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中國第一本耽美小說和同人小說
中國關於同性戀的小說最早見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和袁枚回的《子不語》,但是答這些都是文人的筆記,還算不上真正的小說,真正意義上的描寫同性戀又比較有成就的小說,應該是陳森的《品花寶鑒》。它是中國古代的同志小說的最高成就,它以一種完全的平等的思想來對待同志,足見清朝男風之盛。其實,除了專著以外,如果樓主看紅樓的時候比較仔細,也會發現寶哥哥其實和秦鍾是一對來的。
⑵ 斷袖龍陽,古代最著名的十對男同性戀都有誰
一、晉衛靈公與彌子瑕,《韓非子·說難》中曾有說道二人在果園游覽時分桃吃,彌子瑕吃桃子覺得甜,沒有吃完,就把剩下的半個給衛君吃。比喻同性之愛的「分桃之愛」源出於此。
七、漢哀帝劉欣與董賢,《漢書·董賢傳》說到,漢哀帝下朝見了董賢 一眼,之後幾年後發現越發俊俏就留在了身邊到最後董賢的舉止行為與女子有的一拼了。「斷袖之癖」,源出於此。
八、前秦天王苻堅與慕容沖,慕容沖是前秦天王苻堅的孌童,與其姐清河公主皆被苻堅寵幸
九、陳文帝陳蒨與韓子高,韓子高長得十分的好看,還有流傳的說他曾靠過美貌從兵刃中逃脫,之後就遇見了陳文帝陳蒨,陳文帝陳蒨十分喜愛,兩人就在一起了。
十、明武宗朱厚照與錢寧,他是有名的荒淫皇帝,常在豹房常醉枕錢寧而卧。
⑶ 有誰知道古代,中國古代有什麼同性戀小說嗎不管是否傳世,書名是什麼
《龍陽逸史》《弁而釵》《宜春香質》——堪稱中國最早最經典的三本同性。這回三本書答出自明代。清代的《品花寶鑒》也是古代很經典的同志小說。
《品花寶鑒》,中國近代小說,又名《怡情佚史》,亦題《群花寶鑒》,60回。小說以主人公青年公子梅子玉和男伶杜琴言神交鍾情為中心線索,寫了像梅、杜這樣的情之正者,和商賈市井、紈絝子弟之流的情之淫者兩種人,以寓勸懲之意。然而所謂「情之正者」在舊觀念來看,是一種病態生活;而以我們現代的觀念來看,則是一部相當鍾情重情的愛情小說。
⑷ 介紹幾本關於古代龍陽閨房秘籍的書。關於介紹 招式、姿勢、名稱的之類的。有帶圖片的就更好了。
強烈推薦《後宮·甄嬛傳》和綰青絲
哇這兩部是我至今為止看過比較好的網路古代小說
⑸ 中國古代同志愛情小說有哪些
《龍陽逸史》《弁而釵》《宜春香質》——堪稱中國最早最經典的三本同性愛情小說
⑹ 想知道古代關於龍陽之好的所有故事,還有描寫古代男風的古詩詞
只記得龍陽之好,斷袖之癖。《戰國策·魏策》中,「對曰:『四海之內,美人亦甚多矣,聞臣之得幸於王也,必褰裳而趨王。臣亦猶曩臣之前所得魚也,臣亦將棄矣,臣安能無涕出乎?』」魏王與龍陽君搞同性戀,同床共枕,甚為寵愛。一天,魏王與龍陽君同船釣魚,龍陽君釣得十幾條魚,竟然涕下,魏王驚問其故,龍陽君謂初釣得一魚甚喜,後釣得益大,便將小魚丟棄。由此思己,四海之內,美人頗多,恐魏王愛其他美人,必將棄己,所以涕下。魏王為絕其憂,下令舉國禁論美人,違禁者滿門抄斬,以表其愛龍陽君。 也叫做作「龍陽之興」。
