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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隔膜閱讀答案

發布時間:2021-12-24 14:34:18

『壹』 閱讀答案

1。我在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里長大,父親陸天明在外人眼裡很溫和,但對我從小就很嚴格。在我的記憶里,父親總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樣子,回到家就扎進書房看書、寫作,很少與我交流。從我的童年到青年時代,父親與我溝通的次數屈指可數,(淡淡的隔閡像薄紗一樣,將我和父親的心靈分隔在兩個世界。)

2。我從小酷愛文藝,夢想長大後能成為張藝謀那樣的國際名導。高中畢業後,我准備報考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但父親堅決反對我的選擇,認為我沒有生活積淀和感受,拍不出什麼好電影,還會沾染自高自大的毛病。他自作主張,為我填報了解放軍國際關系學院的志願。父親掐斷了我的夢想,為此我對他有了怨言。

3。大學畢業後,我在國防科工委當了一名翻譯。一次,我路過北京電影學院,發現海報欄里張貼著導演系招收研究生的簡章,我沉睡的夢想再度被激活了。這次,我沒有告訴父親,就報考了導演系的研究生。入學考試時,電影學院一位教授是父親的朋友,給父親打去電話:「導演系研究生很難考,你不替兒子活動活動?」父親斷然拒絕了:「他行需要我活動嗎?他不行拉關系又有什麼用?」

4。雖然我以總分第一名的成績被導演系錄取,但父親的「冷酷」還是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我總覺得父親有些自私,過分專注自己的事業,而忽視了我的發展。

5。幾年後,我成為北京電影製片廠的專業導演,因為是新人,我整整3年時間沒有導過一部電影。那時候,我整天無所事事,常常坐在街頭,看著夕陽發呆。此時,父親已經寫出了《蒼天在上》《大雪無痕》等頗有影響的劇本,我很希望父親也能為我寫一個劇本,再利用他的影響力為我尋找投資方。我委婉地暗示過父親,但每次父親都這樣告訴我:「你是個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想到別人的父親想方設法為子女牽線搭橋,而自己的父親卻對我的事業不聞不問,心裡有種難以言說的滋味。
6。2001年,我的事業終於迎來了轉機,我導演的電影《尋槍》榮獲國際國內10多項大獎。我滿以為父親會表揚我幾句,誰知,父親從電視里看頒獎典禮時,只是淡淡地說:「還行,但需要提高的地方還很多。」我回敬了父親一句:「在你眼裡,我永遠成不了氣候。」因為話不投機,我與父親吵了起來,很長時間誰也不搭理誰。
7。2004年9月,就在我執導的電影《可可西里》進行後期製作時,我年僅55歲的姑姑、著名作家陸星兒患癌症在上海去世。這給親人們帶來了巨大的悲痛,特別是父親,他從小與姑姑感情很深,彷彿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料理完姑姑的後事,我陪著父親回到北京,此時再看父親,那個威嚴、冷酷的男人竟那麼瘦弱無助,我內心五味雜陳……見父親頭發亂了,我打來熱水為他洗頭發。這一平常舉動,竟讓父親老淚縱橫:「孩子,從小到大爸爸對你很嚴厲,你也許覺得爸爸很冷酷,但爸爸從來都把你的每一步成長放在心裡。溺愛和縱容孩子,是一個父親最大的失職……」

8。 父親的話讓我的眼睛濕潤了。母親告訴我:「你在青藏高原拍攝《可可西里》時,你爸爸聽說你患上了嚴重的高原病,累得吐血,因擔心你,整夜睡不著,一說起你就淚流滿面。」原來父愛一直伴隨著我,只是父親的愛含蓄而深沉,用心良苦。當讀懂父愛時,我已經30多歲了。

9。2009年4月16日,我嘔心瀝血4年拍攝出的史詩電影《南京!南京!》在央視電影頻道舉行首映式。記者現場連線遠在上海養病的父親。4年來,父親知道我數次闌尾炎發作,昏倒在片場;知道我冒著零下30℃左右的嚴寒,一拍攝就是10多個小時……在顯示屏上,我清晰地看到父親嘴唇哆嗦、老淚縱橫,幾度哽咽難語:「孩子,4年來你受的苦,我和你媽都看在眼裡。」我有太多的話想對父親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向父親深深地鞠了一躬……

