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古代扒灰小說閱讀:一
職業種社現象清《吳諺聯》種說說:王安石死給媳院另蓋房居住能擔媳紅杏牆經監視媳誤牆題詩說:風流落別家王安石見用指甲句詩給扣掉石灰牆所說扒灰《吳諺聯》釋其由雲:翁私其媳俗稱扒
㈡ 眾人明知秦可卿怕「扒灰」,為何還是那麼喜歡她
以軍功起家的寧榮二府,在煊赫了近百年後逐漸式微,這一點冷子興看得異常清楚,然而作為局外人,賈家的興衰榮枯不過是他「下酒」的閑話而已。
你品,你細品,楊貴妃與唐玄宗為公媳,秦可卿與賈珍扒灰,很明顯作者是在暗示我們,秦可卿與楊貴妃一樣,楊貴妃對唐玄宗曲意逢迎,爭愛受寵,秦可卿也會和楊貴妃一樣,主動投向賈珍的懷抱。
所以,秦可卿與賈珍扒灰,絕對不是被迫的,事實上作者在其判詞就先透露,秦可卿的情如天一樣遼闊,如海一般深厚,她就是一個行走的大寫「情」字,當遇到情多且濫的賈珍時,自然如天雷勾動地火,不可抑制了,但這種情感到底不容於社會倫理,所以被作者批一「淫字」,也就不足為奇了。
㈢ 龍魂俠影番外扒灰是哪張
第三章。
拓展資料
其番外篇共分為五章,屬於武俠小說。
武俠小說是中國舊通俗小說的一種重要類型,多以俠客和義士為主人公,描寫他們身懷絕技、見義勇為和叛逆造反行為。
武俠小說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上是指傳統武俠、浪子異俠、歷史武俠、諧趣武俠。他們更願意潔身自好,不願意同流合污。歷史上,許多身懷絕技的武俠們常常願意退隱江湖,這是因為人心難測,即便是恩重如山的主人們也是如此,這種思想也影響了後世許多武俠的為人和武俠小說的創作。
㈣ 艷冠群芳的秦可卿,與賈珍扒灰是不是被迫的
以軍功起家的寧榮二府,在煊赫了近百年後逐漸式微,這一點冷子興看得異常清楚,然而作為局外人,賈家的興衰榮枯不過是他「下酒」的閑話而已。
舊時,木瓜可用作定情信物,如《詩經》中有雲:「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所以無論什麼時候,談戀愛的套路都是一樣的,你送我手機,我送你密碼箱,禮尚往來中捎帶眉來眼去,完美。而如果木瓜放在安祿山和楊貴妃的故事上,就沒那麼純潔了。
㈤ 紅樓夢里扒灰、養小叔子分別指什麼 寶玉與秦鍾,與琪官,還有薛蟠對柳湘雲是有同性之戀的嗎
額,好多啊問題啊,還是一個一個來回答吧。
1、焦大所謂的「爬灰」,指的是公公賈珍和兒媳婦秦可卿的亂倫之事,這一點已確信無疑。
「養小叔子」指的是誰?
