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求【全職獵人】穿越到網王的耽美小說,要身體穿越的。也可以是其他動漫人物穿越到網王世界的小說,要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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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偏愛網王吶,嘻嘻。
只記得這些了啊!
⑵ 《蠟筆小新》野原新之助是誰
《蠟筆小新》野原新之助就是該動畫片的男主,也就是蠟筆小新。野原新之助是漫畫家臼井儀人的作品《蠟筆小新》中的主人公。
野原新之助的性格熱情、口無遮攔、早熟、不太積極、容易吃醋、無厘頭、腹黑、無情笑面虎、難進入狀況,且行事風格總是超乎邏輯,與父母住在一起。
野原新之助其他情況簡介。
野原新之助有著濃密的眉毛以及短短的和尚發型,還有一雙大眼與媽媽相似,而臉型和性格與祖父野原銀之介相似。基本穿著是紅色t恤和黃色短褲。而在幼稚園時是藍色小禮服和禮帽,脫掉後是件淺藍色的短袖衣服。一些正式場合穿藍色小禮服,有時是西裝。
⑶ 關於野原新之助的情況。
日本動畫片《蠟筆小新》的人物。
主角。幼稚園的學生。5歲。暱稱小新。就讀雙葉幼稚園的向日葵小班。個性熱情、迂迴、口無遮攔、早熟、不太積極,老是不專心聽人說話,做事常搞不清楚狀況,加上行事風格總是超越一般人的邏輯,使得他的所做所為有時成了笑點,看到美麗的姐姐就會跑去搭訕(祖孫三代都一樣);平時喜歡睡覺、吃零食、畫漫畫、唱歌(但一貫的特色是以「吶喊」的方式唱歌),不愛整理房間,還常常把玩具丟得滿房間都是,在漫畫版里有小新因為不收拾康達姆機器人,玩具被沒收而消沉一整天的經驗。非常喜愛英雄人物(動感超人)和點心(常被小新說成「心點」)。特別討厭青椒及紅蘿卜。眼尖的觀眾會發現小新的骨架較同學來得稍微寬大一些(也有可能是體格較胖造成的錯覺),頂著和尚頭發型(不知是否是因為和父親一樣是小波浪發),長有與父親相似的粗眉毛,但眼型是和媽媽相似的那雙大眼。在TV special中有升上小學1年級的小新,名稱也取作「鉛筆小新(<noinclude>)」。
姓名: 野原新之助
CV:矢島晶子(日本)、黃玉娟(香港)、劉佩穎(2007年)、馮友薇(台灣)
名字的由來:爸爸在前往醫院的路上浸濕了襯衫,而襯衫里的名字名單卻被浸濕了,上面只剩下「新之助」三個字。
星座: 大象座(?)
血型:B型哦~
身高:反正是一個型仔的身高
家庭成員:野原廣志(父)、野原美伢(母)、野原葵(妹)
其他親戚或父母的朋友:野原銀之介(爺爺)、惠子(母之友)、席林大衛(父母之友)、米琪(父母之友)……
體重: 男人的體重可是秘密哦
最熱愛的事物: 漂亮大姐姐、小熊餅干、動感超人、康達姆機器人玩具
最喜歡的大姐姐:宮本娜娜子(可是俺心中的女神哦)
最討厭的食物:胡蘿卜、青椒
最嚮往加入的團體:琦玉紅蠍子隊(成員:短指甲龍子、小痘痘瑪麗、斗雞眼阿銀)
最好的朋友:風間、正男、阿獃、妮妮、小白…
最愛看的電視頻道:新聞聯播(因為有小宮悅子姐姐出場~)、還有有動感超人的那一頻道
最崇拜的人:動感超人、宮澤理惠、小宮悅子、細川文江…嗯,只要是漂亮的大姐姐都喜歡啦~
所在的學校以及班級:雙葉幼稚園、向日葵小班
所在學校的職工及教師:園長、吉永綠、松坂梅、上尾老師
最無奈的事情: 美伢的飛機場胸部大屁股和三層肚皮
對自己的希望: 便便不要留在褲子上
最迷惑不解的事情: 大人為什麼光著身子玩打架及老爸的腳為什麼總那麼臭……
⑷ 野原新之助的真實故事
