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網路上原創小說或者短篇小說投稿的網站有那些
短篇小說還是投雜志吧,有一些約稿網站的信息還是挺靠譜的,看著約稿寫稿版子,投編輯,比走網權站靠譜多了。長篇的話,可以走網文,也可以走出版,看你適合什麼了,一般我們都先走出版,再走網站,因為網上公布全文,或者一半全文的話,出版一般就不會要了,除非是紅文,或大神級文。
⑵ 投原創短篇小說,意林和格言,誰的稿費高
《意林·原來創版》(稿費源100~200/篇)
《格言》(稿費800/千字)(以文摘為主)
格言稿費較高,lz要想要稿費高的,可以去天使領域浮雲殿,浮雲里有一些大刊,千字1000千字1500的都有,例如One一個,小一點的愛人讀者600至800不定,再小一點三聯周刊400到500的也有,其餘的只剩100到300的了,大多數還是100至150的較多,不過那些大刊都比較高大上,上稿較難,探路的也比較少,lz想投稿的話可以移步天使領域浮雲殿看約稿函。
⑶ 自己寫了一些原創短篇小說,適合在哪個網站或APP發表呢,不為掙錢,就
可以去飛盧 原創區發, 還有看你寫的是什麼類型的題材 可以找相關的貼吧 去發
APP的話不太了解 其實微信 微博 都可以的
⑷ 徵集北京CBD原創短篇小說大賽主題
主題復:「有情有藝CBD」
主題制解釋:繁華、現代、時尚的金融商業圈,人與人擦肩,感情與感情路過,每一個靚麗的身姿,每一個英俊的背影,都有一個鮮活的故事,還有一個渴望理解的心願。追求時尚不代表冰冷,都市節奏不等於漠然,真摯的情感同樣在這樓宇間流動,暖暖的友情同樣是這不變的旋律,有情所以我們坦然面對瞬息萬變的世界。我們都是年輕的一代,洋溢著青春的活力,你是學院派,他是藝術范,忙碌不能消磨藝術的理想,現實無法掩飾藝術的追求。思想的寫意,靈感的描繪,藝術裝點著我們的生活,人生就是一次藝術的旅行,藝術就是都市生活最美的風景線。
⑸ 我想寫原創短篇小說,能不能模仿別人
你想寫原創短篇小說能不能模仿,別人星期可以模仿,但是不能照搬早操兆亮發就算抄襲可以有些簡短的句子做引用引言。
⑹ 求翻譯一篇原創短篇小說
I didn't think he would call me.So when I was ready to pick up his phone, I had a few words of mouth wet my throat, and then I adjusted my voice, and then I hesitated to pick up his phone. I have not been in contact for at least five years, but I still listen to his voice.. But I did not expect he said to please me and several other friends to eat. In fact, the beginning I was rejected, to tell you the truth, when used to go to school together did not feel the gap between how much, but a university feel what are not the same, wear to eat with us completely different, life has become completely unable to.
I told the taxi driver the address he said, when I felt that he was completely different from my eyes.. Not easy to the club, I am the whole clothes ready to go, but suddenly someone from the back to embrace the shoulder. "This is your problem now is not to drop must Qiazhao time to the final to come, all the people came, he sent you." Is this familiar voice.
I take a heavy pat him on my shoulder hand: "go to your mama, so many years not contact you or meaning?"
Heard the familiar voice, I have no way to Turkey, but also forget that he is rich in second generation and I just a paid yesterday just be boss scolded discredited by a few people.
I turned around to see his face, and the only difference is that the difference is left a beard. I really can't help laughing at him, the result is to provoke a scolding. He is then led me to the table.
The dinner table includes me and he's only five.. They saw me and they waved at me.. In addition to the beginning of that a few polite words no one spoke, strange atmosphere I kind of do not know how to do. I want to say what, but I really don't know what to say. At least ten minutes of silence, I feel at least ten minutes, he suddenly smiled.
