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笑貓日記TXT
藍色的兔耳朵草
一、又見老老鼠
歷盡千辛萬苦,我終於在一座古老的鍾樓里,找到了我心中的虎皮貓,可是當我見到她時,真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她還活著,悲的是她的耳朵被鍾聲震聾了,我有千言萬語要對她講,可她聽不見哪!我發誓:我一定要想盡辦法治好她的耳朵,讓她親耳聽見我對她說「我愛你」!我想到的第一個辦法,便是到寵物醫院找裝帆哥哥,他曾經治好過虎皮貓身上的劍傷,我相信他也一定能治好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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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變成人的猴子
我終於被杜真子的媽媽趕出了家。
都是老老鼠害的。我警告過他很多次,千萬別到家裡來找我,如果非來不可,也只能趁我家的女主人—杜真子的媽媽不在家的時候來。可倒霉的老老鼠,他一共才來過兩次,兩次都撞上了杜真子的媽媽。上一次,他還在杜真子媽媽的腳背上跳了幾下;這一次,他又從杜真子媽媽的腳背上跑過去。杜真子的媽媽暴跳如雷。她不能容忍家裡養著一隻貓,老鼠還敢找上門。他媽了許多難聽的話,我的自尊心大大的被傷害了。如果我再不離開這個家,那麼我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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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給你講講類容啊:
《笑貓日記》是楊紅櫻的全新系列作品,目前一共有八本:《保姆狗的陰謀》、《塔頂上的貓》、《想變成人的猴子》、《能聞出孩子味兒的烏龜》、《幸福的鴨子》、《虎皮貓,你在哪裡》、《藍色的兔耳朵草》和《小貓出生在秘密山洞》。
《保姆狗的陰謀》:冬日的翠湖公園景象肅殺,而兩只狗的出現更使這里充滿了陰謀和殺機。和牧羊犬親密無間的臘腸狗,為什麼一定要置牧羊犬於死地?一個又一個的謎團,伴著我、地包天和杜真子,度過了一個不平靜的冬季……
《塔頂上的貓》翠湖公園里有一座美麗的白塔。伴著第一縷春風,一隻美麗的虎皮貓突然出現在塔頂。這惹怒了一群著名的「資格貓」,他們都上不去的地方,決不允許別的貓爬上去!他們開會咒罵,憤怒地遊行……這些瘋狂的行為,受到了老老鼠的嘲弄,讓公園里的老鼠們樂翻了天。這真是一個熱鬧好笑而又令我憂傷的春天……
《想變成人的猴子》在夏天開始的時候,我帶著一顆受傷的自尊心,離開了杜真子的家,住進翠湖公園的一個秘密山洞裡,和一隻受人虐待的猴子成了好朋友。一場暴雨淹沒了山洞,我和猴子來到馬小跳的家。馬小跳的生活讓猴子羨慕不已。猴子一心想變成人,一個個開心好玩的故事就這樣發生了……
《能聞出孩子味兒的烏龜》這是一個百年一遇的盛夏。一隻背上刻滿了甲骨文的烏龜,突然闖入我的秘密山洞。烏龜說,只要生活在有孩子味兒的地方,心就永遠不會變老。在大雨滂沱的深夜,烏龜馱著我們穿過城市中密林般的樓群,一路聞著孩子味兒找到了馬小跳的家……
《幸福的鴨子》這個暑假,我和馬小跳他們一道,來到了鄉下張達外婆的家。我們見到了巨大阿空、臘腸狗拖拖,和一隻名叫麻花兒的女鴨子。麻花兒有一雙善於發現的眼睛和一顆容易被感動的心,她心中的幸福彷彿沒有邊際……
《虎皮貓,你在哪裡》 寂寞的日子裡,沒有一點兒關於虎皮貓的消息。為了找到她,我踏上了艱辛曲折的尋貓之路。樣子相似的虎皮貓到處都是。一場場誤會和一個個故事,就在夏末初秋的這些日子裡,接踵而至。是那祈福的鍾聲,把我們引向古老的鍾樓……
《藍色的兔耳朵草》:在遙遠的群山之中,藏著一座晶瑩得如同藍寶石般的藍山。老老鼠告訴我,生長在藍山上的藍色的兔耳朵草能治好虎皮貓的耳朵。通往藍山的路,危機四伏。那巨大的山蜘蛛、兇猛的母老虎、殘暴的公花豹,還有力大無比的湖怪,都能輕易地置我於死地,但是為了我心愛的虎皮貓,這一路,我走得義無反顧。可是,歷盡千辛萬苦采來的兔耳朵草,竟被幾只饞嘴的兔子偷吃了。我萬念俱灰地回到了馬小跳的家,綠毛龜卻告訴我,只要心中有愛,奇跡就一定會出現 ……
《小貓出生在秘密山洞》:這真是一個令人激動的冬天!伴著陣陣梅花的清香,我和虎皮貓的孩子們終於了來到這個世界。我們的四個小寶貝----胖頭、二丫、三寶和小可憐,四個模樣,卻一樣可愛!在這個格外寒冷的季節,我、虎皮貓、杜真子、馬小跳,還有我那神秘的「熊貓表哥」,都精心地呵著護小貓們,期盼著它們快快長大。然而,突如其來的厄運,還是在寒風中降臨了.......
