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主角是王五的小說
大刀王五(1844—1900年)
京師武林名俠。本名王正誼,字子斌,祖籍河北滄州,回族。因他拜李鳳崗為師,排行第五,人稱「小五子」;又因他刀法純熟,德義高尚,故人人尊稱他為「大刀王五」。王正誼一生行俠仗義,曾支持維新,靖赴國難,成為人人稱頌的一代豪俠。位列民間廣泛流傳的晚清十大高手譜中,與燕子李三、霍元甲、黃飛鴻等著名武師齊名。
大刀王五的事跡被編入邵氏影片《大刀王五》、電視劇《大刀王五》和李敖小說《北京法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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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內容所涉及時間大略以晚清戊戌六君子殉難之際為坐標,上下各推十年左右,個別人物事跡延伸至民國初年。本書以大刀王五為引,帶出大俠霍元甲本傳,穿插介紹清末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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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大刀王五的墓在哪裡
清朝晚期,以康有為、梁啟超為首的變法運動失敗,慈禧下令鎮壓,康、粱外逃,而其餘的主要人物:譚嗣同、楊銳、林旭、劉光弟、康廣仁和楊深秀等六人被捕,並於一八九八年九月二十八日,被斬首於北京菜市口刑場。這六個人,史稱「戊戌六君子」。六個人中,特別值得一提的是譚嗣同,因為他原來完全有機會逃走,他事先已獲悉自己將被捕的消息,而他的好友「大刀王五」及當時日夲駐華使館中的幾個日夲友人,也都表示願意邦助他出逃,但他都一一拒絕,他說:「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在被捕之前,他做了三件事:第一是將自己所有的文稿、書信等物整理好後,交給當時避住在日夲駐華使館的梁啟超,請梁保管和處理。第二件事是與他的武功老師又是至交的大刀王五訣別,把隨身佩帶的「鳳矩」寶劍贈送給王五,並希望王五能繼承他的改良事業。第三件事是在自己的居住地給自己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是以他父親的身分而寫,信中都是責罵自己的話,什麼大逆不道,什麼不忠不孝,什麼變法改良是逆天行事……並最後表示要與他脫離父子關系。他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讓他的父親免受牽連。果然,後來就由於有了這封信,他的父親僅被撤職了事,家屬也未受連累。待信寫好不久,清兵即來到他的住所將他逮捕,時為一八九八年九月二十五日。僅隔三天,即到了九月二十八日,他就血灑菜巿口,年僅三十三歲。
譚嗣同字復生,號壯飛,湖南瀏陽人,一八六五年三月出生於北京。他的家庭世代為官,他出生時,他的父親譚繼洵已官至戶部員外郎,又過了幾年,轉任甘肅省鞏、秦、階道道台。
譚嗣同的童年和青少年時期,就是在甘肅度過的。由於出生於一個世代為官的家庭,因此,譚嗣同從五歲起就開始接受教育,苦讀四書五經之類的儒家典籍。但是,他生性厭靜好動,所以他又喜歡習武。在少年時代,譚嗣同拜了兩位師父,一文一武,文的是他的同縣人歐陽中鵠,武的即是大刀王五。從此,譚嗣同既習文又練武,空餘時間更歡喜與家丁或同伴們去山野森林練習騎射打獵。對於這樣的一段生活,十九歲時的譚嗣同曾作詩述志:
「策我馬,業我裳,天風終古吹琅琅!何當直上昆侖巔,曠觀天下名山萬迭來蒼茫!」