《漢書·佞幸傳第·六十三》:「常與上卧起。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董賢曾任郎官,為人秀美且好修飾,一日為漢哀帝所見,帝愛其美貌,與之相談,以此而獲帝寵幸。於是帝出則陪乘,入則侍奉,十餘日賞錢數以萬計。賢之位尊而驚百官,時與帝一道卧睡。一次,賢與帝午睡時,壓帝之衣袖,帝欲起身,見賢未醒,不忍驚之,遂斷袖而起,其愛至此。也叫作「斷袖之寵」。
⑺ 中國古代文學中的同性戀的書寫研究的目錄
緒論
第一章 同性戀:一種亘古已有的社會文化現象
第一節 先秦典籍中的同性戀記載
第二節 《史記》、《漢書》中的大漢男風
第三節 魏晉南北朝史籍中的男寵、優童
第四節 隋唐五代及宋金元史中的嬖臣、男色
第二章 中國古代同性戀文學書寫的濫觴與發展
第一節 《詩經》、楚辭、漢樂府中朦朧的同性愛情愫
一、《詩經》、楚辭中朦朧的同性愛情愫
二、《越人歌》及漢樂府中的男子同性愛情歌
第二節 魏晉南北朝文學中的柔靡男色
一、《世說新語》中的美男及人物品藻、容止評議
二、《玉台新詠》中的男色艷情詩
第三節 隋唐五代及宋元文學中的同性戀
一、唐人詩文筆記中的同性行樂圖及《藝文類聚》中的歷代寵幸
二、《太平廣記》及宋元文學中的同性戀逸聞
第三章 同性戀文學書寫在明代的勃興
第一節 明代中後期的哲學思潮、社會環境及士風變遷
一、中晚明哲學思潮
二、中晚明社會環境
三、中晚明士風變遷
四、市民文學的崛起
第二節 男風的普泛及同性戀文學書寫的興盛
一、明中後期男風的普泛
二、晚明同性戀文學書寫的興盛
第三節 晚明男色小說《龍陽逸史》、《宜春香質》、《弁而釵》專論
一、男色小說及其共性
二、男色書寫的差異
三、男色小說的文化價值
第四節 馮夢龍及晚明江南文人群體的同性戀俗文學創作研究
一、異性戀者馮夢龍對同性戀現象的關注
二、馮夢龍的同性戀情愛觀
三、晚明江南文人群體的同性戀俗文學創作
第四章 同性戀文學書寫在清代的嬗變(上)
第一節 清代同性戀風氣及同性戀文學書寫概述
一、清代同性戀風氣述略
二、清代同性戀文學書寫概述
第二節 清代文人詠伶詩及士優男風文化管窺——以《王郎曲》、《徐郎曲》及《李郎曲》為主要考察對象
一、詠伶三曲述略
二、士優男風的文化內涵
第三節 狐怪世界中的同性愛——以《聊齋志異》、《閱微草堂筆記》為代表
一、奇幻詭誕的狐怪同性戀小說
二、蒲松齡、紀昀對男風的態度
三、蒲松齡、紀昀同性戀書寫比較
第四節 性靈派詩人袁枚的同性戀經歷及創作
一、袁枚的男風韻事
二、袁枚眼中的男風
三、袁枚心中的男風
第五章 同性戀文學書寫在清代的嬗變(下)
第一節 李漁的同性戀俗文學創作
一、傳奇《憐香伴》:中國文學史上第一首女同性愛贊歌
二、男風小說《男孟母教合三遷》及《萃雅樓》
三、李漁同性戀書寫的對立統一現象
第二節 《閩都別記》的同性戀書寫與古閩男風
一、《閩都別記》同性戀故事類型
二、《閩都別記》同性戀書寫的特色
三、對古閩同性戀現象的文化透視
第三節 晚清小說《品花寶鑒》同性戀書寫專論
一、《品花寶鑒》對京師梨園盛況及狎優風氣的描繪
