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二戰期間的一個小故事,短點的
一個與信任有關的故事發生在 二戰期間的 歐洲戰場上。
1944年的 聖誕節,兩個迷了路的美國大兵拖著一個受了傷的兄弟在風雪中敲響了位於德國西南邊境亞爾丁森林中的一棟小木屋的門。木屋的主人,一個善良的德國女人,輕輕地打開了門。接著,女主人開始有條不紊的准備聖誕晚餐,沒有絲毫的慌亂與不安,沒有絲毫的警惕與敵意。在她的背後,美國大兵們則靜靜地坐在爐邊烤火,除了燃燒的木柴偶爾發出一兩聲脆響外,靜得幾乎可以聽到雪花落地的聲音。
女主人忙著布置餐桌的時候,門又一次被敲響了。站在滿心歡喜的女主人面前的,不是送來禮物和祝福的聖誕老人,而是四個同樣疲憊不堪的德國士兵。女主人用西方人特有的方式告訴她的同胞,這里有幾個特殊的客人。今夜,在這幢彌漫著聖誕氣息的小木屋裡,要麼發生一場屠殺,要麼大家一起享用一頓可口的晚餐。
在女主人的授意下,德國士兵們垂下槍口,魚貫進入小木屋,然後順從地把槍放到牆角。於是,1944年的聖誕燭光見證了或許是二戰史上最為奇特的一幕;一名年輕的德國士兵慢慢蹲下身去,為一名年輕的美國士兵檢查腿上的傷口,然後向自己的上司說著什麼,人性中善良和溫情的一面決定了他們的感覺是奇妙而美好的,沒有人擔心對方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自己變成邀功請賞的俘虜。第二天,睡夢中醒來的士兵們在同一張地圖上尋找著回到自己陣營的最佳路線,然後握手道別,沿著相反的方向,消失在白茫茫的林海雪原。
把聲明無條件地託付給曾把自己的血肉之軀當作靶子的對方,就不但共同遠離了死亡,而且成為特殊的朋友,這就是信任的偉大力量。
㈡ 500字短篇小說
晨起趨步窗前,一陣冷風飄來問好,毫無防備的抖了一下,反身扯來外套披上,窗外,久違的雨水不知何時悄悄來訪,細看地面,想必昨晚曾被大雨或是中雨洗涮過,面前斜飛的細雨,敢情是有意留下向冬夜甜睡醒來的人們請安吧!將手伸出,輕輕拍下的綿雨像落花般沁潤我心。不遠處,樹葉上晶瑩剔透的雨滴清晰可見,裊裊娜娜的雨絲飄落葉上後滑至葉尖,凝聚成滴滴珠露,繼而串串往地面奔去,仿如下凡仙女身上揚飛的薄紗裙帶,令人賞心悅目,浮想聯翩,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清新愜意的空氣豐盈了整個早晨。
可惜今天不是周末,這倚窗聽雨看景不敢多留戀,於是洗漱更衣,出門牽著冬雨的手,邀上冷風,一路結伴,心情舒暢的上班去。
教室落座後聽到有人埋怨天氣,不禁戲笑:不下雨時天天盼,如願之後卻詛咒,激怒老天爺賜個「大旱盼雲霓」的日子看你怎麼辦?
清早的細雨,於乾旱欲裂的大地而言,其實如同期盼已久的甘露降臨,不明白同事怎會如此抗拒?我是萬分喜歡的,不是因為對雨天情有獨鍾,而是長時間遭遇滿天灰塵橫飛的侵擊令我厭惡,這綿綿冬雨,雖然潮臟了地面,弄濕了衣裳,並帶來諸多不便,可她卻以無聲的博愛,默默的滋潤著這乾涸的大地,還人們一個清爽,還早晨一個清新。
拎著美好的心情,摁下開關,打開電腦開始工作。不知不覺的很快就離下班只有一小時了,我停下手上活伸起懶腰來,剛舒展一半時主任突然撞進,我收攏不切,差點人仰椅翻。主任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文件然後離去,對著其背影聳了一下:幸好剛才沒有閃腰,幸好剛才沒有跌倒,幸好領導善解不語。否則,這尷尬場面不知當如何收拾?回頭看,細雨在吻著透明的窗玻璃,滑下的水痕如頑童小手般俏皮的向我揮舞,敢情是偷窺了剛才一切。
想起早上同事竟因雨天生氣,當初是如何盼雨倒是忘了!不禁搖頭輕笑:生活中往往就有那麼些許人,之前拚命追求想要得到的東西,真正擁有時卻不懂好好珍惜,一旦失去後又追悔莫及。還有那麼些人,自我感覺良好,處處展示高姿態,受不得半點委屈和磨難,工作分配多點就牢騷滿腹,下基層幹活就千方百計找借口逃避,遇到好處第一個舉手報名,上班遲到早退次數最多,卻整天大呼懷才不遇。沒有深諳「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的道理。
人的一生其實很短暫,自覺還沒從兒時的純真走出來,鏡中的自已卻不知什麼時候已變得如此老態龍鍾了!「光陰似箭」套在時間身上實在妥貼。因而,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緣,擁有時當真要好好珍惜,遇著了就不要輕易錯過,不然,當你驀然回首時,什麼也不見了。如同窗外的雨水,再看時,雨停了。
下班回家,踏在雨水滋潤的路面,吸著明凈的空氣,抱著柔柔的冷風,清心愉悅的感覺油然而生,足下腳步明顯比以往邁得輕快,平日刺耳的過往車聲現在聽來竟是如此的悅耳動聽,步至人多擁擠之處不再像平時那麼討厭,占人行道的路邊攤販也沒有之前反感了……原來,快樂如此簡單!於我,一場冬雨足矣!
