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蔓蔓青蘿的番外的有哪些呀
有《番外之楚南》、《番外之暗夜》、《番外之王燕回》。
作品名稱:《蔓蔓菁蘿》
作者:樁樁
內容簡介:
她既沒有改造古代世界贏得古人景仰的宏願,也沒有成為萬事通萬人迷KTV麥霸的潛質,為什麼會一覺醒來就從二十歲的現代大學生變成了異時空里的六歲小女孩?面對著一心讓女兒攀龍附鳳的宰相老爸,她只想快快長大,帶著美貌娘親早早跑路,免得被他打包發售……什麼四皇子子離和小王爺劉珏,她一個都不要!然而按照穿越定律,跑也是沒有用的,臨南城的一場大戰,把她重又拉回了劉珏身邊,拉回到波詭雲譎的宮廷斗爭里……前狼後虎,且看她這個非萬能穿越女主角如何在亂世里保命兼釣帥哥吧!
作者簡介:
樁樁,典型的川妹子,悅讀紀最多產的作家之一,22個月出版8部言情經典,且部部暢銷。代表作有《蔓蔓青蘿》《微雨紅塵》《杏花春雨·落雪時節》。
Ⅱ 蔓蔓青蘿全文及番外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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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羊羊的菜地
Ⅲ 蔓蔓青蘿全集txt+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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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 求蔓蔓青蘿txt全集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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Ⅶ 蔓蔓青蘿 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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Ⅷ 蔓蔓青蘿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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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青蘿番外 陳子離 by 樁樁
"子離!"
我嚇了一跳,這世上如今敢直呼我名字的只有一個人,那個人......我閉上眼睛,沒有回頭,我知道那不是阿蘿的聲音,已經三年了,她出嫁已經三年。
思緒似乎還停留在相府後院河邊初見到她的那一刻。她第一次騎馬,嚇得窩進他懷里卻堅持著,最終受不了大吼出聲:"大哥,能不能慢點!"
回想初見時她的模樣,總忍不住露出笑容,不管過了多久,她總能牽動我心底里溫柔的一處。
她出嫁三年,我每年只見她一回,那是年年我生辰時,平南王會攜她進宮賀壽。她與平南王看上去很......很恩愛。
她每年來總會討要一大堆東西走,彷彿過生日的是她。我知道她不當我是王還如從前一般對我就很滿足了。每到這天,我總是把文武百官送的賀禮全堆在御書房裡,和允之瞧著她眉開眼笑的東看西看,她喜歡的,我全賜給她。
"大哥,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她高興得很。
我又禁不住想起她向我討銀子的情景,送她比我自己得到還要開心。
平南王總是露出頭疼和尷尬的表情:"怎麼娶了這么個愛錢如命的人!"
她便會瞪他一眼:"你家老爺子成天夥同了烏衣騎找我下注,我輸了好多!"
我啞然失笑,難不成她成天在府中無事便賭錢?想起她說的愛銀子等於愛生活,目光就望向平南王,帶著一絲責備,難道堂堂平南王竟讓王妃銀子不夠使?
"每個月我的王妃負責給我發銀子使!"劉珏翻了個白眼。
我哈哈大笑,就知道阿蘿的理論,她說男主外,就是在外掙銀子。女主內,就是花相公掙的銀子。
除了那一天,我知道她隔兩個月就會進宮看皇後,那天我的政務總是太多,等到處理完,宮門早已落鎖,她早已離開。一年有一天便足夠了,我想我是怕見她的時候多了,她會把宮里值錢的東西全討了去,我連打賞嬪妃的銀子都沒了。
三年中,後宮里漸漸多了諸候國進貢的美女,我無法拒絕,收下她們等於收下諸候國的臣服之心。一月之中,我總會抽出時間看她們一次,以示恩澤。
只有皇後,一月里我會見她三次,從不留宿。
年年大雪之日,寒毒依時而來。聽說每到這日,平南王妃就習慣去東郊泡溫泉,不讓平南王相陪,只囑烏衣騎護送。她是會想到我心裡難過么?我不想讓她這樣,而她每每如此,總是讓我不懼寒熱交加的痛楚。
阿蘿從來沒有說過她知道我為她受龍鞭一事,王府的消息卻說她四處尋訪名醫。我忍不住嘆氣,心裡卻暖洋洋的。
身邊響起悉悉梭梭的衣裙聲音,來人走到了我身邊,我仍然沒有睜開眼睛。眉皺了皺,顧天琳膽子似乎越來越大,不僅直呼我名字,也不顧我的情緒。心裡對她仍有些內疚之情,我不想喝斥她,該怎樣開口讓她不打擾我呢?
