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建國初期有什麼優秀的中短篇小說
阿城:《棋王》、《遍地風流》
莫言:《透明的紅蘿卜》《紅高梁內》
史鐵生:《我容的遙遠的清平灣》
劉恆:《伏羲伏羲》
王小波《革命時期的愛情》
汪曾祺:《受戒》
余華:《現實一種》
賈平凹:《天狗》
王安憶:《小鮑庄》《叔叔的故事》、《我愛彼爾》
鐵凝:《哦,香雪》、《對面》
張潔:《愛,是不能忘記的》
何立偉:《白色鳥》
方方:《風景》
馬原:《錯誤》
格非:《迷舟》
蘇童:《妻妾成群》
王朔:《動物兇猛》
池莉:《煩惱人生》
殘雪:《山上的小屋》
張承志:《黑駿馬》
劉震雲:《一地雞毛》
遲子建:《逝川》
葉兆言:《艷歌》
韓少功:《爸爸爸》
陳染:《私人生活》
張賢亮:《綠化樹》
畢淑敏:《女人之約》
北村:《瑪卓的愛情》
朱文:《我愛美元》
❷ 「雙百方針」提出後,文學領域有哪些成就
在"雙百"方針指導下,文學理論研究和文學批評活動活潑潑地開展起來。文學理論界集中探討了現實主義的有關問題,對歷來有爭議的問題進行了新的認識。對文藝與政治的關系、階級性與人性、世界觀與創作方法、歌頌與暴露、人物塑造、風格與表現手法多樣化等問題,都做了有價值的探索。其中,何直(秦兆陽)的《現實主義--廣闊的道路》,陳涌的《關於社會主義的現實主義》,周勃的《現實主義及其在社會主義時代的發展》,巴人的《論人情》,錢谷融的《論"文學是人學"》等文章,直率地對文學批評中的簡單化、庸俗化和教條主義提出了批評,並做了學術上的積極探索。這次討論直接涉及了文藝創作的一些本質問題,很好地體現和貫徹了"雙百"方針,是卓有成效的。 文藝思想的活躍帶來了文藝創作的春天。作家們在"雙百"方針指引下,敢於反映現實,大膽干預生活,挖掘生活本質,暴露生活中的陰暗面,描寫曾被視為禁區的人性和人情等領域。於是,一批優秀的小說作品尤其是短篇小說作品涌現出來。揭露陰暗面的作品有:王蒙的《組織部新來的年青人》,劉賓雁的《在橋梁工地上》,耿簡的《爬在旗桿上的人》,李國文的《改選》等;表現人情人性的作品有:宗璞的《紅豆》,鄧友梅的《在懸崖上》,陸文夫的《小巷深處》,楊履方的《布穀鳥又叫了》等。 王蒙的《組織部新來的年青人》刻畫了天真單純、寓於理想和革新精神的青年林震的形象,與他形成鮮明對照的是官僚主義色彩濃厚、世俗守舊的劉世吾。作家細致深入地剖析了劉世吾的精神狀態,對他思想的成因、矛盾與困惑進行了深刻地挖掘。作品開風氣之先,敢於針砭時弊,鞭斥官僚惡習,發表之後引起強烈反響。不久,"反右"斗爭擴大化,小說遭到了批判。 宗璞的《紅豆》描寫了發生在解放前夕北京某大學的一場愛情悲劇。這是當代小說中一部較早正面反映情感問題的作品。大學生江玫與齊虹相戀,但面對革命的來臨,二人發生了分歧。人生觀、政治立場的不同導致了他們不同的人生選擇,女主人公江玫毅然投身解放事業,而齊虹退縮了。作品把人物之間的沖突放在革命斗爭即將來臨的背景下和纏綿悱惻的愛情氛圍中,較為深刻地揭示了愛情悲劇的主客觀原因,並使人物形象在情感和投身革命事業的抉擇中凸現出來。由於對愛情心理的真實描寫,小說一發表就引起廣泛關注,但不久就與其他寫人情人性的作品一道被打成了"毒草"。 如果說,"十七年"小說的主題是歌頌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建設,贊美社會主義新生活,那麼上面兩類大膽干預生活的小說則是一種難得的補充。它們開辟了新的題材領域和表現對象,行使了暴露光明之下的陰影的職責。這類作品的出現,表明文學創作現實主義精神的深化,標志著現實主義文學邁向了一個新的高度。這些作品發表不久,便因反"右"斗爭擴大化而遭逢厄運,統統被打成"大毒草"。此次現實主義創作潮流未能獲得蓬勃發展就被扼殺,實為當代文學的一件憾事。