二、《品花寶鑒》同性戀情愛觀及其悖論
三、《品花寶鑒》描寫同性戀的藝術手法
第六章 同性戀文學書寫的文化解讀
第一節 明清同性戀小說的男風特質及文化蘊涵
一、男風特質及其成因
二、男風特質的內在共性
三、男風特質的文化蘊涵
第二節 中國古代同性戀隱諱語及其文化詮釋
一、泛指同性戀現象的隱諱語及其文化特質
二、指稱同性戀雙方的隱諱語及其權力地位標識
三、指稱同性性事和男妓院的隱諱語及男色消費文化
第三節 男王後:從歷史敘事到文學敘事——同性戀故事演變研究
一、男王後故事的緣起
二、男王後故事的發展
三、男王後故事的定型
四、男王後故事由歷史敘事向文學敘事的嬗變
第七章 同性戀文學書寫的比較研究
第一節 俗與雅的分野:《姑妄言》與《紅樓夢》同性戀書寫比較
一、對同性戀的不同態度:單一與多元
二、描寫同性戀的不同目的:宣揚報應與「大旨談情」
三、描寫同性戀的不同筆法:顯與隱,直與曲
第二節 罪與罰:現代小說《孽子》與明代小說《龍陽逸史》比較
一、失語與得語
二、欲的宣洩與情的訴求
三、冷漠的白描與激烈的抗爭
第三節 東西方少年愛:莎士比亞十四行詩與陳維崧詠情詞比較
一、東西方詩人的少年愛
二、東西方同性戀文學的傳播
三、東西方同性戀文化的差異
結語
引用書目與參考文獻
附錄1 部分常見同性戀隱諱語表列
附錄2 明清涉及同性戀描寫的部分文言小說目錄
附錄3 明清涉及同性戀描寫的部分通俗小說目錄
附錄4 清代小說《斷袖篇》作者俞雯考
後記
……
⑻ 弁而釵的圖書歷史
《弁而釵》存世僅有筆耕山房刊本,無序,正文卷端題「筆耕山房弁而釵」,有圖三十幅,全書分四集,分別冠以「情貞記」、「情俠記」、「情烈記」、「情奇記」之名,每集五回,茲簡述其大概內容如下:
卷一·情貞記
主人公林風翔是新科探花,入翰林,生性風流,喜好男風。一次在外出途中遇見揚州書生趙王孫,王孫英俊瀟灑,美如婦人,風翔便喜歡上了他。然而苦於沒有機會相接近。後來打聽到王孫的受業之師是秦春元,於是喬裝改名,投入秦的門下,借讀書為名,接近王孫。豈料王孫為人品格端正,風翔稍有狎穢之詞,就嚴辭拒絕。風翔心願難遂,相思成疾。趙王孫知其為己而病,心中感動,遂以身相許。從此二人如同夫婦一般恩愛無比。此事漸為同窗們所知,妒嫉之心頓起。
有張狂、杜忌二人知道後亦想與趙王孫相好,王孫不從,二人乃辱之,並將此事張揚開來。趙王孫之父得知此事後,即招王孫回家。風翔與王孫此時恩愛正篤,迫於無奈,悵然而別,時正逢縣考,王孫交卷後叩別秦先生,並與鳳翔約定三年後在北京相見。別後不久,風翔投書見江都知縣,知縣知其為翰林,請其為諸生閱卷。風翔借機將趙王孫列為頭名,並排擠張狂、杜忌二人。趙王孫從此屢試屢中,不久即進京會試,其座師恰是風翔。會試三場下來,王孫名列金榜,殿試時取為二甲,得官而回。後王孫娶妻生子,且官聲頗佳。數年後,風翔因觸怒權貴下獄問斬,趙王孫乃上書鳴冤,風翔得以被釋。此後二人皆棄官歸隱,兩家世代相好。
卷二·情俠記
