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求本很邪惡的小說
《終極調教》(已改名《逃亡犯報告》) 主角不邪惡,邪惡的是寄居在他身體里的外星內人……
《別人容的無限恐怖》 無限流中有情義的多,像這一部主角簡直滅絕人性的實在少有。
《黑山老妖》 夢入神機的書中殺戮最盛的一部,影射當代很多人物事跡。主角在現代路見不平當街殺人,後來殺了危害自己家人的TZD,穿越明朝,繼任黑山老妖,掃盪人間修道士力量,為最後與天帝相戰鋪路。經典。
《仙逆》 凡人修仙流,但寫出了自己特色。主角冷酷下手無情。
《幽冥仙途》 主角身世跌宕,在成長中漸漸變得殺伐決斷。
《大唐》 荊軻守教主的書,還用多說么?
《人道天堂》 同上。
《最後的地球戰神》 同上。
《風起紫羅峽》 同上。
《禁果》 主角在飽經坎坷後,心性漸漸冷漠,不過多女主。
《狙擊王》主角是生體兵器,在完成任務後不為國家所容。
《人間冰器》 主角是殺手,性格堅毅,殺伐果斷。 《終極調教》 主角不冷酷,冷酷的是寄居在他身體里的外星人……
B. 有沒有什麼邪惡的小說
魔域森林,半妖之途 強烈推薦
冷麵人生 兔子尾巴 魔機傳說 還有 特有名的 褻瀆……
網上有一個十大冷漠主角,蠻符合你的看法 但有些個人感覺不是太好,可以度娘自尋
推薦無限類小說,血腥,殺戮……可惜基本上會有一點友情之類的。 無限恐怖 無限殘說
末世類也不錯
C. 有什麼非常邪惡的小說
良師如此多嬌,風玫瑰,夜凝夕
D. 求幾本主角邪惡的小說
《極道毀滅》作者:我愛羅的沙 聽說很好
《褻瀆》 作者:煙雨江南 這個不用介紹吧
《魔域森專林》作屬者:月雨 強烈推薦 神作啊
《妖寄都市》 作者:該隱 沒看過
《殺戮游戲》作者:金宇飛 無限吧 沒看
《惡魔狂想曲》 作者:胡鱈 神作 可能沒那麼黑暗
《半妖》(半妖之途)作者:周文濤 強烈推薦 ~~~~~無法形容啊~~~
《魔運蒼茫》作者:瑞根 這個還有感情的。
《魔機傳說》作者:鉛筆刀 ??偏向野獸派吧,主角什麼都不懂。純潔的遵守叢林法則
末世狩獵者》作者:黑天魔神 末世三部曲之一吧~~~
《暗行者》作者:藍晶 強烈推薦 好啊 復仇的故事
E. 介紹幾本邪惡點的小說,要有簡介
蔡駿的《地獄的第十九層》男主角是個惡魔,懸疑小說,已經拍成電影,阿嬌飾演女主角春雨,推薦看看吧,是個系列小說,在那之前是《荒村公寓》,之後還有《旋轉門》。。。
不過是國內的著作!~~
F. 推薦幾部比較邪惡的小說吧
看看《褻瀆抄》吧 很經典的一襲部小說~~~!
故事發生在一個動盪的時代。亂世之中,英雄輩出!
然而英雄們大多倒下了,倒在羅格的腳下。
因為群毆是羅格的戰略!因為暗算是羅格的戰術!
身為破落貴族的兒子,羅格陰險、好色、貪婪且行事不擇手段。在誤打誤撞之下,他繼承了最強大的死靈法師羅德里格斯的靈魂與最純凈的靈魂能量:神之本源,並以神之本源創造了獨一無二的法師寵物,一個會裝死的骷髏:風月。
這是小說的簡介,應該符合你的要求了。~~~~!!!!