首先,從當時在場的人來看,這話多半是沖著王熙鳳去的。這是因為一來當時王熙鳳在場,而且嚴令處罰焦大;二來王熙鳳和秦可卿的關系好是賈府盡人皆知的,既然罵了秦可卿,當然不會放過王熙鳳;三來焦大喝醉了,自然是逮誰罵誰。
其次,當時除了賈蓉,還有一個人在場,那就是賈寶玉,而賈寶玉剛好是王熙鳳的小叔子。
第三,小說中王熙鳳與賈蓉曖昧,與賈瑞的糾葛其實都與「養小叔子」不搭界:賈蓉是王熙鳳的侄子;而後面調戲王熙鳳的賈瑞雖然是賈璉的族弟,但最終被她給「弄死」了。呵呵。
因此,我們幾乎可以肯定焦大所罵的「養小叔子」指的就是王熙鳳和賈寶玉。當然,我們從書中的描述和各方面揣摩中可以明白,王熙鳳和賈寶玉是清白的。即使賈寶玉在很多公共場合下和鳳姐有親昵行為,比如黏在她身上或者牽手之類(在當時男女授受不親的社會制度下,這些都是嚴格禁止的),但這都是在賈寶玉十二三歲以前,之後就再也沒有了。
2、寶玉和秦鍾
他們兩個肯定有同性戀感情和行為,同時,他們都屬於雙性戀,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
寶玉和秦鍾初次見面,作者很細致地描寫了二人初識時的心理感受(見原書),這段心理描寫細膩地展示了二人的情感世界:寶玉是「如有所失」、「痴了半日」、「起了呆意」,由愛慕對方轉而形成了自卑心理,以至自慚形穢,自輕自賤為「泥豬癩狗」,心理是何等的微妙! 秦鍾也恨不得「與他耳鬢交接」。二人胡思亂想什麼? 說明白了:二人互相愛上了。
書中關於寶玉和秦鍾的行為最明顯的就是《戀風流情友入家塾,起嫌疑頑童鬧學堂》一回。 寶、秦二人相見恨晚,你言我語,十來句後,越發親密起來。為了能和秦鍾有機會長期相處,一向不愛讀科舉之書的寶玉主動提出了要和秦鍾一塊上家塾,真是破天荒。借讀書之名,他們二人同來同往,同坐同起,愈加親密。很快寶玉又主動打破叔侄界限,和秦鍾稱兄道弟起來。「自寶、秦二人來了,都生的花朵兒一般的模樣,又見秦鍾靦腆溫柔,未語面先紅,怯怯羞羞,有女兒之風;寶玉又是天生成慣能作小服低,賠身下氣,情性體貼,話語綿纏,因此二人更加親厚,也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疑,背地裡你言我語,詬誶謠諑,布滿書房。」
曹雪芹是用動態發展的筆觸來寫寶、秦二人的同性戀的。到了第15回「秦鯨卿得趣饅頭庵」時,寶、秦二人的關系又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秦鍾、智能二人正在得趣時,被寶玉抓個正著,智能趁黑跑了,我們來看一看寶、秦二人,「秦鍾笑道:『好人,你只別嚷的眾人知道,你要怎樣我都依你。』寶玉笑道:『這會子也不用說,等一會睡下, 再細細的算帳。』」 結合前文二人的所作所為,再看一看本回的此情此景,就可以得知二人要干什麼。
曹雪芹把寶、秦二人的同性戀寫得較為含蓄,讓不少人讀完《紅樓夢》後不認為他們之間有這種關系,而只把他們當作志同道合的朋友。還有人因不願損害其心中的賈寶玉形象,不願承認這個事實。其實,曹雪芹一開始就提到了不願意把人物 形象塑造得十分完美,更何況賈寶玉在賈府這個充滿淫亂的環境中耳濡目染,喜歡男風也就不足為奇了。
3、賈寶玉和蔣玉菡(也就是琪官)
這兩位之間的同性戀書中描寫的更明顯了。
蔣玉菡名為優伶,實為王爺的男寵。第33回王爺派人到賈府要琪官(蔣玉菡) ,因為「(蔣)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斷斷少不得此人。」一個優伶也不至於讓王爺如此牽腸掛肚,其深層原因可想而知。清代官員搞同性戀的一個明顯特點是玩弄優伶,蔚然成風。柳湘蓮的長相也是漂亮的。第47回寫道:因他(柳湘蓮)年紀又輕,生得又美;不知他身份的人,卻誤認作優伶一類。這「優伶一類」指代了一種特定的內容。