❸ 可以說「改造」故事嗎
秦兆陽的短篇小說《改造》(《人民文學》1950年第1卷第3期)寫了對地主王有德的改造以及這一改造過程中發生的各種故事。王有德是個只有「一頃多地的小土癟財主」,但他是三房合一子,「從小嬌養得過分」,按照小說的誇張敘述:「吃飯懶得張口,叫娘給塞塞;穿衣懶得伸手,叫娘給扯扯;穿鞋嫌夾腳,叫娘給捏捏;帶帽子嫌壓頭,叫娘給摘摘;蒼蠅爬的癢,叫娘給嚇嚇;蚊子叮的痛,叫娘給拍拍……」。好不容易總算長大成人了,不僅「生得猴頭扁腦袋」,而且「還有個半呆不傻的脾氣」——「簡直就是個什麼不能乾的廢物蛋」。這樣一種敘述方式,明顯來自民間故事,而且有著較為清晰的承繼脈絡。圍繞王有德,小說展開一連串的戲謔性的描寫,這些描寫來自各種不同的講述者包括不同的敘事角度。比如,村裡人給他起了名兒:「笑話字典」。這一「笑話字典」實際也是民間故事的總匯。各種歇後語、人物、事例、動作、對話,等等,被誇張地、也是有效地編織成一個一個「笑話」,最後則被寫作者總結為王有德一年到頭的「工作」就是:「吃、喝、拉(屎)、撒(尿)、睡五個字」。不僅非常喜劇性地刻畫了王有德這個人物,也清晰地傳達出寫作者企圖表述的某種觀念。小說引起較大爭議的,是「土改」以及斗爭大會的場景描寫。這一描寫完全不同於另一類已成主流的「土改小說」,比如周立波的《暴風驟雨》。「斗爭」實際顯得相當溫和,甚至喜劇化。正是這樣一種描寫,引起了批評者的不滿,甚至憤慨。但是,如果我們考慮到小說的形式因素,或者小說的敘事需要,那麼,某一文本(或者場景)的出場或穿插,常常只是為了引出更為重要的故事講述。因此,不同的文本(或者場景)的選擇乃至具體描述,常會引申出完全不同的敘述需求乃至故事內涵。顯然,秦兆陽選擇這樣的「斗爭大會」的場景描寫,乃在於他根本無意敘述一個和《暴風驟雨》相類似的「土改」故事。也就是說,只有這樣一種「溫和」的「斗爭」敘述,才可能引申出小說「改造」的平和的「勞動」主題。由此,亦可見出當時批評的峻急、武斷,以及脫離文本形式的政治斷語。王有德被「土改」以後,生活成了問題,這個問題不在於他失去了生活資料——村裡仍然給他留了一塊地,這也是當年土改的制度性規定之一——而是他抗拒「勞動」。因此,當「上級號召全村不要有一個不勞動的閑人」,王有德卻成了全村「唯一的一塊爛木頭」,連「村幹部誰也對他沒有辦法」。王有德不是不想勞動,也偷偷下過地,但是「試了個把鍾頭,累得他一回來就躺倒了」,而且,「耕的那地像雞啄的一樣,還把麥苗兒耕掉了好些」。王有德這就「泄了氣」,甚至想:「死就死吧!死了倒痛快」。王有德賣過油條,但是被村幹部乃至村人「羞辱性」地禁止了。這也看出,在當時,所謂「勞動」並不包括商業性的活動,而是被直接概括為一種物質性的生產。這也是當時急於恢復生產乃至最後現代的工業化訴求的一種思想結果。因此,多有小說對從事小商業活動者的嘲笑,並將其歸結為一種「懶漢」形象,比如陳登科《風雷》中的黃大權,等等。所以,「最後,王有德簡直是無路可走了」。無路可走的王有德「忽然心裡生出了一般恨勁」,要「放火燒它狗日」——燒什麼呢?當然是燒村裡的麥子。小說寫王有德的心理活動:「到半夜裡,有德餓醒了,聽見村裡什麼動靜也沒有,心想:『都說咱廢物,咱不會做個樣兒叫他們看看?又不費什麼勁,這會出去天氣也不冷,只要劃著了洋火,風兒一刮,哼……』他這是頭一回有了『英雄』思想,真的偷偷摸下了炕頭,摸著了洋火,輕輕地開了門,到院里拾了把乾草……」。這樣的描寫,無意中將個人(品質)和階級(屬性)作了區別。也就是說,敘事者更多地將王有德的「破壞」敘述成為一種個人情緒的盲目發泄,而並不是完全歸結為一種有意識的階級的對抗行為。這樣的描寫在當代文學中並非絕無僅有,再早,就有趙樹理的小說,即使在《李家莊的變遷》中,個人性格也始終是敘述的重點。