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隱私被人寫成小說了我該怎麼辦
對這個問題,我認為,小說是屬允許虛構的作品。人世間生活千奇百怪,有相似的地方也是能夠理解的。既然作品中不是你的真實姓名,你就不必要把這些事包攬到自己的身上。盡管有些情節與你的生活經歷相似,但是,並不等於寫你。
2. 媽媽是個大喇叭,我告訴她的任何事情都會被她告訴別人,已經勸了很多次總是不聽,怎麼辦
看來媽媽是一個性格很開朗的人。其實也是優點。有的時候沒有太多的考慮,隨意將重要的話就傳播給別人了。這樣的情況你可以。少跟他說重要的事情。你不跟她說,她不知道她也就不能跟別人說了。
3. (短篇小說)親愛的
文/風蕭藍黛
男人推開門走出來,日光逐漸變得強烈,雲朵密密綿綿地移動,空氣里飄來了混合的花香,細細一聞,像家裡的那塊香皂,讓人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他先打開後備廂,把兩箱行李扔進去,然後又轉回家。半晌,他抱著女人出來。
她躺在他臂彎里,又瘦又輕,讓他一度以為抱著的是一塊巨大而溫熱的海綿。
她戴著灰藍色的帽子,兩個顴骨在臉頰上高聳,縮水的面部肌肉使鼻子顯得又尖又高,嘴唇細長且沒有血色,整張臉像一朵臨近枯萎的白茶花,只有一雙眼睛,依舊如水鹿般發出清澈憂傷的光。
男人把女人放在副駕駛座上,幫她系好安全帶,然後又轉回家取了那個橢圓形灰白色花盆放在她懷里,裡面有九株小小的石生花。
他發動引擎,轉過頭問她:「親愛的羅小姐,出發咯?」
女人看著他露出蒼茫的笑,也不說話,只把左手合在他握著檔把的手背上,她的掌心微涼,大拇指的指甲已變成黑色,像被淘氣的女兒故意用水彩筆塗黑了一般。
這樣的感覺真好,男人想。他們好久沒有吵架了呢,真是奇跡。不過對於這種感覺的評價只在他腦子里停留了一秒,當他意識到女人只能陪他度過殘余的短暫的時光,他就覺得怎能這樣想呢。如果可以,他寧願跟她吵一輩子架。
女人患了賁門癌,晚期。化療了好多次,醫生說治癒希望不大,而且化療引起的並發症對她的身體已經造成了嚴重的損傷,建議保守治療。
「保守」兩個字就等同於宣判死刑,男人當時差點想一巴掌摑在醫生的臉上。他一開始還對先進的醫學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在網上看到癌症里瀕臨死亡又成功逆襲的案例,就講給女人聽。
一向聒噪的女人卻越來越靜默,眼神越來越黯淡。她原來多有活力啊,扯著嗓子在陽台上叫孩子吃飯,中氣十足,長長的尾音,彷彿可以把夕陽和晚霞都震碎了呢。她跟他吵架的時候也特別彪悍,叉著腰鼓著眼摔著東西,像要把他活吞了。
可現在呢,誰能想到這個看似無用的賁門,不僅連接了食管和胃,也能決定生命的長短。
如今,她再也沒有力氣挑他的刺,沒有力氣與他爭鋒相對,也沒有力氣詬病他在婚姻里犯過的錯。她忍受了一次又一次化療的折磨,剝去了生活的戾氣,居然變得平和而溫馴,像一隻乖順的被卸去翅膀的鳥。
在疼得全身顫栗的那個深夜,她對他說,放棄吧,我只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你陪我安安靜靜走完剩下的日子。不要帶女兒,只有你和我。留一點美好給她吧,我不想讓她看見我生不如死的樣子。
他的眼淚如傾盆大雨,恨不能把她的身體擠進自己的胸腔里,卻在死神的要挾下根本無能為力。
於是他答應了她,把孩子交給了老人,請了假,帶著她逃了。他們穿過城市堅硬的叢林和繁華的霓虹,一路向西,向西,在大理雙廊的客棧住下了。
那裡的天空純粹得像嬰兒的眼瞳,雲朵綿延出潔白的溫柔的尾巴。他們坐在露台上看洱海,現實又虛幻,清晰又模糊。
女人把那盆石生花放在露台的木桌上曬太陽,那是有一次他們去花市買的,她和女兒一聽石頭會開花就很感興趣,兩個人蹲在那裡細細地挑了九個,每一個都像一個個長斑的小屁股。
可買回來兩年多了,沒見石頭縫里開出花來。她現在期待它能開花,這種不太可能的奇跡,會讓自己對生命萌生出微薄的希望來。
頑固的癌細胞讓女人每天都疼,可她拒絕用杜冷丁,她說沒必要了,再用也是要走的,花那些冤枉錢有什麼屁用?
