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奉子成婚鮮妻不準逃中的安以柔是誰
子成婚鮮妻不準逃中的阿姨柔是誰嗯,愛柔就是那個他們父母給他指定的妻子,然後那個他是不願意那個奉子成婚,所以說他們就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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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言情小說 奉子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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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工作至上的田彤而言,愛情是她最不需要的東西,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永遠快樂的過著她的單身生活,
卻沒想到個性保守的她,竟在一杯黃湯下肚後,
就乖乖的跟著那個男人回家『炒飯』……
悲慘的是,糊里糊塗『失貞』,竟讓她一次就『中獎』——
更慘的是,那個男人還一口咬定她懷了他的孩子……
對花花公子藍亦凡而言,與女人一夜風流不算什麼,
只要是他看上的獵物,
從來沒有一個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然而眼前這個女人,竟敢在和他一夜溫存後,
就急於和他撇清關系——第一次被挑起玩性的他,
會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場游戲的主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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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 · 洞房不拜堂
遠流山莊今兒來了一名貴客,莊裡的上上下下全出去迎接這個當今聖上。
龍文峻在與古家四老寒暄一陣後,還特別跟兩個可愛的嬰兒玩了一會兒,這才跟著被眾人忽略的古玉堂到右半邊的亭台同坐閑聊。
「聽說你現在變成守身如玉的乖孩子……」龍文峻話還沒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別調侃我了。」
他看著這苦笑的好朋友,這才憋住笑意道:「怎麼?看你的妻子變回原來的美麗窈窕,兒子俊、女兒美的,你後悔了?」
「別說了,我在休妻的第二天就後悔了,但沒人要理我。」
「你跟他們說你後悔了?」
「怎麼說?爺爺、奶奶看到我就走,爹、娘看到我就嘆氣,紋綺更絕,她的所在范圍,我連跨都不能跨過去,我能怎麼說?」
龍文峻笑了笑,看著這個為情所困的好朋友,「話不說不明,燈不點不亮,還是直接的說,再不然就直接帶上床,你還怕搞不定嗎?」
「這 以前沒休她之前,當然可以這么做,但休書一扔,她跟我沒關系了,成嗎?」
何況還有母豬一事,……
需要別的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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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國,元嘉五年,春。宮中寧貴人診得有孕,帝喜之,封為寧妃。同年八月,大將軍儀子瑜與胞弟儀子揚兵敗,戰死沙場。子瑜之妻華鳳長公主悲痛欲絕,帝憫之,詔其入宮陪伴於太後左右。元嘉六年一月,寧妃誕下龍兒,為皇三子沐修琪。寧妃產後昏迷三天方醒,帝甚疼惜,故之後寵愛有加。數日後,查得鳳華長公主欲毒害皇三子未遂。帝怒,下旨流放長公主與南嶺。一年後,聞之長公主病死南嶺。數月後,儀子揚發妻李玉兒自縊。留書囑家中奶娘將儀家堂兄妹儀清南,儀清萍送入皇宮。
元嘉二十三年,濟州州府安陽城內。街邊一個黛眉紅唇,面容嬌羞,身穿黃紗粉裙的少女,正背靠著一棵槐樹,面無表情的盯著街對面。只見她丹唇輕啟,一小團白色東西被塞入口中,還未看清是何物,又見令一隻被塞進那輕巧小嘴中,然後又一個,再一個,還有一個……速度之快,令人佩服。
短短一分多鍾,韓雨虔已經吞下五個素包子,皺皺眉,「咋不是三鮮餡的呢?」拿出絲絹帕子擦擦嘴,再一次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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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奉子成婚,錯遇總裁上司 第138章,有他這么強迫妻子的嗎
奉子成婚,錯遇總裁上司 第138章,有他這么強迫妻子的嗎
柏美欣送了杜宇彬抵達城西賣場,「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杜宇彬推開車門下車的動作滯了滯,回眸,滿是不可思議地瞪她一眼,「怎麼突然對我這么好?好像我就要不久於人世了似的……」
柏美欣晦澀地一笑,「你想多了!」
抬頭,正好看到阿誠從賣場里走出來,她稍微放下心來,重新發動引擎,掉頭離開…幻…
杜宇彬在身後,目光沉沉地目送著車子離去的方向:
——「老公,你現在還有沒有什麼最重要、最想要做的事沒有做?」
是他多心了嗎?
