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虐心古風微小說大全
殤璃 殘音 比較短的超虐古言小說
❷ 古風虐心微小說:你一定要為了她,殺了我嗎
「你確定,你要為了她,殺了我?」我執著手中的弓,咬牙問。
高空之上,寒風凜冽,可是這風再冷,也比不過他眼中的冷意。
他摟著那個容貌與我八分相似的少女,冷眼看著我。那個少女,相較於我,不過少了一份滄桑,多了一份純真,她還是個單純的孩子,與他不過相識三年,而我與他,卻是相識幾十年的春秋,幾十年的光陰,我為他做了多少,終究還是不及她的一個單純的淺笑,一句輕柔的告白。
這對鴛鴦的相識,起因也是於我,因她與我相似,他才救下她。
如今我們這針鋒相對的場面也是因為這個名為清黎的姑娘。
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他選擇了清黎。
可笑,真可笑,我們幾十年相識相助的情誼,都不如他們這三年光陰。
「你不應做那麼多錯事,你是有罪在身,千刀萬剮,世人都會說輕了。」他避開我的目光,冷冷道。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我偷昆侖墓中的珍貴葯材,是為了救治清黎的病。
我引起道家和魔教的大戰,是為了清黎免招仇敵的追殺。
那麼多的事,要不是他,和清黎,我又怎麼會去做?
「白尋姐姐,你不該做那麼多錯事的,是我看錯了你......」清黎道,眼中是慢慢的憎恨與失望。
這個敢愛敢恨的姑娘,真是可笑。我做了錯事?你還好意思來指責我?我白尋這輩子,哪裡做過愧對於你清黎的事?
「你閉嘴,小心我殺了你。」我涼涼地說。
「那你也不該....」她露出倔強的表情,道。
「罷了,我懶得與你這小姑娘計較,」我將目光再次投向他,他依舊身著白衣站在那邊,墨發迎風飄揚,「你也應該明白,你殺了我,會落得如何下場。」
「清黎活著便好」
我一怔,便開始狂笑,笑罷,幽幽道:「我來結束我們之間的孽緣。」
是我愛錯了。
「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什麼緣分。」
我勾起嘴角,收起弓箭,那出一把匕首,狠狠插入自己的心臟處。
我,白尋,做了幾百年的傳奇,最終竟落得如此下場。
也罷,他們大概不知道吧,我埋下的那個局。
朦朧間,遠處大批將士趕來,不分種族,而面前這對鴛鴦露出驚恐的表情。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迎接黑暗的到來。
❸ 三十篇唯美古風微小說,總有一個會虐哭你
她出生時因一雙暗紫色的眼瞳被她的父母視為不詳,轉手將她賣給了他的父母。她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他的女僕。
他喜歡斗蛐蛐,她隨著他陪著他,他父母嚴厲的指責她帶壞了他,她只好一人默默承受。他不好學習,她為他讀盡各書以求矇混過關。他習武不成,她受盡磨難練就武功為其保駕護航。他厭惡她的紫瞳,她查盡各類古方只為把眼瞳變為黑色,因此無時無刻無不需要忍受針扎之苦。
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為了自己而如此付出,他從未對她有過一分和顏悅色,反而無時無刻不嘲諷她,不辱罵她....她為了他甘願日此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當初初見之時,她蹲在牆角哭泣,他拿起手絹溫柔的替她擦了臉。或許在他看來不過是如野草般不可入眼底,而在她的心中,那是她所有的陽光與溫柔。
她曾經認為自己永遠也不會離開他,可自從她聽到他與朋友的對話時,她的心痛了。她聽到他用不在意的語氣說:「那個女的不過是我身邊的傭人罷了,我呼之則來呼之則去,想趕也趕不走。你若是喜歡啊,那便同你手中的蛐蛐交換如何?」她手中的糕點如數的落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向外傾訴自己的委屈:原來在你的心目中我竟會是如此不堪,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竟然從未在意過我,竟還比不過一隻蛐蛐來的重要。她習得武功,輕松逃過傭人的看管,離府遠去…..
此後一日,兩日….半月過後,他不曾見到過她,他尋了她數次,找了她數次,盼了她數次,皆不見的。他開始恍惚了,他突然的發現自己身邊都是她的影子,與她嬉笑斗蛐蛐,看她被父母親責罰,催促她完成私塾的作業,厭惡她曾經暗淡的眼眸.....他把弄著手上的蛐蛐卻失去了平日般的興致,看著她清秀的小字,讀著她寫過的例文,恍然覺得她正立在自己身邊注視著自己….
又過幾日,他在集市上看到那暗紫色的面具,他才發現曾經的她擁有一雙暗紫色的眼瞳,可是後來卻變成了黑色。他並沒有在意過這些,也沒有詢問過原因。他翻看著面具,心想:她還會回來嗎?他憂郁的看著漆黑的夜,看著零落的星:會的,她一定會的,她那麼喜歡我!他買下那副面具,突然對自己的想法那般的自嘲:我又為何篤定她會回來,我曾不止一次的傷害她啊!