新之助的妹妹遇到交通事故,新之助為了救她,不幸去世。他的母親美伢為了紀念他,用他的遺物蠟筆描繪出了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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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野原新之助的真實背景
蠟筆小新的作者臼井先生在觀察自己的孩子的時候,發現小孩子的想法往往非常獨特,以至於被小孩的世界所吸引,所以創造出了野原新之助這樣一個人物形象。
【角色原型】
臼井先生曾表示之所以會創造出野原新之助這個形象,是因為他在觀察自己的孩子的時候,發現小孩子的想法往往非常獨特,以至於被小孩的世界所吸引。所有的小孩都有乖巧和調皮的兩面性,這種兩面性對他來講是十分有趣的。反過來他正是在自己的作品中反映了這一兩面性。他同時承認野原新之助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翻版。
【姓名由來】
野原新之助(日文名野原
しんのすけ),一般叫小新、新之助。其實新之助這個名字是廣志誤打誤撞下取的,當時廣志在公司把一大堆名字寫在一張卡片,突然接到電話說美伢生了小孩,廣志在傾盆大雨沖往醫院,美伢問廣志小孩叫什麼名字,廣志取出被淋濕的卡片,卡片上只剩下しんのすけ這幾個平假名,故以此為名,不過一般稱他為しんちやん(小新),華語地區一般譯為新之助,但值得注意的是,在劇場版戰國大合戰中,當廣志在圖書館翻閱關於野原家於天正二年的事跡時,史書上小新名字的漢字寫法是野原信之介。
⑺ 野原新之助
野原新之助(野原 しんのすけ,2002年《蠟筆小新》推出的劇場版中,他的名字漢字寫法為「野原信之介」),一般稱作小新、新之助。是漫畫家臼井儀人的作品《蠟筆小新》中的主人公。
性格熱情、口無遮攔、早熟、不太積極、容易吃醋、無厘頭、腹黑、無情笑面虎、難進入狀況,且行事風格總是超乎邏輯,與父母住在一起。
⑻ 野原新之助(小新)
小新姓名:野原新之助
又名:小新
年齡:5歲
學歷:雙葉幼稚園向日葵小班
最崇拜的偶像:動感超人、康達姆機器人 肥嘟嘟左衛門
最討厭的食物:青椒、胡蘿卜
最喜歡的動作:跳屁屁舞、把媽媽的內褲/內衣套在頭上,大象舞
最喜歡的歌手:唱《動感超人》插曲的那位叔叔
嗜好:和漂亮的大姐姐在一起,裝死人
最喜歡的電影作品:動感超人,康達姆機器人
最喜歡的歌曲:動感超人插曲!
好朋友:妮妮,阿獃,正男,風間
⑼ 野原新之助的日文翻譯是什麼
野原新之助的日文翻譯是蠟筆小新,就是這個 クレヨン新ちゃん 而發音是Crayon Shin Chan。
野原新之助,日本漫畫《蠟筆小新》及其衍生作品中的男主角。2002年《蠟筆小新》推出的劇場版中,他的名字漢字寫法為「野原信之介」),一般稱作小新、新之助。
《哆啦A夢》評價:
《哆啦A夢》本身又不是子供向是適合全年齡段的人群。相比之下中國的那些所謂傳承文化的動漫簡直與其沒有可比之處比如斗羅大陸這只是有一個不知名的小作家寫的小說改編沒有什麼看處毫無意義不就之後他們就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就像音樂一樣永遠在傳唱的只有經典而不是網路的流行歌曲只有真正的經典才能永存與世。
⑽ 求死神同人小說全文 黏貼過來
抱歉啊,這里不能把問完全貼出來~實在太長了~網路有限制~要的話,給我郵箱我發給你。
側面(死神) 作者:林吒吒
本質上是囧文,雖偶爾有不良嗜好,譬如狗血BX齊飛,但因某人寫字態度端正,故歸類為熱血正劇。
標簽:靈魂轉換 死神 穿越時空
