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求大家幫忙找一個靈異小說,以前在學校圖書館里看過,記不清名字了,應該有靈異這兩個字。
可能是靈異魔鬼,因為我看過這本書。
❷ 求一篇〈〉靈異小說書名:
男主角好像叫玄天,小說名就忘掉了
❸ 有人看過一篇靈異小說么
情節好假
❹ 兩個字的恐怖靈異小說,很久以前的,忘記叫什麼了
詛咒 靈貓 冥府 詭念 《招魂》 《綠門》《迷醉》《青絲》《妖折》《心塵》鬼降 鬼界 鬼臉
鬼妻 鬼殺 鬼衣 虎皮 鬼葬 花鏡 回頭 劫數 鄰居 蘭璞 幻嬰 虺淵 凶宅 眼睛 深井
貓眼 凶畫 屍變 筆仙 碟仙 破邪 肉香 凶宅 偷窺 雪妃 夜魔 妖異 佛裂 回頭......。
❺ 請推薦幾本經典靈異小說給我
那多《過年》《幽靈旗》等等都蠻符合你的要求的
❻ 推薦好看的靈異小說
邪瞳 天女 0:00鬼故事DJ空間 202室異事記 77號當鋪 9號社團
阿眉傳說(新版) 暗黑手抄錄 愛上我的頭 愛情都市 阿眉傳說 暗夜影文集之紅娘
傲劍 阿修冥月記事錄 百鬼錄 白無常 巴黎血戰 別點
避光記 不見血之殺手列傳 被遺棄的詛咒 冰色夢華錄 扁鼻子軍官杜得肯 百年魔校
白骨精 悲哀宿命 奔月·叛 百鬼夜行 博美集 楚衍的系列故事
出嫁酒 蠶殤 重陽小子靈異事件簿 蠶女 蝶絮 肚皮演示者
道紅塵 大學校園妖怪蜜語 都市有鬼 墮落警察 都市妖奇談 地獄魔靈
癲狂兇殘VS狂暴獰猛 等待著…… 鬥士傳說 大戰大角星異形 電話 都市靈異事件輯
豆腐西施 答案 耳朵 逢魔時刻 非病人物 封神榜
符魔錄 非人事務所 封妖記 非常手冊 佛痛 反不動尊明王
怪味情書 鬼驚鴻 宮格哈羅 光影·鬼畜·武道學院 鬼城夜話 鬼之屋
鬼童 古代英雄 古墓·人偶·殺 鬼律師 鬼靈人間 怪案奇談系列
鬼魅之戀 怪誕奇談 高校驚魂之四夜三天 歸來 鬼門開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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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軒.靈異 女人街的除魔事務所 那一絲軟煙 女孩與影子 歐基沙中短篇集 縹緲情史·魘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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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血玫瑰·Necromancer 情之涅盤 青蝠酒吧 秋月 清流 奇傳者
R·I·魂變 染血 任性少年 人不風流枉少年 人間煉獄 世界盡頭之冷酷戀人
生花筆 仕女樓 生死結 守護鬼傳奇 水城驚夢 弒魂
碎臉 死死跟凶 上帝的愛情游戲 雙子傳說 三滴血 睡蓮
神燈 碎夢雜記 十方 十分紅處 神秘老公小嬌妻 死亡報告書
十重門 手札嚇人系列 生死河 色狼傷飭 三魔(靈異短片集) 守缺記
孫樹剛系列 賞金之手 少年游 死亡之約 上帝之手 三夢奇俠緣
孫望嵐作品集 神與神的爭斗-子午相交 死神變 狩魂者 沈陽怪談 術師
神話人間 十個救火的少年 殺戮者 師范大學怪談——檔案 通靈少年 天使詩歌
天南學院 天靈九星 霆雲仙凡錄 天國之門 甜菜的超短篇 天之幽紅
偷窺者 天葬 通靈日記 脫褲放屁驚天地 天蠍 天使之城
❼ 誰能提供幾個寫恐怖靈異小說的素材
看一下她不會死,恐怖禁書目錄(和她不會死是一個作者,連載中),我在恐怖游戲里開掛
❽ 跪求靈異恐怖探險懸疑推理類BL小說
推理的主推兩篇~
《壞道》作者:priest
這基本上是我最喜歡的一本推理了,偏向於心裡方面,這個作者文筆很不錯,案件也不會太拖沓,整體感覺很好,尤其是受的性格非常有愛!
