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畢淑敏的資料
畢淑敏,女,1952年出生於新疆,中學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學院附屬學校。1969年入伍,在喜馬拉雅山、岡底斯山、喀喇昆侖山交匯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隊當兵11年。1980年轉業回北京。
畢淑敏17歲便來到海拔5000米的西藏高原阿里當兵。在蒼茫的高原上,她親眼看到一些年輕人為了祖國的安全富強而永遠長眠在冰層中的悲壯。那些驚心動魄、可歌可泣的"死亡"使她對生命有著特別的關注。
從事醫學工作20年後,開始專業寫作,共發表作品200萬字。曾獲莊重文文學、小說月報第四、五、六屆百花獎、當代文學獎、陳伯吹文學大獎、北京文學獎、昆文學獎、解放軍文藝獎、青年文學獎、台灣第16屆中國時報文學獎、台灣第17屆聯報文學獎等各種文學獎30餘次。
畢淑敏真正取得全國性聲譽是在短篇小說《預約死亡》發表後,這篇作品被譽為是「新體驗小說」的代表作,它以作者在臨終關懷醫院的親歷為素材,對面對死亡的當事者及其身邊人的內心進行了探索,十分精彩。
國家一級作家。內科主治醫師。北師大文學碩士。
祖籍山東。曾在西藏高原阿里地區當兵,服役十年,歷任衛生員、助理軍醫、軍醫。著有《畢淑敏文集》八卷,長篇小說《紅處方》、《血玲瓏》、《拯救乳房》等。國家一級作家,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北京師范大學文學碩士,心理學博士方向課程結業。內科主治醫師,注冊心理咨詢師。
附1:
《畢淑敏作品精選》序----王蒙
如果她的署名是阿咪、狂姐、原水爆或者荷蘭豆,也許我早就讀過她的作品了。
然而她的名字是畢淑敏,這名字普通得如——對不起——任何一個街道婦女。
而且她說她從小就是一個好學生,她的數學與語文是同樣地好(總算找到了一個喜歡也學得好數學的同行了,王蒙大悅焉!),她的開始寫作源於她父親的建議,而她的戒驕戒躁是由於兒時的母親的教導,為了寫作她在完成了醫學學業以後又去上廣播電視大學的文學系並以「優」的成績畢業,繼而讀研究生,獲得了碩士學位(有幾個作家老老實實地這樣學過文學?),再說,她同時是或者更加是一個醫術精良的內科醫生,她對此充滿自信與自豪……
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規規矩矩的作家與文學之路。我本來以為新涌現出來的作家都可能是懷才不遇、牢騷滿腹、刺頭反骨、不敬父母(而且還要審父)、不服師長、不屑學業、嘲笑文憑。突破顛覆、艱深費解、與世難諧、大話爆破、呻吟顫抖、充滿了智慧的痛苦天才的孤獨哲人的憔悴沖鋒隊員的血性暴烈或者安定醫院住院病人的憂郁兼躁狂的偉人棗怪物。
畢淑敏則不是這樣。她太正常、太良善,甚至於是太聽話了。即使做了小說,似乎也沒有忘記她的醫生的治病救人的宗旨,普度眾生的宏願,苦口婆心的耐性,有條不紊的規章和清澈如水的醫心。她有一種把對於人的關懷和熱情、悲憫化為冷靜的處方,集道德、文學、科學於一體的思維方式、寫作方式與行為方式……
所以就更顯得畢淑敏的正常、善意、祥和、冷靜乃至循規蹈矩的難能可貴。即使她寫了像《昆侖殤》這樣嚴峻的、撼人心魄的事件,她仍然保持著對於每一個當事人與責任者的善意與公平。善意與冷靜,像孿生姐妹一樣地時刻踉隨著畢淑敏的筆端。惟其冷靜才能公正,惟其公正才能好心,惟其好心世界才有希望,自己才有希望,而不至於使自己使讀者使國家使社會陷於萬劫不復的惡性循環里,也許她缺少了應有的批評與憎恨,但至少無愧於、其實是遠遠優於那些缺少應有的愛心與好意的志士。她正視死亡與血污,下筆常常令人戰栗,如《紫色人形》《預約死亡》,但主旨仍然平實和悅, 她是要她的讀者更好地活下去、愛下去、工作下去。她寧願意懺悔「我」的多疑與戒備大過,歌頌普通人性(《翻漿》,而與泛惡論的咀咒與煽動迎迥異其趣。至於她的散文就更加明澈見底了。
她確實是一個真正的醫生,好醫生,她會成為文學界的白衣天使。昆侖山上當兵的經歷,醫生的身分與心術,加上自幼大大的良民的自覺,使她成為文學圈內的一個新起的、別有特色的、新諧與健康的因子。
而另外的多得多的天才作家的另一面,實在是文學界的病友。我尊敬與同情我的病友,我知道世界上許多偉大的作家都有病,他們太痛苦了,他們因痛苦而益發偉大了。但同時我也贊美與感謝大夫,為了全國人民的身心健康,我祝願在大夫與病友的比例上不至於出現太大的失調。有病人也有醫生,這才是世界,這才有各種寫不完的故事。