第28回「蔣玉菡情贈茜香羅」中寫道:「寶玉見他(蔣玉菡)嫵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便緊緊的搭著他的手。」其後賈寶玉贈玉扇墜給蔣玉菡,蔣回贈茜香汗巾。在第33 回中賈寶玉遭父親的毒打,原因之一就是「在外流盪優伶(指蔣玉菡) ,表贈私物。」
4、薛蟠對柳湘蓮
紅樓夢對薛蟠同性戀的描寫是比較明顯的。
第9回中寫道:「原來薛蟠自來王夫人處住後,便知有一家學,學中廣有青年子弟,不免偶動了龍陽之興,因此也假來上學讀書,只圖結交些契弟。誰想這學內就有好幾個小學生,圖了薛蟠的銀錢吃穿,被他哄上手的,也不消多記。」這里的「龍陽之興」、「契弟」、「哄上手」的意思是非常清楚的(不懂的話,我最後會附上),表明了薛蟠有同性戀的癖好,在學堂里結識了一些同性戀者,還發生了某種關系。
第47回《呆霸王調情遭苦打,冷郎君懼禍走他鄉》,薛蟠患了單相思,不過他愛的是素有"冷麵郎君"之稱的柳湘蓮,沒有得手,還飽吃了一頓拳腳。
同性戀在中國古已有之,歷史悠久,其記載也是不絕於史書典籍的。我們現在所熟悉的「龍陽之好」、「餘桃之戀」、「斷袖之愛」等都是同性戀的代名詞。
「龍陽之好」指的是魏王與其男寵龍陽君之間的同性戀;
「餘桃之戀」(或稱為「分桃之愛」)是指衛靈公與男寵彌子瑕之間的同性戀;
「斷袖之愛」是指漢哀帝和董賢之間的同性戀。
在中國從古至今不僅男同性戀層出不窮,女同性戀也時有發生。歷代男風盛行,不但在宮中如此,在民間也同樣如此。
同性戀在中國古代很多時候是公開的,中國傳統的同性戀的關系,當要受社會承認時,就要舉行一種「契」的儀式,建立「契父」和「契兒」、「契兄」和「契弟」等關系。如《敝帚齋余談》中記載:「閩人酷重男色,無論貴賤,各以其類相結,長者為「契兄」,少者為「契弟」。其兄入弟家,弟之父母撫愛如婿,弟日後生計及娶妻諸費,俱取辦於「契兄」,其相愛者,年過而立者,尚寢處如伉儷。」
滿清一朝,封建專制倫理達到巔峰,人們對性的觀念也從春秋漢唐時代的開放淡然轉變為禁忌隱晦,甚至認為性是污穢羞恥的代名詞,清政府明令禁止官員公開狎妓嫖娼,讓很多封建士大夫從對女子的玩弄轉變為玩弄男子,特別是康乾一世之後,這種情況日盛,所以曹雪芹在自己的小說中也如是反映了這一現象,書中除了樓主所羅列的這幾個人之外,余者諸如賈蓉與賈薔、賈珍、賈璉、邢大舅、金榮、香憐、玉愛等,都是有同性戀行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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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小說講述了敬二爺重生回來以後,只想當一個安安靜靜的紈絝。可要想當一個好紈絝,首先他哥賈敷的病得治好,那個扒灰的兒子得先打一頓,虧欠了的閨女和媳婦得彌補,還有隔壁榮國府得管好了不鬧事。勵志當紈絝的賈小敬:快,把小爺的鳥籠子端上來,小爺要去當紈絝。相傳,京城寧國府的敬二爺是個二傻子,不知道為什麼天天提溜了個鳥籠子巡大街,比五城兵馬司的衙吏們逛的還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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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灰公遊街
萬通家喜席剛散,便是鑼鼓喧天,喜樂高奏,鞭炮齊鳴,人山人海,萬家莊最精彩的結婚搞笑儀式——扒灰公遊街,正式拉開帷幕。
萬通家門前停著一輛五噸的東風牌卡車,上面插著彩旗,四面張貼著標語:
構建和諧社會,創建文明家庭。
假扒灰是福,真扒灰是畜。
萬通扒灰,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萬通扒灰,萬事亨通。