10。 這些年來,我一直有個心願,想與父親合作一部戲。前不久,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親,父親高興地說:「孩子,咱們來個約定:爸爸給你寫劇本,你要答應爸爸一個條件,把個人問題盡快解決好。」我們父子倆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我的心頭奔涌著激動和幸福……

1。第一段劃線句中的比喻運用的恰當好處,生動形象的表現了---------------。(打括弧的那句)

2。父親不「溺愛和縱容孩子」表現在那些事上?用簡潔的語言概括

(1)---------------

(2)---------------

(3)---------------

(4)我導演的電影獲大獎時,父親沒有大力表揚我。

3。閱讀第九段,簡要說說父親為什麼會「嘴唇哆嗦,老淚縱橫」?--------------
1。第一段劃線句中的比喻運用的恰當好處,生動形象的表現了父親與兒子的隔膜。

2。父親不「溺愛和縱容孩子」表現在那些事上?用簡潔的語言概括

(1)反對兒子報考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

(2)兒子報考北京電影學院研究生時,不為兒子活動(走後門)。

(3)兒子希望父親為自己寫劇本、拉投資時,告誡兒子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4)兒子導演的電影獲大獎時,提醒兒子要繼續努力。

3。父親之所以會「嘴唇哆嗦,老淚縱橫,是因為他心疼兒子,也為自己對兒子的過於嚴厲感到歉疚。
親~給個採納吧!

『貳』 魯迅雜文隔膜的主旨

不是魯迅啊
提問

寶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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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聖陶小說《隔膜》的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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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業回答
《隔膜》作為葉聖陶的早期作品迥異於其後期的創作。眾所周知,作為「文學研究會」的締造者之一,葉聖陶的小說帶有濃厚的「為人生」色彩,試看他的幾部名篇《倪煥之》、《潘先生在難中》、《多收了三五斗》、《飯》等,均體現了對社會的強烈關注。和文研會的其他成員如魯迅、沈雁冰、王統照等人一樣,葉聖陶是將文學作為一種實實在在的工作來,極切地關注著社會問題,當仁不讓地匯入早期「社會問題小說」的創作隊伍中,並成為「其中成熟最快且最有代表性的一位。」
《隔膜》之於葉聖陶正如《野草》之於魯迅,它們都是「獨語體」的,越過社會,越過眾人,也越過自己顯而易見的風格,退回到隱秘的內心深處,不求反響,不求共鳴,不求為人所知。他們只是要單純地記錄那些困擾自己糾纏不清的思緒,讓它從筆端滴落留駐紙上,作為曾經有過的記憶。
閱讀《隔膜》,除卻那稍稍帶有時代特徵的「蓄音片」、「令郎」、「作揖」等語詞外,我們看不出它所敘述的情境離我們的遙遠。相反,撥開上個世紀二十年代的歷史煙雲,我們似乎能夠輕易走入作家的心底,輕車熟路地洞悉其心境以及他所要表達的情感,我們與他之間的同感並未因為創作時代的久遠而消彌。因為那種相似的感同身受的苦惱與迷茫同樣曾糾纏過我們每一個人。《隔膜》的感覺與我們是相通的,這便是它歷經八十多年仍能打動讀者的深層原因。文章不長,幾乎完全是敘述者一人的講敘,只在大體的環境概括中,簡單勾勒了三個場面,以承托起短篇小說的框架。至於具體的情節波瀾則並未展開,沒有起承轉合,沒有旁枝末節,作者
一開場的自述已奠定了整個文章的基調和主題。所以,這是一篇不太象小說的小說,若歸入散文亦無不可。因為如果大致抽空或置換文中的三個場面,抽空所涉及到的人物和對話,文章的主題和基調絲毫不會受到影響,依然成立,只是那樣它將成為名符其實的散文,與小說這一體裁的相隔也就太遠了。這樣古怪的小說,不僅在二十年代,即便整個現代文學的長河中也是為數不多的。

『叄』 誰能幫忙找一下葉聖陶小說《隔膜》全文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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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語文課文小知識 小說《故鄉》中,閏土和「我」是兒時的好友,二十年後再相見,為什麼會「隔膜」起來

我認為呢
閏土和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啊,我是書香子弟,而閏土是當時社會最底曾的人.閏土從小就接受封建禮數的教育,
在他眼裡,我永遠比他高一等
不是他們之間有隔膜,是封建禮數的 隔膜!
呵呵,純屬個人見解,說完拉,說的不好,別打我~