他感到心在痛,泛白的臉被面具遮擋住了。他想喚她的名字可是當他在記憶里不斷翻尋時只知道自己從未問過她的名字,她就那麼站在自己身邊不需自己喊她就會過來。他蜷曲著身子:「你快回來吧,我,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天公不作美,開始泛起小雨,打濕了他的發,他的衣,他的心。雨,越落越大,他沒有感覺,只是一動不動的蹲在那,口中喃喃自語。她一席素衣,踏過細雨,走到他面前:「你在做什麼?」他猛然抬起頭,望著她暗紫色的眸,直起身子,將她摟在懷中:「我在等你……
❹ 【古風虐心微小說:你未長大,本王怎敢變老,可你,為何不等我】這是什麼小說
作者 風燈客寫的微小說:《你未長大,本王怎敢變老,可你,為何不等我》
十年後。
天山之巔,百年一次的天下無相大法會。所謂無相大會,是佛界以文論法,以武證法,參會者一身白凈素衣,頭戴白沙斗笠。只可見一雙手。於是天山之巔,有如萬千白影匯聚。七日之後,兩位勝者將登上雲台決斗。
法會開始,萬千佛眾同唱《無相經》,一時,如同天山在嗚鳴。
一個白影飄然落在萬千佛眾前。她手拿三尺狼毫筆仰天長笑,無視眾佛徒。
禪定大和尚合十道:「菩薩何事笑鬧法場?」
惠悟大師太卻慌亂的站起,伸著顫抖的手道:「妙一,你怎麼下山了。」
妙一冷冷的道:「百年一遇,無相大法,沒有魔,何以論佛!」
禪定大和尚道:「菩薩這是要以身試法。」
「佛有佛的無相,魔有魔的無相。各位且看看我的大法。」妙一說完,揮筆對著空中寫著,空氣凝聚成字:色相、聲相、香相、味相、觸相、男相、女相、眾生萬相即為無相。離一切諸相即我魔。
那個大寫的「魔」一寫出來,眾佛徒臉色大變。
惠悟與禪定忙合掌念道:「南無阿彌陀佛。」
妙一寫罷,大筆一揮,那些凝聚而成的字化作點點氣箭,擊在盤坐的眾佛徒身上,眾佛徒頓時素衣泛出點點紅印,個個有如衣綉紅梅,只是這紅梅在慢慢放大,終而一眾素衣成萬千血柱。
妙一飛身登上高聳的雲台,狂笑著道:「萬千佛眾騙人欺己。因果報應,終究到底亦是交易,三柱廉價香火想換一生的富貴平安,所謂佛法無邊,我讓爾等自身不保……」
惠悟蒼老的身體跌倒在地,老淚縱橫:「抄經十年化不了你的魔性,讓法會成了修羅場。罪過罪過!」
禪定臉色也蒼白之極,回頭對身後盤坐的無相人道:「修緣僧,可否出手修正佛道大法。」
修緣僧靜靜的道:「佛高一尺,魔高一丈,愈進愈阻,永無止息。到底是佛成就了魔,還是佛成就了佛。」
禪定仰天道:「天道蒼桑,若今日紛爭止於今日,你的來生緣將由萬千佛徒替你修。」
「那……我去罷了!」修緣僧緩緩起身,而後一躍,上了雲台。
白沙之下,妙一冷道:「你想度我!」
白沙之下,修緣僧微微一笑:「修緣僧只想度自己!」
「這聲音……」妙一心頭一怔。
「望菩薩成全。」修緣僧盤坐下來,伸手在空中畫著。
妙一看對方聚氣凝成的巨大「佛」字出現在眼前,立時無名火起,盤坐雲台,聚氣凝成「魔」。
兩人同時手一揮,「佛」與「魔」化作萬千氣箭,射向對方。
兩人身上素衣,現出梅紅點點……
那些梅紅從含苞未放到慢慢盛開。
這個慢慢並不慢,這盛開的梅花也不凋謝,而是一朵一朵連在了一起……
兩人再一次,手一揮。
這一次,力道都少了許多,無法再聚氣成箭,只是形成一道狂風。
這道狂風,吹得兩人的雲台擺動不止……
這道狂風,吹落了對方的白沙斗笠……
空氣似乎凝止,雖然雲台還是搖擺不止。
妙一與修緣僧看到對方顏容,都驚愕無比,但很快臉上落出笑容。
修緣僧伸出手來……
妙一也伸出手來……
雲台將碰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手牽在了一起……
雲台兩擺向兩邊的時候,他們牽著手,雙雙掉了下來……
雲台很高很高。
高得讓他倆在跌落時,能微笑著,伸手去撫摸對方的臉……
高得讓他倆在跌落時,能回憶很多很多……
他說:「等你長發及腰,本王娶你可好 ?」
她說:「等我長發及腰,就上你的八人花轎。」
他說:「今生錯過了,來生可好!?」
她說:「來生太遠,今天就好。你我皆是無相人,何必在乎那些俗套。」
他擁著她,隨風而飄。
飄向彼岸花開的黃泉道……
完。作者:風燈客
❺ 古代虐身,虐心小說有哪些
古代虐身虐心小說推薦如下:
1、《殤璃》by.雪靈之
文案
碧瓦紅牆,御花園中煙波滿目。
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出,『靖軒哥哥,我喜歡你。』
靖軒冷漠地回絕,『可我不喜歡你!』
時光流轉,經年更迭……
一再相遇,當年的野蠻格格已蛻變為翩翩淑女。
他深情對她說出,『你的丈夫只會是我,我不會再辜負。』
她淚眼凝噎,『你早該明白,我已失去愛你的勇氣。』
她的情深,他總是錯過。他的執著,她總是怯步。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
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
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❻ 求古代小說虐心句子
1.風習裊裊,盈水展千華,飛檐亭角清鈴響。
猶記當初,你回眸莞爾,一笑傾城百日香。
2.飛花飄絮,霓裳翩翩舞,幾多情愫心飛揚。
廣袖流雲,琴曲指尖凝,清水芙蕖脫塵囂.
