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一篇歐美的短篇偵探小說,好像是一個人將房子前的樹上的風箏和陽台的金屬扶手用細金屬絲連起來企圖殺妻。
摘自《盲偵探卡拉多斯》 布魯克班德鄉村別墅的悲劇
「馬科斯,」卡萊爾先生進來後,帕金森在他身後將門關上,「這就是你答應見的霍利爾上尉。」
「是我答應聽的,」卡拉多斯糾正,對面前這位氣色很好但局促不安的陌生人微笑道,「霍利爾先生知道我看不見嗎?」
「卡萊爾先生告訴我了,」年輕人說,「但事實上我以前就聽說過您,卡拉多斯先生,從我們部隊的某個人那裡——是和伊萬·薩拉托夫號沉沒有關的那件事。」
卡拉多斯幽默地搖搖頭。「當事人還發誓要絕對保密呢!」他大聲說,「唔,我想這是不可避免的。您要跟我說的不是另一起沉船案件吧, 霍利爾先生?」「不,我的是件私事,」上尉回答,「我的姐姐,克里克夫人——也許卡萊爾先生說得比我好。他知道全部經過。」 「不,不,卡萊爾是專家。讓我聽未經加工的敘述吧,霍利爾先
生。你知道,我的耳朵就是我的眼睛。」 「好的,先生,我會告訴您所有的事,但恐怕別人聽了只會覺得這是件小事,雖然它對我來說很重要。」 「我們自己也會偶爾發現瑣事的重要性,」卡拉多斯語帶鼓勵地說道,「別因為那而遲疑。」下面就是霍利爾上尉講述的故事梗概:
「我有個姐姐,米莉森特,嫁給了一個叫克里克的男人。她現在差不多二十八歲,而克里克至少比她大十五歲。我的母親——她已經過世了——和我自己都不怎麼喜歡克里克。我們沒什麼明確的反對理由,也許,除了年齡上的差距之外。但我們毫無共同之處,他是個陰郁寡言的人,喜怒無常和沉默經常讓談話氣氛變得很僵。很自然地,我們不再來往。」
「你得知道,這已經是四五年前的事了,馬科斯。」卡萊爾先生殷勤地插話。卡拉多斯依然保持著沉默。卡萊爾先生擤了擤鼻子表示他感到不舒服了。霍利爾上尉繼續往下說:
「經過簡單的訂婚儀式後,米莉森特就嫁給了克里克。那真是個可怕的壓抑的婚禮——對我來說就像個葬禮。那個男人自稱沒什麼社交來往,很明顯他沒有任何朋友或業務上的熟人。他是某種商品的代理人,在霍爾本有個辦公室。我想他當時以此為生。雖然我實際上一點兒不了解他的私人事務,但我猜隨後他的業務就在走下坡路,因為過去幾年他們幾乎都在靠米莉森特少得可憐的收入過活。您願意聽我詳細說嗎?」
「請說。」卡拉多斯表示同意。
「當我們的父親七年前過世後,留下三千英鎊。這些錢主要投資在加拿大的股票市場,每年有一百多鎊的收入。根據他的遺囑,我的母親得到了這部分收入,在她死後將傳給米莉森特,同時一次性地給我五百鎊。但我的父親私下裡和我商議,如果我得到這筆錢時沒什麼明確用途,他想讓米莉森特擁有這筆收入,直到我確實需要它——因為她沒什麼錢。你知道,卡拉多斯先生,父親在我身上所花的教育和晉職費用要比她多得多,我有工資,而且,我當然比一個姑娘更能照顧自己。」
「確實如此。」卡拉多斯同意道。
「因此我沒動那筆錢,」上尉繼續說,「三年前我又回去了一趟,但沒見到他們。他們住在一間宿舍里。自從他們結婚後,直到上星期我們只見過一次。其間我的母親去世了,米莉森特繼承了她的財產。那時她寫了幾封信給我,我們平常是不怎麼通信的,但一年前她給了我他們的新地址——馬林考曼,布魯克班德鄉村別墅——他們已經租了這房子。當我有兩個月假期時就去了那兒做客,滿心希望大部分時間都和他們在一起,但一星期後我就找借口離開了。那地方陰沉而令人無法忍受,整個生活和氣氛都難以形容的壓抑。」他警覺地看看周圍,嚴肅地探身過去,壓低聲音說:「卡拉多斯先生,我認為克里克只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殺掉米莉森特。」
