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騎桶者的作者介紹
《騎桶者》是奧地利小說家弗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 1883~1924)的一篇短篇小說。卡夫卡一生的作品並不多,但對後世文學的影響卻是極為深遠的。他文筆明凈而想像奇詭,常採用寓言體,背後的寓意言人人殊,暫無(或永無)定論。別開生面的手法,令二十世紀各個寫作流派紛紛追認其為先驅。美國詩人奧登認為:「他與我們時代的關系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亞、歌德與他們時代的關系。」卡夫卡的小說揭示了一種荒誕的充滿非理性色彩的景象,個人式的、憂郁的、孤獨的情緒,運用的是象徵式的手法。後世的許多現代主義文學流派如「荒誕派戲劇」、法國的「新小說」等都把卡夫卡奉為自己的鼻祖。
『貳』 卡夫卡短篇小說的主題思想是什麼
一、主題思想:反映了世紀末情緒,表現了人的孤獨與恐懼,表現了荒誕世界專和異化屬主題。
二、卡夫卡生前一共出版了《觀察》《變形記》《鄉村醫生》以及《飢餓藝術家》等四本薄薄的短篇小說集。留下三部未完成的長篇小說《失蹤者》《訴訟》和《城堡》,另有大量的書信、日記、雜感、隨筆等。
三、卡夫卡簡介:
1、弗蘭茲·卡夫卡,生活於奧匈帝國統治下的捷克小說家。出生猶太商人家庭,18歲入布拉格大學學習文學和法律,1904年開始寫作,主要作品為4部短篇小說集和3部長篇小說。可惜生前大多未發表,3部長篇也均未寫完。
2、卡夫卡是歐洲著名的表現主義作家。他生活在奧匈帝國即將崩潰的時代,又深受尼采、柏格森哲學影響,對政治事件也一直抱旁觀態度,故其作品大都用變形荒誕的形象和象徵直覺的手法,表現被充滿敵意的社會環境所包圍的孤立、絕望的個人。
3、文筆明凈而想像奇詭,常採用寓言體,背後的寓意言人人殊,暫無(或永無)定論,令二十世紀各個寫作流派紛紛追認其為先驅。
『叄』 外國小說欣賞《騎桶者》.要讀後感,600字,怎麼不
《我的大學》讀後感
歌德說過:讀一本好書,就是在和高尚的人說話。讀了《我的大學》這部文學後深有感觸,這本書不僅讓我了解了主人公青年時代的生活及命運,還使我懂得了如何從容鎮靜地去面對人生的危機與挑戰。
這本書敘述了主人公抱著上大學的念頭來到嘎山,但很快明白窮人上大學是不可能的。他住在貧民窖里,為了生存,他去當碼頭工人,又在麵包坊中幹活,這使他體會到受剝削壓迫的痛苦,除了痛苦的革命理論,他還勸說發動工人們與剝削階級做斗爭。即使革命斗爭的挫折令他有時悲觀失望,但是他經受了鍛煉,革命思想逐漸形成。
這部書是1923年完成的,作者高爾基本人出身貧寒,有著不幸的童年。他撿過破爛,當過學徒和雜工,經受了欺凌與虐待。就是在這悲催而艱苦的生活中,高爾基仍如小草般茁壯生長並綻放,我多麼渴望像高爾基那樣,做一課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小草!多麼渴望他那樣,在雨的洗禮中純潔清新!同高爾基相比,我真是羞愧萬分,平時在學習中遇到一點挫折我就難以面對,甚至半途而廢。從現在起,我一定要學習高爾基那種勤奮好學的精神,就將自己你塑造成一位對社會大有貢獻的人才。
