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天龍八部小說
天龍大哥大 天龍之宇內至尊 天龍八部之慕容阿修羅 天龍之大醉俠 天龍八部之雙星 天龍之虛竹戲花叢 天龍之宇內至尊 隨想天龍八部 至尊天龍 天龍八步 天龍之少爺就是慕容復 隨意天龍 天龍無名 天龍八部之逍遙天下 天龍八部之天下有我 傲世天龍 天龍傳說之崢嶸歲月 天龍八部雲中鶴 天龍王 天龍之雄霸天下 夢醒天龍八部 逍遙天龍行 天龍八部之惟我獨尊 笑傲天龍 你看 行不行啊
㈡ 穿越天龍八部小說
男主
天龍八部之四號男主角》
《天龍笑八部》
《天龍大哥大》
《天龍之橫行天下》
《劍行天龍》
<<新天龍慕容復>>
<<天龍無名>>
<< 天龍之大醉俠>>
<<天龍之無痕>>、
<<天龍之宇內至尊>>
<<隨想天龍八部>>
<<天龍八部之天下有我>>
<<刀霸天龍>>
<<矯矯劍神>>
<<天龍明王傳>>
天龍風.流之替身段譽》
《天龍之大醉俠》
《天龍之虛竹戲花叢
、女主
《天龍同人之李秋水》CP:李秋水、王瑾 by 涯
2、《[天龍]刀白鳳》 CP:刀白鳳、藍哥兒 by 司徒妖妖
【MS楠竹就是段延慶 】
3、《天龍八部之阮星竹》CP:阮星竹(阮欣)、段延慶 by 待放的薔薇
【註:這是修真文……】
還有一個康敏的沒完結,估計坑了,就不寫上了。
4、《天龍之朱染清峰》CP:阿朱,蕭峰 by 秋水晴
5、《[天龍]僅是朱顏改》 CP:阮珠珠,蕭峰 by 花朝月溪
6、《天龍之被圈養的日子》CP:蕭峰,優優(阿豬) by 八月薇妮
7、《莫問今朝(天龍蕭峰同人)》主角:蕭峰,北辰,南星 by 北冥鳳兮
8、《天龍之烈焰》CP:阿紫,蕭峰 by 蘭陵君
9、《天龍之顛覆阿紫》CP:阿紫,岩沖 by 沈汝年
10、《紫竹戀歌(天龍同人)》CP:阿紫,虛竹 by 竹悠然
11、《天龍同人別樣語嫣闖江湖》CP:王語嫣、蕭峰 by 本人我是魚
12、《天龍之挽救失足的慕容少年》 CP:王語嫣、慕容復 by 烏普薩拉
【這是一個穿越的王語嫣想盡辦法挽救她失足表哥的故事……】
13、《[天龍]碧水江汀》 CP:阿碧、慕容復 by 迎陽
14、《天龍之鍾靈毓秀》 CP:鍾靈、容瑾之 by 北行
㈢ 金庸小說天龍八部這個書名的含義是什麼
八部天龍,又稱為天龍八部、龍神八部、八部眾,這些名詞出於佛經。為善道八部內眾生。 書中三容位男主角皆有佛緣。喬峰雖殺人如割草,但保境安民,救天下蒼生於水火,此非菩薩不能為也。段譽幼熟經書,宅心仁厚,愛民如妻,正是一代佛君。虛竹更是身源少室,自幼出家,雖破戒出寺,但此為前生舊業,非是本心。何況修身悟道本有八萬四千法門,也並非出家不可。舊人以書中主角釋八部眾生。
許多大乘佛經敘述佛向諸菩薩、比丘等說法時,常有天龍八部參與聽法。八部天龍包括八種神道怪物,因為「天眾」及「龍眾」最為重要,所以稱為「天龍八部」。八部者,一天眾,二龍眾、三夜叉、四乾達婆、五阿修羅,六迦樓羅,七緊那羅,八摩呼羅迦。
㈣ 關於 天龍八部(小說)
《天龍八部》一開始就釋名:八部者,一天,二龍,三夜叉,四乾達婆,五阿修羅,六迦樓羅,七緊那羅,八摩羅迦。接著又解釋了「八部」每一個的含義。照這樣的篇名看來,金庸是想寫八個人,來表現這八種道神怪物。
代表人物
1.提婆(天Deva)——蕭峰
2.那迦(龍Naga)——段譽
3.夜叉(勇健Yaksa)——四大惡人
4.阿修羅(無端正Ashura)——慕容復