主角:瞬(野原新之助),市丸銀 ┃ 配角:松本亂菊,藍染,小白,志波海燕,志波家,卯之花烈,修兵,林吒吒(之所以寫它,因為客串的路人角色絕大部分是這只套了MJ) ┃ 其它:死神,BLEACH
執念
「嫁給我,瞬。」
張輕聲在我耳邊溫柔地說,帶了溫馨的期盼和霸道。他的聲音低沉,夾雜著特有的磁性,蠱惑著我的耳膜。
我將頭埋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手指的撫摩,沉浸在他喜愛的晚香玉的味道里。
然後我回答:「好。」
張的手指在我發絲上輕輕顫抖,他用力抱緊我,我們相隔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他在緊張。
苦澀的幸福感悄悄蔓上心頭,揮之不去。
他吻住我的唇,一如既往的柔和溫婉,更多的是貪戀,以及猶豫。
他的唇慢慢往下,我心中一動,張從未如今日一般沖動。
或許,會發生點什麼吧。
能夠發生點什麼,也許我就放心了。
死神。
我這樣稱呼自己,是不想說,我是一個殺手。
如同光彩爛漫中花海裡面的黑色老鼠。
如果不是因為匕首,我能過最普通平淡的生活。
作一個小職員,拿能讓自己養活自己的工資,然後,和張一起慢慢變老。
我是在下雪的時候被人領養的,我以為自己會凍成冰淇淋,再也看不見新年的太陽。
一隻手伸向我,蒼老乾枯。帶著我走出寒冷的手,也推我入了深淵。
後來他去世,留下了匕首。
然後,我成為了生命收割者。死神。
為一個稱做「夜」的組織服務。這是養父的遺囑,自救了我之後只有這一個要求。
我答應了,也沒有理由不答應,亦或在我心裡,隱隱地期待這種刺激的生活。
匕首開始見血。抹殺的一個個靈魂都是黑色的,所以並無濃烈的負罪感,我對自己說。
直到,遇見了張。
彬彬有禮的戴黑色邊框眼鏡的男生,喜歡晚香玉的味道,微笑的時候眼睛眯著幸福。
我開始厭倦自己暗淡的歷史,和張一起的話,能快樂吧,即使我們只有小小的房子,即使,沒有刻骨銘心。
張停下他的動作,扣上我領口的口子,抱住我,沉默。
「怎麼了?」我疑惑問他。
「瞬,」他依舊不鬆手,說,「……我想將我們最美好的時間,留在我們結婚的日子。」
我說好。
「等我三天,」他下了決心似的,「三天後我們去海邊,看春暖花開。」
我說好。
張有書生一般的淡淡憂傷,卻讓人安心。
我給他疊被子的時候,張在刮鬍子,張的鬍子並不難看,但他說固執於清理鬍渣的理由是因為瞬喜歡干凈整潔的東西,人也一樣。
被子上有他的氣息,張說最喜歡我疊的被子,因為會存余了我的溫度。
然後他離開。
張,該是我的Mr.Right.
三天後,我會是他的新娘。
所以,該要做最後的事情了。拋棄以往的生活。
紅桃K。我最後的獵物。
「夜」發來消息說K是「白」的老大,與被我以前收割的生物體並非一個檔次。
管他是白是黑,我的匕首從不會失誤,因為我是代號是十三月,或者說,零。
一年中並不存在的月份。十三月。
抹殺掉一切的。ZERO。
披了黑色斗篷,抹上深紫的眼影和唇彩,直到我找不到了一貫清純的形象。
然後我給張電話說我有點事要辦。
張說好的,你要小心,注意安全。
我站在樓頂,霓虹燈閃爍著刺眼的色彩,夜空喪失了原始的漆黑成了班駁陸離的空間,稀疏的星孤寂地對望。
月,卻異常圓潤明朗。
零。「月」的首領。
今晚,會是個美妙的開端。
風很涼。
有人告訴我站在涼風的樓頂,能夠領略到涼風公司的特色。風涼到打冷顫的溫度,也感覺不到。
但是,我心情很好。
直到,聞到了夜來香的味道。
來的人是紅桃K。
他冷著一張臉,點了支煙,問:「你便是殺了『白』的十二個成員的十三月?」
「是呢,」我故意將聲音拉得老長,摻上嗲的音調,「先生不也同樣抹殺了『月』的前十二位夥伴么?」
他皺眉,黑色風衣的長袖動了動,是要開槍了嗎?