主人公那種強烈的讀書慾望,使我想到了家中一本本書,而我卻讓它們閑著,難道是書非借不讀?難道只有在逆境中才能更好地成長?不,當我讀完《我的大學》之後,才真正明白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而退的道理。
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讓我們吸取知識的精華,沐浴智慧的洗禮。這部文學使我受益匪淺,銘刻在我的心中。
『肆』 卡夫卡的《煤桶騎士》講的是什麼啊
哇!你居然看卡夫卡啊,他寫得好荒誕,蠻難理解的
《騎桶者》是奧地利小說家弗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 1883~1924)的一篇短篇小說。
卡夫卡一生的作品並不多,但對後世文學的影響卻是極為深遠的。他文筆明凈而想像奇詭,常採用寓言體,背後的寓意言人人殊,暫無(或永無)定論。別開生面的手法,令二十世紀各個寫作流派紛紛追認其為先驅。美國詩人奧登認為:「他與我們時代的關系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亞、歌德與他們時代的關系。」卡夫卡的小說揭示了一種荒誕的充滿非理性色彩的景象,個人式的、憂郁的、孤獨的情緒,運用的是象徵式的手法。後世的許多現代主義文學流派如「荒誕派戲劇」、法國的「新小說」等都把卡夫卡奉為自己的鼻祖。
《騎桶者》其中一個版本的譯文:
所有的煤都用光了;煤桶空了;鏟子沒有用了;爐子散發著涼氣;屋子裡充滿了嚴寒;窗外的樹僵立在白霜中;天空猶如一塊銀色的盾牌,擋住了向他求救的人。我必須有煤!我不能凍死!我的身後是冰冷的爐子,面前是冰冷的天空。因此,我現在必須快馬加鞭,到煤販子那裡去尋求幫助。對於我一般的請求,他一定會麻木不仁。我必須向他非常清楚地表明,我連一粒煤渣都沒有了,而他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天空中的太陽。我必須像乞丐一樣前去,——當那乞丐由於飢餓無力地靠在門檻上,奄奄一息的時候,主人家的女廚師才決定給他喂點殘剩的咖啡——煤販雖然很氣憤,但他一定會在「不可殺人」的戒律光芒的照射下,不得不把一鏟煤扔進我的煤桶里。
怎樣前去無疑會決定此行的結果,所以我騎著煤桶去。像騎士那樣,我雙手抓住桶把手,——一個最簡單的轡具,費力地轉下了樓梯。但是,到了樓下,我的桶就上升起來,了不起,真了不起!那些伏在地下的駱駝,在指揮者的棍棒下晃晃悠悠地站立起來時,也不過如此而已。它以均勻的速度穿過了冰冷的街道,它的高度好極了,有幾次我被升到了二樓那麼高,但從來沒有下降到門房那麼低。我異乎尋常地高高飄浮在煤販的地下室門前,那販子正蹲在地下室的一張小桌子邊寫著什麼。為了放掉屋裡多餘的熱氣,他把門敞開著。
「煤店老闆!」我急切地喊,低沉的聲音剛一發出便被罩在呼出的哈氣中,在嚴寒中顯得格外混濁。「老闆,求你給我一點煤吧!我的煤桶已經空了,所以我都能騎在它上面了。行行好,一有錢,我馬上就付給你。」
煤販把手攏在耳朵邊,「我沒有聽錯吧?」他轉過身問他妻子,她正坐在爐邊長凳上織毛衣,「我聽得對嗎?有一個買主。」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那婦人說,她織著毛衣,平靜地喘著氣,愜意地背靠著爐子取暖。
「噢,是的,」我喊道,「是我,一個老主顧,忠誠老實,只是當下沒有法子了。」
「老婆,」煤販子說,「是有一個人,我不會弄錯的;一個老主顧,肯定是一個老主顧,說話才這么中聽。」