5.乾闥婆(香音Gandharva)——阿朱
6.迦樓羅(金翅鳥Garuda)——鳩摩智
7.緊那羅(疑人Kinnara)——阿紫
8.摩呼羅迦(大腹行Mahiraga)——虛竹子
釋 名
天神,是蕭峰。蕭峰在整部書里給人的感覺就是「如天神一般」,無論是身材、相貌、氣質、還是武功、人品、性格。另外,蕭峰其實是書中第一主角,與天神的首領地位一致。釋名中說「天神的壽命終了之後,也是要死的。天神臨死之前有五種征狀:衣裳垢膩、頭上花萎、身體臭穢、腋下汗出、不樂本座,這就是所謂『天人五衰』,是天神最大的悲哀。」蕭峰雖然如天神一般神武,但還是不免英年早逝,他的悲哀雖然與天神不同,但卻都是最令人扼腕的。蕭峰不但是天神,還是天神中的首領——帝釋。
龍神,是段譽。八部以天龍為首,段譽是第二主角,可當這一位置。段譽是大理皇帝,在中國人眼裡,皇帝就是龍;古印度對龍的尊敬,也與段譽王子身份受人尊崇一致;龍王自幼向佛,這和段譽也一致。另外,大理歷代皇帝出家都在「天龍寺」,這足以證明大理皇帝與龍的關系,也暗指了段譽的「龍神」地位。
夜叉,經常以集體名義出現,有「夜叉八大將」、「十六大夜叉將」等名詞。金庸提到:「現在我們說到『夜叉』都是指惡鬼。但在佛經中,有很多夜叉是好的,夜叉八大將的任務是『維護眾生界』。」可見,金庸的意思是夜叉並不都是人們想像中的惡鬼,夜叉也有好的一面。根據上面依據,我認為夜叉是四大惡人。四大惡人是金庸精心打造的一個組合,他們面目猙獰,凶惡殘暴,與我們常說的「夜叉」一樣。但同時四大惡人也有心中永遠得痛,也都有好的一面,就連雲中鶴這最壞的惡人也曾救過王語嫣。所以,四大惡人的夜叉組合告訴了我們沒有絕對的善惡。
乾達婆是一種不吃酒肉、只尋香氣作為滋養的神,是服侍帝釋的樂神之一,身上發出濃冽的香氣,「乾達婆」在梵語中又是「變幻莫測」的意思。香氣和音樂都是縹緲隱約,難以捉摸。從這段釋名中我們很容易想到,乾達婆就是阿朱。與「帝釋」蕭峰關系最親密的兩個女性就是阿朱和阿紫,阿朱自然是服侍帝釋的樂神之一。阿朱剛出場就「變幻莫測」,易容成多個角色,但她身上的香氣卻讓段譽識穿了身份。還有一層引申的含義,那就是:塞上牛羊空許約,阿朱對蕭峰來說只是縹緲隱約的,空留一縷香氣,卻帶走了蕭峰的心。從此,「帝釋」蕭峰出現了「天人五衰」的徵兆。
阿修羅毫無疑問是慕容復。阿修羅有以下特點:他經常率部和帝釋戰斗;他往往被帝釋打敗;他性子暴躁、執拗而善妒;他權力很大、能力很大卻唯恐天下不亂;他疑心病很重,疑心佛祖偏袒帝釋。阿修羅的這些特點幾乎與慕容復完全一致:慕容復與蕭峰並稱「北喬峰南慕容」;慕容復被蕭峰打敗;慕容復性子執拗而善妒;他是大燕太子為了復國唯恐天下不亂;他疑心病很重…………盡管「阿修羅」慕容復總與「帝釋」蕭峰作對,但他永遠都是失敗者,不是把清平世界變成「修羅場」,就是自己萬劫不復灰飛煙滅。
釋名中寫道:「迦樓羅」是一種大鳥,翅有種種庄嚴寶色,頭上有一個大瘤,是如意珠,此鳥鳴聲悲苦,以龍為食。舊說部中說岳飛是「大鵬金翅鳥」投胎轉世,迦樓羅就是大鵬金翅鳥,它每天要吃一個龍及五百條小龍。到它命終時,諸龍吐毒,無法再吃,於是上下翻飛七次,飛到金剛輪山頂上命終。因為它一生以龍(大毒蛇)為食物,體內積蓄毒氣極多,臨死時毒發自焚。迦樓羅顯然是鳩摩智。鳩摩智寶象庄嚴;他與大理天龍寺為敵,整個書中都在跟「龍神」段譽過不去;最終走火入魔,其痛苦如同自焚。但鳩摩智是幸運的迦樓羅,他最終把體內的「毒氣」(內力)還給了龍(段譽),也因此而悟道,成為岳飛一般的「大鵬金翅鳥」。