頸邊一涼一痛,全身突然僵麻,竟連開口也不行。我驚怒睜眼,她用什麼制住我的?她壓根兒不會武功,還有,誰給她的膽子?她竟然敢制住我?!
眼前一黑,一幅綢巾蒙住了我的眼睛。
心裡翻江倒海,這個顧天琳要做什麼?!她要弒君么?不,不會,她深愛於我,我便是她的天,誰傷我一根頭發,她都會找那人拚命,她絕不會對我不利!
心慢慢平靜下來,我等著看顧天琳下一步行動。
淡淡的香氣從她身上傳來。我感覺她走到我前面。
"子離,對不住了。阿蘿說,要是不制住你,你肯定不許的。"她的聲音溫溫柔柔,沒有一絲懼意。
我聽說是阿蘿的主意,又氣又急,難不成那個丫頭竟膽敢教壞皇後對我霸王硬上弓?這個念頭一出,就暗自決定,若是顧天琳敢這么做,我就廢了她!不管顧相與天翔,敢欺君王,不施懲戒何以立威?若是後宮女人都依模畫樣,那還得了。
正想著,身上一涼,她果真解開了我的衣襟。我猛然知曉她為什麼要蒙住我的眼睛。她不敢,不敢看我的眼神。我很想笑,卻連一笑也不行。她提前已算計到一切,把我唯一能表達情緒的眼睛蒙上了。
一雙帶著溫度的手撫摸著我的肌膚,東按按西摸摸。我是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沒有反應?我猛的一吸氣,想運功抵抗那股燥熱。沒有用,丹田內空空如也。
胸膛小腹手臂後背,她一一摸遍。我真想跳起來殺了她。
驀然有輕微的酸痛感從身軀上傳來,一點一點,顧天琳是在我身上放了無數的螞蟻么?一小口一小口的來噬咬我?
那股燥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酸漲的感覺,又有些舒服。我迷迷糊糊有了些許睡意。反正我也無力阻止,隨遇而安吧,一念至此,我漸漸睡了過去。
原來我是坐在椅子上的,迷糊中,她把我的頭輕輕放下靠在椅背上,似乎這樣更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我睡醒了過來,身體居然能動了,眼前還是一片黑暗。我一把扯下蒙眼的綢巾,見衣衫已穿好了,不見任何異樣。如果不是蒙眼的綢巾還在,我幾乎要懷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
我伸出手臂瞧了瞧,再細查身上,找不出什麼異樣。顧天琳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只覺得一覺之後彷彿精神更好。
我便想去找顧天琳問個明白,走了幾步又停住。難道她想的不就是我去找她么?哼,我偏不。
此事我當沒有發生過似的。算算日子還有三天才到去玉鳳宮的時日。我笑了笑,三日我都等不得么?雖然好奇的要死,想知道阿蘿教顧天琳什麼了,我忍了下來。
這三日里,顧天琳也沒出現在我面前,我冷笑,欲擒故縱,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愛上她么?我最恨對我使手段的人,何況是她。
三日後,我大搖大擺帶著宮侍去了玉鳳宮。顧天琳並一干宮人伏地跪迎。
"皇後免禮!"我故意走前幾步,親手扶起她來。
顧天琳穿了件天青藍的羅裙,肌膚如玉。她沒有滿頭珠翠,只用一根玉蘭花簪輕巧地把發絲綰住。身形還是苗條,說實話,諸候國獻上的美人無一能及得上她的艷色。當年的鳳城雙絕名不虛傳。
"臣妾備了王上愛吃的菜餚,還有一壺嫂子親釀的離人醉。"在人前她不會喚我名字,但我知道,等進膳完畢,她會喝退左右,笑意盈盈地開口道:"子離,與天琳合奏一曲可好?"
