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誰知道福克納小說<去了.摩西>在線閱讀的網址
莫泊三朋友,你好。很抱歉。我在網路上並沒有找到福克納的名作《去吧,摩西》的在線閱地址。我想請問你是否和我一樣都是威廉.福克納作品的愛好者呢?如果是的話,那你我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知音」了。他的《喧嘩與騷動》和《我彌留之際》寫的多麼棒啊。(當然,這並不代表福克納的其他作品寫的不好。我現在正在讀他的《八月之光》。感覺頭暈。)人物刻畫的是那麼出色。(例如《喧嘩與騷動》中的班吉明、傑生;《我彌留之際》中的安斯.本德侖、達爾.本德侖......)
我建議你還是去新華書店買一本吧。(因為他的書在一般的書店裡不容易找到)我印象中《去吧,摩西》好像是25元左右人民的幣一本。如果你真的要購買的話,我推薦你買上海譯文出版社的那個版本。
不過,你也不必過於失望,因為雖然沒有《去吧,摩西》的在線閱讀地址,但我還是找到了一些威廉.福克納和《去吧,摩西》的相關資料,希望這些資料能對你有所幫助。
以下是福克納名作《去吧,摩西》的相關資料:
《去吧,摩西》是福克納最負盛名的作品之一,也是「約克納帕塔法世系」的重要構成部分,美國南方庄園主麥卡斯林與女奴生有一女,後又與這個女兒生下一子泰瑞樂,泰瑞樂後來娶了另一位庄園主布錢普的女奴譚尼,其子嗣都以布錢普為姓氏。麥卡斯林的外孫女則嫁給了愛德蒙家茲。全書寫的就是這三個姓氏的子孫間的復雜關系,最濃墨重彩的人物是麥卡斯林的孫艾薩克,他在黑人獵手的帶鄰下自小參加獵熊活動,長大後看透了白人與黑奴間的畸形關系,自願放棄家產,到鎮上做木工為生。全書由兩個中篇及五個短篇組成,各部分既相對獨立又共同融合為一幅完整的畫面。
以下則是威廉.福克納的相關資料:
美國作家威廉·福克納(William Faulkner l897-1962),出身名門望族,全名威廉·卡斯伯特·福克納。支配這個家族想像力的是福克納的曾祖父威廉·克拉科·福克納老上校。他既是種植園主,又是軍人、作家、政治家。他還是經營鐵路的企業家,他修的鐵路是當地惟一的鐵路。牛津小鎮留下老上校鮮明的痕跡。老上校死後,墳頭矗立著一座8英尺高的義大利大理石雕像。講老上校的傳奇故事成為人人參與的一項儀式。他的曾祖父威廉·克拉克·福克納在密西西比州北部是個很有名的歷史人物,在當年南部邦聯軍內任上校,修建過一條鐵路,州內一個鎮也是以他的名字福克納來命名。他還著有幾本小說和其他一些作品,這種文學傳統一直在家中傳承了下來。福克納作品中的「約翰·薩托里斯上校」就是在他曾祖父的基礎上創作而來。
但是威廉·福克納的父親卻被普遍認為是一個不肖子孫,他的工作換了一又一個,卻永遠找不到自己安身立命之地。但福克納為他的母親自豪,她意志堅定,自尊心強。屢屢失敗的父親與堅強自尊的母親勢不兩立,在童年,母親經常強迫他在「軟弱」和「堅強」中做出選擇,讓他從小就體驗到深深的分裂和痛苦。威廉·福克納比同齡人長得矮小,整個童年都在希望自己能長得高大些。曾祖的榮耀與父親的落寞構成的巨大反差,家庭的分裂加上身體上的劣勢,促使他對想像力從喜歡發展到依賴。福克納逐漸遠離集體活動,甚至逃學。威廉·福克納把自己看作是曾祖父的孩子,從兒童時代就模仿老上校生活。他棄絕不用父親的名字卡斯伯特,而把家族巨人的名字威廉看成是自己真正的名字。9歲的時候他就開始說,「我要像曾祖爺爺那樣當個作家」——這句話他一再重復,變成一句口頭禪。