文案:
這是一部充滿了各種行為異常者和心理變態者的破案故事,
許許多多光怪陸離的案件和許許多多有愛的帥哥美女穿插其中。
強勢悶騷攻VS天然呆腹黑屬性不明受;穿插一對副cp:死纏爛打攻vs花花公子受
一連串神秘失蹤的孩子,下水道里的屍體,死而復生的殺手,公交車上連續投彈的爆破狂,滅門慘案牆上的血字……
總之,想看看罪惡本質的,都進來吧
晉江金牌編輯評價
重傷初愈的警界精英,來歷成謎的心理醫生,
謹慎細致的「花花公子」雷厲風行的漂亮警花……
這支充滿特色的個性團隊,接觸眾多常人無法理解的行為異常者和心理變態,
找尋最後的真相和隱藏的兇手。
本文沉重題材,因詼諧幽默的語言,流暢自然的文筆,使讀者能夠輕松閱讀,
即不壓抑又不枯燥,作品情節緊湊,銜接合理,涉及多心理學相關知識,可讀性強。
《著魔》作者:吳沉水
這個月的新文,吳沉水的文一般都有保障啊,不過這個文可能不是那麼黑白分明,看個人喜好吧。
文案
幾起離奇的謀殺案,揭開內心深藏的醜陋慾望
無論如何克制、逃避、抗拒
誰都可能著魔
有人為了愛,有人為了恨,有人為了權力,有人為了野心
我為你著魔,你卻為誰著魔?
本文有強攻,有美少年,有兇殺,有偷窺,有迷情,有背德,有各種故意扭曲耽美「強強」原則的情節,苦逼作者三觀不正,尤愛灑狗血砸天雷。被雷了請繞道,本人謝絕指導,不求上進,一心一意墮落到底~~~~~
Ps,本文故事背景在HK,故會涉及少許粵語詞彙,但為了方便大家閱讀,絕大多數對話仍為國語,覺得雷的趕緊點叉,謝謝。
Pps,其實這是個歡脫的故事。
晉江金牌編輯評價
督察黎承睿正在調查一樁大案,例行詢問中,一個有些木訥、膽怯的少年林翊竟讓他一見鍾情、理性盡失。
兇手變態殘暴,死者無一不是生前慘遭凌虐而死。
生前都是「正人君子」的被害人,死後全變成了「衣冠禽獸」,這似乎有著什麼關聯。
而美少年林翊究竟經歷了怎樣的遭遇才變得如此膽小、怯懦?
且看黎督察如何保護和溫暖美少年的心……
文章以案件串聯,兇手變態的殺人手法以及被害人生前的道貌岸然都讓讀者充滿了好奇。
作者思路清晰,案件環環相扣,兇手究竟是殘暴無情的歹徒,還是化身「正義」的使者?
主角林翊木訥、膽怯卻天真善良的性格,更是激起了讀者的愛心和保護欲,
同時讓大家對兩人今後的發展充滿期待。
還有很經典的《化霧》系列,這個推理內容寫得很好,不過說實話攻受的性格我萌不起來,沒主推,不過喜歡的人很多,仁者見仁吧。
《一切從相遇開始》這個系列還可以,但是說實話推理內容比較拖沓,各種漏洞BUG比較多……不過攻受還是很有愛的~
推理大神一心作品的文推理都非常棒,但是她所有文里的攻受關系基本都是虐虐虐虐虐……ORZ很多沒看下去
說實話,穿越也有很多好文的啊,奇幻類得我心的基本都是穿越的……所以就先不推了~
❾ 求恐怖靈異小說, 1不是言情的 2主人公是女的 3沒有男主主角 4最好是學院裡面的
沈醉天的 女生寢室毓 1-5部
402女生寢室 作者悅言
女生寢室 結局(作者:沈醉天)
後來,蕭靜向方媛解釋了一切。 自從秦妍屏死後,蕭靜就開始懷疑有人運用催眠術在誘導441女生寢室的女生自殺。他跟蹤陶冰兒,意外地發現了何劍輝也在跟蹤陶冰兒,並且陶冰兒自殺前與他有過接觸。當他調查何劍輝時,方媛卻帶著秦月、何劍輝一起來找他。為了不打草驚蛇,不讓何劍輝起疑心,他只能裝病,特意去找他的老同學孫長彬幫忙。在孫長彬的幫助下,他假裝已經死亡,卻在夜晚重新溜回了醫學院的圖書館。所以方媛能在醫院里看到蕭靜的身影。那晚方媛在圖書館蕭靜的小房子里聽到的腳步聲就是蕭靜自己的,他察覺到方媛在屋裡,沒有進去。 蕭靜回到醫學院後,將實情告訴秦月,請求秦月幫忙。這時的何劍輝已經是秦月的未婚夫了,秦月怎麼也不相信她的未婚夫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狂魔,無論蕭靜怎麼勸說也不願意幫他。蕭靜無奈,只好一再懇求秦月,不要把自己假死暗中調查何劍輝的事告訴給他聽,秦月勉強答應了。 在徐招娣變成植物人後,蕭靜開始確定何劍輝就是這一切可怕事件的策劃實施者。但是他在搜集何劍輝犯罪的證據上面遇到了難題。據他分析,何劍輝心理異常,主要的症結在方媛。他現在有個非常怪癖的嗜好,那就是研究方媛的心理。他迷戀上了方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圍繞著方媛展開。