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誰有蘿鈴的魔力第三部《不存在的秘方》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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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蘿鈴的魔力第三部講什麼
壹索夢見了小時候回到青陽山莊的時候的事,想起來曾遇見名理先生並有過一塊他給的魔力石(現在被他放在巨人山瀑布里)。壹索通過大人們的對話隱約知道名理先生手裡的另一塊魔力石(也被放進瀑布里了)里藏有一個秘方。註:名理先生在壹索出身前就去世了。
而蘿玲需要在這個學期考兩次(一次上個學期的補考),她們在望海山學習,學哥學姐們都說這時常有怪事發生。有一天她和曉曉在課桌上發現了一個黑信封,上面的圖案和她們在種族交流課上看到的海市蜃樓(出現了千乘和奧斯比)一模一樣,可由於大人們一再說明不準在胡鬧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去一探究竟。就在所有人都在猶豫時,蘿玲在去探望突然昏倒的太史穗的時候得知太史穗就是當年代替蘿玲去祭祀殿的那個嬰兒。計劃本來是等到子若從地球會來就給太史穗把紋上去的茉莉花的魔法封印解除誰知道子若在回來的途中出了意外,讓太史穗不能施展魔法,成為魔力種族孩子的歧視對象。所以叛逆的太史穗使用了攝入魔力魔法。太史穗的管家太史建偷偷告訴蘿玲去海底交易市場(黑信封的內容就是進入海底交易市場的邀請信)找「先知」,於是蘿玲她們決定幫助太史穗去望海山一探究竟。
另外莫明告訴蘿玲她是莫家族人(莫家是墨夷家族的一部分,現在是屬於蕭龍種族的,也就是說蘿玲不是純血統的墨夷家族人),也就是莫明的孫女。
此外還講了競選總統(雖然還沒選出是誰,但利夏99.9%當選)
祭祀殿的大人找到蘿玲說想讓她做祭祀殿下一屆大人,完成復活蕭非的使命。
之後還有黑魔法師侵入蕭龍學院,曉曉聽了月使的話「背叛」了蘿玲,巫術族的再一次預言(每個魔力種族都會出一個強魔力者),找到在名理先生的魔力石里的秘方……
C. 蘿鈴的魔力第三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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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蘿鈴的魔力第3部第8章在線閱讀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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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蘿鈴的魔力在線閱讀!要全啊!
出到第四部了
第一章 兩場會議
在茉莉花島的會議廳里。
「月使,日使,日暮,那幾個犯人審訊的結果怎樣?」太丘問道。
「他們不開口。」日暮回答。
「不開口就用刑啊!」太息嚴厲地說。
「都用了——墨夷家族所有的酷刑」月使說。
「這些人肯定是受過嚴格訓練,估計是死也不會開口的。」日使說。
「日使啊!死了沒有痛苦當然是不會開口,但活著很痛苦就不得不開口了!」太丘帶著笑容說。
「族長,那些酷刑我看著都覺得非常痛苦,而那幾個花臉人鬼叫了,暈了,劈開肉裂了,血流滿地了,還是不說一個字。」月使皺著眉頭。
「那,各位長老,你們有什麼酷刑可以呈上來的?」
「正經點兒!」太息狠狠地瞪了太丘一眼。
「這不正經嗎?既然墨夷家族現有的酷刑對犯人一點兒用也沒有,那就要創新啊!」太丘正色道,不知是擺個樣子,還是真心對待。
「哼,不就一天而已嘛,你們慢慢折磨,時間長了,他們一定受不了。」太息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沉神情說。
「他們臉上的顏色去掉沒有?」成木很沉穩。
「沒有——用了好多辦法了。」月使說,「也許只有把臉皮割掉才能去掉。」
「一個女人怎麼這么狠!」太丘搖頭。
「太丘族長,不是我願意狠,而是我真的很想為墨夷家族分憂解難。」月使露出甜美的笑容。太丘族長快速地冒出一絲陰冷的氣息。
「那些像輪子一樣的飛行器呢?」成木問。
「正在研究,應該可以研究出是怎樣製造出來的。」日暮說。
「去年我去異世界時,可沒看見那裡有這樣的飛行器。」月使說。
「也許是剛研製出來的新產品。經調查,蕭龍星球沒哪個魔力種族研製這樣的飛行器。」日使說。
「沒有任何有意義的答案嘛!那根本下不了結論嘍!」太丘說。
「我覺得百分之九十九是異世界人。」成木說,「蕭龍星球被我們牢牢控制著,不可能有這樣強大的魔法師出現。」
F. 蘿鈴的魔力第三部的全文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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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蘿鈴的魔力》1、2、3、4全文在線閱讀
自己上蘿鈴的魔力吧找。
H. 蘿鈴的魔力第三部