緊羅那,善於歌舞,也是帝釋的樂神之一。聯繫到前面的乾達婆,很容易判斷緊羅那是阿紫。緊羅那在梵語中是「人非人」的意思,其實她是個樣子和人相似,但頭上長有一角的善於歌舞的女神。阿紫的「人非人」我是這樣理解的:阿紫自幼生活在星宿派這樣一個惡劣環境中,性情變得不可捉摸。一方面狠毒狡詐,一方面又單純痴情。說阿紫的「人非人」就是說到她抱著姐夫的屍體跳崖那刻也沒有人能理解或者了解她哪怕一點點。
釋名中只說「摩呼羅迦是大蟒神,人身而蛇頭」,在首楞嚴經中對摩呼羅迦有以下解釋:「摩呼羅伽。此雲地龍。亦雲蟒神。腹行之類也。由痴恚而感此身。聾呆無知。故樂脫倫。修慈修慧。挽回前因。脫彼倫類也。」也就是說,摩呼羅迦是與天龍相對應的地龍,原本是腹行類,但「由痴恚而感此身」,由於「聾呆無知」,反而能「故樂脫倫、修慈修慧」,最終挽回前因,擺脫腹行類,脫胎換骨。經此解釋,大家該明白了吧,摩呼迦羅就是虛竹!虛竹本是普通的少林和尚,是「腹行類」,但由於「聾呆無知」,反而得福,脫胎換骨,修慈修慧,最終挽回前因(本是玄慈與葉二娘之子),成為身兼靈鷲宮主與西夏駙馬的蟒神——亦即與「天龍」段譽相對應的「地龍」。
㈤ 關於天龍八部小說
段譽只是把王語嫣當成神仙姐姐,對她是一種愛慕,敬仰,崇拜,而不是愛情。
段譽只有遇到真正愛的人,才會知道自己不愛她
㈥ 天龍八部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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㈧ 天龍八部小說里有掃地僧那一段
丐幫群丐一團高興的趕來少林寺,雄心勃勃,只盼憑著幫主深不可測的武功,奪得武林盟主之位,丐幫從此壓倒少林派,為中原武林的領袖。哪知庄幫主拜丁春秋為師於前,為蕭峰踢斷雙腳於後,人人意興索然,面目無光。
吳長老大聲道:「眾位兄弟,咱們還在這里干什麼?難道想討殘羹冷飯不成?這就下山去吧!」群丐轟然答應,紛紛轉身下山。
包不同突然大聲道:「且慢,且慢!包某有一言要告知丐幫。」陳長老當日在無錫曾與他及風波惡斗過,知道此人口中素來沒有好話,右足在地下一頓,厲聲道:「姓包的,有話便說,有屁少放。」包不同伸手捏住了鼻子,叫道:「好臭,好臭。喂,會放臭屁的化子,你幫中可有一個名叫易大彪的老化子?」
陳長老聽他說到易大彪,登時便留上了神,問道:「有便怎樣?沒有又怎樣?」包不同道:「我是在跟一個會放屁的叫化子說話,你搭上口來,是不是自己承認放臭屁?」陳長老牽掛本幫大事,哪耐煩跟他這等無關重要的口舌之爭,說道:「我問你易大彪怎麼了?他是本幫的弟子,派到西夏公幹,閣下可有他的訊息么?」包不同道:「我正要跟你說一件西夏國的大事,只不過易大彪卻早已見閻王去啦!」陳長老道:「此話當真?請問西夏國有什麼大事?」包不同道:「你罵我說話如同放屁,這回兒我可不想放屁了?」
陳長老只氣得白須飄動,但心想以大事為重,當即哈哈一笑,說道:「適才說話得罪了閣下,老夫陪罪。」包不同道:「陪罪倒也不必,以後你多放屁,少說話,也就是了。」陳長老一怔,心道:「這是什麼話?」只是眼下有求於他,不願無謂糾纏,微微一笑,並不再言。包不同忽然道:「好臭,好臭!你這人太不成話。」陳長老道:「什麼不成話?」包不同道:「你不開口說話,無處出氣,自然須得另尋宣洩之處了。」陳長老心道:「此人當真難纏。我只說了一句無禮之言,他便顛三倒四的說了沒完。我只有不出聲才是上策,否則他始終言不及義,說不上正題。」當下又是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包不同搖頭道:「非也,非也!你跟我抬杠,那你錯之極矣!」陳長老微笑道:「在下口也沒開,怎能與閣下抬杠?」包不同道:「你沒說話,只放臭屁,自然不用開口。」陳長老皺起眉頭,說道:「取笑了。」