不知道這是我的幸還是不幸,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被誤解與被攻擊的原因之一,我既覺得病人之可哀可嘆,又覺得醫生之可親可信,特別是當我給一個比我年輕的作家作序寫評的時候,我承認每一片樹葉的價值。當然,我寧願多稱贊一點祥和與理性,我也許又發放了太多的苦口的良葯,真對不起。
附2:
文學的白衣天使---柴福善
「文學的白衣天使」,是王蒙專門說給畢淑敏的。畢淑敏一方面文學,一方面大夫,幾十年的人生經歷,這幾個字便太貼切不過地概括了。
1969年,北京的「文革」正轟轟烈烈,不滿17歲的畢淑敏,卻悄然穿上軍裝,告別北京,作為藏北第一批女兵,到達共和國這塊最高的土地戍邊了。這是喜馬拉雅山、岡底斯山和喀喇昆侖山聚合的地方,平均高度在海拔五千米以上。前不久,我陪她考察京東丫髻山森林公園,畢竟是春天,天格外地藍,陽光格外地暖,空氣格外地清新,她深吸一口,彷彿要把這藍天這陽光這空氣,全吸進去,而後慨嘆一聲:藏北哪有啊,空氣稀薄,缺氧使人簡直難以生存。她不明白,那麼高的山上,陽光照著,覺不出暖和。當時與她同去的共有5名女兵。那個部隊從來沒有女兵,破天荒了。及至今天,軍區首長告訴她:現在也沒有,她們是唯一的,後無來者了。三年後,她去新疆軍區軍醫學校學習,原本要去軍醫大的,因受林彪事件影響,重災區的軍醫大遲遲未招生,又不能再等,只有先走為上。在校成績優異,院方要她留校,想把她培養成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如果真的留校了,一心於救死扶傷的事業,或許真的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一名教授專家,那麼是否還會有今天一位幾乎家喻戶曉的出色的女作家,一位國家一級作家?她真心地感謝母校對她的厚愛與挽留,她對我說:部隊培養一個醫生不容易,她不回去,以後所在的部隊就沒有名額了。她毅然回到阿里那個地方,誰料女兵們都調了,報道時幹部科長翻出過去的名單,查出有個畢淑敏,性別中寫的卻是男性,因為這幾年裡部隊已無女兵了。一干就是5年,直到1980年轉業回北京進工廠,做醫務所長、主治醫師,1991年成為專業作家,前後行醫22年,對醫生職業,她是情有獨鍾,一往情深,尤其有幾條生命就是在死亡邊緣,她一把手拉回的。看到一個個生命的復活與重新煥發青春,那份情感非常人所能體味。
她父親也是一位軍人,官至師級,在文學藝術方面有很好的天賦,只是由於那一代人所處的環境,老人家一生戎馬,始終未能從事文學。一天,父親突然對她說:我看你是可以寫一點東西的。她也確實想把藏北的軍旅生活表現出來,在父親的鼓勵下,悄然動筆了,一周內就完成處女作《昆侖殤》。這是1986年,她34歲時。對於一個從未寫過東西的人來說,起手就中篇,難免沒有底數與把握。可往往也有例外,這部中篇第二年在《昆侖》雜志發表,引起轟動,並獲第四屆「昆侖文學獎」,她從此步入中國文壇。這期間,她邊做醫生邊寫作,後來,發覺寫作與醫生是不可以同時做的。她十分敬重醫生的職業,盡管她做基層醫生,危在旦夕的病不多,但也要全心全意地做好,不能分心,這是一個務實的世界,不能隨意誇張修改延誤,更不能有絲毫失誤,畢竟人命關天,責任感事業心要她必須這樣想這樣做。所以,她所在廠的一名下崗職工,恰到她朋友家做保姆,談起她來,連連稱贊好大夫,眉飛色舞地談了半天,結果連該乾的活都沒干。她深知寫作是一個想像的世界,虛擬的世界,可以誇張,不滿意還可以修改,甚至推倒重來,即使寫完了,發表了好,不發表也無所謂,畢竟是自己的事,與人無礙。她成天在這兩個世界跳來跳去,總覺處一種兩難境地。這時,中國有色金屬總公司慧眼識才,調她去做專業作家,懸壺濟世22年,要她從此脫下白大褂,離開醫生崗位,內心很痛苦,實在難下決心,況且她已近不惑之年,對以後的創作沒有把握。她手裡足足攥了兩個月的調令,一番痛苦的徘徊思考,最後還是脫下白大褂,放下手術刀,有所取有所舍,有所為有所不為,人生很難樣樣兼顧,魚與熊掌全得。她自此一心一意寫作了,寫作,又深感底氣不足,便想方設法彌補,先是自學廣播電大中文系課程,而後又拿下文學碩士,現在正攻讀心理學博士。王蒙說她「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規規矩矩的作家與文學之路。」她就是以這樣堅實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到文壇的今天。