3.紅塵紫陌,縱尋千網路,回首萬年,情衷伊人。
4.從別以後,幾回夢縹緲,執手若無,淚濺花上。
5.飛花飄絮,霓裳翩翩舞,幾多情愫心飛揚。
6.紅燭共誰剪影,交杯盡,纏綿飲,此世此生,但付君心。
7.誰執筆但記情成卷,只空憶此去經年。
8.情更濃,緣如風,錦微冷,翠袖凝寒扶病月容中。
9.長道相依,幾恨別離,錦綉斷相思意,待人相惜。
10.我獨自站在雲水之涯,眺望我求不得的你啊,掌間盛開了凍傷的優缽羅花。
一生就唱了這么一支歌,褪盡鉛華後等你來和,靜靜地。
11.看崖下的雲海濤生濤滅,而崖上風聲蕭蕭,梨花依然像那年一樣落下來。
12.紫帳一指一泣,相離難相忘。劍冢一式一傷,徒求心無妄。
13.劍起渺渺峰巒,遙見繁煙紛飛落,百花謝,大夢似長歌。
14.夢濕空階,頻敲雲子驚殘漏。一杯濁酒,難看紅塵透。
15.我灑千斛明珠鋪這一路,夢醒時,都歸入塵與土。
16.秦淮河水涼,石橋墨竹晃,畫眉雨中飛,靜落他窗框。
17.前生烏衣巷,月潮空城盪,素麵望,北城牆,桂樹已蔓火光。
18.白鬢皺紋濃,手握竹杖長,雀嘶啼,北風荒,只剩眉線連長。
19.揮袖撫琴,七弦玲瓏,蘆葦客舟,雨朦朧。
20.纖指紅塵,醉影笑驚鴻,皓月長歌 把酒臨風,傾杯暢飲,盡長虹。
21.菱花銅鏡涼,眉添黛料香,魂飛散,只盼望,君健在安康。
22.與彼共醉兮,桃花飛往兮,偷偷弄墨塗畫你睡臉兮。
23.夜闌窗外聲,燭影照夢魂,知我懂我只一人。
24.燈花傷,落地成灰一行行,歸處,青山莽莽雲霧徜徉。
影成雙,可惜兩地各盡觴,獨將此身此心俱埋葬。
25.桃花笑盡春風,再難覓,何處相守,何來相聚。
26.丹青卷,鐵扇晝白,望紅塵,韶華如筍,夜色似我。
27.百千夜盡,誰為我,化青盞一座,誰倚門獨望過千年煙火。
夜星寥落,誰為我,執一息燈火,誰倚門獨候過千年寂寞。
28.念君化燭,淚盡相思灼,舊時堂燕今朝何漂泊。
29.回首間,站在橋上抬眼看,只看見,桃花漫天盡飛散。
30.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❼ 古風虐心微小說:我只想問你,十五年來,你有愛過我嗎
「鄭秋翊,我想問問你,十五年來,你有愛過我嗎?哪怕只是一點點……」這是他們內和離之後,第三次容相遇在同一片桃花林,沈月霞知道,鄭秋翊又娶了禮部尚書家的千金小姐關靜華,或是不甘又或是牽掛,她問了一個自己本不該多問的問題。
「曾經愛過……」一向古井無波的謙謙君子鄭秋翊,眼神中居然多了一絲憐憫,沈月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潸然而下。
「鄭秋翊,有你這句話,我今生今世再也沒有遺憾了……」
看著昔日妻子落寞的神情,鄭秋翊驀然感覺到痛徹心扉,他躲閃的目光望著隨風飄落的花瓣雨,似是喃喃自語,又像在問眼前的人,「欣兒應該快及笄了吧?」
「是啊,當年你離開的時候,欣兒剛剛滿月……」提到女兒,月霞的眼眸里充滿了柔情,鄭秋翊終於意識到,他多麼希望回到十五年前,那個時候他還是昭霞公主的駙馬,只可惜一步錯步步錯,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月霞……好好照顧欣兒,靜華還在家裡等我……」鄭秋翊扯了一個借口匆匆離開了,沈月霞淡然一笑,也轉身離去。
元和十六年十月初七,昭霞公主薨逝,終年四十八歲。
❽ 古代小說里虐心的對話
他的身邊,是一碗跌碎的葯,散發的清香,已經被血腥的氣息覆蓋。
那股香氣,無能為力,掙脫不出來。
靡音什麼也沒有想,她立即向著慕情奔去。
她蹲在地上,將慕情扶起。
慕情似乎受了很重的內傷,他的嘴角,有著血跡,而臉色,卻比紙還蒼白。
可是看見靡音,他卻露出了以往一樣溫雅的笑:「沒事,別擔心,我沒事的。」
靡音的心,擰成了一團。
同時,也冰冷成了一團。
她所能做的,只是緊緊抱著慕情,緊緊地將他抱在懷中。
她不離開他,永遠也不離開他。
一個人,向著他們走來。
那腳步聲,是靡音所熟悉的。
沒有一絲感情。
殷獨賢在他們身前停下,他靜靜地開口:「靡音,我們又見面了。」
靡音沒有應答。
也沒有應答的必要。
她只是將慕情抱得更緊。
「想不到,這些日子,你已經嫁人了。」殷獨賢的聲音繼續在大廳中迴旋著,沒有起伏,沒有感情:「可是,你卻忘記了,你的命,你的身體,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靡音還是沒有理會他。
她在記憶著,記憶著和慕情擁抱的感覺。
「靡音,你真的不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所以,有很多東西,你是不能獲得的。」殷獨賢緩緩說道:「譬如說,安寧的生活。」
靡音不理會。
她只是更加大了擁抱慕情的力氣,彷彿想要讓自己和他合二為一。
融為一體,永生永世,不在分離。
因為,她知道,很快,很快,噩夢就要來了。
