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花火里的短篇小說,古風,男主是公主府的牽馬奴,後來成了將軍,娶了
書名《來面首》,作者:女王不在源家內容簡介:葉潛原本是朝陽公主的家奴,後來卻建功立業成為了威名赫赫的大將軍。有一天,這位曾經的家奴又迎娶了他昔日的主人。世人難免猜測其中緣由,總想著他們其實應該早已暗通款曲了吧。本文以八卦的心態來講述下他們當年如何暗通款曲的香艷事兒。請注意,本文公主不是處,公主性涼薄,入文謹慎。
㈡ 花火系列短篇小說
往南往北來 忘南忘北;人生自若只是初見; 《海是倒過來的天》 《不見茶花好多年》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 《你是我的天下無雙》《悲傷的穿山甲找不到穿山乙》 《請收留奧菲利亞的第4個影子》《如果貓七忘記了摩天輪》 《永遠告別流離失所》 《帶著眼淚去流浪》 《那年夏天的一場浮華童話》 《如果你是我眼底的一滴淚《燈籠易碎,恩寵難回》 《愛你,是我孤單的心事》《你的路途,看不到我蒼老》《天使也一樣》 《往南往北,忘南忘北》 《走失在記憶里的塔塔》《剎那翻過年少的風景》《寧生,你不來,我不老》 《青春是一樹一樹的花開》 《再美的蕭邦,也彈不出我的悲傷》《讓我感激你,曾予我歡顏》《天夏,你是我的整個天下》《你的夏至不挽留》 《我的吻註定吻不到最愛的人》 《天央的青春,海嘯不憂傷》 《那年的文字,叫做滄海桑田》《你給不起的未來,我來告別》《你是我等不到的路人》 《女巫徹夜未眠》 《傷痛不過百日長》
㈢ 好像是好久以前花火的短篇小說
好幾年前看的,好像是花火系列的短篇小說,內容大概是女主的臉在小的時候燙傷毀了,(男主認識女主時,女主用的是女二的臉)女主對男主一見鍾情,後來女主跳了驚鴻舞,男主認出了舞,求皇上賜婚,大婚當天看見臉不是不是自己認識的臉,便冷落女主,看見女二的臉,便認為當年自己遇見的是女二,一隻糾纏女二,後來女二死了,臨死前,讓一個會法術的人在自己死後,把自己的臉給女一,後來女一帶著女二的臉請求會法術的男子讓她回到以前,(此時的男主正在打仗)女主拖著自己已經快要油盡燈枯的身體回到了曾經,帶著女二的臉,撐著一把油紙傘,站在樹下(這正是男主記憶中初次見到她的場景)她帶著女二的臉,給男主跳了一曲驚鴻舞,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然後回到的現在,但已經到了極限的女主也死了,回來後的男主被告知女主已經死了,法術男告訴他,她帶著女二的臉,回到過去,見了年少的你,便死了,不相信的男主在看到帶這女二臉的女主,好像是崩潰了
㈣ 五塊錢一本的花火言情裡面的一個短篇小說,男主姓沈,女主我忘記名字了,男主和女主是青梅竹馬.女主挺喜
我看過這個,是紫色年華上的一篇小說,好幾年前看的了叫笑春風,男主叫沈蔚女主叫何桃,結局有點虐,女主最後回國和別人結婚了,還要男主送祝福
㈤ 花火的短篇小說中女主叫夏伊人的,男主比她小10歲,可女主最後嫁給了別人,小說名字叫什麼有人知道嗎
直男統統愛腐女
作者: 草食性恐龍
簡介:
程韻月覺得,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比她運氣回更背了。若吉尼斯答世界紀錄需要選拔「世界第一霉女」的話,她若認了第二,斷沒人敢爭那第一! 說實在的,在倒霉了二十四年又一百七十二天之後,韻月已經有了自覺,乾脆當個倒霉老姑婆算了。你可別怪咱韻月偏激,若您像她一般,戀愛運像櫻木花道
㈥ 以男生為第一人稱的短篇小說最好是花火里的
登於花火2011年11B
然而我已做了你太多年的好友,因此我再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位置去愛你了。