迄今為止,她已發表近四百萬字作品,主要是小說和散文,其內容歸攏來,一是反映藏北軍旅生活,二是反映醫生方面的生活,作品中始終關注關懷著人的生存狀態,除去西藏生活與做醫生的特殊經歷,還有就是她做女人做母親的天性使然。故此,幾乎她每完成一部作品,總會造成文壇轟動,引起社會反響,雖沒有大紅大紫於一時,作品卻可持久地一版再版,如散文集《素麵朝天》,多次重印;厚厚地八卷本《畢淑敏文集》,2002年1月發行,2月即告脫銷再版,在當今純文學低迷的境況下,「畢淑敏現象」實在值得研究。她的小說,因是醫生,筆下便從沒忘記醫生治病救人的宗旨,普渡眾生的宏願,苦口婆心的耐性,有條不紊的規章和清澈如水的醫心,她將對人的關懷和熱情悲憫,化作一種集道德、文學與科學於一體的思維方式寫作方式及行為方式。她正視死亡與血污,下筆常常令人戰栗,但主旨仍然平實和悅,根本是希望人們更好地活下去,讓我們的社會更和諧,我們的世界更美好。可以說,她的小說攜帶著高原的嚴寒,青春的沉重,生命的厚實以及對死亡的冷靜,足以震撼每一個人的靈魂,而冷靜理智的敘述,使她的作品具有一種罕見的磅礴大氣。確實,創作不僅需要作家對所寫內容的熟悉,更需要作家真正刻骨銘心的體驗,應當是她成功的基礎。長篇《紅處方》、《血玲瓏》也好,中篇《昆侖殤》、《生生不已》、《預約死亡》也好,短篇《紫色人形》、《一 厘米》、《女人之約》也好,勿庸置疑,她的小說已風格獨具,自成一家。至於她的散文,坦率地說,我更喜歡,倒不是因為我寫散文就喜歡散文,她的散文實在是真性情的自然流露,對那些矯情造做虛假一類的文章,我向來是不屑一顧的,我讀過她的《婚姻鞋》、《素麵朝天》、《大雁落腳的地方》等多本散文集,她認為,散文是蘊涵切膚之痛的標本。心的運行是透明的,它的腳印被語言固定下來,就成了散文。小說常常依心情而寫,並無章法可言。散文看起來很隨意,其實有著戒律,它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的感情的追述。於是散文在某種意義上就有了史的品格。在小說里,她躲在人物背後竊竊私語。在散文里,她站在浮動的文學面前自言自語。正因為如此,讀她的小說,讀出的是她對這個世界的看法與形象的演繹。讀她的散文,才真正讀出一個活脫脫的畢淑敏來,我知道了她17歲生日,是在藏北高原過的,戰友們把水果罐頭汁傾倒在茶褐色的刷牙缸里,彼此碰得山響,向她祝賀,對於每月只有一筒半罐頭的她們來說,這是一場盛大的慶典。知道了她背負武器、紅十字箱、干糧、行軍帳篷,徒步跋涉在無人區,攀越六千多米高山時,心臟彷彿隨著急遽的呼吸而迸出胸膛,仰望頭上頂峰雲霧繚繞,俯視腳下淵藪深不可測,年輕的她第一次想到了死。知道了她給20歲的班長換血染的屍衣,知道了她28歲轉業回京,結婚、生子,操持家條,一個女人來到這個世界上該干能乾的事情,她都很認真地做了,賢妻良母,好大夫,優秀作家,這是人們眾口一致的評價。
就創作而言,她是當今文壇最具實力和個性的女作家之一,獲海內外文學獎30餘次。而她依然很謙虛,無論何時何地,從不張揚自己。這種品格,應該說是來源於母親。她出生新疆巴岩岱,半歲時母親抱著她一路顛簸一路風塵地來到北京。當年王蒙下放落戶新疆,也是巴岩岱,一次她母親與王蒙相見,大談巴岩岱,談得她好感動,以至後來竟陪著母親,專程赴巴岩岱尋根。這次來京東丫髻山,她母親雖已72歲高齡,也來了,每遇坡坎,她總上前攙扶,有些地方,母親去不了,她寧可不去也要陪伴母親。有時我們光顧說什麼了,她以為母親落在了後邊,忙喊著回身去找,不想母親趁說話之機,先慢慢地到前邊石頭那兒等著了。看得出,她不但相夫教子,而且極孝順母親。賢惠善良,以這種品格與心境立身於世,並進而去創作,作品能不感人能不深受讀者喜愛能不經受住時間的檢驗么?人品與文品畢竟是統一的。
⑵ 畢淑敏簡介
畢淑敏 女 中國 1952年出生於新疆伊寧,祖籍山東,當代女作家。1969年入伍,在喜馬拉雅山、岡底斯山、喀喇昆侖山交匯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隊當兵11年。在蒼茫的高原上,她親眼看到一些年輕人為了祖國的安全富強而永遠長眠在冰層中的悲壯。那些驚心動魄、可歌可泣的「死亡」使她對生命有著特別的關注。歷任衛生員、助理軍醫、軍醫。1980年轉業回北京
畢淑敏真正取得全國性聲譽是在短篇小說《預約死亡》發表後,這篇作品被譽為是「新體驗小說」的代表作,它以作者在臨終關懷醫院的親歷為素材,對面對死亡的當事者及其身邊人的內心進行了探索,十分精彩。
