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末代皇後婉容的小說
末代皇後婉容和侍衛私通
根據《我的前半生》被刪節內容,婉容染上吸食鴉片的嗜好,並與侍衛通姦,暗結珠胎,誕下一女,後來孩子死亡,婉容憶子成狂,吸鴉片煙度日。按照溥儀的說法,婉容把文綉擠走了,使溥儀對她反感。在長時期內受到溥儀冷淡對待的婉容,一方面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另一方面又不能丟開皇後的尊號而與溥儀離婚,於是就發生暖昧私通的行為,先後與二名溥儀的隨侍李體育、祁繼忠通姦而懷孕,此事激怒了溥儀。在吸毒及私通的問題上,婉容受到她哥哥的鼓勵。其實,早在她那次離津去大連的路上,她哥哥更為了換取某種利益,早已把自己的妹妹賣給一個日本軍官。
1935年,直到婉容懷孕即將臨產,溥儀才知道婉容與別人私通,之後婉容生下一個女嬰。溥儀決定把婉容生下來的女兒扔進鍋爐,之後卻對婉容說把女兒交給她哥哥代養。導致婉容至死也不知道孩子早已死亡了。另一傳聞,當時婉容的女兒生下來時就已經死亡,被溥儀扔進鍋爐,雖然這個一個可憐的女嬰才剛剛降生半個小時就夭折了,但溥儀仍然認為這是婉容不可饒恕的過錯,從此將她打入冷宮,更因剌激過大而患上精神病。
經過這一次打擊之後,僅僅兩年的時間,昔日如花似玉的婉容成了一個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瘋子,她已經不懂得梳洗打扮,整天喜怒無常。唯有一個習慣還保留著,就是每天還要吸鴉片。婉容被關在屋子裡與外界隔離起來,溥儀派了兩名太監和兩人女傭伺侯她,病得最嚴重時兩腿已不能下地走路。由於長久關在房子里,本來就有目疾的婉容,眼睛更見不得光亮,要用扇子遮著從扇子骨的縫隙中看人。但她偶爾也有清醒的時候,每逢這時,她就哭著罵她的父親榮源,罵他為了自己要當國丈而斷送了女兒的一生。
B. 那部古代小說寫的是一個不得寵的婉容到皇後
婉容---清朝末代皇後婉容,郭布羅氏,達斡爾族,正白旗,1905年出生於內務府大臣榮源府內.1922年,已滿17歲的婉容因其不僅容貌端莊秀美、清新脫俗,且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而在貴族中聞名遐邇.同年,被選入宮,成為清朝史上最後一位皇後.然而婉容的當選並不是因為她的美麗與多才,而是因為皇帝溥儀隨手在她的照片上畫了一個圈,同時也就圈定了婉容凄苦的一生.與婉容同時入選的還有另外一個少女-文綉,但是由於文綉家族勢力沒有婉容家大,所以文綉退而居其次,成為皇妃.然而現在看來,婉容的幸運當選卻正是她不幸命運的開始. 住在紫禁城的那段日子裡,由於母儀天下的榮耀和新婚燕爾的歡愉,婉容過得還算愜意,她的柔情與活潑也給溥儀帶來了很多快樂,而她的飽學多識,更是使溥儀視之為知己.但是婉容也有著大多數女人都有的小心眼和嫉妒心,所以文綉的存在,使得她和溥儀還是存在著一些不和諧音. 1924年底溥儀被趕出了紫禁城,皇帝的尊號也成為了中國的歷史.他帶著婉容、文綉住進了天津張園.隨著時間的推移,溥儀性格上的弱點逐漸暴露出來了,而他生理上的缺陷最終更是導致了文綉提出離婚.可是溥儀卻把這場給他帶來奇恥大辱的「刀妃革命」的所有過失都推到了婉容的身上. 等到溥儀逃至長春,成為了滿洲執政府的傀儡後,他更是對婉容置若罔聞,不聞不問.同時婉容的行動也受到了日本人的嚴密監視和限制,這一切使婉容的身體和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於是婉容越來越放縱自己,她狂躁易怒,她嗜毒成癮、她甚至與溥儀身邊的侍衛私通,總之,婉容竭盡所能地做出所有可以激怒溥儀的事情.終於,她開始了長達10年的冷宮生活,這段日子使她從一個嬌美恬靜的美人變成了一個形如槁木的瘋子.到了1946年,隨著日本人的投降,撇下了一大群的皇親國戚,溥儀這個兒皇帝也倉皇出逃了.在隨解放軍轉移到吉林延吉的監獄後,孤苦伶仃的婉容終於結束了她的一生 .