匕首在我手中安靜地呆著,性命,全拜託在這一招上了。
可,有一點遲疑。
「先生,」我找出自己嬌滴滴的聲音,「你——是不是忘記,戴眼鏡了?」
他垂著的眼皮終於往上翻了翻,說:「十三月小姐,你現在的聲音和裝扮並不適合你,不是嗎?」
他的聲音低沉冷漠,卻仍有一貫的溫柔。
於是,所有的猜測,變成了事實。
晚香玉便是夜來香。
張最喜愛的香水味道。
張常常刮鬍子,並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他是紅桃K。
查爾斯一世弗蘭克,沙勒曼,紅桃K,是四張國王牌中唯一不留胡須的國王。
他刮鬍子,是在提醒自己是,K。
我扯了黑色斗篷,嘆口氣,說:「是呢,十三張先生。」
他微笑,沒有了溫暖的感覺,然後他很無奈地說:「瞬,我也沒想到,你……竟然就是零。」
「命運似乎總喜歡捉弄愚蠢的人呢。」我不再發嗲,往後一跳,站到樓頂的外緣。
張輕呼了一聲,然後抬手指著我,我看得見對准我的黑漆漆的槍洞。
他沉聲命令:「下來!」
我笑,張此刻話語里的擔心比敵對成分多。
他似乎被我的笑意激怒,喝道:「你下來,否則……」
張是不容易發怒的人。
我往外挪了挪,笑道:「否則,就開槍嗎?」
他貼著槍身的手指抖了抖,說:「瞬,過來,好嗎?」
聲音無盡的溫柔。
「我若過來,不就是被你殺了嗎?」
我冷笑,他眼睛裡有了怒火。
「瞬,如果有下輩子,你還會嫁給我嗎?」
張的手垂下去,似乎是無力的垂著。
養父警告我,殺手是不能動情的,否則便不能稱為死神。
張作為「白」的首領,作為「涼風」的死神,他有多厲害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幼稚園的思想,即使我們認識了那麼多年。
我捏緊了手中的利器,冷哼:「如果有下輩子……我會。」
「你不相信我。」他的黑發和黑色衣服在風中飛舞,說,「也不相信你自己。」
他舉槍,食指在彎曲。
我扔出了匕首,對准他的手槍。
張的子彈對準的,是他自己。
他笑了,說:「瞬,你捨不得我。」
我不看他,盯著落在了地上的匕首,月光朗朗,照著它,格外的安靜平和。
「你錯了。我只是,厭倦了殺戮。」
選擇和張在一起,是他擁有淡然的安定,以及相識的味道。
現在看來,是因為我們都隱藏了自己的兵器,而在對方面前特別日常化。
「不,是你錯了,我證明給你看。」
然後他再次用槍對准了自己。
我嗤笑,冷聲道:「原來傳說中的十三張也不過如此,作為紅桃中的King,竟是這番模樣。」
他笑,一如平常的溫柔,說:「你還是錯了,瞬。撲克的K上還有兩張,大王和小王。我能算是,半隻傀儡。」
「王是誰?」我摩挲著無名指上的鑽戒,終於確定了為何收入微薄的張,能在極短時間掏出這枚。
因為我們一樣,都是死神。
「王么?」張似乎在對自己說,「彩色的是我與你的老闆,『夜』的BOSS,同時是我們腳下建築的擁有者,薄涼。而黑白的那張,聽說是他已故的朋友,灰色記憶中的『風』。」
「無聊。」我慢慢褪下戒指,這種純潔的聖物,果然不適合我。
他繼續說:「而『月』與『白』的相互抹殺,是『涼風』的老闆的主意。」
「哦?」我有點犯困,葯力似乎開始發作了,「黑色的貓抹了石灰,就是白貓了嗎?可笑。」
「呵呵……」張笑出聲,用力吸了口煙,然後慢悠悠地吐出煙霧,淡藍的色彩在月光下稀薄,他說,「人就是奇怪的生物,為了執念,可以不顧任何後果,不計任何代價。」
「你的匕首已經沒有了?不能再擋住我了吧。」然後他朝著自己開槍,臉上有了哀傷,「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能娶你。」
我不小心甩出了溫熱的另一柄匕首。
以往喪命於我手的人只見過一柄,是因為沒有必要。
養父說只有在關鍵的時刻,藏於里袖的兵器才能使用。
張調查到的資料里,沒有這些吧。
然後我不小心往後滑了滑,不小心將葯瓶和褪下的戒指留下,不小心掉下樓去。
不小心用我的匕首瞄了張的槍。
或許,張是想看看我的第二柄匕首呢……所以才會裝得無比哀傷。
女人果然是白痴。
要死了還執著於羅曼蒂克的念頭。
執念嗎?
不是個好東西……
張在上面呼叫。
我卻聽不清了,視覺開始模糊,很困。
「夜」的要求是,收割了十三顆頭便自由,我的匕首,或許是要取張的命的。
不過是,不小心而已。
從三十樓摔下,應該很痛吧……
睡著了,就,感覺不到了吧……
只希望落地後,不要太難看。
不過,跳樓之前先服了整瓶的安眠葯,算是什麼類型的自殺?
厭倦了……
如果真有下輩子,還會是死神?會遇見張?
再說吧。
睡會兒。
【好吧,事實上,這個穿越前與穿越後沒多大關系,只是給穿越一個理由。】
浦原
聽見鳥叫聲的時候,我睜開眼睛,陽光普照。
大片的花瓣鋪滿了視野,日照下閃耀著晶瑩的光澤。
鳥語花香,可以確定,是春天。
從花瓣間隙里滲漏了一粒粒珍珠般的陽光,太耀眼。
習慣地伸手扶額前的發,才發現我本點綴了疤痕的皮膚粉嫩如初開的櫻花,沒有了瑕疵。
而且我現在的身體,雖不是嬰兒,卻明顯地縮了一圈。
慢著……
我不是從三十樓往下跳的嗎?
