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知否:小桃婚前靠主子,婚後靠嫂子,真的只是因為好命嗎
出嫁前,小桃一直是盛明蘭的貼身丫鬟,說是丫鬟,其實盛明蘭根本沒把她當丫鬟對待,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想著她,不管是在盛府還是侯府,也一直護著小桃,從來沒虧待過她。
對於小桃的婚事,盛明蘭也沒有匆忙做決定,而是經過一番考察之後才將小桃嫁了出去。
出嫁後,小桃的丈夫小石頭愛她、疼她,小桃的嫂子人也特別厚道。
家裡大事小事都讓嫂子操心,小桃就負責給嫂子打個下手,就連生下的幾個孩子也全部交給嫂子照看,半點不操心。
小桃就這樣陪著盛明蘭,她們在盛家宅院內一起謀生存。後來,盛明蘭嫁到侯府,小桃又陪著她在侯府那個虎狼窩里掙命。
盛明蘭嫁給顧廷燁之後,有巴結的,有奉承的,就連盛明蘭身邊的丫鬟也跟著水漲船高,丫鬟們之間也開始比較。
⑵ 知否:她是唯一背叛盛明蘭的侍女,好吃懶做,她是誰呢
電視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中明蘭的丫環各個都有一個好結局,唯獨碧絲結局落魄,她一開始也是跟著明蘭,但因為她的「懶」最後成了惡,被趕出了侯府,為何她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且聽我慢慢細說:
看丹橘和小桃就知道了,個個都嫁得不錯,顧廷燁還送了許多的田地鋪面,而碧絲就是因為認不清現狀,只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見利忘義,因一個小小的鐲子,就起了背叛之心,這是主子最不能忍的。碧絲的懶,就是由於明蘭的好心好意,不忍心縱成了惡,懶是一切罪惡的根源,因為在他們的潛意識里,不需要靠自己的雙手豐衣足食,本身自己貧困卻不自救還懶惰,為了那一點點蠅頭小利就肯背叛主人,走到任何地方都不受待見,都沒有好下場的!
⑶ 馮素素上官赫大結局是什麼
馮素素和上官赫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和離》內容簡介:你下去休息吧,不用候著了。」馮素素看著有些疲憊的小桃道。「是,多謝王妃。」小桃把燭火往馮素素那邊推近一些,退了出去。
馮素素看了眼外面漆黑無比的夜色,回過頭拿起綉針准備繼續綉前面的錦綉山河圖,忽然感覺眼前一黑。
小說精彩部分試讀:
夜晚。
桌上精心准備的佳餚已經變得冰涼。
馮素素揉了揉因為刺綉有些疲憊發脹的眼睛,看了一眼正在剪燭火的婢女小桃,輕聲開口:「現在什麼時辰了?」
小桃放下手裡的銀剪刀,對著馮素素恭敬回答:「王妃,已經三更了。」
馮素素默然,子時已過。
上官赫還沒有回來,他終歸還是錯過了她的生辰。
「你下去休息吧,不用候著了。」馮素素看著有些疲憊的小桃道。
「是,多謝王妃。」小桃把燭火往馮素素那邊推近一些,退了出去。
馮素素看了眼外面漆黑無比的夜色,回過頭拿起綉針准備繼續綉前面的錦綉山河圖,忽然感覺眼前一黑。
⑷ 《知否》明蘭的三個閨蜜在小說中結局怎麼樣
明蘭的三個閨蜜:余嫣然、丹橘 、小桃都嫁得不錯。明蘭和這三個閨蜜從小一起長大,情份很深,也早早為她們著想,為她們出頭,可以說為了她們的幸福也是煞費苦心。
小桃是明蘭的婢女,兩人雖是主僕,情分卻勝似姐妹,因為她們經歷過所有的風風雨雨,明蘭的任何秘密,她都知道,她對明蘭也是絕無二心,一切為了明蘭。她善良直爽,毫無心機,但是她也有她的聰明,她踏實肯干,是明蘭最得力的助手,關系最好的心腹。