天津衛有人名張機,字射四,身懷絕技,能文能武,且相貌英俊,儀表非凡。時逢天下紛亂,百官無能,遂立志匡濟天下,澄清四海。皇帝招考天下賢才,張乃前往赴試,三戰三捷,為撫台何濤所賞識,欲重用之。匪首鄭雄,號混天大王,聚集三千兵馬在鳳凰山為寇,前來攻打天津衛。手下有軍師名陸明者勸其派遣先鋒前往投獻,探城中虛實。鄭雄寨中有壯士王飛豹,本是良民,娶妻美艷,為權貴所霸佔,不甘受辱而死,飛豹亦陷獄中,被釋後乃殺權貴一家,搶二女落草為寇。聞鄭雄派先鋒,自願帶領千人,率二女女英、女傑前往天津衛。至天津後,飛豹恃其武藝高強,連敗數將。張機挺身而去,不僅打敗飛豹,又擒獲其二女。飛豹為張機所伏,甘拜下風,並投誠官府,見張機人品俊逸,復將其二女嫁之。飛豹本人則被錄為參將。鄭雄知後大怒,然亦無可奈何,遂不得圖天津衛。
張機在天津衛結識一秀才,名鍾圖南,字六孟,亦豐姿美貌,多才多藝,又仿孟嘗君好交天下豪傑,見張機俊秀勇猛,心生愛慕,常思與其相交。後有一日設計灌醉張機,趁機奸之。張機醒後大怒,圖南欲拔劍自刎謝罪。張見其確有悔意,且情動於衷,亦為其所感動,乃釋前嫌,反而與其相交,二人日久情深。後二人同試秋闈,共題名金榜,正欲一同赴京殿試時,忽聞王飛豹被困於相山,張機乃放棄考試,與妻子奉命前往援救,得勝回師。此時春榜已發,鍾圖南名列二甲,入翰林,外放陝西。兩年後張機亦赴京會試,中探花。正逢陝西兵亂,鍾圖南上書求救,張機乃自薦率軍援救,又大獲全勝,與圖南相會,二人乃敘舊情。回師後張機獻上戰俘,皇帝大喜,封賞眾人。三年後,四川又有兵亂,張機奉命征討,勝利後即坐鎮川中十八年之久。後張機與圖南都上表辭官,歸隱南山,兩家世代聯姻。
卷三·情烈記
浙江苕溪人文雅全幼時與萬家訂親,後其家道中落,父親去世。岳家乃嫌其貧,欲悔婚,於是買通獄中大盜,使其誣雅全之兄窩藏盜贓。雅全亦因之連坐入獄,被迫退親。萬父又買通獄卒,欲置雅全於死地。幸而獄卒為人善良,暗中通信,放走雅全。雅全逃往南京,淪為戲子,後識得雲漢,二人一見如故,引為知己。後雅全在南京亦難以安身,逃往揚州,雲漢亦與之同行。雅全感激雲漢之情,乃以身相許。乃唱戲賺錢,供雲漢讀書,二人情同夫婦。時有山西人■某,為王府儀賓,將雅全接至家中唱戲,借機奸之。雅全無可奈何,被迫順從,乃將所得銀兩轉贈雲漢,讓其上京赴會試。雲漢走後即自刎而死,以保名節。死後其魂魄遇見觀音大士,大士贈以聚形符,使其魂魄不散。
雅全之魂乃在淮安追上雲漢,偽稱脫身而出,二人相伴至京。雲漢須納貢五百金,計無所出。雅全乃以己之魂魄入一新亡女屍體中,賣身於臨清知府,知府娶其為妾,雅全以所得銀兩交與雲漢,不久雅全之魂出女屍體,雲漢考中進士,雅全又撮合知府之女與雲漢成婚。後雲漢選官赴任,雅全又助其斷案。二年後,雅全於南海得道,終成正果。
卷四·情奇記
福建人李又仙,字摘凡。其父因官糧被劫而下獄,摘凡家無長物,只得賣身為男妓,淪落「南院」,被迫接客。摘凡相貌俊秀,又腹有文才,故而名聲大振,成為當紅頭牌。然而心中愁苦,因而作《梁州序》,其辭感人。京師有匡時者,豪俠大方,濟困扶危。見摘凡《梁州序》,想見其作者,前往尋找。見摘凡窘況,設計使其跳出火坑。摘凡為報匡時之恩,決定侍奉其三年。恰好匡妻蔣氏為圖子嗣,勸匡時納妾,摘凡乃男扮女裝,嫁與匡時,匡使其居住別院。三年期至後,摘凡准備離開匡府,不料此時匡家為仇人所陷害,一家均被捕入獄。僮僕亦四散逃之。