包不同見他一味退讓,自己已佔足了上風,便道:「你既然開口說話,那便不是和我抬杠了。我跟你說了吧。幾個月之前,我隨著咱們公子、鄧大哥、公冶二哥等一行人,在甘涼道上的一座樹林之中,見到一群叫化子,一個個屍橫就地,有的身首異處,有的腹破腸流,可憐啊!可憐。這些人背上都負了布袋,或三隻,或四隻,或六隻焉!」陳長老道:想必都是敝幫的兄弟了」包不同道:「我見到這群老兄之時,他們都已死去多時,那時候啊,也不知道喝了孟婆湯沒有,上瞭望鄉台沒有,也不知在十殿閻王的哪一殿受審。他們既不能說話,我自也不便請教他們尊姓大名,仙鄉何處,何幫何派,因何而死。否則他們變成了鬼,她都會罵我一聲『有話便說,有屁少放!』豈不冤哉枉也?」
陳長老聽到涉及本幫兄弟多人的死訊,自是十分關心,既不敢默不作聲,更不敢出言頂撞,只得道:「包兄說得是!」
包不同搖頭道:「非也,非也!姓包的生平最瞧不起隨聲附和之人,你口中說道『包兄說的是』,心裡卻在破口罵我『直娘賊,烏龜王八蛋』,這便叫做『腹誹』,此是星宿一派無恥之徒的行徑。至於男子漢大丈夫,是則是,非則非,旁人有旁人的見地,自己有自己的主張,『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特立獨行,矯矯不群,這才是英雄好漢!」
他又將陳長老教訓了一頓,這才說道:「其中卻有一位老兄受傷未死,那時雖然未死,卻她也去死不遠了。他自稱名叫易大彪,他從西夏國而來,揭了一張西夏國國王的榜文,事關重大,於是交給了我們,托我們交給貴幫長老。」
宋長老心想:「陳兄弟在言語中已得罪了此人,還是由我出面較好。」當即上前深深一揖,說道:「包先生仗義傳訊,敝上下,均感大德。」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未必貴幫上下,都感我的大德。」宋長老一征,道:「包先生此話從何說起?」包不同指著游坦之道:「貴幫幫主就非但不承我情,心中反而將我恨到了極處!」宋陳二長老齊聲道:「那是什麼緣故?要請包先生指教。」
包不同道:「那易大彪臨死之前說道,他們這伙人,都是貴幫庄幫主派人害死的,只因他們不服這個這庄的小子做幫主,因此這小子派人追殺,唉,可憐啊可憐。易大彪請我們傳言,要吳長老和各位長老,千萬小心提防。」
包不同一出此言,群丐登時聳動。吳長老快步走到游坦之身前,厲聲喝問:「此話是真是假?」
游坦之自被蕭峰踢斷雙腿,一直坐在地下,不言不語,潛運內力止痛,突然聽包不同揭露當時秘密,不由得甚是惶恐,又聽吳長老厲聲質問,叫道:「是全……全冠清叫我下的號令,這不……不關我事。」
宋長老不願當著群雄面前自暴本幫之丑,狠狠向全冠清瞪了瞪,心道:「幫內的賬,慢慢再算不遲。」向包不同道:「易大彪兄弟交付先生的榜文,不知先生是否帶在身邊。」包不同回頭道:「沒有!」宋長老臉色微變,心想你說了半天,仍是不肯將榜文交出,豈不是找人消遣?包不同深深一揖,說道:「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說著便轉身走開。