她最後嫁給了顧廷燁身邊的隨從石頭,石頭跟她一樣對自己的主子也是一心一意,和主子一起度過了人生的低谷。因為他們是男女主身邊的侍從,接觸的機會很多,兩人自然地也就相愛了,婚後兩人經常吵鬧嬉笑,但是日子過得精彩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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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她是知否中長大後的小桃,為角色增肥20斤,如今瘦下來顏值驚艷,她是誰
她是知否中長大後的小桃,為角色增肥20斤,如今瘦下來顏值驚艷
還記得2018年年底熱播的電視劇《知否》嗎?這部作品之所以獲得一眾好評,除了與男女主角的努力分不開之外,其實許多配角也起到了畫龍點睛、錦上添花的作用,其中就包括了小桃這個角色。作為趙麗穎的貼身婢女,小桃這個人物很容易被女主的光環遮蓋,但是在這部電視劇中,她卻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在有限的台詞和戲份中,將小桃的人物特性詮釋得十分到位。
⑺ 知否:小桃和丹橘都是明蘭的心腹,為何一個留身邊一個外嫁
明蘭身邊的侍候丫頭很多,對明蘭忠心的也不少,但是被明蘭認可為心腹的只有小桃和丹橘。照明蘭的說法,她倆是從小與自己一起長大的(原著小說中,小桃是明蘭剛穿越過去時跟著自己的,丹橘是明蘭到老太太身邊時跟著自己的),那時自己作為盛府的庶女,沒娘爹不疼,沒有任何前途,過得戰戰兢兢。受主子拖累,她倆在別的丫頭面前都不得臉,過得低聲下氣,但是她倆對自己很忠心,完全沒有因為明蘭處境不好,有過其他想法。
丹橘這樣,明顯的是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典型的你把別人當姐妹,別人只把你當工具,可是丹橘還當的心甘情願。當明蘭明確拒絕幫助若媚之後,丹橘還隱隱的覺得若媚受多大苦似的,這樣的丹橘說白了是心眼不夠,不能勝任當前的工作。如果只若媚這一件事情還好,若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丹橘會不會覺得明蘭沒有人情味,從而對明蘭有了微詞。或者被有心人利用一把,陷害了明蘭,怎麼辦?到那個時候,明蘭該如何處置丹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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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國家特警隊的頂尖人才,擁有讀懂人心的超能力,亦擅長武術格鬥,最不缺的便是堅忍抗壓力。 一朝穿越成為婢女,排擠她,刁難她她冷冷一笑,敢動姐,你..
⑼ 求安琪的小說《別得罪太子》,要全的,只有兩章的就不要了。謝啦。
各位切記,這天底下,誰都能得罪,
就是千萬別得罪愛記恨,不,是「念舊」的太子。
當她用心愛的小木劍,把他敲昏,還送他腦袋一個大包時,
就註定了他會一直記得她──還一記就把她記了十三年。
其實她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太子嘛,應該很厲害啊!
誰知道他會像根木頭,杵在原地動也不動,咚一下就倒?
據說這幾年來,他天天咬牙切齒,沒有一日忘記過她……
這下好了,被他花上十幾年,把報復陷阱精心設計得超完美,
她哪有不掉進去的道理嘛?
不過看到好久不見的他,她除了高興害臊,還覺得有點陌生。
當年的那個小男孩,如今竟長得這么高大勇猛、威風凜凜,
做他的貼身護衛小宮女,真是既有面子,又責任重大呢~
可沒人告訴她這個「貼身」,到底是「貼」到何種程度,
那這個定義,就只能隨便太子發揮了……
他們吃飯在一起,玩耍在一起,最後連覺,都要睡在一起──
嗯?這樣是不是有點超過?可他是太子,他最大呀~
他說要將她牢牢的綁在身邊,她能不聽話嗎?