靡音的猜測,是正確的。
殷獨賢的聲音,像是藤蔓一般,將靡音全身綁縛著。
那些藤蔓,甚至陷入了肉中。
「靡音,上次你捅了我的心,知道嗎?那很痛……不,我想你還沒有體會過。那麼,就來體驗一次好嗎?」
傷害
聞言,靡音彷彿掉入了冰窟。
那些冷,那些冰,全部浸入靡音的骨髓。
忽然,她手臂一緊,接著,便身不由主地被殷獨賢給拉起。
而同時,原本躺在靡音懷中的受傷的慕情就這么摔在了地上。
發出輕微而沉窒的聲響。
靡音奮力地掙扎著,她想要回到慕情的身邊,她想要抱住慕情,永遠也不離開他。
但是她做不到。
殷獨賢死死地將她拉住。
他將她環在懷中,他擒住了她的下巴,他逼迫著靡音向前看。
殷獨賢的唇,輕輕碰觸著靡音的耳廓。
他唇瓣上的冰涼,讓人渾身顫抖:「靡音,現在,我要你仔細地看著,這個男人是怎樣因為你而死的。」
殷獨賢說地速度是很慢地。
但是他吐出地每一個字。都染著冰冷地血腥氣息。
靡音地眼淚。不受控制地淌了下來。
她地聲線。在不停地顫抖著。
她地面孔。脆弱得彷彿一碰。就會粉碎。
「不要。」靡音喃喃道:「我求求你不要這么做。」
「為什麼……不呢?」殷獨賢的唇邊,綻放出了一朵最黑暗的花。
比今夜的天,還要黑暗。
接著,他揮手。
從剛才開始,楊池舟眉宇間便凝著一種猶豫。
他不確定這樣做是否是應該的。
或許,從一開始,便是他們對不起靡音。
所以之後,靡音才會抗拒,才會離開他們。
他是這樣想著的。
但是殷獨賢不是。
他是不會放過靡音和慕情的。
他會使出天底下最邪惡的手段。
他的每一個敵人,都會後悔自己是他的敵人。
殷獨賢是他的好友,同時,也是他的皇上。
楊池舟不能違抗他的命令。
不能。絕對不能。
所以,他上前去,蹲下身子,一把將慕情提起。
楊池舟是武將,自然是身材魁梧。
而慕情則是文弱溫雅,兩人地身材。相差懸殊。
因而,楊池舟很輕易地便將慕情給提了起來。
他仔細地看著慕情,看著這個文弱的,沒有武力的男人。
他不明白,為什麼靡音會愛上這個人。
是的,究竟有什麼,是自己沒有,而這個男人有的?
楊池舟的心中,漸漸起了妒忌地火。
他才是靡音的第一個男人。
是他。第一次佔有了靡音的身體。然而,靡音愛上的,卻是這個人。
楊池舟的眼睛一沉。然後,他舉起拳頭,倏地向著慕情的腹部狠狠擊去。
慕情「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而與此同時,靡音全身的血液,都彷彿被抽走。
抽得一滴不剩。
靡音的腳一軟,她想要跪下來,她想要求殷獨賢放過慕情。
可是她動彈不得。
是地,殷獨賢牢牢地將她環住。
他的手。重重地捏著她的下巴:「看,靡音,我要你親眼看著他一點點地死去,就像是,你當初對我做地那樣。」
殷獨賢彷彿是在說著天底下最平常的事情。
彷彿在說:「看,這朵花,開了。」
但是,他所帶來的恐怖,卻是無與倫比的。
殷獨賢沒有喊停。所以楊池舟在繼續著。
他在繼續傷害著慕情。
他的拳頭,那堅硬如鐵的拳頭,不停地擊打在慕情的身體上。
每一下,都發出骨頭與肉的沉悶聲響。
每一下,都在靡音的體內爆炸開來。
那些碎片,切割著靡音地每一根神經。
已經痛得麻木。
她被迫著觀看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漸漸死去。慕情吐了許多血,他的內臟,全都被嚴重損傷了。
他只著白色的內衫,此刻。衣衫上全是殷紅的血跡。
每一道。都是怵目驚心。
但是,他沒有求饒。
甚至於。沒有哼一聲。
到最後,楊池舟已經打累了,他甩開手,讓慕情重新重重跌落在地上。
此刻,靡音牢牢地盯著地上的慕情。
他全身都灑滿了血,像是染滿了桃花瓣,那麼凄艷。
他就這么躺在地上,彷彿……已經停止了呼吸。
靡音覺得四周忽然安靜極了,她再也聽不見一點聲響。
是的,再沒有一點聲響。
「慕情……慕情?」靡音輕輕喚著,像是一種夢囈。
此刻,殷獨賢也放開了她。
他要讓她親自去看看那男人的慘狀。
靡音像是在夢游一般,她的腳下,彷彿踩著棉花。
就這么深一腳淺一腳地向著慕情走去。
她蹲下身子,鼓足了全部地勇氣,將慕情翻轉過身,將他抱在懷中。
然而就在這時,靡音看見,慕情睜開了眼,對著自己微笑。
「靡音,別哭,」他說:「痛苦很快就會過去的,靡音,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記住……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事情。」
慕情的笑容,像是最溫和的春風,迎面吹來。
他在笑,和以前一樣地笑,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
淚水,瞬間像決堤一般,湧上靡音的眼眶。
她拚命地用手背拭去淚水。
她想要看清慕情此刻的樣子。
她想要將他永遠記在心中。
但是,她再度遠離了慕情。
因為殷獨賢,他將她拉走了。