從茉莉島回來後,一連好幾天蘿鈴都害怕閉上眼睛,屬於靈魂卻不屬於軀殼的記憶使她陷入不安甚至恐懼之中。她將在茉莉島的經歷告訴壹索、利夏和莫名族長,他們充滿了震驚和憂慮,卻沒有任何錶態—似乎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感到不可思議而已。然而,她敏感地覺得大人沒有真實表達出內心,他們有所隱瞞。只有一個—人她確定是真實的,那就是紀倫—的確有震驚又憂慮。她很惱火,為他們在她發生了如此石破天驚的大事後還想欺騙她而感到十分憤怒。她問他們應該怎麼辦,莫明族長安慰她不要太過於放在心上,因為事情也許並不像月使和日使告訴她的那樣糟糕,真相需要時間調查,而他一定會告訴她真相到底是什麼。就這樣,她帶著懷疑和期待的心情度過了幾天。沒有任何訊息,即使是關於上學的這個問題也被擱置著。蘿鈴和紀倫就像等待法官判刑的犯人一樣在「囚牢」里,終日懷著希冀和惶惶的復雜心情。
星期天的上午,有了一點兒變化:蘿鈴要去辦一個銀行賬戶。
蕭龍星球只有一個政府開辦的銀行---蕭龍國家銀行。其實辦理任何銀行業務都不需要親自到銀行去,只要使用巴比基,或是電視等可以連接網路的電器就可以輕松辦理;如果有需要,銀行的客戶服務人員也可以24小時提供上門服務。可是,蘿鈴的情況非常特殊所以要親自去一趟銀行。
星期天上午九點鍾,壹索帶著蘿鈴走出了家門,紀倫也陪同,他很想呼吸一下家以外的空氣。蘿鈴好奇地詢問細節,卻只得到了壹索的一個含糊的回答:「這些事,莫明族長,莫元院長,太傅長老會處理的......」
所謂「這些事」究竟是什麼意思?蘿鈴腦海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他們的目的地是蕭龍國家銀行總部,坐落在109區。那是一棟圓錐形的106層大樓,樓頂立著一尊人體雕像---一位頭發亂糟糟,穿著白褂的男士神情專注地將自己的右手手掌印在左手的驗證器上。從大樓前的碑文上可以了解到:那是萬有先生,是位偉大的科學家。蕭龍星球公認的十大發明中有五項都是他的傑作。基因驗證器就是萬有先生五大傑作之一。這個只有手掌般大小,又輕又薄的小物件不僅可以准確驗證人的手掌紋,還可以驗證人的基因,准確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就是在10月6日這一天,萬有先生在自己的圓錐形住處前將它公諸於世,轟動了整個星球。因此,106層,圓錐形的蕭龍國家銀行總部大樓就是為了讓世人銘記這位天才的偉大貢獻而建。
他們走進一樓大廳。大廳里很安靜,除了芬芳的花花草草,精美的壁畫和舒適的沙發外,還有五個冷冰冰的機器人分別站立在三部自動扶梯和兩部廂式電梯前。
「歡迎光臨,請驗證!」當他們三人走近第一部扶梯前時,守衛的機器人說。蘿鈴愣了一下。因為據她所知,銀行的驗證器不「歡迎」沒有銀行賬戶的人。這是時---「我是壹索,麻煩你通報。」壹索對機器人說。
於是,機器人開始嘟嘟地傳遞訊息。幾秒鍾後,機器人似乎得到了答復,讓開堵住梯口的身子,說:「請」
壹索在前頭,蘿鈴和紀倫緊跟著,三人登上了扶梯。前方出現了一個穿著深藍色制服的高個女人,似乎是在迎接他們的到來。
「你們好!」當與來賓碰頭口,迎賓者笑容可掬地招呼,「壹索先生,我是行長助理格子呢。我帶你們去會客室。莫明族長,莫元院長和太傅長老都在那裡。」
「嗯」壹索從喉嚨里冒出這么一聲。
「謝謝!」兩個孩子幾乎同時說道,他們似乎竭力要淡化兄長的冷淡。
二樓是一個由大櫃台,小櫃台組成的業務廳,不過此時一位顧客也沒有。櫃台後的業務員有些瞧著來賓,有些低著頭在干著櫃台外看不見的事。
在銀行助理格子呢的引領下,他們繼續登上扶梯。三樓和四樓也是業務廳,同樣也是一位顧客都沒有。之後,他們走在五樓的走道上,一個又一個掛著標示牌的房間被他們拋在身後。
「為什麼不乘廂式電梯呢?」蘿鈴有疑問,她提了出來。
「為了節約能源,兩部廂式電梯不開放。」格子呢回答,「只有在重大活動,人流量較大的時候才會開,平時只開三部扶梯。」
「哦,原來如此。一位顧客也沒有!」
「是的。」格子呢面帶笑容地回頭瞧了一眼,「個人業務幾乎沒有,公司業務偶爾會有,但也極少。」
「一棟106層的大樓竟然如此冷冷清清!」紀倫感嘆。
「其實很多政府機構都是這樣:佔用了大片土地,巨資打造得光鮮亮麗,但真正派上用場的微乎其微。這棟大樓一共有五十多位工作人員,即使每人佔用一層樓也還是存在空餘,最終成了蜘蛛的寓所,滋生出大量的蜘蛛網。每年維護這些蜘蛛寓所還得需要大量的資金。而生活在巨人州的人民……」格子呢突然自己打斷了自己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她似乎意識到自己不留神說漏了嘴,這簍子可捅得不小。
蘿鈴猜想她現在的神情一定很有趣,可惜只能看見她黑色的後腦勺。其實她並不用太介意,因為她的聽眾只不過是兩個孩子和一個不太「正規」的大人。
「格子呢助理,我非常贊同你。」紀倫說。
格子呢倏地轉過身,就像被針扎了一下,一臉的震驚。
「巨人洲的土地有三分之二是沙漠,而其它洲的房子不僅價格高得他們購買不起,而且也沒有適合巨人居住的房子,所以……我能理解你的不滿。」
「哦,謝謝!」格子呢笑了笑,但還是沒有完全緩過神來的樣子,「其實我並沒有特別的意思……」她刻意說明般地找補了一句。
他們在一個掛有「會客室」標示牌的房間前停下腳步。格子呢輕敲了兩下房門,正欲推開----
「你是巨人洲人?」壹索突然開口問道。
「是的。」格子呢似乎不假思索地快速回答,眼睛裡忽閃著一絲不安。
「我欣賞你的『特別意思』……」壹索輕描淡寫地說道,接著推開了門往裡走。
格子呢愣了一秒鍾,之後她滿面笑容地招呼蘿鈴和紀倫進會客室。