初聽她喚我子離,我有些心悸,想起她一片深情,便又不忍心沉下臉來。與她合奏一曲後,她會親自沏上一杯茶,這就是最後的節目了。我總是耐著性子把這些全做完,然後溫言道:"寡人還有政務處理,皇後早些歇息吧!"
於是,在顧天琳率宮中侍從跪送中,我離開。一切都這樣和諧正常。我知道她如同每一個女人都企盼著我的憐愛。我只是過不了自己那關。和後宮里別的妃嬪都能自如在一起,偏偏顧天琳不行。
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當年沒有娶她,我是否可以攜了阿蘿放浪形骸,江湖四海為家?不爭帝位,大哥其實性情溫和,做個守成的帝王也盡心盡責。有安清王父子與顧相在,王家外戚勢力再大,也翻不了天的。
因為我的私心貪欲,阿蘿愛上了劉珏,我無話可說。可是對著顧天琳,心中的痛便會泛起。我知道對她不公平,所以我也沒讓別的妃嬪懷有我的孩子,也默許了無人之時她喚我的名字。
今日難道又是如此?我想起三日前她的所作所為,沉住了氣沒有吭聲。她既然有所圖,自會表露出來,我不著急。
用膳之後,果然她喝退左右,走到琴台處嫣然一笑:"子離,天琳新學一曲,你聽聽。"
我含笑准允。
"子離,我先給你沏上茶來,品茶聽音。"她提前把最後一個節目奉上。
也好,今日不用我以簫合奏了。
我瞧著她玉腕纖指巧動,片刻後殿內就浮起茶香來。她溫婉地將茶盞移到躺椅前小幾上放好。輕輕拉住我的衣袖引我坐下。"你倚這兒舒服一點。"
我順從的靠在榻上,冷笑著看她還想幹嘛。
"半冷半暖秋天,熨貼在你身邊。靜靜看著流光飛舞。那風中一片片紅葉。惹心中一片綿綿。半醉半醒之間,再忍笑眼千千。就讓我像雲中飄雪,用冰清輕輕吻人臉。帶出一波一浪的纏綿。留人間多少愛,迎浮生千重變。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像柳絲像春風,伴著你過春天,就讓你埋首煙波里,放出心中一切狂熱,抱一身春雨綿綿。"
她的聲音婉轉溫柔,那雙清水眼眼波流轉,流露風情無限。從前我便知道她琴藝無雙。聽說阿蘿琴藝也好,阿蘿從未彈琴給我聽過,不知道她的琴聲與顧天琳相比,誰更勝一籌呢?我品著茶,顧天琳沏茶的功夫也好,她的茶入口香醇,回味悠長。想著兩人的琴藝,我望著顧天琳的背影有些怔仲。
琴聲中透出的纏綿之意......嘆了口氣,每次她總是彈出不同的新曲,以琴傳意。我打算不再追究三日之前她對我做了什麼。閉上眼竟又有些睡意,今日這曲足夠催眠。模糊想著,腦袋越來越暈,眼皮竟睜不開似的,我漸漸睡了過去。
等我睜開眼時,她還坐在琴邊彈琴,還是方才那支曲。我默默運功,全身毫無異樣。
"你睡醒啦?是否精神好得多?"她回頭喜滋滋地問我,不等我發問抿口笑道,"子離就是太累了,天琳彈到一半你就睡著了。睡上一小覺精神便好,子離可得多注意身體。"
難道真是我太累?狐疑地在她臉上探尋著,她若無其事的與我對視,目光清明。我只得乾笑一聲:"皇後琴藝了得,寡人或許真是累了,這會精神正好,政務堆積,皇後早些歇息吧。"
"恭送王上!"
離開玉鳳宮,天色已晚,算算時辰,我只睡了一個時辰,精神真的很好。顧天琳究竟搗什麼鬼?
