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錦衣之下小說txt 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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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錦衣之下續寫5
臨行前,陸繹問了今夏一個問題。
「夫人喜歡什麼?」
今夏被問得一頭霧水。但想到婚禮前因為陸繹忙於公務,也不曾送過自己什麼稱心的物件,許是將這件事記掛在心上。
大人又不缺錢,用不著像以往那般節儉。
今夏眼珠一轉,隧答:「綾羅綢緞,華美衣裳,要春暉堂的。」
陸繹笑道:「原本以為夫人會說金銀珠寶。」
「金銀珠寶自是喜歡,但大人不知,我從小生活在堂子里,連吃飽飯都是奢望。後來我娘把我領回家,雖然日子和樂美滿,但我們家終究是賣豆腐的,日子也是清貧。再後來,當了捕快,整日要穿這官服。所以我還沒幾身合體的好衣裳,想想日後隨大人赴宴也定是常有的,況且這次出行是遊玩,又不是辦案,我自然要穿得美美的,才不給大人……」
不等今夏說完,陸繹已然領會於心,緩緩說道:「好了,知道了。」
當日傍晚,今夏拾掇著第二日出行的行裝。
陸繹推門進來。
今夏正忙著整理,沒空理會。
「夫人,一切辦妥。」陸繹走近今夏,將一封文書遞上。
今夏將手銃放進包袱,又拿出來,轉而問陸繹:「大人,此次去湖廣又不是辦案,你今早走時為何讓我帶上手銃?」
陸繹將手銃奪下來,定眼望著今夏。
今夏這才抽出神來,問道:「辦妥?何事辦妥了?——我還沒問,大人這一整天是去做什麼了?留我一個人在家收拾行裝。不收拾不知道,大人的衣裳竟有這么多!看來我還是適合做捕快,這女人拾掇家裡的事,比辦案要難多了……」
言罷,今夏一屁股坐到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起來。
「對了,大人,春暉堂可是去了?」
今夏打量了陸繹上下,見他手中除了一紙文書便一無所有,懊惱起來。
「大人,你這也太小氣了……」
陸繹微微一笑,將文書遞過去:「夫人先看看。」
今夏疑惑著接過來,但見上面寫著:春暉堂,契約,袁今夏……
今夏驚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叫道:「啊!大人!你怎麼把春暉堂給買下來了?!」
陸繹見今夏此番反應,心中頗為得意。
他坐下來,將今夏的茶碗拿起,一飲而下。
「只要是夫人想要的,做夫君的一定給你辦到。」
是夜,今夏做了一個美夢。
夢裡面,她身著春暉堂的華美衣裳,走起路來顧盼生暉。家中的庫房中是取之不盡的金銀珠寶,靈珠正端著滿滿的一盆醬豬蹄等著她清點完家財後大快朵頤。
睡夢中,今夏狂笑起來。
陸繹起身給今夏看好被子,下床將手銃與今夏的衣物歸置在一起。
此番湖廣之行,到底會經歷怎樣的艱難?
若是以往,管它龍潭虎穴,陸繹是不怕的。可眼下,聖上令他帶著今夏……管它怎的,他定要護今夏周全。
陸繹重新回到床上,將熟睡的今夏摟在懷中。
2.