『伍』 閱讀朝花夕拾時所遇到的隔膜和困惑

讀《朝花夕拾》,我也真正領悟到,正是大自然和淳樸的鄉民給了幼年魯迅美和愛的啟蒙,使他擁有了一顆豐富細膩而嚮往美好的心靈,並絲毫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變得粗糙麻木.以致二十多年後當他回憶起故鄉的舊事與童年的樂園,哪怕是對其中的一草一木,依然充滿了深深的眷戀.在如今物慾橫流的塵世中,人們夜以繼日地為名利而奔波勞累,為情感而困惑煩惱,又有多少人早已忘記了花草的芬芳,鳥兒的啁啾,忘卻了人始終是來自自然而又歸於自然的「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的規律呢?《朝花夕拾》用平實的語言,鮮活的人物形象,豐富而有內涵的童年故事,抨擊了囚禁人的舊社會,體現了魯迅先生要求「人的解放」的願望.

『陸』 葉聖陶小說《隔膜》的簡介

葉聖陶的短篇小說《隔膜》 過傳忠葉聖陶先生從1914年就開始了創作生涯。他是「文學研究會」的發起人之一,他的創作忠實於「為人生」的信條,因此,即使時隔數十年的今日,他的一些現實主義佳作,讀來仍使人感到親切,仍具有一定的價值。這價值,在內容上,可以看作一面鏡子,即使當時社會的留影,又是今天現實的警戒;在表現形式上,則可以當作一種楷模,他們獨特的藝術風格,值得我們進行認真的學習和借鑒。短篇小說《隔膜》就是這樣一篇佳作。這篇創作於1921年2月的作品沒有完整的故事情節,也沒有什麼著力刻畫的人物形象。但是,作為一幅社會風俗畫,它卻頗具特色,自有它吸引人的地方。讓我們來細細地欣賞一下。 小說描寫了當時南方城鎮中市民生活的三個場面,由在鄉下當教師的「我」,用第一人稱按照自己進城活動的順序把它們串聯起來。第一個場面,是在一位親戚的書齋裏。從環境描寫來看,那大概是一個境遇不錯的殷實之家───……懸空的煤油燈照得全是雪亮,連牆角掛著的那幅山水上的密行題識都看得清楚。……果盤裏梨和橘子放出引人食慾的香氣,茶杯裏有上升的水汽,我和他對面,坐在一個極漂亮的書齋裏,這分明是很優厚的款待呀!然而,和這漂亮的陳設,舒適的環境,溫馨的空氣,優厚的款待形成鮮明對比,卻是「我」的截然相反的感受───我如漂流在無人的孤島,我如墜入於寂寞的永劫,那種孤凄彷徨的感覺,超於痛苦以上,透入我的每一個細胞,使我神思昏亂,對於一切都疏遠,淡漠。我的軀體漸漸地拘攣起來,似乎受了束縛。「漂流」「墜入」,何等痛切;「透入」「每一個細胞」,又何等深刻,難怪連「軀體」也「漸漸地拘攣起來」。「我」的這種「孤凄彷徨的感覺」,被傳達得十分細膩真摯。那麼,這種「超於痛苦以上」的感覺又是從何而來的呢?有什麼意外的遭遇嗎?抑或是與主人有了什麼糾紛?不是,全然不是。這痛苦只是由於主客之間無法避免卻又難以應付的寒暄。聽聽他們的談話吧───主人是「靈機忽動」,問了句:「你們學校裏的畢業生有幾成是升學的?」對這個好不容易打破了沉默的「新鮮而有可發揮」的問題,客人雖努力「酬答」,主人卻只是以「恍若初醒的神情」答了個「是」,那「神思」是「並不屬於所發的問題」的。