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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狀元》是網路文學作家天子的力作,首發於閱文集團旗下的起點中文網目前連載中。本書講述的是穿越大明落魄寒門的沈溪,在這個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年代,用他的努力一步步改變命運,終於走上人生巔峰。目前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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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寒門狀元第五七八章 誰的地頭
第五七八章 誰的地頭(第三更,賀盟主)
只是令張濂稍微有些著緊的,卻是沈溪沒有收受他的賄賂,沈溪到底會不會為他說話還很難說。
為保險起見,張濂除了上奏刺桐港內與佛郎機戰船的一戰,又寫了份奏本。
這份奏本並非直接上奏皇帝,而是以私信的方式送到京城中與他關系緊密的朝廷大員手中,請其見機行事。
這份奏本,卻是參奏欽命使節沈溪在地方肆意妄為,激怒佛郎機使節,令和談不成,佛郎機人發難炮轟刺桐港,沈溪未經知府衙門批准,擅自帶人與佛郎機人開戰,若非地方官府救援及時,沈溪不但喪命,還會令泉州百姓生靈塗炭。
盡管如此,佛郎機人依然有三艘船逃走,並且劫掠沿海村莊,屠殺地方民眾。
張濂故意把佛郎機人屠戮村莊和入侵刺桐港兩件事的順序給顛倒了,說得好似是因為沈溪不懂談判技巧,觸怒佛郎機人,才導致佛郎機人入侵,而後佛郎機人戰敗,撤走之時惱羞成怒屠戮村莊。
「跟我斗,你小子還嫩了點兒!」
張濂讓人把奏本送去京城,心中踏實許多。
你小子若識相還好,有功勞咱兩個人分;若不識相,我讓你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張濂暫且將佛郎機使節的事擱到一邊,泉州下轄各縣又發生了更為麻煩之事……泉州百姓因為抗糧,跟各縣衙門多有沖突。張濂對各縣縣令下達的命令是,哪些人敢鬧事,只要將其捉拿問罪即可。
這一招在最初時的確奏效,一群連飯都吃不飽的飢民,他們哪裡敢跟朝廷對著干?
可張濂低估了人求生的本能,當人真正活不下去走投無路時,王法就成為擺設,高壓的威嚇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飢民之前便在弘治十二年秋糧入庫時鬧過一次,隨後雖然平息,那是因為百姓手裡多少有點兒存糧,等過了冬天,春荒來臨,百姓連荒野的野菜都吃光了,依然無法維持生計,只能起來鬧騰……
這一鬧,可就再難收場了,泉州德化、永春、安溪、同安等縣接連出事,光靠縣衙的官差,已阻擋不住飢民的腳步,有許多地主的庄園被攻破,泉州下屬各縣縣城相繼閉城,防止災民趁機攻佔縣城內的糧倉。
「知府大人,您看如何是好?欽差大人剛經我府往汀州去,若是他發現什麼,上奏朝廷,這事情可就不妙了。」
張濂怒道:「他一個六品中允,能興起怎樣的風浪?之前不也有人把事情捅到朝廷,如今怎樣?本官不好端端在這兒?本官朝里有人,誰能奈我何?」
在張濂想來,朝廷就算追究抗糧案,最多是令他的政績有小小的污點,他要做的,就是盡量把這小污點抹去。
只要別鬧出大亂子,他有足夠的自信能平安無事。
可事情卻愈演愈烈,目前泉州境內已有兩股災民形成氣候,從最初的暴亂演化成民變,這些人搶掠士紳以及商家後,有了些許武器裝備,士氣大振,眼看就要攻打縣城。張濂不敢把事情張揚開,只要衛所出動軍隊鎮壓民變,那事情就彈壓不下去了。
就在他感覺焦頭爛額時,手底下的人截獲玉娘寫給身在汀州府沈溪的信件。