畢淑敏是國家一級作家、內科主治醫師、北師大文學碩士,祖籍山東文登。她曾在西藏高原阿里地區當兵,服役十一年,歷任衛生員、助理軍醫、軍醫。著有《畢淑敏文集》八卷,長篇小說《紅處方》、《血玲瓏》、《拯救乳房》、《女心理師》、《鮮花手術》,中短篇小說集《女人之約》、《昆侖殤》、《預約死亡》,散文集《婚姻鞋》、《素麵朝天》、《保持驚奇》、《提醒幸福》,短篇集《白楊木鼻子》,散文集《心靈處方》、《畢淑敏文集》《我很重要》等。
他好像還沒有死
⑶ 求畢淑敏一部小說的名字
你永遠不要說
⑷ 畢淑敏的哪部作品被譽為新體驗小說
畢淑敏真正取得全國性聲譽是在短篇小說《預約死亡》發表後,這篇作品被譽為是「新體驗小說」的代表作。
⑸ 畢淑敏的聲平
畢淑敏,女,1952年出生於新疆伊寧,中學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學院附屬學校。1969年入伍,在喜馬拉雅山、岡底斯山、喀喇昆侖山交匯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隊當兵11年。1980年轉業回北京。國家一級作家,北京銅廠主治醫師、衛生所所長、中國有色金屬工業總公司研究室專業作家,1991年畢業於北京師范大學研究生院中文系,碩士。從事醫學工作20年後,開始專業寫作。1987年開始共發表作品200餘萬字。198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畢淑敏17歲便來到海拔5000米的西藏高原阿里當兵。在蒼茫的高原上,她親眼看到一些年輕人為了祖國的安全富強而永遠長眠在冰層中的悲壯。那些驚心動魄、可歌可泣的"死亡"使她對生命有著特別的關注。
從事醫學工作20年後,開始專業寫作,共發表作品200萬字。曾獲莊重文文學、小說月報第四、五、六屆百花獎、當代文學獎、陳伯吹文學大獎、北京文學獎、昆文學獎、解放軍文藝獎、青年文學獎、台灣第16屆中國時報文學獎、台灣第17屆聯報文學獎等各種文學獎30餘次。
畢淑敏真正取得全國性聲譽是在短篇小說《預約死亡》發表後,這篇作品被譽為是「新體驗小說」的代表作,它以作者在臨終關懷醫院的親歷為素材,對面對死亡的當事者及其身邊人的內心進行了探索,十分精彩。
國家一級作家。內科主治醫師。北師大文學碩士。
祖籍山東文登。曾在西藏高原阿里地區當兵,服役十年,歷任衛生員、助理軍醫、軍醫。著有《畢淑敏文集》八卷,長篇小說《紅處方》、《血玲瓏》、《拯救乳房》、《女心理師》(07年4月出版),中短篇小說集《女人之約》、《昆侖殤》、《預約死亡》,散文集《婚姻鞋》、《素麵朝天》、《保持驚奇》、《提醒幸福》,短篇集《白楊木鼻子》等。
新書:《鮮花手術》(07年9月28日出版)
出版 曾獲莊重文文學獎、小說月報第四、五、六屆百花獎、當代文學獎、陳伯吹文學大獎、北京文學獎、昆侖文學獎、解放軍文藝獎、青年文學獎、台灣第16屆中國時報文學獎、台灣第17屆聯合報文學獎等各種文學獎30餘次。其中《不會變形的金剛》獲第四屆百花文學獎,《女人之約》獲第四屆青年文學獎、第五屆《小說月報》百花獎,《紫色人形》獲台灣第十六屆《聯合報》文學首獎,《昆侖殤》獲第四屆昆侖文學獎,《生生不己》獲當代文學獎、人民文學出版社炎黃獎,《補天石》獲北京慶祝建國40周年文學作品獎,《預約死亡》獲北京慶祝建國45周年文學作品獎,《素麵朝天》獲全國第五屆報紙副刊一等獎。《預約死亡》獲第6屆小說月報獎,《原始股》獲第7屆小說月報獎。《紅處長》獲全國人口獎、北京市首屆文藝大獎。《翻漿》獲台灣第17屆中國時報文學獎。
國家一級作家,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北京師范大學文學碩士,心理學博士方向課程結業。內科主治醫師,注冊心理咨詢師。
附1:
《畢淑敏作品精選》序----王蒙
如果她的署名是阿咪、狂姐、原水爆或者荷蘭豆,也許我早就讀過她的作品了。
然而她的名字是畢淑敏,這名字普通得如——對不起——任何一個街道婦女。
而且她說她從小就是一個好學生,她的數學與語文是同樣地好(總算找到了一個喜歡也學得好數學的同行了,王蒙大悅焉!),她的開始寫作源於她父親的建議,而她的戒驕戒躁是由於兒時的母親的教導,為了寫作她在完成了醫學學業以後又去上廣播電視大學的文學系並以「優」的成績畢業,繼而讀研究生,獲得了碩士學位(有幾個作家老老實實地這樣學過文學?),再說,她同時是或者更加是一個醫術精良的內科醫生,她對此充滿自信與自豪……