那日之事她不提,我偏就不問,第二天破例又去了玉鳳宮。說也奇怪,用膳,聽琴,品茗,我有了提防,並沒睡著,竟和平日里一樣。品茗後我離開。
然而好奇之心越來越重,接連幾日我都去了玉鳳宮,有幾次睡著,我留了心,算算時間,每隔三日,我必然睡著。那有這么巧的事。我敢肯定顧天琳肯定對我做過什麼,然而玉鳳宮中宮侍卻道我睡著之後皇後不欲人打擾,無從知道。
今日又是我會"睡著"的時候,我施施然又去了玉鳳宮。
顧天琳依舊彈她的琴,她的茶我卻半口未飲。琴曲彈完,她回頭時我看到她的目光有意無意往茶盞處望瞭望,什麼話也沒說。
我站起身笑道:"皇後早些歇著,寡人走了。"
她緊走兩步,突伸出手來,我一把握住戲謔地問道:"皇後還有事?"
"天琳給你整整衣衫,"
我冷笑,看我未飲茶,又想出什麼招?我放開她的手,伸開雙臂,暗自戒備。她墊著腳尖給我整理衣衫,我低下頭看她,發現她有些緊張。她不會武功,就算摸出一把刀來,他也不怕。
她撫平我衣衫上的褶皺。轉到我身後,我全身的肌肉都緊綳了起來,突然她從身後抱住了我:"子離......"
我愣住,顧天琳真是越來越大膽,正欲伸手將她拉開,她又縮回手去,我聽到她幽幽嘆了口氣,心軟了一下,是我對不住她。
這個念頭還未轉過,背心一麻,我竟又成了那天的模樣,全身僵硬,我大怒,這次絕不饒她!
她故伎重施,蒙上我的眼睛,脫了我的上衣,手所到之處,那種點點的酸癢感在身上泛起。睡意襲來,我感覺她扶著我往地上倒,也是玉鳳宮內鋪著厚厚的地毯,不一會兒,我又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卻在玉龍宮內。
"來人!"我厲聲喊道。
"王上!"
"寡人怎麼從玉鳳宮回來的?"
"王上在玉鳳宮內睡著了,皇後娘娘喚人送王上回宮的,還吩咐奴才不可打擾王上清眠!"
好個顧天琳,我一甩袍袖直奔玉鳳宮。
"王上氣色很好!"她無所畏懼的說道。
我冷冷的看著她:"皇後不想對寡人解釋?"
顧天琳喝退左右,柔聲道:"王上想知道么?"
不想知道我來玉鳳宮幹嘛?
"子離都起了防範之心,還是防不勝防,不妨與天琳打個賭,三日後,子離還是會......睡著!"
她,她幾時變得這般刁鑽的?我心裡突然起了好勝之心,不服氣的想,一個不會武功的顧天琳已經讓我連續三次不知不覺的睡著,還不知道她究竟對我做了什麼,難道第四次我還會上她的當?
"如果天琳不能讓子離睡著,那麼自會告訴子離想知道的一切,不知道子離有這個膽識沒有?"
好,激將法也使出了。
"三日後,寡人在玉龍宮等皇後!"我拂袖而去。
我盼著三天早點過去,有時竟有些啞然失笑,我許久沒有這樣期盼過一件事情發生了。
三日後,顧天琳准時來到了玉龍宮。
"請皇後娘娘更衣!"宮侍在我的吩咐下侍候顧天琳洗浴更衣。
她微笑著換上我准備好的衣袍,胸有成竹的模樣,我越發狐疑,她身上沒有藏任何東西,她究竟是用什麼制住我的?
"子離,陪我下盤棋可好?"寬大的袍子掩不住她曼妙的身形,浴後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更添嬌美。
我欣然同意。她不會武功近不了我的身,衣物又全換過,我不知道她還能有什麼招術。
沒想到顧天琳琴藝卓絕,對弈也是高手,我從漫不經心到全力以赴,最終贏她不過兩目半。
"天色已晚......"我那句皇後該早些歇息的話還沒說完,顧天琳已站了起來,"天色已晚,子離早些歇息,天琳不擾你啦。"
我一愣,今日不是賭約之日么?她難道就此認輸?