「去太湖?為啥要去太湖?我又不認識他們,我不要去!」
年方七歲的段子讓已被封為太子,打小被一堆太監、嬤嬤、臣子,寵得任性自我,雖不至於是個毫不體恤他人的小霸王,但小小年紀就極有想法與個性。
他才不要去跟一堆不認識的人虛應、打哈哈。
「為啥不要?父皇母妃要去拜訪舊友,你為什麼不去?」他的父親──大理王段滄浪,臉色嚴厲地問。
段滄浪知道內侍、臣子們都寵他,所以格外嚴格教導他,只因為他是太子。
他不希望孩子,將來成為一個為所欲為的狂妄君王。
段子讓一向很敬畏父親,尤其當父親板起臉時,他絕不敢當面頂嘴,不過他脾氣倔,仍舊噘起嘴、別開頭,表示心頭的不滿。
見夫婿臉色一變,眼看著就要發火,柳昀兒趕緊上前抱住孩子輕哄:「子讓,你乖。金刀門的門主與夫人,是父皇母妃的好友。我們多年未見,心裡非常思念,你就當陪陪父皇母妃,跟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段子讓天生脾氣壞,吃軟不吃硬,父皇威逼未必見效,但母親只要動之以情,他立刻就讓步了。
瞧見母親渴望的眼神,他不忍讓她失望。
「好吧,我就陪你們去。但是你們不可以待太久喔,我們離開大理已經一個多月,我想回去了。」遊山玩水固然有趣,但時日久了,還是會感到疲乏的。
「嗯,我們答應你,只是敘敘舊,不會久留的。」
於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段子讓,就跟著父母來到金刀門。
在那兒,他第一次瞧見凌皖兒,她是金刀門門主凌蒙的女兒,年方五歲。
他板起臉,看著站在父母身旁的凌皖兒;她一身粉色的棉襖褲裝,腰間掛著一把木劍,瞧起來有模有樣,但他卻覺得可笑至極。
他不感興趣地別開視線不再瞧她,凌皖兒卻充滿興味地繼續盯著他看,甚至連嘴巴打開了都不自覺──那好奇又驚嘆的眼神,活像在看街上雜耍團里的猴子,教他打從心裡不舒服。
「傻子一個。」段子讓憤懣地喃喃自語。
「嗯?子讓,你說什麼?」柳昀兒聽見兒子好像說了什麼,卻沒聽清楚,於是慈藹地彎下腰詢問。
「沒事。」段子讓立刻挺直背脊,繼續聆聽這場對他而言萬分無聊的談話。
稍後,父母和金刀門主夫婦喝茶敘舊去了,沒抓他一起去,他便樂得清閑,來到後花園,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看看書本。
忽然,後頭冒出一道聲音:「他們說你是太子,是真的嗎?」
他回頭一看,像只跟屁蟲般尾隨在他屁股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凌皖兒。
「你說呢?」他懶得理會對方,掉頭就往前走。
該說是凌皖兒沒見過大世面,還是天生白目好?總之,她瞧不出他很不高興,完全沒被他的臭臉嚇到。
「嗯……我想應該是吧!」她眨巴著圓滾滾的眼睛,贊嘆地打量他的樣貌與一身精緻的服飾。「你衣服上的龍,綉得好漂亮。我爹說只有天子才能穿龍袍,所以你應該是太子,錯不了的。」
笨蛋!這只是綉龍的袍子,不是龍袍!真正的龍袍綉有九龍,金碧輝煌,教人難以逼視,根本不是一般的衣裳可以比擬的。
段子讓哼了聲,掉頭不理她,逕自找了張石椅坐下來,打開隨身攜帶的書冊,翻開便看了起來,彷佛當她不存在似的。
但他不知道她是呆,還是不懂得看人臉色,竟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晃動兩條又短又肥的腿,一個人開始嘀嘀咕咕起來。「喂,我叫凌皖兒,你叫什麼名字呀?」
段子讓不語
「我爹說你們是從大理國來的,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呀?」
他心想,懶得理你。
「欸!你怎麼都不說話?難道你不曉得自己的名字嗎?」
羅嗦,吵死人了!誰會不曉得自己的名字?