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規規矩矩的作家與文學之路。我本來以為新涌現出來的作家都可能是懷才不遇、牢騷滿腹、刺頭反骨、不敬父母(而且還要審父)、不服師長、不屑學業、嘲笑文憑。突破顛覆、艱深費解、與世難諧、大話爆破、呻吟顫抖、充滿了智慧的痛苦天才的孤獨哲人的憔悴沖鋒隊員的血性暴烈或者定醫院住院病人的憂郁兼躁狂的偉人棗怪物。
畢淑敏則不是這樣。她太正常、太良善,甚至於是太聽話了。即使做了小說,似乎也沒有忘記她的醫生的治病救人的宗旨,普度眾生的宏願,苦口婆心的耐性,有條不紊的規章和清澈如水的醫心。她有一種把對於人的關懷和熱情、悲憫化為冷靜的處方,集道德、文學、科學於一體的思維方式、寫作方式與行為方式……
所以就更顯得畢淑敏的正常、善意、祥和、冷靜乃至循規蹈矩的難能可貴。即使她寫了像《昆侖殤》這樣嚴峻的、撼人心魄的事件,她仍然保持著對於每一個當事人與責任者的善意與公平。善意與冷靜,像孿生姐妹一樣地時刻踉隨著畢淑敏的筆端。惟其冷靜才能公正,惟其公正才能好心,惟其好心世界才有希望,自己才有希望,而不至於使自己使讀者使國家使社會陷於萬劫不復的惡性循環里,也許她缺少了應有的批評與憎恨,但至少無愧於、其實是遠遠優於那些缺少應有的愛心與好意的志士。她正視死亡與血污,下筆常常令人戰栗,如《紫色人形》《預約死亡》,但主旨仍然平實和悅, 她是要她的讀者更好地活下去、愛下去、工作下去。她寧願意懺悔「我」的多疑與戒備大過,歌頌普通人性(《翻漿》,而與泛惡論的詛咒與煽動迎迥異其趣。至於她的散文就更加明澈見底了。
她確實是一個真正的醫生,好醫生,她會成為文學界的白衣天使。昆侖山上當兵的經歷,醫生的身份與心術,加上自幼大大的良民的自覺,使她成為文學圈內的一個新起的、別有特色的、新諧與健康的因子。
而另外的多得多的天才作家的另一面,實在是文學界的病友。我尊敬與同情我的病友,我知道世界上許多偉大的作家都有病,他們太痛苦了,他們因痛苦而益發偉大了。但同時我也贊美與感謝大夫,為了全國人民的身心健康,我祝願在大夫與病友的比例上不至於出現太大的失調。有病人也有醫生,這才是世界,這才有各種寫不完的故事。
不知道這是我的幸還是不幸,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被誤解與被攻擊的原因之一,我既覺得病人之可哀可嘆,又覺得醫生之可親可信,特別是當我給一個比我年輕的作家作序寫評的時候,我承認每一片樹葉的價值。當然,我寧願多稱贊一點祥和與理性,我也許又發放了太多的苦口的良葯,真對不起。
附2:
文學的白衣天使---柴福善
「文學的白衣天使」,是王蒙專門說給畢淑敏的。畢淑敏一方面文學,一方面大夫,幾十年的人生經歷,這幾個字便太貼切不過地概括了。
1969年,北京的「文革」正轟轟烈烈,不滿17歲的畢淑敏,卻悄然穿上軍裝,告別北京,作為藏北第一批女兵,到達共和國這塊最高的土地戍邊了。這是喜馬拉雅山、岡底斯山和喀喇昆侖山聚合的地方,平均高度在海拔五千米以上。前不久,我陪她考察京東丫髻山森林公園,畢竟是春天,天格外地藍,陽光格外地暖,空氣格外地清新,她深吸一口,彷彿要把這藍天這陽光這空氣,全吸進去,而後慨嘆一聲:藏北哪有啊,空氣稀薄,缺氧使人簡直難以生存。她不明白,那麼高的山上,陽光照著,覺不出暖和。當時與她同去的共有5名女兵。那個部隊從來沒有女兵,破天荒了。及至今天,軍區首長告訴她:現在也沒有,她們是唯一的,後無來者了。三年後,她去新疆軍區軍醫學校學習,原本要去軍醫大的,因受林彪事件影響,重災區的軍醫大遲遲未招生,又不能再等,只有先走為上。在校成績優異,院方要她留校,想把她培養成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如果真的留校了,一心於救死扶傷的事業,或許真的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一名教授專家,那麼是否還會有今天一位幾乎家喻戶曉的出色的女作家,一位國家一級作家?她真心地感謝母校對她的厚愛與挽留,她對我說:部隊培養一個醫生不容易,她不回去,以後所在的部隊就沒有名額了。她毅然回到阿里那個地方,誰料女兵們都調了,報道時幹部科長翻出過去的名單,查出有個畢淑敏,性別中寫的卻是男性,因為這幾年裡部隊已無女兵了。一干就是5年,直到1980年轉業回北京進工廠,做醫務所長、主治醫師,1991年成為專業作家,前後行醫22年,對醫生職業,她是情有獨鍾,一往情深,尤其有幾條生命就是在死亡邊緣,她一把手拉回的。看到一個個生命的復活與重新煥發青春,那份情感非常人所能體味。