「你這是怎麼了,老頭子,」婦人把手中的活貼在胸脯上,停頓了一下,說:「誰也沒有,街道是空的,我們給所有的顧客都供了煤,我們可以把煤店關幾天休息一下子。」
「可我還在這兒,坐在煤桶上。」我喊著,沒有知覺的眼淚冷冰冰的,模糊了我的雙眼,「請向上面看一下,你們會立刻發現我的,我求你們給我一鏟煤,如果你們能給我兩鏟,那我就會高興得發瘋。其他顧客確實都關照了,但還有我呢,啊,但願能聽到煤在桶里發出格格的滾動聲。」
「我來了,」煤販子說著便邁起他那短腿上了地下室的台階,可那婦人搶先一步站在他面前,緊緊抓住他的胳膊說:「你呆著,如果你堅持要上去的話,那就讓我上去吧。想想你夜裡那嚇人的咳嗽聲,為了一樁生意,而且是臆想出來的生意,就忘了老婆孩子,也不想要你的肺了。好,我去。」「告訴他我們倉庫中所有煤的種類,價格我在後面給你報。」「好吧,」婦人說著,上了街道。當然她立刻就看到了我,「老闆娘,」我喊道,「衷心地問你好。我只要一鏟煤,一鏟最次的煤,就放在這桶里,我自己把它拉回去,我當然要如數付錢,但現在還不行,現在不行。」「現在不行」這幾個字如同一聲鍾響,它又剛好和附近教堂塔尖上傳來的晚鍾聲混合在一起,足以令人神魂顛倒。
「他想要點什麼?」煤販問道,「什麼都不要,」婦人向下面大聲喊,「外面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除了6點的鍾響。我們關門吧,天太冷了,也許明天我們又該忙了。」
她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但她卻解下她的圍裙,試圖用它把我趕走。遺憾的是她成功了。我的煤桶具有騎乘動物的一切優點,它沒有反抗力,它太輕了,一個婦人的圍裙就能把它從地上驅趕走。
「你這個惡魔,」當她半蔑視,半得意地在空中揮動著手轉身回店時,我回頭喊著,「你這個惡魔!我求你給一鏟最次的煤你都不肯。」於是,我上升到冰山地區,永遠消失。
『伍』 如何看待卡夫卡小說《騎桶者》
一、「騎桶」是恐懼心理的流露
「恐懼」縈繞卡夫卡的一生,對他那位粗暴強悍的父親,對他那不時譏諷他的叔叔,對那個「如寒冷的空間」的家庭,對整個世界,他內心都充滿「恐懼」。卡夫卡在《緻密倫娜》的信件中說:「我的本質是恐懼。」因而「恐懼」也伴隨著他的寫作過程,充斥著他在小說中虛構的那個世界。
「騎桶者」之所以「騎桶」,是因為他的恐懼心理。「我」害怕討煤被拒絕,所以選擇了「騎桶」這樣特殊的方式——如果被拒絕,就可以快速地離開。盡管「我」竭力哀求,但是發出的聲音卻是微弱的,混濁不清的。文中兩次描述了「我」的聲音。第一次是「我」呼喊煤店老闆,「那急切的聲音裹在呼出的熱氣里,在嚴寒中顯得格外沉濁」。第二次是「我」對老闆娘哀求,那聲音卻「和剛才聽到的附近教堂尖塔上晚鍾的聲響混合在一起,又是怎樣地使人產生了錯覺啊」。因而煤店的老闆始終沒法發現「我」的存在,更無從答應「我」的請求。老闆娘在「我」看來是歹毒的,因為「我」確信她能看見「我」,卻故意視而不見,還解下圍裙把「我」扇走了。但也許這只是「我」的看法,或許她真的沒有看見,對於一個騎著煤桶,漂浮在半空的異化者,常人的眼睛或許是看不見的。其實「我」可以去敲老闆的門,去直接和老闆交流,大大方方地要煤,大聲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但是「我」沒有,因為「我」內心的恐懼在作祟,「我」害怕和老闆面對面地交流,「我」沒有勇氣直面現實,「我」是一個怯弱、畏縮、惶恐的可憐蟲。我們甚至可以對小說作這樣的解讀:「我」根本沒有去借過煤,只是在腦子里臆想了一番自己怎樣騎著煤桶去借煤,然後被驅趕到千里之外的冰山。荒誕的想法流露出的是對現實的恐懼和無助。