「繼續往下說吧,」卡拉多斯平靜地說,「如果只是在布魯克班德別墅的壓抑環境中生活一個星期並不會使你確信這點,霍利爾先生。」
「我並非十分確定,」霍利爾疑慮地說,「只是有些懷疑,並且在我看來,客氣的憎惡也會指向這點。即便如此,也有更肯定的事,是我到那兒的第二天米莉森特告訴我的。毫無疑問,幾個月前克里克打算用除草劑毒死她。她是在十分苦惱的狀況下告訴我的,但隨後就拒絕再提起這件事——甚至微弱地否認它——並且,事實上最大的困難
在於,我不能在任何時候讓她開口談論她的丈夫。要點是她強烈懷疑克里克在一杯黑啤酒里混進了除草劑,希望她在單獨進餐時喝掉。除草劑雖然貼了標簽,但也裝在黑啤杯里,和其他各種液體——包括啤酒——一樣都放在碗櫥里,只是放在比較高的那層。當他發現沒成功時,就將混合物倒掉,洗干凈杯子,將啤酒殘渣倒進去。我毫不懷疑,如果他回來看到米莉森特死了或者快死了,他會設法讓這看起來像是米莉森特在黑暗中搞錯了,在被人發現前誤喝了?葯。」
「是的,」卡拉多斯表示同意,「比較平常而安全的方式。」
「您得知道他們的生活范圍很小,卡拉多斯先生,而米莉森特完全在這個男人的控制之下。他們唯一的女僕每天只來幾個小時。這房子偏遠僻靜。克里克有時會一下出門幾天,而米莉森特出於自尊或不關心,遠離了所有的老朋友,也沒再結交新朋友。他有可能毒死她,將屍體埋在花園,甚至在任何人問起她之前就遠遁千里之外了。我應該怎麼做,卡拉多斯先生?」
「他現在可能會用其他方法而不是投毒,」卡拉多斯想了想說,「那已經失敗了,他的妻子會時刻警覺。他也許知道或者至少是懷疑有人知道這事。不……常識性的預防措施是讓你的姐姐離開他,霍利爾先生。她不打算這么做?」
「不,」霍利爾承認,「她不打算這么做。我曾經勸過她。」這個年輕人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事實上,卡拉多斯先生,我不能理解米莉森特。她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她了。她憎恨克里克,以沉默的輕視對待他,這像硫酸一樣腐蝕了他們的生活;但她又如此妒忌他,以致除了死亡沒什麼能把他們分開。他們的生活非常可怕。我待了一個星期,必須說——即使我不喜歡我的姐夫——他也算相當能忍了。
如果他還是個男人,那麼殺死她也不是什麼無法理解的事。」
「這和我們沒關系,」卡拉多斯說,「我們在這個游戲中必須有我們的立場,這樣才能讓我們贏得這場游戲。您提到了妒忌,霍利爾先生?什麼事讓您對克里克夫人有這種感覺?」
「我應該告訴你這事,」霍利爾上尉回答,「我偶爾碰見了一個新聞記者,他的報社和克里克的辦公室在同一個街區。當我提到姐夫的名字時他笑了。『克里克,』他說,『哦,他有個漂亮的打字員,不是嗎?』『唔,他是我的姐夫,』我回答,『什麼打字員?』對方就不肯再說了。『不不,』他說,『我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我可不想攪進這種事里。我只說過他有個打字員。唔,那有什麼關系?我們都有,每個人都有。』別的他就沒再說什麼了,但那評論和笑容——唔,就是那種意思了,卡拉多斯先生。」