「你們幾個可真是太准時了!」莫元嗓門響亮地說,臉上帶著嘲弄,似乎「准時」二字另有含意。
「我喜歡准時。」壹索毫不客氣地回敬。
莫元不加理會,朝蘿鈴招招手,說:「乖孫女,過來這里坐。」
他一個人坐在一張沙發上,旁邊一張沙發坐著莫明和太傅,倆人都是緊鎖雙眉,陷入深思狀。這樣的神情似乎維持了很久,唯一的變化就是他們在「准時」到達的三個人進入房間時瞥了一眼。
蘿鈴和莫元坐在一起,壹索和紀倫在房間僅剩下的一張空沙發上坐下,格子呢為新來的三位客人斟茶。
這位剛剛還口若懸河的行長助理這會兒看起來有點兒不自然,但似乎不是壹索在門口的那句話引起的,而是因為三位領導使她不得不綳緊神經。她不願久留,服務工作完畢便恭敬地離開了。莫元似乎也不希望行長助理久待,就在她關上房門離去時,當即開口說:
「『太准時』不是件好事,甚至會變成壞事……」
「壞事?」紀倫不解。
「怎麼會!」蘿鈴覺得是一句玩笑話。
「如果『太准時』怎會有多餘的時間溝通交流呢?」
看來莫元院長是認真的,神情和眼神都在表明他是在最正經不過的言論。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在乎他,除了兩個孩子,其他人都處於沉寂之中。
「我的乖孫女…….」莫元繼續說,但緊接著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幾聲。
「怎麼了?」蘿鈴問。
「哦,我老是叫你『乖孫女』,事實上你不是個乖孩子,總是無時無刻在搗蛋,給我們添麻煩。」
「並沒有人要求你這樣稱呼我!」蘿鈴沒好氣地說。
莫元開懷大笑,就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這使得太傅朝他投來十分不悅的眼神。
「這和『太准時』……是的,『太准時』……」莫元收斂了他的好心情,「我不欣賞『太准時』的人,當然這些人是好人,但不是我能夠完全接受的人。」說著,他斜睨了一下旁邊兩位沉著的老者,「我可以舉很多例子來證實『太准時』並不是一件好事,相反會是件壞事,但我想小朋友可能不會明白。不過,我可以跟你們說,今天的事會因為我沒有準時而辦成。」
蘿鈴和紀倫都是如墜霧中。
「原本說好是九點半,但我八點半就到這兒了。呵呵,把吉德行長嚇了一跳。告訴你乖孫女,那時他還沒有做好准備呢。」莫元貼近蘿鈴說了這么一句,近似耳語,「然後,我和他進行了十分輕松愉快的談話,就是利用多餘的時間進行『溝通交流』,」他端正身子繼續說,「至於交流的成果嘛,很快就會知道了……那小子出去有半個小時了,怎麼還不回來?」莫元朝旁邊問道。
莫明和太傅都沒有理會他。
「是誰?」蘿鈴問。
「吉德行長。」莫元回答,「年輕的行長,不過是個深沉的人物。」
「胖爺爺,你竟然在人家的地盤這樣評論人家!」蘿鈴笑言。
「沒關系,目前的我對他而言是朋友,不是敵人。」
「莫元……」莫明突然開口叫了一聲,神情很嚴肅。
「我的話似乎有點多了,雖然我並不覺得。」莫元聳聳肩膀,「他害怕我把你教壞了。」他再次對蘿鈴耳語,「他以前也曾擔心我教壞你父親,其實我是在傳授生存之道。不過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學會的,例如你家裡藍眼睛的那位。」
蘿鈴感到好笑地瞧了壹索一眼。「那我父親學會了嗎?」她回頭問道。
「嗯……」莫元做思考狀,「學會了一半……」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敲了兩下。
「進來,進來,快點兒進來,我都等得不耐煩了……」莫元連珠炮似的說。
門被打開了,出現的是一個年輕男士,黑色頭發,褐色眼睛。他走進房間,房間里的人都看著他。
「莫明族長,莫元院長,太傅長老,壹索先生,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少廢話,吉德!」莫元不耐煩地說,「到底怎樣?」
「嗯……我和賬戶管理部的福克部長進行了非常細致的研究,覺得風險……風險有點高,而且……」吉德帶著極其尷尬的表情做了十分曖昧的回答,「當然,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們覺得應該研究出一個……一個保險點兒的方案……」
「我們去你的辦公室談。」莫明打斷了行長吞吞吐吐的話。
「好的,好的,我們到隔壁去談。」吉德連忙恭敬地接話,「族長。院長,長老,還有壹索先生,請!」
其實如果莫明不打斷他的話,莫元也要發作了——他原本充滿期待的神情隨著吉德含糊的字眼一個接著一個吐出而漸漸變成了惱怒。這種惱怒被他用行動表現得淋漓盡致:他霍地離開座位,先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然後緊綳著臉,大踏步走出會客室。吉德似乎被如此激烈的行為嚇著了,連忙誠惶誠恐,點頭哈腰地邀請其他人到他的辦公室去。
大人們消失在會客室外,撇下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兩個孩子去苦思冥想。
「看來你開賬戶的事並不是那麼順利。」紀倫首先提出看法。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蘿鈴問。她提出這個問題時,內心的活動不同尋常。其實這個問題是向自己提出的。她看著紀倫,但似乎並不寄厚望於他的回答。她需要自己去解答,而且也會這樣去做,「我要去瞧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緊接著說。