她總是咬緊牙關,甚至把嘴唇咬破了。男人一直幫她按摩,期望用按壓來緩解她的痛。
可他們都心知肚明,那隻是緣木求魚,給人以心理上的安慰罷了。
女人的食慾越來越差,吃了東西都會痛苦地吐出來,男人還是變著花樣逼她吃東西。她開始變得奄奄一息,但每天都要盡可能裝作輕描淡寫地交待後事。
「我爸的身體還硬朗,就是煙抽得太多,你得多看著他。」
「女兒交給你我也放心。她再過11年就考大學了哦,15歲可能就會叛逆了,你就多忍忍,沒有我在中間調和,可別弄成世仇。」
「我前年買的那個翡翠鐲子,記得在女兒結婚時交給她,她戴上一定很好看。」
「我不在了,你也別想不開,要為我好好的活。世上的夫妻也就那麼回事,過日子而已,情情愛愛也不過是陳年舊夢。你重新找個人,只要對你好善持家,面上對咱女兒還過得去,也就行了。」
「銀行卡和存摺全部交給你了,密碼是你生日,以後別太辛苦,你和女兒的吃穿平常點就行了,別總和別人攀比。」
。。。。。
說這些話,有時是清晨,他背著她在洱海邊的村子裡看村民們販賣新鮮的蔬菜和剛捕撈的魚。
有時是黃昏,他們坐在露台吹著海風剝青豆。
或者是男人在廚房給她榨果汁的時候,榨汁機的轟鳴聲像癌細胞,在她千瘡百孔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甚至當她疼得在床上打滾的時候,她尖厲又隱忍的嚎叫,像一根粗暴的棍子敲擊他的靈魂,她還斷斷續續地說著這些話,讓他覺得塵世的苦太劇烈太尖銳,讓人痛不欲生。
他們結婚十年,女兒七歲。是個天真的孩子,膚色像她,白得像初春的梨花。前些年他們經常吵架,互相怨懟,在一地煙火里過著忙碌又磕絆的人生。
直到她要離開了,他才發現她像一朵棉花,吸走了他濕漉漉的感情,留給他一片驚悸不安的虛空。
不要想那麼遙遠的事情好嗎?男人總是使勁忍住眼睛裡的潮熱溫柔地對她說。
可是,或許明天,我就不再醒過來。女人喃喃自語,像說給男人聽,又像說給自己。
她知道,她已無法再把握生活,無法再掌控這個世界。其實當一切已經壞到不能再壞時,她也只能無奈地做好准備,等待那冰涼又漫長的黑夜將她一點一點淹沒。
她走的前幾天好像有預示一般,她居然說了近幾年都不太提及的那個話題。
她說,我走了以後,要不,你去找找她?如果要重新找一個人過,有點感情基礎可能會更好。
她說的時候特真誠,看不出嫉妒或者憤怒。四年前他和那個女人有點蛛絲馬跡的時候,她簡直要崩潰了,她叫囂著讓他滾,她說我瞎了眼睛才會跟了你。可現在,她居然讓他去找找她。
男人的身子震了震,轉回頭時眼睛卻瞪圓了,他吼她,你能不能別整天安排我的生活?能不能別瞎操心?我他媽誰都不找,行不!?
她的眼淚倏地滾出來,連哭泣都有氣無力。他後悔了,馬上抱住她,眼淚已止不住,他抖動著身體,慌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她沒吭聲,他便喊她,親愛的羅小姐。
她癟著嘴扯了扯麵龐想笑,卻沒能笑出來。他剛追她的時候,像一隻討厭的蒼蠅,整天追著她喊:親愛的羅小姐。
親愛的羅小姐,一起喝杯咖啡?