跳到櫻花樹上了?順便改了形象?
閻王不收我??難道陰間的物價也在上漲……財政赤字??養不活鬼魂了?
開玩笑的吧……
我一頂尖級殺手……死神,變小了是一什麼貨色?
鳥語花香的地方,溫飽問題不存在,不是嗎?
一長脖子長嘴巴大鳥沖我說鳥語,它肚子下孵了一窩還沒來得及出生的鳥寶寶。
我聽不懂,沖它作鬼臉,那鳥張了翅膀跳到我面前怒視我,沖我大聲吼。
我還是聽不懂。抬眼數了數鳥寶寶,一共十三隻。
「啊——呵———」
有咂嘴的聲音在旁邊懶散地響起,是因未睡飽而不滿的聲音。
一穿黑色袍子的男人。
他也在樹枝上,只不過是舒服自在地躺在樹枝上,他翻身,樹枝一晃一晃,他亦隨著細小的樹枝上下起伏,櫻花的花瓣隨著這番動作懶懶散落,捲起輕柔的空氣漩渦。
如果是一纖細女子卧於花枝,這自然是一美景。
然而,一大男人……
我忍不住為那可憐的枝椏擔憂,而剛沖我叫喚的大鳥,似乎也覺察到了比我更危險的危險源,轉而向那男人嘶叫。
他眼皮掙扎了很久,終於張開,然後他用衣袖使勁擦拭嘴角的銀色長涎和眼角的黃白色細顆粒。
他黑色的寬大袖子因某種原由而閃現了亮澤。
我往遠離他的地方挪了挪,他瞥了我一眼,繼續自己的擦拭活動。
然後他掏了掏鼻孔,對我說:「#@#$¥%^&?*」
似乎是日語。大鳥依舊在那邊亂叫。
而這兩種生物的共同點是,都在說我聽不懂的語言----鳥語。
那人又沖我問:「^&?@#$¥%……?」
我有點犯暈,無奈問了句:「大叔,您什麼人?」
他聽了我的話後,掏了個糖果般的丸子,遞過來,指了指我嘴巴,作了個吞咽的動作。
哄小孩一般。
我不是小孩,我搖頭。
葯是不能亂吃的,特別是看似不幹凈的大叔的物品。
他裝出和善的笑,類似於哄小嬰兒。
我搖頭。
我不是小嬰兒。
一朵花謝了……
我搖頭。
又一朵花謝了……
搖頭。
……
那人繼續哄我,連冷汗都笑出來,我依舊是搖頭。
一枝花掉光了。
他的臉色終於開始難看,掏過鼻孔的手極快地揮過來,掐住我的脖子,我頓時覺得呼吸困難。
他咧嘴笑了,手心的東西滑入我嘴裡。
傳說某些奇怪的人,喜好拿自己身上的廢物製作奇怪的葯。美名曰:濃縮的精髓。
估計我嘴裡帶鹹味的丸子,材料來自於他的鼻孔。
我的個地藏王菩薩閻王老爺陸判官……
拜託你們收我回去,讓我自行解決溫飽問題吧……
如果真吞下去,我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
我拼了老命拳打腳踢掙扎,卻怎麼也擠不出半滴眼淚。
來歷不明的丸子滑進了我的喉嚨。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
「味道好嗎?」他問。
我含著淚珠子搖頭。
「你仍然聽不懂我的話嗎?」他搔了搔頭,似乎很煩惱的樣子。
我搖頭,因為我能聽懂。
「這孩子是吃了搖頭丸嗎?」他自語道,突然嘴張得很大,「難道我拿錯了葯?!」
他馬上開始搜索自己,從頭發頂到鞋子底。
「大叔,要不要幫忙?」
他第十次脫下襪子尋找時,我終於忍不住出聲。
「什麼嘛~不要叫人家大叔,人家還年輕得很……」
我笑,學了他撒嬌般的語氣說:「人家就覺得……你的鬍渣都在說,『人家是大叔』。」
「呃……」他突然頓住,襪子從手中掉下地去,砸起大團的煙塵。
大鳥不再嘶叫,似乎被這罕見的奇異驚呆。
「哈?!你能聽懂我的話了?」又一隻襪子砸下去,升起大團的煙塵。
大鳥受了驚嚇,死命地叫喚起來。
那人不耐煩地掐住鳥的脖子,用力甩了圈,那鳥立即風干成了扇子。
「大叔……」我為那隻可憐的鳥默哀。