將階級觀念絕對化,用階級屬性(另一種意義上的普遍性)替代人的一切的個別性,恰恰來自左翼(城市)知識分子的思想傳統,在某種意義上,我們也可以說,它也正是人的普遍性(人性)的另一種絕對化,它的表現形態是將特殊性上升為普遍性(在左翼的知識譜系中,並不承認有絕對人性的存在)。是普遍性對個別性的一種壓制,也是普遍性和普遍性之間的一種沖突。在其背後,是一種對對象的知性的把握方式。因此,討論當代文學乃至當代文化的構成,知識分子內部仍然存有很大的討論空間。這一空間可能昭示,現代的「新文化」傳統如何進入左翼知識分子的知識譜系,它既受革命政治的影響,也影響著革命政治,並和本土意識形成如何的沖突。這一點,在對《改造》的批評意見中,表現得尤為明顯。王有德的近於喜劇化的破壞行為,並未也不可能在小說的敘述中得以完成,這一點毫無懸念。但是,被村裡「護麥隊」「反綁著手送到農會里」的王有德也並未受到更嚴厲的懲罰(「有的主張把他送區,有的主張把他吊打一頓算了……」)。村裡幹部的「懲罰」方式別出心裁,一是把他關在「一間空屋裡」,可是「牆上卻挺熱鬧,貼滿了標語」,這些標語計有:「反對懶漢」、「在新社會里,不準吃閑飯」、「誰不勞動誰餓肚子」、「只有勞動才能改變你的地主成份」、「消滅寄生蟲」,等等。而且,農會主席范老梗在他身邊「不停的吸著煙鍋,不停的嘮叨」,給他講「勞動」的重要意義。基本體現了意識形態的「規訓」和「說服」的二大功能。二是罰他把三千塊土坯「搬到前邊大門洞里去」,幹了活,才給他吃飯,以體現不勞動者不得食的工作原則,表現的,是一種強制性的勞動改造的方式。這兩種方式,都來自延安改造二流子運動的經驗[1],而且,逐漸成為後來主要的勞動改造的方式,其極端化的發展甚至構成「勞改犯」的主要存在形態[2]。另外值得一提的,王有德抗拒勞動的行為,同時也被敘述成為一種意識形態,寫作者特地用間接引語的方式揭示了這一意識形態的存在:「他一貫的覺得,是費力氣吃苦的事情都不是他這種人乾的,而應該是另外一些人乾的,哪些人是天生受苦的人,是天生下賤的人,如果叫他去像他們一樣去做那種事,那真是可怕,真沒有勇氣」。顯然,「勞動」或者「勞動中心主義」,在中國革命的歷史語境中,承擔著一個極其重要的敘事功能,即不僅在制度上,也在思想或意識形態上,真正顛覆傳統的貴賤等級秩序,並進而為一個真正平等的社會提供一種合法性的觀念支持。經過意識形態的規訓和說服,更是在強迫性的勞動改造的過程中,王有德居然脫胎換骨:「從此王有德就慢慢的變了樣,身體也壯了些,面孔也有了血色,干起莊稼活來也不那麼怕苦了,如果再讓他多參加撥工隊的集體勞動,過不了三兩年,恐怕他就要反過來覺得不勞動就活著沒意思了」。敘述到此,小說的「改造」主題,也非常明確同時亦極其自信地通過范老梗的話表達了出來:「看起來只要不怕費勁,只要不是象蔣介石一樣,沒有改造不了的
❹ 被「窮鬼」追逐一生,43歲路遙咳血,為什麼筆耕不輟像頭瘋狂的餓狼
一、忍飢挨餓的童年
1991年,路遙獲得了第三屆的茅盾文學獎。
尷尬的是,他並沒有錢買票去北京。
於是,他給當時在當記者的弟弟打電話,借來了路費。
用路遙自己的話說就是:
「作家的勞動絕不僅是為了取悅於當代,而更重要的是給歷史一個深厚的交待。」
路遙的目光看的是遠的,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在二十年後,這部小說不僅被改編為了電視劇,更是受到了廣大青年的追捧。
路遙留下的精神財富,要遠比他留下的實際財富多得多。
對於路遙的生命來講,是十分短暫的;但就生命的質量,他無疑是輝煌的。
❺ 「趟水、淌水、蹚水」的讀音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區別
一、讀音:
趟水:tāngshuǐ。
蹚水:tāngshuǐ。
淌水:tǎngshuǐ。
二、意思:
趟水:從淺水裡走過去。例如:趟水過河。