這些都是時光開下的玩笑,你不會明白,你終究會明白。
老友是時光開下的玩笑
文/彭湃
【名字中帶疊字的女孩子都很漂亮】
蘇冉冉,其實在遇見你之前我是不懂愛情的。那會我不過是個每天瘋狂操練著《勁舞團》的游戲迷,做過最大膽的事情也就是在游戲里對著一位女性玩家說:美女,做我老婆吧。隨後被人罵了半小時流氓。
而初二那年春天,你的出現讓我的世界跟著復雜起來。
多年以後我早已忘了那場燒烤活動發起者的名字,總之是本班的一個胖子,家裡特有錢,他在自己生日那天邀請了全班同學,當然還有外班的許多「名人」。而蘇冉冉,你便是其中一個。我媽曾說凡是名字中帶有疊字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我戳之以鼻,因為鄰居家的芳美美就是個齙牙妹。
看到你後,我信了。
燒烤地點是城西郊區的一條小河邊上,附近坐落著一個桃樹園。而你漫步在河岸邊,穿著潔凈的棉裙梳著文靜的長發,出落成美女的精緻臉蛋上是十幾歲應有的青澀和甜美。
我趕到時你在正彎腰找尋著可以打水漂的小石頭,而我就那麼冒冒失失地經過你身邊。你並不認識我,卻孩子氣地朝我淡淡一笑。那一瞬間,我本能想到了電影中窮酸士兵邂逅美麗公主的橋段。然後我開始懊悔自己為何沒有換上那雙新球鞋,為何沒偷爸爸的啫喱水梳個七三分。我覺得窘迫和無所適從。只想拔腿就跑,彷彿頭頂這片開得妖嬈的桃花是個致命陷阱。
如果說這是我生命中第一場的舞會,那它絕對是坑爹的,因為我壓根沒准備好。
那場燒烤結束後大家瘋狂地打著蛋糕戰,一直默默無聞的我決定溜走。怎知剛走幾步一塊蛋糕就不偏不倚地飛向了我的正臉,而偷襲我的人正是你。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笨拙地抹掉奶油,不但不也生氣還呵呵笑傻,那模樣一定很蠢。
「你要走了嗎?怎麼也不打聲招呼啊。」相比溫婉的笑容你的開場白爽朗多了,真誠友好中帶著生俱來的驕傲。後來我總是想,正是在那個陽光明媚的四月天,那片爛漫成災的小樹林里註定了我們在愛情里的位置。
「家、家裡有點事……」
「正好我也覺得無聊,一起走吧。」你說著拿出餐巾紙給我擦臉,並不打算道歉,卻自然得像是熟識多年的老友。接著你又問我幾班的。當我不好意思地說出38時你又笑了。其實你一早就知道了吧,你就是想看我出醜。
「我37班,你樓上。」你說這話時直視著我的雙眼,簡直要把我的自卑看透。
【我站在兵荒馬亂的中,撒了謊】
所以蘇冉冉,你能明白你於我多麼重要了嗎?你就像是我腐朽世界裡的一次變革,風卷殘雲、摧枯拉朽。當我緩過神來時曾經愛不離手的電腦、籃球、PSP都變得無足輕重。
認識你後我愛上了期待和幻想。期待跟你的每一次見面,並幻想著那一幕的各種可能。比如你看到我給你買的早餐奶後會用怎樣的表情說謝謝,然後我又應該用怎樣恰當的措辭說不用謝。像一個自娛自樂的神經病。
而你呢,你也愛粘著我,常常事無巨細地跟我傾訴。生活的瑣碎、交際的煩躁、就連「最近大姨媽來了好痛苦啊」這種本應有所顧忌的私密話題也全盤而出。直到見我很沒出息的臉紅了你才恨鐵不成鋼地乾咳兩聲,另起一個話題。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你把我當成了閨蜜。或許是你太優秀吧,擁有一個營的瘋狂追求者卻從沒有真心朋友。但那時我不懂,你的毫無防備和掏心掏肺讓我產生一種虛妄的使命感。漸漸的,我覺得自己不再是窮酸的士兵。
還記得初三某個放學傍晚嗎?那會我們認識有一年了。當晚我本該回家寫作業,卻被你強行拽到了一家奶茶店。和往常一樣,你一邊猛吸著奶茶一邊跟我訴說成績下跌被老師訓話的事。說著說著你又委屈地哭了,並借我肩膀靠了好一會。在櫃台的服務員投來羨慕神色的第四秒,我腦中賓果一下響起了。