卡拉多斯轉向他的朋友。
「我想你現在已經很了解這個打字員了吧,路易斯?」
「我們在嚴密地監視她,馬科斯,」卡萊爾先生得意地說。
「她沒結婚嗎?」
「沒有,照目前的狀況來說,她沒有結婚。」
「這就是目前的關鍵了。霍利爾先生提供了三個很好的理由可以解釋為什麼這個男人打算解決他的妻子。如果我們接受投毒這一說法——雖然我們只有一個嫉妒女人的猜疑——這打算已經變成了決定。唔,我們要就此追查下去。你有克里克先生的照片嗎?」
上尉掏出他的小筆記本。「卡萊爾先生已經讓我去找了一張。這是我能找到的最清楚的一張。」 卡拉多斯搖了傳喚鈴。「這張照片,帕金森,」當僕人進來時,他說,「是……順便問一
下,他的名字叫什麼?」
「奧斯汀,」霍利爾說,他壓制著自己對所有事都抱持著的某種孩子般的激動。
「是奧斯汀·克里克先生。我可能需要你認一下他。」
帕金森看了看照片,就將它交回主人手上。
「我問一下,這照片是這位先生最近拍的嗎?」他問。
「大約六年前,」上尉說,好奇地打量這位新出場的人物,「但他沒什麼變化。」 「謝謝您,先生。我會盡力記住克里克先生的,主人。」 帕金森離開房間時,霍利爾上尉站了起來。看來這次會晤接近尾聲了。
「哦,還有另一件事,」他說,「恐怕我在布魯克班德時做了件令人遺憾的事。在我看來米莉森特的錢早晚要到克里克手裡,所以我認為最好自己先拿著那五百鎊,等以後她需要時再說。所以這次我就提出來,說我現在有個投資的機會,所以想把錢拿回來。」
「你怎麼想?」
「這可能會讓克里克加快行動。他甚至可能已經佔用了這筆錢,已經拿不出來了。」
「這樣更好。在我看來,如果你的姐姐會被謀殺的話,有可能是下星期,也可能是明年。請原諒我的冷酷,霍利爾先生,但這對我來說只是個案件,我要從戰略上來看待。現在卡萊爾先生的機構可以照顧克里克夫人幾個星期,但不可能是永遠。增加迫在眉睫的風險,就是減少持久的風險。」
「我明白了,」霍利爾表示同意,「雖然我感到很不安,但完全支持您。」
「那麼我們就給克里克先生所有誘因和機會讓他行動。你現在住哪兒?」
「目前和一些朋友住在奧爾本斯街。」
「太遠了。」那雙神秘莫測的眼睛還是平靜如昔,但聲音的變化使卡萊爾先生暫時忘了他受損的自尊。「請給我幾分鍾。雪茄在您身後,霍利爾先生。」盲人走向窗戶,看起來像在望著柏樹蔭覆蓋的草坪。上尉點燃了一支雪茄,卡萊爾先生看起了《笨拙畫報》①。隨後卡拉多斯轉回身來。
「你已經將自己的安排放在一邊了?」他詢問訪客。
「當然。」
「很好。我需要你現在就從這兒到布魯克班德別墅去。告訴你的姐姐假期意外縮短了,你明天就要乘船出航。」
「火星號?」
「不不,火星號不走。在你到那兒的路上看看動向,挑出要啟航的一艘船,說你被調派了。因為你要離開兩三個月,所以很?望在回來時拿到那五百英鎊。請別在那裡逗留太長時間。」
「我明白,先生。」
「奧爾本斯街太遠了,找個理由今天就離開。在城裡找個有電話的地方安頓下來,讓卡萊爾先生和我知道你住在哪兒,要避開克里克。我也不想這么拖著你,但我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如果有任何事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如果沒事的話,我們會讓你走的。」
「我不介意。還有什麼我現在能做的嗎?」
「沒有了。你已經做了最好的選擇——去找卡萊爾先生,讓你的①英國雜志,一八四一年創刊。