G. 求短篇鬼故事,越多越好
1 今天,李默的女朋友突然向他提出分手。
她的語氣是那麼決絕。看來,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但李默還是決定要嘗試一下。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火車站,買了一張去往女朋友所在城市的車票。
以前,她每個星期都會坐火車來看他。昨天,她就是坐這趟火車回去的。
李默清清楚楚地記得,是三號車廂。
為了緬懷剛剛失去的愛情,他決定去那裡看看。
剛站到三號車廂門前,他就被裡面的場景驚呆了。
空盪盪的車廂里,一排排座位整齊地排列著。
驀地,他在座位巾間發現了自己女朋友的臉。
與此同時,女朋友也看見了他,跑過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親愛的,你怎麼來了?」
李默立刻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緊緊抱住女朋友,深恐自己稍一放手,她就再也回不來了。
十分鍾後,李默終於相信這不是夢,才放開了女朋友。
三號車廂里依然空盪盪的。
他站起來,對女月月友說:「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
然後,他一個人躲在洗手間里痛哭不已。
淚眼模糊中,他從口袋裡拿出車票,往上面看了一眼。車票上寫著:「2010年4月6日。」
可今天明明是4月7日!
他知道,自己坐上了一輛開往昨天的列車。
列車的名字叫——安眠葯。
我有一個完美的家庭,我和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住在一起。
我的家人很和睦,在我記憶中從未見他們吵過架,甚至連大聲說話都從未有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家都喜歡安靜,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對話。現在的他們,往往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知曉自己的想法,這讓我很是羨慕,因為我看不懂他們的眼神交流。
我的爸爸,臉很白,帶著一絲灰色,皮膚很是光滑,這點讓滿臉坑窪的媽媽羨慕不已。爸爸有著極其深邃的雙眼,你甚至都看不見他的跟球,他會用空洞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你,直到你主動躲閃他的目光。爸爸的牙齒也是雪白的,上下兩排都整齊地露在外面,向世界炫耀著自己潔白的牙齒。爸爸的鼻子是最有特色的,是一個倒著的愛心形狀。我每次照鏡子的時候都會疑惑,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鼻子呢?
我的媽媽喜歡坐在一張搖搖椅上,她惟一的愛好就是用雙手捧著爸爸。我沒有撒謊,她是捧著爸爸的。媽媽很愛爸爸,從不讓爸爸離開她的雙手,可惜她手上的蛆蟲偶爾會鑽入爸爸的眼睛中,再從爸爸的鼻子里爬出。這點我比較無奈,和媽媽說了很多次都白費工夫。隨著天氣轉暖,媽媽的臉上開始流膿,骯臟的體液不時滴在爸爸灰白的頭頂上,但媽媽總會擺出一副獃獃的無辜表情,以此來推卸責任。
我的爺爺和奶奶一點兒都不配,我是這么覺得的。我的爺爺很瘦很瘦,無論穿什麼衣服都像是把衣服掛在落地衣架上似的,他脫掉衣服的話,甚至都能數清楚身體上有多少根骨頭,而奶奶卻像是患上了肥胖症一般。爺爺的皮膚很黑很皺,奶奶卻白皙光潔,但最近奶奶的身體出現了一些不明斑點,漸漸變大。不知為什麼,他倆連愛好都是截然相反的。爺爺很討厭水,這點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他甚至都不肯洗臉,而奶奶則相當喜歡水源。我每次想找她的時候,只要去浴室就行,她除了浴室哪兒都不去。她喜歡把自己泡得白白胖胖的。我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如何愛上對方的,這是我一直糾結的一個問題。