他的掌心,似乎比平時更加冰冷。
那是一種黑暗降臨的前兆。
靡音知道,殷獨賢要動手了。
果然,殷獨賢將靡音推到楊池舟地懷中:「看好她。」
然後,他一步步地走向慕情。
他蹲下身子,直視著他。
慕情雖然已經因為重傷而無法站立,但是他平靜地迎接了殷獨賢地目光。
慕情的眼中,沒有恐懼,沒有絕望,沒有懇求。
有地,只是平靜以及一種自信。
「你在想什麼?」殷獨賢問。
慕情開口,卻因為平躺著,腹中的淤血嗆入了喉嚨中,他在不停地咳嗽著。
血液,四濺著,染在他的臉頰上,衣衫上。
此刻的他,應該是狼狽的。
但是沒有,即使到此刻,慕情還是給人一種清雅與悠閑。
他止住了咳嗽,然後看著殷獨賢,輕聲道:「我在想,我這輩子,是無憾的。」
「你也知道,自己即將要死了嗎?」殷獨賢問。
他的聲音,輕而冷,像是天底下最細最涼的絲線,切割著人的皮膚。
「你會殺了我,我知道。」慕情平靜地回答。
「你會求饒嗎?」殷獨賢問。
「我想……咳咳咳!!!」慕情又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一口濃稠的鮮血隨之噴出。
靡音緊緊地咬住下唇。
慕情每次的咳嗽聲,都像是一把刀,在剜著她的心。
一刀一刀一刀,痛得她抽搐。
慕情竭盡全力,忍住了咳嗽。
此刻,他已是氣若游絲,但他還是用一種輕微卻平靜的聲音道:「你知道答案的,我……不會,向一個傷害過靡音的人求饒。」
「這么說來,」殷獨賢眼尾一挑:「你很愛靡音。」
聞言,慕情將眼睛轉向靡音,那裡面,盛著天底下最溫柔的情緒:「是的,我愛她。」
「而靡音,也是愛你的,並且,」殷獨賢的眼睛,掃到了靡音隆起的小腹:「你們,還有了孩子。聞言,靡音原本就已經被絕望溺斃的心,卻無端端更縮緊了。
她明白,殷獨賢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孩子。
是她和慕情的孩子!
殺意
是的,靡音知道。
她了解殷獨賢的一切。
了解他的罪惡,了解他的黑暗,了解他各種殘忍的手段。
在她這么對待他之後,殷獨賢對她的恨,比現今地上的血,還要粘稠。
所以,他會用最殘酷的方式,來對待自己。
他,會傷害她身邊的人。
他會作出讓她痛苦一生的事情。
靡音看著殷獨賢向著自己走來。
一步一步。
他的腳,踩在血上,地上,瞬間出現了一行血的腳印。
像是地府的惡鬼,慢慢向著靡音的方向走來。
靡音直覺性地捂住了小腹。她似乎知道殷獨賢要做什麼事情。
她想要後退。可是不行。她地背後。是楊池舟堅硬如鐵地胸膛。
他擋住了她地去勢。他不讓她逃離。
殷獨賢。楊池舟。他們都不讓她逃離。
靡音不懂。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她要遇見這樣地兩個人。
為什麼她要和他們糾纏。
她不懂。
她更不懂的是,為什麼老天要做這樣的安排。
如果她的生命是絕望的蒼白,那麼,為什麼要為她安排慕情這樣的晴天。
為什麼要讓她享受到幸福後,又再次殘忍地奪去。
她不懂,真的不懂。
她究竟犯了什麼樣的罪過,要遭受這樣的懲罰。
殷獨賢一步步地向著靡音走來,他的臉上,無喜無悲,平靜得像是湖水,同時,也冰冷得像是天山之巔那萬年不化的雪。
「不要,」靡音喃喃道:「不要。」
然而就在殷獨賢即將靠近靡音時。他忽然停住了腳步。
因為,一雙手,將他的腳緊緊地抱住。
低頭一看,殷獨賢發現,那是慕情。
因為重傷而倒在地上的慕情。
此刻的慕情,感覺到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每一處地方都在不斷地爆發著劇痛。
他地力氣,就在楊池舟的擊打中逐漸消逝。
他聽見了自己的血液一股股流出體外的聲音。
他感覺到身體很冷--就像是逐漸死去那般的冷。
慕情明白,今晚,他是難逃一劫了。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微小地,對付殷獨賢和楊池舟,不過是蚍蜉撼樹。
但是,他還是要去做。
他還是要去保護自己的妻兒,直到他死的那一刻。
殷獨賢看著他。看著這個奪去靡音心的男人。
靡音說,她愛他。很好。
殷獨賢很高興聽見這樣的話。
因為這樣一來,自己加諸在慕情身上的痛苦。將會百倍千倍地在靡音身上找回來。
夜,更深了,四周沉浸於一種死寂。
有風,陰涼的風,像白骨一般的風吹拂著大廳外的竹林。
可是,今夜地竹林,卻不會搖曳。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一種窒悶的血腥之氣給包圍著。
所有地東西,都沾染上了這種氣息。
越積越多。直至無法行動。
每個人的毛孔中,都積塞了血腥的濃烈氣息,喘不過氣來。
靡音看見,殷獨賢的嘴角,有了一道紋路。
像是笑紋。
明明是柔和的弧度,但是,卻給人一種無端的銳利感。
像是世間最鋒利的刀槍劍戟。
這時,只見他身形一動,接著。慕情便像是一張輕薄的梅花箋一般,飄到了大廳的柱子上。