張濂這才得知,與沈溪一同前來泉州府的隨從中,竟有人留在泉州府城,似在追查什麼事情。
「大人,您說……這欽差不會也同時在追查頭年的抗糧案吧?」馬臉師爺提出讓張濂惱火的假設。
張濂冷聲道:「此案上奏朝廷後,朝廷下旨嘉獎,這才過去幾個月,怎會派人調查?就算來查,也不會派一個當官才一年的六品翰林官。不過戶部的劉尚書可是出了名的難纏,如今更是連咱們送去的孝敬都不收,誠心要與我等地方官員過意不去。」
「大人是說,欽差身邊有戶部的人?」
「不得不防。不過不打緊,這信沒什麼內容,哼哼……把信原模原樣給欽差送去,我倒要看看他怎生應對!」
張濂覺得,能截獲信件是老天爺幫他,這樣正好可以試探一下沈溪是否擔負其他責任。
信相繼送出,沈溪在汀州府、桃花村時各收到一封。
沈溪寫了回信,信件剛到泉州地界,便被截獲,快馬加鞭送到張濂手上。
「……薑片三片,送水吞服,有西方進貢之丹葯,聞聽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望從葯鋪求之,切忌不可與小茴香同用,有大害!」
信的內容很平實,除了沈溪問詢這位生病之人的情況,就這幾句話看起來像是有什麼深意在裡面。
可張濂琢磨半天,也沒明白過來,這幾句話到底在說什麼。
都病入膏肓了,居然開的葯方是薑片?
再則這西方進貢的丹葯或許能救人性命,可既是進貢的,不是應該去紫禁城求皇帝賜葯,怎會去葯鋪求?
另外這丹葯居然跟茴香相沖,這都什麼玩意兒?
「大人,我看欽差必然是有所察覺,他在這信里暗示了什麼,這信可千萬不能送出去,不然……」
張濂怒道:「不然怎樣?」
馬臉師爺不敢隨便回答。
其實不言自明,既然沈溪的話你看不懂,說明其中大有深意,可能是出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主意,讓張濂吃不了兜著走。
盡管張濂不想承認,但他心裡的確有些擔心,愣是將沈溪的信扣下研究了兩天,還是沒從中找到任何線索。
張濂根本是白費力氣。
沈溪寫這封信的主要目的是向玉娘敷衍了事……他早就想明白了,如果這封信落到張濂手上會如何,我連自己都不知自己瞎寫的什麼東西,更不用擔心別人明白。
「信還是送出去吧,現如今人在我們監視下,我就不信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張濂多少帶著自負,他相信就算朝廷派來的人有所動作,也不會威脅到他,因為現在戶部暗中調查的人的行蹤,已完全在他掌控中,只要有任何輕舉妄動,結果就是橫死,他不會容許有人把事情捅出去。
「沈溪啊沈溪,本想跟你分潤功勞,對你手下留情,現在看來不得不對你用點兒手段了。跟我作對的人,沒一個能有好下場!」
沈溪跟來查辦他的人有聯絡,惹惱了張濂,當即讓人送信去京城,追上之前那封私信,直接改為向弘治皇帝參奏。
同時張濂為避免夜長夢多,派人去刺殺疑似戶部的下派人員,以保證泉州地方變亂的消息不外泄。
三月二十六,張濂得到消息,沈溪從寧化返回汀州府城,並且在第二天啟程,由江西贛江前往南京,再由南京經大運河返回京城。
張濂想到沈溪自以為得了件大功,興高采烈回到京城,結果卻要面對牢獄之災,心中便覺得解氣。
讓你在我面前裝清高,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就擺那麼大的譜,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我呸!
四月初九,一名衙役給張濂送來封信,同時帶來口信:「知府大人,泉州衛指揮使請您去他在城西的治所一趟,說是要問詢您,為何衛所在之前佛郎機人襲擊刺桐港時未得知府衙門通知。」
「什麼事都要知府衙門通知?這泉州府,到底是由知府衙門治理,還是他泉州衛?」張濂語氣傲慢。
佛郎機炮轟刺桐港的事已經過去,大部分佛郎機人均成為階下囚,除了匪首幾人被沈溪押走外,其餘人等悉數關押在官驛內。
泉州衛的人這是要跟自己爭搶功勞啊!