蹚水:從有水的地方走過去。例如:蹚水過河。
淌水:流 ,流下,向下流。例如:淌水,淌汗,淌眼淚。
三、區別:
1、趟水和蹚水都是從水裡走過的意思,但是趟水特指從淺水裡走過。而蹚水對水沒有深淺要求。但兩者也沒有特別明確的界定說必須要用哪一個,常常也可以互換。
例句:消防官兵當即決定,抬著受傷男子從河邊淺水區趟水上岸。
在此句中,因為已經明確說了是淺水區,所以用趟水合適。
例句:每逢大雨來臨,村裡的住戶只能蹚水而行,有時水深沒及小腿。
在上面的句子中,因為不確定水的深淺,所以用蹚水較為合適。
(5)秦兆陽短篇小說路擴展閱讀:
詞語應用:
周立波《暴風驟雨》第二部二六:「老田頭 分一垧地,劈做兩塊……一塊是好地,在北門外的 黃泥河子 的北邊,送糞拉莊稼,得蹚水過河。」
秦兆陽《路》:「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放輕了腳步,在離崗樓不到半里地的地方蹚水過了河。」
老舍《駱駝祥子》:「他咬上了牙,淌著水不管高低深淺的跑起來。」
有個俗語的說法叫做蹚渾水(tāng hún shuǐ),也是從水裡走過,但特指從渾水裡走過,一般用來比喻跟著別人干壞事。
例句:隨口一句話便可給人帶來許多麻煩,他才不願去蹚渾水。
❻ 秦兆陽的編輯思想
推出新人新作。「有遠見的編輯和文藝部門的領導者,他們的目光決不會僅僅局限於少數幾位名家,他們高瞻遠矚的眼光更多地注視著蓬勃成長的、有一定潛力的青年一代,給文學青年以更多的信任、關懷、扶植、幫助,他們這樣做是有戰略意義的。」在秦兆陽擔任《當代》主編期間,公開宣布每期必發新人新作,他也是這一口號的積極實踐者。在他的努力之下,中國當代文學史上出現了一顆顆耀眼的明星。
路遙的中篇處女作《驚心動魄的一幕》,兩年間先後投寄給當時幾乎所有的全國大型文學刊物,但都被退稿,最後投寄給《當代》。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不久就收到了《當代》主編秦兆陽的長信,對稿件給予熱情肯定。在秦兆陽指導下,路遙對這篇小說進行修改,並最終發表,並在秦的力爭下獲得了全國第一屆中篇小說獎。由秦兆陽發現、培養的當代作家,經秦兆陽之手發表的優秀作品還可以開列出一大串,如瑪拉沁夫的處女作《科爾沁草原的人們》,孫峻青、白樺發在《人民文學》的第一篇小說,王蒙的《組織部新來的青年人》等。 審慎修改稿件。編輯作為一個「把關人」,一個重要的職責就是對作者的稿件進行加工和修改,秦兆陽對稿件加工修改的仔細認真態度和嚴謹作風是一般編輯難以比擬的,而且他始終把尊重作者權益放在第一位。他修改稿子,往往願意花費時間與作者當面交談,具體指導,實在不能面談,或者是外地作者來信詢問什麼事情,他常常親自復信。在葉文玲所寫的悼念秦老的一篇文章中,有這樣的記述:「再過十年八年乃至瞑目謝世,我都忘不了兆陽老師您在《心香》稿末的批註,忘不了您讓朱盛昌同志殷殷轉告的修改意見,就是您傾心注血的扶掖,《心香》終於問世,並且得到了文學界的嘉許。」他20世紀50年代編《人民文學》時,若干篇稿子實際上是改出來的,否則是不夠發表水平的。
對中篇小說《代價》的修改和出版過程,充分體現了一位老編輯家尊重作者著作權益的謙虛與高貴品格。《代價》發稿之後,秦兆陽給作者陳國凱寫了一封長信,信上詳細說明哪些地方他做了改動,還說明由於發稿時間匆促,改動時來不及預先和作者商量,表示歉意,他說,如果作者對改動的地方有不同的意見,到出版單行本時還可以按作者的意見改過來。在《代價》單行本三校已完畢,作為該社的重點圖書即將付印之時,陳國凱赴京參加文學講習所學習,秦兆陽又熱情地約請他到家裡談《代價》的進一步修改問題,該不該再作較大幅度的修改?陳國凱頗有顧慮。秦兆陽堅決主張修改,這顯示了他作為一位老編輯家的風范和氣派。 白羊山蜿蜒百里,是團風縣回龍山鎮最大的山脈。1916年,著名作家、評論家秦兆陽,就誕生在山腳下這個寧靜的小灣子———棗樹店。