接著,重重墜落在地。
柔軟地身體和堅硬的地板碰撞的那一刻,靡音的大腦一片空白。
但瞬間,她便回過神來,發出世間最慘厲的叫聲。
那聲音,傳出大廳,在整個空山上方的天空迴旋。
慕情還沒有死,他的胸膛。還在靜靜起伏。
他的呼吸。很輕很輕,彷彿隨時。都會停止。
他的臉龐,是一種琉璃般地蒼白。
輕輕一碰,就會碎裂成灰,再也不復存在。
靡音的雙手,在微微顫粟著。
殷獨賢重新轉身,向著靡音走來。
在他做完這一切,在他剛傷過人後,殷獨賢嘴角的笑的弧度,沒有一絲變化。
沒有一絲,變化。
「放心,我一定會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去,看著你們的孩子,成為一灘血水,才會放他去死。」殷獨賢靜靜地宣布著。
他彷彿是全天下的王,輕易地便決定了每一個人的命運,每一個人的生死。
看著他向自己走來,靡音全身地每一寸皮膚,都在縮緊。
她用自己地雙手牢牢護住小腹。
她的態度是堅決地,但是,靡音明白,這是無能為力的。
是的,無能為力。
她無法阻止殷獨賢。
他的臉,冷得寂靜:「現在,已經沒有人再來幫你了吧。」
接著,他繼續向著靡音走來。
他一定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靡音已經是絕望,可是她的眼裡,是濃烈的恨意,即使殷獨賢在幾步之外,也可以感覺到那股烈焰,在灼燙著他的皮膚。
他的冰冷,她的灼熱。
無論如何,也融不在一起。
殷獨賢不急不緩地走到靡音的面前,看著她。
他細細地看著靡音。
經過這些日子,靡音的臉頰似乎是圓潤了。
而皮膚,更是增添了一種母性的聖潔的光。
她變得更美了。
但是,這種美,卻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她背叛了自己,傷了自己。
她忘記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再屬於自己。
殷獨賢的手,撫摸上了靡音的臉頰。
手掌中,傳來一種滑膩,已經冰涼。
像是最上等的瓷器。
讓人愛不釋手。
報復
殷獨賢的手,慢慢地在靡音的臉上移動。
像是在重溫著那種滋味。
只有當他真實地感覺到她肌膚的溫度時,殷獨賢才會認為,靡音是回來了。
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
那隻手,泛著涼意的手,在那同樣泛著涼意的肌膚上遊走。
從她的顴骨,到她的腮邊,接著,是她的嘴唇。
然而就在這時,靡音忽然張口,狠狠咬住了殷獨賢的手指。
那一口,像是匯聚起了她一生的力量,那種恨意,是無窮盡的,像是能將殷獨賢的肉與骨都融化。
只是一下,靡音的牙齒就穿透了皮肉,接觸到了那白色的骨頭。
血,瞬間涌了出來,在靡音的唇齒間蔓延。
在靡音嘗來,那血,冰冷而污穢。
殷獨賢任由她咬著。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靡音。那雙眼睛。像是煙雲籠罩地寒水。
然後。他說了一句話:「原來你這么恨我。那麼。在我做了下面這件事後。我想。你會更加恨我地。」
殷獨賢忽然抬起膝蓋。准確地擊打在靡音地小腹上。
靡音只覺得一股從未經受過地劇痛。在整個身體中爆發出來。
那種痛。在四肢百骸中流竄著。在驚慌地奔跑著每一根神經。每一根骨頭。每一塊皮肉。都在痛。
靡音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有溫熱的東西正在順著雙腿流淌。
不停地流淌,許多的鮮血,流出體外。
靡音知道,那鮮血中,還包含著那個孩子的生命。
慕情和自己孩子的生命。
血,在汩汩而流。靡音的臉龐,蒼白得嚇人。
她的額上,滿是冷汗,那些汗珠,像是一隻只沉默的圓蟲,爬滿了靡音的身體。
她那細致漆黑地發。被黏在額上,黏在腮邊,更顯得她的脆弱。
靡音的臉,是一件破碎的瓷器。
已經碎成了粉末,只等著風一吹,便要飄散到天際。
小腹中,某種東西,正在下墜。
靡音明白那是什麼。
慕宛。
他受到了傷害,他感覺到了疼痛。他失去了生命。
靡音應該是要竭盡全力保護他的,可是她無能為力。
靡音無能為力。
她的心,已經瀕臨絕望地荒原。
靡音捂住小腹。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跪倒在了地上。
她清楚地看見,一行血,從她的腳上,流到了地面之上。
那血,被燭光照耀著,紅得接近於黑色。
開始。只是一行,而之後,漸漸擴大,逐漸地佔據了靡音的視線。
她的眼中,是紅色與黑色的間雜。
靡音捂住小腹,雙手在發顫。
她不想要孩子離開。
她想要保住這個孩子。
她想要生下他。
她還沒有聽見他的啼哭,她還沒有摸到他的小手小腳,她還沒有親吻他的額頭,她還沒有給他穿上自己精心縫制的小衣裳。
莞兒。
他不可以走!他不可以離開!