「去瞧瞧?」紀倫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們就在隔壁……」
「是的,進來時看見旁邊那個房間是行長辦公室。但你怎麼瞧?」
「我可以。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不要跟我說話。」
「什麼?」
「在這兒安靜地等著我開口說話。就這樣……」說著,蘿鈴閉上了眼睛。
她在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腦海處於空白的境界,然後用心呼喚自己的靈魂。她感覺那些霧非常美妙,開始狂喜和激動,甚至想要去擁抱和親吻它們。她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按捺不住——霧已經成為她的知心朋友、親密夥伴,當她意識到這層奇妙的關系後就明白:如果懼怕它們、逃避它們,永遠也無法與靈魂交會。她站起來,朝濃霧走去。
「看來你越來越需要我了!」她的靈魂感嘆道,「我知道你想干什麼,但我不感興趣,不覺得這是件有趣的事。」他眼睛裡的紫光是暗淡的,似乎在表明即將要去做的事是如此的乏味。
「我們過去吧。」蘿鈴向她伸出手。
「真的要過去嗎?」
「沒辦法……我不想麻煩你,但如果我施展魔法一定會被發現的,所以借用你的能力是最保險的。」
他一臉不情願地握住了她的手。
很慶幸,當他們走出會客室,一個身穿和格子呢一樣藍色制服的女妖精正要進入行長辦公室,蘿鈴緊拉著靈魂的手利用這寶貴且瞬息即逝的機會跑了進去。門被女妖精關上了。
「我的手被你弄痛了!」靈魂抱怨。
蘿鈴不予理睬,全神貫注地看著房間里的六個人。
其時,女妖精正畢恭畢敬地向領導們問好。然後,她在一把空椅子上坐下。就在她坐下並和吉德的目光交會的瞬間,綠眼睛透露出了異樣的氣息。她似乎從行長的目光里捕捉到了某些訊息,面孔泛起了些許不安和尷尬。
「福克部長,」莫元開口說,表情嚴肅,「剛才吉德行長跟我們說了你們倆商討的結果,雖然他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但我聽明白了,你們不同意蘿鈴開立賬戶。」
蘿鈴有點兒想笑。這是她第一次看見莫元嚴肅的神態,雖然這是一個領導者應該保有的姿態,但卻與他一貫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性格一點兒也不相稱。
「難道你們想讓我的乖孫女……那個……天拓總統的女兒成為蕭龍共和國建國以來第一個沒有賬戶的人嗎?」莫元突然加重語氣說。
吉德和福克的不安、尷尬情緒更加濃厚了。
「族長,這件事我來處理。」當瞧見莫明投來不悅的眼神後,莫元阻止道,「你們兩個都是死腦筋,怎麼做大事?」他繼續訓斥「如果我們也像你們一樣堅守著一些條條框框,那麼,福克部長,你是妖精族人,能進入政府機構任要職嗎?吉德行長,你父親雖然是蕭龍族人,但你母親是精靈族人,能年紀輕輕當上國家銀行的行長嗎?要知道,你們今天能坐上現在這個位子,都是天拓總統打破條條框框,推行【種族和平相處條例】的功勞。作為領導,要懂得如何適當地處理新問題,不能老拿舊框框套在新問題上。蘿鈴是特殊情況!這個可憐的孩子剛出生就因不可抗拒的災難而留在地球生活了十幾年,現在回來了還要接受不公平的對待嗎?人口部的資料是非常准確的,而祭祀殿存在的問題是因為早年有些祭司不負責任釀成的差錯。這些差錯我和族長都會盡早解決。」
「可是,院長,」等莫元停頓了幾秒後,福克才小心翼翼地說,「蕭龍種族人開立銀行賬戶需要人口部和祭祀殿 資料核對一致的規定是蕭龍種族制定的呀。現在讓我違反???」
「所以說你是死腦筋嘛!」莫元截住她的話,「蕭龍學園就沒有你們這么死板。如果和你們一樣,那不耽誤了孩子求學了。這些年代久遠的制度需要修訂了,太過繁瑣,要簡化簡化,蕭龍星球需要注入一些新鮮的血液。所以呢,我們有大改革的打算。今年要進行擱置了很久的總統大選,幾位候選人都很年輕,利夏當選的機會非常大,因為不僅僅是長老院的長老們,大多數民眾也很支持他,從好幾次的民意調查可以看得出來。總統大選後呢,財政部的部長就要退休了,而新人選最被看好的是吉德行長。這樣一來呢行長這個職位就要有人頂替上,最適合好的是吉德行長。這樣一來呢,行長這個職位就要有人頂替上,最適合不過的就只有賬戶管理部 福克部長了。為了子孫後代能夠快樂幸福地成長,我們這些老骨頭不能墨守成規,也要適應時代的發展呀!對吧,族長?」他朝莫明投去意味深長的目光。
莫元淡定自若說出來的這番話巧妙且帶暗示性的話使得房間里的人都大吃一驚。就連任何時候都保持鎮定自若的壹索也沒有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波動。吉德和福克都是詫異而欣喜的表情。莫明和太博的臉幾乎是僵掉了,一副想要說話但又說不出來的神態。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房間里除了莫元以外,其他人都沒有注意除自己以外的人的變化,都各自沉浸在突如其來的震驚中。不,還有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靈魂——蘿鈴,透過每個人的神色探視到他們的情緒。她得到這樣的結論:莫元在進行一場雙方互利的交易,這使莫明、太博和壹索十分震驚(顯然他們三人之前並不知情),而交易的另一方是驚喜萬分,看得出來交易幾乎就要達成了。
為什麼會這樣?蘿鈴心情激動。難道一定要以這樣的方式才能達到目的嗎?