一方面,他在試驗他的催眠術;另一方面,他窺視著方媛心理活動,滿足他異常的心理需要。 蕭靜推測,何劍輝不會收手,還會繼續他的可恥勾當,催眠蘇雅誘導她自殺。果然,何劍輝不但催眠了蘇雅,而且催眠了在樓下徘徊的章明。在誘導蘇雅自殺失敗後,惱羞成怒的何劍輝乾脆讓章明去強奸蘇雅,讓章明成為替罪羊。誰知章明在最後的善惡關頭,因為愛,還是選擇了善良,情願自己把自己撞暈也不想傷害蘇雅。 催眠術雖然神秘,卻並不是萬能的。要被催眠者相信施術者,除了施術者手法高明外,被催眠者的心理上更要相信並且主動接受催眠。何劍輝並不能讓所有人都信任他,但是他有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那就是血玉。經過特殊處理過的血玉有一種奇特的作用,能讓身邊的人昏昏欲睡迅速進入被催眠狀態。除此之外,施術者要被催眠者所做的事,必須是他內心願意做的事,如果是他極為反對的事情,他也不會聽從施術者的吩咐而是竭力反抗,從被催眠狀態中蘇醒過來。這就和喝醉酒有點類似,喝得再醉的酒鬼,膽子再大,也不會無緣無故跑去殺人放火。從這個角度來說,秦妍屏、陶冰兒的死,還是因為她們過於軟弱。相反,蘇雅的表現則要堅強得多,她在緊要關頭懸崖勒馬,無論何劍輝如何誘導,她都堅持不肯自殺。 蕭靜看到管理員張大姐放何劍輝進女生寢室,心知不好。無奈之下,他只能再次懇求秦月,讓秦月打電話給何劍輝,約他去秦月家,纏住他。本來,蕭靜對此沒抱什麼希望,沒想到這次秦月卻非常爽快地答應了,這就是方媛經過教師宿舍時秦月家為什麼還在開燈的緣故,那時秦月正在與何劍輝商討婚姻大事。 蕭靜看到何劍輝離開女生宿舍後,與醫學院保衛處取得聯系,救出蘇雅後,強行打開何劍輝在醫學院的住處,發現了他的秘密。為了將何劍輝繩之於法,他設計讓黑貓引方媛到這里來。他知道,何劍輝為人自負,又迷戀方媛,如果他回家後發現方媛知道他的秘密,極有可能會將一切都告訴方媛。這樣,所有的謎團都會解開,方媛能知道何劍輝的犯罪過程。為了以防萬一,他還特意通知了身為法醫的老同學魏天強。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一個星期後,徐招娣在她弟弟妹妹的守護中醒過來,身體也在慢慢地恢復。據她自己說,變成植物人的那段日子,她感覺自己彷彿被關押在一個密不透風的黑房子里,一直困在裡面出不去。後來,她似乎聽到了親人的呼喚,想見親人的渴望讓她堅持不懈地撞擊黑房子。在她感覺自己撞破黑房子的那一剎那,她睜開眼睛看到了親人。 兩個星期後,何劍輝被判決了,卻沒有坐牢,而是被強行關押在精神病院。他說得沒錯,在法律上,找不到有力的證據證明他是殺人兇手。何劍輝口中的血玉也始終沒有找到,除了何劍輝自己,誰也不知道這件東西是否真的存在過。而催眠別人誘使別人自殺這一過程也確實過於離奇,盡管有法醫魏天強的旁證,法院還是沒辦法從法律上找到量刑的依據。不過,何劍輝也沒放出來,盡管沒辦法證明他犯罪,魏天強卻能證明他是一個危險的心理變態者,證據是他房間的竊聽器以及他偷窺拍攝的女生相片。最終的結果是何劍輝被送到青山精神病院治療。說是治療,其實是強行關押在那裡,嚴格限制人身自由。 三個星期後,徐招娣恢復得差不多了,已經能和正常人一樣學習、生活。441女生寢室里一片平和,再也沒發生什麼怪事。蘇雅的性格也有所改觀,對朋友也不像過去那樣冷漠了。章明寧可自己撞牆也不想傷害她的舉動讓她感受頗深,重新反省自己的生活態度。唯一不太好的則是秦月,她的未婚夫成了精神病人,一些不明真相的教師學生在她背後指指點點,一如以前議論441女生寢室的女生般。好在秦月也沒把這些放在心上,特意邀請她們三位女生去她家聚餐。 秦月買了很多菜,鴨子、排骨、鯽魚,忙得不可開交。徐招娣在廚房裡給秦月打下手,洗菜、切菜,學習秦月的廚藝。蘇雅霸佔了秦月的電腦,在網上看小說。方媛閑得無聊,只好到秦月的書桌上面找書看。 這時,電話鈴響了。方媛看秦月忙不過來,自己接了電話。電話是律師事務所打來的,告訴她已經幫秦月轉賣了電腦公司,價錢是一個天文數字。方媛心裡一驚,腦子里似乎爬滿了螞蟻,震得發麻。秦月怎麼會有電腦公司?再想想電腦公司的名字,卻有幾分耳熟,莫非是何劍輝的那家電腦公司?如果是這樣的話,秦月又怎麼有權利處置何劍輝的私人財產?難道,兩人已經結婚了? 扔下電話,方媛魂不守舍,目光游離。蕭靜說,他早就把對何劍輝的懷疑告訴了秦月,還懇求秦月幫他一起調查何劍輝,可秦月偏偏拒絕了他。