我覺得,是時候了。
我要拿出當年在游戲里調戲美女的勇氣,向你表白。
出了奶茶店後我們沒有回家,逗留到深夜並逛起了夜市。你像只兔子般在夜市中竄來竄去,直到後來蹲在一個地攤旁尋找著什麼,專注的模樣分外迷人。當你不經意間將垂落的發絲擾到耳後根的那一秒我心跳加速,並決定開口。
「旗雲,你覺得小希人怎麼樣?」誰知先說話的卻是你。
於是我回想起你嘴中的小希,音樂班的鋼琴王子,曾在元旦晚會上彈了一首《安靜》的鋼琴曲而名聲大噪。可我怎麼也接受不了,你們才接觸過兩次啊。更讓我接受無能的是,後來他就真成了你的男友。就如當年你跟我熟識一樣,一切是那麼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我是真的非常討厭他,可那一秒我只覺得夜市兵荒馬亂,而四周涌動的人流讓人窒息,眼下的一切都迫使我撒了謊。
「他呀,還不錯啊。」
【當一個人誰都不能恨時,便只能恨自己】
後來你們戀愛了,而那晚你在地攤上淘到的黑色耳釘一直出現在他左耳上。再後來,我因成績不理想去了一所實驗高中轉讀美術,而你眾望所歸去了省重點。用你自己的話說就是:愛情真神奇,光是想著要跟他在一起,便有如神助地考上了。
你說這話時滿臉幸福,我卻只想狠狠抽自己兩巴掌。
當一個人誰都不能恨時,便只能恨自己。
盡管如此,我們之間的關系並沒生疏。無論小希的存在,還是咱倆學校之間頗遠的距離都無法阻止你每月來見我一次,比大姨媽還准時。長久以來,你主動我被動的關系也從未改變。
——我想你時未必會告訴你,但你想我時卻定會來找我,只因你知我從不拒絕。
這句矯情的話一直珍藏在我高中日記本的扉頁,沒給任何人看過,直到後來搬家時遺失。
那會你所在的高中雙休不補課,時間充裕。你常會出其不意地站在校門口等候,然後拽著受寵若驚的去看電影或吃必勝客。起初這種羨煞旁人的感覺還不錯,大家會一邊打量著你一邊朝我曖昧不明地笑。
只是自欺欺人的小虛榮並沒持續多久,那個冬天你還是挽著你的寶貝男友出現了。說真的,他帥氣又光鮮,怎麼看都比我好上一百倍。我很想說服自己喜歡他可我辦不到,與生俱來的自卑讓我痛苦。但那天我還是強顏歡笑著向你們招手。
怎知你男友卻似乎不太願意和平共處,他臉上的嫌棄和刻薄是那麼明顯。我插在褲兜里的手就那麼緊了下,裝著琥珀手鏈的精美禮物盒被瞬間捏扁。我當然記得今天是聖誕節,我也當然記得你曾說過要希望三人可以一起去江邊放煙花。
可我又怎能假裝若無其事。
「我今天還有事,你們去吧。」
蘇冉冉,看到你笑容僵硬的那一秒我終於意識到,這是認識你三年來第一次拒絕你。老實說,我好驕傲。
後來轉眼間就高二了,現在想想,那也應該是我們間友情告急的一段時間吧。可能你意識到我在你男友眼裡終歸是個情敵而不是閨蜜,也可能,你單純的遺忘了我。直到後來深夜我聞聲打開窗戶並在樓下馬路旁看到你單薄的身影時,我才知道自己錯了。
凌晨一點,你坐在我的自行車後座心滿意足地哼著歌,而我一邊送你回家一邊罵著你的大膽與任性。你說今晚你躺在床上時突然就意識到自己很久沒聯系我了,想到可能要失去我這個朋友你就特別心慌,只想馬上出現在我身旁,於是你做了。
就因為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你居然冒著被家人發現的危險偷偷溜出來。你真是我見過最傻的人了。可隨後你又提到了小希,你那抱怨卻又無比幸福的口吻讓我厭煩,厭煩到恨不能有一個強大到可以長驅直入的話題來阻擾你繼續說下去。
「冉冉,你覺得慧琪怎麼樣?」脫口而出的那一秒,我明顯感覺你抓住我腰的手輕微顫栗了下。
大概在這之前,你從沒想過原來我也會有戀愛的一天吧。那麼此刻,你是否也為自己的捨不得而難過呢?但一切終歸是我的猜測,很快背後傳來你甜美的聲音:「就是上次KTV你帶過來的那位吧,挺可愛的啊,恭喜咯。」