人生其實就如一個劇本:精采,憂傷,煩惱,快樂,成功……全由你手上的筆尖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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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托馬斯的短片小說 希望有你需要的那篇 因為我沒有讀過 只能給你這些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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㈦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發生的簡短故事 100字左右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一天,歐洲盟軍最高統帥艾森豪威爾在法國的某地乘車返回總部,參加緊急軍事會議。那一天大雪紛飛,天氣寒冷,汽車一路疾馳。 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途中,艾森豪威爾忽然看到一對法國老夫婦坐在路邊,凍的瑟瑟發抖。 艾森豪威爾立即命令停車,讓身旁的翻譯官下車去詢問。一位參謀急忙提醒說:「我們必須按時趕到總部開會,這種事情還是交給當地的警方處理吧。」其實連參謀自己也知道,這不過是一個托辭。 艾森豪威爾堅持要下車去問,他說:「如果等到警方趕來,這對老夫婦可能早就凍死了!」 經過詢問才知道,這對老夫婦是去巴黎投奔兒子,但是汽車卻在中途拋錨了。在茫茫大雪中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艾森豪威爾聽後,二話沒說,立即請他們上車,並且特地先將老夫婦送到巴黎兒子家裡,然後才趕回總部。
此時的歐洲盟軍最高統帥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俯視被救援者的傲氣,他命令停車的霎間,也沒有復雜的思考過程,只是出於人性中善良的本能。 然而,事後得到的情報卻讓所有的隨行人員震撼不已,尤其是那位阻止艾森豪威爾雪中送炭的參謀。 原來,那天德國納粹的阻擊兵早已預先埋伏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希特勒那天認定盟軍最高統帥死定了,但阻擊卻流產,事後他懷疑情報不準確。希特勒哪裡知道,艾森豪威爾為救那對老夫婦於危難之中而改變了行車路線。
歷史學家評論道:艾森豪威爾的一個善念躲過了暗殺,否則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歷史將改寫。
善念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那是要時時處處去積累、去儲存,才能在關鍵的時刻不加思考的使用。
有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和普通銀行里支出金錢不一樣,在「善」的銀行里,人越有善念,越有善良的行動,銀行里的「善」的資本反倒越用越雄厚。
善良是生命中用之不竭的黃金,幫助別人,就是善待自己。
古人雲:「福在積善,禍在積惡。」,以上這個真實故事可為例證。
當今社會上的一些人,總認為自己的生命比一般人都有價值,自己的時間比別人都寶貴,自己的事情比其它任何事情都重要,遇到自己本該出手相助的善事,想法迴避和推脫,一輩子忙忙碌碌,錢掙了不少,就是沒積下什麼德,這種人怎麼會有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福報呢?