「這沒什麼可奇怪的,」她的靈魂在她的耳邊說,「人不是神,當然也不是惡魔,但卻處於神和惡魔之間,所以既可以像神一樣偉大,也可以做出惡魔一樣的事。」
「可是只是開個銀行賬戶而已,是一件非常小的事。」蘿鈴不滿地反駁。
「對於某些人來說『非常小的事』也是無能為力的,這就不得不被有能力的人利用,獲得利益。」
蘿鈴感到憤怒和沮喪。雖然她知道為她辦的這件事會觸犯到某些制度,但這件事沒有傷害別人,她認為是非常非常小的觸犯。如果說這樣的觸犯是嚴重的,需要進行這樣嚴重的交易,那麼她寧可不要辦成這件事。因為在她看來,那兩個人如果真的願意達成這樣的交易,就證明之前是偽裝起來的道貌岸然,就證明他們不能被委以重任,就不能為需要他們的人民真誠服務。
I. 蘿鈴的魔力第三部主要內容
不存在的秘方講莫明和蘿鈴挑明關系,壹索在夢中回憶起小時侯曾看見名里先生在巨人山的魔力石埋藏了抑制吸靈狀態的秘方,得到魔力石以後,卻只能看到一些令人費解的話語,秘方是否存在?第三部為您揭開謎底......
J. 求文檔: 蘿鈴的魔力第三部全文
夢中的記憶下雪了!似乎下了好一會兒,因為視線里的一切幾乎都被染成了白色。對街一扇窗戶的窗簾被撩開,露出了一張模糊的臉。幾秒鍾後,臉又隱藏在窗簾後面。行人都低垂著腦袋,緊鎖著身子,像機器一樣僵硬地前行。沒人駐足。沒人是等待的那個人。等待令人的內心無法平靜,特別是懷有期望、憂慮以及好奇的等待。壹索的心已經焦慮而沉悶地想要跳出胸膛盡情呼吸,用力甩掉負荷。他的雙腳不由自主地像鍾擺一樣擺動著,很有節奏。壁爐里的熊熊火焰突然啪的響了一聲,他像被觸動似地將目光投向火光。為什麼還沒來?他想。這個問題在他腦海里已經流連很久了。他的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那時十分熟悉的腳步聲,因此他判斷是巴莉阿姨走進了客廳。「已經九點了!這種天氣... ...我想是不會來了。」巴莉阿姨無奈地說,「壹索,去吃點兒東西,然後睡覺吧。」末了這句話很柔和,帶著訴說的意味。壹索默不作聲,瞧了一眼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轉過頭,繼續凝視著火光。雖然上帝用冰冷扼殺了希望,但他心裡仍然充滿了期待——奇跡會降臨,他是一個固執的人,雖然只是八歲的孩子,但卻有著異乎尋常的堅毅。即使不久前,這種堅毅曾被摧毀——奇跡沒能在她母親的身上顯現,可他還是重新武裝起來,繼續保持他堅信不移的人生姿態。他繼續擺動著雙腳,腦海里不斷焦急地思忖著:會來的!一定會來的!很快就會來了... ...「真是個固執而又古怪的孩子!」這句話傳進了他的耳朵里,還有漸漸消逝的腳步聲。他的目光堅定地盯著火焰他愛他的母親,他更相信母親的承諾,他堅信「那個人」一定會來。「那個人」會是什麼樣的呢?溫柔的,嚴肅的,或是嚴厲的... ...母親說:「你長得像他。」這一點令他感到些許欣慰。壹索沉浸在火焰和遐想中,突如其來的門鈴聲使他受到了驚嚇。他帶著滿滿的期待和緊張的情緒從椅子上站起來。透過門旁邊的窗戶,他看見一個穿著黑大衣的男人站在門外也正透過窗戶瞧著他。他也一動不動地盯著窗外,不僅僅是因為他想要看清楚門外的男人的相貌(可惜黑暗的冰雪天中什麼都看不清),還因為他十分驚奇地發現天空飄落白雪不敢靠近那個男人,想遇見了瘟疫一樣迅速彈開。門外的男人似乎有點兒不耐煩了,又再一次按響了門鈴,繼續和壹索對視,示意他快點兒開門。壹索內心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一下。當他打算往門口走去時,急促的腳步聲從裡屋傳了出來,他打消了行動的念頭。「壹索,為什麼不開門?應該是你的父親來了... ...真是個古怪的孩子!」個頭不小,肩膀寬闊的巴莉阿姨慌忙地走進客廳,用既無奈又生氣的眼神瞪了一下直挺挺站在沙發旁邊的「古怪孩子」。她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您好!」門外的男人說,聲音溫和。 壹索的心激烈的跳了起來,似乎即將面臨人生最奇妙的時刻。「你是?」巴莉阿姨用疑惑的聲音說。「我叫余道奇,是青陽山莊的管家。我來接壹索少爺... ...」「你來... ...」巴莉阿姨很驚訝地打斷來客的話,「行弋為什麼不自己來?」她的語氣毫無徵兆的帶上了怒火,「那是他的兒子!沒有了母親的兒子!」巴莉阿姨充滿激情的最後一句話令壹索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孤獨的情緒短暫離開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體里,門外的男人不是他所期待的「那個人」!這更令他感到孤立無援。巴莉阿姨長久以來毫無意義的話語在他腦海里冒出來,令人驚奇的是,這些話語雖已沉澱,卻未隨時間退去,而現在有了具體的含義。他的憤怒突然發作起來。壹索邁開腳步,快速地向樓梯跑去。「壹索!」巴莉阿姨受驚似的叫喚了一聲。壹索沒有回頭。他將卧室的門重重地關上,坐在床上,凝視著相框里母親甜美的笑容。他竭力控制自己悲痛的情緒在內心深處的沖擊。母親和巴莉阿姨多年來意味深長的話語在他的腦海里交織著,迅速而銳利,使他無法捕捉和辨別何為最最關鍵而真實的含義。