吳長老急道:「那張西夏國的榜文,閣下如何不肯轉交?」包不同道:「這可奇了!你怎知易大彪是將榜文交在我手中?何以竟用『轉交』二字?難道你當日是親眼瞧見么?」
宋長老強忍怒氣,說道:「包兄適才明明言道,敝幫的易大彪兄弟從西夏國而來,揭了一張西夏國國王的榜文,請包兄交給敝幫長老。這番話此間許多英雄好漢人人聽見,包兄怎地忽然又轉了口?」
包不同搖頭道:「非也,非也!我沒這樣說過。」他見宋長老臉上變色,又道:「素聞丐幫諸位長老都是鐵錚錚的好漢子,怎地竟敢在天下英毫之前顛倒黑白、混淆是非,那豈不是將諸位長老的一世英名付諸流水么?」
宋陳吳三長老互相瞧一眼,臉色都十分難看,一時打不定主意,立時便跟他翻臉動手呢,還是再忍一時。陳長老道:「閣下既要如此說,咱們也無計可施,好在是非有公論,單憑口舌之利而強辭奪理,終究無用。」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你說單憑口舌之利,終究無用,為什麼當年蘇秦憑一張利嘴而佩六國相印?為什麼張儀以口舌之利,施連橫之計,終於助秦並吞六國?」宋長老聽他越扯越遠,只有苦笑,說道:「包先生若是生於戰國之際,早已超越蘇張,身佩七國、八國的相印了。」
包不同道:「你這是譏諷我生不逢辰、命運太糟么?好,姓包的今後若有三長兩短,頭痛發燒、腰酸足麻、噴嚏咳嗽,一切惟你是問。」
陳長老怫然道:「包兄到底意欲如何,便即爽爽快快的示下。」
包不同道:「嗯,你倒性急得很。陳長老,那日在無錫杏子林里,你跟我風四弟較量武藝你手中提一隻大布袋,大布袋裡有一隻大蠍子,大蠍子尾巴上有一根大毒刺,大毒刺刺在人身上會起一個大毒泡,大毒泡會送了對方的小性命,是也不是?」陳長老心道:「明明一句話便可說清楚了,他偏偏要什麼大、什麼小的里唆一大套。」便道:「正是。」
包不同道:「很好,我跟你打個賭,我贏了,我立刻將易老化子從西夏國帶來的訊息告知於你。若是我贏,你便將那隻大布袋、大布袋中的大蠍子,以及裝那消解蠍毒之葯的小瓶子,一古腦兒的輸了給我。你賭不賭?」陳長老道:「包兄要賭什麼?」包不同道:「貴幫宋長老向我載贓誣陷,硬指我曾說什麼貴幫的易在彪揭了西夏國王的榜文,請我轉交給貴幫長老。其實我的的確確沒說過,咱二人便來賭一賭。倘若我確是說過的,那是你贏了。倘若我當真沒說過,那麼是我贏了。
陳長老向宋吳二老瞧了一眼,二人點了點頭,意思是說:「這里數千人都是見證,不論憑他如何狡辯,終究是難以抵賴。跟他賭了!」陳長老道:「好,在下跟包兄賭了!但不知包兄如何證明誰輸誰贏?是否要推舉幾位德高望重的公眾人出來,秉公判斷?」
包不同搖頭道:「非也,非也!你說要推舉幾位德高望重的公證人出來秉公判斷,就算推舉十位八位吧,難道除了這十餘位之外,其餘千百位英雄好漢,就德不高、望不重了?既然德不高、望不重,那麼就是卑鄙下流的無名小卒了?如此侮慢當世英雄,你丐幫忒也無禮。」
陳長老道:「包兄取笑了,在下決無此意。然則以包兄所見,該當如何?」
包不同道:「是非曲直,一言而決,待在下給你剖析剖析。拿來!」這「拿來」兩字一出口,便即伸出手去。陳長老道:「什麼?」包不同道:「布袋、蠍子、解葯!」陳長老道:「包兄尚未證明,何以就算贏了?」包不同道:「只怕你輸了以後,抵賴不給。」
陳長老哈哈一笑,道:「小小毒物,何足道哉?包兄既要,在下立即奉上,又何必賭什麼輸贏?」說著除下背上一隻布袋,從情不取出一個瓷瓶,遞將過去。