親愛的羅小姐,一起去看電影?
他彷彿站在時空的盡頭,親和又諂媚的表情,借口老套,口吻俗氣。她不知道怎麼愛上他的,現在想來想去也不明白。可她一聽見這個稱呼,心就會莫名地動一動,就像被一隻小動物的舌頭舔了一樣。
她抹了眼淚,突然一本正經地說,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什麼我都答應你。男人說。
女人從床頭櫃上的包里拿出一個透明的自封袋,裡面有數十粒黃褐色的種子。
她說,這是石生花的種子,我早前買的。等我走了,你可以每年都播種,只要精心栽培,它會發芽長大。有人曾說人的靈魂會附在種子上,看到這個,就如同看到我了。
男人望著她,把袋子鄭重地接了過來,在夜色里緊緊地抱住了她。
可惜,他們抱得再緊,回憶再長,也敵不過疾病。
她走之前的那天晚上他還幫她洗了下身,她蹲著,他打開噴頭用溫熱的水幫她輕輕地沖,動作溫柔,像在清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她面無表情,早已沒有少女的羞澀,坦然而鎮定的眸子望著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眼神憂郁。
他給她換上一條被大理的陽光暴曬過的內褲,拿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乾燥的皂味,他沒有給她穿胸衣,她已瘦得脫了形,以前那些漂漂亮亮的蕾絲胸衣就像兩個口袋一樣鬆鬆垮垮地攤在她胸前。
索性也不穿了,他輕輕把她放置在床上,她罩上絲質睡衣,像一片沒有重力的羽毛,將落未落地飄浮在洱海上,也飄浮在他的心裡,一直在夜色里盪盪漾漾。
她的頭虛弱地靠在白色的枕頭上,突然說,我收回以前的話,我沒有瞎了眼睛才找了你。半晌,她又喃喃地說,你一定要停止痛苦,你一定要幸福啊。
他的心疼了又疼,他躺在她身邊,攥著她的手,聽見她微弱的呼吸,他把嘴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夜色太深太重,她就這樣走了,悄無聲息得讓人懷疑她是否存在過。她的臉很白很小,是她一直想要的巴掌臉,卻太過憔悴不堪。
男人當時以為她在睡覺,他像往常一樣去那家早點鋪買老面饅頭和豆漿,雖然她吃不下什麼,但醫生說想吃什麼就讓她吃吧。
他付錢的時候手莫名地發抖,十塊錢掉在和面的鐵皮桌子上,被店主笑盈盈地拾起來。
他走著回來的時候人是飄的,穿過洱海邊帶著水藍色霧氣的風,穿過紅色綠色屋頂的幾個小旅館。在微光浸潤的早晨,他在露台上看到花盆裡有三個石頭居然真開出花來了,一株黃色,兩株白色,有點像菊花的葉片,又細又長,讓人有種暈眩的不真實感。
他疾步走進屋裡想叫她來看這樣的奇跡,卻再也叫不醒了。一切才變得真實起來。
雖然早有準備,但他還是不敢相信。她才37歲啊,身體卻已無辜地沾染上了腐敗的氣味。
他終於陪她走完這一生了,他伏在她的胸口上哭,感受她的體溫一寸一寸變涼。
她的頭上還戴著帽子,連睡覺都不肯脫下,光潔的頭皮因沒有頭發的保護更顯蒼白。她的身上還穿著水綠色如煙柳般的絲質睡衣,帶著春的生氣,雙目卻始終緊閉如冬。
或許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她不會再痛到骨髓里了,她終於健康了。