這些從嚴冬寫到金秋的故事,猶如溫暖童年的「心靈雞湯」,猶如陪伴你成長的「心情寶典」。相信你將會在幽默好玩、美妙溫暖的文字中,發現一條連通現實和幻想的秘密通道,相信你會感動,會流淚,會哈哈大笑,會開始生命中最初的思考……用夢想溫暖童年,用智慧點亮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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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西瓜小丑
第一章 神秘的楠木林
春來秋去,翠湖公園的楠木林枝繁葉茂,碧草蔥蘢。這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背後,似乎涌動著一團團神秘的迷霧。也許,你在楠木林里看不見一個孩子,但這里已成為全城孩子最嚮往的地方;也許,你在楠木林里看不見孩子們最喜歡的西瓜小丑,可西瓜小丑已經把楠木林變成了孩子們的秘密樂園,讓孩子們在這里找到了他們在想要的快樂和夢想。
楠木林之所以神秘,還因為這里有神秘的綠毛龜。如果他不主動找我,我是肯定找不到他。他身上的綠毛與綠草早已渾然一體。
我不擔心綠毛龜會像以前一樣,來去無蹤影,因為我知道,他喜歡聞孩子味兒,而每個周末,西瓜小丑精心編排的馬戲早已讓翠湖公園的楠木林積聚了濃濃的孩子味兒,綠毛龜是捨不得離開的。
西瓜小丑是孩子們心中的最愛,卻是馬戲團那些人的心頭刺。馬戲團的那些人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西瓜小丑,他們發誓要把西瓜小丑趕出翠湖公園。
馬戲團那些人只在周末表演,本來有很多的時間用來排練節目,可他們卻將這很多時間用來開會,而會議的內容永遠都是討論如何對付西瓜小丑。
今天上午,球球老老鼠跑來告訴我,馬戲團的那些人又開會了。
我拔腿就向馬戲團的圓頂帳篷跑去。馬戲團的會,我和球球老老鼠必須去聽。我們一直在暗中保護西瓜小丑,所以馬戲團那些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們都必須掌握。
我和球球老老鼠悄悄溜進圓頂帳篷。像往常一樣,馬戲團的那些人坐在前排的觀眾席上。面無表情的木頭有人團長在主持會議,他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你們說,小老頭兒到底還在不在翠湖公園?」
馬戲團的那些人都稱西瓜小丑「小老頭兒」。
「當然在,肯定在,絕對在。」精明的禿頂男從座位上站起來,「你們沒看見周末那兩天,到我們這邊來看馬戲的孩子多半是大人帶來的嗎?還有,那些自己來的孩子,不也是沖著小老頭兒來的嗎?」
「那麼,小老頭兒在哪兒呢?」木頭人團長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我們找了這么長時間,連個影子也沒找到。」
有人說:「問題就出在那片楠木林里。」
「就是,就是,」馬上有很多人附和,「問題就出在楠木林里。」
馬戲團的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
「每次想進楠木林,半道上都像遇見了攔路鬼,我們怎麼都進不去。」
「孩子們卻暢通無阻地進去了……」
「孩子們都是去找小老頭兒的。難道小老頭兒會隱身術,孩子們看得見他,我們卻看不見他?」
「不要把小老頭兒妖魔化了。」木頭人團長打斷了這些七嘴八舌的議論,「小老頭兒在馬戲團做了幾十年的小丑,他是有幾手絕活兒,但他絕對不會隱身術。」
精明的禿頂男眼珠一轉:「我們現在就到楠木林里去進行地毯式的大搜捕。我就不相信搜不出來!」
我轉身跑出圓頂帳篷,球球老老鼠緊跟著我滾了出來。我們一定要在馬戲團的那些人之前趕到楠木林。
我們跑進楠木林,見西瓜小丑正在訓練八隻黑白小豬進行復雜的隊形變換。
我沖到西瓜小丑跟前,對他大叫了幾聲。
西瓜小丑停止訓練,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我能聽懂人話。但我不會說人話。站在西瓜小丑頭頂的綠鸚鵡會說幾句人話。這是,綠鸚鵡瞪大眼睛,看了看我,然後對西瓜小丑說:「笑貓說,你累了,歇一會兒再練。」
這完全不是我的意思。綠鸚鵡想幫我的忙,結果幫了倒忙。
「我不累!」西瓜小丑一點都沒意識到情況緊急,他笑眯眯地對我說,「訓練才剛開始呢!」
我已經聽見了馬戲團那些人的腳步聲,我撲向西瓜小丑,抓扯他的褲子。
「笑貓,別搗亂!」
西瓜小丑臉上的笑容沒有了,似乎還有點生我的氣。
我已經看見馬戲團的那些人在楠木林外晃動的身影。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彷彿有攔路鬼攔著他們,他們無法走進楠木林。可是,我覺得他們是能夠看見西瓜小丑的呀!
我和球球老老鼠跑出了楠木林,我要聽聽馬戲團的那些人在說些什麼。
「奇怪!」精明的禿頂男把眼睛瞪得圓圓的,「幾只黑豬是怎麼跑進去的?」
另外幾個人卻說,他們看見的是幾只白豬。
「難道我是色盲嗎?」精明的禿頂男把眼睛瞪得更圓了。
我不禁在心裡暗暗笑道:「那些是你們從見過的身子一半黑、一半白的小豬。」
突然,有人尖叫道:「綠鸚鵡!」
有好幾個人附和道:「我也看見了!」
綠鸚鵡分明就站在西瓜小丑的頭頂,可是,為什麼馬戲團的那些人只看見綠鸚鵡,而看不見西瓜小丑呢?
難道西瓜小丑真的會隱身術嗎?