摘凡為主存孤,帶匡時之子匡肇新逃走。至一寺院中,摘凡乃為女冠住下,參研四典,悟得佛法。後有高尚書見其修為頗深,與之結交,並代為扶養匡肇新,後肇新終於中了狀元,尚書以己之孫女嫁之。摘凡言明事情本末,與肇新一同入京尋父母,報仇雪恨,洗刷冤屈,事畢後,摘凡告別匡家,入山修行,羽化登仙。
《弁而釵》與《宜春香質》一樣,都是以龍陽為主要描寫對象的,二者的不同之處在於,《宜春香質》雖有少許對龍陽的贊賞之情,但從總體上看是採取批判態度的,其中幾個故事也都是將龍陽作為反面角色來塑造。而《弁而釵》則一反《宜春香質》中的立場,同情同性戀者,並且認為在他們之間也存在真正的情感,作者將各卷題目標以「貞、俠、烈、奇」,本身就表明了作者認同這種情感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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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逸史》是明代京江醉竹居士創作的小說,原刊於明朝崇禎五年(1632),與《弁而釵》《宜春香質》並稱明代「三大男色經典」。
該書20回、所敘皆男性變態同性戀故事,幾乎都是「大老」淫「小官」,故這種性變態行為本身義包含著人格上的侮辱和不平等。比之《宜春香質》《弁而釵》格調更等而下之,文筆亦粗劣。全書的某些篇章重在宣揚因果報應和消極出世思想。在行文過程中對丑惡的社會時有抨擊和嘲諷,不失為有一定的認識意義。
⑽ 求文:弁而釵
《弁而釵》四卷二十回,題「醉西湖心月主人著,奈何天呵呵道人評」。作者與評者均不可考。
《弁而釵》存世僅有筆耕山房刊本,無序,正文卷端題「筆耕山房弁而釵」,有圖三十幅,全書分四集,分別冠以「情貞記」、「情俠記」、「情烈記」、「情奇記」之名,每集五回,茲簡述其大概內容如下:卷一、情貞記主人公林風翔是新科探花,入翰林,生性風流,喜好男風。一次在外出途中遇見揚州書生趙王孫,王孫英俊瀟灑,美如婦人,風翔便喜歡上了他。然而苦於沒有機會相接近。後來打聽到王孫的受業之師是秦春元,於是喬裝改名,投入秦的門下,借讀書為名,接近王孫。豈料王孫為人品格端正,風翔稍有狎穢之詞,就嚴辭拒絕。風翔心願難遂,相思成疾。趙王孫知其為己而病,心中感動,遂以身相許。從此二人如同夫婦一般恩愛無比。此事漸為同窗們所知,妒嫉之心頓起。
有張狂、杜忌二人知道後亦想與趙王孫相好,王孫不從,二人乃辱之,並將此事張揚開來。趙王孫之父得知此事後,即招王孫回家。風翔與王孫此時恩愛正篤,迫於無奈,悵然而別,時正逢縣考,王孫交卷後叩別秦先生,並與鳳翔約定三年後在北京相見。別後不久,風翔投書見江都知縣,知縣知其為翰林,請其為諸生閱卷。風翔借機將趙王孫列為頭名,並排擠張狂、杜忌二人。趙王孫從此屢試屢中,不久即進京會試,其座師恰是風翔。會試三場下來,王孫名列金榜,殿試時取為二甲,得官而回。後王孫娶妻生子,且官聲頗佳。數年後,風翔因觸怒權貴下獄問斬,趙王孫乃上書鳴冤,風翔得以被釋。此後二人皆棄官歸隱,兩家世代相好。