他怎麼都覺得,這句話是在暗示要補償他余數不多的生命?
半路上。
柏美欣將車子泊到了路過,伏在方向盤上,嚶嚶地抽泣了起來:
他說,「我最想做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得很清楚嗎?」
可是,如果她知道他的生命如此短暫,她寧可從來都不要知道他真正藏在心底的那個人!
…………
南沙灣大廈附近有一家新開的法式餐廳,據說,環境幽雅,菜式地道精緻,是最近眾多名流貴紳爭相預約的會客消遣之處。
不過,尹靜恩工作太忙,一直沒有機會過來品嘗。
晚上下班的時候,三少說,明天就要去度蜜月了,有半個月的時間將會吃不到國內的菜,要找個地方好好地跟她吃一頓飯。
當他問她想吃什麼的時候,尹靜恩就隨口說了這家餐廳。
柏君曜聞言,饒有興味地偏過頭來看她,冷峻的唇角掠過一絲淡薄的笑意,「沒想到,你還挺會挑地方的。」
尹靜恩微微地紅了臉,沒有理會他話語間的揶喻。
到了餐廳一看,裡面一片窗幾明凈,裝湟極致奢華的格調,優揚的薩克斯風在整間餐廳里徐徐放送……
各個單獨分立開來的雅座之間,燭光縈繞,光線朦朧而氤氳,窗外,繁星點點,萬家燈火在夜色中璀燦生輝……
入眼的一切,浪漫而唯美,可不正是約會的好地方?
難怪柏君曜會調侃她。
兩人在一個雅間落了座,一個制服筆挺的服務生,立即滿臉微笑地前來招呼,尹靜恩接過菜單看了看,隨後給自己點了一份紅酒燴窩牛,一份南瓜湯,還有一份煎牛小排。
服務生一一地記下,又轉過臉來問柏君曜,「請問,先生還需要點什麼?」
柏君曜卻只是沉沉地看著對面的尹靜恩,淡漠地自齒縫間迸出兩個字,「一樣。」
「好的。」服務生全程微笑服務,又問,「那麼,請問甜點要上什麼?如果二位持有本店的金卡,今晚的蘋果派是免費的。」
尹靜恩想了想,便從包包里取出一張金光熠熠的卡,「給。」
「好的,請稍候。」服務生接過她手上的金卡,微笑著轉身離開。
柏君曜冷峻的臉孔卻驀地變得異樣的深沉,「老地方,熟客?」
尹靜恩愣了愣,才聽懂他是問這家店是不是她常來的。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服務生很快就把金卡和消費賬單送了回來。
尹靜恩伸手去接的時候,一隻修/長的大手卻快了她一步,一把奪過服務生手上的金卡,眼神一滯,隨即唇角便溢出一絲冷笑,咬牙切齒地念出了金卡的名字,「池、宗、昊!」
掃向她的眼神竟然腥紅起來!
「…………」尹靜恩白著小臉沒有說話。
金卡是池宗昊拜託朋友幫忙弄的,名字自然也是刻的他名字。他給她卡的時候,她的確是想過要認真跟他交往的——為了給小曦找一個爸爸,也為了給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加持。所以,並沒有拒絕他的饋贈。當時,池宗昊還說,要跟她和小曦一起,以「一家三口」的身份來這里用餐的。
可是,誰又想的到,後來媒體竟然曝出了小曦與三少的父子關系……
從真相被挖出,到她搬進柏家別苑,又到她和三少結婚……
tang
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而紛亂。
若不是服務生提起,她都忘了,應該把這張卡歸還給池宗昊了!
本來以為,不過是區區一張折扣卡而已。也沒有用池宗昊的錢,他應該不會介意才對。
直到這一刻,經由柏君曜的嘴裡說出來,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應該的錯事?