行程不出半日,今夏便在馬車中喊悶,嚷嚷著要騎馬才痛快。
於是半路上,岑福牽回了一匹快馬給今夏。
馬車上的靈珠為難起來,扯著今夏的衣角:「夫人,這樣不妥吧。主要騎馬,倒是叫我一個做丫環的在馬車里……」
今夏把靈珠按到馬車里:「靈珠妹妹,你就安心地坐著便是。你且睡上一覺,等到了驛站,我叫你便是。這就不是小爺呆的地方!」
說完,今夏跨到馬上,兩步便追到了前面,同陸繹並肩走著。
此時,到後面打探消息的岑福也回來稟報。
早在出城的時候,陸繹便發現距離他們身後不遠處,有一駕馬車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陸繹命岑福打探了清楚。
「沒有什麼異動,車上只有車夫一個男子。可能只是同路。」岑福稟告。陸繹點點頭,命隊伍不得耽擱,晌午且找個地方隨口吃碗面便繼續趕路。
到了驛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騎了大半日馬的今夏此時已是飢腸轆轆,她沖進驛館隨便先找張桌子坐下來,喊道:「小二,好酒好菜快些上來!」
陸繹和謝霄隨後跟進來。
不等陸繹說話,謝霄便打趣起今夏:「袁大蝦,你晌午可是吃了兩碗面,怎麼比我們男人餓得還快?」
陸繹笑道:「無妨,今夏又沒吃你家糧食——夫人,這世間美味珍饈,你且盡管吃,為夫替你付銀子便是。」
謝霄咧起嘴來,叫道:「姓陸的,我又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不過是一桌子菜,你當我烏安幫付不起?」
陸繹微微一笑:「你付得起是你的事,我的夫人我自己養。」
今夏心頭頓時盪漾起春意,轉頭向謝霄厲色道:「謝圓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見今夏與陸繹一副伉儷情深的模樣,謝霄心中醋意泛起,小聲嘀咕道:「早知道就不與你們同行了,這不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么……」
陸繹不再理會,從衣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到桌上,交待店中伙計:「小二,再去收拾幾間上房,後院的馬要用上好的飼料。」
聽到「馬」這個字,今夏頓時恍然。
「喲,靈珠可能還在馬車里睡覺!」
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
等今夏的時候,菜已陸陸續續上來。
陸繹重新環視了一下這間驛館。岑福先行找了這家歇腳處,定是當地最好的客棧。門面裝修得古樸典雅,就連過門檻都比旁的客棧高了一截,顯得庄嚴大氣。桌椅的材質是番龍眼的,雖說木材中算不上乘,但對於一家客棧來說,未免過於耗費銀錢。
陸繹再看一眼帳房先生,明顯不是店主,卻衣著不凡,談吐不俗,一副頗有見識的模樣。想必這客棧的主人定是來頭不小。
思忖間,由後門翻簾走出一人,陸繹一驚。
竟然是翟蘭葉。
3.
見到陸繹等人,翟蘭葉並無異狀,分明是提前便知曉的。這更令陸繹感到詫異。
眾人趕了一天的路,一個人飢腸轆轆,望著桌上的菜,等不到夫人卻不敢開動。大把的口水只得咽到肚子里。因為,除了陸繹外,並沒有人察覺翟蘭葉的出現。
只見翟蘭葉沖著小二耳語兩句,便由後門離開。
待飯菜已經上齊了,門口響起一串腳步聲。
眾人以為是今夏回來了,隧欣喜地望去。
又是一位不速之客。陸繹心中一沉。
進來的幾人中,有兩位姑娘,一位著粉,一位著綠。其餘是一個黝黑健壯的男人,看樣子是車夫。
「大哥哥……」粉衣女子一進門,便直奔向陸繹。
陸繹眉頭蹙起,問道:「喬兒,你怎麼在這?」