又一次難堪的沉默之後,輪到客人發問了。他藉助剛才一問一答的聯想,總算「從虛空的波浪似的腦海裏捉住了一句具體的話」,問道:「兩位令郎都進了工業學校,那裏的功課還不錯麼?」誰知這斷而復續的話卻引來了主人的一大段嘮叨───-那裏的功課大概還不錯。我所以送兒子們進那個學校,因為畢了業一定有事務派任,覺得比別處穩妥些。但是我現在擔任他們的費用是萬分竭力的了。買西文書籍一年要花六七十元,應用的儀器不可不買,一支什麼尺便需二十元,放假時來回的川資又需百元……難怪「我的注意力終於鬆散」,這種「報銷賬」似的答話怎能不使人「覺得淡漠無味,終至於充耳不聞「呢?盡管客人自認剛才的發問還是充滿了誠意的。魯迅先生曾概嘆當時社會上人與人之間的「不相通」。葉老所描述的這番寒暄正說明了人與人之間這道互不相通的鴻溝,是何等地難以逾越。而作品中絕妙的神態描寫和心理刻畫,更對這道鴻溝極盡渲染之能事。作者寫到了人物的眼神───那位主人和我對面坐著,我卻不敢正視他,───恐怕他也是這樣───只是相著那幅小篆的對聯作無意識的賞鑒;……然而眼珠真不容易駕馭,偶不留意就射到他的臉上,看見烏黑的胡須,高起的顴頰,和很大的眼珠。不好了,趕緊回到對聯上,無聊地想那「兩漢」兩字結構最好,作者的印泥鮮明凈細,倒是上品呢。這段充滿諷刺意味的精細的描寫,多麼傳神!作品在寫「我」搜索枯腸尋找「話茬」的時候,又有這樣一段心理刻畫───室內依然是寂寞,那種超於痛苦的感覺又向我壓迫,盡管緊攏來。我竭力想和他抵抗,最好靈機一動,也找出些談資來。然而我和醉人一般,散亂而麻木的腦子裏哪裡能夠想出一話呢?那句話我雖然還沒想出,但必然是字典上所有的幾個字,喉嚨裏能發的幾個音拼綴而成的,這是可以預言的。這原是很平常,很習慣,算不得什麼的事,每一小時裏不知要拼綴幾千百回,然而在此時此地,竟艱難到極點,好奇怪呀!當真奇怪嗎?其實也不。小市民階層空虛無聊、蒼白無味的生活,「從各自私,人各自利」的狹窄卑瑣的精神世界,怎能不使人與人之間的互相瞭解、溝通與和諧「艱難到極點」呢?第二個場面,在「朋友家的餐室里」。這回上場的任務要多得多,氣氛和色彩也要熱烈與豐富的多了。請看───連我一共是七個客,都在那裏無意識地亂轉。圓桌子上鋪著白布,深藍色邊的盆子裏盛著色澤不同的各種食品,銀酒杯和銀碟子在燈光底下發出僵冷的明亮。僕人執著酒壺,跟在主人背後。主人走到一個位子前,拿起酒杯,待僕人斟滿了酒,很恭敬的樣子,雙手舉杯過額,向一客到,「某某兄」,就將杯子放在桌上。那位「某某兄」遙對著主人一揖。主人拿桌上擺著的筷子,雙手舉過了額,重又放在原處。「某某兄」又是一揖。末了主人將椅子略動一動,便和「某某兄」深深地對揖。這才算完了一幕。這還只是第一幕,戲才開頭。作者把這桌酒席比作一出戲。而且是「傀儡戲」,真是十分恰當。他寫著───我曾看過傀儡戲,一個活人扯動傀儡身上的線,那傀儡就會拂袖,捋須,抬頭,頓足,做種種動作。現在我化為傀儡了,無形的線牽著我,不由我不俯著,作揖,再作揖,三作揖。「我」成了傀儡,不得不在「第七幕」登場,像前面六位客人一樣地重復著「作揖再作揖」的動作,這真是既繁瑣又乏味的表演!