這樣的「恐懼」心理在卡夫卡的很多作品裡都有所流露,只不過都是以一種模糊的、隱喻的形態出現,「騎桶」便是對世俗社會恐懼的一種隱喻。
二、「騎桶」是「異化」的象徵
現實生活中的人只能「提桶」,而「我」卻是「騎桶」,這是一個隱喻,一種具有象徵意義的行為,這恰恰表現了「我」與世俗世界疏離的孤立處境。簡言之,「騎桶」是「異化」的象徵,好比《變形記》中的「我」異化為一隻大甲蟲一樣。卡夫卡作品中的人常異化為「非人」,或者有了「非人」的舉動,如騎桶,就是在外在重壓之下產生的災難感、孤立感和絕望感。在「我」眼中,「天空成了一面銀灰色的盾牌,擋住向蒼天求助的人」。「我的背後是冷酷的火爐,我的面前是同樣冷酷的天空」,而「煤店老闆對於我的通常的請求已經麻木不仁」。人心和天空,也就是除「我」之外的外部世界都是那麼冷酷,「我」只得「異化」,只得採用不同尋常的方式,「騎桶」只是隱喻,不是說真的騎著桶去要煤,而是象徵著一種獨特的方式。
「異化」表現的是當時社會人與人之間親情的淡漠、友情的匱乏、道德倫理觀念的缺失。卡夫卡作品中的「異化」現象在一定程度上是當時資本主義社會現實的寫照,人從「上帝的奴隸」變為「機器和技術的奴隸」。生活的壓力、工業生產及殘酷的戰爭對自然生態平衡的破壞,使人們產生了嚴重的危機感、絕望感。卡夫卡可以預言,但卻不能解決這些社會症結,這就註定他的作品抒寫的是孤獨者的惶恐、「異化者」的無助。
三、「騎桶」為表現多重主旨
「騎桶」這一構思可以豐富作品的內涵,表現作品主旨的多重性。我們完全可以把它改為一篇寫實的文章,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奧匈帝國最艱苦的一個冬天,一個買不起煤的窮人向老闆乞討,卻被拒絕。那麼這是一個關乎社會黑暗、人情淡漠的主旨,和千萬飽含勞苦大眾血淚的聲討式的文章並無二致。
採用「騎桶」這一構思同樣可以表現這一主旨,並且能夠表現得更加深刻。這就好比是工筆細描和漫畫的區別,工筆細描是真實的,卻顯平淡;漫畫則可以運用虛構、誇張等手法體現典型特徵,達到不尋常的藝術效果。「我」以為採用「騎桶」這種特殊的方式會得到老闆的同情,我以為「怎麼去將決定我此行的結果」。沒料到「我」估計錯誤,老闆娘把「我」扇走了,「我」的「騎桶」方式反而成為更易被驅逐的借口,其實老闆娘連拒絕的理由都不用找,直接當做沒有看見。 「騎桶」,展示的不僅僅是黑色幽默,更是主人公自嘲式的無奈和深沉的悲哀。
除了控訴社會之外,《騎桶者》還延續了卡夫卡小說一貫的主題——人與世界的不通融性。關於這一解讀,北大文學博士胡少卿先生在《人與世界的不可通融性——卡夫卡〈騎桶者〉》一文中已作了詳細的論述:「這是一次借煤的失敗,也是一次交流的失敗。……交流的不成功是否有可能是因為交流的方式有問題?而交流方式的不恰當難道不正是交流者自身的性格弱點導致的嗎?」這樣的主旨是「提著煤桶步行去討煤」所無法體現的。「騎桶」帶來的虛構感、模糊感才是作者的匠心所在。