他們的緣份,真的只有半生嗎?這是後來他帶她回來,辦完她的後事,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想的。
可是,他還有多漫長的一輩子要活啊。他心裡生出絕望。
女兒似乎比他先習慣沒有她的生活,孩子的心性沒那麼復雜,他告訴她,媽媽去了天國,那是一個有花有月有風有湖的地方,沒有病痛,特別幸福。女兒眨著眼睛想了半天便笑了。可是在她耍賴鬧脾氣的時候,便哭著要媽媽,眼淚滾滾而來,把他的心扯痛。
石生花的種子一直沒發芽。
女人走了兩年,他才慢慢從那一股子陰郁里走出來,慢慢從她枯敗的身體里走出來。日子總要過下去吧,父母親友同事一次又一次說得口乾舌燥地讓他相親,他就去見了一些女人。
他從沒想過40歲的自己居然會去相親。有離婚的公司助理,有未婚的大齡剩女,有帶著小孩的單親媽媽,各種各樣的女人,各種各樣的臉和身體。
她們總像飄浮在空中的花瓣,帶著一絲香氣卻總是沾不了地。他每次看見她們,腦子里都會出現那一張眼神憂郁的臉。他企圖讓任何一個她與那張臉重合,皆是徒勞。
能繼續見第二面的女人太少了。他覺得就像看電影,看完一遍,想再看一遍的片子太少。其中有一個叫夏的女人,第二次她主動提出想見一見他的女兒。
於是他帶她回了家,平淡的三居室,散發著麻木的氣味。他的母親見他帶了女人回來,面露欣喜。女兒脆生生地叫她阿姨,夏說你女兒真可愛。
然後他們就坐在他的卧室里聊天,他倒了一杯綠茶給她,茶葉在開水裡飄浮,遲遲不肯觸底。她的眼光四處打量,看到窗檯上三個蒙著透明薄膜的培育盆,她問,種的什麼?
石生花的種子。男人答。
夏沒在追問下去,她的目光落在相框上。
如果女人的相框擺放在其他任何一個角落,他們可能會見第三面,或許還會談談未來。可他擺放在床頭櫃上,而且是在櫃子的邊緣,是一個睡在床上的人觸手可及的地方。
男人和夏都同時意識到這一點,於是他們越來越找不到話題。夏用手撫摸著透明的茶杯,茶葉慢慢落在水底,她蓬勃的一顆心也慢慢恢復了冷硬。
夏走了,男人說吃了晚飯再走吧,夏說不了不了,吃了天就晚了。
男人再沒有見過夏,她像一片晚風中的葉子消失在意味不明的夢里。
男人給石生花的種子換了很多次盆,換了很多次土,都沒見動靜。自封袋裡的種子一點一點在減少,他的期望值也在一點一點降低。女人的面孔越來越模糊。
第三年,他又陸陸續續見了一些女人。網路越來越發達,人心卻越來越冷。那些女人的年紀都不小了,直奔婚姻的主題,有些急切,有些市儈,誰都不含糊,錙銖必較,情況要摸得一清二楚,她們總認為這樣就能保證婚姻的質量。
他和其中兩個女人在見了幾次面後也去過酒店。他看著對方的眸子,摸著對方的皮膚,尋找一種陌生又熟悉的觸感。
但他什麼都沒找到,一切都是來自於身體最原始的渴望。與感情無關,與靈魂無關。
好幾年了,從女人生病他就再沒有做過愛,他的生疏讓對方生出一絲感動來,反而覺得他不油滑,很可靠。
可他做完之後就產生了愧疚感,他的身體變得荒涼,迅速從情慾中理智地抽離出來。
她們緊實且富有彈性的皮膚,混沌的情慾,都奔著走向婚姻的目的。可他沒有找到那種能量,他說不清楚是什麼,就是撲上去心裡就會長出枝葉的能量,或許,就是能讓種子發芽的能量。
他的心被包裹了一個硬殼,和那些上過床的女人也無疾而終了。他有些愴然,卻又有輕松之感。
第四年,石生花還是沒能發芽。