卷二、情俠記天津衛有人名張機,字射四,身懷絕技,能文能武,且相貌英俊,儀表非凡。時逢天下紛亂,百官無能,遂立志匡濟天下,澄清四海。皇帝招考天下賢才,張乃前往赴試,三戰三捷,為撫台何濤所賞識,欲重用之。匪首鄭雄,號混天大王,聚集三千兵馬在鳳凰山為寇,前來攻打天津衛。手下有軍師名陸明者勸其派遣先鋒前往投獻,探城中虛實。鄭雄寨中有壯士王飛豹,本是良民,娶妻美艷,為權貴所霸佔,不甘受辱而死,飛豹亦陷獄中,被釋後乃殺權貴一家,搶二女落草為寇。聞鄭雄派先鋒,自願帶領千人,率二女女英、女傑前往天津衛。至天津後,飛豹恃其武藝高強,連敗數將。張機挺身而去,不僅打敗飛豹,又擒獲其二女。飛豹為張機所伏,甘拜下風,並投誠官府,見張機人品俊逸,復將其二女嫁之。飛豹本人則被錄為參將。鄭雄知後大怒,然亦無可奈何,遂不得圖天津衛。
張機在天津衛結識一秀才,名鍾圖南,字六孟,亦豐姿美貌,多才多藝,又仿孟嘗君好交天下豪傑,見張機俊秀勇猛,心生愛慕,常思與其相交。後有一日設計灌醉張機,趁機奸之。張機醒後大怒,圖南欲拔劍自刎謝罪。張見其確有悔意,且情動於衷,亦為其所感動,乃釋前嫌,反而與其相交,二人日久情深。後二人同試秋闈,共題名金榜,正欲一同赴京殿試時,忽聞王飛豹被困於相山,張機乃放棄考試,與妻子奉命前往援救,得勝回師。此時春榜已發,鍾圖南名列二甲,入翰林,外放陝西。兩年後張機亦赴京會試,中探花。正逢陝西兵亂,鍾圖南上書求救,張機乃自薦率軍援救,又大獲全勝,與圖南相會,二人乃敘舊情。回師後張機獻上戰俘,皇帝大喜,封賞眾人。三年後,四川又有兵亂,張機奉命征討,勝利後即坐鎮川中十八年之久。後張機與圖南都上表辭官,歸隱南山,兩家世代聯姻。
卷三,情烈記浙江苕溪人文雅全幼時與萬家訂親,後其家道中落,父親去世。岳家乃嫌其貧,欲悔婚,於是買通獄中大盜,使其誣雅全之兄窩藏盜贓。雅全亦因之連坐入獄,被迫退親。萬父又買通獄卒,欲置雅全於死地。幸而獄卒為人善良,暗中通信,放走雅全。雅全逃往南京,淪為戲子,後識得雲漢,二人一見如故,引為知己。後雅全在南京亦難以安身,逃往揚州,雲漢亦與之同行。雅全感激雲漢之情,乃以身相許。乃唱戲賺錢,供雲漢讀書,二人情同夫婦。時有山西人■某,為王府儀賓,將雅全接至家中唱戲,借機奸之。雅全無可奈何,被迫順從,乃將所得銀兩轉贈雲漢,讓其上京赴會試。雲漢走後即自刎而死,以保名節。死後其魂魄遇見觀音大士,大士贈以聚形符,使其魂魄不散。
雅全之魂乃在淮安追上雲漢,偽稱脫身而出,二人相伴至京。雲漢須納貢五百金,計無所出。雅全乃以己之魂魄入一新亡女屍體中,賣身於臨清知府,知府娶其為妾,雅全以所得銀兩交與雲漢,不久雅全之魂出女屍體,雲漢考中進士,雅全又撮合知府之女與雲漢成婚。後雲漢選官赴任,雅全又助其斷案。二年後,雅全於南海得道,終成正果。卷四,情奇記福建人李又仙,字摘凡。其父因官糧被劫而下獄,摘凡家無長物,只得賣身為男妓,淪落「南院」,被迫接客。摘凡相貌俊秀,又腹有文才,故而名聲大振,成為當紅頭牌。然而心中愁苦,因而作《梁州序》,其辭感人。京師有匡時者,豪俠大方,濟困扶危。見摘凡《梁州序》,想見其作者,前往尋找。見摘凡窘況,設計使其跳出火坑。摘凡為報匡時之恩,決定侍奉其三年。恰好匡妻蔣氏為圖子嗣,勸匡時納妾,摘凡乃男扮女裝,嫁與匡時,匡使其居住別院。三年期至後,摘凡准備離開匡府,不料此時匡家為仇人所陷害,一家均被捕入獄。僮僕亦四散逃之。
