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徹底反封建的白話小說是什麼
第一篇白話文是魯迅的狂人日記,裡面講的是人吃人的社會,
㈡ 魯迅第一篇白話文
《狂人日記》是魯迅的一篇短篇小說,也是第一篇白話小說。1918年5月發表於《新青年》雜志。收錄在魯迅的短篇小說集《吶喊》中。它由13則日記組成,記錄了「狂人」的精神狀態和心理活動,深刻揭露了封建主義的「吃人」本質,表現出徹底反封建的戰斗精神。在藝術上運用了現實主義和象徵主義相結合的手法。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白話小說。
㈢ 魯迅的第一篇白話文小說是
《狂人日記>> 首先,《狂人日記》中的狂人所患的病是「迫害狂」,從醫學的角度來看,其突出的症狀是病患者處於一種反應性妄想之中,對於周圍的一切,都可能因某一事物特徵引起多疑性反應:或懷疑有人害他,或懷疑有人侮辱他。所以,《狂人日記》中的狂人帶著顯著的「多疑」特徵,或反過來說,魯迅在《狂人日記》中所著重表現的是狂人的「多疑」。(當然,我們不能將作品中狂人的多疑套在魯迅身上,這待下述。) 其次,結合魯迅的創作情況來看,在魯迅的小說中,有一些作品不像《阿Q正傳》、《孔乙己》、《祝福》、《故鄉》等作品側重刻畫人物性格的外現(形貌、言行、履歷、事件等),而是以人物的內心及精神世界的某一因素的活動為主,展示其某一精神意識傾向,比如《狂人日記》、《白光》、《長明燈》、《傷逝》等。這類作品雖有人物的言行活動,但主宰作品的因素是某種精神意識。以《狂人日記》來看,小說開頭的第一部分就採用這樣文字: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我不見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見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發昏;然而須十分小心。不然,那趙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 我怕得有理。 小說一開場,登場的是人物的意識,魯迅不用很亮很清之類的單一視覺的文字,而用「很好」這樣綜合意識來把握月光。接下來,「我」出場了,但對於讀者來說,「我」無形無狀,更不用說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年輕是年老,實質上,「我」即「我」的意識在繼續牽著讀者走:「我不見他,已是三十多年」是對「很好的月光」這種感覺的意識重認;「今天見了,精神分外爽快」這一句,是意識再次把握;「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發昏;然而須十分小心」,這是意識重認後新意識的出現;「不然,那趙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新出現的意識開始把新的客觀對象納入意識范圍———注意,此處不是對趙家的狗那兩眼的客觀描述,而是意識對於這一事實的一種把握。「我怕得有理。」這一句,意識走向判斷。依此分析的路子,使之貫串整部小說,都不難得出意識流動的軌跡。因此,從這一視角看,《狂人日記》是一部展示意識過程的一部小說,簡單說,《狂人日記》是一部意識性小說。 再次,在小說的結尾,有這樣的一句話:「有了四千年吃人履歷的我,當初雖然不知道,現在明白,難見真的人!」魯迅此處冠以「我」有「四千年履歷」,並把「真的人」與「我」相對,暗示著「我」並非具體存在的人而是一種藝術設置,當然,「我」只能是人,只有人才能承載某種人的意識,但在《狂人日記》中,這個人又不會是真實的具體的「迫害狂」病人,魯迅作為藝術家不會像醫生和心理研究者那樣,去記錄描述一個病患者的征狀。在《狂人日記》中,假如從一個「迫害狂」患者的角度來看,魯迅對其所作的能充分表現這一患者的特徵規定是極少的,「我」無名無姓,沒有病因解釋,沒有病史說明,所生活的環境和時代也有極寬的范圍。而另一方面,魯迅又極為精細傳神地把握「迫害狂」這類患者的共同特徵。這說明,「我」作為一個具體存在並不重要,魯迅對於狂人的選擇並不在於這個狂人是誰,而是因為選擇狂人符合於魯迅的藝術設置和藝術表述,假如小說中的「我」是一個一般的人,那麼魯迅就無法在其身上表述「多疑」的這一意識。從小說的實際情況來看,「我」這一狂人所表現出來的病狀是「迫害狂」一類的共同特徵。實際上,「我」只是一個承載物。一方面,「我」承載著狂人所共有的病狀,以達到小說所要求的藝術真實的要求,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的病狀在某一層次上與作家所要表述的東西相吻合。而在具體的文本創作之中,作家不可能直裸裸地把自己的東西強加給作品中的人物,相反只能是遵從所選擇的人物性格特點和發展規律,融入自己的東西。由於藝術選擇加上藝術家的藝術表述能力,魯迅的《狂人日記》一方面極為真實地描述了「迫害狂」的征狀言行,但另一方面又極為巧妙地昭示小說並不是要表現「迫害狂」的征狀,而是要表述狂人所承載的合乎狂人身份其實是作者自己的東西。