第二章 公園里的高音喇叭
清晨,我沿著翠湖邊散步。
清涼的晨風輕輕掠過,湖面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碧綠的水面上,漂浮著幾片小玉蝶般的圓葉,這些是剛從水裡長出來的睡蓮的葉子。
「再過些日子,蓮花就要開了。」神出鬼沒的球球老老鼠,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
「笑貓老弟,我知道你有在散步的時候思考問題的習慣。而且,我還知道,你現在正在思考的是什麼問題。」
我問:「什麼問題?」
「為什麼我們能看見西瓜小丑,馬戲團的那些人卻看不見?這個問題,你想了兩天兩夜,也沒有想明白。」
我反問球球老老鼠:「你想明白了嗎?」
「如果你轉換一下思路,就馬上能想明白了。」
「怎麼轉換?」
「你不要老盯著西瓜小丑,你的思路得靈活的轉一轉,」球球老老鼠最喜歡給我當老師,「只要轉到綠毛龜那裡,你的思路就會變的開闊起來……」
對呀!綠毛龜並沒有離開楠木林,楠木林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可能與綠毛龜有關。 球球老老鼠侃侃而談:「綠毛龜既然可以對我施魔法,將一隻面目可憎的老鼠變成一個人見人愛的球球,他也可以對西瓜小丑施魔法呀……」
我們正聊著,公園的上空突然響起了刺耳的高音喇叭聲:
重要通知!重要通知!
「笑貓老弟,喇叭里在說什麼?出大事兒啦?」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
今天下午兩點半,公園里將有一場最高水平的馬戲表演,請帶孩子的遊客務必和孩
子一同觀看,否則,你將失去一次對孩子進行素質培養、陶冶孩子情操的最佳機會。機
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又是周末了。看來,馬戲團的那些人怕沒人去看他們的表演,所以一大早便開始用高音喇叭搶觀眾了。
「吵死啦!」球球老老鼠說,「公園是個安靜的地方,不讓用高音喇叭的,除非出了大事兒。喇叭里說了些什麼?笑貓老弟,你快告訴我!」
「都是些虛張聲勢的話。」
我把高音喇叭所廣播的內容,翻譯給球球老老鼠聽了。
「這大清早的,公園里還沒有遊客呢!」球球老老鼠一臉鄙夷的神色,「真是不擇手段!他們以為這樣就有人去看嗎?」
我說:「沒人看,也賺個吆喝嘛。」
刺耳的高音喇叭聲不絕於耳:
這場格調高雅的表演,不僅贏得了專家們的高度評價,還獲 得各種大獎九十九項……
我問球球老老鼠:「你不覺得這種宣傳非常愚蠢嗎?」
「笑貓老弟有何高見?我洗耳恭聽。」
「你說,去看馬戲的大部分觀眾究竟是專家,還是孩子?」 球球老老鼠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孩子。」
我說:「馬戲團的那些人在高音喇叭里,說了專家們的評價,說了獲過多少多少獎項,可他們就是隻字不提孩子們的感受。」
「是挺愚蠢的。金杯、銀杯,不如孩子們的口碑。」球球老老鼠感慨萬千,「就拿楠木林里的馬戲表演來說吧,這樣的表演沒有得到專家們的高度評價,更沒有獲獎,可每個周末都有那麼多孩子去看。這全靠孩子們口口相傳。」
「唉!」我長嘆一聲,「馬戲團里的聰明人肯定不少,可是這么簡單的道理,他們怎麼就不明白呢?」
「不是不明白,是自身的實力不夠。」球球老老鼠一針見血地說,「一個演員,只有練就了一身真功夫,他表演的節目才會精彩,才會好看。你看看馬戲團的那些人,有幾個人有真功夫?」
我把馬戲團的那些人,一個一個地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有真功夫的幾乎就沒有。可恨的是,他們寧願將大把大把的時間,用來開無聊的會,用來攻擊和謾罵西瓜小丑,也不用來練功。
球球老老鼠長嘆一聲,說:「馬戲團的那些人不求上進,還不如我們動物呢!」
我深有同感。西瓜小丑的馬戲班在楠木林里的表演讓孩子們百看不厭。可是,在孩子們的每一陣掌聲和尖叫聲的背後,都有黑旋風、八隻黑白小豬、小白和菲娜、三隻小貓、綠鸚鵡,包括球球老老鼠的辛勤付出,他們天天都在西瓜小丑的指導下,勤學苦練,沒有間斷過一天。
刺耳的高音喇叭聲,從早晨吵到中午,從中午吵到下午兩點半,我的耳朵都快被吵聾了。
這刺耳的高音喇叭聲還是有一點宣傳作用的,許多帶孩子到公園里來玩兒的大人一聽圓頂帳篷里的馬戲表演得到了專家們的高度評價,還獲了那麼多大獎,便被忽悠進了馬戲團的圓頂帳篷。那些身邊沒有大人陪伴的孩子,卻沒有一個被忽悠進圓頂帳篷,他們都邁著歡快的腳步,奔向楠木林。
「你說,這是為什麼?」我問球球老老鼠,「大人好騙,小孩子不好騙?」
「這是因為大人復雜,小孩子簡單。」