眼前的夜路有些黑,昏黃的燈光不足以撐起沉重的黑暗。而我意識到,這一幕似乎回到了三年前的某個夜市,不過身份對換了。
冉冉,你看,這個世界並不是誰沒有了誰就活不下去。
當初你可以做到的,如今我也可以。
【我想要的不過就是這樣單純的跟你在一起】
兩星期後我跟慧琪戀愛了。我是在某個沉悶的午後答應她的,當時地理老師還在講沿海城市的季風氣候,我用小到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告訴慧琪,我說:我們在一起吧。
慧琪錯愕了兩秒,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在不久前她還用傳紙條的方式向我委婉的表白被我打太極給推回去了。於是我吸了口氣,宣判般向她重復了一遍。這一次,她開心得當場叫出了聲,引來班上無數同學的側目。
因為同班的公開戀人很多,我也沒理由隱藏,那之後我跟慧琪便公開戀愛了。我們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在畫室的最角落手拉著手畫畫,一起在食堂相互喂吃的。我們的戀愛更向是作秀,明目張膽得有些過分。
而這些,是否有天也會很偶然地傳到你耳里呢?你看,其實我唯一在乎的只有這事。至於自己是出於什麼理由戀愛卻毫不清楚,也全然不在乎。我心中深埋著一顆不甘的種子,愛你多深,它吸取的養分就有多快。
那之後,你果真徹底不再來找我。彼此的聯絡轉到了手機簡訊上,且僅限於一些節日的正常問候。直到後面,連節日問候也成了群發簡訊。我終於心滿意足地淪為了你生命中再普通不過的路人甲。
而這個路人甲,一直當到了高三。
那已是我認識你的第五個年頭。直到某個星期四的下午,你突然給我打來了一通電話,電話里你帶著哭腔說:「旗雲,快,快幫幫我。」
頃刻間我便淪陷了。
半小時後,當我以身體不適請假再趕到你身旁時,我見到了你的男朋友小希。我還不清楚情況你便上前攬住了我,並朝著他大聲說:「現在你明白了吧,咱們分手吧。」
「不可能……」
「你要是個男人你就爺們點接受現實吧。」說完你拽著我走了,掉頭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成了擋箭牌。但我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很開心,因為這一幕曾無數遍出現在我夢中。
那晚作為感謝你請我吃東西,可當水果沙拉端上來時你只是一個勁地哭。我遲疑了下,還是像以前一樣拿起紙巾給你擦眼淚。於是你哭得更凶了,你斷斷續續地說著還是只有我對你好,其他男人都是混蛋……
然後你把頭枕在了我肩上,那一秒,我特心疼。
也是後來你才告訴我其實你跟小希在一起後過得很累,因為小希並不是只對你溫柔,他對身邊任何一個漂亮點的女孩都很溫柔。你們的愛情成了一場較勁,可哪怕你再優秀再驕傲也畢竟是個女孩,在愛情里,你輸不起。
於是你決定分手,哪怕多麼不捨得。
一星期後我果然又接到了你的電話。卻是在即將入睡的深夜。電話那端你沉默很久,只說了四個字:出來好嗎?而我註定敵不過這四個字,起床穿衣的那一秒我眼前有晃過慧琪的臉,很快又消失了。
頂著寒冷的空氣趕到你家小區樓下時,你正穿著一套棉睡衣蜷縮在樓道間冷得瑟瑟發抖。就在那晚你跟小希正式分手了,雖然你偽裝得很驕傲並甩了對方,可你明白輸的還是自己。你痛苦得睡不著,偷偷溜出家門,鞋都顧不上穿。
當我趕到時你已經哭了很久,嗓子都啞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么狼狽的你,我一個勁地安慰你,說笑話逗你,半夜三點還背著你去了附近一個夜宵路口買油條,你才終於開心了點。再背你回家時你已經在我背上熟睡了。你的下巴枕在我肩上,而我感受到你起伏的胸口和繾綣的鼻息。明明很累,卻不願放下。