但那晚,她又十分爽快地幫助蕭靜纏住何劍輝。難道,何劍輝所做的一切,秦月早就心知肚明,她在等何劍輝和她領了結婚證,成了法律的夫妻關系後,擁有何劍輝財產的支配權,這才配合蕭靜揭開何劍輝的真面目?無論何劍輝是坐牢還是進精神病院,她都是既得利益者,何劍輝的財產都歸她了。方媛想起,在秦妍屏死後,她們住在醫學院招待所時,秦月曾經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何劍輝,那是幽怨的眼神,似乎在責怪他,那時,她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何劍輝設計出來的?何劍輝對她們的事了如指掌,是不是也有秦月的幫助在裡面?聽說,秦月的父親是一名傑出的心理學教授,秦月耳濡目染,在心理學上應該也有幾分造詣。如果她真的是為了何劍輝的財產與他交往的話,說不定何劍輝這種心理怪癖還是她有意無意誘使他形成的。 方媛感到陣陣寒意,一顆心掉進了千年冰窖中。吃飯時,方媛看到秦月那張嬌艷動人的笑靨,怎麼看也像是在演戲。她實在忍不住,嘴裡冒出了一句:「秦老師,你和何劍輝是哪天登記結婚的?」 秦月突然間怔住了,笑容就這樣凝固在她臉上。良久,她終於明白了方媛的意思,輕輕地說出了一個日子——何劍輝正是那個日子被抓走的。 青山精神病院里,警鈴大作,一些穿著白色大褂的警衛四處追捕。在病院外面的山腰,一個黑影敏捷地飛奔下山。他跑到了馬路上,一輛小車迅速地開過來,車門打開,接他上車。在車上,黑影擦了把汗,凝望著窗外廣褻而深沉的夜色,笑了,笑得很邪,「方媛,我來了。」 441女生寢室,方媛從睡夢中驚醒,滿頭大汗,直打哆嗦。燈拉亮了,徐招娣與蘇雅驚奇地望著方媛。 「發生了什麼事?」 「他來了。」方媛凝望著窗外廣褻深沉的夜色喃喃自語。 夜很深,很深……
❿ 找本靈異小說
「你好,我叫林鳶茵,剛才真是謝謝你提醒我去拿書。」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生身上始終散發著一股不讓人親近的冷氣,搞得班上沒一個人敢主動前去打招呼,在好奇心戰勝了恐懼後,林鳶茵當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男生回過頭來,盡管那眸子不是藍色,可那種冷漠的氣息跟當時的藍眸子一模一樣,更使林鳶茵確信那藍色是真實地存在過的,至少,她可以證明。那男生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林鳶茵一眼,掠過一絲驚疑的神色後,又恢復了冷漠的常態,竟好象沒聽到她講話一般,又回過頭去看著窗外。他好象總喜歡望著窗外,林鳶茵也曾經仔細地觀察過窗外,除了一個池塘和一堵矮牆外就是那半舊的操場。「很奇怪呢,」林鳶茵看了看四周沒人,才道:「這個學校的人都喜歡看一些並不引人注目的東西。」果然,這句話引起了那個男生的興趣,他又回過頭來盯住她道:「注目?是誰?他在看什麼?」林鳶茵俏皮地一笑:「算了啦,知道么?在這個學校,好奇,就意味著送命。」男生根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一愣,林鳶茵已經在那邊哈哈大笑道:「我可不是玩你,因為我問那個人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回答我的。所以你問我同樣的問題時,我也只能用同樣的答案告訴你。」
那男生的臉上仍舊無絲毫笑容,只是目光已經緩和了很多。林鳶茵趁機道:「我知道,你想必也清楚這所學校肯定有某些東西存在,既然大家都這么感興趣,不如我們聯手查個明白吧。不過,在此之前,能否榮幸地得知你的大名呢?」男生躊躇了一下,才道:「星晨。」林鳶茵道:「星晨?星晨。很好聽的名呢,那麼你的姓呢?」「姓星名晨。」「什麼?」林鳶茵的腦袋還一下子轉不過彎來。那名叫星晨的男生已經發話道:「那個人他看的是什麼地方呢?」 「啊,」林鳶茵回過神來,答道:「是我們下樓的唯一通道二樓拐角處的走廊盡頭,我也曾經特地去詳細觀察了一下,可是還是只有一面牆壁,兩邊是再也普通不過的課室,實在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有想過她會不會騙我,不過看她當時的眼神,相當凝重,絕對不象是裝出來的。」