然而,不管怎樣乏味與繁瑣,主客卻照樣都裝出一副無比強烈的興致。主人要「表現出無限恭敬和歡迎的笑容」,客人也都得「擎起酒杯」「道謝」,「然後對於主人的話一致表示同情」。就連吃東西都得有一定的「上流人文雅安閑」的規矩,「嘴唇都作收斂的樣子,且發出唼喋聲音」,「嘴裡咀嚼時」也必須「異常輕緩」,真又是何等的虛偽和做作。 刻畫得最成功的任務要數這位主人──那主人最是煩勞了:他要輪流和客人談話,不欲冷落了一個人,臉兒笑著向這個,口裏發出沉著恭敬的語音問那個,接著又表示深摯的同情於第三個的話。───「是」字的聲音差不多每秒內可以聽見,似乎一室的人互相瞭解,融為一體了。───他又要指揮僕人為客人斟酒,又要藍視上菜的僕人,使他當心。不要沾污了客人的衣服,又要稱述某菜滋味還不惡,引起客人的食慾。葉老真不愧為大手筆,只用了一百多字的篇幅,就把這位「八面兼顧」的主人的「忙迫」勁寫得有聲有色又有條比紊。這段文字連用了五個「要」四個「又」,從同客人的輪番談話到對僕人的指揮監視,從對道道菜餚的稱贊道難以隱蔽的申情,作者寫來忙而不亂,絲絲入扣,充分體現了駕馭文字的功力。第三個場面,是在茶館裏───第二天早上,我坐在一家茶館裏。這裏的茶客,我大都認識的。我和他們招呼,他們也若有意若無意地和我招呼。人吐出的氣和煙袋裏人口裏散出的煙彌漫一室,望去一切模糊,彷彿是個濃霧的海面。既然是個「海面」,當然就有眾多的在上面浮游的生命。於是作品像拍電影一樣,鏡頭推出了一個又一個近景───有幾個執著煙袋,只顧吸煙,每一管總要深深地咽入胃底。有幾個手支著頭,只是凝想。這當中,推出了一個特寫鏡頭───有一個人,尖瘦的顴頰,狡猾的眼睛,踱來踱去找人講他昨夜的賭博,他走到一桌旁邊,那桌的人就現出似乎諦聽的樣子,間或插一兩句話。待他轉臉向別桌時,那人就回復他先前的模樣,別桌的人代替著他現出似乎諦聽的樣子,間或插一兩句話了。好一個「現出」,好一個「似乎諦聽的樣子」,好一個「代替著他」,這些麻木而又狡猾的茶客對於這套虛偽無聊的表演已經熟練到爐戶純青的地步了。然而,他們的無聊和卑瑣還在發展──一種宏大而粗俗的語聲起在茶室的那一角,「他現在卸了公務,逍遙自在,要玩耍幾時才回鄉呢。」坐在那一角的許多人哄然大笑。說的人更為得意,續說道,「他的公館在仁濟丙舍,前天許多人乘了車馬去拜會他呢。」混雜的笑聲更大了。玻璃窗都受到震動。我才知道那人說的是剛死的警察廳長。一個死人,竟能給茶客們帶來這麼多的樂趣,這茶館裏「訕笑、誹謗、滑稽、疏遠」的空氣由此也可見一斑了。難怪「我」要這樣說了───我欲探求他每天聚集在這裏的緣故,竟不可得。他們欲會見某某麼?不是,因為我沒見兩個人在那裏傾心地談話。他們欲討論某個問趣麼?不是,因為我聽他們的談話,不必辨個是非,不要什麼解答,無結果就是他們的結果。是的,「無結果就是他們的結果」。魯迅先生曾說過,北人的特點是「飽食終日,無所用心」,南人的特點是「群居終日,言不及義」,看來,在這裏,真是南北合流了。為了揭示這三場面的內在聯系,作品在結構上也作了精心的安排,那就是在三個場面之前,先寫了一段引子。引子從「我」乘船進城寫起。