他嘗試著不去想它們,但無濟於事。他沮喪地,無力反抗地聆聽母親用溫柔的聲音說:你的父親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是一個矢志不移的堅強鬥士,正在為了人類最終的夢想奮斗,他雖未能顧及你小小的心靈,但卻在為許許多多的心靈創造美好的家園,所以不要懷疑他的愛,他的愛不是狹小的,而是廣闊的... ...巴莉阿姨則帶著厭煩而鄙視的神情說:你父親是一個偽善、表裡不一的人,他那些宏大的理想、博愛的精神只不過是逃避責任的借口而已,連自己的妻兒都照顧不了,還談什麼國家宏圖... ...這些充滿著人類復雜情感的語言如無數條根放縱地從他的記憶里顫動著向外伸展出去,強迫他注意它們。如果要阻止它們的肆意蔓延,就得抓住他們的主根。他沒能找到主根,卻清楚自己那顆脆弱的小小心靈被忽略了。有人小心翼翼地敲了幾下房門,用溫和的聲音說:「壹索少爺,我是余道奇... ...我可以進來嗎?」他盯著房門,但沒有回應。他當然很希望門外的人能進來,這樣他就能比較容易的尋找到主根,可是他又不願意讓那人進來。這種行為對小孩子來說很常見,大人們將其稱為「耍性子」或是「鬧別扭」。「壹索少爺,請讓我進來和你談談好嗎?」由於久未得到回應,余道奇不得不用央求的口吻說道。
這種具有軟化作用的口吻使壹索築起的叛逆圍牆出現了缺口;再加上母親多年的教育塑造出了他不得無理取鬧的品德,他絕對不能因為母親去世帶來的傷心,而將這種母親引以為榮的品德撂下,給人留下不佳的印象。於是他決定打消耍性子的念頭。他說:「你進來吧。」卧室的門被輕緩地打開了,那個自稱為青陽山莊管家余道奇的高個男人走了進來。壹索打量著這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先生。好奇的目光掠過零星的白發、寬闊的額頭,然後被柔和而慈祥的眼神吸引住了。失去母親的男孩著迷於這種眼神,因為似曾相識,因為可以撫慰他剛受到創傷的幼小心靈。這位有著迷人眼神的先生走到床邊坐在男孩身旁,面帶微笑,握住他的手,對他的臉端詳了幾秒鍾,彷彿在尋找某樣東西。「你長大了!」他輕聲感嘆道,「長得像你的父親,幾乎一模一樣。我想起了一去不復返的往事... ...」壹索沒有做聲,繼續凝視他的眼睛,任由他繼續握住他的手。他熟悉這樣的情景:大人們總有豐富的情感要抒發,總有太多揮不去的往事要回憶。他就是在母親和巴莉阿姨的回憶中認識了兩個版本的父親。他確定——不需要提醒,大人們很快就會回到現實當中。「壹索少爺,我帶你回家... ...」「這里就是我的家。」壹索說,語氣堅決。他還是抑制不了小孩子的性子。「哦,當然,這里曾經是你的家,但現在不是了。」不悅之色爬上壹索的臉,目光中帶有一絲不滿的意味瞧著余道奇,卻一句話也不說。余道奇注意到了這種不悅的情緒。「我的意思是說這里沒人能照顧你。」他連忙解釋自己的說法,神色有點兒慌亂,似乎擔心眼前的男孩會受到傷害。「巴莉阿姨會照顧我,」壹索再一次堅決地說,「她一直對我很好。」「我知道他對你很好。」余道奇說,並表示肯定的點了點頭,「可是,你媽媽希望照顧你的人是你的爸爸。不是嗎?」他反問道,露出一種看透對方心思的眼神。壹索突然心虛的低垂下頭,盯著自己的雙腳。是的,他當然知道母親最後的遺願。在那些難熬的日子裡,他曾和母親進行了太多次透徹的交談。起先他無法接受母親即將離去,無法接受自己為此需要變得堅強,無法接受自己要離開這個生活了八年的家,無法接受要去接納一個從未謀面並且被身邊兩個最重要的人分別評價成截然不同品質的父親。後來他不得不懷著壓倒一切的痛苦心情把母親表明的一切接受下來。「而且我覺得巴莉阿姨更願意讓族長——你的爸爸——來照顧你。」余道奇繼續勸導,「今天一大早她就聯系了族長,希望族長能盡快來把你接走。她說這是你母親的遺願。她准備回到她的家族裡,不能把你一起帶走。我相信她是愛你的,但要她獨自一人將你撫養長大是很困難的。你要體諒她!」壹索抬頭瞧了一眼余道奇,毫無含義的一眼,因為他的臉上毫無表情。他當然不是沒有想法,只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而已。從巴莉阿姨多年來毫不顧忌地在他面前數落他的父親,以及她在他母親此事後迫不及待的聯系父親來接他,就可以看出她對他不會有太深厚的感情。他之前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氣話而已。他不在乎巴莉阿姨是否愛他,他在乎的是他的父親。「我要體諒她,所以你不得不來把我接走?」他帶著一種既想要試探又下結論的復雜心情輕輕吐出這么一句。「不得不?」余道奇用充滿疑問的語氣說,露出訝異的表情,「哦,當然不是!」他幾乎是瞬間否定了這種說法,「我非常願意來接你!我非常高興、開心能把你接回青陽山莊!我盼著一天已經很久了!」這幾句話咬字清楚、頓挫分明,似乎要力圖表達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壹索又瞧了他一眼,臉上和眼睛裡都帶著一絲不難看出來的欣喜氣息。可憐的小男孩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感受。「哦,難道你......」余道奇凝神端詳著男孩,然後一副有所領悟的表情,「壹索少爺,巴莉跟你說了什麼嗎?