「啊哈哈哈……」他拿扇子遮住只有偷笑沒有尷尬的臉,「別怕。小妹妹……這鳥是我的扇子變化的……」
「那些鳥寶寶呢?」我指了鳥窩的蛋問他。
「啊?」他鼓作驚訝道,「哪裡?還有鳥?」
我再看往那邊時,鳥窩消失了,取代它的是燦爛的櫻花。
而他若無其事的樣子更讓我堅定了想法:這人有鬼。
「大叔,你是變魔術的嗎?」我按下心中的驚慌好奇,問他。
「噢不不不……」他飛快地搖扇子,說,「不要叫人家大叔,叫人家浦原哥哥啦,人家是管治安的。」
「哥哥~」我甜甜地喚了聲,眼裡閃耀著諂媚的星光。
「噗——」他用扇子將整張臉遮了,「小妹妹,你還是叫我大叔好了。」
我要不要說出來,我看見你手腕上的雞皮疙瘩。
浦、原、哥、哥……
「啊哼~」他咳嗽了一聲,問,「叫什麼名?」
「瞬。」
「姓?」
「十三。」
「曾用名?」
「十三月。代號零,昵稱瞬,英文名Zero……」
「……OK。打住!從哪裡來?」
我想了想,指了指頭頂,說:「上面。」
「天上?」他疑惑地仔細看了看天,問。
我認真考慮了一會,點頭,說:「是,所以落在樹上。」
他在細細的枝椏上翻了個身,櫻花給弄掉了一打,枝椏卻仍堅強地表現著它的韌性。他敲了敲頭,看似很煩惱地說:「好吧,就算你沒說謊,年齡,身高,三圍……說!」
「年齡23,身高167cm,三圍……」
「砰!」
我還沒說完,樹底下又揚起大片灰塵。我猜測這大叔的襪子又掉了,而樹枝上卻沒了他的身影,只剩下搖曳的花枝。
「我在這……」
他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哆嗦了句,手中多了根拐杖。
我爬下樹時,他已就著樹干懶懶坐下。
順著樹下滑的過程中,我大概猜到為什麼他會摔了。
我現在的身高不到147……三圍……算了。
「查戶口的大叔,你的東西准備真夠充分呢~」我打量著他奇怪的精緻小拐杖,覺得用在他手上挺資源浪費。
「喂~喂~~你那眼神什麼意思?」他的扇子拍上我的頭,力度和速度,一點也不含糊,「大叔我是發明家。」
「……」
「你不信?」
「是。」
又一扇子拍過來,我順勢轉開,躲開讓我頭疼的打擊。
他眼裡有轉瞬即逝的驚訝。
「我說,剛剛你吃的丸子就是大叔我發明的『鳥語丸』,吃了讓人能懂世界各類語言,上至飛禽,下管走獸,即使蚯蚓說的話,也能懂。」他很專業地解說。
「蚯蚓會說話嗎?鳥羽丸?鳥的羽毛做的?」我恭敬地聆聽,你就侃吧侃吧~
「喂喂~~小朋友可不能小看前輩的成果哦,大叔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不辭辛苦,鞠躬盡瘁,終於創造出了這僅有的一粒丸子。還給你吃了,你以懷疑的態度代替崇拜,大叔我很不劃算呃……」
「大叔,既然這么珍貴,那為什麼給我,而你自己不吃了?」我很不給他面子打斷他的自誇。
他再次用扇子遮住了臉,小聲說:「啊呀~這是實驗品,小妹妹你是實驗對象。」
……
「話說我的衣服也要洗了,賺了錢才能送去洗衣店。大叔我准備要開店賺錢,喂,那邊的小妹妹,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他拿起被他摔下地時壓扁的櫻花,一瓣瓣觸摸撫平。
我一直在注意他的小手杖,聽這話後接道:「大叔是發明家嘛,開一個商店,賣世人不能賣的物品,不是賺發了?」
「……嗯,這主意聽起來似乎不錯吶~就這么決定了!」他笑笑,突然轉了話題說,「不過話說回來,小妹妹,23減去13,是等於10嗎?」
他手中的櫻花化成了13枚鳥蛋,正如鳥窩中的一般。
他很認真地問我話。
……?