「大人,我看您還是別去為妙,這泉州衛王指揮使一向與您不合,此番前去,多半不討好。」馬臉師爺向張濂提議,「不如來個不管不問。」
張濂想了想,嘆道:「當前民亂在即,為防變生肘腋,軍所之人還是莫得罪為宜,准備好厚禮,只管與我一同前去。記得不可在言語上有所冒犯,將心意盡到,事情能夠平息最好。」
現在張濂怕的不是泉州衛跟他爭功,而是怕軍方把地方變亂的消息捅出去,上達天聽,
所以只能暫時服軟,人家要找他質問,他便親自帶著禮物去,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些當兵的沒太高的社會地位,又是世襲的官位,想的並非怎麼陞官,而是如何發財,軍功什麼的均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要用利益把他們的嘴給堵上。
馬臉師爺有些緊張:「可大人,到底洛江鎮不是我們的地頭……」
「胡說八道!」
張濂冷笑道:「洛江既在泉州府境內,如何不是我們的地頭?難不成他王禾還能將我這個四品大員扣押,治我的罪?」
馬臉師爺愣了愣……泉州衛確實沒這權力,他不想讓張濂去,主要是怕張濂到了衛所地頭,等於自下面子。
與送給沈溪銀子不同,張濂為泉州衛指揮使所准備的禮物全都是銅錢,滿滿的幾大箱子。
這些個大頭兵不喜歡銀子就喜歡銅錢,這在張濂看來是相當粗俗的事情,白花花的銀子不在意,反倒稀罕那些沉重不實用,而且是販夫走卒摸過無數次的銅板。
張濂為了表示謙恭,帶出府城前往泉州衛治所洛江鎮的人並不多,畢竟有求於人嘛。
等張濂到了洛江鎮,來到泉州衛官署前,突然感覺一陣危機,駐步沉思一下,卻不知這危機從何而來?他搖了搖頭,帶著人進到官署大門,還沒進入大堂,背後就聽「咣」一聲,門給關上了。
「干什麼?」張濂怒視如臨大敵的官兵。
「知府大人見諒,這是王指揮特地交待的。」衛所的人上前賠笑。
張濂冷笑不已,還真以為自己是出入沙場身經百戰的將軍,不過是個屯田的世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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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三更!
這章是為新盟主「AndyFans」大大加更的第一章!
然後天子交代下今天的情況:
有至交好友鬧情變,天子得去說和,38度的高溫在外奔波一天,早上和中午發的兩章都是凌晨三四點鍾加班加點寫好預發的!
時間倉促,可能會有錯漏,敬請原諒!
這一章是下午六點回來碼成,今天應該會爆發五章,也就是說接下來還會有兩章,請大家繼續支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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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寒門狀元正文 第六二二章 誰是正使
「這個……」傅瀚沒有跟外邦人打交道的經驗,本來以他禮部尚書的身份,不至於親自來見佛郎機使節。
但這次是佛郎機國第一次向大明朝進貢,據說帶的貢品非常多,弘治皇帝為了讓佛郎機人感受到大明王朝的誠意,於是派傅瀚主持邦交事宜。
「可否將貢品禮單拿來一觀?」傅瀚表現出****上國大臣的氣度。
佛郎機人不懂大明語言,此時的四夷館也沒有專門的佛郎機翻譯,仍舊需要靠兩次翻譯,才能讓彼此聽懂。
與之前全靠馬刺加翻譯不同,這次大明朝還從四夷館把馬刺加和暹羅的翻譯一並找了過來,不過這幾人有濫竽充數的嫌疑,結結巴巴討論好一會兒才相互通傳。
翻譯過後,那邊佛郎機人說的話轉譯過來:「尚書大人,佛郎機人說……他們交的不是貢品,是贖人的贖金,請朝廷遵照之前的約定,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混賬!」
傅瀚猛地拍了一把茶幾,一臉憤怒,「告訴這些番邦人,可別欺人太甚!」
要不是傅瀚這一拍,那幾個佛郎機人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傅瀚這個正使身上,因為他們正打量拿著根奇怪棍子寫寫畫畫的沈溪,以為沈溪在謀劃什麼要命的東西。
為首那名佛郎機人看了傅瀚一眼,突然說了句,馬刺加的翻譯一聽臉色就變了。
傅瀚連忙問道:「他說什麼了……快說,他說了什麼?反了他了,敢在大明的地界對我等無禮!」
旁邊的人趕緊勸傅瀚消消氣,等傅瀚坐下來,四夷館的翻譯才小心翼翼地低聲道:「尚書大人,那些番邦人問,您是誰……」
傅瀚一聽非常惱火,感情剛才我讓人對你們引介,白費力氣了,是吧?