她父親也是一位軍人,官至師級,在文學藝術方面有很好的天賦,只是由於那一代人所處的環境,老人家一生戎馬,始終未能從事文學。一天,父親突然對她說:我看你是可以寫一點東西的。她也確實想把藏北的軍旅生活表現出來,在父親的鼓勵下,悄然動筆了,一周內就完成處女作《昆侖殤》。這是1986年,她34歲時。對於一個從未寫過東西的人來說,起手就中篇,難免沒有底數與把握。丈夫蘆書坤騎著自行車送到解放軍文藝出版社.可往往也有例外,這部中篇第二年在《昆侖》雜志發表,引起轟動,並獲第四屆「昆侖文學獎」,她從此步入中國文壇。這期間,她邊做醫生邊寫作,後來,發覺寫作與醫生是不可以同時做的。她十分敬重醫生的職業,盡管她做基層醫生,危在旦夕的病不多,但也要全心全意地做好,不能分心,這是一個務實的世界,不能隨意誇張修改延誤,更不能有絲毫失誤,畢竟人命關天,責任感事業心要她必須這樣想這樣做。所以,她所在廠的一名下崗職工,恰到她朋友家做保姆,談起她來,連連稱贊好大夫,眉飛色舞地談了半天,結果連該乾的活都沒干。她深知寫作是一個想像的世界,虛擬的世界,可以誇張,不滿意還可以修改,甚至推倒重來,即使寫完了,發表了好,不發表也無所謂,畢竟是自己的事,與人無礙。她成天在這兩個世界跳來跳去,總覺處一種兩難境地。這時,中國有色金屬總公司慧眼識才,調她去做專業作家,懸壺濟世22年,要她從此脫下白大褂,離開醫生崗位,內心很痛苦,實在難下決心,況且她已近不惑之年,對以後的創作沒有把握。她手裡足足攥了兩個月的調令,一番痛苦的徘徊思考,最後還是脫下白大褂,放下手術刀,有所取有所舍,有所為有所不為,人生很難樣樣兼顧,魚與熊掌全得。她自此一心一意寫作了,寫作,又深感底氣不足,便想方設法彌補,先是自學廣播電大中文系課程,而後又拿下文學碩士,現在正攻讀心理學博士。王蒙說她「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規規矩矩的作家與文學之路。」她就是以這樣堅實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到文壇的今天。
迄今為止,她已發表近四百萬字作品,主要是小說和散文,其內容歸攏來,一是反映藏北軍旅生活,二是反映醫生方面的生活,作品中始終關注關懷著人的生存狀態,除去西藏生活與做醫生的特殊經歷,還有就是她做女人做母親的天性使然。故此,幾乎她每完成一部作品,總會造成文壇轟動,引起社會反響,雖沒有大紅大紫於一時,作品卻可持久地一版再版,如散文集《素麵朝天》,多次重印;厚厚地八卷本《畢淑敏文集》,2002年1月發行,2月即告脫銷再版,在當今純文學低迷的境況下,「畢淑敏現象」實在值得研究。她的小說,因是醫生,筆下便從沒忘記醫生治病救人的宗旨,普渡眾生的宏願,苦口婆心的耐性,有條不紊的規章和清澈如水的醫心,她將對人的關懷和熱情悲憫,化作一種集道德、文學與科學於一體的思維方式寫作方式及行為方式。她正視死亡與血污,下筆常常令人戰栗,但主旨仍然平實和悅,根本是希望人們更好地活下去,讓我們的社會更和諧,我們的世界更美好。可以說,她的小說攜帶著高原的嚴寒,青春的沉重,生命的厚實以及對死亡的冷靜,足以震撼每一個人的靈魂,而冷靜理智的敘述,使她的作品具有一種罕見的磅礴大氣。確實,創作不僅需要作家對所寫內容的熟悉,更需要作家真正刻骨銘心的體驗,應當是她成功的基礎。長篇《紅處方》、《血玲瓏》也好,中篇《昆侖殤》、《生生不已》、《預約死亡》也好,短篇《紫色人形》、《一 厘米》、《女人之約》也好,勿庸置疑,她的小說已風格獨具,自成一家。至於她的散文,坦率地說,我更喜歡,倒不是因為我寫散文就喜歡散文,她的散文實在是真性情的自然流露,對那些矯情造做虛假一類的文章,我向來是不屑一顧的,我讀過她的《婚姻鞋》、《素麵朝天》、《大雁落腳的地方》等多本散文集,她認為,散文是蘊涵切膚之痛的標本。心的運行是透明的,它的腳印被語言固定下來,就成了散文。小說常常依心情而寫,並無章法可言。散文看起來很隨意,其實有著戒律,它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的感情的追述。於是散文在某種意義上就有了史的品格。在小說里,她躲在人物背後竊竊私語。在散文里,她站在浮動的文學面前自言自語。正因為如此,讀她的小說,讀出的是她對這個世界的看法與形象的演繹。讀她的散文,才真正讀出一個活脫脫的畢淑敏來,我知道了她17歲生日,是在藏北高原過的,戰友們把水果罐頭汁傾倒在茶褐色的刷牙缸里,彼此碰得山響,向她祝賀,對於每月只有一筒半罐頭的她們來說,這是一場盛大的慶典。知道了她背負武器、紅十字箱、干糧、行軍帳篷,徒步跋涉在無人區,攀越六千多米高山時,心臟彷彿隨著急遽的呼吸而迸出胸膛,仰望頭上頂峰雲霧繚繞,俯視腳下淵藪深不可測,年輕的她第一次想到了死。知道了她給20歲的班長換血染的屍衣,知道了她28歲轉業回京,結婚、生子,操持家條,一個女人來到這個世界上該干能乾的事情,她都很認真地做了,賢妻良母,好大夫,優秀作家,這是人們眾口一致的評價。