「欸欸,你斗過蛐蛐沒有?」凌皖兒的思緒轉得比風還快,突然想到自己腰間竹筒里的蛐蛐,立刻興奮地問。
「……沒有。」段子讓的聲音很不情願。
事實上,他連蛐蛐都沒瞧過;在宮里,哪有人敢捉蟲子給尊貴的太子玩?
「什麼?你沒玩過蛐蛐?」凌皖兒瞪大眼,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瞧著他。「那好可惜,斗蛐蛐很好玩呢!」
「斗蛐蛐……真的好玩嗎?」段子讓被挑起了好奇心。
他畢竟還是個小孩,依然有著孩子愛玩的心性。
「當然好玩啊!我有隻蛐蛐叫小跳,我捉出來給你瞧瞧。」說完,凌皖兒立刻取下腰間那隻爹爹做給她的小竹筒,小心地打開蓋子,抓出黑溜溜、油亮亮的蛐蛐兒,獻寶似的,拿得高高的給段子讓瞧。
「怎麼看起來這么惡心?這種蟲子真的好玩嗎?」段子讓很少看見蟲子,直覺不舒服,不免擺出一個作嘔的表情。
「你別看小跳長得不起眼,他很厲害的!」凌皖兒噘起小嘴,很不高興他瞧扁了她的寶貝。
「哪兒厲害了?」段子讓索性把書冊合起,與她鬥起嘴來。
「就很厲害嘛!你要不相信,抓只蛐蛐來鬥鬥,就知道我的小跳多厲害了。」凌皖兒氣不過地嚷嚷。
「好啊,你去抓,我在這兒等你。」段子讓氣定神閑地道,硬是不相信那隻又黑又丑的蟲子,有啥厲害的。
「什麼我去抓?既然是你的蛐蛐,你得自個兒去抓才行!」這是規矩。
「什麼?自己去抓?」段子讓嚇到了,他得用手去抓那又黑又惡心的蟲子嗎?「我才不要!」
「不行啦!要斗蛐蛐,就一定得自己去抓,走,我帶你去抓只又黑又大的。」凌皖兒不由分說,拉著他的手就走。
「我不要去!」段子讓生氣地甩開她的手。誰說他要去抓蛐蛐了?
凌皖兒嗅到一股懼怕的氣息,忽然有點明白他堅持反對的原因了。「你該不會是怕蛐蛐吧?」
「誰怕那種小蟲子?!」段子讓逞強地怒喊。
「既然不怕,那就去抓呀。」
「抓就抓,我才不怕呢!」段子讓發誓,就算光想到要抓那種油黑的怪蟲就頭皮發麻,他也絕對不會承認。
「那我們走吧!後山有很多蛐蛐喔。」
「有……很多?」段子讓想開溜了。
段子讓不情願地被拉到了後山;凌皖兒瞧中一塊不大不小的石塊,就要他先守在一旁,然後冷不防翻開石塊。
頃刻間,好幾只躲在石塊底下的蛐蛐受到驚嚇,同時往不同的方向逃竄。
「啊!」段子讓瞧見蟲子,大叫一聲,猛然往後跳開。
「哎呀!你做什麼跑開?你瞧,蛐蛐都跑光了!」凌皖兒第一次看見,連只蛐蛐都抓不到的男生。
「跑光就跑光,反正我也不希罕!」段子讓生氣了,掉頭轉身就走。
誰在乎那些臭蟲子?!
「不行啦!你說要斗蛐蛐,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凌皖兒追過去,嘟嘴怪他不守信諾。
「我就說話不算話,那又怎樣?」他是太子,他說了算!
「我瞧你這么瘦弱,連只蛐蛐都抓不到,武功一定很差,這樣好了,我們不鬥蛐蛐了,我教你功夫。」凌皖兒又有了新主意。
「不要!」段子讓硬生生地一口回絕。
他不是武功不好,而是根本不懂武功。
大理皇宮高手如雲,還有護衛鎮日嚴密保護,哪需要他習武?