不等徐子喬回答,一旁的綠衣涼音倒是插嘴快:「我家小姐是瞞著老爺偷跑出來的。陸大人這一路走得急,害得我家小姐好生辛苦……」
陸繹給了岑福一個眼色。
岑福心領神會,向涼音說道:「涼音姑娘,我家大人在問你家小姐呢,還請涼音姑娘不要壞了規矩。」
涼音還想辯駁,被徐子喬攔下,緩緩道:「大哥哥莫要見怪,因我自小身體嬌弱,涼音從小為我試葯,我與她惺惺相惜,只她當是我的好妹妹。」
陸繹點頭:「這些是喬兒的私事,且隨你便是……」
此時謝霄已在一旁看了半天,幾人的關系已經理清大半,頓感意難平,決意為今夏說句公道話:「姓陸的,你這才和今夏成親幾天,這鶯鶯燕燕的便追了過來,是何道理?」
陸繹道:「此事我已和今夏解釋清楚了,與你無關。」
「我說過,你若負了今夏,我定不饒你!」
二人爭執間,今夏已經從外面回來了。老遠就蹦跳著沖客棧裡面喊:「大人,這驛館太大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馬廄,你是不知……」
見到陸繹與謝霄怒目相視,房中硝煙十足。再看看旁邊站著的這兩位,她一眼便認出了徐子喬。
正當陸繹想解釋,今夏忙擺出當家主母的姿態。
「這么巧,徐姑娘……」
徐子喬也不示弱,當即打斷今夏的話。
「不是巧,我和涼音正欲前往湖廣一帶,不知是否方便同路?」
徐子喬的一句話,令眾人皆驚詫不已。
陸繹拒絕得倒是利落:「不妥。此次我與夫人是奉旨告假。若喬兒同行,恐怕多有不便。」
謝霄在一旁小聲嘀咕:「喬兒喬兒……叫得倒是親熱……」
只見今夏惡狠狠瞪了謝霄一眼,他便不再言語。
徐子喬輕輕屈身告禮,說道:「也罷,那大哥哥且與夫人前行便是。但喬兒想去哪,是喬兒的私事,大哥哥也是不好乾涉的。」
言罷,徐子喬和涼音找了張空桌坐下來。
此時的謝霄已是義憤填膺。雖說他對陸繹多有不滿,但此人是今夏認定了的。且今非昔比,陸繹和今夏已經完婚,今夏的幸福已然掌握在陸繹手中。
謝霄雖說消以貶損陸繹為樂事,但也見不得因為任何事情、任何人破壞二人的情感。
於是,謝霄沖上前理論:「你這姑娘,好不知羞……」
今夏攔住謝霄,輕聲道:「謝圓圓,你閉嘴吧。」
4.
夜晚,客房中。
燭火燒得滋滋作響。今夏卸了紅妝,坐在鏡前托著腮端詳著自己。
「平平無奇!袁今夏,你為何長相如此平平無奇?!」
想起第一次見到徐子喬的溫潤端莊,和今日她的精明干練。好一個溫婉多變的可人兒。
「我看是誰說我夫人壞話?」
陸繹由房外進來,手中端著合盤,是兩道上好的酒菜。
「大人……剛吃過晚飯,你又餓了?」
陸繹將合盤放在桌上,過來扶住今夏換坐到桌前。
「我看今晚吃飯的時候心事重重,連肉都沒吃幾口。」
今夏滿臉沮喪,不知心底的惆悵從何說起。
「那你且說說,剛剛為何說我夫人的壞話?」陸繹問道。
「壞話?」
「是誰說我夫人平平無奇?」
今夏悵然道:「大人,在遇見大人之前,我袁今夏從沒對自己的長相在意過。我覺得自己雖然姿色平平,卻也樂得自在。可自從見了徐家姑娘,我感覺我好像確實擔不起陸府當家主母的名份……」
「那我陸府當家主母又該當何樣呢?」
今夏低下頭。
「就該,就該……像那徐……」
陸繹拉起今夏的手。
「不如我替夫人回答。在我心中,袁今夏是什麼模樣,這陸府的當家主母就是什麼樣。」
今夏把頭低得更低了,繼而掩面哭泣起來。
這著實嚇了陸繹一跳。他趕緊起身扶住今夏,眉頭緊鎖起來,腦門上隱隱浸出些許的汗水。
「夫人,今夏,你這是怎麼了?」
不想今夏哭著哭著,聲音來了個180度轉變,倏地抬頭咯咯笑起來。
陸繹釋懷。
溫柔地嗔怪道:「你敢耍我?」
今道也假裝慍怒:「誰叫大人總不跟我說那徐子喬的來頭!」
陸繹看了看,紅燭還未燒過半。
「時辰尚早,我現在就把我和徐子喬的過往全部告訴夫人。」
……
5.