顧天琳已低頭福了下去。她一低頭,頭上花簪掉了下來,一頭長發如瀑布般泄下。
"天琳失禮!"她伸手去拾花簪
我搶先一步拾起遞給她。
她盈盈站起,左手接過花簪突然一折,一股暗香襲來,我來不及屏住呼吸,緊接著全身無力僵住,頹然倒下。
顧天琳嘴一撇拍掌笑道:"兵不厭詐,子離,你輸啦!"
我氣惱得不行,原本想她是弱質女流,沒想到,她居然使毒!
顧天琳輕撫過我的臉溫柔地說道:"子離瞪著眼睛孩子氣的模樣天琳從沒見過呢。"
我冷冷地看著她,決意再不睡著,看她要玩什麼把戲。
"可是,唉,子離還是不要瞪著天琳,天琳膽小會怕!"說著,她又蒙上了我的眼睛。
一個帝王,三番五次被妃子脫了衣裳摸遍全身,醒了還不知道究竟她做了什麼,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終於抗不過那種淡淡的酸癢感帶來的倦意,沉沉睡去。
醒來後,這次她沒有幫我穿上衣裳,任我躺在地上。我跳了起來,細細查看全身,終於讓我在胸腹處找到幾處似被針扎過的痕跡。
難道那種酸癢之感就是針刺的原因?我用內力探查全身經脈,無一異樣。只是每次醒後,精神都非常好。
書案上她留有一紙書柬:"子離若不服氣,三日後天琳在玉鳳宮恭候!"
狠狠的把紙條揉成一團,我就不信,我真的會屢次失手!
然而,三日再三日,每隔三日相見,我全都"聽話"的睡著。接連三個月,不是在玉鳳宮用膳後睡著,就是一去就被香迷暈,我再不去玉鳳宮後,她來玉龍宮一進殿門就敢明目張膽撒迷葯。不僅如此,我不敢離她三丈之內,她居然不是請顧相出面,就是讓顧天翔出手,總之這三月中每隔三日,我就氣憤無奈的"睡過去!"
我可以逼她說,可是心裡又驕傲,明知她不會害我,就想知道一個事實。越是防不勝防,越想靠自己去防備。
三月後又到大雪之日,守陵人早早下山布置一切,奇怪的是我卻沒有痛暈過去,僅憑自己的內力就抗過了,而寒毒之痛發作僅兩個時辰。
守陵人替我把脈,也看不出端倪,回稟道:"想必王上自幼習武,內功深厚,意志堅定的緣故!"
宮里宮外聽說這一消息均歡天喜地。顧天琳並一眾妃嬪守在玉龍宮外喜極而涕。
大雪後又逢三日,我依約前去玉鳳宮,此時對她的迷葯、迷香我早有防備。她都沒辦法請了顧相與天翔出手,寒毒沒有折騰我太久,心裡也高興,含笑等她再出招,我就不信這次還栽她手上。事前我早遣人將玉鳳宮細查了一遍,連顧天琳在浴後也僅被一床綾緞裹著披散了頭發放在榻上。
我施施然走過去坐下,溫柔地問她:"天琳,今日可又是三日之約呢。"
她全身被綾緞纏住,動彈不得,眨巴著眼微笑道:"現在才申時,子離打算這樣坐著瞧天琳到子時么?有你在,我可安心睡了。"
她閉上眼真的睡了,從申時守她到子時?我斜靠在榻上,手情不自禁順著綾緞撫摸而下。觸手柔軟,撫到她腰間,她扭動腰肢嬌笑起來:"癢!"