C. 末代皇後婉容
因為溥儀沒有性功能,她又被困偽滿皇宮苦不堪言,所以寂寞難耐的她與侍衛私通,後來懷孕,孩子出生後被溥儀燒死,從此溥儀將她軟禁起來長達8年不見天日,她成了一個神志不清的瘋子,直到日本戰敗溥儀拋下了他自顧逃命,下面就講講婉容接下來的最後的日子:
1945年8月6日和9日,美國在日本廣島和長崎投下兩顆原子彈。8月8日,蘇聯對日宣戰,百萬紅軍分三路進入我國東北。日本帝國主義及依附於它的「滿洲國」皇帝溥儀的末日來到了。8月11日,溥儀按關東軍的命令將皇宮遷往通化,婉容在太監和馮媽、李媽的服侍下,離開皇宮,從長春登專車隨溥儀東逃。8月13日,他們一行到達臨江縣大栗子溝,這里有一座日本人經營的鐵礦株式會社,日本人讓出房子給他們住。兩天後,日本天皇裕仁宣布無條件投降,溥儀也被迫宣讀了他當皇帝以來的第三次退位詔書。8月17日,溥儀按照日本人的安排,帶上貴重物品,同弟弟溥傑等幾個最親近的人—起逃走了,而將婉容和「福貴人」李玉琴等人扔在了大栗子溝。溥儀臨上飛機時對她們說,一到日本就派飛機來接她們。但溥儀的飛機在飛往日本的途中被蘇聯空軍迫降,溥儀等人當了俘虜,不久被押往蘇聯的西伯利亞。
被扔在大栗子溝的婉容已病入膏盲,猶如—葉扁舟在驚濤駭浪中隨波逐流,聽憑命運的擺布。據李玉琴回憶說,她和婉容分住對門,李玉琴在西邊,婉容在東邊,中間隔著一道拉門,在房內說話互相都能聽到。李玉琴曾與婉容在偽皇宮中生活了二年半,但在溥儀的嚴密控制下,她們兩人竟沒有一次見面的機會。在逃難路上溥儀也是把她們完全隔開的。這時,李玉琴很想看一看這位皇後。她回憶這次見面的情形時寫道:兩個太監扶著她走到拉門前,門嘩地一聲拉開了,我差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原來頭腦中想像的她,不說如花似玉,也是清清秀秀,挺好看的。可現在看到的,已是骨瘦如柴,人不人,鬼不鬼的形象。她目光呆滯,臉色青白,二寸來長的頭發豎立著。她身高l米63左右,穿一件又臟又皺的舊睡衣,由於長時間不洗,也看不出是什麼顏色了,真有點象瘋子。
在逃難的這段日子裡,李玉琴與婉容成了患難與共的姐妹。1945年11月,天氣轉冷,這群偽官難民在溥儀的隨侍嚴桐江帶領下,搬到了臨江縣城。在臨江,婉容和李玉琴共同住在一棟朝鮮式的房子里,在李玉琴的精心照料下,婉容病情一度有所好轉,身體也有所恢復。
不久這里被八路軍解放,她們這批人作為戰俘被我軍收審。後來我軍撤離臨江時,將婉容、李玉琴等人帶到通化市。當時蔣介石發動了全面內戰,我東北解放軍正遭受到國民黨優勢軍力的進攻,部隊生活、居住條件差,且時常轉移,無法照顧這位病皇後。部隊首長問李玉琴能否將皇後接到她家去住。但李家非常貧困,根本無力供養婉容,李玉琴懷著復雜的心情與婉容分手了。此後婉容與溥傑夫人嵯峨浩等一行6人被解放軍帶到長春,經審訊後部隊將他們釋放,但婉容已離不開鴉片,更離不開侍者,當時既無錢給她買鴉片,又無人願意領取她,她只能象囚徒那樣孤單單地跟隨在後撤的部隊後面走。
為了防備國民黨軍隊重新佔領長春,部隊首長把婉容等轉移到吉林市。婉容在吉林市期間「還有過一度公開展覽」,在當時這無疑是對欺壓東北人民十幾年的日偽政權表達憤恨的一種方式。據報道此事的記者說,吉林警察局主辦者指著婉容告訴觀眾:「這就是溥儀的妻子!」
嵯峨浩在《流浪王妃》一書中回憶當時的情景說:「皇後雖然還能吃飯,但大小便已經不能自理了。這件事我無法讓學生們幫忙,只好一個人支撐著皇後那五尺六寸的沉重身體。我因為營養不良,身體也非常虛弱,所以這是一項很艱苦的繁重勞動。」
看守和八路軍的幹部都爭著跑進拘留所來看發狂的皇後,但是已經處在半瘋狂狀態的皇後,可能產生了以前在宮內府時的幻覺,把被子踢到一邊,嘴裡不停地喊著:
「傭人,拿三明治來。」
「快點兒把擦澡的毛巾拿過來。」
生活方面的特殊照顧也很快取消了,「一天兩頓飯,吃的是通紅的高粱和像水似的一碗湯,立即感到消化不良」。 據嵯峨浩講,看守中有幾位戰士同情婉容,有位戰士讓自己的妻子做了布鞋和內衣送來了,還有位戰士拎些蔬菜送來,說是賣菜的老大娘給的。那天他到菜床子買菜,偶然看見牆上掛著溥儀的照片,就談起「皇後」現在關押在看守所內的情況,「老大娘聽著便流出了眼淚」,隨手撿了些新鮮蔬菜請他一定帶給「皇後」。這家賣菜的居然在偽滿倒台後十個月還公然懸掛溥儀照片,或許是念念不忘清朝的一位旗人吧!