我有一個完美的家庭,雖然我的家人在旁人眼中有些怪異,但我真心愛著他們。
2 老城區即將拆遷,原來的住戶搬的搬、走的走。人走樓空,昔日熱鬧的街巷一副殘敗景象,殘垣斷壁,雜亂而冷清。黃侃手持照相機,在小巷子里穿來穿去,想拍些圖片作為紀念。
拍得正起勁,黃侃忽然覺得肚子一陣劇痛,看見不遠處有公共廁所。他忍住肚痛,快步向廁所走去。廁所里空無一人,黃侃找了個干凈的衛生間,正要把手裡的提包掛在隔板上,忽然發現隔板掛鉤上掛著一把鑰匙,他取下鑰匙,順手把提包掛在掛鉤上。
「誰的鑰匙忘這里了?」黃侃看著鑰匙,心裡打了個問號。這是一把極其普通的銅鑰匙,上面有些銅斑,顯然很久沒有用過了。鑰匙上面貼著一塊膠布,膠布已經發黃,上面寫著「303」,字跡有些模糊,但還是能辨認出來。黃侃確定那是房間的號碼。
「丟了鑰匙的人一定很著急,肯定會回來尋找」,沖干凈廁所,黃侃正要把鑰匙掛回原處,忽然想到,「這一帶已經沒有人住了,怎麼還會有人來拿鑰匙呢?鑰匙上滿是銅斑,顯然是很久沒有用過了」,於是他順手把鑰匙放進口袋裡,向外面走去。
天色有些暗了,風刮著黑雲,從遠處飄來。「糟糕,要下雨了。」黃侃看見不遠處有棟紅磚砌成的老式樓房,有著長長的走廊,正好可以避雨,急忙向那裡跑去,剛跑進樓里,雨點就噼里啪啦的打了下來。黃侃想抽煙,正往外掏煙的時候,那把銅鑰匙「啪」的一聲掉了出來。看著銅鑰匙,黃侃心裡一動,暗想:「這樓正好3層高,這鑰匙是不是這303房的呢?」他找到樓梯口,噌噌地上了三樓。
303室的木門很破舊,靠門的天窗上沾滿了蜘蛛網,顯然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拿著鑰匙朝鎖眼裡一捅,然後輕輕一擰,鎖被打開了。黃侃打開門,一股腥臭撲面而來,他捏著鼻子往裡走,房間里都是些老式傢具,木床、三抽櫃、大衣櫃,上面都積滿了灰塵和蛛網。房子是老式的套間,客廳里還有一道門,黃侃推門朝里看去,屋內光線不好,朦朦朧朧中似乎堆滿了東西,他掏出打火機,點燃一看,嚇得大叫起來,轉身就往外跑。
白森森的人骨架堆滿了半個房間,一群貓一樣大小的老鼠站在白骨邊正盯著自己。看見黃侃往外跑,老鼠們吱吱吱怪叫著沖向黃侃。黃侃到了廳里,正要沖出房間,忽然看見門上竟然結上了蜘蛛網,密密實實,一隻臉盆大小的蜘蛛正吊在蜘蛛網上,蜘蛛毛茸茸的,五色斑斕,嘴上露出針一樣的吸管。
前有來敵,後有追兵,黃侃大叫著,揮舞著提包向蜘蛛沖去,希望能夠把網沖破,逃出門去。帶著巨大的慣性,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網上,蛛絲斷了幾個,但黃侃卻被沾在了網上,蜘蛛把針管插入黃侃身體。黃侃只覺得一陣麻痹,失去了知覺。
蜘蛛在黃侃身上繞來繞去,不一會功夫,黃侃就被包成了蠶蛹模樣,房門「砰」的一聲,又被關上。
夜深了,303房間里鑽出一隻大老鼠,嘴裡銜著一把銅鑰匙,在黑夜裡飛快地向公共廁所跑去。老鼠爬上衛生間的側壁掛鉤,把銜著的鑰匙掛在壁鉤上,迅速溜走。
有時,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呀!
3 一次意外,他雖保住了生命,卻被診斷為永久失明。作為畫家的他無法接受現實,每夜都偷偷哭泣,他知道,五彩斑斕的世界已與他無關,他將永遠面對黑暗。
上天眷顧了他,拆開蒙在眼睛上的紗布時,一縷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沒有真正失明,只是眼前景象由黑色變成白色,依舊無法看清。
他雖然看不見,但聽力卻非比尋常。他能聽見別人聽不見的聲音,那些聲音空洞飄渺,像是來自另一個空間。那些聲音也讓他名聲在外,從此他有了另一個名字一一神算!