兩岸的景色、愜意的順風、和諧的水聲,這些「寂靜、閑適」的景物描寫反襯了旅途中「我」的心情。這個「我」正在為進城後如何應付將要出現的「繁擾紛紜」而煞費苦心呢。這些擔優和苦惱不是沒有來由的,這正是「以往的經臉」的總結。於是,他推測,他預言,他甚至設想了進城諸般問答的內容。這番周到的設想到不僅總起了全文,大體規定了作品的范圍和基調,而且,作為一種伏筆,帳號為下面一個個場面安排了鋪墊,它們果然在後面都一一應臉了。引子部分最巧妙的是關於蓄音片的比喻。「我」把這類毫無生氣的寒暄比作可以「彼比遞寄」的蓄音片,而且在後面多次提及。這就生動表明了,小市民的灰色生活正像蓄音片那樣周而復始地單調地旋轉,永遠沒有新鮮的內容,永遠沒有積極的變化。這些蓄音片發出的噪音,彷彿始終在你耳邊聒噪,使你不由得不對這樣死水一潭的生活產生了越來越多的煩躁與厭惡之情。葉聖陶先生曾說過,作家應該「寫出全民族的普遍的深潛的黑暗,使醋睡不願醒的大群也會跳將起來」。只要將這比喻和魯迅先生《〈吶喊〉自序》中關於「鐵屋子」的那番話稍一對照,就不難發現二者的異曲同工之妙。是的,葉聖陶先生雖然沒有像魯迅那樣提出「毀壞這鐵屋」的主張,但他對「大群」「醋睡不願醒」的小市民階層的關注、呼喚與批判,卻也是完全服從於改造人生改造社會這一總目標的。而由於他對長期生活與其中市民階層生活的熟悉,他所揭露的黑暗便最為「普遍」與「深潛」。小說主題的獨特性與深刻性,或許也正在於此吧。小說中的生活是最「普遍」的,場面並不驚心動魄,情節也不引人入勝。然而,就在這一幕幕司空見慣的生活實景中,作者彷彿用外科醫生的手術刀解剖了那病態社會中幾個典型的細胞。挖出了「深潛」於其中的令人震驚的病毒和細菌。應該說。作品中所描寫的拜客、酒宴、茶館這些熱鬧紛繁的場景,大都是人與人之間最融洽的場合,也是最能表現人與人之間的交情與友誼的時刻,可是,那熱鬧只是一潭死水之上蚊蠅的暫時喧囂;那融洽只是泛起的沉渣在隨波逐流中的平安相處;而那交情和友誼,更只是各人生存競爭之中不得不藉助的一種外力。經過這麼一寫。精神生活與物質生活的矛盾是何等尖銳,初步醒悟的「我」與周圍「大群」「酣睡者」的對比是何等鮮明,廣大讀者不能不產生強烈的共鳴。作品透過那燈紅酒綠茶餘飯後的道道妙幕,觸到了一顆顆冰冷的毫無生氣的心。這一獨具慧眼的揭示和燭幽顯微的暴露,使作品對小市民生活的批判有了更大的現實性和一定的深刻性,充分顯示了現實主義文學作品的力量。從藝術上看,這樣的小說,缺乏完整的情節,沒有塑造出立體感較強的典型人物,有人甚至會認為它不像小說。但是作為一種類型,作為創作的一種風格,它卻是十分難能可貴的。魯迅小說中的《頭發的故事》《兔和貓》《示眾》等作品,也大體屬於這一類型。由於它們能對社會現實有較真切地反映,或場面、或事態或群像,也能給對讀者以生活的啟迪和藝術的享受,以讀者還是十分歡迎的。至於這類作品篇幅的長短適度、記錄的平實簡潔、語言的機智轉神、表達的質朴雋永、反倒值得目前那些動輒上萬字,充斥著編造痕跡的短篇小說的作者們進行認真的學習。如果在我們的小說園地能不斷地開放出一兩朵這樣的小花,那麼,我們的文壇一定會增添更多的春色。