「你別害臊,就算你武功差,我也不會笑你的。」凌皖兒自作主張地,認定他是不好意思。
「誰跟你害臊?我是不想練!」
「別推辭了,告訴你,我的功夫是我爹娘和我外公教的,保證厲害!我將來可是要闖盪江湖、行俠仗義當女俠的!」凌皖兒抽出腰間的木劍,好不神氣地揮舞。
「我跟你說我不想練,你聽不懂嗎?」段子讓生氣地喊。
誰管她要不要當女俠?她要找人練武根本不關他的事,他也沒興趣作陪。
「別這么說嘛!來,我拿劍攻你,你要抵擋喔,知道嗎?」
段子讓已經懶得理她了。
她是聾了,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啊?他說了好幾次不要,難道她聽不懂嗎?
「當心,我要攻了!呀──」話一說完,凌皖兒立刻高舉木劍朝他沖去。
「喝」地大喊一聲,她用力將木劍揮下。
原以為段子讓會快速躲開,就像常陪她練武的師兄弟們一樣,沒想到他躲也不躲,還筆直站著不動;等凌皖兒發現不對勁時,早已來不及收回攻勢了。
叩!清脆響亮的一聲敲擊,她的木劍扎扎實實地落在他的頭上。
凌皖兒嚇白了小臉,她料想不到他竟然連躲都不躲,傻愣愣地站著任她打。
「你──」段子讓瞪大眼,惡狠狠地看著她;可才說了一個字,便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往後倒下。
他被她給敲昏了!
這件事,十三年來,段子讓從沒有一天忘記過;雖然後來她為了賠罪,把自己心愛的木劍送給他,但仍消弭不了他的屈辱與怨恨。
所以,他設了個計把她騙來,打算讓她也嘗嘗丟盡面子、受盡屈辱的滋味。
而今,機會已經來了,就等待著她步入陷阱……
* *
稍晚──
「皖兒姑娘、皖兒姑娘?您在嗎?太子親自來接您去用膳了。」內侍官敖公公來到凌皖兒房門外,敲完門後,朝里頭喊道。
「啊──等、等一下!」里頭傳來凌皖兒的大叫,然後是乒乒乓乓的聲響,還不時伴隨著慘叫。
「哎喲!撞到桌角了,好痛──」
「呃……」敖公公臉上滿是黑線,轉頭看看站在他身後等待的段子讓;對方低頭悶悶笑著,倒是半點也不意外。
那丫頭,從小就是這種毛躁粗魯的女孩。
「我好了!」凌皖兒打開房門,門外的兩人霎時愣住,因為站在門內的女孩,變得不一樣了。
他們詫異地瞧著,一時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凌皖兒被他們瞧得渾身不自在,古怪地摸摸身上的衣服,又摸摸自己的臉,猜想是不是衣服太艷紅,或是方才那些婢女,替她抹的脂粉太厚了。
一個時辰前,段子讓命人送來熱水與衣物首飾,讓她換下一身風塵僕僕,還命兩名婢女來服侍她。
凌皖兒生性奔放、不愛束縛,從小什麼事都是自己打理的,所以並不喜歡讓人伺候,不過兩名婢女堅持不肯離去,非要服侍她更衣打扮不可,甚至說得快哭了。
她沒辦法,只得允許她們在她頭上、臉上大肆動工。
她們的手藝確實沒話說,不僅會盤繁復至極、凌皖兒連瞧都沒瞧過的美麗發髻,還替她換了個衣服發飾,讓她自己都覺得變美了。
甚至連這套她本來極為排斥的紅緞綢衣,她也在她們的勸說之下換上了。
雖然她們一直誇好看,但她還是很不習慣這樣刺眼的顏色。
而且她也很不喜歡在臉上塗塗抹抹,即便她已經拜託對方把妝畫得很淡很淡,不過,顯然還是太濃了吧?與她真的很不搭。
瞧敖公公與段子讓目瞪口呆的模樣,她的樣子看來一定很可笑。
凌皖兒哪曉得,原因正好完全相反。
她抬起手猛揉自己的臉頰,想把上頭的顏彩抹去。
「別揉了,當心妝都糊了。」段子讓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沒想到她稍微妝扮一下,也是個秀麗的小美人,他真是看走眼了。
平日,她都將自己藏在那身灰濛蒙的褲裝下嗎?真是太糟蹋了。
「我這模樣很怪吧?我就說不要化妝的嘛!」凌皖兒嘟起小嘴。
「我倒覺得這樣很好,非常好看。」他不該安慰她的,卻不覺說出真心話。
「真的嗎?」聽他這么說,凌皖兒略為羞澀地笑了。「呃,謝謝你送我衣服,小桃說很適合我呢。」小桃便是那兩名婢女其中之一。
「是我挑的,當然適合你。」段子讓乾笑。
其實事情根本不是這樣,他故意挑些大紅大紫的俗氣衣裳,本來是想讓她出大丑的,沒想到她穿起來,竟整個人亮起來,還格外好看。真是失策!