福克納筆下的劇情浸染著人物的復雜心理變化,細膩的感情描寫穿插其中。他作品最大的外在特點是綿延婉轉、結構極為繁復的長句子和反復斟酌推敲後選取的精巧詞彙。他一生多產,令很多美國作家羨艷不已,不過也有很多人對其持批評態度。他和風格簡潔明了、乾脆利落的海明威更是兩個極端。一般認為他是1930年代唯一一位真正意義上的美國現代主義作家,與歐洲文學試驗者喬伊斯、伍爾芙、普魯斯特等人遙相呼應,大量運用意識流、多角度敘述和陳述中時間推移等富有創新性的文學手法。 福克納深受家庭傳統和南方風土人情的影響。他的作品中有南方人特有的幽默感,深入刻畫黑人與白人的地位、相處、矛盾等敏感問題,生動描繪出惟妙惟肖的南方人形象。寫作生涯早期,一位編輯錯將他的名字拼為「Faulkner」,福克納本人也決定將錯就錯使用下去。
福克納也是一位出色的推理小說作家,出版過一系列的犯罪小說《馬棄兵》(Knight』s Gambit),主角為律師加文·施蒂芬斯(Gavin Stevens,也出現在福克納其他一些小說內),對約克納帕塔法郡的人情世故了如指掌。福克納的很多小說都設在這個虛構的約克納帕塔法郡(Yoknapatawpha County)中,原型是他故鄉所在的拉斐特郡(Lafayette)。約克納帕塔法是福克納作品的標志,是文學史上有名的虛構地點之一。他在牛津(密西西比州)的故居也改成了博物館,由密西西比大學管理。
後來他搬到好萊塢,開始了編劇的生涯,為《夜長夢多》(The Big Sleep,1946)和海明威的《猶有似無》(To Have and Have Not)改編電影劇本,導演都是霍華德·霍克斯(Howard Hawks)。福克納和霍克斯的秘書梅塔·卡彭特還有一段戀情。
他也是個出名的酒鬼,縱貫一生都浸泡在酒精之中。據傳他在喜事之後會更豪飲,一喝就會持續很久。而且經常躺在床上喝,還要家人帶酒來陪他。有一則趣聞這樣描繪:1949年得知自己榮獲諾貝爾文學獎後,他准備在去斯德哥爾摩之前喝得酩酊大醉。通知的當天,他侄子也拿酒來拜訪,慶祝在一場橄欖球比賽中大獲全勝。雖然當時醉得神志不清,福克納還是將這兩件事的時間放在一起比較,一下子意識到家人是在騙他,改動了去瑞典的日期,為的就是怕他在領獎的時候還醉醺醺的。知道真相後,他還是一直喝到了真正啟程為止。
他在斯德哥爾摩發表的得獎感言是諾貝爾文學獎最精彩的感言之一。他說道:「我拒絕認為人類已經走到了盡頭……人類能夠忍受艱難困苦,也終將會獲勝。」這席發言和他的性格十分吻合。他捐獻了自己獲得的獎金,要「成立一個基金以支持鼓勵文學新人」,最後建立了國際筆會/福克納小說獎。
福克納的小說泄露他一生努力掩飾的一切:他把分裂和痛苦的肇始與勢不兩立的父母的所作所為聯系起來。《押沙龍,押沙龍》中羅莎克爾·德菲爾德小姐在母親的死亡和父親的生存之間進退兩難,發現自己的童年還沒領略就消失了的悲劇,其中有福克納的痛苦的影子。福克納和埃斯特爾青梅竹馬,「小情人」的關系持續多年。但是因為他是一個沒出息的父親生下的不成器的兒子,他看來是個無望的求婚者。雙方的父母都不同意他倆的結合,認為他無固定職業,無前途可言,沒有資格談婚論嫁。眼看著埃斯特爾與人訂婚,「他的世界破碎了。」個人世界的崩潰,外在世界也在瀕臨崩潰。