從詩里可以看出,譚嗣同並不滿足於讀書、練武和射獵,他不是那種想做官發財或玩物喪志的人,他心中藏著「天下」,他有他自己的抱負和追求。
兩位老師對譚嗣同的一生起著不可忽視的影響。在思想上當然是歐陽中鵠起了主導作用,因為他是教文的,而他夲人又十分欽佩明末清初兩位著名的思想家:王夫之和黃宗羲,因此也就間接地把這種思想傳授給了譚嗣同,在譚嗣同的身上播下了要求改良和變法的種子。再說歐陽中鵠曾在北京的一個衙門里做過一陣子官,見多識廣,這對年輕的譚嗣同增長知識也有好處。而大刀王五則來自於民間,原在鏢局任鏢師,因武藝高強,聲名鵲起,特別在北方,「大刀王五」這個名詞幾乎無人不知,而對他的真名:王正誼,知道的人反而不多。王五為人豪爽,因與鏢主起矛盾,遂脫離鏢局,浪跡天涯,行俠仗義,後被人請去在一私人武館任教師,又經人介紹得識譚嗣同,譚遂拜其為教武功的師父。由於王五來自於民間,了介民間的疾苦,這對於出身於世代為官家庭的譚嗣同來說,也未始不是一件好事,使他了介到許多他原來毫不知曉的發生於民間的事,也使他簡接地了介了老百姓的艱難困苦。譚嗣同也是一個豪爽之人,因此兩人一見如故,,雖是師徒關系,竟成了忘年之交(王五比譚嗣同大10多歲),到後來又發展成生死之交。
上面已經說過,譚嗣同是個厭靜好動之人,對功名利祿又淡如秋水,因此他雖然讀過不少書,卻對於參加科舉考試非常不積極,一開始還參加了幾次,由於態度消極,准備又不充分,自然幾次都名落孫山。到了後來,他甘脆不再參加考試,徹底放棄了這條通過科舉考試慢慢往上爬的做官道路,二十歲以後,他開始漫遊全國,時間長達十年•在這十年中,譚嗣同看到了祖國壯麗秀美的河山,:有宏偉的崇山峻嶺,有一望無際的曠莽原野,有秀麗嫵媚的江南風光,有小橋流水的農舍田家。這使得他感覺到祖國的河山有多美好,增強了他對祖國的熱愛。但是,更為重要的,是他親眼目睹了各地普通老百姓的窮困苦難的生活。有一天,譚嗣同行進在陝甘道上。那一年黃河下游鬧水災,清朝政府不管人民死活,依舊是課捐重稅,大肆盤剝。山東、河南二地的災民,攜兒帶女,成群結隊地往西北逃荒,肌寒疲睏,沿途還有餓死及病倒不起的,其狀慘不忍睹。譚嗣同問災民到什麼地方去,災民們回答說:「到有荒地的地方開荒去」,譚嗣同又問:「是你們自已要去嗎?」災民們回答說:「故鄉已是汪洋一片,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還能留戀嗎?」譚嗣同想:在這種時候政府應當站出來邦助災民,至少應給予車輛、糧食及醫務上的幫助,怎麼能夠不聞不問呢?天下太平時,這個捐那個稅,農民們一分不能少,等到天災人禍,農民們無家可歸時,政府卻不管了。譚嗣同的心中對清政府非常不滿意。總而言之,十年的漫遊生活使得譚嗣同開闊了眼界,增長了知識,並結識了一些與他志同道合的人。更為重要的是他認識了社會,感受到了民間的疾苦,他覺得清政府的很多做法不合理,需要改良。通過十年漫遊,他深切的感到:中國的河山如此壯美,但中國老百姓的生活卻如此悲苦,實在不相稱。
公元一八九四年到一八九五年,中、日之間發生戰爭,這就是歷史上所謂的「甲午戰爭」。結果中國戰敗,被迫與日本簽訂了《馬關條約》。條約中割地賠款,使中國喪失了大量主權。但腐敗無能的清政府,不僅不檢討自己,反而把戰爭失敗後的損失轉嫁到全國的老百姓身上,加重了各種課捐雜稅,加緊搜括民脂民膏,由於賠款數額巨大,幾乎家家戶戶都得作出貢獻。由於《馬關條約》的簽訂,清朝政府的腐敗和賣國的本質暴露無遺,這使得譚嗣同悲憤無比,由原來的不滿發展到了反感,在給親友的信中,他指責清政府「竟忍以四百兆人民之身家性命,一舉而棄之」,並表達了希望能擺脫清朝滿族人的統治。這種思想,在他所著《仁學》一書中也有所發揮。《馬關條約》簽訂後,悲憤的譚嗣同寫下了一首七言詩:
世間無物抵春愁,合向蒼冥一哭休。四萬萬人齊下淚,天涯何處是神州!