「好了,過來吧!我們該走了,別讓我父皇母妃久等了。」他朝她招手。
「好──啊啊,哎喲!」凌皖兒腳一舉,打算跨過門檻,卻忘了自己穿的是裙子,還當自己穿的是方便行動的褲裝,結果被長裙絆到,當場往前撲倒,還一路滾下階梯,叩地一聲撞著額頭,摔得十分難看。
幸好階梯只有三階,否則,她鐵定腦袋開花。
「皖兒,不要緊吧?」段子讓是真的被她嚇到了,他可不希望她來到這兒的第一天就摔破頭,那可就難對兩家長輩交代了。
「不……不要緊。」凌皖兒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額頭果然青紫一塊,但她忍著痛不吭一聲。
「怎麼不小心一點?」段子讓假意輕聲責備,還命人拿去瘀消腫的葯膏來。
她額上的傷痕太過醒目,要是不趕快處理一下,人家還當他凌虐她呢。
他的計劃都還沒開始進行,她就已經如此配合演出,段子讓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
「啊,你的臉弄臟了。」噗地一聲,段子讓差點忍不住大笑,但不想讓對方發現他是在笑她,只好別開頭、暗暗偷笑。
她鼻頭上沾了灰泥,好像剛從泥洞里鑽出的田鼠,看來可笑極了。
他笑得雙肩抖動,卻又不能放肆出聲,忍得好痛苦。
「咦?在哪兒、在哪兒?」凌皖兒舉起衣袖,滿臉亂擦。
「不是那裡,是這兒。」他興起作弄之心,故意指著她干凈的右臉頰。
「喔。」凌皖兒立刻抓起衣袖抹臉,然後問:「擦掉了嗎?」
「我瞧瞧。」段子讓故意眯眼,審視原本就很乾凈的臉頰,裝模作樣地嘆息。「臉靠過來,我替你擦。」
「喔。」凌皖兒很自然地靠近他,把臉仰高,等他幫忙弄掉那些臟污。
她抬高臉龐向著他的姿勢,好像要人吻她一樣,段子讓瞧了,竟有片刻怔忡,不只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他忽略那異樣的感覺,故意拿衣袖往她頰上、鼻頭上隨意一抹,將上頭沾的灰泥擦去。「喏,好了。」
「啊,謝謝你。」凌皖兒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方才困擾段子讓的那種呼吸急促感,又回來了。
「唔,不必客氣。我們真的該走了,再不去,我父皇母妃就要派人來找了。」他甩去讓他失常了片刻的情緒,催促她走。
「喔,好──啊!」
「好」字還沒說完,凌皖兒又再次踩到裙腳,整個人往前栽倒。
「小心──」段子讓下意識想伸手接住她,但後來思緒一轉,自己不該多事。
他讓她換上不習慣的裙裝,不就是要看她出糗嗎?讓她多摔幾次,不就愈能平息他心中的陳年舊怨嗎?那他為什麼要救她?