星晨又翻過頭去望著窗外,淡淡道:「她沒有騙你,對於那些東西,好奇是最快捷的送命方式。」「咦,為什麼你……」「因為我一進入這個學校,就嗅出了它們的氣息,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濃重。只是它們隱蔽得很好,我找不出它們躲在哪個地方而已。」靈媒介質?林鳶茵再次吃了一驚,她還沒有發覺有什麼地縛靈的存在,星晨的靈媒能力居然比她還高,難道他是神靈下凡的靈媒介質,還是他是……林鳶茵腦海里瞬間閃過「法術界」三個字。妖狐這么大的事情,沒理由只有落伽山知道,也沒理由只有落伽山會派弟子來立功,難道他就是久聞其名的五台山的何健飛,還是其他門派的高手?
林鳶茵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周旋應付:「那麼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它們肯定聚集在這棟大樓里。而且楊淙對這件事掌握的資料要比我們多得多。」星晨搖著頭道:「那也未必,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不定她也在象我們一樣還在猜想中。在沒有完全確定它們的存在及方位時,我不想打草驚蛇。本來我們在明它們在暗形勢已經相當不利,目前除了以不變應萬變之外,一切行動都是多餘的。」林鳶茵在那邊已經聽得呆了,徹底忘了這次來的目的是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套出星晨的底細。星晨瞄了一眼她,起身道:「我要先出去了。」棄下還在發愣的林鳶茵直接走了出去。
預備好了十幾套方案,甚至不惜死纏爛打怎麼都要迫使星晨跟自己聯手,誰知道沒講幾句話,反而被他變被動為主動,聯手成功的過程看起來是那麼自然而輕松又是那麼匪夷所思。對自己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好象一個熟識的朋友那麼無拘無束。還有那慎密的心思,高超的推理能力,穩重的大局態度,讓一向自認冰雪聰明的林鳶茵第一次感覺信心動搖。星晨就象一個剛發現的外太空的生物,渾身充滿了神秘性,讓人永遠摸不懂他下一步會做什麼。林鳶茵知道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勁敵,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陰溝里翻船——賠了夫人又折兵。
幾天下來,林鳶茵成為班裡唯一一個星晨願意跟她講話的人,從此也成為全班女生的公敵和全班男生的救世主,使林鳶茵更加哭笑不得,他們哪裡知道,她和星晨訂下的聯手盟約簡直就是一個生死契約。不僅班裡面的事情不順,正事也不順。楊淙似乎對上次失言有點後悔,一直都謹言慎行,再也沒有半點異常,二樓林鳶茵都快可以閉上眼睛走路了,仍然無法探得一點眉目。學校裡面的日子過得祥和而安寧,偶爾吳剛英還會可憐巴巴地上來找她,立即給她轟走了。倘若讓這個白痴插進來的話,那她就必敗無疑了。林鳶茵開始懷疑起自己消息的真實性,直到這個月底的最後一天。那天,天上正下著大雨,一場很大很大的大雨。
林鳶茵很後悔留在課室裡面做作業做到現在,忘記帶傘,同學都跑光了,唯一的選擇便是等待,等待那可惡的大雨趕快過去。可是天不遂人願,烏雲反而越來越多,眼看課室大樓都快關門了,出外面看看竟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林鳶茵有點焦急起來,在走廊上走來走去,她可不想在這里過夜。就在這時,林鳶茵突然看見對面教學樓的二樓有一個女生托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點著一根蠟燭,正在走廊上緩慢地走著,樣子十分奇特。可是那時林鳶茵已經顧不上考慮那麼多了,有人對她來說就意味著有傘。「喂,這位同學,喂,那位同學!」林鳶茵竭盡全力地喊道。可是那個女生不聞不問,仍然小心翼翼地托著那根蠟燭,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著,好象那蠟燭隨時會倒下來一樣。「喂,你有沒有聽到我在喊你啊?