"I'll give you a call before special perturbed, do not know you will come, even in small door o I think he wouldn't a phone call to come over said not to come, after so many years without contact, also don't know your heart is there I this friend."
When I was in high school, my nickname was small, we have five of our bedroom, I am the youngest.
Come and drink and drink.." He got up and we followed him up and raised his glass in his hand..
Used together in the bedroom when he secretly buy wine, who is lovelorn who swore to what wine.
"I've been drinking so much for a long time.." He shook his head, "you really don't say, so many years, really good friends is really only you. Now no one would call me second, even the name also no one dared call."
You're fucking fucking.!" Four pats the table jumped up, did not expect his violent temper now haven't changed, "what is this, drink wine so talkative, had to drink the most vicious people who is, the four of us who do not know you are rich, rich also complain so much, I a few days ago to go on a blind date was also what others say, no house, no car node a fart marriage, to appearance looks, head to head, money money, for so many years without contact can make friends?, the five of us every party you are not."
Boss pulled his clothes, he sat down: "I was the wrong sentence, you let him say, I in the end is what the wrong."
⑺ 我想發表原創科幻短篇小說,在哪裡發表比較好
起點文學網或者創世中文網比較好吧,他們的男頻書粉比較多。
⑻ 求大師原創一篇短篇小說。越好分越多
朋友您好,很高興為您解答。四月,白粉粉的杏花已經謝了。躲藏在綠葉間的毛茸茸的青杏羞怯地望著這個陌生的中年人。
他立在這杏樹下,靜靜地垂著兩條胳膊,不言不語地看著這株粗壯的果樹。故鄉山野的風帶頭春天的溫暖,輕輕扶摸他夾雜在幾根白發的頭,撫摸他的臉頰,撫摸他的心。
杏樹,你應該認識我。盡管我們分別有許多歲月,但我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當我夾關講義,站在林業學院的講台上講述那些楊樹、柳樹、松樹……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你,杏村;想起了她,小萍;想起了我們小時候。不過,那時你很小,我們也很小……
是的,他那時才十一歲,在村裡的小學校上三年級。她也只有十四歲,因為上學晚,念四年級。
本來他們並不相識。一家在村樂,一家在村西,莊子太大,降過正月鬧紅火偶爾見一面,平時誰也不見誰。雖說同住一村,可孩子們的世界總是那麼小。就是上了學,兩個年級不說,她比他大,還是個女生,他們從來沒說過一句話。在這種年齡,男孩子和女孩的界限是很嚴格的,他們往往都生活在各自的天地里,互不交往,互不侵犯。
但是,我敢肯定地說,和小萍這樣生疏,還不僅僅是這些原因。那時,學校也有全體一致的活動和游戲,不分年級,不分大小,不分男女……我和她的這種生疏是由兩個家庭的生活狀況所決定的。那時我們家五六口人,就父親一個人勞動,日子過得叮當響。不用說,我是這學校穿戴最破爛的學生。可小萍呢?雖說她母親也在農村,可她父親是縣城裡的醫生,家裡就她一個寶貝蛋,經常穿戴得像一位小公主。她無疑是學校最尊貴的學生。
他們是兩個極端。他當時雖然只有十一歲,但已經懂得為自己的寒酸而害臊了。因此專意躲避那些穿戴本面的同學,尤其是躲避小萍。在他看來,她大概時刻都在笑話他。另人也躲避他,就是那些家境不怎好的同學也盡量不和他為伍,以便證明比他高一等。他常常孤孤單單一個人……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孤獨,特別是孩子的孤獨。孤獨的大人可以在自己的內心創造一個世界,以尋求安慰,而一個孤獨的孩子,當外界和他隔膜的時候,心靈中就只有一片又苦又鹹的礆水了。
可是,就在那天,就在這棵杏樹下,發生了那樣的事……
你清楚地記得,那同樣是四月的一天,春風就像今天撫摸你的鎖鎖頭,撫摸你的粗糙的小臉蛋,撫摸你憂傷的心。你靠在這棵杏樹幹上,看同學們在玩「找朋友」的游戲。這就算鄉下學校一年一度的春遊吧,老師帶頭全校的同學,來到山野里,盡情地玩呀,唱呀,跳呀,喊呀……找呀找呀找呀找,敬個禮,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再見!