㈧ 二戰期間簡短的故事
命運悲歌
「如果我們為命運女神所拋棄,如果我們從此不能回到故鄉,如果子彈結束了我們的生命,如果我們在劫難逃,那至少我們忠實的坦克,會給我們一個金屬的墳墓。」
——第三帝國《裝甲兵之歌》
1944,1月。東線。切爾卡瑟。自1942年夏天以來,南線一直是蘇德戰場上的焦點,雙方最大最強的主力集團在這里展開著激烈的廝殺。1944年初,蘇聯軍兩個方面軍對德軍的卡涅夫突出部形成挾擊之勢。為掌握主動權,蘇軍不顧冬春泥濘地形,決心拔除這枚鋼釘。
1月28日,以蘇聯近衛第5坦克集團軍為首的精銳部隊完成了對突出部德軍的合圍,史稱「切爾卡瑟鋼鐵口袋」。德軍兩個軍近6萬人被困,其中唯一的裝甲師是著名的武裝SS「維京師」。
德國元帥曼施坦因決心集結兵力,在解圍的同時重創蘇軍,不幸的是他高估了此時手中握有的實力。自2月10日至2月15日,十餘萬德軍與更多的蘇軍殊死血戰。包圍圈內外的德軍僅距離不到10千米,但是這最後幾千米的路程,對外圍業已精疲力盡的帝國軍人而言,是無論如何也走不完的.曼施坦因無奈地電告被圍部隊:救援部隊力量以耗盡,你部只能自行突圍。風雪交加、連夜血戰中的被圍德軍心情異常沉重。
被圍德軍最高指揮官是施特默爾曼將軍,不愧為典型的德意志軍官,期間他整編部隊,保持士氣,頑強抵抗,拒絕投降。蘇軍派來使者要求德軍投降,將軍盡可能找來好酒好菜招待了使者,並約定戰場上再見。此時將軍下定決心,自行突出重圍。
2月16日,暴風雪夜。被困德軍丟棄了所有輜重,含淚放棄了兩千餘名重傷員(在東線,無論蘇德都沒有收容敵方重傷員的習慣)。施特默爾曼將軍布置好突圍步驟後,平靜地對部屬說:「我將與後衛部隊在一起,兄弟們,包圍圈外見。」
五萬五千名德軍以維京師為先頭,企圖悄悄突圍,但很快就被蘇軍發現,熊熊烈火中,腥風血雨,屍橫遍野。驕傲的維京尖刀捅開了缺口,被圍德軍在2月17日中午沖到格尼洛伊提基河邊,友軍就在彼岸——但是,沒有橋,也沒有船。在放棄了所有重裝備後,德軍自發組織起來,維持秩序,三萬五千人在淺水區成功渡河。
盡管後衛部隊殊死抵抗,但強大的蘇軍仍然切斷了缺口,沒來得及渡河的還有兩萬多德軍。他們在冰涼的荒野中,沒有任何重武器,又累又餓。蘇聯將軍的指示是:「我們已經給過德國人不止一次投降的機會了,既然他們不珍惜,那麼,騎兵小夥子們,盡情地攻擊吧!」在密集的炮火攻擊後,騎兵沖上來猛砍猛殺,許多投降德軍舉起的雙手也被劈掉。
定格瞬間:戰後,蘇軍打掃戰場時,在戰況最激烈的高地上發現了施特默爾曼將軍的屍體,手裡緊緊握著一枝步槍。他的制服血跡斑斑,但胸前的勛章卻熠熠生輝;他的身旁,橫七豎八地躺著維京師的後衛營——擔任阻擊任務的這支小部隊,以盡數戰死的代價,換來了大量同胞的生還.蘇聯人默然良久,最後以軍禮安葬了這位從容倒在後衛陣地上的德國將軍。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祥,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
德國帝國師---葉爾尼亞血戰
隨著「巴巴羅薩」計劃的打響,德軍在蘇聯的廣闊土地上迅猛推進,蘇軍潰退千里,突襲取得了輝煌的戰果。
1941年7月,德軍逼近斯摩棱斯克——莫斯科前最後的要塞。蘇軍為了保衛莫斯科前最後一道大門,進行了殊死抵抗,不惜投入大量兵團反復沖擊德軍前衛部隊。古德里安的裝甲集群無法擺脫蘇軍的追擊和圍堵,經過一個多月的連續作戰後被迫停止進攻,轉入防守。
7月底,斯摩棱斯克城區周圍的戰斗進入了拉鋸階段,在這里,日耳曼的頑強與斯拉夫的瘋狂得到了第一次體現。但德軍依舊牢牢地守住了自己的陣地。
8月底,朱可夫指揮下的預備部隊方面軍瞅准德軍進攻勢頭減弱之時,發起了大規模反攻,其主要目標就是中央集團軍群的毒針——葉爾尼亞突出部。戰斗激烈展開,蘇軍不惜一切代價猛攻德軍位於葉爾尼亞的防線,德軍第10裝甲師與第17摩托化步兵師頑強抵抗,但損失慘重,被迫轉到後方休整。