包不同老實不客氣地便接了過來,打開布袋之口,向里一張,只見袋中竟有七八隻花斑大蠍,忙合上了袋口,合道:「現下我給你瞧一瞧證據,為什麼是我贏了,是你輸了。」一面說,一百解開長袍的衣帶,抖一抖衣袖,提一提袋角,叫眾人看到他身邊除了幾塊銀了、火刀、火石之外,更無別物。宋陳吳三長老兀自不明他其意何居,臉上神色茫然。包不同道:「二哥,你將榜文拿在手中,給他們瞧上一瞧。」
公冶乾一直掛念幕容博父子的安危,但眼見無法闖過少林群僧的羅漢大陣,也只有干著急的份兒。當下取出榜文,提在手中。群雄向榜文瞧去,但見一張大黃紙上蓋著硃砂大印,寫滿密密麻麻的外國文字,雖然難辨真偽,看模樣似乎並非贗物。
包不同道:「我先前說,貴幫的易大彪將一張榜文交給了我們,請我們交給貴幫長老。是也不是?」宋陳吳三長老忽又自承其事。喜道:「正是。」包不同道:「但宋長老卻硬指我曾說,貴幫的易大彪將一張榜文交給了我,請我交給貴幫長老。是不是?」三長老齊道:「是,那又有什麼說錯了?」
包不同搖頭道:「錯矣,錯矣!錯之極矣,完全牛頭不對馬嘴矣!差之厘毫,謬以千里矣!我說的是我們,宋長老說的是『我』。夫『我們』者,我們姑蘇慕容氏這伙人也,其中有慕容公子、有鄧大哥、公冶二哥、風四弟,有包不同,還有一位王姑娘。至於『我』者,只是包不同孤家寡人,一條『非也非也』的光棍是也。眾位英雄瞧上一瞧,王姑娘花容月貌,是個大閨女,和我『非也非也』包不同包老三大不相同,豈能混為一談?」
宋陳吳三長老面面相覷,萬不料他咬文嚼字,專從「我」與「我們」之間的差異上大做章。
只聽包不同又道:「這張榜文,是易大彪交在我公冶二哥手中的。我向貴幫報訊,是慕容公子定下的主意。我說『我們』,那是不錯的。若是說『我』,那可就與真相不符了。在下不懂西夏文字,去接這張榜文來干什麼?在下在無錫城外曾栽在貴幫手中,吃過一個大大的敗仗,就處東來找貴幫報仇,這報訊卻總是不報的。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接西夏榜文,向貴幫報訊,都是『我們』姑蘇慕容氏一夥人,卻不是『我』包不同獨個兒!」他轉頭向公冶乾道:「二哥,是他們輸了,將榜文收起來吧。」
陳長老心道:「你大兜圈子,說來說去,還是忘不了那日無錫城外一戰落敗的恥辱。」當下拱手道:「當日包兄赤手空拳,與敝幫奚長老一條六十斤重的鋼杖相鬥,包兄已大占勝算。敝幫眼見不敵,結那『打……打……』那個陣法,還是奈何不了包兄。當時在做敝幫幫主的喬峰以生力軍上陣,與包兄酣斗良久,這才勉強勝了包兄半招。當時包兄放言高歌,飄然而去,斗是斗得高明,去也去得瀟灑,敝幫上下事後說起,哪一個不是津津樂道,心中欽佩?包兄怎麼自謙如此,反說是敗在敝幫手中?決無此事,決無此事。那蕭峰和敝幫早已沒有瓜葛,甚至可說已是咱們的公敵。」
他卻不知包不同東拉西扯,其志只在他最後一句話,既不是為了當日無錫杏子林中一敗之辱,更不是為了他那「有話便說,有屁少放」這八個字,包不同立即打蛇隨棍上,說道:「既然如此,再好也沒有了。你就率領貴幫兄弟,咱們同仇敵愾,去將蕭峰尋廝擒了下來。那時我們念在好朋友的份上,自會將榜文雙手奉上。老兄倘若不識榜文中希奇古怪的文字,我公冶二哥索性人情做到底,從頭至尾、源源本本的譯解明白,你道如此?」
陳長老瞧瞧宋長老,望望吳長老,一時拿不定主意。忽聽得一人高聲叫道:「原當如此,更有何疑?」
眾人齊向聲音來處瞧去,見說話之人是「十方秀才」全冠清。他這時已升為九袋長老,只聽他繼續道:「遼國乃我大宋死仇大敵。這蕭峰之父蕭遠山,自稱在少林寺潛居三十年,盡得少林派武學秘藉。今日大夥兒若不齊心合力將他除去,他回到遼國之後,廣傳得自中土的上乘武功,契丹人如虎添翼,再來進攻大宋,咱們炎黃子孫個個要做亡國奴了。」