靡音拚命地捂住小腹。可是依舊阻止不了那種下墜地痛覺。
她的心,她的身體,都不再有溫度。
她想要大哭,想要大叫,可是已經沒有了力氣。
她只能匍匐在地上,將淚水滴落在那些鮮血之中。
淚,也稀釋不了血地濃稠。
靡音抬眼,看見了不遠處的慕情。
慕情的嘴唇,是蒼白。他的臉色。臨近透明。
就像是,即將離開這個世間。
靡音動用自己僅剩的力氣。向著慕情爬去。
他是孩子的父親。
趁著孩子還在她的體內,靡音要讓他們一家三口團聚。
此刻的她,只想要做這么一件事。
所以,她費力地向著慕情的方向爬去。
她爬得很慢,但卻不停歇。
彷彿這種爬動,已經成為了她最後地期許。
靡音爬過的地板上,遺留下的,是一條長而猙獰的血跡。
她像是一條受傷的蟲,在做最後的掙扎。
慕情也向著靡音伸出了手。
他已經沒有辦法移動。
最後,他還是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妻兒。
這是一種至深的無奈。
他原本是想要給靡音救贖,他想要讓靡音重新開心起來。
他原本以為,自己是能夠給予靡音全新的生活,給予她平凡地幸福,讓她永遠擺脫噩夢的糾纏。
可是他沒能做到。
他失敗了。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就是握住靡音的手。
兩人的距離,並不遠,但是對於重傷的他們而言,那段路程,像是永遠也無法到達。
但靡音的動作,卻是堅決。
她一點一點地,移動著。
她的身下,都是血,拖曳著,前進。
她地每一寸皮膚,都冒出了汗珠,不知是因為熱,還是因為痛。
那些汗,那些血,將她地單衣全部沾濕。但是她全然沒有感覺。
她此刻的心願,簡單至透明。
握住慕情地手,那隻永遠都帶著溫熱的手。
只是這一個心願。
像是過了許久,靡音終於來到了慕情身邊。
她的手,即將和慕情的手碰觸。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人擋在了她的眼前。
一重陰影,猝然壓在了靡音的身體上。
殷獨賢。
靡音即使不抬頭,也知道,是殷獨賢。
他是不會讓自己如願的,他會用盡所有手段,折磨自己。
剛才做的那一切,對殷獨賢而言,只是一道開胃菜。
至於正餐,靡音永遠也不會知道。
因為她永遠也猜測不到,殷獨賢的殘忍底線在何處。
在下一刻,殷獨賢便一把將慕情的衣領揪住。
他的眼睛,是寒水:「看清楚了嗎?看清楚我所做的一切了嗎?」
慕情睜開眼睛,直視著殷獨賢。
雖然他受了重傷,雖然他就連睜眼的這個動作都是虛弱,但是,慕情的眼神,卻讓殷獨賢的眉梢眼角一跳。
那是一種無比平和的目光,甚至,於平和之中,還帶著一點悲憫。
他似乎是在可憐自己。
「你從來,也沒體會過快樂是嗎?」慕情道。
那聲音,輕得像是微塵,但是卻重重砸在了殷獨賢的心中。
他周身的冰雪,因為這句話,而碎裂了。
是的,殷獨賢從來也沒有體味過快樂。
而將來,也不會體味到。
永遠也不會。
殷獨賢眼中的冰塊碎裂之後,又以飛快的速度聚合,成為了更為凜冽的冰。
他倏地將慕情推倒在地,接著,抬起腳,踩在他的胸口上。
殷獨賢的腳,在空中劃出了銳利的弧度,最終,踏上了慕情的胸膛。
靡音聽見了「卡擦」一聲清脆的響聲。
就像是骨骼斷裂的聲音。
肋骨,斷裂了。
靡音的世界,因為這一個聲音而變得寂靜。
她看著慕情的嘴中,不斷地湧出鮮血。
一口一口,染濕了他的全身。
同時,靡音也看見,殷獨賢接過了手下遞來的一把劍。
他舉起了手,向著慕情舉起了手。
然後,落下。
劍,刺入了慕情的胸腔。
當劍抽出時,更多的血,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外涌動著。
靡音想撲過去,她想要迎接那把劍,她想要和慕情同生共死。
可是楊池舟牢牢地抓住了她。
他不允許她上前。
靡音只能看著那把劍,一下下地刺入慕情的胸膛。
就像是當初,她用匕首刺入殷獨賢的胸膛一樣。
一劍一劍。
那是報復。
靡音知道,殷獨賢在報復自己。
靡音聽見了慘叫聲,她感覺到惶然。
那聲音很熟悉,像是自己的。
但是,她卻並沒有感覺到自己在叫。
她的所有感覺,都已經不再存在。
❾ 類似(殘音)的古代虐心文小說
小虐:典心的《畫眉》和《幽蘭》,短篇,公認的虐。後半部才開始虐的,所以虐的情節不算多,
中虐:
1.《綰青絲》,公認的虐。不過我看了一半就不看了。
2.《鳳霸天下》,女轉世為男,耽美文。
大概是口味不同,以上的我沒怎麼被虐到,總之我被虐得不夠爽。
3.葉迷的《木玉成約》,很虐很感人!短篇,屬於好事近系列。
4.心晴的《一切因為我愛你》,後半部才開始虐的。我個人挺贊賞這種人物關系前世今生的糾纏的,我覺得這是此書的閃光點。開篇的對話就吸引了我,透露出一種很邪很誘人的氣息,讓我一定要看下去。女主:「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親手殺死你!」。男主:「殺我?你捨得嗎?」
5.樁樁的《永夜》,看到後面才虐的!此文閃光點在於伏筆很多很細,我就是為了看伏筆才看第二遍的。我從來沒有看小說看第二遍的,推薦!番外很痛心!
6.還有你說的《殘音》
大虐:
我認為的大虐就是虐身又虐心,不知你是否介意咯!
1.懶水的《若相惜》,虐身又虐心,我覺得比很多那些熱門的小說好啊,可能我比較好這口!