同學們玩得多快樂呀,可是當時我脊背靠在這樹幹上動也不敢動。誰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去玩。我也無法說出我不去玩的原因。
老師走過來,驚訝地問我:「你什麼不玩呢?」
「我……肚子疼。」
「疼得厲害嗎?」
「不,不厲害……」
「那你現在回家去。」
「不,不,等一會再……」
我此刻不能離開。我只是脊背緊貼樹干站著。這棵杏樹對我來說像救命的恩人一樣。
一直到大家要回學校的時候,我還就那樣站著。
集拿的哨聲響了,同學們都排成了二路縱隊。
我仍然沒動。
老師又走過來,有點生氣地說:「你要不走?」
「我……」
老師發火了:「你為什麼還站著?」
我無話可答。
同學們都將目光投向我,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你回不回?」老師喊叫說。
「我現在不回……」
「為什麼?」
我「哇」一聲哭了。
我「哇」一聲笑了。
聽見老師說:「王小萍,你留著,一會把他帶回來……」
小萍是大學生,又很體面,也懂事,老師常派她做一些在學生看來很重要的「工作」。
老師帶頭同學們走了,而把小萍留下來。她的任務看來好像是收容一個掉隊的傷兵。
杏樹下,只剩下我和她。
「你怎啦?」她問。
我不敢看她,也不回答。
她走近我,大膽地用手在我汗淋淋的額頭上摸了摸,大概是我發不發燒。
我感動額頭像被燒紅的烙鐵燙了一下。
我扭過頭,不看她,說:「我沒病。」
「你不是說肚子疼?」
「不疼。」
「那怎啦?有什麼你給我說,好嗎?」她的口氣像大姐姐一樣。
我猶豫了一下說:「那你不能給別人說。」
「我肯定不說。」
「要是說了呢?」
「那就是小狗。」
「……我的褲子……破了。」
「哪兒破了?」
「在後邊……」
「唉,倒說你不玩呢!讓我看看。」
「不。」
「怕什麼哩!我帶頭針線。我給你縫。」
「不」。
她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荷包,開始笨拙地往針眼裡穿線。我立刻緊張得像醫生要給我打針一樣。
「轉過來!」她命令我說。
我不動。
她過來。用手使勁把我掀轉身。我一下子伏在杏樹幹上哭了。
小萍一句話也不說,開始給縫屁股後面破了的褲子,針時不時扎在我的屁股蛋上,我疼得喊叫起來,她卻在後面咯咯地笑著,說:「快完了……」
鼓弄了很長時間,她才說她縫完了。我用在後面摸了摸,已經不露肉。
她像沒事似的抬頭望瞭望樹上的青杏說:「毛杏子最好吃了,酸酸的……現在咱們回吧?」她對我說。
「我先不回去,你走……」
她沖我笑了笑,就走了。走出不遠,她又回過頭叮嚀:
「你快回來!」
她走了,消失在山下的小土路上。
我抬起頭,望瞭望綠葉間那顆顆毛茸茸的青杏子。
盡管我不太會上樹,但我還是掙扎著往這棵杏樹上爬去。
我勉強上去,剛摘了一顆杏子,由於腳沒站穩,一下子從村對上摔下來了。
我跌倒在地上,聽見屁股後面「嘶」的一聲。天啊,剛剛縫住的褲子又一次破了!