12月的山風透著寒意。看著滿山起伏的蒼茫松濤,我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秦兆陽的一句詩:「參天樹為什麼要深深紮根,是為了繁茂它綠色的生命。」不過,少年秦兆陽在白羊山的懷抱中勤奮讀書時,大概也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竟會鐫刻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
灣子里有一個小池塘,牛兒在塘邊悠閑地吃著草。我向70多歲的張春華打聽秦兆陽的故居,可巧她正是秦兆陽的侄媳。張春華指著臨塘的兩層樓房告訴我,秦兆陽當年的故居就在這里。20世紀70年代,房子因年久失修,幾近坍塌,他們只好拆掉,蓋起了現在的樓房。
秦兆陽幼時在父親執教的私塾讀書,12歲時到漢口求學,1934年考入湖北武昌鄉村師范,畢業後在黃州中心小學任教,並開始了他的詩歌和漫畫創作。1938年,青年秦兆陽懷著滿腔熱血,告別了家鄉,奔向革命聖地延安。之後幾十年,秦兆陽曾有幾次來湖北,1985年他思鄉情切,帶病來漢參加黃鶴樓筆會,並感慨賦詩:「四十餘年風月,八千里路雲煙。歸來雙鬢皤然,今夕故鄉大變。」但由於種種原因,他只在1954年回過一次棗樹店。張春華至今還記得,那年秦兆陽進村時坐的是兩輪推車。
對於秦兆陽的生平事跡,張春華是知道一些的,老伴秦波成常向她談起這位叔叔。然而在她看來,自家並沒有沾上多少名人的光:家裡過的日子還有些窮,年過古稀的老伴仍每天挑著剃頭擔子穿街走巷,兒子則在家種田。張春華說:「大文學家又咋了,可沒給我們留下任何東西!」 身為作家和評論家的秦兆陽在物質上是清貧的。但他78年的生命中,卻留下了太多值得後人評說的東西。
———秦兆陽一生著述甚豐,代表作品有《女兒的信》、《潔白的風帆》、《回首當年》、《在田野上,前進!》、《大地》等大量中長篇小說和短篇小說集,以及《論概念化公式化》、《文學探路集》等論文集,詩歌、散文創作也頗有成就。
———提起秦兆陽,人們無法忘記20世紀50年代一大批頂樑柱式的作家的成名作,都是在他當時主持的《人民文學》上發表的,以至於中國文壇長期尊崇秦兆陽式的編輯,認為一名出色的編輯應以培養作家、出版好作品為最高目標。
———1956年,秦兆陽發表了著名論文《現實主義———廣闊的道路》,對50年代以來的文藝政策所體現的越來越嚴重的教條主義傾向提出質疑和反思,在文藝界產生重大影響。他認為在堅持追求生活真實和藝術真實這一現實主義的總原則的前提下,沒有必要再對各種「現實主義」作時代的劃分。秦兆陽因此受到批判,說他發表這篇文章目的在於暴露社會主義的陰暗面。這和他幫助修改、發表蕭也牧的小說《我們夫婦之間》一事,成為他被打為「大右派」的兩大罪狀。秦兆陽因而在文壇消失了長達22年。
———1979年,秦兆陽「右派」改正後,回到北京,任人民文學出版社副總編兼《當代》雜志主編。次年,在共和國成立後第一次召集的全國文學期刊編輯工作會議上,他列舉「文化大革命」對文藝界危害最大最烈的事實,鮮明有力地指出揭露「文革」的罪過和撥亂反正,正是人民的希求、時代的需要。多年後,仍有作家撰文回憶,當時秦兆陽以洪亮的、帶有濃重黃岡口音的普通話在大會講台上一板一字地說道:「真正的歌德派,應該是我們,我們,我們!對於黨中央新的方針路線,我們是要做真正的歌德派!我們通過批判來歌頌,通過歌頌來批判!我們歌頌三中全會路線之德、撥亂反正之德、實事求是之德、幹部和人民不可撲滅的正氣之德、民族生機之德……這也就是思想解放!」
這些觀點在今天的文化界、知識界已成為平凡的真理,在那個年代卻被視為驚世駭俗的言論。秦兆陽當時說出這樣的話,該是拿出了何等的勇氣!