1946年6月上旬,她們隨我軍轉移到敦化。到敦化後,又是一次「跑步撤退」,顯然是因為國民黨部隊攻城在即。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幾次躺倒在路邊,又重新站起來艱難前行。終於到達火車站,乘上沒有座位但有窗戶的「運兵車」,經敦化赴延吉。
在延吉下火車後是以遊街示眾的方式前往監獄的。嵯峨浩寫道:「同行的俘虜中,只有我們坐上了行李馬車。馬車上插著一面大白旗,上面用大字寫著:『漢奸偽滿洲國皇族一行』。行李馬車的後面,被反綁著的俘虜行列像一條蜿蜒蠕動的長蛇。街里的人全擁過來看熱鬧。半死不活的皇後蹲在馬車上,不時睜開眼睛獃獃地看兩眼。她已經麻木不仁,對一切都毫無反應了。我抱著她,咬緊牙關,揚起臉,忍受著民眾的唾罵。在街頭轉了一圈之後,我們又被關進了延吉法院後面的監獄。」
最後剩下的六個皇族成員都被關進單間牢房,婉容則關在由鋼筋水泥倉庫改造的牢房內。開飯的時候,看守便把飯菜端來放在小窗口前面。一天,嵯峨浩經過申請獲准從小窗口看看婉容。她吃驚地發現婉容已經從炕上掉下來躺在水泥地上了,沒有誰肯進屋把她架回炕上去,放在小窗口的飯菜起碼也有幾天沒動了,她已經無力端碗,可也沒人願意把飯菜送進屋裡去。婉容大小便失禁,牢房內臭氣熏天,所以誰都不肯挨近她。
嵯峨浩懇求監獄負責人允許她清理一下婉容的牢房,再給她喂點飯。結果未獲首肯。第二天,監獄派人清掃了臭不可聞的屋子,又把婉容的衣褲換洗了,這才允許嵯峨浩入內。當她端著飯菜來到婉容面前時,看到的仍是神志不清的「皇後」。
6月10日傳下一道命令:將婉容、嵯峨浩等六人轉往牡丹江,再赴佳木斯。考慮到婉容已經不能走路,還特意給她准備了一輛漂亮的馬車,以便在監獄到火車站這段路程上代步。然而,監獄負責人很快就發現婉容已是完全不能經受旅途折騰的人了,「如果她死在半路上,不如不走的好」。六天之後嵯峨浩等五人被押送到佳木斯,他們是在登上火車後才得知婉容已被留下不再隨行的消息,明白他們跟婉容最後分手的時刻已經過去了。不久,這五個人在佳木斯獲釋,隨即各奔他鄉。
留在延吉監獄中的婉容,身邊沒有一個親人,也沒有一個皇族成員,孤獨地度過了悲慘一生中的最後十天。
在愛新覺羅·嵯峨浩走後的第10天即1946年6月20日,這個中國歷史上最後一位皇後終於與世長辭了。在一份保存下來的原始登記表上清楚地記載著她的准確死亡時間:「於6月20日午前5時亡去」。死時年僅42歲。
婉容死後沒有歷代皇後「殯天」的盛儀,也沒有一位親人守側哭喪,甚至其屍骨亦無處尋找。
至於葬地,有說是「用舊炕席捲著扔在北山上」,也有人說是「葬於延吉市南山」。在當時環境下只能簡單處理後事,拍攝遺容和屍體存檔,然後找個合適的山溝掩埋,不留墳頭。關於「北山」和「南山」的說法不同,恐怕是難以求證了。
三年以後,在伯力收容所過囚居生活的溥儀,從嵯峨浩給溥傑的家信中獲悉婉容的死訊,他似乎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