也即魯迅之所以選擇狂人是因為狂人有顯著的「多疑」特徵,它暗合著魯迅「多疑」意識的內核表述。所以魯迅選擇了狂人來承載「多疑」這一意識,作者著重要表現的不是這個人,而是這個「我」所承載的意識「多疑」。 經過這樣一番梳理,《狂人日記》這一部小說可以說是一部以狂人所承載的「多疑」並依據這一意識的某種特徵展開的小說。 問題是:《狂人日記》中的「多疑」能夠與魯迅的「多疑」相聯系起來嗎? 這也是要談的第二個條件。 魯迅先生是一個具有強烈的自我意識並以此去支配自己行動的人,這同樣也體現在其文本創作之中。魯迅曾一再強調作品中的自我意識:「我力避行文的嘮叨,只要覺得夠將意思傳給別人了,就寧可什麼陪襯拖帶也沒有。」「所寫的事跡,大抵有一點見過或聽到過的緣由,但決不全用這事實,只是採取一端,加以改造,或生發開去,到足以幾乎完全發表我的意思為止。」從寬泛意認上說,所有作家的作品都肯定包含著作家的精神意識世界的表述,但由於作家的藝術思維不同,其在具體的作品表現也不同。有時候,作品的客觀內容與作家表述的精神意識相互分離,有時候,作品的客觀內容與作家表述的精神意識融一。前者如《祝福》,透過《祝福》文本的客觀內容,可以把握到魯迅對於「祥林嫂」這類人物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情感,而後者如《狂人日記》、《長明燈》、《過客》、《這樣的戰士》等,作者客觀上描寫某一人物某一事實,同時又把某種意識融入其中。舉個例子說,《狂人日記》中「從來如此,便對么?」的詰問,可以是狂人的、也完全是魯迅先生的詰問。對於魯迅與《狂人日記》的關系,已逐漸引起研究者的注意:「魯迅的幾乎所有的心理特徵和表現,都能在《狂人日記》中一窺端倪。」「《狂人日記》中,那種『迫害狂』式的病態心理,本身就是他(魯迅)切身體驗的『變形記』。」「因此,『狂人』實際上不僅僅是一個反封建的革命民主主義者,而且是一個文化先覺者形象,是魯迅反抗精神的形象外化。」這些看法都是中肯的,但沒有注意狂人形象與魯迅的差別。在《狂人日記》中,「多疑」這一意識的活動特徵首先是歸屬於患「迫害狂」的狂人屬性,這些屬性是不能套在魯迅身上的,而狂人這一藝術設置及如何設置、對於「多疑」的表述,則是按著魯迅心靈對於「多疑」的解讀和描述實現的,同時對於「多疑」的解讀和描述,自然受著魯迅「多疑」的主體支配。因此,從《狂人日記》去把握魯迅的「多疑」成為可能,並具有重要意義,但要從中把握魯迅的「多疑」的本質及個性色彩,必須進入作品,並以一定的方法對狂人的多疑與魯迅的「多疑」加以分離。
㈣ 我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反封建的白話小說是什麼
魯迅 《狂人日記》 反對封建禮教"吃人"
㈤ 魯迅的第一篇白話文小說是什麼
《狂人日記》是魯迅創作的第一個短篇白話日記體小說,也是中國第一部現代白話文小說。
《狂人日記》是魯迅的一篇短篇作品,收錄在魯迅的短篇小說集《吶喊》中,諷刺了中國傳統禮教和中國人的陋俗。它被認為是中國第一部現代白話文小說,首發於1918年5月15日4卷5號《新青年》月刊。(按1917年5月陳衡哲白話小說《一日》發表在《留美學生季報》上)
主題
魯迅透過一個「狂人」的日記,揭露中國傳統社會里的家族制度和禮教的毒害,指出中國歷史每頁都寫著「仁義道德」,但字縫里卻都寫著「吃人」兩個字。最後,日記說:「沒有吃過人的孩子,或者還有?」因而喊出「救救孩子」的口號。
魯迅自己說:「《狂人日記》很幼稚,而且太逼促,照藝術上說,是不應該的。」「我自己知道實在不是作家;現在的亂嚷,是想鬧出幾個新的創作家來——我想,中國總該有天才,被社會擠倒在底下——破破中國的寂寞。」
(5)魯迅寫的第一篇反封建白話小說擴展閱讀:
作品影響
《狂人日記》在中國現代文學史和中國現代文化史上都具有跨時代的意義。作為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白話小說,它奠定了中國現代小說(文學)創作的基礎;它的深切的思想是中國現代啟蒙主義的高度概括。其在形式和思想方面都深刻影響了二十世紀中國文學史和中國思想史。
《狂人日記》在擴大文學革命的影響,開拓現代小說的道路特別是在批判封建禮教的流毒方面,其影響仍然是巨大而深遠的。
《狂人日記》的啟蒙主義思想特徵,主要表現在對封建禮教的深刻揭露,對麻木愚昧的國民性的批判,以及對將來的堅定信念和熱烈希望。作者寫道:「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四個字。
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里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禮教就是吃人,仁義道德是禮教虛偽的面具,這就是魯迅對封建道德的定義,也是他多年來思考和認識的結果,也是這篇作品最輝煌的成就。
由於毛澤東對於魯迅的極高評價,魯迅作品理所當然地成為了負載新體制意識形態的投槍和匕首。《狂人日記》和其他一部分魯迅作品被選入中學語文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