淚水再一次盈滿了我的雙眼。這次使我傷心的是,我無法是手中的這顆杏子送到小萍手裡了。正是為了報答她,我才冒險上樹的。現在總摘了一顆杏子,但付出了褲再一次被扯破了代價……
我在地上獃獃地坐了一會,決定非把這顆杏子送給她不可。
我於是硬著頭皮從山裡下來,磨蹭著來到學校下邊的小河邊。
我看見同學們正在院子里大掃除。我不敢上去。
我突然看見小萍到院畔上來倒垃圾。她也看見了我,喊:
「你快回來!」
我沒動。
她站了一會,看我這樣子,就從小路上轉下來了。
她站在我面前,問:「你怎不回去?」
「給!」我把那顆杏子遞到她面前。盡管這杏子已被我的汗手弄得又臟又黑,小萍還是驚喜地一把奪過去,扔在自己的嘴巴里。她一邊吃,一邊說:「真好吃,酸酸的……咱們回……」
「我回家呀……」
「現在還沒放學呢!」
「我的褲子又扯爛了……」我說完,掉轉頭就跑,並且沒忘了用一隻手過去遮住我的不幸的屁股蛋……
從那以後,我和小萍之間就漸漸產生了一種不協調的友誼——一個富足人家的女兒和一個窮人家孩子的友誼。直到現在我也說不清這一切,只是感動這一切對我來說是多麼寶貴。
她以後在學校經常找我玩,使旁的學生感到「眼紅」。她甚至帶我去過他們的家。我當時沒學過更多的形容詞,只學過一個「金碧輝輝煌」,我就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們的家。她母親是個非常厚道的人,曾經給我縫過一身嶄新的卡嘰布衣服。
當我把這身新衣服穿回家以後,我父母都以為我是在外面偷的,一個開口就罵,一個出手就打。當我掉著眼淚說明實情後,我父母親也大受感動,嘴裡喃喃地念叼說:老王一家人真是些善人。可就是沒生養下男娃。他們這樣修行積德,老天你一定會讓這家人添個男丁。當時我也曾祈告過老天爺,就像我父母親說的那樣,讓小萍她媽再給她生個弟弟。可後來也沒有生。現在想起來這有多麼可笑……
一年以後,小萍突然離開了村子。不是她一個人,而是全家都搬走了。聽說她父親報名去支援西藏,到一個叫日喀則的地方去工作了。
從此,我再也沒有見到她。我後來上高中二年級時,聽說考上了北京醫學院。在這以後,我也考上了西北農學院,專攻麻業專業,後來又留了校,當了講師;以後又當上了副教授……
副教授立在這杏樹下,望著綠葉間那毛茸茸的青杏,兩顆淚珠不知不覺從眼角里滑了出來。為了那逝去的愉快和憂傷,為了那又酸又甜的回憶,他微笑著哭了。此刻,他似乎又聽見了那歡樂的、稚氣的歌唱:找呀找呀找呀找,
敬個禮,握握手,
你是我的好朋友,再見!
再見,小萍。實際上,我也許再也不會見到你了,但我永遠記著你——我少年時期的夥伴!你知道吧?我現在就立在這棵我們曾共同喜愛的杏樹下——我為我補過破褲子的地方,向你致遙遠的祝福。我相信,不論我們走向何方,我們生命的根和這杏樹一樣,都深扎在這塊親愛的黃土地上。這里使我們懂得生活是多麼美好,從而也使我們對生活抱有永不衰竭的熱情,永遠朝氣蓬勃地邁步在人生的旅途上……
他用手絹沾了沾眼睛,然後像小時候一樣,笨拙地攀上了這棵杏樹。他摘了一顆青杏,又從樹上溜下來。
他把這杏子扔嘴裡,細細地品嘗那股酸酸的滋味,然後便告別了這杏樹,走下山來。四月的風輕輕撫摸他夾雜幾根白發的頭,撫摸他留著淚跡的臉頰,撫摸他那顆孩子一樣的心……
⑼ 原創短篇小說可以在哪個網站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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⑽ 求原創小說(短篇)
青春如夢,友誼如歌
陌雨沒有QQ。
其實淺弦早該想到的。每次問她QQ,她都慌張地說忘了。然後淺弦就不再追問,陌雨隨後就繞開了話題。