因為他聽到了所有人的生死福禍。
一天夜裡,他突然眼睛酸痛,眼前慢慢浮現出如相機底片般的黑白景象,然後他大叫一聲,暴斃身亡。
一一他看見了一雙眼睛和一尺白綾……
4 聚雅齋主人程光畫得一手好畫,慕名求畫者絡繹不絕。這天黃昏後,一位猥瑣邋遢的男子闖了進來,他手裡抱著一卷白綾。白綾看樣子有些年頭了,布面不少地方顯露著霉斑。男子愛如珍寶地緊緊摟著白綾,急切地對程光說:「你可是大畫家程光?」程光點點頭,謙虛地說:「這『大畫家』三字實不敢當。」男子環視室內,趕過去將門窗關嚴了。程光大駭,不知這陌生男子鬼鬼祟祟有何居心。他不覺後退幾步,一把按住桌上的電話機,就要報警。男子趕緊說:「程先生莫慌,我有一畫想請先生鑒賞。」男子將懷中白綾展開,露出一幅女子畫像,畫中女子美極、艷極,穿著五彩霓裳,發髻上插著美麗的鳥羽,一看就非漢族女子。程光也想不起有哪個少數民族是如此著裝。 女像工筆細描,與其說是畫,倒不如說是攝影。女子笑臉盈盈,雙眸含情,就連肌膚上的汗毛也隱約可辨。女像和人體等比例大小,因為形象太過逼真,遠遠一掛,還以為面前站著的是個真人。程光對這幅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見男子並無歹意,就放心地走過去,手掌在女像上輕輕滑過,感覺就像撫摸著真人,那女子膚若凝脂,纖長苗條的身材也像真人一樣讓人覺得溫暖。當程光的手掌自上而下摩過她的心臟時,她的心臟居然跳了一跳,把程光嚇了一跳。
「怎麼樣?」男子一直注意著程光的神色,「是不是很特別?」程光疑惑地說:「這幅畫很邪門,你是在哪得到的?」男子長嘆了口氣:「我叫李崇明,本是一家公司的老總,就因為這幅畫,我弄得傾家盪產,沿街要飯。」他小心地卷好畫,就是現在他對它依然沒一絲恨意。「慢著,這幅畫多少錢,你開個價。」程光這么說已經犯了收藏的大忌,可李崇明卻搖了搖頭:「我不會賣畫的,這一生我都不會讓它離開我。」程光感到奇怪了,李崇明找他居然不是為了賣畫。李崇明重又將畫緊緊地摟在懷里,說:「程先生,我暗中觀察了你三個月,知你是誠實守信之人,請你不要將關於這幅畫的點滴說出去,還有如果你想能天天看到這幅畫,就把我留下來,好吃好喝的招待我。」「沒問題。」程光對這幅畫和神秘兮兮的李崇明很是好奇。
程光派人打聽李崇明,不久就有了消息,他確實是一家公司的老總,可這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李崇明愛好旅遊,當年他沿著樓蘭古國的遺址探險,在沙漠深處失蹤了幾個月,回來後就顯得有點神經質,常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公司的事情也懶得打理,不出一二年就破產了。李崇明住在程光家裡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只是對著女像又哭又笑。有時程光想要再看一看畫,李崇明像害怕什麼似的讓他瞄上一眼就把畫卷上了,讓他心癢難捺。 好奇心越來越盛的程光只得平生第一回做了小人,晚上,他悄悄地在給李崇明的飯菜里下了安眠葯,李崇明呼呼大睡起來。然後,程光將李崇明的畫拿出來,掛在牆上。白綾展開,上面卻什麼也沒有,程光又在李崇明身上找了找,並沒找到另外一幅白綾。這時,月色皎潔的院子里忽然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他趕忙奔出屋子,頓時驚呆了。只見一女子正在熱烈地跳著異域風情的舞蹈,身上穿著五彩霓裳,頭上插著美麗的鳥羽,她轉過臉,赫然正是畫像上的女子。程光驚叫了一聲,眼前的女子就像煙霧一樣消失了,他在院子里仔細查找,也沒發現她有何藏身之地。