群雄都覺這話甚是有理,只是玄慈圓寂、庄聚賢斷腳,少林派和丐幫這中原武林兩大支柱,都變成了群龍無首,沒有人主持大局。
全冠清道:「便請少林寺玄字輩三位高僧,與丐幫宋陳吳三位長老共同發號施令,大夥兒齊聽差遣。先殺了蕭遠山、蕭峰父子,除去我大宋的心腹大患。其餘善後事宜,不妨慢慢從長計議。」他見游坦之身敗名裂,自己在幫中失了大靠山,殺易大彪等人之事又已泄漏,心下甚是惶懼,急欲另興風波,以為卸罪脫身之計。他雖是丐幫四長老之一,但此刻已不敢與宋陳吳三長老並肩。
群雄登時紛紛呼叫:「這話說的是,請三高僧、三長老發令。」「此事關及天下安危,六位前輩當仁不讓,義不容辭。」「咱位同遵號令、撲殺這兩條番狗!」霎時間千百人乒乒乓乓的拔出兵刃,更有人便要向一十八名契丹武士攻殺過去。
余婆叫道:「眾位契丹兄弟,請過來說話。」那十八名契丹武士不知余婆用意何居,卻不過去,各人挺刀在手,並肩而立,明知寡不敵眾。卻也要決一死戰。余婆叫道:「靈鷲八部,將這十八位朋友護住了。」八部諸女奔將前去,站在十八名契丹武士身前,諸洞主、島主翼衛在旁。星宿派門人急欲在新主人前立功,幫著搖旗吶喊,這一來聲勢倒也甚盛。
余婆躬身向虛竹道:「主人,這十八名武士乃主人義兄的下屬,若在主人眼前讓人亂刀分屍,大折靈鷲宮的威風。咱位且行將他們看管,敬候主人發落。」
虛竹心傷父母之亡,也想不出什麼主意,點了點頭,朗聲說道:「我靈鷲宮與少林派是友非敵,大夥不可傷了和氣,更不得斗毆殘殺。」
玄寂見了靈鷲宮這等聲勢,情知大是勁敵,聽虛竹這么說,便道:「這十八名契丹武士殺與不殺,無關大局,沖著虛竹先生的臉面,暫且擱下。虛竹先生,咱們擒殺蕭峰、你相助何方?」
虛竹躊躇道:「少林派是我出身之地,蕭峰是我義兄,一者於我有恩,一者於我有義。我……我……我只好兩不相助。只不過……只不過……師叔祖,我勸你放我蕭大哥去吧,我勸他不來攻打大宋便是。」
玄寂心道:「你枉自武功高強,又為一派之主,說出話來卻似三歲小兒一般。」說道:「『師叔祖』三字,虛竹先生此後再也休提。」虛竹道:「是,是,我這可忘了。」
玄寂道:「靈鷲宮既然兩不相助,少林派與貴派那便是友非敵,雙方不得傷了和氣。」轉頭向丐幫三長老道:「三位長老,咱們劉到敝寺去瞧瞧動靜如何?」宋陳吳三長老齊道:「甚好,甚好!丐幫眾兄弟,同赴少林寺去!」
當下少林僧領先,丐幫與中原群雄齊聲發喊,沖向山上。
鄧百川喜道:「三弟,真有你的,這一番說辭,竟替主公和公子拉到了這么多的得力幫手。」包不同道:「非也,非也!耽擱了這么久,不知主公和公子是禍是福,勝負如何。」
王語嫣急道:「快走!別『非也非也』的了。」一面說,一面提步急奔,忽見段譽眼隨在旁,問道:「段公子,你又要助你義兄、跟我表哥為難么?」言辭中大有不滿之意。適才慕容復橫劍自盡,險些身亡,全系因敗在段譽和蕭峰二人手下,羞憤難當之故,王語嫣憶起此事,對段譽大是恚怒。
段譽一怔,停了腳步。他自和王語嫣相識起來,對他千依百順,為了她赴危蹈險,全不顧一己生死,可從未見過她對自己如此神色不善,一時驚慌失措,心亂如麻,隔了半晌,才道:「我……我並不想和慕容公子為難……」抬起頭來時,只見身旁群雄紛紛奔躍而過,王語嫣和鄧百川等眾人早已不知去向。
他又是一呆,心道:「王姑娘既已見疑,我又何必上去自討沒趣?」但轉念又想:「這千百人蜂湧而前,對蕭大哥群相圍攻,他處境實是凶險無比。虛竹二哥已言明兩不相助,我若不竭手援手,金蘭結義之情何在?縱使王姑娘見怪,卻也顧不得了。」於是跟隨群豪,奔上山去。