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統治西方近一個世紀的和平、繁榮和進步瀕臨末日。也許自己能在世界的崩潰中有所作為?他夢想實現曾祖父那樣的榮耀,他決心當飛行員。他找到兵站,但被退了回來。人家嫌他身材矮小,體質羸弱。他接連遭受到情人、親人和家鄉徵兵站的拋棄,無法在牛津再呆下去了。他踏上了去紐黑文的英國徵兵站的征程。到那兒,他編造身份、偽造文件作為英國人威廉·福克納被接收了,受訓當皇家空軍飛行員。他練習柔軟體操、急行軍、學習航空和飛行原理。眼看就要駕機參戰了,孰料戰爭於1918年11月11日結束了。
他於12月初回到牛津,沒有受傷、沒有獎勵、和表揚。失戀加上英雄無用武之地,福克納體味了自己命運的多舛。
碌碌無為的生命,雖然讓他一事無成,但他看到了更加廣闊的世界。福克納獨坐書房時,默然眺望窗外,在日漸消失又日漸興起的世界中,他既看到榮華富貴,也看到殘酷無情:為了讓地上長出可供牟利的東西來,可以不惜奴役一個民族、毀壞一片原野。他看到了庸俗、卑鄙、不擇手段和旺盛的精力。他更看到自己:一個羞怯的苦惱的人,疑慮、恐懼、擔憂,失落感和黑暗感步步逼近,對種種生活問題一籌莫展。若要想在今後一生中保持自尊,必須有所作為,他對自己說。這時,他的內心涌動著兩種互相矛盾的沖動,創造的沖動和破壞的沖動,他回憶,同時進行審判、剖析。這種雙重性日漸成為他處理經歷和往事的慣用方式和特徵。他通過想像和模仿的策略,從偉大的祖先身上吸取精神動力的題材。成年以後,他屢次想起那些講到曾祖父的故事,常常激動不已。他的曾祖父成了他生活中的偉大人物,精神向導。像曾祖父那樣成就軍功是不可能了,這時對他來說,小時候「我要像曾祖爺爺那樣當個作家」這句話響徹耳根。活在世上,只有寫作,寫虛構小說,才能駕馭這個魚龍混雜的世界,才能超脫困惑、跨出死胡同、走向寧謐的天地。對於他來說,只有另一個世界足以成為這一個世界的治療。他決定把天才全部貢獻給藝術。
他醉心於過去,忠實於想像。他害怕時光無情流逝,害怕女孩變成女人。福克納把自己的生存環境渲染成浪漫氣息濃郁的世紀末。福克納創造了從憤怒困惑地說話的老是向後看的幽靈昆丁,到不怒不悲、甚至毫不留戀地接受「文化變遷」的拉克里夫。福克納發現,人生具有亦悲亦喜的雙重性:明知人被時光的洪流沖走,卻無法向時光報復的悲劇性;人雖被時光的洪流沖走,卻可以盡情地享用時光的喜劇性。福克納內心分裂深重,他害怕死於分崩離析,這使他對藝術的依賴逐日加重。他始終有一種恐懼,恐懼有一天不僅創作的狂喜會消失,連創作的慾望以及值得一寫的內容都會消失。這種恐懼只有當他的目光被老作家安德森引導到自己的故鄉上才戛然而止。「我發現這塊郵票大的故土值得一寫,活得多長,一輩子也寫不完。」一個個人物、家族和社會開始在想像中繁殖,場面和情節開始衍生,想像力瘋狂地從一種可能飛到另一種可能,不斷地涌現新發現,像開掘一個金礦。
福克納不停地寫作,不斷有作品發表,卻永遠掙不到足夠的錢。已經寫出了《喧囂與騷動》、《我彌留之際》、《押沙龍,押沙龍》等小說的福克納,並沒有得到相匹配的名聲和金錢。福克納渴望成功,但貧困和默默無聞的生活長期磨練著他。他要一次次的通過寫他非寫不可的東西來謀求生存。福克納已經看清了自己的命運。他發現自己的命運將是不斷地寫書。這樣的命運意味著,他要創作——要侍奉心中的一個夢和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