無論她受了多少罪,那都是她應得的!段子讓硬起心腸,狠心地想。
他不著痕跡地收回差點伸出的手,冷眼看著凌皖兒往前撲倒,砰地一聲,再度和地表親吻。
「皖兒!你不要緊吧?哎,你怎麼這么不小心呢。」他裝模作樣地扶起她,還假裝關心地數落兩句。
凌皖兒不好意思地笑笑,在他的攙扶下,很快地爬起來。「我大概是不習慣穿裙裝,才老是踩到裙角,不過我想,只要多走幾步習慣了就應該──啊啊──」
她又試著想踏出一步,結果還是踩到裙擺,重新往前撲倒。
這回,段子讓真的看不下去了,急忙伸手一把抓住她,免得她三度跌跤。
「我看,我還是扶著你走好了。」段子讓的忍耐已到達極限,再這樣下去,他們何時才到得了御膳廳?他可沒興趣整晚在這兒看她表演跌跤。
「對不住……」凌皖兒垂著頭,一臉慚愧。
她竟然穿了裙子就不會走路了,這樣還算是女人嗎?
唉!真是太丟臉了。
* *
睽違十多年,凌皖兒終於見著了當年很疼愛她的段家長輩。
「皖兒見過皇上、昀妃娘娘──」一見到當今的大理王與皇妃,她立刻行大禮問安。
「呀,你千萬別喊什麼皇上娘娘,叫我們段伯父、段伯母就可以了。你以前不都是這么喊我們的?」柳昀兒笑著道,因為自己沒有女兒,所以她打以前就很疼愛凌皖兒。
「可是以前是以前,現在……」以前她年紀小不懂事,可以對著尊貴的一國皇帝喊伯父,但現在她都長大成人了,哪還好意思這樣喊?
「現在和以前一樣,你還是我們的好侄女,而我們,也依然是你的段伯父、段伯母,沒什麼不同。」大理王段滄浪也同意這說法。
「好吧。段伯父、段伯母。」凌皖兒推辭不過,只得從善如流地改口。
她想,全天下有這般榮幸,能喊大理皇帝一聲伯父的人,應該也只有她了吧?
「皖兒長得……挺像小菊的。」柳昀兒細細瞧著她,見她和段子讓並肩站在一起,看起來郎才女貌,忽爾眼睛一亮。「浪,你瞧,他們看起來多登對。」
「沒有啦!段伯母,您別亂猜,我們──不是那樣的!」凌皖兒很緊張,連忙擺擺手,深怕被誤會。
「嘻,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別那麼緊張嘛;被認為和子讓是一對兒,也沒那麼可怕吧?」他又不是吃人的猛獸。
段子讓的臉也沉了下來,明顯極為不悅。
她這是什麼反應?是很不屑跟他牽扯在一起嗎?
有沒有搞錯?以他們的身分地位來看,只有他嫌棄她的分兒,她嫌棄什麼?
哼!段子讓愈想愈不爽,一張臉臭得很。
「好了,大家坐下來用膳吧!」大理王一句話,大夥兒全乖乖聽命。
直到坐下來,凌皖兒才發現在座還有四個年輕男孩,長得全都和段子讓有點相像。
「這幾位是?」她好奇地轉頭,問坐在她身旁的段子讓。
「他們全是子讓的弟弟。子訓、子詒、子諶和子言,向皖兒姊姊問好。」熱心的柳昀兒搶著替她介紹。
「明明比我還小上一歲,為何讓我喊她姊姊?」段家的老二段子訓,脾氣直沖又暴躁,現下雖沒發怒,但語氣卻冷得很。
「子訓!」柳昀兒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這孩子怎麼這樣沒禮貌!