「我家沒有電腦。」陌雨在日記里寫道。她家裡經濟不怎麼好,而且單位經常拖欠工資。她爸媽也是無可奈何。陌雨也懂。
當淺弦這一次問她QQ的時候,她卻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陌雨,你老是說忘了。你就不會把QQ號記著呀,你還當我是朋友嗎?」她抱著臂,歪著頭,跺著腳,生氣地問道。
陌雨躲避她不滿的目光,有點不知所措。張開嘴巴想說什麼,但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說呀。」「我沒有QQ。」她承認了。實在隱瞞不了什麼了,豁出去了。她低下頭,握緊的拳頭不停地在顫抖。
旁邊說說笑笑的同學似乎是聽到了陌雨的話,議論起來。
「哎喲,她沒QQ啊。」
「怪不得衣服都這么土,窮光蛋。電腦也買不起!」
「前幾天她還說她忘了她的QQ號,今天就說沒QQ。唉,原來以前都是騙人的噢。」
「她也就只有淺弦這一個朋友。誒,前幾天我還在報紙上看見淺弦的爸爸犯了貪污罪,現在去坐牢了呢!」
淺弦聽見最後一句話,瞪大了雙眼,上前一把扯住那個同學的衣領,憤怒地大聲喊:「你說什麼!你小子再說一遍!」她眼眶裡隱隱約約有淚珠滾動。
還是陌雨把她們兩個拉開了,以免出現一些不該出現的事故。淺弦很委屈,跑下了樓,在一個角落小聲哭了起來。
忽然她的腳邊多了黑影。她好奇地抬起頭,看見陌雨後,臉色冷了起來。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安慰!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我爸是真的犯了貪污罪又怎麼樣?我不要你們的憐憫!
「都是你害的我!要不是你,何宇會提起這件事嗎?說不定她早就忘了!」
自始至終,陌雨都沒有說一句話。她憂傷的神色沒有丁點虛假也沒有丁點同情憐憫的意思。她蹲下來,靜靜地看著淺弦激動的雙眸,嘴角勾起一道淺淺的苦笑。她伸出黝黑的手,撫著淺弦烏黑的發絲,替她擦掉眼角晶瑩的淚珠。看見她愣愣的模樣,唇瓣動了動,做出「跟我來」的口型。
淺弦微微一怔,有些猶豫,但還是站了起來。
陌雨也站起來,然後轉身就跑。淺弦在後面追,急切地想要知道她要帶她去哪。由於有纖長的腿的優勢,她很輕松地就追上了陌雨。但她卻沒有跑過她的意思,只是和她速度一致地跑。
到了一個幽靜的地方,身旁雖然長了醜陋的青苔,但這個地方十分的靜謐。沒想到,校園里居然還有這么個地方。
兩個女孩幾乎是同時停下,扶著腿喘氣。
「淺弦,對不起。」陌雨主動拉住淺弦白皙的手,歉疚地說。
淺弦愣了一下,沒有掙開她的手,也沒有說話。
「其實我一開始就應該告訴你我沒有QQ,不應該瞞了你這么久。我真傻。還有,你的爸爸貪污,你不要太傷心呀。這樣對身體不好的,應該樂觀點。不要為之不振,應該要接受這個事實。我當初不是也接受了嗎。」
「你當初?你爸爸也……」
沒等她說完,陌雨就捂住了她的嘴。她環顧四周,看見沒人,鬆了口氣,「口誤。別瞎說。」然後捂住嘴巴的手自然地放了下來。
淺弦微微點頭,向她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其實你蠻好的。」
「我也不該騙你的。從一開始我就應該告訴你,我沒有QQ。」
然後,兩個女孩開始笑。
笑著笑著,就坐在地上,哭了。
這樣也好。
陌雨沒有告訴她,她的爸爸曾經也貪污過。
淺弦沒有告訴她,她也從來都沒有過QQ。
友情篇:灰白
楔子
我是灰你是白,我們本該是矛盾的個體,卻一直堅持在平行線上互相扶持走了14年,雖然過程非常的曲折。
但是,我的灰和你的白磨合了14年後,卻始終無法融合成完美的混合色。
奇怪,我的灰明明沾了你的半邊白,你的白明明摻了我的半邊灰,為什麼到頭來我只能是灰,你只能是白?