程光稍顯失落地回到李崇明的房間,一抬頭,那女子又回到了牆上的白綾上。他擦了擦眼睛,證實自己沒有看錯,忙用涼水潑醒了李崇明。李崇明見程光已然窺破了他的秘密,便如實說來。原來,這畫像上的女子是古樓蘭國人,因為長得漂亮,被一個法術很厲害的巫師看上了。女子早有戀人,自然不肯嫁給巫師,巫師惱羞成怒,就在新娘大婚這一天,作法將女子的魂魄攝在一幅白綾上。並且巫師還在女像上下了天地間最惡毒的詛咒,讓女子永不能轉世為人,倘若有誰能破咒救得了女子,女子便會以身相許。李崇明說完懊喪不已,可惜他花了十幾年時間,弄得身心俱疲,也不能勘破巫師的魔咒。
程光生氣地說:「你就為了一名傳說中的女子,把正事都給荒廢了,你有沒有想過太不值得!」李崇明神往地說:「能和一個古典美女結婚,是任何一個男人的願望,並且她是古樓蘭國人,如果能夠因為她而找到失蹤的古樓蘭國,得到被黃沙掩埋的珠寶,我失去什麼都是值得的。」「那好,你去找你的古樓蘭國吧,我這兒養不起懶漢了。」說著程光就把李崇明往門外推。李崇明可憐地說:「我現在身無分文,又沒個落腳之處,出去不是餓死也要凍死,你就行行好,讓我在這里勘破巫師的魔咒,得到古樓蘭國的財寶後,我們三七開,不,對半分。」程光冷笑一聲:「我可沒興趣要什麼財寶,我掙的錢足夠養活我自己。」李崇明拿著畫悻悻地走了。
三年後,程光漸漸把這事給忘了,這一天,他像往常一樣到古舊一條街淘古董,在一個攤前,一卷白綾吸引了他的目光。白綾看樣子有些年頭了,布面不少地方顯露著霉斑。程光心中一動,恍惚記起了什麼,他小心地展開白綾,一個美艷的女像就躍進眼簾。
程光問攤主是怎麼得到這幅畫的,攤主告訴他,前幾天他路過一個牆角,看見一個凍餓而死的老乞丐手中緊緊抓著一卷白綾,就好奇地抽出來瞧了瞧,這一瞧覺得這幅畫很特別就帶走了。程光掏錢要買這幅畫,攤主擺了擺手說:「你就隨便給幾個錢吧,老乞丐的屍體是我掩埋的,等下收攤的時候我還想買疊紙錢燒給他。」 根據攤主描述的特徵,老乞丐正是落魄潦倒的李崇明。按照攤主的指點,程光拿著畫找到李崇明的墳,插上香燭。想到李崇明為了一幅畫中的女子竟弄得客死異鄉,他不禁有些傷感,展開白綾,喃喃地對著畫中人說:「姑娘,我不管你是人是妖,但留你在世一日,世人就多一日貪欲。」說罷,他就著燭火點燃白綾,看著畫像上的樓蘭新娘一點一點被火苗吞噬……
夜色漸漸降臨了,程光返原路回去,忽聽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喚:「先生留步!」程光驚恐地一回頭,就見樓蘭新娘盛裝向他走來:「你、你!」他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樓蘭新娘莞爾一笑:「先生莫慌,多謝先生救命之恩,小女子願以身相許。」「這、這、這燒了白綾,你竟還能現身?」程光終於將一句話說圄圇了。樓蘭新娘輕嘆一聲:「每個得到我的人都是千方百計地想據為己有,掠奪財寶,只有先生想到世人福祉,消除人間罪惡。是以你方才才有的焚畫之舉,卻誤打誤撞地將我救了出來,因為巫師的魔咒就是『若想擁有,必先舍棄』。他看透了世人的劣根性,有幾個心中沒有貪念,所以我才在畫幅中寂寞了千年。」
5 蘇小北在一家飯店當廚師,飯店是朋友開的,四層樓高,裝修得金碧輝煌。曾幾何時,蘇小北的夢想就是在這樣一家大型餐廳當主廚,攢夠了錢,再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店。而現在,那個夢想正按著計劃一步步變為現實。
蘇小北住的地方離飯店有一定距離,為了方便上下班,他花五千塊錢買了一輛摩托車。這算不上什麼好車,但蘇小北就是執拗地喜歡它。
每天上班下班,他都會悉心地將其擦拭一番,溫柔得如同對待自己的初戀。