❼ 趟水 淌水 蹚水 有什麼區別
趟水和淌水都是錯誤的,正確的用法就是(蹚水)。
蹚水
讀音:[ tāng shuǐ ]
釋義:從淺水中走過去。
引證:周立波 《暴風驟雨》第二部二六:「老田頭分一垧地,劈做兩塊……一塊是好地,在北門外的黃泥河子的北邊,送糞拉莊稼,得蹚水過河。」
近義詞:涉水、渡水
一、涉水
讀音:[ shè shuǐ ]
釋義:從水中步行而過。
引證:王琦《窗外》:頂風冒雨,跋山涉水,對我們這些山區的孩子來說,是家常便飯。
二、渡水
讀音:[ dù shuǐ ]
釋義:穿越水域。
引證:秦兆陽 《路》:「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放輕了腳步,在離崗樓不到半里地的地方蹚水過了河。」
❽ 前蘇聯天涯芳草書藉內容簡介
劉紹棠別 名劉紹堂,大運河之子,神童作家國 籍中國民 族漢族出生地河北通縣(1958劃歸北京通州區)出生日期1936年2月29日逝世日期1997年3月12日職 業作家畢業院校潞河中學主要成就錄入《世界名人錄》
錄入《世界作家名人》代表作品《京門臉子》《蒲柳人家》《青枝綠葉》等妻 子曾彩美好 友胡耀邦,從維熙
早期經歷
劉紹棠學生時期就對文學有濃厚興趣,大量地閱讀課外書。10歲時第一次寫作文,創作了一部寫滿五冊作文本的長篇《西海子游記》,在全校引起轟動。[6] 1949年10月,他在《北京青年報》上發表了處女作微型小說《邰寶林變了》,[6] 從此開始了文學創作。1950年一年內,他又寫出了20多篇小說,在多家刊物上刊登後,[7] 引起文壇關注。
嶄露頭角
1951年2月,劉紹棠初中還沒有畢業就被借調到河北省文聯,在《河北文藝》劉紹棠生活照(7張) 編輯部當見習編輯。[6-7]
1951年9月,被作協保送到通州潞河中學讀高中。9月16日,劉紹棠的《完秋》在孫犁主編的《天津日報·文藝周刊》上發表,受孫犁賞識,後來他的作品經常在該周刊上不經修改就直接發表,並成為孫犁的「得意門生」。[8] 在高中期間陸續發表的《紅花》《青枝綠葉》《大青騾子》等作品,贏得了全國性聲譽。[6] 其中,因1952年發表的小說《紅花》在全國青年中反響強烈,團中央開始對他進行重點培養。時任團中央書記的胡耀邦同志鼓勵他到東北農村去采訪,采訪的兩個多月內,他開始構思小說《青枝綠葉》,把在東北得到的創作素材挪到自己的村子裡,換上他所熟悉的人物原型。正是從那時起,他開始走上寫家鄉、寫鄉親的鄉土文學之路。[3] 1952年,小說《青枝綠葉》發表,後又被葉聖陶編入高二的語文課本。[6]
1954年,進入北京大學中文系學習,期間他研讀蘇聯作家肖洛霍夫的作品,並把肖洛霍夫樹為自己的榜樣,寫出了後來被稱為「新中國田園牧歌」式的作品。[1] 在北大學習不久,因發現中文系的許多課程設置對他的小說寫作幫助不大,一年後正式從北大退學。之後,他專心寫作並於1955年出版了第一部長篇小說《運河的槳聲》。[9]
1955年,被共青團中央保送到中國作家協會文學研究所第三期學習,後因故停辦,未入學。[10] 1956年3月,出席全國青年創作會議,同時,[11] 由康濯和秦兆陽介紹,加入中國作家協會,成為當年作協中最年輕的會員。在作協,他得到了沙汀、嚴文井等作家的寫作指導與幫助。[9] 同年4月,經團中央批准專業創作。[10]
人生低谷
1956年至1957年,劉紹棠因發表論文《我對當前文藝問題的一些淺1956-8,劉紹棠和鮑昌在北戴河見》、《現實主義在社會主義時代的發展》以及小說《田野落霞》、《西苑草》等,於1958年3月被錯判為「右派分子」。[2] 反右開始後,他遭到一系列的批判,[9] 又被剝奪寫作權力,無法重新發表作品,被迫「下鄉勞改」。在「勞改」的20年期間,他仍堅持寫作。直至1961年11月,劉紹棠才被摘掉了「右派」帽子,在發表了一篇小說《縣報記者》後不久,再次被剝奪發表和出版作品的權利[10] ,回到故鄉儒林村。後來,他在鄉親們的保護下,躲過「文革」十年動亂,[14] 心懷感恩,收集材料完成了以家鄉人民為原型的《地火》、《春草》、《狼煙》三篇長篇鄉土小說的初稿。[3]
重返文壇
1979年,打倒「四人幫」三年後,劉紹棠終於得到徹底平反,重返文壇劉紹棠(左二)在家鄉儒林村,回到北京。[14] 共青團中央恢復了劉紹棠之前的名譽及寫作的各項權利,並對其作品表示肯定。[10] 這一年起,他先後擔任中國作協北京分會常務理事、《北京文學》編委、中國作協理事、《中國鄉土小說》叢刊主編。[16]