我有點警覺,故意走近他緩解不適合的緊張,問:「大叔,你沒問題吧?說一些奇怪的話?」
「你才是有問題呢,小鬼~」他低頭悠閑笑道,「雖然你表現得比一般10歲小孩子要穩重,但是,謊話連篇的語言,就不會是單純的『整』。這個『10』,有點問題呢~~時間久了,會化成『虛』。」
「大叔,我聽不懂。」我奇怪問,整?虛?似乎有點熟悉,但是……想不起來。
「這么說來,你仍然不要說真話么?」他舞了舞手杖,漫不經心地說。
我用力捶頭,說:「大叔,我大概是吃多了安眠片,還沒清醒過來。」
「還在騙我?」他一張沒多少表情的臉湊近我。
這廝該不會突然狂化,選擇吃了我吧?
冷汗。
「嘀嘀、嘀嘀、嘀嘀……」
他懷里的電話在響。
得救了。
他看了眼電話後,幾經猶豫,虎臉扭曲成了諂媚的笑臉,徘徊一陣終於接聽:「你好呀,夜一先生!」
然後將電話放得遠遠的。
「浦原喜助你馬上給老娘滾過來!」
殺意
「嗨~嗨~~馬上就來……」他趕緊掛了電話,長長地噓了口氣。
「大叔,你遇到麻煩了?」我幸災樂禍。
「是。也不是……」他瞟見了我的表情,馬上悠哉改口,狀似無奈說,「小鬼你知道么,貓發威時,比虎恐怖。」
我笑:「貓?」
「小妹妹,大叔沒時間陪你玩了,接下來……該送你去一個好地方。」
他晃了晃手杖,指向我的額頭,又說:「吶,你胸口的鏈子---因果之鎖斷了,即使不變成虛,也會被虛吞噬。所以,再見了,打擾我睡覺的……呃……喂,你叫什麼名?」
「瞬。」
「魂葬……」
他似乎是有氣無力地念了句,手杖末端卻極快地對准我額心。
我睜眼仔細看了看,那圖形是黑色的火焰,正中有白色的骷髏頭。
我正想著這個圖形有點熟悉,應該在哪裡見過。它突然閃光,強烈的白光刺激讓人睜不開眼。
一片空白。
……
北流魂街73區,治安混亂的地區。
我清醒的時候太陽睡著了,暗淡的月無精打采地徘徊在雲層里,風黑黑地嘿嘿飛過,有點涼。
街上很多人在忙碌,吵架、打罵、污穢的語言。
我身邊堆滿了散發著餿味的垃圾,大家都不快樂,連燥熱的空氣里都漂浮著腐朽混沌的衰退意味。
除了幾只綠頭蒼蠅歡喜的忙碌著。
清醒頭腦後我才意識到,口頭上佔便宜的我被那叫浦原的大叔一手杖撲到了垃圾堆。
他絕對是故意的。
因為我看他的衣服時,眼神里有毫不遮掩的嫌棄。
他是絕對的……蓄意報復。
大叔,我……詛咒你:下崗!找不到工作!!混不到飯碗!!!
後來許多事實證明,詛咒這種東西,很靈驗。建議小心使用。
而我現在,沒有飯碗,更沒有飯。
稍稍能自我安慰的理由是,在這種地方蒼蠅打架的地方,食慾根本提不起來。
有更糟糕的事情。
五六個長得並不瘦弱的青少年,圍住了我癱坐的地方。
我前天翻報紙,大標題有青少年犯罪率攀升。
日本青少年也很沖動呢~即使在流魂街。
不過,會有人發覺他自己是在犯罪么……
吃飽睡足之後,混亂治安區的人們所找的樂子,該是耍弄和敲詐沒實力、沒背景、無還手之力的弱者,從而里壓制內心的惶恐和不安。
欺負別人、欺騙自己的人們。
而我的模樣,正是弱者中的弱者。
更是對他們來說,陌生的新面孔。
「小妹妹,餓不餓啊?」一黃頭發看似是為首的人逗我,手中搖晃著半隻雞腿。
「餓。」我回答,從記憶里翻出久違的垂涎的笑,心裡思量著怎麼擺脫這五六隻花色蒼蠅。
「跳支舞,給你雞腿哦……」他彎下腰對我說,眼裡只有令人厭惡的蔑視和戲弄。
「我不會跳,但是我會唱歌,很好聽哦。」我說得很得意,很賣力地裝傻。
鬨笑中他們有了一點虛偽的滿足。
我轉轉眼瞥到了垃圾中一能用得上的物品。
匕首。
像極了我以往用的那柄。
「那唱個歌來聽聽。」
「嗯!」我用力點頭,稍稍移了移身體,目測到匕首在我的勢力范圍之內,於是特帶勁地唱換詞了的兒歌:
你的長相可憐巴巴,胡亂叫喚不是啞巴。
灰不溜丟像塊嘎巴,趴在地上像坨泥巴。
上級追來兇狠巴巴,爬上牆壁貼得緊巴。
一動不動兩眼眨巴,蟲子蟲子快點來吧。
見著垃圾扭巴扭巴,伸出長舌粘巴粘巴。
蒼蠅蛾子全進嘴巴,飽餐一頓填巴填巴。
……
「頭兒,這小鬼是在罵你呢。」其中一人反應過來,冷靜地報告說。
我立即伸手從垃圾里抽了匕首,迅速從那幾人包圍圈的縫隙中沖出。
有人伸腿攔住,我雖跳過,卻也因踉蹌而速度慢下來。
「想逃嗎?」那為首的人獰笑,如戲耍垂死的鼠的貓。
我將匕首擋在身前,防備這幾個圈住我的人,尋找機會下手。
他們都沒有動作。只是閑閑地手環在胸前。嬉笑。
他們太有把握,見慣了欺負慣了在這片區域無敵了么?