一陣喧鬧又起,今天的主角扒灰公萬通先生閃亮登場,萬通何許人也,原來是鎮機械廠的廠長,現在退休在家,頤養天年,兒媳都是大學畢業在省城研究所工作。今年萬通的兒子成婚,婚禮實行雙軌制,在城裡按現代禮儀辦,在鄉下按農村風俗辦,因為萬通人緣極好,人送外號——老頑童,平常人家兒子結婚他也喜歡摻和搞笑,今天的遊街的看點就可想而知了。
「讓開,讓開」人們自覺閃開一條道,萬通在大家的攙扶下,踏上卡車下的長凳,爬上卡車,在卡車中央坐定。你看他怎生打扮,一頂官帽戴在頭頂上,帽翅上是兩個扒灰耙子的造型,臉上塗著由口紅……
㈧ <<紅樓夢>>中,提到"扒灰"一詞,是什麼意思誰與誰發生的事請寫出原文!還有哪本名著中提到過
——「扒灰」析
曹雪芹寫焦大「醉罵」,是《紅樓夢》中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彩文字。小說寫焦大被眾小廝「掀翻捆倒」之後,他還亂嚷亂叫:
我要往祠堂哭大爺去。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這一段罵語中用了兩個「爬灰」,又作「扒灰」。《快雪堂漫錄》雲,俗稱聚麀為「扒灰」;《常談叢錄》謂,俗從淫於子婦者扒灰。這可能就是「爬灰」的來源了。
焦大罵寧國府「爬灰的爬灰」,當然是指賈珍的亂倫。《紅樓夢》早期抄本第13回回目是「秦可卿傜喪天香樓」,寫出了賈珍「扒灰」的細節,後來作者奉命刪去了。焦大之罵是未刪的文字,作者或有意保留了,是不寫之寫。盡管焦大被塞了一嘴馬糞,但那罵聲卻使主子們心驚肉跳。鳳姐聲言厲色地教訓寶玉,但這位精靈似的女管家自然明白焦大罵的是誰。曹雪芹手握一把犀利的解剖刀,把那些隱藏在溫情脈脈的面紗後面的醜事挑開給人看,使慧心巨眼的讀者,從那字縫中不僅看到了焦大是不是「真醉」了,更重要的是看出那「詩禮簪纓」的大家族的道德淪喪來。
扒灰,又稱爬灰,是一個形容亂倫的詞語,而且是專指公公和兒媳之間發生性關系的亂倫。關於扒灰一詞的來歷有許多種故事傳說,我個人覺得比較好玩的一個是關於王安石的。故事說,有一次王安石走過兒媳的房間,看見兒媳睡在透明紗帳的床上,眼球不由得為之而發光。王安石畢竟是詩人,於是在充滿灰塵的牆上寫了一句:「緞羅帳里一琵琶,我欲彈來理的差。」寫完後躲在一旁觀察兒媳的動靜。兒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於是出來看公公在牆上寫了什麼,一看到公公留下這樣的詞句,當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於是在公公的詩句後續上了一句:「願借公公彈一曲,尤留風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見兒媳的話後,正在暗自高興,沒想到這時兒子出現了,於是趕緊用袖子去擦拭牆上的字跡。兒子奇怪,問老父在做什麼,王安石說,在扒灰。又專家考證說,扒灰一詞不是出於王安石,而是出自大學士蘇東坡先生,但是故事情節大同小異。
《吳下諺聯》釋其由來雲:「翁私其媳,俗稱扒灰。鮮知其義。按昔有神廟,香火特盛,錫箔鏹焚爐中,灰積日多,淘出其錫,市得厚利。廟鄰知之,扒取其灰,盜淘其錫以為常。扒灰,偷錫也。錫、媳同音,以為隱語。」
㈨ 焦大怎麼知道爬灰的事
焦大醉罵的內容嚴格來說毫無根據。「扒灰」「養小叔子」這種事,只能是傳言,焦大不可能親眼見證這些事。
賈家內宅、外宅有嚴格區分,小廝茗煙都進不去,傳消息還要等人出來。焦大即便年老也不可以進去。他所謂「我什麼不知道」,只是人雲亦雲,吹牛而已。
其實,「扒灰」「養小叔子」的醜事是真是假,要根據焦大罵人時的語境去理解。毫無疑問,焦大之罵,不過是反擊賈蓉、王熙鳳罵他的話。他罵「扒灰」針對的是賈蓉;「養小叔子」是針對王熙鳳。
他恨賈蓉捆了他,就罵賈蓉:你媳婦被「扒灰」。他恨王熙鳳要打發了他。就罵王熙鳳:你和賈寶玉同出同入,不避嫌疑是「養小叔子」。「扒灰」「養小叔子」,之所以被津津樂道,是先入為主認定寧國府不堪。焦大不但不能親眼所見,連道聽途說都不是,不過臨時起意,泄憤攻擊的醉話,當不的真!