就創作而言,她是當今文壇最具實力和個性的女作家之一,獲海內外文學獎30餘次。而她依然很謙虛,無論何時何地,從不張揚自己。這種品格,應該說是來源於母親。她出生新疆巴岩岱,半歲時母親抱著她一路顛簸一路風塵地來到北京。當年王蒙下放落戶新疆,也是巴岩岱,一次她母親與王蒙相見,大談巴岩岱,談得她好感動,以至後來竟陪著母親,專程赴巴岩岱尋根。這次來京東丫髻山,她母親雖已72歲高齡,也來了,每遇坡坎,她總上前攙扶,有些地方,母親去不了,她寧可不去也要陪伴母親。有時我們光顧說什麼了,她以為母親落在了後邊,忙喊著回身去找,不想母親趁說話之機,先慢慢地到前邊石頭那兒等著了。看得出,她不但相夫教子,而且極孝順母親。賢惠善良,以這種品格與心境立身於世,並進而去創作,作品能不感人能不深受讀者喜愛能不經受住時間的檢驗么?人品與文品畢竟是統一的。
⑹ 尋求畢淑敏的作品
畢淑敏(1952~),女,1952年出生於新疆伊寧,祖籍山東。中學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學院附屬學校。1969年入伍,在喜馬拉雅山、岡底斯山、喀喇昆侖山交匯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隊當兵11年。畢淑敏17歲便來到海拔5000米的西藏高原阿里當兵。在蒼茫的高原上,她親眼看到一些年輕人為了祖國的安全富強而永遠長眠在冰層中的悲壯。那些驚心動魄、可歌可泣的「死亡」使她對生命有著特別的關注。歷任衛生員、助理軍醫、軍醫。1980年轉業回北京。國家一級作家,北京銅廠主治醫師、衛生所所長、中國有色金屬工業總公司研究室專業作家,1991年畢業於北京師范大學研究生院中文系,碩士。從事醫學工作20年後,開始專業寫作,1987年開始共發表作品200餘萬字。198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曾獲莊重文文學、小說月報第四、五、六屆百花獎、當代文學獎、陳伯吹文學大獎、北京文學獎、昆文學獎、解放軍文藝獎、青年文學獎、台灣第16屆中國時報文學獎、台灣第17屆聯報文學獎等各種文學獎30餘次。 畢淑敏真正取得全國性聲譽是在短篇小說《預約死亡》發表後,這篇作品被譽為是「新體驗小說」的代表作,它以作者在臨終關懷醫院的親歷為素材,對面對死亡的當事者及其身邊人的內心進行了探索,十分精彩。 她是國家一級作家、內科主治醫師、北師大文學碩士,祖籍山東文登。她曾在西藏高原阿里地區當兵,服役十一年,歷任衛生員、助理軍醫、軍醫。著有《畢淑敏文集》八卷,長篇小說《紅處方》、《血玲瓏》、《拯救乳房》、《女心理師》(07年4月出版),中短篇小說集《女人之約》、《昆侖殤》、《預約死亡》,散文集《婚姻鞋》、《素麵朝天》、《保持驚奇》、《提醒幸福》,短篇集《白楊木鼻子》,散文集《心靈處方》等。 新書:《鮮花手術》(07年9月28日出版).《心靈眼睛》,《女兒拳》(2007年12月出版) 出版 曾獲莊重文文學獎、小說月報第四、五、六屆百花獎、當代文學獎、陳伯吹文學大獎、北京文學獎、昆侖文學獎、解放軍文藝獎、青年文學獎、台灣第16屆中國時報文學獎、台灣第17屆聯合報文學獎等各種文學獎30餘次。其中《不會變形的金剛》獲第四屆百花文學獎,《女人之約》獲第四屆青年文學獎、第五屆《小說月報》百花獎,《紫色人形》獲台灣第十六屆《聯合報》文學首獎,《昆侖殤》獲第四屆昆侖文學獎,《生生不己》獲當代文學獎、人民文學出版社炎黃獎,《補天石》獲北京慶祝建國40周年文學作品獎,《預約死亡》獲北京慶祝建國45周年文學作品獎,《素麵朝天》獲全國第五屆報紙副刊一等獎。《預約死亡》獲第6屆小說月報獎,《原始股》獲第7屆小說月報獎。《紅處方》獲全國人口獎、北京市首屆文藝大獎。《翻漿》獲台灣第17屆中國時報文學獎。 另:其人也是國家一級作家,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北京師范大學文學碩士,心理學博士方向課程結業。內科主治醫師,注冊心理咨詢師。 一個比我年輕的作家作序寫評的時候,我承認每一片樹葉的價值。當然,我寧願多稱贊一點祥和與理性,我也許又發放了太多的苦口的良葯,真對不起。