交待完所有,紅燭已燒了大半。
今夏聽得明白,是她徐家小姐單單痴迷著陸大人。大人卻未曾對徐子喬動過半毫心思。但只一句「徐敬欲將成全兩人的好事」便聽得今夏心裡醋意濃濃。
「夫人可還有疑惑?」陸繹問道。
「那你說,我和徐家小姐……誰更好看一些?」今夏一雙眼睛直盯著陸繹,心中明知陸繹的答案,卻偏要他親口說出來。
陸繹也不答,將今夏的下齶輕輕抬起,嘴唇才要落到今夏的唇上。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涼音慌張的聲音。
「陸大人,不好啦!我們家小姐,我們家小姐……」
陸繹和今夏忙開門出去,見到涼音驚慌著連滾帶爬地跑過來。
「你家小姐怎麼了?」陸繹問。
「她……有人要殺她!」
陸繹和今夏大驚,立即沖了出去。
「你家小姐在哪?快帶我去。」
陸繹終於覺得,這一趟湖廣之行的凶險,並不是他所想的那麼簡單。
Ⅲ 錦衣之下續寫
第一章:成婚
天氣漸漸暖了,庭院中的桃花也開了,一朵朵粉色的小花被微風一吹便落到了人的身上,散發出迷人的清香。
在春意盎然的這一天,遲到了三年的這場婚禮,終於來了。
陸府門前紅燈高掛,紅色的地毯從門口延伸到大廳內。
陸繹身穿紅色直裰婚服,腰間束黑色鑲金祥雲帶,刀削般的輕唇,噙著輕嘲的弧度,他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說道「岑福,我們走吧!」
陸繹翻身上馬,街道兩旁的歡呼起來,但仍有些女子極不情願,陸繹可是京城女子的夢啊,可如今,陸繹成親了,夢也就破碎了。
……(我太懶了,寫洞房吧)
陸繹一下子摟住她那纖細的腰,修長的手指慢慢地嫁衣,陸繹穩穩地壓在她身上。「大人……」還沒等她說完,陸繹按住她的手,強吻下來……他用誘人的嗓音說道:「叫我夫君!」陸繹解下她的腰帶,一件件衣衫滑落,陸繹解下她最後一件衣衫,燙人的唇又吻了下來,他的手從今夏的脖頸間滑到腰間,陸繹撫摸著今夏嫩滑的肌膚……今夏解開他的衣帶,脫去陸繹的衣衫,摟著他的脖子,反壓在他身上,今夏用手撫摸著他的身體,陸繹見她如此主動,一把摟住她那纖細的腰身,說道:「夫人今日如此主動!」今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道:「這一天我等了三年,難道不應該主動嗎?」說完,今夏主動獻吻,兩人在燭光下……
Ⅳ 錦衣之下續寫
看了一些朋友們寫的番外,沒有太合意的,忍不住手癢癢,文筆有點差,正在碼字當中,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
第一章:出獄,還原真相
出獄後,今夏和陸繹去了大楊的酒樓,大家都在忙活著為陸繹接風洗塵。
陸繹和今夏坐在一旁,默默深情的看著對方,飯菜准備好了,丐叔道:「怎麼,丫頭,三年不見我這乖孫兒了,還不給他夾菜」
今夏忙收回眼神,道「姨,你瞧瞧我叔,又拿我開心」
林姨:「好了,陸繹,餓了吧,快吃吧,大楊的手藝可進步不少啊」
陸繹:「好」,夾了一塊肉給今夏「你多吃點,都瘦了」
袁母:「今後你們都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陸繹啊,今個怎麼來得這么晚,今夏啊天還沒亮就去接你了,著眼看著天都快黑了」
陸繹:「伯母莫怪,在這三年裡,我了解到了一些事情,想要弄清楚,還有皇上安排的一些事情,有些晚了,讓今夏還有大家等久了」
「乖孫,你這三年了解了什麼事?」
「當年,父親的確是讓人寫了彈劾夏首輔的摺子,但是摺子又被我父親拿了回來,在詔獄中,我遇到了林大夫的弟弟,也就是今夏的舅舅,當年,他外出會友,逃過一劫,這些年來,他也在追查此事,他曾我父親身邊做事,告訴我說當年我父親找人寫摺子離開後,有些後悔,便又偷去摺子,後來嚴嵩威逼那人又寫了一份彈劾摺子,根據林姨弟弟的描述,我在父親的衣服中找到了這封彈劾信,那件衣服十多年來我父親都沒有穿,一直放在他報案的書桌隔層中,看來父親也很懊悔」
今夏:「當日他找我前去為何不說」
陸繹
「或許因為我的闖入打斷了,也或許不想讓你犯險,或許不想因為你,打亂了父親對嚴嵩的布局,如果沒有父親的布局嚴家也不會這么快的被一鍋端」
林姨:「我弟弟還活著,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為何入獄」