「告訴他們,我是誰!」
沈溪拿著筆,不知該不該記這一段。
或許是這些佛郎機人的傲慢把傅大尚書給惹惱了,傅瀚領皇命而來,卻不知道如何跟番邦使節相處,大呼小叫別人還以為談判破裂了。
沈溪正想著事情,一抬頭,對面一群佛郎機人齊刷刷看著他,心中一凜,趕緊又把頭低下去。
在這里搶禮部尚書的風頭,那是很不理智的行為……沈溪是翰林官,將來很可能在傅瀚手底下做事。
不過,先看你傅大尚書能不能活到我進禮部那一天吧,瞧你一大把年紀估計也沒幾年好活,即便沒死估計到時候也致仕了。
你這年歲爭來爭去有什麼意思?
等傅瀚把氣理順了,坐下來重新進入談判流程。
可佛郎機人就認准死理,我們是來交贖金贖人的,可以拿出一部分來作為貢品,但一碼歸一碼,先把人放了再說。
就這樣,談判陷入僵局。
「尚書大人,要不您看看……今日會面暫且結束?」鴻臚寺少卿李鐩請示道。
傅瀚是要面子的人,皇帝派他堂堂七卿之一的禮部尚書來接待佛郎機使節,分明是大材小用,可要是他不能把差事順利完成,那就說明他的能力與目前的官職嚴重不符,說不一定會引起弘治皇帝的不滿,下旨喝斥,到時候丟人丟到爪哇國去了。
「跟他們說,贖人也可以。」
最後還是傅瀚讓步,他覺得這些番邦人可能腦子沒開化,死腦筋……你們把皇帝的馬屁拍高興了,還怕朝廷不放人?不過跟這些蠻夷講道理沒用,最重要的是跟皇帝交差。
「貢品必須列明,將數字清清楚。」
傅瀚有他的如意算盤……你們這些傻缺,就算答應你們這是贖人的贖金又當如何?現在你們在是我大明王朝的都城,又沒有威力巨大的佛郎機炮對著城門樓子,我們就算把所有金銀扣下你們也只能自認倒霉!
況且,我上書朝廷說這就是貢品,反正你們也看不懂漢字,等我們拿到贖金,人給放回去,一回事嘛!
佛郎機人對傅瀚說出的話置若罔聞,目光不時往沈溪身上瞄,最後連傅瀚也察覺不太對勁,這些佛郎機人是不是都是斗雞眼,不斜著眼看人看不清楚?