星期六,蘇小北一如往常地騎著自己心愛的摩托去上班,清冷的風吹過他的臉頰,順著領口灌了進去,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空氣中的水汽在他濃長的睫毛上結出了一層細密的冰霜,他不得不伸出一隻手,揉了揉眼睛,企圖用手掌的溫度將冰霜融化。
突然,一個佝僂的身影從車前晃過。蘇小北來不及反應,車頭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失去了控制,砰——
摩托車不知撞上了什麼東西,蘇小北的身體騰空飛起,然後便失去了知覺。就在即將昏迷的前幾秒,他的目光下意識地搜索著那個佝僂的背影,只可惜,空盪盪的大街上,根本沒有一個人。
蘇小北是在兩個星期後醒過來的,他睜開眼,看到哥哥蘇小偉悲喜交加地坐在他身邊。
原來,就在蘇小北出事的當天,他工作的酒樓發生了一起重大事故,200公斤的煤氣罐意外爆炸,四層樓全部炸毀,現場無一人生還。
6 停留在這個小鎮上已經一周了。既然停下來,我就會住上半年,這是我這幾年養成的習慣。這小鎮什麼都很好,但是幾天轉下來,我發現這里有一個對我來說很要命的缺陷:所有的書店都沒有賣我最喜歡的鬼故事雜志或書籍。
這讓我很苦惱,因為我早已養成了用鬼故事雜志或書籍來驅趕寂寞的習慣。買不到它們,我會很難過。
於是我嘗試和每家書店的老闆說,希望他們幫我代訂。但奇怪的是,他們沒有一個同意的,而且拒絕的時候,都表情怪異,像看傻子一樣地看著我。
更為甚的是,因為我的詢問,我竟成了小鎮的名人,所有人都知道有個買鬼故事的「精神病」,以至於我走到大街上,都會有人偷偷對我指指點點,讓我郁悶而不得其解。鬼故事,似乎是小鎮上所有人心裡的禁忌。
我決定交一個朋友,和一個書店老闆成為至交,讓他信任我,我才能得到問題的答案。現在有間書店的老闆名叫杜陶,已經成為我非常好的朋友。
這天我和他一起喝酒,酒至半酣,我提出了我的問題。杜陶聽了並沒有很吃驚,他的表情顯得很郁悶很無奈。他說的話倒是反過來讓我大吃一驚:「只有人才喜歡鬼故事,對吧?」
「這不是廢話嗎,這還用你說!」「鬼故事是用來嚇人的,對吧?」「還是廢話,我就是尋求心理刺激的。」「可是你知道嗎?人也可以來嚇鬼的?」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心中一驚。
「你不該買鬼故事,你該買人故事。」
「我勒個去,你玩腦筋急轉彎啊!」說到這里,我把飯桌一掀,惱怒起來。
「你他媽才會這么無聊呢!看鬼故事自己買份報紙不就成啦!」那人也惱怒起來!
這時,我似乎意識到什麼,去瞄自己的身後,那裡空空如也,沒有了影子……
7 我懷著期盼的心情步入熟悉的學校,穿過那飄著熟悉的桂花香的綠蔭來到宿舍。
一個多月的寒假真的很漫長。
掏出鑰匙開門,灰塵嗆著了鼻子。
我放下行李走進盥洗室,卻發現我原本放沐浴露、洗發水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焦急地翻看,始終找不到那些東西。
我不禁嘆息了一聲。
當我走到某間房時,一股熟悉的味道充斥我的鼻腔!
我發現那門是虛掩著的,一個人在地上痛苦地爬行,可能是聽到我的腳步聲,那個人抬頭向我呼救。
我聞到那氣味,不禁退後。
那個人張開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眼晴瞪大,最後一口氣來不及咽下,便斷絕了氣息。那屍體的皮膚散發惡臭,紅黑的液體從毛孔滲透出來:那張原本潔凈的臉,布滿坑坑窪窪,白色的蛆蟲蠕動著:那烏黑的秀發,已經如同稻草,輕輕一碰,便掉落一大撮。
我嘆息一聲:「你不該拿走我的屍油,更不該去使用它們。」
不一會兒,我的沐浴露和洗發水的瓶子都滿了。
這就是代價。
看來我要回到墳墓里補眠了。
8
王小王死在鬼節那天,哥們兒趙小趙有些害怕,之前王小王總跟他說最近比較邪門兒,不知道是不是被鬼纏上了,死在這一天,不知會不會有什麼特別的說法?