也是那一秒我才明白,其實我想要的不過就是這樣單純的跟你在一起。可兜兜轉轉,我卻繞了那麼多彎,還做了那麼多蠢事。
這么想著,我發現自己視線模糊了。
【我是士兵,你是公主】
慧琪察覺到我的不對勁是在那之後,我確實開始心不在焉,很多時候她要喊我好幾遍才能得到回應。她試著無理取鬧,吵架,但哪怕這樣我也無法再集中精力去哄她。我的臉上寫滿了迷茫和疲倦。
這樣名存實亡的感情一直拖到了高三下學期,而緊張的高考還有三個月。
那天是情人節,一大早你便來了電話,電話中,你想約我參加一個單身派對。「怎麼樣?來吧,不準帶女朋友喔。」說完這句話,你掛了電話。
而慧琪的電話是在這之後幾分鍾打過來的。當時我的腦袋真空了三秒,我清楚如果是理智的選擇,自己當然應該陪女朋友逛街看電影吃西餐。可接起電話那秒,我心中的天秤轟然傾斜並萬劫不復。
我說:「對不起,慧琪,我今天不舒服。」
蘇冉冉,就這樣,該死的我還是去參加了你說的單身派對,這么多年,只要是你的邀請,我永遠無法拒絕。而那場聚會,無非是一群單身或偽單身的男女唱KTV,晚上又轉戰到金牛角王喝咖啡,順便在包廂里玩桌游。而整個過程中,我開了靜音的手機一直在口袋中振動,彷彿要隨時爆炸將我炸得粉身碎骨,可我始終沒有接。
那晚的桌游類似真心話大冒險,幾番下來我輸了,並抽到了一個隨機的懲罰牌。當我掀開那張牌時我下意識地愣了兩秒,我甚至想這一定是上帝開的玩笑。懲罰內容是:吻左邊第二位的臉。
而左邊第二位,恰巧是你,蘇冉冉。
大家開始起鬨,我卻遲遲不敢吻,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旁邊熱情的陌生人開始拉扯我,正在我不知所措時你笑著替我解圍了。
「算了,別為難他了。」你這樣說著,可大家明顯興致上來了不肯輕易罷休。就在這時你做出無奈的表情,攤攤雙手,突然側身湊過來吻了我的臉頰。
很快,就輕輕觸了下。
可那一吻還是讓我感到強烈的耳鳴,大家的尖叫聲像海嘯般淹沒了我。而你也紅了臉,埋頭故作忙碌地清洗著紙牌,美好而羞澀的模樣一如當年。當年,我們十三歲。我穿著土氣的球鞋,米老鼠T恤,你穿著干凈的棉布裙,留著披肩的美麗長發。
我是士兵,你是公主。
【命運是一個怪圈】
高考前一個月,我跟慧琪分手了。導火線是情人節那天的事被她知道了,其實我早料到紙包不住火,我不過一直在等。分手的過程比想像中的快,第二節晚自習後她把我約到了操場上的梧桐樹下,當她提出分手時我只是順水推舟地應了聲:好。哪怕我明知她不過是在氣我,不過是希望我可以道歉。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她應該狠狠給我一巴掌的,可她只是哭著跑走了。
蘇冉冉,你知道嗎?那一秒我覺得自己特別混蛋特別可恥,我覺得自己對她的傷害一輩子都彌補不了。可我還是忍不住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並馬上想到了你。至少,關於你的一切,我終於不用再偷偷摸摸地思念了。
後來,高考便結束了。
記憶中,它並沒留下什麼觸目驚心的印象,不過就是普通的考試。之後的暑假變得鬆散而漫長。一個剛下過雨的涼爽夜晚,你再次出現並把我約了出來。
這次你的出現比較特別,你已經考完駕照開上了你爸的賓士車。你拉開車窗朝我揮手,我遲疑幾秒還是朝你走去。第一次坐在副駕駛上的我顯然不太習慣,只是一個勁地傻笑,就如當年你把蛋糕扔我臉上時的光景。
那晚,我們很有默契地聊著天,去吃東西,看電影,言語曖昧。那場電影是部愛情片,可惜名字我忘了。從電影院出來後,潮濕的天空又下起雨,你沒有急著去取車,而是站在屋檐下發著呆,伸手玩著滴落下來的雨水。
我安靜地陪著你看雨,你知道么,你的側臉依舊那麼美。那幾分鍾里我一直在想著,要不要告訴你自己和慧琪分手的事。如果說出來了,算得上是變向的告白吧。很多年前我已經錯過了一次,現在,我不想再錯過第二次。尤其在你吻了我之後。