「想必我父親已經知曉他的身份,在父親得知今夏的存在後,為了保他平安,便以盜竊罪將他關進了詔獄,林姨放心,這兩日我便為他拖罪,讓你們團圓」
丐叔:「太好了,菱兒,夏兒,乖孫,你們就沒有什麼恩怨了,乖孫,什麼時候提親啊」
陸繹:「待大家團圓,我便迎娶今夏,之前我傷了今夏的心,還請伯母原諒」
Ⅳ 什麼小說女主角女兒小名叫軟軟
《錦衣之下》現代篇小說女主角女兒小名叫軟軟,相關片段在第183篇。具體內容如下:
剛剛進來想要詢問事情的陸繹看到了這副場景也悄悄地退了出去。這是非常難得的母女相依的畫面。「對了,今夏,你和小陸有沒有給孩子取名字啊?」袁媽媽打破了寧靜。
今夏突然愣住了,自己和陸繹這幾天忙忙碌碌,好像誰也沒有提起名字的事情。對著孩子都是「寶寶」「小寶貝」地叫著,之前自己好像還跟陸繹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是等到孩子出生的時候,誰也沒有想起這個事情來,不知不覺竟然耽誤了那麼久。
「我忘了,昨天陸繹還跟我說給寶寶上戶口的事情,我都沒想起來。」今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都說一孕傻三年,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好像很嚴重啊。
「老公!老公!」今夏呼喚著陸繹,她必須要趁著自己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跟陸繹商量一下。袁媽媽知道他們兩個人還有話說,直接迴避了。陸繹從外面走進來,「怎麼啦,老婆?」明明剛才今夏還和岳母聊著天,現在突然叫自己進來了。
「老公,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們好像還沒給女兒取名字呢。」今夏提起了名字的事情。「嗯。其實之前我已經取好了,若漓,陸若漓。」陸繹說出了孩子的名字。
「陸若漓,聽起來很不錯。」今夏點了點頭,「那我家寶寶來個小名吧,叫她軟軟吧。」陸繹低頭沉思了三秒,「好,她的小名就叫做軟軟。」取名字就這樣完成了,今夏看著在床上熟睡的小身影。自家的小軟軟怎麼看都覺得歡喜。
陸繹給軟軟找了保姆:
陸繹知道今夏這又開始要感嘆了,他也沒有打斷只是任由今夏去感嘆,生活就是要多一些感嘆才能夠更加感受到自己的幸福。 「感覺好快啊,我們的小軟軟都一個多月了。
離開了月子中心,我要自己帶著軟軟了。」今夏突然想到這個事情。 陸繹及時制止了今夏下面的話題。「我給軟軟找了個保姆,平常我去上班,就讓保姆和你一起幫忙帶帶軟軟,晚上我下班了,我們一起陪伴軟軟。」
這件事情他沒有和今夏一起商量,他直接選出了對今夏、對軟軟最好的方式。他知道今夏會理解自己的,他也希望把他能力范圍內最好的東西都給今夏和軟軟。
在陸繹說出這段話的時候,今夏知道陸繹把這種事情已經想好了,他總是這樣,做得多說得少。「好,晚上我們一起陪軟軟。」保姆如期報道,今夏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婦女,有種莫名的親近感。「您叫我李嫂就好,孩子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帶了好幾個陸家旁支的孩子了。」
她說了這幾句,今夏就明白這應該是為了軟軟專門請過來的。雖然現代社會已經沒有那麼多繁雜的家族關系了,但是陸家這邊人口還是比較多的。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軟軟是陸家這一輩里唯一的女孩子。 今夏的心放了下來,不過她還是盡量陪伴著軟軟。保姆雖然經驗豐富,但是還是媽媽陪伴最好,這能夠從小培養軟軟的安全感。
Ⅵ 錦衣之下續寫3
我又來更文了,略略略~希望你們喜歡
第3章
大婚翌日。
今夏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身旁的陸繹已不見蹤影。
今夏不由得感慨,她與大人兩人自在自家門口跪了半月之後,便沒日夜的處理擱置下的公務。這因為成親難得告了幾日假,陸大人又去了哪裡?