臨危受命
8月28日,SS第2裝甲師(即「帝國」師。關於他們就不詳細介紹了,想必大家都知道)師長保羅•豪塞爾突然收到古德里安的命令,要求該師立刻提前結束休整,開赴葉爾尼亞,接替第17摩托化步兵師防守。這是一支一流的SS王牌部隊,被稱為「帝國之花」,在希特勒眼中,「帝國之花」是百戰百勝,永不失敗的。不愧為素質過硬的SS王牌軍,在僅僅接到命令12小時就作好了一切戰斗准備,連夜開赴前線迎擊蘇軍。古德里安將軍手中最鋒利的寶劍又要出鞘了!國防軍統帥部也對「帝國」師寄予厚望,專門派飛機撒下傳單,勉勵「帝國」師士兵們發揚光榮傳統,以白戰百勝的英勇精神擊敗蘇軍。傳單最後寫道:元首正等待你們勝利的消息!連續一個月的屢戰屢勝使「帝國」師全師官兵士氣處於頂峰,又剛經過了休整,損失的士兵得到了補充,戰損的裝備也基本補充完畢,毫塞爾更有信心擊退所有蘇軍的沖擊。
「帝國」師一路風塵僕僕,開到了前線,進入了防禦陣地後豪塞爾不禁有點吃驚,才10幾天,這里就發生了巨大變化,陣地附近幾乎已經找不到一棵立著的樹,幾個制高點好象也被炮火削低了1米左右!一個月前他們構築的工事,多數地堡已經被炮彈掀翻,許多戰壕也已經變成平地了。陣地前到處都是被毀壞的兩軍裝備,零件散落一地。他隨手抓了把土,竟有4、5片彈片,先前的戰斗堪稱慘烈之極。
第17摩托化步兵師已經全部撤出了陣地,只留下一個參謀與豪塞爾換班,那個參謀灰頭土臉地看這眼前這位王牌師師長說道「:俄國人簡直瘋了!他們把全蘇聯所有的炮彈都扔到了這里!(肯定是這位參謀被嚇傻了, 把全蘇聯的炮彈扔這里那莫斯科咋辦啊:))我們傷亡太大了,幾乎所有重武器都被毀壞,幾個主要指揮官也受了傷,蘇軍動用了不少坦克,您要特別留神。。。。。。。
豪塞爾立刻叫他撤離陣地(不然會影響到軍心的),接著命令:步兵團接手陣地,修築防禦工事坦克團不參與防守,組織一個加強營的坦克去左側山坳里,准備伏擊敵軍側翼,其餘坦克配置在縱深,作炮兵使用,同時等待時機發動反突擊。
鏖戰葉爾尼亞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很多工事還沒有得到足夠的加強,偵察兵前來報告:蘇軍坦克團正向我方陣地移動!元首團團長馬上請命率坦克出擊,但豪塞爾要他繼續等待命令,步兵利用防禦工事進行反坦克作戰。
很快,前方馬達聲震天動地,卷著沙塵滾滾而來,蘇軍坦克漸漸出現在地平線上,步兵團戰士們早已嚴陣以待,調集了反坦克力量准備擋住蘇軍的鋼鐵洪流。「帝國「師步兵團主要反坦克武器是PAK35 37MM反坦克炮,該炮可以發射37MM穿甲彈和超口徑榴彈,但37毫米炮彈穿透力不強,超口徑榴彈命中率較低。所以在對付蘇軍KV-1重型坦克時得到了「敲門者」的綽號。另外還有少量的FLAK18 88MM高炮(不詳細介紹了,大家都了解)
蘇軍坦克群越來越近,先頭的坦克已經開始炮擊山坡上的防禦工事。炮彈掀起陣陣泥土,灑得德軍士兵渾身都是。反坦克炮兵連長普雷迪奇(名字太復雜,下文用「連長」代替)將他的10幾門PAK35掩藏在陣地一側,他知道千萬不能著急開火,自己的反坦克炮威力太小,不但無法對KV-1構成威脅,反而會暴露目標,招來蘇軍的炮彈。「1000米! 800米! 。。。。。測距兵報著新距離。炮手們在等待,連長在等待,同一時間,陣地上所有反坦克炮兵都在等待。「600米!」連長突然大喊:「穿甲彈!集火射擊!」。隨著一陣陣後坐,幾十門炮都將炮彈傾瀉了出去,兩輛蘇軍T-26立刻中彈癱瘓,停了下來,其中一輛很快燃起大火,接著就爆炸了。但是一開炮就暴露了陣地位置,蘇軍坦克立即調整陣形幾輛巨大的KV-1用猛獁般的身軀護住了其他坦克。第2輪齊射打了出去,只見一輛KV-1輕輕跳動了一下,其他都毫無反映。37MM炮彈打在KV-1 100MM厚的正面裝甲上被瞬間彈開了。