可下一秒,你又搶先了。
你鄭重其事地回頭看向我:「旗雲,你覺得我去日本留學怎麼樣?」
你看,命運是一個怪圈,每一次當我以為具備足夠勇氣和資格開口時,它總會恰到好處地提醒。提醒我,其實我並沒有那麼重要,然後將我置身在無奈又尷尬的境地。
「好啊,當然可以。」
這一次不再是兵荒馬亂的夜市,可我依舊沒找出自己撒謊的理由。
那晚回家,你一邊開著車一邊輕描淡寫地絮叨著。關於你爸為你留學的安排,關於你其實還放不下前一段感情。你說你想去遠方,想忘掉一切重新開始。我想笑,想哈哈大笑說記得給我寄張北海道的明信片啊,聽說那裡風景很美。
可我喉嚨哽咽,只能看著車窗外,任由柔軟的霓虹燈浸濕我的雙眼。
【我心裡住著一個人】
留學日本東京,四年。
冉冉,你去機場那天我沒有去送,但請一定原諒我。因為我又重新迷戀起網游,瘋狂地窩在家裡玩《穿越火線》,將敵人爆頭的血腥畫面可以短暫地麻痹神經。我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屏幕,開槍,換子彈,開槍,假裝忘記很多事。
你一定不知道,後來我的大學生涯也是如此度過的,大部分時間宅在了寢室玩游戲。偶爾也會去參加聯誼和聚會,可能是天生木訥和不解風情吧,當寢友們都找到合適的約會對象時我卻還是形隻影單,只能繼續回到寢室打開電腦玩游戲,無數個日夜就這樣悄悄在敲打鍵盤的十指間流走了。
不過,這四年間倒也有過一段荒唐的插曲。
大三那會,我短暫地交過一個女朋友,叫皂皂,名字也是疊字。是在一個社團認識的,起初看到她時我覺得她跟你很像,眨著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彷彿要把我的秘密看透。後來我去她寢室修過兩次電腦,請她看過一場電影,同學們一起組織去烈士公園舉辦了一次燒烤。也是那場燒烤結束後,我獨自送她回寢室的路上,她大方地向我表白了。
我本想拒絕,可我怎麼也無法開口。
你知道的,長久以來,我養成一個這樣的惡習。
於是我跟皂皂戀愛了。那年暑假,她因非常想念我自作主張搭火車來了我老家,並突然出現在了我眼前。當我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慌張地打開窗戶時,我看到她站在樓下朝我揮手,那一秒我幾乎哭了出來。我覺得這些光景是那麼似曾相識。
剛巧那幾天父母外出旅遊了,我讓她住了下來。
當晚她睡在我的房間,而我睡在沙發。可是半夜的時候我被哭泣聲吵醒了,我不安地推開了虛掩的房門,這才發現皂皂沒睡,而是卷縮在牆角大聲的哭泣。而她手中,正捧著一本厚厚的日記本。你大概不會知道那本日記,但我知道。扉頁上面那句煽情得像歌詞的話,以及高中整整三年無處傾訴的暗戀,通通都在那裡面。
那晚皂皂哭著說:我知道咱們之間隔著的是什麼了。
我僵在門口,無言以對。
第二天一大早,皂皂離開了。她並沒有通知我,而在客廳的茶幾上留下一張紙條。她說:我很遺憾,命運沒讓我出現在你生命的最開始。
那大概算是分手信吧,意識到這點後我很難過。為了皂皂,也為自己。有那麼一刻,我積壓了三年的想念傾巢而出,我很想找到你,很想跟你說上幾句話。但我最終也沒有。
後來皂皂不再與我聯絡。
【老友是時光開下的玩笑】
2011年,我在重修了幾次後終於順利畢業了。
這年春天,日本發生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地震和海嘯,災難的新聞瞬間鋪天蓋地。第一時間在網上看到新聞時我首先想到的便是遠在東京留學的你,也是那一刻,我發現原來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忘記過你,多麼殘忍而可怕的一件事啊。