可她臉皮薄,被柏君曜這么一瞪,臉上只覺得火/辣辣的,根本不知道從何解釋。
這種表情,在柏君曜看來,卻是心虛。
再加上,他曾經親眼看見,池宗昊那樣溫柔地撫過她的臉頰。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竟然吃得索然無味……
柏君曜更是幾乎都沒有動過餐具。只悶頭一直喝酒,用一種深沉得可怕的目光,默默地審視著她。
…………
飯後,兩個人面色各異地離開餐廳……
回到柏宅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
尹靜恩回家就直接奔進了洗浴間,將自己從頭到腳地清洗干凈了,便抱了一隻枕頭,側身躺在床/上,閉上了雙眼……
耳邊,響起男人走進浴室打開花灑的聲音,她已經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半夜,她卻詫異地感覺,身/下傳來一股異樣的刺痛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時深時淺地翻攪著似的?
她不悅地反手去推身後,微涼的指尖卻觸上了一堵滾燙的肉牆!
真的很燙,還伴隨一陣沉悶的粗/喘,有一股熟悉而灼燙的陽剛氣息,肆意地徘徊在她敏/感的粉頸間縈繞不去……
尹靜恩試著扭動身體遠離那股sao熱,卻更驚詫地發現,她纖細的腰身似乎是被兩只有力的大夾子緊緊地夾住了,自己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
尹靜恩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差點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黑暗中,她嚯然睜開了雙眸,摸索著找到了床頭小燈的位置,「啪」地一聲按下,橘黃色溫暖的燈光傾泄一室,她扭轉頭去,卻對上了一雙灼熾而腥紅的血眸!
男人冷酷俊美的臉龐在暗淡的光線下燙得驚人,清楚地閃爍著火/熱的谷欠/望!
尹靜恩莫名揪緊了身上的被子,顫聲問道,「三少,你——」
身後那道修/長而殷實的男/性身軀卻猛地向前一推!!!
尹靜恩才意識到,自己的腿間竟夾了一抹滾/燙的堅/硬!
她慌忙松開腿,卻驚覺那股灼熱嗤地一下刺了進來!
一股措手不及的脹/痛感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
男人渾身蓄滿怒意地闖進來,折斷了她最敏/感的神經!
尹靜恩痛得整個人都綣縮了起來,胡亂地揮舞著雙手就向男人臉面招呼了過來!
扭打之間,只聽得,「啪」地一聲巨響……
緊接著,兩道絞/纏在一起的身影僵滯住了!
暗淡的床頭小燈下,柏君曜俊逸的臉孔上清晰地烙下了五道指印!
他大概是從來沒有遭遇到這種待遇,挺身,面目深沉地俯瞰著她,一雙深邃的墨眸危險地半眯起來,彷彿在打量獵物一般,陰森森地盯著她!
尹靜恩卻倔強地與他對視,「你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盡管提出來,我不要受到這種對待!」
柏君曜的眸越發地狹長,「你覺得,我對你能有什麼不滿?」
他冷著臉,以強健的大手攥住她的雙手,蠻橫地縛在身後,頎長健碩的身軀又要來勢洶洶地壓下來!
尹靜恩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因為一張刻了「池宗昊」名字的金卡,他就要惱羞成怒地對她施/暴嗎?
她驚惶失措,磣白著小臉試著往後退——
可是,床再大,面積也是有限的。尹靜恩很快就退到了床頭……
男人沉著臉繼續逼近……
她又慌又亂,尖著嗓音嬌斥,「三少,你再過來,我就去告你家/暴!」
男人劍眉微挑,低喑的嗓音里夾著濃濃的情/欲,「是嗎?可是,尹靜恩,這不是你應該盡的妻子義務嗎?」
尹靜恩心下又是一悸:有他這么強迫妻子盡義務的嗎?
身後再也沒有退路,她又輕顫著繼續往床沿的方向移——
不知不覺地,竟然已經退到最邊緣的地方。
若不是男人眼明手快地托住她下落的身體,她就要直接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了!