有一天男人在地鐵站看到了女人口中的那個她。當年他們在網上你來我往,差點讓生活滑向無法預料的深淵。現在他看著她,像看著任何一個從地鐵站匆匆而過的路人,那樣平常且陌生。
她也看到了他,她朝他笑了笑,左手牽著一個半高的男孩,他們相隔十米,蜂擁的人潮越過了他們,風依舊是冷漠的,再沒有當年那如火山噴濺的激情。
一切都涼下來了,只有生活還在熾熱地前行。
女人曾說讓他找找她。怎麼找?有些感情只是一瞬間的事,有些感情卻像癌細胞,能感染生命中所有的細枝末節。他想到女人的話就自嘲地笑了笑,然後朝著家的燈火回去了。
他在她離開的第五個年頭遇到了一個女人。
朋友的新同事,她叫潔,離了婚,沒有孩子。
她很素凈,不是衣飾的素,是感覺上的素凈,像一株百支蓮,枝葉伸展,花朵從容。
他們互加了微信,前前後後見過七八次,她也來過家裡,見到過女兒,她是一個老師,對待孩子蠻有一套。
他們居然還在有想見的慾望,可他忽然在即將確定關系的當口心生退怯了。
他變得焦慮起來,常常枯坐於深夜,捧著沒有植物的空盆一直一直看。有時甚至把盆放置於9W的台燈下,看那黑色的土面,會不會忽地冒出新鮮的芽頭來。
可什麼都沒有,那些種子躲在土壤的黑暗裡,死一般沉寂且頑固。他看著她的照片,想像著她的靈魂,忽然不知道要怎麼辦。
種子未發芽,他沒法看到她。雖然她曾說過,只要對他好善持家,面上對女兒還過得去,就行了。但他不知道他如果真要和另一個女人走餘生的路,她會心痛嗎?
潔又約他見面,他不知道去不去,像故意要把身子站在黑夜裡的人,心卻又渴望著一點點微弱的光明。
他帶著剩下的種子去了多肉花店,請店主用最好的土,幫播一下種。他嘟囔著,種了好多年都不會發芽呢。
店主是個20多歲的女孩,她看著袋子里的種子,笑了。
她說,先生,這是石生花的種莢,直接播肯定發不了芽啦。種子在種莢里,得取出來才行。
男人傻了眼,看著女孩熟練地把一粒種莢泡在水裡打開它,就像打開了他的心。種子落了出來,小得像塵埃,密密麻麻地飄在水裡。倒在吸水紙上吸干,就收獲了幾百粒。
女人肯定知道,這是不會發芽的種莢。
他彷彿看到她狡黠的笑,她是在告訴他,守著一顆永遠不會發芽的種子,就像傻瓜。她真的永遠不會回來了,她的靈魂也不會,那隻不過是寬慰,只不過是一個空洞的期望,只會讓他產生更加空洞的絕望,直到,他學會放棄和開始。
或者,她還想告訴他,他的心就像種莢,被一個殼包住了,他必須完全打開它,才能走出陰影的蒼涼,才能迎接胚芽的萌動。
無論明白哪一點,他寡淡而茫然的靈魂都能得到釋放和撫慰。又或者這些不一定是她想告訴他的,但他覺得女人一定是這樣想的。她站在天上,像一朵雲,或者是一陣風,她是瑰麗的,是溫暖的,是微笑的,她對他說,你一定要停止痛苦,一定要幸福啊。
即使沒有她。
是的,即使沒有她。
男人站在花店的門口,突然哽咽。日光逐漸隱退在雲層里,多肉植物恬淡的光澤在花架上像水一樣傾瀉,店裡的音響在放著一首安靜的歌:
親愛的你想要的我能給的是什麼
流淚的快樂是為了什麼
原來我以為可以擁有的
不過是難以釋懷的這一刻
親愛的天快亮了夢快醒了別哭了
讓黑夜停止思念的折磨
我們要勇敢尋找失去的
停止痛苦的抉擇才是抉擇
......
停止痛苦的抉擇才是抉擇。男人在心底對女人說,親愛的,我要開始新生活了。
太陽又頑皮地從雲層里鑽出來爬滿他的後背,他拿了種子,把身體邁進車水馬龍的人生里。
他在回家的路上發了一條微信給潔:周末我們帶著孩子去爬山吧?
