂兵哄搶一空。這些大兵不懂得寶貝的價值,有人出錢馬上就賣。白先生和高亞和就是抓住這個機會,冒著兵荒馬亂的危險來闖關東。他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十來件宋元時的字畫。可是當他們看到一件絕世之寶時,他倆的財力全都不足了。那是一個架著木拐的傷兵,用一塊說不出顏色的破布包著一塊玉璧。玉璧潔白無瑕,光潤滑膩,叫人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久負盛名的和氏璧。高亞和把嘴湊到白先生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可是件寶貝呀……」白先生瞥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聲張。也許是那個傷兵從他們的表情上看出玉璧的價值,或者是他多少懂得一些,他報出的價格,竟是白先生和高亞和兩人的全部錢財才夠數。
說實在的,傷兵要的價錢,決到不了玉璧所具價值的萬分之一。所以他倆商量了良久,還是決定買了下來。買下這寶貝後,他們連住店和坐車的錢全沒有了,就順著鐵路往回走。他倆約定,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已被他們命名為第二塊和氏璧的寶貝永遠是屬於他們兩人的。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還沒進山海關,高亞和就病倒了。沒有錢請醫生,白先生只有瞅著他干著急。三天之後,高亞和連水都喝不進去了。在一個漆黑的夜晚,白竟寬丟下高亞和走了,當然,和氏璧也就歸他所有了。
經過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白竟寬丟失了不少文物,可這第二塊和氏璧卻依然保留在身邊。他一直沒有打開布包看看這件寶貝,因為在他離開高亞和的一剎那,他彷彿聽見一個聲音:「只要你打開它,災難也就來臨1」如今事情過去50多年了,白竟寬想現在看看寶貝沒有問題了。於是他打開布包,啊,它依然那麼潔白,那麼潤澤,那麼誘人。白先生輕輕地撫摸著它,不由得潸然淚下。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電鈴聲,白先生一下子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驚膽戰地來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一看,是一個年輕人,看不出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他暗暗笑自己有些神經過敏,順手打開了屋門。
年輕人進門後微微一笑:「我是奉了家父的命令來拜訪老先生的。」白先生一下子緊張起來:「令尊是……」來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從牙縫里擠出冷冰冰的三個字:「高亞和。」
白先生手裡正端著茶杯,聽到「高亞和」,手不由得一抖,水灑在了茶幾上。年輕人一字一句地說:「我叫高克思,叫您伯父更恰當一些吧,伯父,咱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您一定認為家父在50年前進地獄了吧?您沒想到,他也沒有想到,您拋他而去以後,來了一支隊伍,隊伍里恰好有他的熟人,將他送到一個鎮上,治好了他的病。後來他隨著那支隊伍到了東南亞的一個國家。他現在很富有了,依然做著文物生意。」白先生聽到這兒全明白了,知道那句話應驗了,布包一打開,災難也就臨頭了。
白先生冷靜了一下說:「你打算怎麼辦呢?」高克思很客氣地說:「伯父應該明白,家父叫我來,一來是向您老問安,二來就是為了那第二塊和氏璧了。「白先生倒吸了一口涼氣,沒說什麼。高克思又說:」寶貝是你們兩人共有的,已經在您這兒收藏了這么多年了,也該讓家父玩幾年了吧?當然家父考慮您老這幾年操了不少心,所以有一點點小意思。」說著把一沓美元放在了茶幾上後就起身告辭了。
這回白先生可真傻眼了,他看到高克思留下的美元,覺得就像是炸彈一樣可怕。這時他看到了剛才那位不受歡迎的客人留下來的名片,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把它抓在手裡。他用顫抖的手給公安局的黃科長撥了電話,幾乎是懇求地說:「請您無論如何來一趟好嗎?」
黃科長很快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白先生好不容易把事情的經過結結巴巴地說了一遍,黃科長提出要看看那惹是生非的第二塊和氏璧。白先生二話沒說就給黃科長拿了出來。黃科長小心翼翼地拿在手裡,看了又看,說:「真是價值連城呀!玉有五德:潤、澤、潔、堅、膩,也就是後來人們引申為做人的准則——仁、義、理、知、信,它無一不在,再加上工藝的精美和歷史的悠久,所以其價值遠遠地超過了它本身的價值。」