「使用超口徑榴彈!」連長大聲命令,但是還沒等他們裝彈,KV-1的76MM坦克炮就搶先「發言」了,兩門PAK35立刻被炸翻,連炮手也被吞噬。一位年輕的炮手看見了這恐怖的一幕,嚇得站在原地,抱著一發超口徑榴彈一動不動。連長見狀,搶過炮彈裝在炮管上,大喊:「喂!不想被炸死就給我狠狠地開炮!!」超口徑榴彈打了出去,只有一輛KV-1被打斷履帶,停了下來,其餘仍然向陣地逼近。又幾發炮彈落在陣地上,陣亡人數比上次還要多。看到巨大的KV-1離自己越來越近,好幾門火炮的炮手都放棄了射擊,抱著腦袋逃下了陣地,「這幫膽小鬼!」連長揪住一炮手:「你來裝填,我來瞄準!」連長親自操縱著唯一一門還在開火的PAK35,砰砰幾炮便報銷了一輛T-26,但是KV-1越來越近了。50米,30米,20米,KV-1已經不能再開炮,打算用它那30多噸重的身軀碾碎這門火炮和兩個德軍士兵,坦克上的機槍響了,那名炮手中彈陣亡,連長依然不撤退,10米了,開火!!最後一發炮彈終於在近距離撕碎了KV-1厚重的裝甲,坦克一聲巨響,冒出火光。但另一輛已經碾了過來,連長敏捷地向旁一躍,滾入戰壕內,回頭一看,火炮被碾成了廢鐵。
失去了反坦克炮陣地,陣地上的步兵失去了火力掩護,蘇軍坦克肆無忌憚地轟擊著壕溝和火力點,眼看陣地就要失守了。這時幾門88MM高炮被推上了陣地,終於來了有力的武器,立刻反擊!威力大、射程遠的88MM炮立刻發揮出威力,很快擊毀幾輛T-26,接著開始對KV-1動手。蘇軍坦克在離陣地幾十米的地方失去了最後的沖擊力。剩下的坦克立刻撤了下去。首次交戰變打退了蘇軍坦克群強有力的沖鋒,豪塞爾略微輕鬆了些,他正要動用伏擊的坦克去追擊蘇軍,忽然覺得蘇軍撤退態勢古怪,沒有炮兵掩護,直線敗退。正在猶豫,忽聽天空中傳來陣陣轟響,他立刻明白,蘇軍派來了轟炸機。「所有部隊進入陣地。隱蔽!」
蘇軍飛機很快飛臨陣地上空,將一枚枚炸彈扔在德軍陣地上,德軍士兵緊縮在戰壕里,每一聲爆炸都讓他們渾身戰栗,慘叫聲連綿不斷。
蘇軍轟炸機扔掉了所有炸彈,飛走了。德軍士兵剛從戰壕中探出頭來,准備喘口氣,誰知蘇軍火炮又是劈頭蓋臉一陣猛轟,蘇軍步兵在猛烈炮火掩護下發起最後的攻擊,成群結隊地朝「帝國」師陣地涌來,他們不怕犧牲,一個勁地往前沖。「帝國」師自開戰以來還沒經歷過如此場面(此時的「帝國」師還沒有日後在戰場上的出色表現,部隊里有不少新兵)許多年輕士兵由於極度害怕已經忘記了抵抗,不少人躲在戰壕里大聲哭嚎起來。蘇軍步兵離陣地越來越近。正在此緊要關頭,連營指揮官們挺身而出,率領一幫不怕死的老兵沖上陣地最前沿,架起MG-34,端著MP-40猛掃,一排人被打倒另一排上來接過槍繼續打,一直打到槍管發熱、發脹。就這樣,蘇軍7次強有力的沖鋒都被「帝國」師頂住了,一排排蘇軍士兵被消滅在陣地前。好幾次蘇軍人馬已經突入了陣地,但經過短暫的白刃格鬥後又被德軍趕了出去,陣地上到處是屍體。
蘇軍的火炮力度漸漸減弱了,沖鋒也開始漸趨無力。把底牌攤出來決一勝負的時刻到了!埋伏在左側山坳里的德軍坦克一輛輛如同箭一般駛離伏擊地點撲向已經精皮力竭的蘇軍,攻擊他們的側翼,蘇軍T-26本來已經不是德軍III型坦克的對手,又加上步兵被擊潰,失去了掩護,一輛輛被摧毀,蘇軍突擊部隊損失慘重。「帝國」師在此取得了輝煌的勝利。
然而,葉爾尼亞的戰斗並沒有到此結束,蘇軍依然對葉爾尼亞突出部反復沖擊,在9月6日曾一度收復了葉爾尼亞,但隨即又被德軍擊退。莫斯科前最後一道大門終於在對手猛烈進攻下支離破碎,德軍裝甲兵團破門而入,尖刀直插蘇聯這個戰爭巨人的心臟——莫斯科。
兇猛的「海獅」
德國柏林西部的溫施尼格兵營,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
在牆壁高築的營區訓練場上,一隊身姿強健,臉龐塗滿化裝油膏的軍人,正在龍騰虎躍的訓練。這群目露凶光,手持「克虜伯Ⅱ型」速射沖鋒槍的大漢,全部是身高1.8米以上,並且筋肉強壯,勇如天神。