他想,他永遠不會忘記女人,但他終於要放下她了。有些時光是值得回想的,有些未來是需要追尋的。
4. 看了女友的隱私,困擾我兩個月,心塞的不行啊
她幾年都沒剪斷的感情有多深。。。。
這個問題一定要處理的徹底,畢竟是打算結婚的人,他們以後要是還聯系呢,誰能保證舊情不復燃,你對這件事態度應該堅決點。要求她必須保留聊天記錄,然後互相分享彼此的記錄,打消她心裏面的不爽。然後多和她談那個人,幫那個人解決(這樣可以提高你在她心裏面的形象覺得你是一個充滿正義感,善良的人又可以正大光明的打探他們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那個人畢竟也結婚了的,看見你曉得還聯系他,並解決他那些所謂的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問題,他就不好意思再來打擾你和她。如果還騷擾你女票就直接約他見面,畢竟他要是出軌他老婆定會不讓他好過的。
看隱私可能感覺別扭如果交換的話就不會太深芥蒂
5. 閨蜜跟我哭訴說,她的男朋友把他倆之間的隱私告訴了她男朋友的哥們兒,包括ML啊之類的特別隱私的事情。
男人和好友在一起幾乎是什麼都可以談的,不過分,這就是男女的區別,如果你的閨蜜很在意,那就找不到男朋友了呵呵,你的閨蜜要針對問題具體分析,如果他的男朋友對別人描述她的行為和身體特徵,那要引起注意了,也許沒有把她列入准老婆范疇呵呵。他說他哥們的私事,只是搪塞追問,但我不明白你的閨蜜怎麼會知道她男朋友說的話?不過也有很好的朋友可以談很多呵呵。希望能幫到你。
6. 短篇小說連載《它們一直都在》開篇&第一章:曉娟讓我晚上去找她
開篇
以前我寫過一些靈異方面的小說,那都是根據自己的經歷跟想像創造出來的,天馬行空,思緒飛揚,然後形成文字,呈現在大家眼前。小說中的事件讓你覺得越是可怕,有意思,不管你信不信呢,我也就越覺得自己寫得不錯,寫得也越帶勁。
在寫那些文字的時候,獨坐在電腦前,自己的思緒也會很快就融入進故事之中,有時候自己也覺得有點惶恐,小說里的人物似乎就在身邊,怕怕的,挺帶勁的。
但那畢竟是小說,是自己編織的故事,不是現實,可就是因為寫過一些那方面的小說,沒成想就真的把我將要講述的這件奇異的真事引到了我的身邊,確確實實的親身經歷了一次。
我高中同學——曉娟,是她讓我經歷了這次說起來,你也許不信的真事。
第一章節:曉娟讓我晚上去找她
當曉娟告訴我這些事的時候,我就坐在她的對面,很認真地聽著,聽著聽著全身就開始起雞皮疙瘩,有點涼,身上真的就像被冷風吹過一般,雙肩鎖緊,渾身緊綳,感覺瘮得慌。
雖然正值炎炎夏日的午後,陽光燦爛,大排檔里也是人聲鼎沸,吆三喝四,都在盡情地喝著啤酒,吃著燒烤。
等曉娟終於跟我說完了,我下意識地端起啤酒杯,此時,才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地顫抖著,杯里的啤酒沫沿著杯壁,滴落腳下。
曉娟先是盯著我手裡的酒杯,看了看地上滴落的酒水,又抬頭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一改剛才木然地表情,「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老同學,我的剛哥,你可是說過不信這些邪的,可是現在——看你這樣,是不是有點……」
我也意識到有點失態,慌忙端正了酒杯,沖她不自然地笑了笑,說。
「你剛才說的這些事,真的假的?」還沒等她回答,我就舉起杯,猛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自己給自己壓壓驚,又問,「我以前倒是真的不信這些事,可現在叫你這么一說,還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呵呵,剛子,你可愛信不信哦,這真的都是我親身經歷的,我還能騙你不成?剛才我也說了,晚上我可以領你去親自看看的,我們不用辯解,眼見為實,這總可以了吧?!」
曉娟一臉的肯定,我也無言以對。