外面的丫環靈珠聽見房裡有了聲音,忙推門進來,伺候今夏起床。
自記事起今夏便沒受過此等禮遇,免不了不自在。
靈珠拿起衣服。
「衣服我自己穿。」今夏道。
靈珠跪在地上拿起鞋子。
「鞋子我也自己穿。」
靈珠只好到書梳鏡前,准備伺候今夏梳洗。
「我,我自己來……」
靈珠大驚失色,倏地跪倒在地上。
「夫人,靈珠是有什麼冒犯夫人的地方嗎?」
今夏也被著實嚇了一跳,仔細又想,這個反應也屬正常,如果主子把這些事情都料理了,丫環豈不是無用武之地了?
「那,好吧……你幫我梳頭吧。」
靈珠這才放下心來,爬起來給今夏梳頭。
「你叫靈珠?」今夏從銅鏡中看著這個機靈的小丫環。十七八歲的模樣,眉眼生得格外清秀,神態里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是的,夫人。我是公子指給夫人的,從今以後,靈珠就是夫人的近身侍婢。」
「侍婢」兩個字,今夏聽著不舒服。
「靈珠,既然我們以後便分不開了,在外,你我便遵照禮數,在內,我年長你幾歲,你喊我姐姐,我就當你是靈珠妹妹,如何?」
靈珠再次驚慌,連忙跪在地上,說道:「不可啊,夫人。公子知道會叫吳管家把我打出去的!」
今夏笑道,拉靈珠起來:「無妨無妨,這是咱倆之間的秘密。」
靈珠思忖片刻,起身。卻不敢再言語。
今夏靈機一動,坐在椅子上。
「靈珠,你來府里多久了?」
「我12歲便和哥哥一起被賣到了府上。」靈珠老實作答。
「你還有個哥哥?」
「回夫人,我哥哥叫阿壽,是府里的小廝。」
「咦?三年前陸府不是……這段日子你們如何渡過?」
「回夫人,當年陸府被罰沒,下人們各自散去。前些時候,公子官復原職,這罰沒的家為盡數歸還,吳管家又把原來一些人召回來。有些人已尋不得去向,我和哥哥,還有一些下人一直感恩老爺和公子的恩惠,便重新回到府上任憑安排。」
靈珠這丫頭,字字懇切,句句真實,讓今夏好生感動。但既然與陸家有情,靈珠又是這般拘謹,使得今夏感覺不可思議。
「靈珠,你們家公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夏自是十分好奇,自己不熟悉的另一面陸繹,究竟是什麼樣。
靈珠咬著嘴唇,小心看了今夏一眼,迅速低下頭。
「奴婢不敢妄加議論公子。」
「無妨無妨,你要是不說,我就……扣你月例。」今夏只當別人都是自己,把銀錢看得和命一般重。
靈珠眼珠一動,咬咬牙,道:「自打我進陸府,就沒見公子笑過。公子……對我們十分冷……」
今夏從椅子上跳起來:「當真一點人情味兒沒有?」
「不不,公子仁厚,就連我娘的喪葬都是公子命人操辦的。公子對我們下人一向寬善,只是……公子從不與我們說笑。下人私底下,雖是十分敬重公子,卻也萬分畏懼……」
今夏忽然一陣心疼。
已故的公公陸廷定是錦衣衛的一貫作風,冷酷寡情,再加上少時喪母,陸繹才得不到親人的關愛與呵護,才表現得如同冰雪般冷酷。
「夫人,您怎麼了?」靈珠試探著問。
今夏眼眶泛著淚,說:「沒事,公子人呢?」
靈珠回答:「公子每日卯時便到院中練功。這么多年,靈珠從未曾見公子中斷過。」
今夏點頭。
「罷了,我不強求你喊我姐姐,但你記得,從內心裡,我們把彼此當作姐妹。」
只見靈珠淚眼婆娑,竟然嗚咽起來。
庭院中。
今夏已不是第一次見陸繹練武了,每次見都像是第一次見,新奇、驚艷,令人悅然心動。