「簡單不是更容易被騙嗎?」
「錯!錯!錯!」球球老老鼠一連說了三個「錯」,「孩子們之所以簡單,是因為他們心裡沒有雜念,他們只相信他們內心的感覺。而大人們有太多的雜念,雜念使人喪失主見,喪失信念,隨波逐流,人雲亦雲,所以騙大人比騙孩子容易多了。」
快到下午兩點半時,楠木林里已密密麻麻地擠滿了孩子,我好不容易才擠到了西瓜小丑跟前。
「笑貓,你終於來了!」西瓜小丑顯得很著急,「你把球球帶來了嗎?」
雖然球球老老鼠已經參加了幾十場演出,但直到現在,西瓜小丑任然沒發現它是一隻有生命的老鼠。
第一個節目照例由黑旋風和他的八個孩子——八隻黑白小豬來表演。黑旋風目光堅定,信心十足;八隻黑白小豬整齊地排列在他的身邊。只等我這個舞台監督一聲令下,他們就會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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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貓日記
塔頂上有一隻貓
天氣:漫漫長夜的冬天終於過去了。今天是二十四節氣中的「春分」。這一天,白天和黑夜一樣長。在往後的日子裡,白天漸漸地會比黑夜長。
春天到底是哪一天到來的?我和地包天一直在爭論不休。地包天說,春天是她的女主人給她脫下花棉襖,換上綠毛衣的那一天來的;我說,春天是第一陣春風吹來的那一天來的。
地包天說:「天天都在吹風,怎麼知道哪一陣風是春風?」
我說:「有一陣風吹在我的臉上,輕輕柔柔的,像杜真子的手在撫摸我的臉,這一陣風就是春風。」
這樣的爭論,永遠沒有結果,應為地包天就會轉移話題。
「貓哥,你看天上的那朵雲,好像你現在的樣子。」
我現在正躺在山坡的草地上,頭上白雲朵朵,每一朵白雲的形狀都不一樣。我不知道地包天說的是哪一朵雲。
「就是那一朵。看見沒有?前面突起的兩個尖尖角,是你的兩只耳朵。後面怎麼沒有尾巴?左邊還缺了一條腿……哦,對不起,貓哥,這是一朵受傷的雲,不是很像你……」
那朵「受傷的雲」是朵流雲,匆匆忙忙地走得很快。它來到了白塔那裡,很快地,又掠過了塔頂。
塔頂上有隻貓!
我把這個發現告訴了地包天。地包天站起身來,兩只爪子搭在眉頭那裡:「嗷,天哪!塔頂上真的有一隻貓!」
這座白塔屹立在翠湖公園的中央,塔頂應該是公園的最高點。平時,我們這些生活在地面上的動物,都太注意地面上的事情,很少抬頭看看天空。今天,如果不是因為看那朵「受傷的」流雲,如果那朵流雲沒有經過塔頂,我也許永遠也不會發現,塔頂上有一隻貓。
塔頂上的貓,引起了地包天的好奇心:「我想知道的是,這只貓在塔頂上干什麼。」
看了半天,塔頂上的那隻貓好像什麼都沒干,只是一動不動地蹲在塔頂上。
「這只貓只不過在塔頂上發呆而已。」地包天重新躺在草坡上,「我想知道地是,在哪裡不可以發呆!這只貓為什麼偏偏要到塔頂上去發呆呢?」
如果我不回答地包天的問題,地包天就會自問自答:「哦,我知道了。在塔頂上發呆,是最高級的發呆,這說明發呆的水平很高……」
什麼呀?亂七八糟的。這就是地包天的思維方式——一團亂麻。
我被塔頂上的這只貓深深地吸引住了。這是一隻罕見的虎皮貓,黃黑相間的皮毛,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子般的光澤,遠遠望去,就像塗上了一層金粉的雕塑。
因為山坡與白塔之間隔著翠湖,所以我看不清那隻貓的臉。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那隻貓蹲在塔頂上的姿態都很優雅,所以我斷定,這是一隻女貓。
到了下午,來翠湖公園曬太陽的貓更多了。京巴狗地包天熱心地奔走相告,於是,公園里所有的貓都知道了,塔頂上有一隻貓。
所有的貓都聚集在白塔下面,仰著頭看塔頂上的貓。
她什麼意思啊?」全身雪白,白得沒有一根雜毛的「靚貓」問她身邊的「酷貓」。酷貓全身烏黑,黑得沒有一根雜毛。這一黑一白的酷貓和靚貓,總愛呆在一起。他們認為白貓和黑貓才是真正高貴的貓。對於塔頂上那隻既不是黑貓,也不是白貓的虎皮貓,酷貓和靚貓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她到底想干什麼?」「烏雲蓋雪」問她身邊的「雪裡拖槍」。
雲蓋雪是一隻身子烏黑,只有四隻爪子是白色的女貓。雪裡拖槍是一隻身子雪白,只有尾巴是黑色的男貓。他們認為,只有烏雲蓋雪和雪裡拖槍,才是貓中極品,所以他們也沒有把塔頂上的虎皮貓放在眼裡。
看稀罕的貓都仰著頭,對塔頂上的貓議論紛紛。塔頂上的貓對她腳下的這一切,卻全然不知,她仍然一動不動地蹲在塔頂上。