他們分成三群,一群在眼花繚亂的射擊場,或卧或躍,對四周斷垣、樓窗上突然出現的靶標猛扣槍機,靶標隨著一串串急速伸吐的火舌,被擊成一個個蜂巢。一群則飛快地全副武裝通過600米火力障礙場,在通過路線兩側,炸彈轟響,火光、土屑和碎片橫飛,一個正攀越3米高牆的士兵稍不留心即被炸彈氣浪掀了下來,頓時鼻腔直流如注,特別是幾個正低姿匍匐通過鐵絲網的士兵,沖鋒槍橫握面前,口銜匕首,而在他們頭頂幾十米處,真實的子彈如蝗蟲般飛過。另一群士兵則在一個矮壯的日本中佐的率領下練習徒手搏擊,三五成群捉對兒廝殺,「啊!咳!」拳飛、掌切,就像是戰場上的生死博殺一樣勇猛、狠毒,不時傳來震人心魄的吼叫和被擊中者的尖叫。
原來,這就是德國納粹國防軍中的精英,後來臭名昭著的「海獅」突擊隊的駐地。
這支隸屬國防軍軍事情報局的突擊隊,隊員全是在國防軍服役2年以上的「優秀」士兵。二戰期間,納粹德國號稱大獲全勝的每一次戰役,都有「海獅」突擊隊參與,而且屢屢擔任戰役前鋒的角色。但在當時,小群突擊隊戰術還遠沒有受到軍事家們的關注,世人注目的話題是強大的空軍集團,寬大正面上的集群坦克,潛艇海戰中的狼群戰術。唯有這次戰爭的兩家死對頭英國和德國萌發了突擊隊的特種戰斗思想。
英國陸軍上將柯克•阿爾曼德訓練了SAS特別空勤團和聞名世界的「哥曼德」特種突擊部隊。而德國軍事情報頭子卡納里斯海軍上將則秘密徵募訓練了「海獅」突擊隊。「海獅」突擊隊由3名軍官和150名士兵組成,隊員除進行一般正規陸軍和海軍陸戰隊的正常訓練外,重點訓練機降、傘降、獨立和分隊野戰戰術,以及敵後對戰略目標進行外科手術式突襲。
卡納里斯深信他手中的「海獅」是納粹德國無敵鐵騎中最兇猛、尖利的先鋒,而且是最秘密的一把「撒手鐧」。因為卡納里斯出身海軍,因此他將突擊隊命名為「海獅」。這的確是他豢養的一群兇猛的野獸。而尤其值得誇耀的是這個突擊隊的隊長,被認為是納粹德國首席殺手的馮•迪特里希少校。
馮•迪特里希生性瘋狂,以見血為樂,曾多次執行秘密突擊行動,是刺殺、破壞、爆炸與狙擊專家,並且難能可貴的是,他還是一個天生的逃脫專家。因此,他雖身經百戰,九死一生,至今仍然出入於疆場之上,沒損一根毫毛。卡納里斯把他封為「帝國血魔」。
他的高明之處在於他不僅僅兇殘暴虐,同時他又有豐富、博雜的知識,是工程、通訊、建築方面的行家裡手,且精於醫術,同時還會俄、法、英、意、西班牙等五種外語。在戰前,他還寫過一個小型話劇劇本,在不萊梅劇場上演過三場。這么一個文武皆通的殺手,自然深得卡納里斯的寵愛。
溫斯頓•丘吉爾與羅斯福、斯大林一樣,是名震第二次世界大戰史冊的偉大政治家。他出生於英國婦孺皆知的馬爾博羅公爵家族,1940年5月,當希特勒的納粹鐵騎橫掃中歐,大敗英、法聯軍之時,出任了大英帝國首相,駕馭搖搖欲墜的大不列顛帝國艦隊,血戰英倫,出兵北非,死守東南亞叢林,強攻諾曼底,反攻歐洲大陸,直到納粹帝國土崩瓦解。
希特勒當時認為,阻撓德國納粹鐵騎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溫斯頓•丘吉爾。因此,丘吉爾就成為希特勒的眼中「釘」。
一天,希特勒派人將諜報局首腦卡納里斯找來,竟然大聲吼叫遭:「按照你的條件,應該能夠把丘吉爾從英國給我抓來!」
在一旁的蓋世太保頭子希姆萊則火上加油,冷冷地說:「元首,我想將軍閣下肯定能夠辦到的。」
「對,就這么辦。」希特勒說道。卡納里斯只好表示遵命。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卡納里斯悶悶不樂。他知道元首講話往往信口開河,講過也就忘記了。但希姆萊一貫與他作出祟,這正是個機會,在希特勒面前煽風點火,弄不好會背上「抗旨」的罪名。
7月17日10時,卡納里斯招來「帝國血魔」迪特里希,他們坐在溫施尼格兵營正對操場的隊部辦公樓里,透過落地式玻璃窗,不約而同地凝視著外面士兵們兇猛、激烈的訓練,為自己親手設計的這套訓練感到洋洋自得,那接連傳來的炸彈爆炸和機槍射擊聲都是貨真價實的真槍實彈,再加上士兵的陣陣尖叫聲,使納粹軍人特有的兇殘本性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們相信,唯有最殘酷的戰場才能練就最精銳的強兵,至於士兵在高度危險中訓練的生死問題,他們從來就不放在心上。