天琳不是不動人的,見她呼癢,我忍不住又在她腰上按了按,她笑得更大聲。我揚手扯開綾緞露出白玉似的身軀。
她有些害羞,似猶豫了下,果斷的抬起手來抱我。
握住她的手,我搖了搖頭:"子時未過,對不住天琳,我可不想再睡過去。"
我把她的手扣在頭頂,她輕咬著嘴唇似有些無奈。想起每到三日之期,我就受她擺布,我哼了一聲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吮吸。
"子離,"她喘著氣想對我說什麼,可是我卻忍不住心裡的那股沖動,封住她的唇不讓她再說話。
這一夜,我沒有想到阿蘿,沒有想到別的女人,眼裡心裡只有身下的天琳。不知道是屢屢輸給她想報復還是別的原因,我似要不夠她,每一次都無比滿足。
晨曦從窗外灑進來。天琳在我懷中睡著,像朵嬌柔的花,慵懶無力。撫摸過她光滑的肌膚,想起多年前她嫁給我的那晚,我贊她,真是個玉雕似的人兒。
突然想起賭約,我低聲笑了起來。我終於贏了她一次,瞧她每次還敢得意。
她"嚶嚀"一聲醒了,又羞得直往我懷里蜷去。
"記得三日賭約么?天琳你輸了!"我得意地宣告。
她"嗯"了一聲,不再說話。這就完了?我還等她告訴我原因呢。"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究竟做了些什麼吧!"
"子離,"她輕聲道,"你不再稱寡人,也不再喚我皇後了。"
我一震,是啊,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叫她天琳,不再用寡人和皇後拉開與她的距離,我,我竟然留宿了玉鳳宮,昨晚還不知要了她多少次。
感覺到我身體一僵,她離開我的懷抱背轉了身,輕聲道:"子離又要離天琳而去了么?"
我很迷茫,她一離開,我感覺懷中空空如也,孤獨感油然而生。伸手又將她攬入懷中才感覺踏實:"怎麼?皇後希望寡人這般稱呼?"
我的語氣很淡,我不希望她覺察我待她的心有什麼不同了。至少在我沒想清楚之前,我不希望。
她猛的掙開我的懷抱坐了起來。順手披上了睡袍,拉了喚人鈴。
我還來不及反應,宮侍便走了進來。
"替王上更衣。"她的語氣更淡。
我氣惱地跳下睡榻,穿好衣衫,我明明贏了,你不肯告訴我真相,居然還趕我走?以前的顧天琳可是巴不得我多留一會兒。
離開玉鳳宮,心裡的失落越來越大,我煩躁不安。每隔三日,我會舒服地睡上一覺,難道是昨晚沒睡的緣故?下了朝,處理完政務,我又去了玉鳳宮。顧天琳懶懶地請了安,並不多話,我坐著無趣,終於忍不住說道:"每隔三日我就要舒服地睡上一覺,今日政務繁雜,頭暈腦漲,天琳侍候我好生睡一覺吧。"
顧天琳奇怪地看我一眼:"不是每次王上都心不甘情不願地睡過去么?怎麼今日自己想睡了?"
"難道天琳每次都一定要蒙住我的眼睛才敢讓我睡過去么?"我並不動怒,她說話比她用淡淡的神情待我讓我開心百倍。
她厥起嘴似不服氣,我微微笑了,原來她也有這般可愛的一面。"怎麼?天琳想抗旨?"
她霍地站起來,喝退左右,驕傲地走到我面前抬頭看我:"那麻煩王上在長椅上靠著!"
我聽話的走過去坐下。
"把衣服脫了!"
我嚇了一跳,看住她。
她的臉微微飛起一絲紅暈:"每次脫你衣服很費勁!"
我解開了衣襟。見她拿出了一個布包,打開裡面密密插著銀針,我有些驚奇,難不成,每次她都用針刺我?
"別亂動!阿蘿遍尋天下名醫,終於研製出了這套針炙之法解王上寒毒。連續施針三月已見成效,再每月施針三次就好了。"
她的話讓我大大的震憾,心裡想起阿蘿要的那些金銀珠寶,想起她遍尋名醫,心裡不知是何滋味。
怔忡間,天琳已下針,想來每隔三日施針手法嫻熟了,她已不必像初時在我身上邊找邊扎。
酸癢的感覺又來了。我看到汗水從天琳專注的額間滑下,原來施針這么辛苦,我憐惜地伸手去拭。
她一掌打開:"別動!再動又叫你動彈不得,隨便我扎!"