這真是太荒唐了!」他無比激動起來,「怎麼可能呢!我們都愛你——你的爸爸、爺爺,還有我,還有魔族的每一個人。巴莉是不是經常對你說魔族人的壞話?她不喜歡魔族人,因為......原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存有偏見,所以你不能相信她的說辭。我敢肯定,你媽媽從未說過一句魔族人的不是,對嗎?」看到面前的男孩默默點頭後,他繼續充滿感慨地說,「我了解你媽媽,她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可惜的是他性格有點兒孤僻,樂於過一種與世隔絕的生活,所以她才離開了青陽山莊。那個時候,魔力種族之間糾紛不斷,魔族和巫術族之間猶如水火一般不能共容。族長夫人來自一個奇怪的家族,那個家族似乎和這個世界是脫節的,處於一種完全隱形的狀態——不知道你媽媽有沒有跟你說過她的家族?是嗎,她沒有說過?事實上族長也對夫人的家族不太了解。總而言之,夫人不願意將她自己以及你——壹索少爺——處在那種充滿紛爭的氛圍里,就離開了魔族。她帶著你似乎從這個世上蒸發了。她沒有聯系我們,我們也找不著她。事情就是這樣的。當今天上午巴莉聯系族長時,整個青陽山莊激動不已、欣喜不已,當然也很悲痛,這是一種復雜的心情,既悲痛夫人的辭世,又欣喜聽到了你們的訊息。」話到此時,余道奇的眼眶裡清晰可見閃耀的淚光。管家的這番話、這番神情使得壹索記憶里巴莉阿姨所有關於父母親的不當的評論登時不再存在。他用略顯激動的眼神看了余道奇幾秒鍾,可想而之,現在他的心在撲騰直跳。
但是,可憐的男孩似乎還有點狐疑。「可是他並沒有來接我。」他輕聲的說了這么一句。「你是指族長嗎?」余道奇連忙問道。壹索又低下了頭瞧他的雙腳,不吭聲。他似乎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難為情,或者是默認,期待對方的回答。「你是在為族長沒有親自來接你而感到生氣嗎?」還是默不做聲。這次提問者認定對方是默認了,不禁一笑。「對不起,壹索少爺,我應該早點兒跟你說明白。」余道奇帶有歉意的安慰道,「族長並不是不願意來接你,而是出了點兒事。他非常非常希望親自來接你!」他加重語氣補上這一句,然後用一隻手輕撫男孩的頭,似乎想要抹去男孩的憂傷,「他那麼愛你,怎會不來接你呢!還有你爺爺,他也想來,但是他行動不方便。族長一收到巴莉的消息,立馬想要出門來這兒接你,但臨出門時發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所以打算先把那件重大的事解決了。因為他想親自來接你,所以沒有打算安排別人。可是,那件重大的事十分棘手,他今天無論如何都沒有時間了,於是就吩咐我來。我一接到族長的指示就馬上出門了,因為下起了雪,多花了點兒時間才到。你一定是等著急了吧?我聽巴莉說你一直坐在客廳里,晚飯都沒吃。現在肚子餓了吧?」壹索輕輕地搖了搖頭,繼續保持沉默。但是他的雙腳突然交叉著搖晃起來,似乎顯得心情愉悅。一直在注視著男孩的余道奇會心一笑,壹索發覺到了管家的神態,愉悅的情緒很快深深的埋進心裡,並停止了一切動作,眼睛盯著某個角落。他的確是個古怪的孩子,一點也不願意別人覺察他的心思。「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回家,回青陽山莊。」余道奇語調歡快的提議,「我們得趕快,不然老族長等著急了就會發脾氣的... ...哦,我的意思是說老族長希望能早點兒見到你。」當遇上壹索大惑不解的目光,他急忙解釋道,「他是個古怪的老頭,性格急躁。」 壹索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強忍著笑意。「古怪的老頭」「古怪的孩子」......因為找到共同點,這使他甚為開心。他的耳邊回想起母親臨終的話語:「在青陽山莊,在爸爸身邊,你一定會幸福和快樂的。」余道奇哪種出自真情的與他情感上的交流,使原本隔在心靈面前的牆壁變得非常稀薄。他有了一種寬慰的感覺。母親就像一件有感染力的藝術品一樣,就像溫暖的早春陽光一樣,留存在心中,成為了永恆的幸福記憶。他從床上下來,拿起了床頭櫃上的相框,望著余道奇。「不需要其他的東西了嗎?」余道奇好奇地問。 「行李在樓下。」「你肚子餓嗎,要不要吃了晚飯再走?」壹索搖了搖頭。「好吧。」余道奇向男孩伸出手,「到了青陽山莊我給你做好吃的。」壹索握住了余道奇的手。一老一少走出了卧室。巴莉阿姨站在樓梯口仰望著,看見少爺和管家走下樓來,她明顯的鬆了口氣,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欣喜笑容。壹索感覺到她真的十分希望他離開這個家,不要成為她的負擔。因為這種想法,小男孩擺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他甚至產生了永遠也不要再看見她的念頭。「壹索,你還沒有吃完飯,吃了再走吧。」巴莉阿姨用討好的口吻說。「不想吃。」壹索頗不樂意地回答。「不想吃就算了,到了青陽山莊再吃。」余道奇說,朝著巴莉微微一笑,「族長非常感謝你這些年來照顧夫人和少爺,有什麼需要盡管提。這是族長吩咐我交給你的。」