『柒』 誰有葉聖陶<隔膜>原文

1、原文
隔膜
我的耳際只有風聲,水聲,僅僅張得幾頁帆呢。從艙側玻璃窗中外望,只見枯黃而將有綠意的岸灘,灘上種著豆和麥的田畦,遠處的村屋、竹園、叢林,一棵兩棵枯死的樹干,更遠處刻刻變幻的白雲和深藍的天,都相隨著向我的後面奔去。好順風呀!使我感到一種強烈的快慰。但是為了什麼呢?我自己也不能述說。我將要到的地方是我所切盼的么?不是。那裡有什麼事情我將要去做么?有什麼人我必欲會見么?沒有。那麼為什麼快慰呢?我哪裡能夠解答。雖然,這很大的順風總該受我的感謝。
照這樣大的風,一點鍾時候我的船可以進城了。我一登岸,就將遇見許多親戚朋友;我的腦子將想出許多不同的意思,預備應對;我的口將開始工作,盡他傳達意思的職務。
現在耳目所接觸——風聲水聲和兩岸景物——何等地寂靜,閑適;但這個不過是給我個休息罷了,繁擾紛紜就跟在背後。
正像看影戲的時候,忽然放出幾個大字,「休息十分鍾」,於是看客或閉目養神,或吸煙默想,略舒那注意於幻景的勞倦。
然而一霎時燈光齊滅,白布上人物重又出現,你就不得不用你的心思目力去應付它了。
我想我遇見了許多親戚朋友將聽見些什麼話?我因為有以往的經驗,就可以推測將來的遭逢而為預言。以下的話一定會聽見,會重復地聽見:「今天來順風么?你那條路程遇順風也還便利,逆風可就累事了,六點鍾還不夠吧?……有幾天耽擱?想來這時候沒事,可以多盤桓幾天,我們難得敘首呢。……府上都安好?令郎會走了?話都會說了?一定聰慧可喜呢。……」我懶得再想下去,便是想到登岸的時候也想不完。我一登岸,惟一的事務就是答復這些問題。我便要說以下的話:「今天剛遇順風。我那條路程最怕是遇著逆風,六點鍾還不夠呢。……我大約有一星期耽擱,我們可以暢敘呢。……舍下都安好。小兒會走了,話說得很完全,總算是個聰慧的孩子……」
我忽然起一個奇異的思想:他們的問題既是差不多的,我對於他們的答語也幾乎是同一的,何不彼此將要說的話收在蓄音片上,彼此遞寄,省得屢次復述呢?這固然是一勞永逸的辦法,但是問題的次序若有顛倒,答語的片子就不容易制了。
其實印好許多同樣的書信,也就有蓄音片的功用——所欠缺的也只在不能預決問話的次序。然則彼此會面真有意義,大家運用著腦子,按照著次序一問一答,沒有答非所問的弊病,就算情意格外濃厚。但是腦子太省力了。我剛才說「我的腦子將想出許多不同的意思」,其實那些意思以前就想好,不用再想了,而且一輩子可以應用;腦子的任務,只在待他人問我某一句話時,命令我的口傳達某一個現成的意思出去就是了。我若取笑自己,我就是較進步的一張蓄音片,或是一封印刷的書信。我做這等器物已是屢次不一次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登岸不滿五點鍾,已聽了五回蓄音片,我的答片也開了五回。
現在我坐在一家親戚的書齋里,懸空的煤油燈照得全室雪亮,連牆角掛著的那幅山水上的密行題識都看得清楚。那位主人和我對面坐著,我卻不敢正視他,——恐怕他也是這樣——只是相著那副小篆的對聯作無意識的賞鑒;因為彼此的片子都開完了,沒有了,倘若目光互對而沒有話講,就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好意思,很是難受,不相正視是希望躲避倖免的意思。然而眼珠真不容易駕馭,偶不留意就射到他的臉上,看見烏黑的胡須,高起的顴頰,和很大的眼珠。不好了,趕緊回到對聯上,無聊地想那「兩漢」兩字結構最好,作者的印泥鮮明凈細,倒是上品呢。
我如漂流在無人的孤島,我如墜入於寂寞的永劫,那種孤凄彷徨的感覺,超於痛苦以上,透入我的每一個細胞,使我神思昏亂,對於一切都疏遠,淡漠。我的軀體漸漸地拘攣起來,似乎受了束縛。然而燈光是雪亮,果盤里梨和橘子放出引人食慾的香氣,茶杯里有上升的水汽,我和他對面坐在一個極漂亮的書齋里,這分明是很優厚的款待呀!
他靈機忽動,想起了談資了,他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拈著胡須說道,「你們學校里的畢業生有幾成是升學的?」他發這個端使我安慰和感激,不至再默默地相對了,而且這是個新鮮而有可發揮的問題。我便策勵自己,若能努力和他酬對,未始不可得些趣味。於是答道,「我那地方究竟是個鄉村,小學畢了業的就要挑個職業做終身的依託,升入中學的不到十分之二呢。」完了,應答的話盡於此了。我便大失所望,當初不料這個問題僅有一問一答。