姐姐受到倫敦最精明的人的照看。」這讓那位被意外頌揚的先生有些不知所措。
「唔,馬科斯——」當他們單獨在一起時,卡萊爾先生試探性地問道。
「怎麼,路易斯?」
「當然這沒有必要在霍利爾面前提起,但事實上,一個人在按你的意願拿其他人——請注意,只有一個人——的生命冒險。」
「假如他不搞砸的話。」卡拉多斯默認道。
「正是如此。」
「而且他也沒想過後果。」
「是的。」
「這兩個前提很重要。顯然克里克要對這些產生懷疑的。你見過他嗎?」
「沒有。我告訴過你,我在鎮上安排了一個人報告他的行蹤。然後,兩天前,這起案件變得有趣起來——因為他肯定和那打字員有很密切的關系。馬科斯,這事隨時可能發生突如其來的變化——我自己去了馬林考曼。雖然房子很偏僻,但有軌電車經過那裡。你知道,就是那種離倫敦十多里地的鄉下田園風光——磚頭和捲心菜相間。很容易了解當地人對克里克的看法。他在那兒不和任何人來往,通常是每天不定時地到城裡去,而且被稱為『吝嗇鬼』。最後我認識了一個老頭,他曾經每天到布魯克班德去做園藝工作。他自己有帶溫室的房子和花園,我花四便士買了一磅他種的西紅柿。」
「這是——有回報的投資嗎?」
「就西紅柿來說,是的;就消息來說,沒有。在我們的角度看來,這老頭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沒完沒了的抱怨。幾個星期前克里克告訴他不用再來了,以後他會自己做園藝工作。」
「這消息很好,路易斯。」
「如果克里克打算用豕豆素①毒死他的妻子並埋了她,而非用炸葯炸死她並聲稱是燒煤所導致的話。」
「是的,是的。然而——」
「然而這老頭兒對克里克的一切行為都有個簡單的解釋——克里克瘋了。他甚至看見他在花園里放風箏,最後風箏纏在了樹上。『十歲孩子也比他強,』他說,『而且這個風箏確實被纏住了,我在路上看見的。一個像他這樣的人,如果神智健全,是不會花時間玩玩具的。』」
「最近有很多人在放各種各樣的風箏呢,」卡拉多斯說,「他對航空有興趣嗎?」
「可能是這樣吧。他看來似乎對科學懂那麼一點兒。現在你要我做什麼,馬科斯?」
「你願意做嗎?」
「當然——在有原則的前提下。」
「讓你的人留在鎮上監視克里克,在你見到他們後向我通報他的情況。現在和我在這兒一起吃午飯吧。打電話給你的辦公室,就說你被煩人的事務給耽擱了,然後代替應當放假的帕金森照顧我一下午,和我一起驅車去馬林考曼轉轉。如果我們還有時間的話也許會去布萊頓,在『船』上用餐,晚上回來。」
「親切而幸運的人吶。」卡萊爾先生環視著房間感嘆道。
①一種有毒的晶體狀植物鹼。
但因為意外,去布萊頓的願望沒有實現。卡拉多斯本來只打算在經過布魯克班德別墅時,依靠他傑出的能力和卡萊爾先生的描述來了解周邊情況。在離房子還有一百碼時,他讓司機將速度降到最低,他們悠閑緩慢地接近別墅,直到卡萊爾先生的發現改變了他們的計劃。
「我的天!」這位紳士突然喊道,「那兒有塊牌子,馬科斯。這地方要出租。」說過幾句話後,車停在路邊,超過花園界限二十多步。卡萊爾先生掏出記事本,將房產代理商的地址記下來。「你可能得打開車蓋檢查一下引擎,哈里斯,」卡拉多斯對司機
說,「我們要在這兒待一會兒。」
「這真突然,霍利爾都不知道他們要離開了。」卡萊爾先生說。
「可能還不到三個月。不管怎樣,路易斯,我們得到房產代理商那裡要張名片,看看是否今天就用得上它。」