見今夏來了,陸繹停下手中棍棒。
「夫人醒了?」陸繹溫柔地望著今夏。
今夏不作答,只眯縫著眼睛喜滋滋望著他。
陸繹看了看自己身上,並無不妥之處。
「夫人為何一直盯著我看?」
片刻,今夏才口吐蓮花:「因為大人好看啊。」
陸繹收起棍棒,走向今夏。
「我只怕今後夫人日日看,便看煩了。」
陸繹已立到近前,練了不少時候的功夫,額頭微微滲出些汗,眉宇間越發精神有力,渾身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味。
「這么一個俊俏公子哥,我怎麼會看煩?」
二人相視而笑。
陸繹拉起今夏,說道:「想必夫人起這么早,還沒吃東西,一定餓壞了吧。再說,昨晚就嚷嚷著沒吃飽。」
今夏被牽著跟在陸繹身後,說:「後來吃飽了呀。」
陸繹會心一笑,將牽著今夏的手握得更緊。
「那……夫人倒是說一說,為夫是不是有這個本事呢?」
今夏從臉紅到脖子,想到自己昨夜仗著酒勁所說所做,不由覺得臉好似被火燒起來一樣。
但還是挺著胸脯故作鎮定,答道:「這我便不得而知了……因為無從比較,就好比只吃過一隻豬蹄,怎會知另一隻滋味?」
陸繹停下腳步,回頭厲色道:「怎的你還想吃另一隻?」
今夏立馬揚起臉,滿眼天真地大聲言道:「冤枉啊大人!我可沒這么想過!」
陸繹見狀,所有的怒火都被收了去。捏了捏今夏的臉蛋:「晾你也不敢!」
吃罷早飯。
阿壽來稟報,徐府的徐子喬小姐攜丫環涼音來訪。
聽聞徐子喬三個字,在一旁伺候今夏吃飯的靈珠臉色一變,手裡的茶灑到今夏衣裙上。
靈珠忙跪在地上向陸繹請罪:「靈珠知錯,請公子責罰。」
今夏看出了靈珠的慌張,便問:「靈珠你怎麼了?」
陸繹心裡明白,靈珠這丫頭進府早,對徐家小姐與自己的關系一清二楚。雖說陸府推了這門親事,但這關系論起來也是說不明白的。
如今徐子喬找上門來,靈珠自然是怕今夏問起來,她不知該如何解釋,恐怕也解釋不清楚。
陸繹皺起眉頭:「怎麼這么不小心,好在茶水不燙,否則我唯你是問!」
靈珠跪在地上慌張得不知所措。
今夏趕緊扶起靈珠,說:「靈珠,你快把徐家小姐請進前廳。告訴她公子隨後便去。」
「你喊岑福去請。」陸繹命令。
靈珠允諾。
待靈珠離開後,今夏轉頭數落起陸繹:「難怪陸府上上下下氛圍緊張得很,你看看,這才多大一點小事,你就把靈珠罵成這樣。」
陸繹反駁道:「夫人,我把你娶進府,絕不允許你受半點委屈。」
今夏笑了:「這哪是委屈?我們鐵面陸大人可不可以為了我,對下人溫柔一點?這樣我在陸府才能快活啊。」
「那怎麼可以?我的全部溫柔,只給我夫人。」
說罷,陸繹抓住今夏的手。
今夏被摸得渾身泛酥,心裏面由然覺得暖融融的。
「那就,把這份溫柔,分一點點、一點點給他們,好不好?」今夏把臉貼到陸繹胸口,撒嬌道。
陸繹被說服了。
「好,我聽夫人的。」
陸府外,岑福將徐子喬請進陸府,涼音想要跟著,被岑福攔在府外。
涼音焦急道:「小姐,若是有人刁難於你,你便大聲喚我。」
岑福冷笑道:「你當這是哪裡?」
徐子喬進了陸府。稍等片刻,陸繹牽著今夏的手緩緩前來。遠遠望著這一對人兒,二人的視線皆不曾從對方身上移開過。這眉宇間,這鼻息間,就連空氣中,都散發著惹人眼疼的濃濃情意。
且看陸府這位新夫人,相貌雖說算不得驚艷,但一汪大眼,眼神流轉間都是靈氣,讓人見了便多出些幾分喜愛。
幾人坐定。
「子喬……喬兒此次前來府上,是有何事嗎?」