脖子仰酸了,眼睛看累了,烏雲蓋雪和雪裡拖槍率先離開了。「有什麼好看的?想出風頭而已。」他們不屑一顧地走遠了。
真的沒什麼看頭。
酷貓和靚貓也離開了。隨後,那些看稀罕的貓,也陸陸續續地散了。
「貓哥,我們也走吧。」地包天的脖子也仰酸了,眼睛也看累了,「杜真子該放學了。」
地包天以為一提杜真子,我就一定會回家。可是,我現在並不想回家,塔頂上的那隻貓已經把我牢牢地吸引住了。我一邊欣賞著她優雅的儀態,一邊感受著她內心的孤獨。她使我想起孤獨地穿行在叢林里的老虎。老虎是我最崇拜的偶像,雖然我們同屬貓科,還有親戚關系,但我只有在電視節目「動物世界」里見過老虎。
地包天獨自離開了公園。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和她一道回家。
4 回復:『悠蝶√連載』《笑貓日記》之《塔頂上的貓》
小樹林里的貓會
天氣:從早晨到下午,一直又滾滾的雷聲,從天空深處,隱隱約約地傳來。看看杜真子書桌上的日歷,才知道今天是二十四節氣中的「驚蟄」。從這一天開始,冬眠的動物們將紛紛出來活動了。
每天早晨,我和杜真子都是被鬧鍾鬧醒的。杜真子會賴床,一直賴到她的媽媽大呼小叫地來掀她的被子。
起床後的杜真子,手忙腳亂,刷牙、洗臉、梳頭、吃早餐,她會在二十分鍾內通通搞定。臨出門的時候,她會把她房間里的那盆土豆苗抱到陽台上,放在有陽光照耀的地方,她還會把一片偷偷留下的麵包撕成碎屑,撒在陽台上,給那些小雞吃。這時候的杜真子,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可愛的女孩。
京巴狗地包天永遠會在一樓的電梯門口等著我。這幾天,她對我有些不滿。她跟她的女主人一樣,喜歡吃甜蒜。她明明知道我受不了她嘴裡的蒜味兒,可這幾天她故意不漱口,也不嚼口香糖。
地包天對我的不滿,是從我們發現了翠湖公園白塔頂上的那隻貓的那天開始的。她不止一次酸溜溜地對我說,現在我的心裡只有她,沒有她。第一個「她」,指的是塔頂上的那隻虎皮貓;第二個「她」,指的是地包天自己。
地包天一見到我,就對著我的臉哈出一口蒜氣。我趕緊逃跑。
我朝翠湖公園跑去。遠遠地,我就看見了高聳 入雲的塔頂,塔頂上有一隻貓。每天,不知她什時候上去,也不知她什麼時候下來。總之,每天早上,我去公園的時候,她已經在塔頂上了;每天晚上,我離開公園的時候,她還在塔頂上。
還是那片山坡。雖然,上午的太陽還沒有照射到這片山坡上來,但是,躺在這里,剛好能從最佳的角度仰望他塔頂上的那隻貓。我剛躺下,京巴狗地包天就追來了。
「貓哥,太陽還沒曬過來,你躺在這里不冷嗎?」
我靜靜地望著塔頂上的貓,什麼也不想說。
這時候,從很遠的高空中,隱隱約約地傳來滾滾的雷聲。
「這是什麼聲音?」地包天是一隻很有想像力的京巴狗,「天上好像有人在打鼓,有好像有許多人在跑步。」
我告訴地包天,那是雷聲。
「我只知道夏天會打雷,在打雷之前會有閃電,在打雷之後會下雨。」地包天迷惑地望著天空。
我告訴地包天,現在天上響的是春雷。
「哦,貓哥,我差點兒忘了!」地包天的記性不太好,「剛才我經過小樹林時,看見好多貓在那裡開會。他們讓我捎話給你,叫你也去開會。」
「開會?」
我覺得好可笑。我從來就是獨來獨往的,很少和他們聚到一起的。記得有一次他們硬讓我去開會,討論「貓該不該笑的問題」。會上所有的貓都說貓不該笑,那是因為他們都不會笑。我才不理他們呢。既然他們看不慣我笑,看見我笑就生氣,我不跟他們來往就是了。所以,在我的同類里,我並沒有好朋友。
地包天從來沒有開過會,她很想去看看那些貓是怎麼開會的,更想聽聽他們會說些什麼。
「我聽說那些貓經常在公園的小樹林里開會,你帶我去一次吧!」
「無聊透頂!」
我對那樣的會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的眼睛仍然沒有離開塔頂上的那隻貓。
這時,一群貓朝山坡上跑來。
身子白、尾巴黑的雪裡拖槍率先沖倒我的面前:「笑貓,我們都在等你去開會。你怎麼還不去?」
我笑了,是嘲笑。
「你們開會,跟我有什麼關系?」
「怎麼沒關系?」全身烏黑的酷貓跳了起來,「難道你不是貓嗎?」
我覺得很奇怪。雪裡拖槍和酷貓平時是兩只勢不兩立的男貓,現在怎麼好得一個鼻孔出氣?
我有笑了,是冷笑。
「難道我是貓,我就一定要參加你們的貓會嗎?
「我知道你不願意參加我們的貓會,但是這一次,你必需參加。」
那知全身黑、四爪白的烏雲蓋雪慢悠悠地說著,但口氣卻十分傲慢。她仗著自己有名貴貓的血統,對誰都是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
「對,你必須參加!」
全身白得沒有一根雜毛的靚貓也跳出來,站在烏雲蓋雪的身邊。我更覺得奇怪了。靚貓和烏雲蓋雪一直是一對水火不相容的女貓,今天怎麼也好得像親姐妹似的?