喂,你是聾子嗎——」林鳶茵喊得幾乎失聲。那女生突然轉過頭來,竟是楊淙!林鳶茵大喜過望:「快!過來,我忘記帶傘了。」楊淙只是獃獃地站著,半晌,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詭異到林鳶茵全身都在發涼。楊淙就這樣一直詭異地笑著,一直地走著,一直走到盡頭推開一間課室,楊淙走了進去,把蠟燭放在一張課桌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嘴也越咧越開,蠟燭的火苗在風的推動下一明一滅,將詭異的氣氛推到了極致。然後,蠟燭就突然滅了,所有景象在一剎那都消失了。而林鳶茵發現自己早已嚇出一身冷汗。
「你在干什麼?」林鳶茵嚇了一跳,原來星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教室門口了。林鳶茵連忙把剛才發生的一幕跟他訴說了。星晨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望瞭望,並沒有說什麼。林鳶茵卻心有餘悸道:「難道我剛才看到的是什麼幻象?」星晨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唔?」林鳶茵被弄糊塗了。「說它不是幻象,那是因為它的確發生過,說它是幻象,是因為它的發生地點根本不在那棟教學大樓裡面。」不在那裡?林鳶茵一震:「怎麼說?」星晨指著對面那棟大樓道:「那邊一盞燈都沒有開,如果剛才那個女生真的是從那裡走過的話,只有一根蠟燭微弱的光又何以足夠使你辨認得出她的面容呢?所以那裡應該還有其他的燈光設施才對。」林鳶茵剛才嚇到差點失常,現在恢復了理智,細細一想,果然是這樣:「那麼它發生在哪裡呢?」星晨道:「我們這棟教學大樓跟對面這棟大樓形成一個極其特別的角度,如果用光學照射的公式來計算的話,假設計算沒有差錯,那麼你看到的景象應該是我們這棟大樓的二樓投射到對面玻璃上的影象。現在,唯一沒有關燈的就只有我們所在這棟大樓了。」說完,看了一下花容失色的林鳶茵道:「當然,我這只是推測。」
「等一下,」林鳶茵顫抖著聲音道:「假如你的推測成立的話,假如我的記憶沒錯的話,我們這棟大樓每個樓層所擁有的課室要比對面大樓的每個樓層少一間。」「對。」星晨似乎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也就是說,你看到的那個女生,拿著蠟燭走進了一間不存在的課室,就在二樓走廊的盡頭。」一道閃電驀地劃過天際,照亮了林鳶茵蒼白的臉。楊淙望向走廊盡頭的目光比那閃電更強烈地一遍一遍在記憶中重現,果然她才是最後的知情人!!突然,林鳶茵想起了一個問題:「星晨,你怎麼會跑來的?難道你知道我沒傘,特地來給我送傘的?」星晨面無表情道:「你的想像力很豐富,可惜不對。我是聞到了那些東西的氣味才跑出來看個究竟的。」「那些東西?!」林鳶茵差點尖叫起來:「你是說,楊淙已經……」星晨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個女生根本不是楊淙。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表明她死了不止一年了。除非來報名的那個楊淙是靈體。不過,我更傾向於那個女生只是相貌酷似楊淙而已。」「難道楊淙有一個親生的姐姐?」林鳶茵清楚世界上相貌一模一樣的機率只有億萬分之一。星晨搖搖頭道:「這件事只有楊淙本人才有發言權,我們還是不要妄加猜測。不過,現在我們可以確定它們的地點就在二樓了。」林鳶茵還在考慮楊淙的事,聽到這句話莫名其妙道:「我們不是剛才就已經推出來了嗎?」星晨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時候該有所行動了。」「行動?你說的是……」「沒有疑慮了,所有的焦點就在二樓——走廊的盡頭。」星晨的目光望向遠方,那裡,有無限的星星在閃爍。林鳶茵喪氣地低下了頭,她明白,在這次的鬥智斗勇,她又輸給了星晨。