「大人,番邦人說,他們……他們要沈諭德表態。」等翻譯把佛郎機人的話翻譯過來,沈溪再想迴避,已經避不開了。
主要還是佛郎機人那邊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們本來做好跟「大明朝年輕而吝嗇的陰謀家」做一場艱苦卓絕討價還價的談判,結果這個「陰謀家」是出現在談判現場,但卻坐在那兒寫寫畫畫。
最初佛郎機人認為可能是沈溪地位太高,需要別人出來代言,也就勉強應付一下,可誰知道沈溪一直不說話,讓佛郎機人感覺自己被戲弄了。
傅瀚這才回身看向坐在長條桌一側拿著筆記錄的沈溪,再看了看佛郎機人的視線……可不是,人家看的不是我這個尚書,而是看的小狀元沈溪。
傅瀚心裡滿是不解,我是堂堂的禮部尚書,七卿之一,地位何等尊貴?你們不找我,卻去讓一個翰林院和詹事府的五六品學官表態,這是唱的哪出?於是便讓翻譯詢問情由,那邊佛郎機人也實在,回答得簡單直白。
「尚書大人,番邦人說,是沈諭德將他們擊敗,人也是沈諭德親手帶人拿下並押解到京城……如今要贖人,必須要得到沈諭德的首肯,否則,他們不相信我們的誠意。」翻譯說這話時,戰戰兢兢。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這位沈狀元誰不知道,十三歲中狀元,如今是東宮講官,何時跟佛郎機人打過仗?
沈溪在泉州府的功績為朝廷刻意隱瞞,住主要是朝廷不想張揚沈溪的功勞,免得地方官收受佛郎機人賄賂而令百姓遭到劫掠屠殺的事情泄露。
再者說了,沈溪是個十多歲的少年,還是個文臣,把事情大肆渲染,會讓三軍將士不滿……我們在戰場浴血拚殺,朝廷卻獎勵一個少年文臣的軍功,他有何本事比我們強?
於是最後給沈溪官升一級作為嘉獎!
但此事,傅瀚卻是知情的,沈溪奉旨到泉州辦差,把泉州府搞得天翻地覆,此事年初時動靜鬧得有點兒大,幾次朝議都出現反轉,讓人印象深刻,能夠參與朝議的官員就沒有不知道的。
傅瀚道:「沈諭德,由你來跟番邦人交涉吧。」
沈溪只好在眾目睽睽下站起身,與此同時,那些佛郎機人也齊刷刷站起,把明朝這邊的談判官員嚇了一大跳。
尤其是傅瀚,太平官當久了,以為佛郎機人要來硬的,嚇得向後一退,險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等稍微鎮定下來,才發覺這些佛郎機人不是耀武揚威,相反一個個臉上帶著驚秫。
原來,這些佛郎機人以為沈諭德要對他們不利,站起來進行防備!
「有趣,有趣。」
傅瀚笑眯眯地撫起了鬍子。
傅瀚開始表現得很急躁,並非他性格便是如此。
因為傅瀚覺得佛朗機人實在太過蠻橫無禮,同時佛郎機火炮對他的震懾太大,他想的是,這些佛郎機人有那麼厲害的火炮,必定比韃靼人還要野蠻和兇殘,要是不表現得強勢一點兒,那他就不能表現大明使節的威儀。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佛郎機人早就被大明軍隊給打怕了,見到沈溪這樣個弱不禁風的少年郎也嚇得屁滾尿流,那戰戰兢兢的模樣可不是裝出來的。
沈溪此時被在場所有人看著,有些尷尬,硬著頭皮對佛郎機人道:「閣下,你看這樣如何,把贖金變成貢品,向我朝進獻國書,然後我們放人,以後兩國交好……」
鴻臚寺少卿李鐩趕緊提醒:「沈諭德,這條件先前傅尚書不是說過了嗎?這些番邦人是不會答應的!」
李鐩話音剛落,那邊佛郎機人卻點頭不迭,翻譯聽他們說完,趕緊轉譯過來:「番邦使節應允了。」
「啊?」
一句話,就讓在場大明朝廷的官員不明所以。
傅瀚好說歹說半天,那些佛郎機人就是不接受,還說這是什麼狗屁原則。
為何他們堅持的原則,到了沈溪這里就不值一提?
傅瀚笑道:「既然如此,那雙方就擬定國書,簽好字後我好拿去給陛下御覽。」
想到能向弘治皇帝順利交差,傅瀚臉上帶著幾分欣喜,對沈溪更是越看越滿意……看來帶沈溪來談判確實有道理,因為這些佛郎機人別人不認,就認他這個把蠻夷打怕了的小英雄啊!