「說說看,我為什麼必須參加這個會?」
我重新在草地上躺下來,把兩只前爪枕在腦後,兩只後爪較差地蹺起來。
雪裡拖槍氣極敗壞地說:「因為我們要開的這個會,是關於那隻貓的!」他高高地舉起一隻爪子,指著塔頂上的那隻貓。
看看其他貓的臉上,都是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我坐起來,不解地問:「難道那隻貓跟你們有關系嗎?」
「怎麼沒關系?」
好幾只貓異口同聲地朝我怒吼。
我本來不想去參加這個貓會的,可聽到那隻貓的怒吼之後,我倒真想去聽聽,塔頂上的那隻貓,到底跟地上的這些貓有怎樣的關系。
我站起身來:「走吧,我跟你們去開會。」
一群貓浩浩盪盪地沖下山坡,浩浩盪盪地沖進小樹林。
小樹林里還有一些貓等在那裡。
很快,大家就圍成一個圓圈蹲著,尾巴都朝著一個方向彎著。
酷貓和雪裡拖槍並肩蹲著,他們倆對望了一眼。看得出來,他們很得意,至少眼前的這個陣勢讓他們覺得這里貓多勢眾,而塔頂上的那隻貓勢單力薄。
這個貓會從上午開到中午,有從中午開到下午。每隻貓必須發言,都必須表明對塔頂上的那隻貓的態度。
最後,只剩下我沒有發言了。他們說的什麼,我都沒聽見,我一直望著塔頂上的貓發呆。
雪裡拖槍不得不提醒我:「笑貓,該你發言了。」
我突然笑起來。如果在平時,我的笑肯定會讓這些貓非常憤怒,因為他們都不會笑,也不能容忍別的貓笑。但是今天,他們似乎對我特別寬容,因為現在他們要共同對付的是塔頂上的那知虎皮貓。
「讓我說什麼呢?」我問道。
「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靚貓對我說話的語氣從來沒有這樣溫柔過,她平時見到我,總是不理不睬的樣子,「笑貓,對塔頂上的那隻貓,你有什麼看法?」
「我沒有看法。」
烏雲蓋雪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笑貓,你怎麼可以沒有看法呢?」
「我有看法!」
地包天突然沖到這一群貓所圍成的圓圈裡來。她一直認真地聽著每隻貓的發言,她覺得自己也應該發言。
這是一次貓的會議,突然闖來一隻狗,而且是一隻傻里傻氣的京巴狗,這讓會議的主持貓——雪裡拖槍很生氣。
「我們貓在開會,狗跑來干什麼?」
地包天說:「我有話要說。」
雪裡拖槍眼睛一蹬:「請你馬上離開。」
這時候,我挺身而出:「她是我的好朋友,你讓她離開,我也離開。」
我和地包天一起離開了小樹林。開了一整天的貓會,就這樣被地包天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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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林里的貓會
天氣:從早晨到下午,一直又滾滾的雷聲,從天空深處,隱隱約約地傳來。看看杜真子書桌上的日歷,才知道今天是二十四節氣中的「驚蟄」。從這一天開始,冬眠的動物們將紛紛出來活動了。
每天早晨,我和杜真子都是被鬧鍾鬧醒的。杜真子會賴床,一直賴到她的媽媽大呼小叫地來掀她的被子。
起床後的杜真子,手忙腳亂,刷牙、洗臉、梳頭、吃早餐,她會在二十分鍾內通通搞定。臨出門的時候,她會把她房間里的那盆土豆苗抱到陽台上,放在有陽光照耀的地方,她還會把一片偷偷留下的麵包撕成碎屑,撒在陽台上,給那些小雞吃。這時候的杜真子,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可愛的女孩。
京巴狗地包天永遠會在一樓的電梯門口等著我。這幾天,她對我有些不滿。她跟她的女主人一樣,喜歡吃甜蒜。她明明知道我受不了她嘴裡的蒜味兒,可這幾天她故意不漱口,也不嚼口香糖。
地包天對我的不滿,是從我們發現了翠湖公園白塔頂上的那隻貓的那天開始的。她不止一次酸溜溜地對我說,現在我的心裡只有她,沒有她。第一個「她」,指的是塔頂上的那隻虎皮貓;第二個「她」,指的是地包天自己。
地包天一見到我,就對著我的臉哈出一口蒜氣。我趕緊逃跑。
我朝翠湖公園跑去。遠遠地,我就看見了高聳 入雲的塔頂,塔頂上有一隻貓。每天,不知她什時候上去,也不知她什麼時候下來。總之,每天早上,我去公園的時候,她已經在塔頂上了;每天晚上,我離開公園的時候,她還在塔頂上。
還是那片山坡。雖然,上午的太陽還沒有照射到這片山坡上來,但是,躺在這里,剛好能從最佳的角度仰望他塔頂上的那隻貓。我剛躺下,京巴狗地包天就追來了。
「貓哥,太陽還沒曬過來,你躺在這里不冷嗎?」
我靜靜地望著塔頂上的貓,什麼也不想說。
這時候,從很遠的高空中,隱隱約約地傳來滾滾的雷聲。
「這是什麼聲音?」地包天是一隻很有想像力的京巴狗,「天上好像有人在打鼓,有好像有許多人在跑步。」
我告訴地包天,那是雷聲。
「我只知道夏天會打雷,在打雷之前會有閃電,在打雷之後會下雨。」地包天迷惑地望著天空。
我告訴地包天,現在天上響的是春雷。
「哦,貓哥,我差點兒忘了!」地包天的記性不太好,「剛才我經過小樹林時,看見好多貓在那裡開會。他們讓我捎話給你,叫你也去開會。」
「開會?」
我覺得好可笑。我從來就是獨來獨往的,很少和他們聚到一起的。記得有一次他們硬讓我去開會,討論「貓該不該笑的問題」。會上所有的貓都說貓不該笑,那是因為他們都不會笑。我才不理他們呢。既然他們看不慣我笑,看見我笑就生氣,我不跟他們來往就是了。所以,在我的同類里,我並沒有好朋友。
地包天從來沒有開過會,她很想去看看那些貓是怎麼開會的,更想聽聽他們會說些什麼。
「我聽說那些貓經常在公園的小樹林里開會,你帶我去一次吧!」
「無聊透頂!」
我對那樣的會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的眼睛仍然沒有離開塔頂上的那隻貓。
這時,一群貓朝山坡上跑來。
身子白、尾巴黑的雪裡拖槍率先沖倒我的面前:「笑貓,我們都在等你去開會。你怎麼還不去?」
我笑了,是嘲笑。
「你們開會,跟我有什麼關系?」
「怎麼沒關系?」全身烏黑的酷貓跳了起來,「難道你不是貓嗎?」
我覺得很奇怪。雪裡拖槍和酷貓平時是兩只勢不兩立的男貓,現在怎麼好得一個鼻孔出氣?