一道厚厚的樹籬橫在花園和馬路之間,夏天的濃蔭將房子完全隔絕在公眾的視線之外。樹籬再過去是隨意生長的灌木,在離車最近的角落裡有棵枝繁葉茂的栗子樹。他們經過的木頭大門曾經是白色的,現在看起來骯臟破舊。有軌電車經過的那條路仍是樸素的鄉間小路。這是卡拉多斯所了解到的,其他看起來就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了。他正給哈里斯下一步的指示,卻在此時聽見了某種細碎的聲音。
「有人正走出這棟房子,路易斯,」他提醒他的朋友,「也許是霍利爾,但這會兒他應該已經離開了。」
「我什麼也沒聽見,」對方回答,但就在他說話時門砰地打開,卡萊爾躲在一份《環球報》後,匆忙溜進車內。
「是克里克,」當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前時,他在車里低聲說,「霍利爾說得對,他沒什麼變化。我想他是在等車。」
一輛車很快地從克里克先生望著的方向經過,而他看起來對此不感興趣。大約有一兩分鍾,他繼續期待地望向馬路,然後慢慢走過車道回到房子里去了。
「我們給他五至十分鍾,」卡拉多斯決定,「哈里斯表現得很自然。」
不到一會兒他們就有了收獲。一個送電報的小孩悠閑地騎車過來,停在門口,向別墅走去。顯然收件人沒什麼要回復的,不到一分鍾他就又騎著車回去了。在路的拐彎處,一輛有軌電車咣當咣當地駛來,這聲音讓克里克先生很快又出現了,這次他手裡拿著一個旅行皮包。他回頭看了一眼,就匆忙向車站走去。電車靠站時他上了車,在他們的視線中漸漸遠去。
「克里克先生真是予人方便。」卡拉多斯平靜且滿意地說道,「他不在時我們就可以要求看房子並檢查它了。也許查一下那封電報也是有用的。」
「也許?馬科斯,」卡萊爾先生略帶諷刺地表示同意,「但它可能在克里克的口袋裡,你打算怎麼拿到它?」
「去郵局,路易斯。」
「是啊。你曾經看過發給另一個人的電報嗎?」
「我想還沒有,」卡拉多斯承認,「你呢?」
「也許有那麼一兩次。通常這事要麼費腦子要麼費錢。」
「為了替霍利爾著想,我們就寄希望於前者吧。」而卡萊爾先生的笑容則暗示他會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友好地報復。
過了些時候,汽車在分岔的大街入口停下,兩人進了鄉村郵局。他們已經拜訪過房產代理商,要求參觀一下布魯克班德別墅,並婉言謝絕了堅持要陪同他們的辦事員。出租的原因很快就問明了。「事實上,」這個年輕人說,「現在的房客是應我們的要求離開的。」
「哦,讓人很不滿意?」卡拉多斯帶著鼓勵說。「他是個大騙子,」辦事員對這親切的語調作出了回應,「十五個月以來,我們一分錢房租也沒拿到。這就是我為什麼——」「我們完全理解。」卡拉多斯回答。郵局占據了文具店一側。卡萊爾先生下決心進行這趟冒險,但並非毫無憂懼。另一方面,卡拉多斯卻是不動聲色,泰然自若。
「您剛送了一封電報去布魯克班德鄉村別墅,」他對坐在櫃台黃銅隔柵後的那位年輕女士說,「我們覺得送來的那封有點不對,想再要一份。」他掏出皮夾。「多少錢?」
顯然這要求並不常見。「噢,」姑娘不確定地說道,「請稍等。」 她轉向桌子後面一疊電報復本,不確定地翻著上面那層。「我想是沒錯的。您要再發一遍?」
⑵ l魯迅所有作品
(一)小說集
1.《吶喊》
《吶喊》是中國現代小說的開端與成熟的標志,開創了現代現實主義文學的先河。作品通過寫實主義、象徵主義、浪漫主義等多種手法,以傳神的筆觸和「畫眼睛」、「寫靈魂」的藝術技巧,形象生動地塑造了狂人、孔乙己、阿Q等一批不朽的藝術形象。