半小時後,「帝國血魔」領命而去。但此時的卡納里斯內心卻為一陣莫名的激動。
他目送剛受領任務朝訓練場走去的馮•迪特里希少校堅定沉著的背影,內心充滿對昨晚 元首作戰會議中情景的回味,臉上不由地露出一絲苦笑。馮•迪特里希連夜制定了代號為「大德意志雷暴」的作戰計劃,「海獅」突擊隊也隨時作好了准備,一有準確的情報傳來,立即就登機直飛英倫,執行截殺丘吉爾的任務。隊員們聽完任務後,有力地舉臂行納粹禮,高呼:「海獅無敵!」 就這樣,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最激烈、最重大的一場特別突擊行動開始了。9月14日是星期六。濃濃的烏雲覆蓋著海峽和英國中南部地區。倫敦,嚴格的燈火管制措施,再加上大霧,把整個城市籠罩在漆黑的帷幕之中。
容克—26型運輸機的飛行高度已升到1.2萬米,濃厚的雲層掩護了這架翅翼上塗著納粹鐵十字徽標的入侵飛機。這一夜,英國東南部和沿海地區遭到格外猛烈的轟炸,大不列顛各空軍基地的戰斗機幾乎無法出動。因此,這架容克—26型運輸機單機自法國加萊機場起飛,繞過北海上空,飛向目標方向。
機艙內,馮•迪特里希少校陷入了沉思。這一次,他已敏銳地預感到了突擊戰的後果。不過,他想,用自己的命換丘吉爾的命值得,倘若僥幸不死,留名青史的不是丘吉爾,甚至不是卡納里斯,而是我馮•迪特里希。
想到這里,他不禁發出了自得、滿足的微笑。他想像著早已經過周密思考的計劃,想像著丘吉爾被他親手殺死的樣子,他體內深處潛伏的嗜血快意油然而生。此時,浮現在他臉上的已不再是妄想狂式的微笑,而是瘋子一般兇殘的獰笑。
截殺丘吉爾的行動,卡納里斯蓄謀已久,決定通過諜報人員,掌握准確情報,乘英國首相到艾爾蒙特度周末時實施突擊。
對丘吉爾別墅的警衛,由英國特種部隊空勤別動隊負責。別動隊指揮官亞歷山大•李察上校已將部隊在小鎮周圍嚴密部署。這貌似平常的小鎮四周不僅埋伏著數百名英軍的精華士兵,而且稍遠一點還有幾個高炮陣地,擔負對空警戒任務,加上那時英國領先世界的雷達技術,李察上校認為「入侵者插翅也難飛進艾爾蒙特地區」。
但是,狡猾的納粹「海獅」突擊隊卻採用了出奇制勝的戰術。馮•迪特里希率隊在艾爾蒙特西北50公里的劍橋附近降落,很快集結完畢。隨後,立即奔向艾爾蒙特。
按事先部署計劃,突擊隊在行動中分為三組,一組由馮•迪特里希親自率領,自火車站的鎮東北直攻鎮北丘吉爾的別墅;另一組沖人鎮內,進行佯攻,並搶掠市民作人質;第三組則直插鎮西北,搶占公路的小山崗,截斷自鎮外增援和由鎮內沖出的通道。
李察上校認為,別墅的防衛是萬無一失的。就在這時,從離別墅很近的地方,突然傳來了爆豆似的沖鋒槍聲,「乒乒乓乓」響成一片。他頓時冷汗冒了出來,預感到大事不好。
在這一片慌亂之中,艾爾蒙特別墅內的丘吉爾卻表現得鎮定自若。而坐鎮指揮防衛的特種部隊李察上校,也表現出了特有的沉著、自信和隨機應變能力。
上校了解首相脾氣倔犟,自豪感極強,是絕不會逃離危險的。他也了解,倫敦警備司令部的一個營的士兵正飛快趕來增援,他手下的80名特別SAS空勤部隊隊員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皇家陸軍之精英。
馮•迪特里希少校帶的60名隊員在距別墅約一百米的一道土坎下受阻。英軍強大的火力壓得他們無法抬頭,對方精確的射擊,構成了密集的火網,少校手下士兵的傷亡已過半。忽然,他發現距他們陣地不遠的一家雜貨店旁停著一輛老式汽車,他立刻命令鮑曼中士和三名士兵搶奪汽車。
突擊隊員將全部手雷和炸葯塊都裝在汽車上。