所以在等待我鬆懈或者等待我膽怯嗎?
不好意思,你們打錯主意了。
雖然我看起來很不中用,可是我畢竟是耍過刀子的人呢~
我估摸不出這幾人的實力,偏偏我不太喜好做沒有把握的事,到底這些人是竹苞還是精英一個底都不知曉。
沒有辦法的前提下,擒賊先擒王。
一揮匕首我閃到那個頭兒跟前。
為首的人見我直沖向他,一愣,閃身避開我的攻擊。
一片袖子落地。緩慢如休憩的黑色蝴蝶。
我手拿著順過來的雞腿在他們驚異的目光下笑眯眯開始啃。
頭腦清明,四肢沒有不協調感覺。
看來新用到殼子性能還不錯,裝了我這個魂後排斥不太劇烈。
哈利路亞~
感謝這具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給我使用的軀體。
然後我跟他們說拜拜。
轉身飛快逃亡。
我偷偷樂著,奮力跑幾步卻翻了跟頭,腳踝脫臼,疼痛刺激得雞皮疙瘩都在哆嗦。
為首那人手中有如煙霧一般的氣,看似是我摔倒的原因。
「你……逃不掉的哦!」那個人慢慢地向我走來。
我腦海里浮現類似的情景。
你……逃不掉哦……
像是催命的符咒,推人入深淵的那隻黑手。
我鼻子里濃郁了血腥味。
匕首在暗淡的月光下本是暗淡的,這個時候卻泛著幽冷的星光。很弱,卻很美。
很熟悉的安全感。
熟悉得讓我回到了沒有任何顧忌的我。
匕首的手感,之於我來說,果然是最溫暖的。
生如此,死亦然。
今天月圓,有人要死了。抱歉。
那個人走路的姿勢很張狂。
那傢伙所擁有的,是靈力。
流魂街、整、虛……
浦原、夜一……
之前的那一切告訴我,這里是BLEACH的世界,一個我嘲笑和關注過的漫畫。
突然想起墜樓前無聊的想法:下輩子,我還會變成死神嗎?
也許,這個答案會是肯定的。
至少,現在。
「吶吶,小妹妹~走神呢?會被殺哦。」那人越來越近。
打……我熟悉但退化了的武力,比起靈力,能贏么?
跑……腳踝還在痛,跑不過他們。
似乎還未成為死神,我就有掛掉的跡象。
不過,我還有殺他們的慾望。
所以,抱歉,死的不會是我。
「啊啦~不好意思,」我准備動手時,一突兀的聲音在我後面懶懶響起,「可以拜託不在我眼前打鬥么?」
所謂的關西腔。
銀發,黑色的袍子和別在腰間的刀。
與浦原的裝扮差不多,同屬死神。
「靜靈廷的人在流魂街游盪么?」他們說,郁悶的聲調。
低聲咒罵和怨怒。
那些人面有忿色。流魂街的人並不歡迎靜靈廷的人,特別是,混亂區的人們。
「啊啦~,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插手呢。」
他懶散地眯著眼微笑,走近我,低頭似乎面對我,或者說面對我手中的殘缺雞腿,笑意更盛,有奸詐的意味。
有點冷。
銀發的男人極慢地朝他們走過去。
「喂喂……死神是不能在流魂街殺人的……」
「喂……你不能動手啊……」
那些人的話越講越沒有底氣,臉色也越發惶恐。
「喂……喂喂……」
從我坐著的視角看,銀發人的背影,很高大。
他慢慢抬手。要拔刀了嗎?我猜測著,估摸著他的身手。
然而,他慢慢地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