我有笑了,是冷笑。
「難道我是貓,我就一定要參加你們的貓會嗎?
「我知道你不願意參加我們的貓會,但是這一次,你必需參加。」
那知全身黑、四爪白的烏雲蓋雪慢悠悠地說著,但口氣卻十分傲慢。她仗著自己有名貴貓的血統,對誰都是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
「對,你必須參加!」
全身白得沒有一根雜毛的靚貓也跳出來,站在烏雲蓋雪的身邊。我更覺得奇怪了。靚貓和烏雲蓋雪一直是一對水火不相容的女貓,今天怎麼也好得像親姐妹似的?
「說說看,我為什麼必須參加這個會?」
我重新在草地上躺下來,把兩只前爪枕在腦後,兩只後爪較差地蹺起來。
雪裡拖槍氣極敗壞地說:「因為我們要開的這個會,是關於那隻貓的!」他高高地舉起一隻爪子,指著塔頂上的那隻貓。
看看其他貓的臉上,都是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我坐起來,不解地問:「難道那隻貓跟你們有關系嗎?」
「怎麼沒關系?」
好幾只貓異口同聲地朝我怒吼。
我本來不想去參加這個貓會的,可聽到那隻貓的怒吼之後,我倒真想去聽聽,塔頂上的那隻貓,到底跟地上的這些貓有怎樣的關系。
我站起身來:「走吧,我跟你們去開會。」
一群貓浩浩盪盪地沖下山坡,浩浩盪盪地沖進小樹林。
小樹林里還有一些貓等在那裡。
很快,大家就圍成一個圓圈蹲著,尾巴都朝著一個方向彎著。
酷貓和雪裡拖槍並肩蹲著,他們倆對望了一眼。看得出來,他們很得意,至少眼前的這個陣勢讓他們覺得這里貓多勢眾,而塔頂上的那隻貓勢單力薄。
這個貓會從上午開到中午,有從中午開到下午。每隻貓必須發言,都必須表明對塔頂上的那隻貓的態度。
最後,只剩下我沒有發言了。他們說的什麼,我都沒聽見,我一直望著塔頂上的貓發呆。
雪裡拖槍不得不提醒我:「笑貓,該你發言了。」
我突然笑起來。如果在平時,我的笑肯定會讓這些貓非常憤怒,因為他們都不會笑,也不能容忍別的貓笑。但是今天,他們似乎對我特別寬容,因為現在他們要共同對付的是塔頂上的那知虎皮貓。
「讓我說什麼呢?」我問道。
「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靚貓對我說話的語氣從來沒有這樣溫柔過,她平時見到我,總是不理不睬的樣子,「笑貓,對塔頂上的那隻貓,你有什麼看法?」
「我沒有看法。」
烏雲蓋雪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笑貓,你怎麼可以沒有看法呢?」
「我有看法!」
地包天突然沖到這一群貓所圍成的圓圈裡來。她一直認真地聽著每隻貓的發言,她覺得自己也應該發言。
這是一次貓的會議,突然闖來一隻狗,而且是一隻傻里傻氣的京巴狗,這讓會議的主持貓——雪裡拖槍很生氣。
「我們貓在開會,狗跑來干什麼?」
地包天說:「我有話要說。」
雪裡拖槍眼睛一蹬:「請你馬上離開。」
這時候,我挺身而出:「她是我的好朋友,你讓她離開,我也離開。」
我和地包天一起離開了小樹林。開了一整天的貓會,就這樣被地包天攪了。
一件狐狸皮大衣
天氣:春天的天氣就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昨天還是風和日麗,今天又好像回到了寒冷的冬天。
我看見杜真子有換上了那間白色的戴帽的羽絨服,帽沿上鑲著一圈白毛。我喜歡她穿這件衣服,戴上帽子,那一圈白毛襯著她的臉,她就像白雪公主。
杜真子的媽媽有換上了那件狐皮大衣。她似乎很高興,因為天氣又變冷了,她又可以穿這件昂貴的狐皮大衣了。
可惜今天是周末,杜真子的媽媽不上班,她不能穿著這件狐皮大衣去別人面前顯擺。
杜真子的媽媽有時是很固執的,如果她有一個什麼想法,她就一定要去實現。杜真子的媽媽給她的姐姐——馬小跳的媽媽打電話:「姐,今天這么冷,你帶上馬小跳,我們先去逛商場,中午再去吃火鍋。」
馬小跳的媽媽愛逛商場,倒不是她愛購物,而是因為她是搞櫥窗設計的,逛商店給她許多靈感。馬小跳呢,他很喜歡吃火鍋。杜真子\的媽媽發出這樣的邀請,當然是不會遭到拒絕的。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馬小跳和他的媽媽便來了。馬小跳的媽媽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披著有古典風格花紋的大披巾,顯得那麼與眾不同。