二樓,是電子系所在課室。由這里的陽台望過去,可以清晰地看見對面的大樓那多一間的課室很醒目地凸在這棟大樓的陰影外。課室裡面已經沒有人了,可是燈還亮著,這棟大樓是統一關燈的,所以星晨和林鳶茵可以在這里調查到十一點。星晨走到走廊盡頭那面牆壁前,用手輕輕敲了敲壁面,牆壁發出悶沉的響聲,證明裡面並非空心。旁邊的兩個教室也很正常,林鳶茵進去依次查看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一絲端倪。星晨走進了左邊的204課室,先是左右上下掃視了一遍,將目光定住在講台的右側角落一會,突然問正在敲打桌子的林鳶茵道:「對了,這棟大樓一層一共有幾間課室?」林鳶茵略略算了一下道:「是八間。」星晨道:「你之前打聽到這所學校有什麼傳說沒有?」「唔,」林鳶茵回想道:「學校有傳說是很正常的,什麼廁所里的紅頭發啊,天台上會飛的衣架啦,女生化妝台會自動減少的指甲液啦……」星晨打斷道:「跟這棟大樓有關的。」林鳶茵最氣憤別人打斷她說話,回應道:「我沒講完呢,那指甲液是帶到課室用的,這可跟大樓有關了吧?」「是嗎?」星晨走到窗邊望著操場若有所思道:「我倒聽到過一個傳說,一個流傳很隱秘很怪異的古老傳說,是這個學校特有的。」林鳶茵的神經一下綳緊起來:「是什麼?」星晨忽然回過頭來指著走廊盡頭那面牆壁一字一句道:「第九間教室。」
「傳說,在這棟大樓建立的初期,由於規劃失誤在某一層樓里多出了一小塊空地,後來學校就利用這一小塊空地建多了一間課室,不過不是那種跟平常一樣大的課室,而是一間很小很小隻能容納二十幾人的課室。」林鳶茵正津津有味,聽到此處不禁瞪眼道:「完了?這算什麼傳說?」星晨瞄了她一眼道:「傳說的內容就這么多。因為,從來沒有人見過那第九間課室。要不怎麼叫傳說呢?」林鳶茵不屑道:「不就多出一間課室來嗎?這有什麼好隱秘好怪異的?」星晨道:「為什麼從來沒有人見過第九間課室,卻會有第九間課室的傳說存留下來,這本身就是一個怪異。」林鳶茵一驚:「難道說,『從來沒有人』的含義是凡是見過第九間課室的都不再是人??」星晨點頭道:「這不失為一個好解釋,從你看到的景象來看,第九間課室是存在無疑的了,我們目前首要的任務就是要得知第九間課室出現的條件,以及後果,特別是你那句『不再是人』的含義。」林鳶茵不滿地咕噥道:「總是要聽你的指派。」出了課室的星晨突然折返回來,嚇得林鳶茵趕緊擺出一副天真無暇的笑容以表明自己在後面沒說什麼。「我想知道,」星晨講話永遠是這副不緊不慢的腔調:「你為什麼會對這些感到好奇?」這次林鳶茵不願意再做一盞省油的燈:「好奇若是有了理由就不叫好奇了,正是沒來由地喜歡才叫好奇。」「嗯,跟我一樣。」星晨退出去了,留下氣得全身發抖的林鳶茵。什麼不省油的燈,方才那句話本來是她問星晨才對,這下星晨輕松地用自己的回答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簡直是回回都佔了下風,而且是很明顯的下風。
「楊淙。」楊淙一回頭,林鳶茵那誇張的笑臉在她眼前立刻來了個大特寫。林鳶茵這幾天陰魂不散地纏著楊淙,搞到楊淙現在見了她象老鼠見了貓一樣怕,果然,楊淙又按捺不住了,在那裡破口大罵道:「林鳶茵,你老跟著我干什麼??你這么喜歡做我僕人的嗎?」林鳶茵道:「人家只是想跟你做朋友啊。」楊淙怒氣沖沖道:「聽著,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可是我想啊。」林鳶茵永遠是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毫不猶豫地覺得她才是值得同情和支持的一方。伸手不打笑臉人,楊淙的氣就象鼓起來的氣球,中看不中拍,或許躲才是唯一的辦法。「算本小姐求求你行不行,讓我一個人安靜安靜。」「好,那我陪著你安靜。」林鳶茵立時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乖乖地坐在楊淙身邊。啼笑皆非的楊淙簡直想跳樓,全班都在看著這場鬧劇笑話,陳嫻實在搞不懂林鳶茵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勸過她幾次都不聽。林鳶茵眼角餘光一溜,看見仍一動不動坐在窗邊的星晨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卻掩飾不住眼睛裡面的笑意。你笑?你笑?你再笑?林鳶茵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在受難,你在偷笑。下課後非扁死你不可!