一八九六年至一八九七年,譚嗣同完成《仁學》一書。當時的譚嗣同正處於十分苦悶的心境之中,因此他如痴如狂地研讀佛經,希望能在佛教的學說中找到一些答案。加之他學過西方的知識,及王夫子、黃宗羲等人的著作,還有過去所學的儒家、墨子等思想,他吸收其認為合理的部分,再加上自己的想法,進行融會貫通,寫成此書。這本書的主要內容可分為兩個方面::一是譚嗣同所設計的「救世」方案;二是對於封建專制的抨擊,即所謂的「沖決網羅」。譚嗣同的「救世方案」雖然有人說是唯心主義,但他的目的是為廣大受壓迫受剝削的人民而設計的。至於「沖決網羅」,則是代表了當時屬於先進力量的民族資產階級的權利,向壓迫它、束縛它發展的封建專制主義進行宣戰。《仁學》一書中的某些言論,在清末思想界中產生過相當的影響。
在譚嗣同寫《仁學》期間,維新運動也正在各地開展。一八九五年,康有為發動「公車上書」,後來又多次上書,提出變法的要求和主張。康有為、梁啟超、嚴復等人,又在北京、上海、天津和廣東等地創辦報刊,成立學會,大力宣揚變法。這時的湖南巡撫是陳寶箴,他是唯一支持變法的地方大官,而黃遵憲、唐才常等人此時也正在湖南,因此湖南省成了全國變法運動聲勢最大的地方。唐才常等人還創立了《湘學報》,與上海的《時務報》、澳門的《知新報》並立,被稱為「三足鼎立」。一八九七年上半年,陳寶箴、陳三立、唐才常和譚嗣同等人,在湖南創辦了時務學堂,這是為了培養精通中外和擁護維新的人才。這個學堂,雖然只辦了二年(在戊戌政變後被撤銷),卻培養了不少人才,其中有些人後來轉向了革命。梁啟超、唐才常和譚嗣同等人,經常到該學堂講學,成為他們宣傳維新變法思想的重要場所。但是,湖南的變法運動也絕非一帆風順,新舊兩派斗爭激烈,舊派勢力頑固異常,而新派中卻有知難而退半途脫逃者。而譚嗣同卻與唐才常等人一起,堅定不屈地反擊頑固派的進攻,成為湖南維新運動中的骨幹。
一八九七年十一月,德國強占膠州灣。接著,沙俄強占旅順、大連,法國強占廣州彎……。中國成了一大塊任人宰割的肥肉。在這種形勢下,康有為又兩次趕往北京,上書給光緒皇帝,全面地提出維新變法的具體內容。光緒皇帝也深感各國列強的咄咄逼人,如果再不變法圖強,不但國家不保,連自己的皇帝之位也搖搖欲墜……。一八九八年六月十一日,光緒皇帝下「明定國是」的詔書,正式宣布變法。從這天起,到九月二十一日止共一百零三天,就是歷史上所說的「百日維新」。(維新運動僅僅維持了一百天就被鉦壓了,何況是在皇帝領導下的運動。許多愛國志士被砍了頭,皇帝自己也遭軟禁……可悲呵,當時的執政者,為什麼在外國列強面前如此不堪一擊,而對自己人卻這樣兇殘呢?提出維新變法,目的也無非是希望國強民富,不再受外人欺凌,可能會觸及你的一點私利,但這也值得你揮起屠刀大開殺戒么?你們從小讀的四書五經,你們對古賢的教導:諸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等等,你們都讀到那裡去了?綜觀世界各國,凡在皇帝領導下的改良變法都能成功,而且不流一滴血,如沙俄的彼得大帝,如日本的明治天皇,但一旦到了中國就不行了。可怕呵,中國的舊習慣和舊勢力。)
根據康有為的建議,光緒帝決定起用一些新人來推行新法。一八九八年六月十二日,光緒帝下令湖廣總督張之洞和湖南巡撫陳寶箴,速派黃遵憲和譚嗣同上北京接受新職。由於當時的交通落後,譚嗣同在路上花了近二十天,於八月二十一日才到達北京。
一八九八年九月五日,譚嗣同與楊銳、劉光弟、林旭等四人,受光緒帝召見,光緒帝授四人以四品官銜,任命他們在軍機處章京上行走,參與對新政的籌劃。四品的官銜和軍機章京的職位,並不顯赫,但光緒帝在他們的職位上特加上「參與新政」四個字,這是仿照唐朝的「參知政事」一職,使四人的位置近似「宰相之務」。此後,這四人實際上成了光緒帝的主要助手,並承擔光緒帝和康有為之間的聯系人。