其時段正游見到段延慶的目光正冷冷向自己射來,當即手握劍柄,運氣待敵。大理群豪也均全神戒備,於段譽匆匆走開,都未在意。
段譽到得少林寺前,徑自闖進山門。少林寺佔地甚廣,前殿後舍,也不知有幾千百間,但見一眾僧侶與中原群豪在各處殿堂中轉來轉去,吆喝吶喊,找尋蕭遠山父子和慕容博父子的所在。更有許多人躍上屋頂,登高望,四下里擾攘紛紜,亂成一團。眾人穿房入舍,奔行來去,人人都在詢問:「在哪裡?見到了沒有?」少林寺庄嚴古剎,霎時間變作了亂墟鬧市一般。
段譽亂起了一陣,突見兩個胡僧快步從側門閃了出來,東張西望,閃縮而行。段譽心念一動:「這兩個胡僧不是少林僧,他們鬼鬼崇崇的干什麼?」好奇心起,當下展開「凌波微處」輕功,悄沒聲跟在兩名胡僧之後,向寺旁樹林中奔去。沿著一條林間小徑,徑向西北,轉了幾個彎,眼前突然開朗,只聽得水聲淙淙,山溪旁聳立著一座樓閣,樓旁一塊匾額寫著「藏經閣」三字。段譽心想:「少林寺藏經閣名聞天下,卻原來建立此處。是了,這樓閣臨水而築,遠離其他房舍,那是唯恐寺中失火,毀了珍貴無經的經典。」
見兩名胡僧矮了身子,慢慢欺近藏經閣,段譽便也跟隨而前,突見兩名中年僧人閃將出來,齊聲咳嗽,說道:「兩位到這里有何貴干?」一名胡僧道:「我師兄久慕少林寺藏經閣之名,特來觀光。」說話的正是波羅星。他和師兄哲羅見寺中大亂,便想乘火打劫,到藏經閣來盜經。
一名少林僧道:「大師請留步,本寺藏經重地,外人請勿擅入。」說話之間,又有四名僧人手執禪仗,攔在門口。哲羅星和波羅星相互瞧一眼,知所謀謀成,只得廢然而退。
段譽跟著轉身,正想去找蕭峰,忽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閣中高處傳了出來:「你見到他們向何方而去?」認得是玄寂的口音。另一人道:「我們四個守在這里,那灰衣僧闖了進來,出手便點了我們的昏睡穴,師伯救醒我時,那灰衣僧已不知去向了。」另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此處窗房破損,想必是到了後山。」玄寂道:「不錯。」那老僧道:「但不知他們是否盜了閣中的經書。」玄寂道:「這二人在本寺潛伏數十年,咱們上下僧眾混混噩噩,一無所覺,可算是無能。他們若在盜經,數十年來哪一日不可盜,何待今日?」那老僧道:「師兄說的是。」二僧齊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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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見他目光中祈求哀憐的神氣,心腸一軟,「師父」二字,脫口而出。那專老人大喜,屬用力從左手指上脫下一枚寶石指環,要給虛竹套在手指上,只是他力氣耗竭,連虛竹的手腕也抓不住。虛竹又叫了聲:「師父!」將戒指套上了自己手指。那老人道:「好……好!你是我的第三個弟子,見到蘇星河,你……你就叫他大師哥。你姓什麼?」虛竹道:「我實在不知道。」那老人道:「可惜你相貌不好看,中間實有不少為難之處,然而你是逍遙派掌門人,照理這女子不該違抗你的命令,很好,很好……」越說聲音越輕,說到第二個「很好」
這段話在小說地三十一章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