⑺ 畢淑敏比較著名的文章~~
畢淑敏真正取得全國性聲譽是在短篇小說《預約死亡》發表後,這篇作品被譽為是「新體驗小說」的代表作,它以作者在臨終關懷醫院的親歷為素材,對面對死亡的當事者及其身邊人的內心進行了探索,十分精彩。
著有《畢淑敏文集》八卷,長篇小說《紅處方》、《血玲瓏》、《拯救乳房》、《女心理師》(07年4月出版),中短篇小說集《女人之約》、《昆侖殤》、《預約死亡》,散文集《婚姻鞋》、《素麵朝天》、《保持驚奇》、《提醒幸福》,短篇集《白楊木鼻子》,散文集《心靈處方》、《畢淑敏文集》等。
⑻ 畢淑敏的簡介是什麼
畢淑敏,女,1952年出生於新疆,中學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學院附屬學校。1969年入伍,在喜馬拉雅山、岡底斯山、喀喇昆侖山交匯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隊當兵11。1980年轉業回北京。
從事醫學工作20年後,開始專業寫作,共發表作品200萬字。曾獲莊重文文學、小說月報第四、五、六屆百花獎、當代文學獎、陳伯吹文學大獎、北京文學獎、昆文學獎、解放軍文藝獎、青年文學獎、台灣第16屆中國時報文學獎、台灣第17屆聯報文學獎等各種文學獎30餘次。
國家一級作家。內科主治醫師。北師大文學碩士◎不宜重逢
昆侖殤 補天石 阿里
轉 不宜重逢 伴隨你建立功勛
北飛北飛 君子於役 西紅柿王 匣子里的水牛 冰雪花卉
闌尾劉 趕考的女人 天衣無縫
不會變形的金剛 一厘米 媽媽福爾摩斯
跳級 翻漿 女人之約
束修 賠 雉羽
苔蘚綠西服 夢幻小屋和藍手鐲 大海里翻了豆腐船
汗血馬尾 蟑螂谷 碩士今天答辨
非正式包裝 白楊木鼻子 米年型電話鍵
月餅的故事 術者 月暈而風
同你現在一般大 給我一粒脫身丸 最晚的晚報
雪花糯米粥 貓頭鷹行動 紫色人形
捉刀 假如我出卷子 斜視
◎其他作品
美好的性,是陽光下的火炬 友情:這棵樹上只有一個果子,叫做信任
孩子,我為什麼打你 婚姻鞋 那座山,虎嘯龍吟
素麵朝天 提醒幸福 我很重要
孝心無價 行使拒絕權 芒果女人
天使和魔鬼的較量 紅處方(長篇)
◎不宜重逢
昆侖殤 補天石 阿里
轉 不宜重逢 伴隨你建立功勛
北飛北飛 君子於役
◎生命
預約死亡 生生不已 教授的戒指
最後一支西地蘭 看家護院 送你一條紅地毯(長篇)
原始股 預約財富 紫花布幔
⑼ 畢淑敏的資料
作家簡介:
畢淑敏,女,1952年出生於新疆,中學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學院附屬學校。1969年入伍,在喜馬拉雅山、岡底斯山、喀喇昆侖山交匯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隊當兵11年。1980年轉業回北京。
從事醫學工作20年後,開始專業寫作,共發表作品200萬字。曾獲莊重文文學獎、小說月報第四、五、六屆百花獎、當代文學獎、陳伯吹文學大獎、北京文學獎、昆侖文學獎、解放軍文藝獎、青年文學獎、台灣第16屆中國時報文學獎、台灣第17屆聯合報文學獎等各種文學獎30餘次。
畢淑敏真正取得全國性聲譽是在短篇小說《預約死亡》發表後,這篇作品被譽為是「新體驗小說」的代表作,它以作者在臨終關懷醫院的親歷為素材,對面對死亡的當事者及其身邊人的內心進行了探索,十分精彩。
現在,畢氏為國家一級作家。內科主治醫師。北師大文學碩士。
部分作品:
預約死亡
翻漿
女人之約
芒果女人
美好的性,是陽光下的火炬
電腦時代的灰色誘惑
孩子,我為什麼打你
婚姻鞋
那座山,虎嘯龍吟
素麵朝天
提醒幸福
我很重要
孝心無價
行使拒絕權
友情:這棵樹上只有一個果子,叫做信任
天使和魔鬼的較量
⑽ 畢淑敏的著作有哪些
畢淑敏真正取得全國性聲譽是在短篇小說《預約死亡》發表後,這篇作品被譽為是「新體驗小說」的代表作,它以作者在臨終關懷醫院的親歷為素材,對面對死亡的當事者及其身邊人的內心進行了探索,十分精彩。
她是國家一級作家、內科主治醫師、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北京師范大學文學碩士,心理學博士方向課程結業,注冊心理咨詢師。著有《畢淑敏文集》十二卷, 《孝心無價》 ,處女作《昆侖殤》(《阿里》)長篇小說《紅處方》《血玲瓏》等,中短篇小說集《女人之約》等,散文集《婚姻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