2.半明半寐的《媚者無疆》,晉江上的文。虐身的多了點,但是虐心是深刻深刻的,有人評價為:性的描寫很是徹底,心機的斗爭更是引人入勝。(可惜沒更完)
以上除了《媚者無疆》,其他都完結,都Happy Ending!
本人原創,轉載請註明出處!
❿ 快手短篇古風小說大全〈虐心〉
那日他在江南遊玩遇見了她。
她黑發素衣,一支水袖舞直入他心。
他只當她是舞女,問她可願同游七日,她點頭應允。
時間飛逝。
第七日回宮前,他吐露了自己的身份,想納她為妃,卻不料她臉色大變,拒絕了他便匆匆告辭。
回宮後,他用盡一切方法找她,卻遍尋不獲。有大臣秉報尋到前朝公主,問如何處置。他心煩意亂,揮手『斬』。
誰知,在法場上,又見到了她,她原是前朝公主…
『難怪…難怪……』
可他如今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去,竟是他親自下令殺了她…
行刑前,她對他輕輕一笑,微嘆了句什麼,他還沒來得及聽清,她的血已染紅法場高台。
那日後,他一病不起。一月後,薨逝。
【法場上,她嘆:下一世,若你不是君王,我不是公主,我們再續前緣可好】
他是尊貴的太子,而她只是他身邊的一個侍女。
從小到大,他已經忘記自己經歷了多少次刺殺,而她也忘了她為他擋了多少次。
大家都知道,她喜歡他。他自然也知道,只是,她低賤的出身,終究入不了他的眼。
可她並不在意他的輕視,依舊替他擋過一場又一場刺殺。受再重的傷,她也只是輕輕一笑,說句『我沒事』
他的心,正慢慢融化。
直到有一次,她替他擋了三支箭,那三支箭穿透了她的身體。
他沖過去抱起地上奄奄一息的她,大吼『笨女人,你以為你為我擋箭,我就會憐惜你嗎?我不會!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流半滴眼淚!』
她還是那樣輕輕的笑,費力的抬手撫過他的臉頰,柔聲道『別哭了』
【在你即將離去的最後一刻,我終於愛上了你】
夜家有女初長成,喚夜魅,作傾國傾城之意,那一年,她十七歲,嫁給了二十歲的將軍。誰都知,夜家小女心系太子,卻是太子賜的婚。冬,夜魅出嫁。將軍一襲紅衣英姿颯爽,卻生得一副妖媚相,若不是眉目間濃重的英氣,怕是會被認作一位佳人。而夜魅。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子。即使他在戰場上英勇驍戰.大婚那日,來了許多高管,包括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她身姿曼妙。緩入大殿,步步生蓮。眸中卻是黯然無光,唇畔含一抹淡淡的苦笑,被一綢紅巾遮蓋。
將軍向他伸出兩手,一隻骨節分明,白哲修長的手,她緩緩的覆上去,暖意卻像一絲絲溫泉水傾入四肢,全身。眾人看來,郎才女貌,天造地設。婚後,將軍知她喜靜,只派了兩位貼身丫鬟,四五個小廝。卻是百位暗影。滿園的梅樹,滿樹的傲梅。他折下紙頭枝頭白梅,別再她的鬢間。眸光溫柔如水,猶如初春第一抹溫暖人心的陽光。她亦笑,即使美的閉月羞花,卻淡的若那青山上的一抹微雲。後來,她無意聽見,是將軍請求太子賜的婚,她泣 他惱,她對他冷漠,對他發怒。她說愛的是太子,不是他。那日還是紛揚著鵝毛太雪。他折下枝頭繁盛的白梅,放入她的柔荑,笑的寵溺.苦澀。再後來,太子登上了皇位,後宮佳麗三千隻寵一人。她見過,一位如火如蓮的女子。月下獨酌,千杯烈酒消不去她心頭憂愁。將軍在她額前落下輕柔的吻。低聲說,我永遠愛你。她日漸消瘦,眸里 徒留下一片哀愁。他心疼的拍怕她的頭,笑著問,你真的想入宮做他的妃么?她淚流滿面。只是不住的點頭。三日後,她如願入了宮。皇上不再寵愛那位妃子,也不曾來她那兒,卻是命人做了與她歡哥的景象。不久後,敵國起兵,連夜攻城。將軍率兵對峙,皇帝親自上陣,她被將軍送入將軍府內。那一夜,戰火硝煙毀了整個繁華之都。她執一卷書,做在等下。翻開,龍飛鳳舞的字。初見時,她十三歲。美得沉魚落雁。再見時,她十七歲。我迎娶了她。大雪連下了五個月。我折了十四多別在她鬢間,他對我綻了十五次笑。次次如花。
顫著手,翻開下一頁。
她說她愛的不是我,愛的是皇上。她愈發憔悴。我交出手中三千精兵換她入宮做別人的妻。後來我在宮里看見她,依舊風姿綽約,裊裊婷婷。書卷跌落在地,她一雙美眸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淚盈了滿眶。猛地撲向案幾,一紙休書安放在案上,字跡卻被大口大口地鮮血掩得模糊不清。門被推開,十幾個暗影湧入。
「娘娘,城已被攻,我等奉將軍之命帶你離開。」
她抹去淚珠:「嗯,將軍呢?」
「將軍已犧牲。」。。。。。
燈下,紙張被風吹翻,一句墨香還溫存的話。
我想與她並肩走完一生一世。
-------非原創
這類的微小說有很多,大部分沒有名字,這里也不便一 一列出,lz可以去貼吧里找找,有很多微小說都不錯。望採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