曉娟是我高中三年的同學,剛四十齣頭,在一處鄉級婦幼保健站做副站長,前幾天我從濟南回到老家,本縣城的幾個好同學老早就攛掇著聚會,等我一回來,就聚成塊了。
沒想到,平時基本沒聯系的曉娟也來了,不知道是誰叫的她。
酒至半酣之時,我們這些多日不見的老同學,天南海北地聊,就很自然地聊起了我寫過的那些有關靈異方面的小說,有說信得也有說不信的,胡亂地開著玩笑。
而曉娟只是一直坐在一邊,默然無語,好像在想著什麼。
我們結束了這次海吃猛喝後,分別之時,曉娟卻突然悄悄地叫住了我,約定了今天中午的這次聚會,就我們兩個,就在這家城郊外靠近路邊的大排檔里。
畢業之後的這些年,我也是聽其他同學說的,曉娟的日子過得很一般,挺不順的。
當初高考的時候,她雖然成績不是很突出,但我們的班主任預測,就她當時的成績,考上一般的本科那是絕對的沒問題,可沒成想,等成績一出來,她卻考得一塌糊塗,最後勉強被一家本地的衛校錄取了,學歷那時候算是高中中專。
當時她本想繼續復讀的,可家在農村,家境很一般,父母無力負擔復讀的費用,並且在當時來說,衛校雖然學歷低,但是可以包分配的,再加上又是學醫,醫生這個職業在當時就很吃香,這對她父母來說,就已經覺得很不錯了,能跳出農村,就意味著是越過了龍門。
開學之後的日子,大家各奔東西,當時還有些聯系,到了後來,各自都忙著自己的學業,還有戀愛,畢業之後又接著工作,我到了濟南,離家雖然不遠但我們同學之間的聯系也就慢慢的少了,再過些年,結婚生子,工作要發展,彼此之間,基本上也就沒什麼聯系了。
也只是從幾個好同學的嘴裡,才零星地知道了曉娟的一些事情。
她在衛校期間,因為學業不重,談起了戀愛,衛校三年談了好幾個男朋友,但最終還是都沒能走到一起。
這戀愛的次數多了,心理上也就疲倦了,接觸的男性多了,形體上也就放得開了,再加上她專業又是學醫的,那方面的事情也許更看得開,反正在同學之間,就連我這信息比較閉塞的也聽到了一些關於她的風言風語,當然,這都是個人的事,誰也管不著,大家知道了,也只是一笑了之,無傷大雅。
此時,我面前的曉娟很憔悴,也很消瘦,穿著很簡朴,雖然今天來跟我赴約,看起來還是明顯打扮了一下,但跟個普通的農村娘們也差不了多少,跟她以前的性感與青春反差很大。
也許是因為剛才話說多了的緣故,加上酒精的麻醉,她顯出了幾分醉意。
突然她話題一轉,淡淡地對我說。
「剛子,其實這些年,就咱們這些同學之中,最不如意的就數我了……」
她語氣很淡,似乎有點傷心,有點哀怨,我知道她這么說的原因。
「哎,哪能呢,誰活著也有不如意的時候,這不好歹也都過來了,那就讓它過去吧。」
我在安慰著她。
「呵呵,哪能說過去就能過去了的……沒,都還沒過去呢,沒過去的……」
曉娟說著,無奈地搖了搖頭後,舉起杯,也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又接著說。
「沒過去呢——哎,我老公最近又跟我鬧離婚,冷戰,沒過去呢,離吧,反正……」
我一怔。
「怎麼了?這都過了這么多年,都這么大歲數了,怎麼還鬧離婚?」
我抬頭看著她,滿臉的疑惑,還有些許的同情與關心,可是曉娟卻沒回答我。
她兩眼茫然地看著手裡的啤酒杯,杯里的酒在微微地顫動。
「怎麼回事呢?」
我又問了一句,但聲音很小,話雖然說出了口,但此時我也覺得似乎有點多問。
此時的曉娟,好像也覺得剛才的話不應該對我說,畢竟今天我們兩個聚在一起,她只是想告訴我保健站里的那件事事,至於這些家事,根本就不在她訴說的范圍之內,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再說,我們兩個雖然是同學,但最近好多年也並沒有什麼聯系,交情並不深。
又過了一會,曉娟抬起了頭,愣怔了一下,又深深地嘆了口氣,繼而很勉強地笑了笑,才對我說。
「看我又說多了,沒事,沒事,」看得出,她把自己此時想說的話,又全部咽進了肚子,「時候也不早了,我該說的也說完了,咱們散吧。」
我也不好勉強,一起起身走出了大排檔,曉娟臨走的時候,又對我有點神秘並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事情真的還沒完呢,都沒完,誰也沒離開,都在的……」