楊淙象個斗敗的公雞似的起身出課室,林鳶茵趕忙跟過去道:「你到哪裡去啊?」楊淙有氣無力道:「去廁所。你要不要跟著來啊?」林鳶茵笑道:「好啊,我想跟楊淙做一對形影不離的好朋友。」貼身監視被解釋成形影不離,楊淙剩下的只有祈禱的份。兩人於是一起走在走廊上,楊淙見四周圍沒人,回頭對林鳶茵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你接近我的目的。」林鳶茵裝傻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楊淙正待發火,突然臉色一變,不由自主往窗外看去。林鳶茵連忙也跟著往外看,卻什麼都看不到,回頭卻見楊淙的臉色已難看之極,只是強自壓抑。看來她的確是發現了什麼東西似的,只是為何自己卻什麼都覺察不了?莫非她也是比我高層次的靈媒介質?只一瞬間,楊淙立即恢復了正常:「去廁所吧。」果然,第九間課室的鑰匙恐怕就掌握在這個女生的手裡,林鳶茵決定不吃不喝也要盯住她。
然而,直到放學,都再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吃晚飯後,天色已經差不多全黑了。林鳶茵失望地正准備回宿舍。突然,「鳶兒~~~」一聲細微顫抖的聲音把林鳶茵嚇了一大跳,原來是吳剛英躲在一個角落正在猛向她招手。林鳶茵走過去沒好氣道:「吳大俠,你好歹是名門弟子,躲在這里象個賊一樣,成何體統?」吳剛英委屈道:「是你叫我不要讓人家看到我倆在一起的,可是我又剋制不住很想看多你一眼,只好折衷成這樣了。」林鳶茵頓時語塞,的確,為了使吳剛英專心致志地追尋妖狐的下落,林鳶茵一開始就沒打算叫他摻和到這件事里來,也可以避免給星晨知道到時又抓住她的一個把柄。她嘆了一口氣,轉個話題道:「妖狐的事情怎麼樣了呢?」吳剛英道:「別提了,我十八般法寶都祭出了,不要說妖狐,連只狐狸都看不到,我正在想,師父的信息到底准不準確的?照理,在妖狐烙印的前期,在它加冕的地方應該會有大批靈性之狐出現的才是。」說完,又覷了一下林鳶茵陰沉的臉色,才吞吞吐吐道:「鳶兒啊,是不是有人對你什麼什麼了?你這幾天好象挺不對勁,很愛生氣……氣一氣,十年老啊。」林鳶茵一愣,經吳剛英這么一提,林鳶茵才彷彿隱隱約約覺得自己這幾天變了很多,脾氣也沖動了,這一切的變化,難道是那個奇怪的男生星晨所帶來的?
「鳶兒?」林鳶茵勉強裝出一副笑臉,正想解釋些什麼,突然,旁邊的叢林里掠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楊淙?!林鳶茵臉色一變,把吳剛英一推:「你快走!我還有事要做!記住,別跟來,否則我會生氣的!!」吳剛英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鳶茵已經象一隻離弦的箭射進叢林里不見了。吳剛英摸摸後腦勺,自言自語道:「奇怪,真奇怪啊,感覺好象到了這里,什麼都變了一個樣似的。妖狐,你究竟在何處啊?我真想快點回落伽山去。」
林鳶茵沒有看錯,那個人正是楊淙。只見她神情緊張,一路上跑得飛快,還不時回過頭來看看有無人跟蹤,幸好林鳶茵在追蹤方面略有心得,盡管跑得很辛苦,但總算沒把人跟丟。她究竟想去哪裡呢?楊淙始終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林鳶茵心中的問號也就越來越大,她所跑去的方向只是學校後山的一角,既不通教學大樓也不通宿舍,她是否真的知道第九間課室的秘密呢?林鳶茵的腦中激烈地思考,而前方楊淙卻突然停了下來。林鳶茵趕緊找了一個隱秘的地點妥善埋藏自己,從茂密的野草中一探頭出來,眼前所浮現的在曠野的映襯下赫然就是那棟教學大樓。果然還是跟它有關,但是楊淙為什麼會選擇在這么一個居高臨下的角度去俯視這棟大樓?
林鳶茵這時才發現楊淙還帶了一個貼身小包。楊淙凝視著那棟大樓良久不發一言,然後林鳶茵清晰地聽到她嘆了一口氣,接著拉開小包的拉鏈,從中拿出一個很古老已經四周泛黃的小菱花鏡,順著月光對著那棟大樓舉起了菱花鏡,把旁邊偷窺的林鳶茵看得一頭霧水。楊淙她想干什麼??楊淙什麼都沒有干,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舉著那面小鏡子,一動不動地,就好象一個企望的雕像。楊淙沒有動,林鳶茵也就一直在旁邊待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楊淙終於把舉起的雙手放下來,臉上失望的神情顯露無疑,她喃喃地念了一句:「不行啊,真的不行啊,為什麼我始終發現不了?」楊淙最後再長嘆了一口氣,把小鏡子收回到小包里,慢慢地走下去了,留下林鳶茵還在當地思索剛才匪夷所思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