趙小趙之所以害怕,是因為自己的家鄉有個傳說:要是有人告訴你喜事,你是分享不到他的喜氣兒的;但如果一旦有人把不好的事情告訴你,說不定那些不好的事兒也會降臨到你的頭上。
所以這兩天趙小趙很是緊張,連掉幾根頭發都會懷疑是不是被鬼剃頭了。
這天,趙小趙接到一個電話,幾年沒見的老同學李大力來出差,得知趙小趙孑然一身,想在他家借宿幾天。
趙小趙正巴不得找個人陪呢,而且記憶中的李大力塊大膘肥,滿臉橫肉,應該是個陽氣很重的厲害角色,有他陪自己,那些不幹不凈的東西肯定不敢沾自己的身。
在火車站接到李大力時,趙小趙一下子泄氣了:幾年沒見,李大力竟變得弱不禁風、病病歪歪的,還一臉的鬍子拉碴,哪裡還有當年的氣派?
看到趙小趙驚詫的樣子,李大力忙解釋說是工作累的,提著簡單的行李跟趙小趙回了家。
晚上,二人免不了推杯換盞一番,都有點兒暈乎乎的,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趙小趙雖然上下眼皮直打架,但一直努力保持著清醒,說真的,他不太確定眼前呼呼大睡的李大力和當年的李大力到底是不是同一個李大力。
牆上的掛鍾敲了12下,頭痛欲裂的趙小趙起來找水喝,居高臨下地瞅了瞅李大力,這一瞅不要緊,他發現李大力的臉竟然變成了王小王的,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趙小趙,嘿嘿笑著說:「哥們兒,我是王小王啊。我媽非把我的骨灰送回老家,可是哥們兒我想你啊。還好你這個同學是我老鄉,我借著他的身子回來看看你。喲,你的褲子怎麼濕啦?」
9
我走路一向低頭從不看天空。可惜火車站旁邊有個淺水窪倒映著一片天。我不經意一瞥,看到水裡倒映深邃的天空中那顆太陽居然生出一隻尖角,好邪惡的感覺!我馬上眯眼看天上,太陽依然是安分的圓形,沒一點稜角。
它在裝假!
我一腳踩碎了水中的太陽……無數個邪惡的碎片在詭異地笑……
我不理它,繼續向車站候車廳走去。
來送我的女朋友徐顥菲說:「你踩水幹嘛呢?還小孩子脾氣呀!」
我也沒理她,繼續向車站候車廳走去。
上車了,我說:「再見,徐顥菲!我很快回來!」
車緩緩開動的同時,一個頭發散發著很濃郁啫喱水味道的女孩走過來,坐在了我對面的靠窗位置。火車開始勻速行駛,她開始試圖開車窗卻打不開,我起身幫她拉開了一點。涼風吹進一點後空氣舒服多了。我斜睨到她在看著我微笑,她頭發挽得很有型。
我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我幫她打開了窗戶,她說謝謝你,然後縱身跳出去香銷玉殞……
呵呵……真是胡思亂想。
「謝謝你!」她果然這么說,不過她沒跳車。
我摘下耳機看向她說:「不用謝!」看著她,我突然睜大了眼睛——她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張好寒!怔怔凝視著她,我突然有些感傷,因為張好寒就是乘火車時失足掉進了鐵軌中……
「你怎麼了?」她還是微微笑著看我。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緊尷尬地笑道:「啊!沒事……啊……對不起我一聞香水昧就會頭暈……」
她說:「我最怕頭發亂,這是啫喱水的味兒。開窗戶沒事了吧?」
「嗯,不暈了!」火車上挺無聊。我們倆開始聊天……
過了高邑車站,火車高速行駛,馬上就到石家莊了。天空突然間變暗了!像陰天一樣黑,窗外的景物都是模糊的黑影。天氣預報沒有陰天下雨呀!是日全食?奇怪的是車廂里依然安穩,沒一個人驚慌失聲為此驚詫。
難道……莫非只有我自己感覺天突然變黑?
對面的女孩平靜地坐著看驚慌失措的我,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害怕了。我弱弱地問對面的她:「天怎麼黑了?」她平靜地說:「是啊,天怎麼黑了。」說著她把頭探出高速行駛的列車窗外查看……我忙說:「快坐回來別那樣多危險呀!」她依然探在車窗外,肩膀都探出去了,她說:「沒事!」
「別這樣了,你不是最怕頭發亂嗎?快坐回來,你那樣在窗外頭發都吹亂了!」我甚至就要站起來拉她了。
「是嗎?那你看看我頭發亂了沒有?」她邊說邊把肩膀縮回車內……
我眼睛瞬間迸得滾圓,心臟似乎一下子沖破胸腔爆到體外——她的頭居然沒有了!