段子讓立即警告地眯眼瞪向他,其他三人也擠眉弄眼,暗示他別在母親面前露了餡,段子訓這才哼然閉嘴。
「皖兒,不好意思,這孩子脾氣就是這樣古怪。」柳昀兒歉然向她解釋。
「啊,別關系,叫我皖兒就行了,不用喊我姊姊啦。」堂堂的皇子喊她姊姊,她也擔當不起呀,她可不想折壽。凌皖兒在心中乾笑。
一頓飯吃下來,凌皖兒倒發覺了這五兄弟的個性截然不同。
段子讓謙恭、段子訓急躁;段子詒能言善道,段子諶沉默老實,而老五段子言最可愛,年方十二的他,成天笑咪咪的,讓人瞧了,就很想好好疼愛這個討人喜歡的孩子。
感覺這五個兄弟當中,他最熱烈歡迎她的到來。
才正感動,忽然,段子言湊過天真可愛的笑臉,以只有她聽得到的聲音,極有禮貌地問:「皖兒姊姊,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呀。」啊啊,多麼乖巧有禮的孩子啊!
「你為什麼這么矮呀?」他純真的稚嫩臉上,出現一抹與他年紀絕對不符的惡意嘲弄。
凌皖兒錯愕瞪眼,許久無法言語。這個死小孩!
「發什麼呆?用菜呀。」段子讓夾了一筷菜,放進她的碗里。
「啊,謝謝!」凌皖兒趕緊拉回思緒。
她低頭看自己的碗,頓時露出疑惑的表情。
在她碗里的,是一塊紅白相間,看起來既不像肉也不像魚的東西,邊緣還有些焦黃。
「這是什麼?」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這是可以吃的嗎?
「乳扇夾火腿。烤過的,香極了,你試試看。」段子讓自己也夾了一個入口。
「真的嗎?那我嘗嘗看。」既然他大力推薦,那麼應當真是極好吃的東西,她不疑有他的放入口中,可才一嚼,立刻皺起小臉。
「這個──有怪味!」她掩著小嘴,既不敢吞下去也不好吐出來,就這么尷尬又難受地杵著。
「乳扇本來就是這味道,一開始覺得腥臭,習慣之後你會愛上這滋味的。來!多吃點。」
「啊,不要了、不要了啦──」凌皖兒對那味道敬謝不敏,偏偏段子讓還將乳扇猛往她碗里夾,瞧得她臉色發青、小臉皺得像包子。
「這乳扇是我們大理獨特的地方吃食,營養又美味,你接下來要勞心勞力的事很多,得多吃點,體力才夠。」說著,又往她碗里夾了一塊。
「啊?原來……原來你是為了我著想,才夾那麼多乳扇給我吃?」凌皖兒感動不已。「謝謝你,我會努力吃完的!」
熱氣竄入凌皖兒的心裡,再沖上眼底,她忍不住感動地紅了眼眶。
雖然她實在難以忍受乳扇那股可怕的腥臭味,但這是段子讓的關懷,她決定硬著頭皮,全吃了!
⑽ 知否:丹橘和小桃的最貴重,看盛明蘭給丫鬟們送了哪些嫁妝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這部小說最吸引人的地方在於,不止是主角,配角人物的命運都給安排得好好的,連明蘭身邊的丫環們,大多數人的歸宿都是介紹得清清楚楚的。盛家雖然是官宦人家,卻從不仗勢欺人,只要丫環們做好自己的本分,他們一家,對待下人都是非常的優待的。今天小編給大家說說在丫環的婚姻大事上,明蘭是如何給她們添嫁妝,如何真心對待她們的。
原著里沒有介紹小桃出嫁時明蘭給的陪嫁情況,但是比照丹橘,只會比丹橘更多、更好。小桃的丈夫石頭早晚會成為漕幫的當家人,所以小桃應該是丫環們結局最好的一個。她有善解人意,處處為她打理的嫂子,所以小桃的婚姻是最省心的,也是最美滿的。當然除了上面這些,明蘭身邊還有很多丫頭。因為電視劇里沒有涉及,咱們也就不一一詳細介紹了,單看上面這些人,就能看出明蘭為了身邊的丫環們,都是給了她最好的安排。明蘭對忠心的丫環,非常大方,盡自己所能地保護她們的周全,是古代難得的一個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