說著,他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巴莉。巴莉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奇。雖然只是一瞬間,卻仍被敏銳的男孩捕捉到了。他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緊盯著巴莉,同時也捕捉到了她打開信封往裡瞧時眼神里的閃閃發光。聰慧的男孩有所領悟,望向管家。管家朝他淡然一笑。「我們走吧,壹索少爺。」余道奇說,提起了客廳里的小行李箱,「跟巴莉阿姨說再見,以後很難見到面了。」「當然。」壹索毫無感情地說。「哦,我的小寶貝!」巴莉阿姨一臉喪氣的感嘆道,「就要和巴莉阿姨分別了,還是那副古怪的樣子。到了青陽山莊可不能這個樣子!」她一本正經的叮囑道。壹索沒有回應,只是面無表情地朝門口徑直走去。余道奇無奈而尷尬的一笑。巴莉也報以同樣的笑容。「他媽媽把他慣壞了,」巴莉口氣堅決地說,「失去了她,他更是古怪。」門外的男孩一聽此言,面容立即僵硬,和白茫茫一片的冬雪一樣冰冷。然而,他的內心是火熱的,足以將一切燃燒。他將裝著母親相片的相框緊緊地抱在懷里。「再見!」余道奇沒有理會巴莉,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走出了門口。「哦,走好!幸好雪停了!」巴莉歡快的聲音從房裡傳出來。余道奇溫柔的撫摸著剛失去母親的男孩的頭,然後一手牽著他的手,一手提著一個小行李箱,踏進了厚厚的雪地里。 「我們得走到候車廳搭空中快車,」管家說,「因為下雪,坐空中快車會快點兒。」 壹索默然點了點頭。 「這里離青陽山莊很遠——青陽山莊在魔力洲,可能要一個小時才能到,我給你買點兒吃的,好嗎?」 壹索默然搖了搖頭。 「壹索少爺,你冷嗎?」 男孩再一次默然搖頭。 「好吧。
你是不是在生氣——生巴莉阿姨的氣?」 男孩抬起頭望了管家幾秒鍾(管家面帶關懷之色也在瞧著男孩),然後問道: 「你是不是給她錢了?」 「嗯,是的,因為……」 「媽媽每次給她錢的時候,她都是這副樣子。」 「因為你媽媽生病的時候,巴莉一直在照顧她,還花了很多錢,族長是為了表達謝意。」 不滿的男孩正欲控訴,但突然閉嘴了。他面無表情的望著前方,顯然打算不再追究。 「我們要心懷感恩之情,而不是要求過多。」余道奇說教似的說。 「嗯。」壹索勉強的應了一聲。 老少倆默默地走在雪地里。在這樣寒冷的夜晚,自然引起了寥寥無幾的行人的注目。當他們走到街口,進入候車亭後,天空中又飄起了雪。管家擔心男孩凍著了,想要摟著他,但被男孩拒絕了。 「你長得像你爸爸,但脾氣倒是像你爺爺。」余道奇笑言。 壹索顯得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子,望著潔白的雪花歡快的降落。等了不到一分鍾,一輛空中快車飛馳而來,緩緩降落。候車亭里的老少兩人登上了車。車廂里空無一人。 「大叔,這種天氣這么晚了還帶孩子出門呀?」年輕的司機關注道。 「我們回家」余道奇回答,邊將右手按在驗證器上。 「通過!」驗證器叫了一聲。 一老一少在左側第二排座位坐了下來。 「回家?原來你們是魔族人」司機說著啟動了車子往空中飛去。 「是的,我們是魔族人。」余道奇繼續熱情地回應。 「下月站有人也是去巨人山,看來還有魔族人和你們一樣在這個時間,這種天氣在外呀!」司機忽然帶著詫異的口吻說。 這句話使得壹索立即透過窗戶往下瞧。可惜什麼都看不見,烏黑一片。 「在這個高度是看不見的。」余道奇察覺到了男孩的好奇,「壹索少爺是第一次坐空中快車嗎?」 「嗯,」壹索收回目光,應道。 「看來夫人這些年真是深居簡出呀」管家感嘆「那你是在家附近的學校上學嗎?」 「是的,小區里的學校。」 「不是魔法學校?」余道奇有點兒震驚。 「不是但媽媽教我魔法。」 「那就好,」余道奇似乎鬆了口氣,「因為從今往後你就要上魔法學校了.」 這時,空中快車開始降落。隨著快車與地面的距離越來越近。候車亭里的人的輪廓漸漸清晰。那是兩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車門打開後,一個身穿黑套裝,精神奕奕的老人扶著一個身穿褐色大衣,帶著蒼白病容的老人從候車亭里慢悠悠地走出來,司機立即離開座位,走到車門前。「慢慢來……」司機幫忙扶著病老人上車。 黑衣老人在驗證器上按了手印,病老人也顫巍蘶地按了手印,然後倆人在第一排座位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前,兩位老人都分別朝壹索和余道奇投來了目光。余道奇一直在打量著他們,而壹索僅瞧了一眼便將目光投向窗外。 「坐好了!」司機說道,然後啟動快車,飛向天空。 這時,病老人突然將座位180度旋轉,面對壹索。他看了男孩一眼,然後轉頭望瞭望窗外,不一會兒目光又回到了男孩身上。壹索覺察到了注視的目光,轉過頭來,和老人對觀著。可以看得出,老人有強烈的攀談願望,可惜男孩一丁點兒心思也沒有。也許是壹索麵部表情的緣故,老人有點尷尬地笑了笑。「你在看什麼?」病老人問,「雲嗎?除了這個啥都沒有。」壹索搖了搖頭。「不是?」最好告訴我你的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