「我頭發亂了嗎?」她沒有頭的軀體問我。天空恢復了晴朗,邪惡的太陽依然在天上炙烤大地。車廂里其他人好像都看不到沒有頭顱的她,也看不到驚詫恐慌面如紙色的我。我明白了。
我被孤立了!
恐懼湮沒了我的三魂七魄之後,我漸漸恢復了平靜。我看著她,怔怔地說:「你沒有頭,所以你頭發沒有亂。」
「可是你頭發亂了呀。」她沒有頭顱我卻感覺到她在笑,「我來幫你整理一下。」
她那沒有頭顱的身體把手伸向了我的頭……
我的頭顱飄然離開連接了26年的軀體。沒有任何知覺。
她沒有頭顱的身體抱著我沒有身體的頭顱,我的頭顱看著對面座位上沒有頭顱的我的身體……
第二天。當地報紙上有這樣一則新聞:
昨日,一名男子在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上貿然把頭探出車窗,被鐵路沿線護欄把頭顱刮掉,頭顱去向不明,據鐵路工作人員分析可能是被高速列車碾碎……
新聞上並沒有提到那個坐在我對面長得像張好寒的女孩。而且還有,我的頭顱並沒有被火車碾碎。
過了很長時間之後,我的女朋友徐顥菲找了一個新的男朋友。
有一天徐顳菲坐火車去石家莊。車上人很少,她對面坐著一位長得很像我的男孩。車里很悶,男孩把車窗拉開了一點……
10
清有一雙特別的眼睛。
她從小就察覺到,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有的肩膀上站著一隻黑色的烏鴉。
那時她一直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直到她看到肩膀上站著烏鴉的姑媽、堂兄、舅舅相繼死去,她才意識到:那是死神的印記。
她有一點點的自豪,孿生姐姐珀卻沒有這方面的潛質。
十歲那年,清看到要去海南出差的媽媽肩上站著一隻黑烏鴉,她哭鬧著抱著媽媽的腿不讓她走。
最後是爸爸和姐姐把媽媽送去火車站的。
媽媽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這是清沒有想到的。
也許是吉人天相吧。清很高興,原來事情也可以有轉機。
十六歲那年,清和珀愛上了同一個男孩。
確切地說,是喜歡。
兩姊妹都知道對方的心意,但都沒有說破。
甚至還約好一起逛街血拚。
清知道,珀趁自己上廁所時候買的那瓶KENZO的香水是送給他的;珀也知道,清借口去上廁所悄悄買下了那件新款NIKE的男裝T恤。
姐妹倆挽著手,心照不宣。
過斑馬線的時候,清蹲下去系鞋帶,珀站在她前面。就在她站起來的一瞬間,赫然看到姐姐肩膀上不知何時站著一隻黑色的烏鴉。
烏鴉黑亮的眼珠矍鑠著狡黠的光。
「清,綠燈亮了,快走吧!」
清叫了一聲:「姐……」
珀一臉茫然地回頭:「怎麼了?」
「沒事。」清想了想,她暗自拉開了自己和珀的距離。
沒想到姐姐快步走了回來,往她肩膀上一按:「清,我沒想到你會選他而不選姐姐。」
清一愣,停在了馬路中央。她扭頭一看自己的肩膀,竟然站著那隻黑烏鴉,而姐姐的肩頭空無一物!
珀的微笑帶著一絲痛苦,快步走到街的另一頭。
清從未感覺到如此驚恐,她飛快地跑過斑馬線,總算舒了一口氣。
珀站得離她遠遠的,眼神冷冷的。
「珀,你……」
「你以為自己能看到烏鴉很了不起是嗎?但我能隨心所欲地轉移它。」珀的聲音冷傲且不屑。
清還想辯解什麼,路邊寫字樓上的一整塊玻璃飄落下來以不經意的方式,輕輕地削掉了她的腦袋。
烏鴉,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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