深刻反映了19世紀末到20世紀20年代間中國社會生活的現狀,有力揭露和鞭撻了封建舊惡勢力,表達了作者渴望變革,為時代吶喊,希望喚醒國民的思想。奠定了魯迅在中國現代文學史和現代文化史上的地位。
2.《彷徨》
《彷徨》是魯迅的小說作品集,於1926年8月由北京北新書局初版,列為作者所編的《烏合叢書》之一。現編入《魯迅全集》。該小說集共收入其1924年至1925年所作小說十一篇。首篇《祝福》寫於1924年2月16日,末篇《離婚》寫於1925年11月6日。
整部小說集貫穿著對生活在封建勢力重壓下的農民及知識分子「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關懷。
《故事新編》
(二)雜文集
《魯迅全集補遺》、《魯迅全集補遺續編》
(三)魯迅雜文合集
1.《墳》
《墳》是魯迅的一部雜文集,包括《論雷峰塔的倒掉》《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娜拉走後怎樣》《論「他媽的!」》《文化偏至論》《從胡須說到牙齒》《寡婦主義》等二十四篇。
這些雜文寫於1907年到1925年間,在這些雜文中,魯迅突出地運用史筆,生動形象地引據事實,表達自己的是非愛憎,指陳時弊,論證古今,顯現他不屈不撓與舊勢力戰斗到底的革命形象。
2.《華蓋集》
《華蓋集》是1926年北新書局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魯迅。收錄了魯迅在1925年間所寫的雜文三十一篇, 包括《咬文嚼字》《青年必讀書》《論辯的魂靈》《夏三蟲》《忽然想到》《我觀北大》《碎話》等。 在1926年由北新書局出版。現已編入《魯迅全集》第3卷。
3.《續編的續編》
4.《三閑集》
《三閑集》,魯迅的雜文集,編訖於1932年。集子中出現「閑」字,是因為成仿吾批評魯迅「有閑」,並且「有閑」有三種緣由,「它所矜持著的是閑暇,閑暇,第三個閑暇」。魯迅先生以此為文集名,據題記中說,「編成而名曰《三閑集》,尚以射仿吾也」。
5.《二心集》
《二心集》是魯迅的一部雜文集,收錄了魯迅在1930年-1931年間所寫的雜文三十七篇。 末附《現代電影與有產階段》譯文一篇。魯迅於1932年8月將版權售予上海合眾書店,同年10月初版。
6.《偽自由書》
7.《且介亭雜文》
8.《且介亭雜文末編》
9.《集外集拾遺》
《集外集拾遺補編》收錄1938年5月許廣平編定的《集外集拾遺》出版後陸續發現的佚文,其中廣告、啟事、更正等編為附錄一;從他人著作中錄出的編為附錄二。
(2)風箏期短篇小說選的背景是什麼擴展閱讀:
魯迅一生在文學創作、文學批評、思想研究、文學史研究、翻譯、美術理論引進、基礎科學介紹和古籍校勘與研究等多個領域具有重大貢獻。
他對於五四運動以後的中國社會思想文化發展具有重大影響,蜚聲世界文壇,尤其在韓國、日本思想文化領域有極其重要的地位和影響,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占最大領土的作家」。
⑶ 毛姆短篇小說精選集 求完本的TXT 有 毛姆的小說<風箏>
沒有~~\(≧▽≦)/~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