可是,他也不止僅是托住她的身體而已,還粗/魯地撕起了她的睡衣,「尹靜恩,讓我看看你的心,到底還住了什麼人?杜宇彬、學長、還是池宗昊……」
尹靜恩哭笑不得。他這到底是爐火中燒,還是借醉滋事?
她嘗試著跟他解釋那張金卡的由來。可是,男人很固執,非要抱她、吻她,霸道地要她配合他的欲/望。
半眯著雙眼,他用力地攫起她柔軟的下頜,甚至是惡狠狠地噬/咬著她的雙/唇。
一股腥甜的液體浸染入口腔內。
尹靜恩才知道,他在醉意之下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唇!
不顧她的掙扎,他在她身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急不可待地想要得到什麼,又要證明什麼。
一陣牙齒啃破胸前肌/膚的疼痛感,讓尹靜恩痛得忍無可忍!
眼角瞥見頭頂那盞橘黃的小燈,她咬了咬牙,忽然掙脫男人雙手的鉗制,抓起燈盞,用力地咂向了男人的頭部!
沒有咂中他,卻咂醒了他所有的意識。
尊貴非凡的柏三少終於清醒過來,自己到底對妻子作了多麼過份的事情!
臉上掠過一抹訕色,他緩緩地放開了身下的妻子,低聲,懵然地道歉,「對不起……」
可是,尹靜恩還是不敢放心。戒備地盯著他,又迅速地逃下了床,雙手緊抓著自己胸前已經被他撕破的衣物,忙不迭地要逃出房間——
手剛握上門把,一隻溫厚的大手按住了她,嬌/軀一滯,她緊張地轉身,抬眸……
對上一雙腥紅未褪卻已經冷靜下來的墨眸,他嗓音低啞地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擁著她的身體往後退了兩步,這才拉開/房門,高大的身軀閃出門外。
門板,重又輕輕合上。
尹靜恩怔怔地佇在門內:是她看錯了嗎?他的背影看起來落寞而受傷。
…………
翌日清早。
尹靜恩在鬧鍾叫過之後,便起床,走進洗手間簡單地梳洗了起來……
然後,又來到衣櫥間,挑了一套正式的小西服穿上,下身套了一條乍腰修身的OL通勤款及膝短裙,在鏡子面前審視了一番,直到確認自己這身打扮端莊而又不失優雅大方,又稍微化了個淡妝,這才放心地取過一旁的包包,拉開/房門——
門剛打開,驚見門邊倚著的那道修長身軀,尹靜恩的腳步卻瞬即僵滯當場:門外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在門口站了多久,居然是一付倚門而眠的情景!
窗外有金黃色的陽光射/進來,打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上,卻依舊掩不去他臉上濃濃的疲態。
可尹靜恩卻怎麼也想不明白,丈夫為什麼要靠在門邊上睡覺?家裡不是還有空著的客房嗎?
似乎是察覺到有兩道直射而來的視線停駐在自己的臉上,柏君曜略顯慵懶地睜開了一半眼睛,「你醒了?」
尹靜恩緩了緩臉上僵硬的表情,輕輕地「嗯」了一聲。
眸光低斂,她略微有些不忍心,側身,讓出一條道來,「你進去睡一會兒吧!我下去幫忙打點早餐——」
修/長纖細的腿才邁開,男人卻突然一把伸手,用力地將她拉進懷里,又將自己的臉偎進了她微微凹陷的鎖骨間,「對不起……」
尹靜恩纖長的嬌/軀驀地又是一陣異樣的僵硬:他俊逸魅/惑的臉龐,就近在咫尺以內的眼瞼之下,他熟悉而炙燙的男/性氣息,灼熱地噴薄在她敏/感的白皙粉頸上,他溫熱的大手,還親/密地圈在她柔軟的腰際上……
這樣的愛/昧而谷欠/望直流,彷彿下一瞬,男人就會沉眸,狠狠地吻上她柔軟的雙/
唇上……
尹靜恩小臉一白,訕訕地伸手抵在他健實的胸膛上,「別這樣……媽會看見的……」
他偏過臉來,在她粉頸上輕輕地咬了一記,「叫老公。」
是她太敏/感了吧?她被他咬得渾身一陣輕顫,整個脊背都僵直了起來,牙齒瑟瑟發抖,「君曜——」
他又是一記懲罰性的輕咬,圈在她腰間的雙手,也刻意地收緊了力道,勒得她一陣呼吸不順暢的急喘,又聽見他執著而霸道地命令,「叫老公。」
她忽然又覺得委屈,他總是這樣隨心所谷欠,當他想要你的時候,他就會不管不顧地強迫你順從他的意願。他只做他想做的事,卻不曾想過,你是否願意配合。
她倔強地擰開臉,躲開他的唇舌,緊咬下唇,一言不發地去扳他勒在她腰上的大手,可是,她到底只是個普通的女子,如何跟一個成年的精健男子比力氣,縱使他一/夜未曾安睡,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於是,她越是用力扳,他就越是圈得更緊!