註:「扒灰」被焦大誤打誤撞說對了。賈珍、賈寶玉確實對秦可卿有「扒灰」之心,她的判詞說的清楚。秦可卿最終也確實因此而死。但要注意,「扒灰」之事,男方單方面的行為足以叫「扒灰」。以秦可卿的性格絕不會順從。現代很多觀點用秦可卿與賈珍有「私情」解讀扒灰是謬誤。畢竟通姦不是扒灰。
焦大,中國古典小說《紅樓夢》中人物:
從小跟寧國公賈演出過三四回兵,曾從死人堆里把奄奄一息的主子背出來。沒有飯吃,他餓著肚子去偷東西給主子吃,沒有水喝,他自己喝馬尿,把得來的半碗水給主子喝。
由於以往的功勞情分,寧府的主子們對他另眼相看,不大難為他。他對寧國府後代糜爛的生活深惡痛絕,也只有他在喝醉酒後敢大罵他們:「每日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嚇得眾小廝魂飛魄喪,把他捆起來,用土和馬糞滿滿填了他一嘴。
㈩ 《紅樓夢》里焦大是怎麼知道賈珍和秦可卿「扒灰」的啊
——「扒灰」析
曹雪芹寫焦大「醉罵」,是《紅樓夢》中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彩文字。小說寫焦大被眾小廝「掀翻捆倒」之後,他還亂嚷亂叫:
我要往祠堂哭大爺去。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這一段罵語中用了兩個「爬灰」,又作「扒灰」。《快雪堂漫錄》雲,俗稱聚麀為「扒灰」;《常談叢錄》謂,俗從淫於子婦者扒灰。這可能就是「爬灰」的來源了。
焦大罵寧國府「爬灰的爬灰」,當然是指賈珍的亂倫。《紅樓夢》早期抄本第13回回目是「秦可卿傜喪天香樓」,寫出了賈珍「扒灰」的細節,後來作者奉命刪去了。焦大之罵是未刪的文字,作者或有意保留了,是不寫之寫。盡管焦大被塞了一嘴馬糞,但那罵聲卻使主子們心驚肉跳。鳳姐聲言厲色地教訓寶玉,但這位精靈似的女管家自然明白焦大罵的是誰。曹雪芹手握一把犀利的解剖刀,把那些隱藏在溫情脈脈的面紗後面的醜事挑開給人看,使慧心巨眼的讀者,從那字縫中不僅看到了焦大是不是「真醉」了,更重要的是看出那「詩禮簪纓」的大家族的道德淪喪來。
扒灰,又稱爬灰,是一個形容亂倫的詞語,而且是專指公公和兒媳之間發生性關系的亂倫。關於扒灰一詞的來歷有許多種故事傳說,我個人覺得比較好玩的一個是關於王安石的。故事說,有一次王安石走過兒媳的房間,看見兒媳睡在透明紗帳的床上,眼球不由得為之而發光。王安石畢竟是詩人,於是在充滿灰塵的牆上寫了一句:「緞羅帳里一琵琶,我欲彈來理的差。」寫完後躲在一旁觀察兒媳的動靜。兒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於是出來看公公在牆上寫了什麼,一看到公公留下這樣的詞句,當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於是在公公的詩句後續上了一句:「願借公公彈一曲,尤留風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見兒媳的話後,正在暗自高興,沒想到這時兒子出現了,於是趕緊用袖子去擦拭牆上的字跡。兒子奇怪,問老父在做什麼,王安石說,在扒灰。又專家考證說,扒灰一詞不是出於王安石,而是出自大學士蘇東坡先生,但是故事情節大同小異。
《吳下諺聯》釋其由來雲:「翁私其媳,俗稱扒灰。鮮知其義。按昔有神廟,香火特盛,錫箔鏹焚爐中,灰積日多,淘出其錫,市得厚利。廟鄰知之,扒取其灰,盜淘其錫以為常。扒灰,偷錫也。錫、媳同音,以為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