這幾句話讓白先生吃了驚,可眼下他無心和黃科長講論玉的問題,他問題:「怎麼對付這個高克思呢?」黃科長略作沉吟說:「這第二塊和氏璧雖然保存在您的手裡,但無疑屬於國寶。作為一個公安人員來說,我有責任讓它不流失海外。但高克思身份特殊,我們倒要認真對待,不能失禮。要讓他既得不到他所想要得到的東西,又讓他高高興興地離開。」「那可能嗎?」白先生簡直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好事。黃科長說:「讓我們試試看吧。」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來了,白先生伸手要接,但馬上又縮了回來。黃科長很自信地說:「很可能是高克思打來的,別慌,他說什麼您都要答應。」白先生這才拿起話筒來,果然是高克思打來的,他依然很有禮貌地說:「伯父,這件事我想還是我們自己解決,最好不要驚動官方,免得家父手下有些人的脾氣不好,他們黑一個人,可是不費什麼事啊。您看,我後天上午10點到您那兒去怎麼樣啊?」盡管有黃科長在旁邊,白先生仍然有些發虛,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黃科長對他的這一表現很滿意。因為這樣更讓高克思相信。
叫人揪心的時刻終於來了,白先生一起床就抱著那個布包。連早點也沒有吃。到了9點20分,忽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怎麼那個黃科長剛走,高克思就來了?我只憑著一張名片就相信他是公安局的,他會不會和高克思是一夥的,商量好了來騙我的?」他想到這兒,一刻也坐不住了,把布包塞在床下。他要到公安局去。
不料他剛一開門就愣住了,黃科長正站在他的面前,笑吟吟地看著他:「白老先生,我還算準時吧:」「是,對……沒錯。」白先生沒有別的選擇了,只好把黃科長讓進屋裡。黃科長坐下之後,開門見山地說:「請您把第二塊和氏璧交給我。」白先生腦子里一片空白,順從地從床底下拿出了那個布包。
黃科長慢騰騰地打開布包,拿出玉璧仔仔細細地觀賞起來。急得白先生直咧嘴:「我的科長啊,呆會兒高克思……不,那個高克思就要來了!」黃科長好像剛想起還有這么回事,把玉璧重新包好說:「您放心吧,我就這么抱著它,看誰能搶走!」白先生差點兒氣哭了,心說就這高招呀,我放什麼心呀?這時,黃科長的手機響了,他放下布包拿起手機來說道:「喂,是我。什麼……好,我馬上去!」他放下手機,對白先生說:「我得出去一下。」白先生說:「現在什麼時候了,高克思可是說來就來呀!」「您放心,我馬上就回來。」說完就推門走了。
他一走,白先生可著急了,他瞅著牆上的掛鍾一分一秒地走著,心裡就像著了火一樣。就在9點55分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白先生樂了,他想黃科長終於比高克思先來了。他立刻去開門,門一打開,他幾乎驚叫起來。來人不是黃科長,卻是高克思。高克思笑眯眯地:「伯父,我還算準時吧?他直接走進了屋裡。白先生趕緊搶在他的前邊,把玉璧抱在懷里。高克思皮笑肉不笑地說:」伯父,這個玩意兒,今天我一定要帶走!高克思伸手奪過布包,打開看了看,又重新包好。白先生要來奪,被高克思推倒在沙發上。高克思把布包收起來,又拿出一支精巧的注射器說:放心吧,我不會傷害您的性命,只是讓您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您醒來的時候,我的飛機已經起飛多時了。說完抓住白先生的胳臂,硬是打了一針。白先生倒在沙發上失去了知覺。
等白先生醒來時,黃科長已經坐在旁邊等候好一會兒。他一下子蹦了起來,很著急地說:「我的科長呀,和氏璧叫人家拿走了!」黃科長不緊不慢地說:「他要是不拿走,不是白來一趟嗎?」「那我請您來干什麼?」白先生一激動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黃科長從身邊拿起一個皮包,輕輕拉開,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把蓋打開,對白先生說:「您看這是什麼?」白先生驚叫起來:「我的和氏璧!」他把頭轉向黃科長:「你們把高克思抓起來了?」黃科長點點說:「他是外國遊客,沒有特殊的原因是不能隨便拘留的。但他對您注射麻醉劑,那就屬犯法了,因此只好讓法律來處置他了。」白先生如釋重負:「好險呀,如他不觸犯法律,那塊玉璧不是被他搶走了?」
黃科長這才說道:「放心,我上次來時不是看了看和氏璧嗎?回去以後就請工藝美術廠的師傅照樣做了一塊。剛才我來是把真的和假的換了一下。所以他剛才拿走的是塊假的,而這塊才是真的。不過,我也是鑽了空子,要是您那位老伙計來,我也就不敢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