就在光緒帝及以康有為、梁啟超、譚嗣同等為首的改良派在努力推行新法時,反對變法的勢力也在緊張的活動,他們准備以武力來解決這個問題。以慈禧太後和榮祿為首的反對新法的舊勢力,他們手中掌握著兵權,因此,他們決定在秋季的天津閱兵時發動兵變,罷黜光緒帝,廢除所有新政。這個消息傳到改良派那裡,使他們驚恐不安。他們想方設法,商討對策。康有為建議光緒帝建立皇帝親自統率的軍隊,改國號,遷首都……這些建議雖然合理,奈何光緒帝根本辦不到,何況時間上也來不及。當時駐扎在京津一帶共有三支武裝部隊,由袁世凱、聶士成和董福祥分別統領。聶士成和董福祥是榮祿的人,肯定不會聽你改良派的,而袁世凱則態度不明朗,但平時對變法顯得頗「熱心」,且加入過康有為建立的「強學會」。何況三支軍隊中以袁世凱統領的一支為最強,是一支有七千人的新建陸軍,當時也是清朝軍隊中最強的一支。在情急之下,雖然也擔心袁世凱不一定靠得住,但還是把希望寄託在袁的身上,希望袁看在光緒皇帝的面上,能站出來「救駕」,從而也能挽救維新派的命運。那麼誰去袁那裡做這個說服袁能夠「救駕」的工作呢?譚嗣同自告奮勇去當說客,要說服袁世凱舉兵殺西太後的親信一一直隸總督榮祿,並派兵包圍西太後的住地頤和園,救出光緒皇帝。
九月十八日夜,譚嗣同獨自一人前往北京法華寺一一當時袁世凱的住地,袁世凱很客氣地接待了他。雙方寒暄一番之後,譚嗣同就直奔主題:說當今聖上正面臨危險,說榮祿欲借閱兵之機廢黜皇上,現在唯一能救皇上的只有他袁世凱了……最後,譚嗣同說:「您願意救,就請救之,如不願意救,就請現在將我縛了送去給西太後,您也可以立功領賞了。」說畢,伸出雙手,准備給對方捆綁。
「您把我袁某當作什麼人了?」袁世凱一臉嚴肅並且大聲地說,「皇上是我們共同的恩主,救護皇上,不僅是您的責任,也是我的責任。您有什麼要我做的,盡管對我說好了。」譚嗣同見袁世凱如此忠誠激烈,當即信以為真,就將他們的計劃和盤托出,為保險起見,又故意用了一個激將法,他對袁世凱說:「榮祿是個奸雄,您要對付他恐怕不大容易吧?」袁世凱一臉怒容地說:「只要有皇上的命令,殺一個榮祿就象殺一條狗一樣,有什麼難的?」這樣,譚嗣同與袁世凱的會見算是有了「圓滿」的結果。談話結束以後,他就趕回去向康有為等人報告「喜訊」。
事隔二天,即到了九月二十日,袁世凱趕到天津,把譚嗣同他們的計劃全部告訴給榮祿。榮祿當晚即乘專車到北京,下車後直奔頤和園,向西太後告發。第二天,即一八九八年九月二十一日凌晨,西太後下令軟禁光緒皇帝,接著,又宣布自己再次「臨朝聽政」,並開始大肆搜捕改良派和所謂的「帝黨人物」……「百日維新」中頒布的一切新政,均被推反。這就是歷史上所說的「戊戌政變」。(譚嗣同及改良派都給袁世凱出賣了。這是一個沉痛的歷史教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象袁世凱這樣卑鄙狡詐的小人,在歷史上也並非絕無僅有,得志者也不勝枚舉,為什麼?因為君子斗不過小人,所以君子譚嗣同會上當受騙於袁世凱。人類是在不斷進化的,人的道德也應當在不斷進化,希望象袁世凱這樣的人越來越少,而不是越來越多。)
九月二十五日,譚嗣同在自已的住所瀏陽會館被捕。被捕後,譚嗣同在獄中只關了三天。他回顧往事,,將自己的遭遇與漢朝的張儉和杜根作比較,覺得有相似之處。他想到自己能逃而不逃,甘願引頸就刎,是否符合聖賢所說的「殺身成仁」這一條……他又想到康有為和大刀王五,他們兩人一個已逃離北京,一個還留在北京,希望他們繼續努力,去完成未曾完成的維新變法事業。想到這一切時,他從地上拾起一塊煤屑,在牢房的牆壁上寫下一首詩:
望門投宿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四時,譚嗣同在北京菜市口刑場慷慨赴死。臨刑前,他叫監斬官剛毅走過來,說:「我有一言要對你說!」但剛毅不予理睬。譚嗣同口中念著「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而就刑……。
譚嗣同死時,北京沒有他的親人,他的親人都在湖南。而朋友們則是死的死,跑的跑,也沒有什麼人了。這時,總算還有一人挺身而出,親自為譚嗣同收屍埋葬。這人就是大刀王五。第二年,王五又與譚嗣同的家人一起,把譚嗣同的骨骸運回湖南瀏陽老家,造墓於城外的一處石山下面。至於大刀王五其人,他今後的遭遇如何,最終結局怎樣,則眾說紛紜,難以統一。曾有人將他的事跡寫成長篇小說,可見他的一生也不平淡。但筆者只記得一種傳說:在譚嗣同死後第三年,大刀王五離開中國前往南洋,不知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