我不懂。我明明那麼努力想把自己的灰變成白,你明明那麼努力想把自己的白變成灰,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我們一輩子都只能是無法交叉的灰白?
——BY花浴珊
一
初中的我,眼裡看到的都是一片灰色。
天是灰的,地是灰的,花是灰的,草是灰的,河是灰的,山是灰的,貓是灰的,連人也是灰的。
可你的一點白,就這么不經意地飄進了我的視線里,產生了強烈的視覺效果,從而駐扎在我的心裡。
從此以後,我們一起盪鞦韆,一起玩老鼠籠,一起K歌,一起到湖邊散心,一起追星,一起買小玩意,一起吃大餐,一起旅遊,一起做作業,一起初中畢業後又一起上高中,一起高中畢業後又一起上大學,直至一起工作。
掐指一算——整整14年,原來我們曾一起哭過笑過吵過鬧過冷戰過又和好過又分開過又和好過已經14年。
整整14年,多麼不簡單的一個數字,多麼令人驚嘆的一個數字!
你總會對我說:「快樂起來吧!總有一天,我會努力把我的白色填滿你的世界,把你灰色全部消滅光光!」
我總會對你說:「別傻了。只怕還沒到那一天,我的灰色會吞噬你這可憐又可貴的白色的,還是趁早離開我吧!」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著,但我的心裡卻一陣接著一陣地在竊喜。
你說了,一輩子會對我不離不棄的,要把我從灰色地帶拉到陽光明媚的白色里頭的。
這些話聽起來比春天的陽光還要溫暖呢!無論它會不會是真的,我的世界彷彿已經逐漸透明起來了。
二
我最愛聽你唱孫燕姿的歌了,當你的爆發力幾乎把麥克風給震爆後,我會看見許多閃亮的碎片從你體內迸發出來,射進我的肌膚與心臟,給了我一寸全新的空間。
我的灰暗就這么一寸一寸地被你的閃亮所代替,在我不知不覺中,我驚訝地發現,我竟然懂得重新微笑了。
為了感謝你,我總會緩緩起身,壓抑著身心,開始不自信地唱著梁靜茹。
你的眼裡總是閃爍著可愛的目光,我知道那是你刻意給我的鼓勵,是潔白的友情。
那一刻,我比同齡人過早遭遇的一切不幸都不算是不幸。我開始相信上帝真的沒有拋棄我,天使的光環仍舊在你的手心。
你的靈魂簡直比天使的翅膀還要潔白,你總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將光環輕輕放在我膽怯的頭頂上,微笑著對我說:「不幸一定會過去,因為潔白的光明正要來臨。」
「不可能的。上帝已經把全世界的潔白都給了你,剩下無止境灰暗會拖著我傷痕累累的身體走過很長很長的一段泥濘呢!你最好趕快離開!否則你的潔白將會被我的灰暗所污染!你也會變得不幸!」
「只要你能開始幸福起來,我願意把我的潔白一點一點轉移到你的身上,直至洗去你所有的灰暗!」我記得你是微笑著這么對我說地,「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的時候,簡直比月亮還要美麗!」
同樣的,你知道嗎?有句話我一直都沒說出口,也許你不相信——當你這么對我說的時候,你移植進我體內的那些碎片開始發揮光能作用,讓我的身心開始蘇醒,像春天的風信子般,有了想毅然剪斷自己發臭腐爛的根後重新萌芽的沖動。
也許,真的會如你說的那樣,有一天我的世界裡也能釋放出無限潔白的光也說不定!只是那個時候,你依舊會在我的身邊對我微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