徐子喬看得出,陸繹將這位新夫人一同帶來,想必是不打算隱瞞自己和陸繹兩個人的關系了。如此一來,自己倒也不用費周折向夫人傳話。
今夏想去為徐子喬斟茶,被陸繹一把拉回來。靈珠見狀,趕忙去倒了杯茶給徐子喬。
徐子喬打聽過,陸府的這位新夫人,是前首府夏然的孫女,身份自然是尊貴的。但今非昔比,夏家被抄,夏家孫女流落到坊間,如今出在市井中賣豆腐的人家。
今日一見,果然沒什麼見識,連下人都不會使喚。她對入陸府作當家主母的希望,忽然間便燃得更加旺盛起來。
想到這里,徐子喬欣然一笑。
「子喬小姐,為何發笑?」今夏問。
徐子徐不回答,徑自看向陸繹,說道:「大哥哥,我今天來,是想要你答應我第二件事。」
今夏一臉茫然,看向陸繹。
陸繹心中一沉,問道:「何事?」
徐子喬又是微微一笑:「我想要你的一件心頭之物——琳琅。」
今夏大驚失色,轉過臉,看向陸繹。
只見陸繹並不驚訝,眉頭悠然舒展開來。
「好。」他答道。
今夏愕然,尤記當年,她只是想碰一下,也被陸繹斷然喝斥住。她瞪大了眼睛望向陸繹,再仔細瞧了一瞧眼前這個柔柔弱弱的可人兒。
只見她生得楚楚可憐,一顰一笑顧盼生輝。雖說柔弱,眉宇中頗有些傲氣,定是生在大家裡頭的。
陸繹的慷慨也令徐子喬感到驚訝。但這驚訝之情只在眼中留存半刻,便消失得無蹤影。她不願讓袁今夏見到她有任何的不鎮定。不惱不慍,寵辱不驚,才是陸家當家主母的樣子。
今天到陸府這一趟,徐子喬的目標十分明確:向袁今夏宣戰。
陸繹著人把琳琅抬了出來。
「岑福,將子喬小姐和琳琅……送去徐府。」陸繹語氣倒十分坦然。
徐子喬故作鎮定,柔聲柔氣地說:「大哥哥,那我可把你最心愛之物帶走了?」
陸繹點頭。
今夏看在眼裡,心頭驟然升騰起一股醋意,也為如此珍貴的一張箜篌感到惋惜,好不難過。眼見著徐子喬和琳琅就要出府了,今夏兩只手抓在椅子上,越抓越緊,隱忍又無奈。
「等等!」
陸繹喊住人。
徐子喬回頭,眼神中泛起一團疑惑:「大哥哥終是心疼了?」
陸繹起身,拉起今夏的手向徐子喬走去。
「我只是想跟你說清楚,免得平生些誤會。陸繹緊抓著今夏,「死者已矣,我相信母親泉下有知,知曉我是為報恩,定不會怪我。此外,任憑是什麼物件,即便再有牽掛,再有念想,已不再是我命中最愛之物。如今,我心頭最愛的——」
陸繹凌厲的目光倏地變得萬分溫柔,望向今夏
「便是我夫人,袁今夏。所以,只要不是事關我的夫人,陸繹願舍盡家財,向子喬小姐報恩。允諾你的第三件事情,我且等著。」
徐子喬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波瀾,一股酸水通通涌到眼晴里。豆大的淚珠滑下來。陸繹向一旁岑福說道:「岑福,送客。」
言罷,拉著今夏轉身離開。
今夏忍不住回頭望了幾眼,但見徐子喬淚水成串地往下淌,目光中透著些心酸與怨懟。
「大人,要不你去安撫安撫徐小姐?」
陸繹冷笑:「夫人倒是大方。不怕多生事端?」
今夏搖搖頭,緊抓著陸繹的手:「算了算了,你還是別去了。」
到了後院,陸繹打算將他與徐子喬的淵源向今夏合盤托出。
吳管家慌慌張張跑進來。
「少爺,少爺!」
「何事如此慌張?」
「宮里頭來人傳話,聖上召您火速入宮面聖。」
陸繹心頭一緊。
「夫人,那等我從宮里回來再向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