她的倔勁又犯了,掙扎中,她長長的指甲劃過他的手背,他沒有哼過一聲疼。
只是,看到他手背上隱約泛出的血絲,她卻又不忍心了起來,她知道,她弄痛了他的,他只是在逞強,她所認識的柏君曜,永遠一直都是霸道而冷峻剛毅的。
他每天都在各個高層管理人員和公司的各項決議決策之間遊走,習慣了命令別人,和要求別人服從。
早已練就了一身高高在上、堅不可摧之姿,習慣於掌控身邊的一切,掌控他的公司,掌控他的下屬……
現在,連她的感情,他也要強勢地介入、霸道地掌控。
哪怕流血犧牲,他也要咬著牙,忍痛堅持。
尹靜恩的心莫名地松軟下來,亂舞的一雙素手垂落下來,在他的懷抱里安靜地呆著,任由男人抱緊她的頭,將她微涼的小臉緊緊地按在他溫熱的胸/口上,盡管他們之間,有太多的不一樣,唯一相似的卻是彼此都有一顆執著而堅持的心。
而三少的堅持,顯然比她的力度更大得多。
他的霸道和灼熱,讓她想要逃跑,他忍痛的執著,卻又莫名地方讓她心疼。
聽著耳邊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她輕輕地嘆了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低低地喚了一聲,「老公。」
不是因為屈服,不是因為無奈,而是,她真的有一點點地心疼這個男人。
柏君曜卻高興了,吻著她腮側,輕聲說道,「讓我抱抱你……你別怕,就只是抱抱就好了……尹靜恩,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真的生了我的氣……」
心下陡然漏跳一拍,尹靜恩沒有說話,任他摟著一起走入房間,一起倒向軟綿綿的床褥,靜靜地枕著他的雙臂失神,他的手順著她的腰又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軟,她閉上雙眼,不再做頹然的掙扎……
他擁著她一起倒進卧室里那張大/床的時候,她明明感受到了,他緊貼著自己的身軀有多麼炙燙,也清楚地意識到,他想要她的欲/望有多麼濃烈!
可是,他卻彷彿洞悉了她心底的懼意,只是倦怠地閉著雙眼喃喃低語,「我愛你……」
尹靜恩所有的神經都緊綳了起來,多麼擔心他下一秒就要喊出那個令她心痛的名字。
緊鑼密鼓的忐忑中,耳邊卻響起了男人沉穩規律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擁著她尹靜恩入睡的。沒有叫出那個久違的名字。
尹靜恩莫名地心安下來:距離航班起飛還有三四個小時,應該夠他補一個好覺了!
挪開男人壓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她小心翼翼地從男人的懷抱中脫身出來,又給他的手機設置了呼叫轉移。如果有重要的電話打進來,不至於漏掉,也不會吵醒他。
放下他的手機,她赤著雙腿,提著鞋子,以輕得不能再輕微的力道走出房間,又帶上房門。
穿上鞋子,她剛走下樓梯,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個陌生的號碼,她聽見了一個嬌柔而怯生生的聲音,「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