摘凡為主存孤,帶匡時之子匡肇新逃走。至一寺院中,摘凡乃為女冠住下,參研四典,悟得佛法。後有高尚書見其修為頗深,與之結交,並代為扶養匡肇新,後肇新終於中了狀元,尚書以己之孫女嫁之。摘凡言明事情本末,與肇新一同入京尋父母,報仇雪恨,洗刷冤屈,事畢後,摘凡告別匡家,入山修行,羽化登仙。《弁而釵》與《宜春香質》一樣,都是以龍陽為主要描寫對象的,二者的不同之處在於,《宜春香質》雖有少許對龍陽的贊賞之情,但從總體上看是採取批判態度的,其中幾個故事也都是將龍陽作為反面角色來塑造。而《弁而釵》則一反《宜春香質》中的立場,同情同性戀者,並且認為在他們之間也存在真正的情感,作者將各卷題目標以「貞、俠、烈、奇」,本身就表明了作者認同這種情感的態度。
此外,每個故事中都極力歌頌為情而獻身的龍陽,並且讓他們都得以善終,而他們的性同伴亦是個個人品高逸,不同凡俗。這些都為同性戀者披上了美滿的面紗。作者借故事中人物風翔的話說:「情之所鍾,正在我輩。今日之事,論理自是不該,論情則男可女,女亦可男,可以由生而之死,亦可以自死而之生。局於女男死生之說者,皆非情之至也」。這時作者抓住「情」這個關鍵,認為情是先於理的,也是明末清初思潮的影響所至。從客觀上說,它是解放人性,反對封建禮教束縛的一面旗幟,但是它也造成了人倫道德的破壞和社會秩序的混亂,因而具有兩面性。至於象《宜春香質》、《弁而釵》這樣的作品,則是從反面走到極端的產物。
當然,僅表現同性之間的戀情並不是這類書籍被禁的根本原因。事實上在明清小說中,尤其是艷情類小說中,幾乎沒有不涉及同性戀的。真正原因在於書中大量鋪陳寫實的關於同性性交場面的描寫,不僅為正人君子所厭惡,甚至也引起了一般市民閱讀者的反感,人們帶著獵奇心理閱讀這些作品,除了少數變態者外,無不難以忍受這些場面,因為它本身就缺乏一般淫穢小說中描寫男女之間性交場面所引發的同情心。例如在情奇記中,匡時將摘凡當作女性,且題八首絕句,吟詠摘凡之目、歌、口、顏、鬢、足、妝、耳環等等。香艷詩本為傳統詩文中的一部分,但是將它移來對一個男性進行贊美,且肉麻到如此地步,這種趣味就遠非一般讀者所能接受的了。
所以此書的被禁不僅是官府的行為,也是輿論所向。這類以龍陽為題材的作品在明末還有一些,如《龍陽逸史》等,均為當局所禁,劉廷璣在《在園雜志》中載:「更甚而下者,《宜春香質》、《弁而釵》、《龍陽逸史》,悉當斧碎梨棗,遍取已印行者,付祖龍一炬,庶快人心。」但是這一類書還是對後世產生了很大影響,清代的《品花寶鑒》、《花月痕》等小說就是以此發展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