當然,作家也有可能是借「騎桶」這種行為作一番自嘲式的剖析。「我」騎桶的方式和經歷都是極為可笑的:「騎桶者的我,兩手握著桶把——最簡單的挽具,費勁地從樓梯上滾下去」,「滾」寫出了騎桶的丑態,但是「我」卻洋洋自得,覺得「妙哉,妙哉」,竟然還有了騎駱駝的感覺。「我」雖然可以騎桶,卻不能掌控它,「我」「被升到二層樓那麼高」卻降不下來,漂浮在煤店老闆的地窖前急切呼喊卻無濟於事,這構成了「我」借煤的窘境。最後因為騎在煤桶上的「我」太輕,被一條圍裙輕易驅趕。居然抵擋不住一條圍裙,這是本文嘲諷意味最濃烈的一筆。類似於「我」的這種猥瑣、不堪一擊、微不足道的形象也是卡夫卡小說中常見的。他在對內部世界的自省和對外部世界的控訴中表現出一種獨特的精神,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文學風格。
結語
卡夫卡借「騎桶」這一精巧的構思,將真實和虛構、沉重和詼諧完美地結合,既把那個時代的真相告訴了讀者,也把自己的內心展現給了讀者。正如他在1904年的日記中所言:「一本書必須是能夠劈開我們心中冰封的大海的斧子」,他要求文學有力量,足以引起人們心靈的震撼。那麼,《騎桶者》藉助「騎桶」,有了比「提桶」更震撼的效果,反映了更深厚的內涵。有人說,卡夫卡的作品是一座走不出的迷宮,象徵了什麼,隱喻了什麼,揭示了什麼,都很模糊。也有人說關於卡夫卡的一切詮釋都是徒勞,就如他小說中主人公所作的努力一樣。但是,迷宮的意義就在於探尋,所以我們不遺餘力地探尋便是希望所在。
『陸』 奧地利卡夫卡的《騎桶者》的簡介
在漫長而寒冷的冬天,騎桶者只剩下一個空無一物的「桶」,生存的渴望驅使著他騎著這個一無所有的桶飛向可能給與他生存希望的媒鋪老闆。而讓他傷心欲絕的是媒鋪老闆像天空一樣冷酷無情,置騎桶者的艱難處境於不顧。最後那個意長味遠的結局竟然是:騎桶者飛向了冰山地區,永遠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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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提供一下以下小說的內容梗概
騎桶者:在漫長而寒冷的冬天,騎桶者只剩下一個空無一物的「桶」,生存的渴望驅使著他騎著這個一無所有的桶飛向可能給與他生存希望的媒鋪老闆。而讓他傷心欲絕的是媒鋪老闆像天空一樣冷酷無情,置騎桶者的艱難處境於不顧。最後那個意長味遠的結局竟然是:騎桶者飛向了冰山地區,永遠的消失了。
沙之書:一個退休的圖書館員從陌生的《聖經》推銷員手裡買下了一本「沙之書」,沉迷於它的神秘並陷入了對不可知的恐懼,最終把這本書藏在了圖書館的陰暗角落。
禮拜二午睡時刻:酷暑的一天(禮拜二),一個婦女帶著一個小女孩,抱著一紮用報紙捆好的鮮花,坐了半天的火車,在午睡時刻來到一個陌生而荒涼的鎮子里。她們要找鎮上的神父,借公墓的鑰匙。到了神父家裡,神父正在午睡,勸她們等太陽下山後再去公墓。但是她們似乎等不及了,因為火車下午3點就要開。神父問她們想去看哪一座公墓。她們說:「卡洛斯•森特諾的墓。」 卡洛斯•森特諾,就是上禮拜在這里被人打死的一個無名小偷。他因為飢餓,一天夜裡想從一個孤身老太太(雷薇卡太太)家中偷點食物,不料被老太太一槍打中,當場斃命。當時,沒有人知道這個外鄉人是誰。直到這對母女的到來。卡洛斯•森特諾是這個婦女的獨生子,曾經是一個失敗的拳擊手,被人打得三天起不了床,牙齒也沒了。「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當什麼問這個婦女為什麼不把自己的兒子引上正道時,婦女安然對神父說。神父把鑰匙借給母女倆。她們正要走出去的時候,發現門外到處都是圍觀看熱鬧的人,盯著她們母女倆。原來大家都知道了這個婦女就是那個小偷的母親。神父建議她們從後門出去,這個婦女卻拒絕了,拉著女兒的手,打開大門,平靜地朝公墓走去。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