我忍不住笑,溫婉的天琳幾時也有這般霸道的時候。我放鬆身體,迷迷糊糊睡著了。
醒來後她淡淡地說:"王上政務繁忙,早些歇息吧。"
怪了,這話怎麼變成她說的呢?"今日無政務處理,我就留宿玉鳳宮了。"說完我竟然見她翻了個白眼,這是什麼態度?我一把將她從琴旁拖起攬入懷中:"怎麼?我的皇後居然想敢我走?"
她使勁掙扎了下,我手一緊。她無奈的小聲說道:"你,你昨晚太......"
我放聲大笑,抄抱起她放在榻上,拈起一枚銀針笑道:"天琳疲倦,施針可以讓你好好睡一覺,我也來試試。"
她嚇得大叫。
真是笨,我沒學過,那敢貿然下針,不過嚇嚇她罷了。不過......我出手點中她的穴道,悠悠然道:"我還記得那種感覺,天琳,想知道么?"
我蒙上她的眼睛,脫掉她的衣服,細細地吻下,聽到她微微的嬌喘聲,唇掃過她的耳邊輕聲說:"是阿蘿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你說了我就放過你。"
成功的看到天琳輕咬了下嘴唇,她不肯言明,我已知曉,長嘆一聲解開她蒙眼的綢巾緊緊的抱住了她:"我只知道,昨晚,我只想著你。"
她眨了眨眼,眼圈一下子紅了,竟放聲大哭起來。我手忙腳亂地哄她,她抽咽著喊道:"你還不解我的穴!"
我哭笑不得,怎麼她哭的事和我想的事不一樣呢。我解開她的穴道,她竟使勁推我:"你走,我不要你感恩,我知道你心裡只有一個阿蘿,你走!"
女人吃醋撒潑原來也可以用可愛形容。我穩如磐石,手枕在腦後含笑問道:"若是我心中有你了呢?"
天琳一愣,哭得更大聲,口口聲聲說我是騙子。
我是天下的王,在她嘴裡竟成了騙子,阿蘿也沒這樣罵過我。我翻身覆上,居高臨下的瞧著她,臉色一沉喝道:"自己說,學這針炙之法扎自己多少下!"
她嚇得一哆嗦,連哭聲都止住了。
阿蘿的苦心我明白,她尋訪名醫得了這法,天琳卻是不顧不切要以身試針,自己學了治我。不知不覺中,我沉溺於天琳的溫婉情深。"你真是笨,叫太醫學了不成么?"
"我,我想......"
"嗯,我知道了,你想獨占我一人,想借機占我便宜不是?"我開起了她的玩笑。
天琳的臉更紅,頭轉到一邊不肯瞧我:"我想治好你,我就離開出家做尼姑去!"
"敢!"我心悸。
"反正......"她話還沒說完又放聲哭了起來。
我實在是沒辦法,生怕一個不小心,她真氣得出家了。我好話說盡,方哄得她止住哭聲,清如秋水的眼睛滴溜溜一轉竟吐出一句:"原來你也會說這樣的情話的!"
我的臉霎時燙了起來,顧不得別的,封了她的檀口,不準她再說那樣的話。
一月後,天琳有喜了,我開心得不行,大赦天下。
阿蘿進宮來瞧她。我遠遠的看到阿蘿,微笑走了過去。
"恭喜大哥!紅包拿來!"
我臉一板:"大哥現在沒銀子了,銀子都叫你嫂子管著呢。"
"那你的小侄子出世,你總有紅包吧?"阿蘿不死心地問道。
我目光往她腰上一轉:"這樣,你若生了女兒,嫁給我兒子,我和天琳的銀子都可以給她!"
阿蘿嚇了一跳。天琳已拍起掌來贊道:"子離真是好主意,就這么定了!"
我趕緊扶住她責備道:"跳這么高幹嘛,先說好,若長得像平南王,這親事就作罷!"
阿蘿故意苦了臉,長嘆一聲:"我以後看來得少進宮,不就要一個紅包,結果就把女兒送了出去,要是再敢向大哥伸手,估計二女兒三女兒都沒了!"
玉鳳宮內笑聲一片。我看向窗外,多少年沒覺得春日風光如此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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Ⅸ <蔓蔓青蘿>所有番外
已發,全文+番外+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