1980年6月發表的《蒲柳人家》再次引起廣泛反響,成為劉紹棠創作期的一個轉折點,也是其創作成熟的標志。[11] 之後,他先後創作的《漁火》《京門臉子》《瓜棚柳巷》等20餘部作品,接連獲獎,受到讀者的歡迎,這些被譽為鄉土文學的作品格調清新優美,形成了自己的藝術風格。[3] 1985年,又受丁玲邀請擔任文學雜志《中國文學》(1985年12月更名《中國》)副主編。[17]
晚年生活
1988年8月初,劉紹棠由於長年伏案寫作,積勞成疾,突發腦血栓住進了宣武醫院,雖經搶救治療,仍造成左體偏癱,所幸大腦和寫字的右手並未受損。大病之後,「為創立鄉土文學體系」他又開始頑強地寫作。[3]
1996年12月19日,在中國作家協會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19] 和中國作家協會第五屆全國委員會委員,[20] 並於1997年1月起正式擔任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2]
1997年3月12日,因肝硬化、肝腹水搶救無效,病逝於宣武醫院,年僅61歲。[18]
作品編輯
時間作品名類型備注
1949-10(發表) 邰寶林變了 微型小說 發表的第一篇作品;發表於《北京青年報》
1951-2-28及3-2(發表) 蔡桂枝 短篇小說 「短篇小說處女作」(劉紹棠語);北京《新民報》連載
1952(發表) 青枝綠葉 短篇小說 4萬多字;1952年被葉聖陶選入高中第三冊語文課本[2]
1953-6(出版) 青枝綠葉 短篇小說集 第一本短篇小說集;收錄了同名小說《青枝綠葉》;新文藝出版社出版
1955-3(一版) 山楂村的歌聲 短篇小說集 新文藝出版社出版[21]
1955-10(一版),1980-7(再版) 運河的槳聲 長篇小說(亦有人認為是中篇) 第一部長篇小說;一版新文藝出版社、1980版河北人民出版社出版[21]
1956-7(出版) 中秋節 短篇小說集 通俗讀物出版社[22]
1956-4(一版),1980(再版) 夏天 中篇小說 第一版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21] ,收錄「青年人創作叢書」系列;11萬多字
1957年-4(出版) 私訪記 短篇小說集 作家出版社出版
1957(完稿) 金色的運河 長篇小說 50萬字
1957-9(出版)[22] 瓜棚記 少年兒童小說[23] 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
1975-1-7到1977-2-4(完成手稿) 春草 長篇小說 -
1979-4(完稿) 碧桃 / 芳草滿天涯 中篇小說 發表於1979年第9期《北京文藝》,名為《芳草滿天涯》,後更名《碧桃》;1987年西安電影製片廠改編成電影《野媽媽》[24]
1980-6(發表) 蒲柳人家 中篇小說 部分章節選入人教版《語文》九年級下冊(2003年12月第1版)[25] ;發表於《十月》1980年第3期
1980-9(一版)1984(再版) 劉紹棠小說選 小說集 一版北京出版社出版,再版四川文藝出版社出版
1980-11(出版) 雞鳴風雨女蘿江 長篇小說 《春草》第一部;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
1980-12(完稿) 蛾眉 短篇小說 寫於湖南韶山,花城出版社出版
1981-10(出版) 地火 長篇小說 黑龍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1962-1966(初稿),1979-10至1981-11(重寫) 狼煙 長篇小說 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1980-5(完稿),1983-12(出版) 漁火 中篇小說 1983年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了改編自該小說的同名連環畫
1981(出版) 二度梅 中篇小說 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1982(發表) 荇水荷風 中篇小說 刊於《長江》雜志1982年第1期[26]