我聽了,也只是以為,這是對我剛才說他們兩口子要離婚的事,作為一個外人,我也不想聽得太詳細,也就含混地應了聲。
揮手作別的時候,她又盯著我問。
「晚上你可要來哦,我可不騙你的,真的,來不來?」
一時我也無法回答她,猶豫了一會說。
「那看看方便吧——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曉娟聽了,似乎有點無奈,也有點失望,又看了我一眼,也就沒再說話,扭頭走了。
送走了曉娟,我又回到了大排檔。
本想接著離開的,可看到桌上的酒還有很多,燒烤也沒吃完,我就又獨自坐在了桌前,舉起了酒杯。
開篇&第一章:曉娟讓我晚上去找她
第二章:繼續說說她的不順
第三章:神秘的老漢
第四章:山下的孤墳
第五章:布簾後的秘密
第六章:傷心的淚
7. 一個己婚女人什麼事都跟我說,甚至連隱私都告訴我,這說明了什麼呢
因為她很無聊,用你來打發時光,然而她並不愛你。
8. 如果一個男生把他的很多隱私的事情都告訴你,他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
同樣作為一個男生我覺的他至少在此之前對你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的,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也許那是因為姨媽的因原(他是一個立場不是很堅定的人的話)。至少來說一個人的隱私不可以對每一個朋友都會傾訴,對你說那麼多也許他那時是真的喜歡你的,也許是因為他姨媽的原因或者說別的原素,令他不的不對你放手。時間長了之後淡化了,也就沒了那些想法了,其實有時候一個男生也有他的一些難處,如果想知道真正的答案你可以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面對面的談談也許能知道些什麼,關於方法當然不能太直接要給他一種回憶以前的感覺。
看了樓下同志們的回答感覺你們好像都對男生有一些偏見!可能你們所遇到過這樣的男生但我不贊同一竿子打死一群人的想法!樓主自己還是的有自己的想法。聽過小馬過河的故事沒???看了那麼多人的想法樓主是不是也該自己嘗試一下怎麼做了呢!!!呵呵 ~~~樓主加油~~~相信世界上好人總比壞人多!!!
9. 我初中喜歡的男生把我告訴他的隱私,當八卦,告訴我現在高中班裡的同學了…
回答:
初中喜歡的男生把我告訴他的不願告人的或不願公開的個人的事告訴現在高中班裡的同學了…
「結果D說他把我高中怎麼追Y全都跟大夥在飯桌上講了……
那些人都是不認識我的人也是我不認識的人」
簡單分析,第一,這個男生挺沒禮貌的,而且口無遮攔,因為他把女生的知心話小秘密當作玩笑跟大夥在飯桌上講。 第二,人品有問題,素質不高。根據第一點,得出:嘲笑別人是不好的。第三,根據「以前初中喜歡過一個人然後畢業的時候才表白的 被他挺沒禮貌的拒絕瞭然後沒再聯系
後來又一次聯系他跟我道歉 我也就原諒他了
暑假的時候我不太確定自己還喜不喜歡他然後就約他吃個飯 他也答應了還比較上心
出於禮貌吧
飯桌上就說說各自在高中發生的事情唄,他跟我說高中有人追他怎麼怎麼的,」
得出,他對你只是普通同學關系。他說高中有人追他怎麼怎麼的也是在炫耀,
建議你遠離這樣的人,沒有完全了解一個人的人品的時候不要輕易談喜歡。
最後,問題敘述的結尾「但是感覺這個男的真的不配了」他確實配不上。
希望你將重心放在學習上,多多關注學習還有生活,努力調整好心態,不要
受這件事情的影響。等若干年過去,你成長了,會發現今天的事不足以掛懷。
建議你一定要好好提升自己,考一個好的大學。相信不久的將來,你會遇見
心儀的對象。那時候,你的人生才會充滿鮮花贊美與掌聲,還有美好的明天。
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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