山羊茲拉特:這篇文章向我們講述了一個有關人和動物之間的故事,故事主人公阿隆與山羊茲拉特經歷了一場暴風雪之災,在患難中共同救助得以保全性命。故事朴實,不加任何修飾,但讀後卻令人震撼。人的本性,動物的善良,人與動物之間那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和諧共處、患難與共都在這里得到充分的展現,這里只有真摯的情,只有融洽的愛,而不再有動物與人的區別
半張紙:沒有
牲畜林:《牲畜林》是反法西斯戰爭的題材,面對戰爭,小說沒有把它寫成為一個悲劇,而是選擇了牲畜林這一意象來結構全篇,牲畜林就是一面帕修斯的盾牌,可以從中看見真實的世界,但又不受這個世界的危害,不會因此而變得僵硬。面對戰爭,牲畜林是一個特殊的所在,彷彿與戰爭隔絕,樹林和牲畜們仍然生機勃勃,沒有對戰爭的恐懼。正是這最自然的生命力,給人以生活的希望,這希望,則是殺死戰爭這妖魔的基礎。這就是小說主題的所在。
在橋邊:沒有
清兵衛與葫蘆:本文通過記敘清兵衛喜歡葫蘆,可是這種愛好被爸爸扼殺,後又熱衷上繪畫的故事,表現了作者對清兵衛的同情,批判了那種粗暴扼殺少年個性的做法,呼籲人們要尊重個性,讓個性自由發展。
『捌』 賞析一下《騎桶者》這篇文章
卡夫卡(Kafka)的《木桶騎士)(Der Kube1reiter)不該用現實主義的眼光去看。這一篇在一九一七年寫成的第一人稱的故事,很 短。故事出發點是奧地利帝國戰爭期間最艱苦的一個冬天中的 真實情況:缺煤。敘事人提著空木桶去尋找火爐用煤。路上,木桶像一匹馬一樣馱著他,把他竟馱到了一座房屋的第二層;他在 那房屋裡顛簸搖擺得像是騎著一匹駱駝。煤店老闆的煤場在地下室,木桶騎士卻高高在上。他費盡力氣才把信息傳送給老闆,老闆也的確是有求必應的,但是老闆娘卻不理睬他的需求。騎士懇求他們給他一鏟子哪怕是最劣質的煤,即使他不能馬上付款。那老闆娘解下了裙子像轟蒼蠅一樣把這位不速之客趕了出去。那木桶很輕,馱著騎士飛走,消失在大冰山之後。卡夫卡的許多短篇小說都具有神秘色彩,這一篇尤其如此。也許是卡夫卡不過想告訴我們,在戰時寒冬之夜外出找煤一事把晃動的木桶變成了游俠的索求,或者一輛大篷車穿過沙漠,或者乘魔毯的飛翔。但是,一隻空木桶讓你超離既可以得到幫助、又可發現他人利己主義的地方;一桶空木桶,作為匾乏、希求和尋找的象徵,又把你帶到一個連小小的要求也得不到滿足的地方——所有這一切都足以引發人無限的思考。我讀到了薩滿和民間故事中的人物,讀到了被轉化為輕松、使飛翔進入一個神奇的、有求必應的境界這樣的事成為可能的困苦。我談到了乘著普通家常用具——如一隻木桶——飛翔的巫師。但是,卡夫卡故事的主人翁看來沒有被賦予薩滿教或者巫術的力量;大冰山後面的國度看起來是一個空木桶有可能被裝滿的地方。事實上,那木桶裝得越滿,就越不可能飛翔。而小說里的老闆娘只是一個影子而已,關鍵是騎桶人的隱喻。
卡夫卡的小說不好懂,不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