1982-1(出版) 鷓鴣天 中篇小說集 江蘇人民出版社出版,鍾山文藝叢書
1982-2(出版) 蛾眉 短篇小說集 花城出版社出版
1982-11(出版) 鄉土與創作 文藝短論集 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
1983-4(出版)[22] 魚菱風景 中篇小說 黑龍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1983-9(出版) 瓜棚柳巷 中篇小說[21] 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潮汐文叢
1984(出版) 我與鄉土文學 文藝短論集[21] 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
1984(出版)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中篇小說集 花城出版社出版
1984(手稿),1986(出版[27] ) 京門臉子 長篇小說 前九章在《人民文學》上發表,被選為該刊當年最受歡迎的作品之一;花山文藝出版社出版[27]
1985(出版) 一個農家子弟的創作道路 文藝短論集 四川文藝出版社出版
1985-3(出版) 煙村四五家 中篇小說集 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
1985(發表),1986-8(出版) 敬柳亭說書 長篇小說 1985年發表於《文藝》[28] ;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柳敬亭為說書大師,敬柳亭為地名[29]
1986-10(出版) 這個年月 長篇小說 中原農民出版社出版
1986-12-6(完成所有編輯工作) 十步香草 長篇小說 第5部長篇小說
1987-11(出版) 豆棚瓜架雨如絲 長篇小說 發表在北京出版社的《長篇小說》季刊上;北京文藝十月出版社出版
1988-4(出版) 我的創作生涯 隨筆集 中原農民出版社出版;其中《本命年的回想》已收錄蘇教版七年級(上)的語文課本[30]
1988-4(出版) 野婚 長篇小說 花城出版社出版[31]
1988-8(完稿),1990-6(出版) 水邊人的哀樂故事 長篇小說 花城出版社出版
1990-2(出版) 鄉土文學四十年 散文短論集[32] 文化藝術出版社出版
1990-4-5至5月(完稿) 黃花閨女池塘 小說 寫於蟈籠齋[33] (蟈籠齋,作者書房的昵稱)
1990-8至1992 孤村 長篇小說 刊於《上海小說》《花城》《人民文學》[34]
1991-9(出版) 蟈籠絮語 文集 陝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1992-2-4至1996-5-5(完稿) 村婦 長篇小說 21歲完成的手稿被毀,1996年重新寫就。劉紹棠遺作。
1995-8-4(出版) 劉紹棠文集·大運河鄉土文學體系 文集 共12卷,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出版;同時劉紹棠鄉土文學研究會在北京正式成立
1996-9(出版) 我是劉紹棠 回憶錄 團結出版社出版[13]
表格中除特別註明參考資料外,均整理自《我是劉紹棠》一書。[13] 劉紹棠作品集(7張)
劉紹棠的散文《老師領進門》(又名《師恩難忘》)選入人教版六年級下冊語文書、蘇教版五年級上冊語文書和北師大版小學語文四年級上冊「師生」單元第1篇課文。[30] 小說《青枝綠葉》選入1952年2月人教版高中《語文》(第三冊);[22] 散文《榆錢飯》選入西師大版六年級《語文》下冊(2005年版)、人教版初中《語文》(1992年10月第一版)。《本命年的回想》選入蘇教版(2009年版)七年級上冊語文書。
他的部分小說被外國翻譯出版: 50年代的短篇小說《紅花》《擺渡口》《青枝綠葉》, 被翻譯成俄、英、阿爾巴尼亞文出版;80年代的短篇小說《峨眉》《青藤巷插曲》,中篇小說《蒲柳人家》《瓜棚柳巷》《小荷才露尖尖角》《煙村四五家》, 被譯成英、法、俄、德、日、西班牙、泰文及孟加拉文出版;中篇小說《蒲柳人家》出了英、法、德三種文字的單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