「上!」馮•迪特里希少校瘋狂地下了命令。鮑曼中士發動了汽車。據當時目睹者回憶,發瘋的汽車就像一條突然竄起的獵豹,帶著火焰突進了英軍陣地,在沖天火光中一聲巨響,激戰的夜空沉寂了幾秒鍾,緊接著別墅的玻璃「嘩嘩」落地,聲響一片。隨後,更密集、兇狠的射擊又開始怒吼。這是納粹突擊隊員的沖鋒槍和機關槍,雙方都以絕望的勁頭展開更激烈的對射。
別墅背後的小山上,繞道偷襲的納粹士兵將繩索固定在岩頂,然後,七八個突擊隊員順著繩索滑行到岩壁與別墅圍牆同高的地方,他們用腳猛蹬岩壁,人就如撲騰飛起的大鳥飛離岩壁,借力彈射到十多米外的別墅院內。他們一落地,立即朝所有可能的目標猛扣扳機,互相掩護著朝建築內蜂擁而入,院內的英軍也看到了他們發著幽光的刺刀和偽裝油彩下兇猛的眼神。但英軍不愧是聞名世界的勁旅,不到一分鍾,進入院內的納粹士兵已屍橫滿地。
在別墅外,增援的英軍已將小鎮整個包圍起來。馮•迪特里希身邊的士兵只剩下八名了,他奮力從一名死亡士兵身上扯下火焰噴射器,大吼一聲:「掩護!」他連連滾翻,朝前滾動了幾米,就在他低頭卧倒的一剎那,他感到一塊榴彈碎片擊中了他的左邊面頰,鮮血模糊了他的左眼。他身後的士兵全力向別墅大門兩側的火力點進行壓制射擊。
迪特里希想道:「最關鍵的時候到了,我將由此而成為德意志最偉大的英雄,連希特勒也會向我致敬。」他發出了一陣狂笑,猛然站起來,平端起火焰噴射器的發射管,猛烈扣動扳機……
據後來的威爾斯中尉透露,不少於七八條長達十多米的火龍,瞬間內便吞噬了整個別墅建築。除小鎮的四周不時傳來零星槍擊聲,整個艾爾蒙特被一片壓得人透不過氣的寧靜籠罩。
丘吉爾的別墅在黎明的微光中成了一片火海,微風飄過,一股屍體燒焦的氣味隨風傳來。馮•迪特里希深信丘吉爾已被燒死。在艾爾蒙特小教堂里,奄奄一息的馮•迪特里希少校除了一隻右眼.幾乎全身都被血的綳帶包裹著。他清點了一下手下的隊員,僅剩八名,其中半數負了傷。他們的使已完成,下一步只是等死。原計劃他們完成任務後向東面的海邊突圍,再由那兒等待的納粹潛水艇帶走。與以往行動不同,這次實在突圍不出去,只有立即爭取被俘,但他的本能和作為軍人的自豪感卻阻止他這樣做。
他重新部署了火力,派三名隊員偷偷攀上教堂的鍾樓,埋伏在俯瞰整個建築屋面的置上,再讓剩餘隊員兩人一組,輪流守衛教堂出入口。天亮了,英軍向小教堂攻擊打響了。「轟、轟」兩聲,鍾樓頂棚飛上半天。士兵們一躍而起,閃著寒光的刺刀在太陽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在教堂內一場近身大肉搏戰開始了。
納粹「海獅」突擊隊員們最後撕開攜帶的武器袋,從中取出鋼尖弩、砍刀、匕首、飛刀和弩箭,「嗖、嗖」飛向門口蜂擁而來的英軍士兵的胸口。垂死的尖叫聲使這座陰森的中世紀建築充滿恐怖的氣氛。但納粹士兵畢竟是強弩之末,不到20分鍾,教堂內沉寂下來,一具具納粹突擊隊員的殘缺不全的屍體被抬出來,擺在教堂前碎石鋪成的小廣場上……
接到丘吉爾被燒死的報告,希特勒喜出望外,感到心腹大患已除,於是得意忘形地宣布:「我命令,現在開始巴巴羅薩計劃!」
1940年9月,駐在法國海岸的30萬德軍拔營開往東線,打擊歐洲最後的敵人——蘇聯。
但是,在一個月後,丘吉爾首相卻出現在下議院,只是與以往不同,他的聲音略帶沙啞。英軍繼續在北非、遠東頑強地作戰。確信丘吉爾已經喪身火海的希特勒為此久久迷惑不解。
令人更為迷惑的是:在後來的1988年,阿根廷南部廣闊的帕塔戈尼亞平原的一座小城裡,有一個左眼戴著眼罩的老年病人。醫生在給他做檢查時,奇怪地發現這個老人竟然全身都是累累傷痕,在追問之下,這位獨眼老人掙扎著坐了起來,用標準的德語說:「是我殺死了丘吉爾……」然後倒床而死。後來,當地警察在他的簡陋的住所里,發現了一批二戰時期的德國士兵常用物品和一本燒毀了的照片片斷。美國著名的二戰記者羅伯特•蓋茨比由此而證明了納粹的秘密檔案中那令人驚異的事實。他就是當時「海獅」突擊隊的隊長馮•迪特里希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