吾皇聖明!
沈溪僅憑一句話,就讓佛郎機人爽快答應,佛郎機人本來還強烈要求大明朝廷先放人,此時也不吱聲了,反倒時時刻刻盯著沈溪,怕沈溪又在搞什麼陰謀詭計,驟起發難。
擬定國書時,李鐩湊過頭來,低聲問沈溪:「沈諭德,這些佛郎機人到底怎麼了?」
沈溪攤攤手道:「不知道。」
李鐩心想,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可不能放過,一定要把事情的原委忠實地記錄下來,向皇帝奏報。
談判完成,國書順利擬定好,佛郎機人那邊簽完字,最後都看向沈溪,他們要等沈溪署名才放心。
等沈溪署名後,他們才鬆了口氣,下面就輪到大明朝廷這邊派人再一次核算貢品數量,然後把所有貢品歸置起來,那些個奇珍異寶會第一時間送去皇宮,交由弘治皇帝御覽。
往往外邦進貢的時候,皇宮那邊會很熱鬧,因為連富有四海的皇帝都想知道,到底外邦人進獻了什麼好東西。
這次佛郎機人的「貢品」,確實闊綽,他們為了贖人幾乎是砸鍋賣鐵,許多東西都是大明沒見過的,比如歐洲剛發明不久的發條鍾,這可比大明諸如日晷、沙漏等計時裝置先進太多了。
等國書簽訂好,傅瀚離開主位,來到沈溪身邊,問道:「沈諭德,與老夫一起進宮面聖如何?」
沈溪沒想過傅瀚居然會主動邀請他一起進宮,這種榮耀可不常有,但他還是趕緊回絕了對方的好意……皇帝派傅瀚當正使,他只是跟著來旁聽,就算有功勞也不能居功。
傅瀚笑了笑,並未勉強,趕緊拿著國書進宮去見弘治皇帝,能讓外番朝貢,一次送來這么多金銀錢幣和珍奇玩意兒,他能順利交差的同時,說不一定還會有賞賜。
至於安頓佛郎機人的事,自然由會同館和鴻臚寺的人來負責。
「沈諭德,你看這些人怎麼安排才好?」李鐩作為鴻臚寺少卿,此時被那些佛郎機人打量得有點兒心虛,這事有些蹊蹺,他拿不定主意,只好過來問沈溪,儼然把沈溪當作上官看待。
沈溪搖頭苦笑:「這里就交給李少卿你了,下官先回去了。」
「別走啊。」
李鐩感覺自己沒底氣,正要挽留沈溪,卻見沈溪離開大廳後,那些佛郎機人如釋重負,臉色從緊綳變得鬆弛,最後一個個長舒口氣坐下來,似乎從噩夢中擺脫出來,李鐩不由再次為沈溪到底做了什麼讓這些蠻夷如此懼怕而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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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寒門狀元
作者:天子
狀態:連載中
最後更新時間:2022/6/2
最新章節:第二六七〇章 棋局不在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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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葯植空間魂穿古代,成為寒門子。對於這窮的叮當響的家,男主謝一林頗為看重,為了讓家人過好日子,他養家糊口、金榜題名、光宗耀祖、保國安民!這是一個從奶娃娃成長為人見人敬的大狀元,驚呆了眾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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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小說講述了夏天,雷雨交加的時候,在距離河中鎮的下河村裡,距離村子最邊上的一戶農家裡,卻是人聲嘈雜的,因為這家子二兒媳婦要生了。「爹,我,我進去看看成不?」謝志安,謝大力的二兒子。在屋子裡正在不停的慘叫著的就是他的媳婦,萬容。聽著媳婦的慘叫聲,謝志安快要站不住了。謝大力也不比兒子鎮定多少,可是仍然是把想要往堂屋裡沖的二兒子給拉住了:「枝兒她娘生娃娃呢,你別進去搗亂,在外面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