「我們走吧!」
杜真子的媽媽迫不及待地要去別人面前展示她的狐皮大衣。
「等一等!」馬小跳像看珍稀動物一樣,「姨媽,你穿的是什麼呀?」
「狐皮大衣。就是狐狸的皮做的大衣。」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摸摸。」杜真子的媽媽抓起馬小跳的手,放在她的狐皮大衣上,「真的狐狸毛,每一根毛的毛尖,都像針一樣,但是又不像針那樣硬,它是軟的,有彈性的。」
杜真子的媽媽對動物毛皮很有研究,所以說來頭頭是道。
馬小跳說:「真的狐狸毛,應該在狐狸身上,怎麼會在你的身上?」
我笑了起來,是那種開心的大笑。馬小跳經常說一些話,讓我開心的大笑。
杜真子的媽媽踢了我一腳,然後對馬小跳的媽媽說:「姐,馬小跳這胡攪蠻纏的毛病,你真該管一管了。」
馬小跳的媽媽馬上說:「馬小跳,你別胡說!」
「我沒有胡說!」馬小跳理直氣壯,脖子上暴出幾根青筋,「人人都要保護動物,姨媽卻把狐狸的皮毛穿在身上……」
杜真子的媽媽說:「狐狸是狡滑的壞動物。」
馬小跳說:「所有的動物都是我們人類的好朋友。你知道嗎?狐狸是老鼠的天敵。「
杜真子的媽媽還真不知道狐狸是吃老鼠的,她只知道狐狸偷吃雞。
看著杜真子的媽媽瞠目結舌的樣子,杜真子說得更可怕了:「媽媽,你穿著狐狸的皮,你不怕狐狸變成狐狸精來找你?」
馬小跳添油加醋:「狐狸的冤魂,還會出現在你的夢里……」
杜真子的媽媽惱羞成怒:「你們倆都給我閉嘴!」
馬小跳開始求他的姨媽:「求求你、姨媽!求你別穿這件衣服出門。」
「真是奇怪了,小孩子管起大人穿衣服來了!」杜真子的媽媽更生氣了。
「姨媽,你穿這樣的衣服出門,我會覺得很沒面子的。人家會說,熱愛動物的馬小跳,跟一個穿著動物毛皮的人走在一起。」
杜真子比馬小跳更了解自己的媽媽,她知道媽媽是非常固執的。於是,她想出了一個治她媽媽的惡作劇。她給馬小跳使了一個眼色,馬小跳會意地跟著杜真子進了她的房間。
我看見杜真子在一張裁成長條的白紙上,豎著寫了一行字:這是真的狐狸的皮毛啊!馬小跳在這字條的北面貼上了雙面膠。然後,杜真子把我放進籃子里,用一條小小的棉毯蓋在籃子上。
杜真子的媽媽以為杜真子和馬小跳在房間里搗鼓半天,是因為要帶我出門,所以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
「杜真子,不許帶笑貓去。」
杜真子說:「笑貓不去,我也不去。」
馬小跳的媽媽真好,她說就讓杜真子帶我去吧。
下樓的時候,我發現馬小跳已經把那張紙條,貼在了杜真子的媽媽的背上。為了不讓馬小跳的媽媽發現,馬小跳拉著她,始終走在杜真子和她媽媽的前面。
到了商店,杜真子的媽媽把在家裡發生的不愉快的事,統統都忘記了,因為有許多人在看她,而且都是從背後湊上前去看她。
杜真子的媽媽感覺好極了,她從來沒有這么引人注目過。她還邁起了模特兒的一字步——就像我們貓的貓步。她覺得她身旁的人,都在向她行注目禮。
可是,杜真子的媽媽很快就發現人們看她的眼神,好像並不是那種欣賞的,也不是那種羨慕的,而都是怪怪的,他們臉上的笑也是怪怪的。
有一個老頭在她的身後念出聲來:「這是真的狐狸的皮毛啊!」
杜真子的媽媽一回頭,那個老頭嚇了一跳。
剛走了幾步,又有一個小夥子在她的身後念道:「這是真的狐狸的皮毛啊!」
杜真子的媽媽一回頭,那個小夥子向他做了一個鬼臉。
杜真子的媽媽不那麼自信了,腳步也有點亂了。
「這是真的狐狸的毛皮啊!」
「這是真的狐狸的毛皮啊!」
這樣的聲音不絕於耳。
杜真子的媽媽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她脫下狐皮大衣,像逃跑似的離開了商店。
幸好在杜真子的媽媽脫下大衣時,那張字條就掉在了地上,所以除了我,不再有別人知道這是杜真子和馬小跳乾的。
冒充斑點狗
天氣:我不相信在春天還會下雪,但是真的有薄薄的、亮晶晶的東西,在天空中飄飄灑灑。
電梯降到八樓。京巴狗地包天的女主人一步跨進電梯。她今天穿了一件白底黑斑點的仿皮大衣。她總喜歡把地包天打扮得跟自己一樣。今天,地包天不會也穿一件這樣的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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