那晚,我失眠了。
怎知第二天,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了我的手機。「旗雲,別擔心,我兩個月前已經回國了。」聽到你的聲音的那一瞬,我恍若隔世。我走到鏡子前仔細打量了下自己,皮膚粗糙、頭發蓬鬆、滿臉的鬍渣,我好怕你已經不認識我了。
三天後,我和你約在了市醫院見面。本是要去看電影的,怎知你剛好得知的前男友小希車禍住院了,於是我們決定,乾脆見去探望他。電話里,你提到小希的車禍時很平靜,像在說一個普通同學。我知道,那是你終於放下了。
那天,我們去醫院住院部見到了小希。曾經的美少年、鋼琴王子成了微微發福的大叔了,現在工作於證劵公司。三人在病房一坐就是一下午,誰都沒想到曾經尷尬的三角關系,如今卻能敘舊得如此自然。
離開前,小希突然說道:「真沒想到,這么久了,你倆還在一起。」他說這話時眼中的光澤很復雜,有悔恨、感慨和羨慕。
而你的表情就那麼僵硬了下,但隨即很好地掩飾下去。你沒有拆穿,我亦沒有。待到出了醫院後我們才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別人一定不明白有什麼好笑,可我們知道。彼此認識十年了,從沒真正在一起過,卻曾親密得被全世界都誤以為是一對。還有比這更荒唐和諷刺的事嗎?
想到這,我有一點辛酸。
課本上可從來沒教過我,還有這種關系的存在。
那晚回家,你依舊開車送我,一路上彼此無言。沒多久,你便將車停在了我家樓下。我解開安全帶,這時你突然出聲了。你不停地扎著雙眼皮,表情有些局促。我感覺得出,就在剛才你似乎做了一場很盛大的心理斗爭。
「旗雲,你覺得,我們在一起怎麼樣?」
……
是的,我沒聽錯。你問我怎麼樣?又是同樣的句式,帶著商量的口吻,更像是老友,一如當年。
那一秒我真的糊塗了,冉冉,你總是問我怎麼樣?彷彿我可以幫你決定,可事實卻不是。可這一次我不再迴避,我就那樣直勾勾地接受著你的目光,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面無表情的自己。
恰巧這會我的手機響起,是一條簡訊,媽催我早點回家。而你小心翼翼地問道,「誰?」
我想了想,說:「我女朋友。」
你就那麼愣住了,一輛汽車從一米外的車窗外飛快地擦肩而過,燈光晃過彼此的臉。隨後,尷尬慢慢融化,你大方地笑起來,笑得花枝招展眼淚都出來了。然後你抿起薄薄的嘴唇,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行,還是好朋友唄。」
「當然。」我微笑。
蘇冉冉,我叫旗雲,今年二十二歲,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生,並不蒼老,卻也不再年輕。然而我已做了你太多年的好友,因此我再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位置去愛你了。這些都是時光開下的玩笑,你不會明白,你終究會明白。
下車後我輕輕關上門,我覺得自己像是下了一輛搭乘多年的火車。
編輯/豌豆蒙
㈦ 花火的短篇古風小說,女主角叫伊春,男主是個王爺,姓陸
《素雪不見春》,不過男主叫傅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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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能找到?!花火短篇小說官方一般不會傳到網上的 只能在書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