他似乎凝想的樣子,但從他恍若初醒的神情答個「是」字來推測,可知他的神思並不屬於所發的問題。「是」字的音波擴散以後,室內依然是寂寞,那種超於痛苦的感覺又向我壓迫,盡管緊攏來。我竭力想和他抵抗,最好靈機一動,也找出些談資來。然而我和醉人一般,散亂而麻木的腦子里哪裡能夠想出一句話呢?那句話我雖然還沒想出,但必然是字典上所有的幾個字,喉嚨里能發的幾個音拼綴而成的,這是可以預言的。這原是很平常,很習慣,算不得什麼的事,每一小時里不知要拼綴幾千百回,然而在此地此時,竟艱難到極點,好奇怪呀!
我還得獎贊自己,那艱難到極點的事我竟做成功了,我從虛空的波浪似的腦海里捉住了一句具體的話。我的兩眼正對著他的面龐,表示我的誠意,問道,「兩位令郎都進了工業學校,那裡的功課還不錯么?」這句話其實是從剛才的一問一答聯想起來的,但平時是思此便及彼,現在卻是既斷而復續了。
「那裡的功課大概還不錯。我所以送兒子們進那個學校,因為畢了業一定有事務派任,覺得比別處穩妥些。但是我現在擔任他們的費用是萬分竭力的了。買西文書籍一年要花六七十元,應用的儀器不可不買,一枝什麼尺便需要二十元,放假時來回的川資又需百元,……需……元,……需……元……」我的注意力終於鬆散,對於他的報銷賬也就漸漸地模糊了。
這是我問他的,很誠意地問他的,然而聽他的答語便覺得淡漠無味,終至於充耳不聞。莫怪我剛才答他時,他表現出恍若初醒的神情答我個「是」字。
我現在又在一位朋友家裡的餐室里了。連我一共是七個客,都在那裡無意識地亂轉。圓桌子上鋪著白布,深藍色邊的盆子里盛著色澤不同的各種食品,銀酒懷和銀碟子在燈光底下發出僵冷的明亮。僕人執著酒壺,跟在主人背後。主人走到一個位子前,拿起酒杯,待僕人斟滿了酒,很恭敬的樣子,雙手舉杯過額,向一客道,「某某兄,」就將杯子放在桌上。
那位「某某兄」遙對著主人一揖。主人拿起桌上擺著的筷子,雙手舉過了額,重又放在原處。「某某兄」又是一揖。末了主人將椅子略動一動,便和「某某兄」深深地對揖。這才算完了一幕。
輪到第七幕,我登場了。我曾看過傀儡戲,一個活人扯動傀儡身上的線,那傀儡就會拂袖,捋須,抬頭,頓足,做種種動作。現在我化為傀儡了,無形的線牽著我,不由我不俯首,作揖,再作揖,三作揖。主人說,「你我至熟,不客氣,請坐在這里。」然則第一幕登場的那位「某某兄」是他最不相熟的朋友了。
眾人齊入了座。主人舉起酒杯,表現出無限恭敬和歡迎的笑容向客人道,「春夜大家沒事,喝杯酒敘敘,那是很有趣的。」客人都擎起酒杯,先道了謝,然後對於主人的話一致表示同情。我自然不能獨居例外。
才開始喝第一口酒。大家的嘴唇都作收斂的樣子,且發出唼喋的聲音,可知喝下的量不多。舉筷取食物也有一定的步驟,送到嘴裡咀嚼時異常輕緩。這是上流人文雅安閑的態度呀。
談話開端了,枝枝節節蔓延開來,我在旁邊靜聽,只不開口,竟不能回溯怎樣地推衍出那些話來的。越聽下去,我越覺得模糊,幾乎不辨他們所談的話含的什麼意思,只能辨知高低宏細的種種聲浪里,充滿著頌揚,謙抑,羨慕,鄙夷……總之,一切和我生疏,我真佩服他們,他們不盡是素稔的——從彼此互問姓字可以知道,——偶然會合在一起,就有這許多話好講。教我哪裡能夠?但我得到一種幽默的啟示,覺察他們都是預先制好的蓄音片,所以到處可開,沒有阻滯。
倘若我也預制些片子,此刻一樣可以應用得當行出色,那時候我就要佩服自己了。
我想他們各有各的心,為什麼深深地掩藏著,專用蓄音片說話?這個不可解。
他們的話只是不斷,那些高低宏細的聲浪又不是樂音,哪裡能耐久聽。我覺得無聊了,我雖然在眾人聚居的餐室里,我只是孤獨。我就想起日間江中的風聲,水聲,多麼爽快。倘若此刻逃出這餐室,回到我的舟中,再聽那爽快的音調,這樣的孤獨我卻很願意。但是怎麼能逃,豈不辜負了主人的情意?而且入席還不到一刻鍾呢,計算起來,再隔兩點鍾或者有散席的希望。照他們這樣遲遲地舉杯舉筷,只顧開他們的蓄音片,怕還要延長哩。我沒有別的盼望,只盼時間開快步,趕快過了這兩點鍾。
那主人最是煩勞了:他要輪流和客人談話,不欲冷落了一個人,臉兒笑著向這個,口裡發出沉著恭敬的語音問那個,接著又表示深摯的同情於第三個的話。——「是」字的聲音差不多每秒內可以聽見,似乎一室的人互相了解,融為一體了。——他又要指揮僕人為客人斟酒,又要監視上菜的僕人,使他當心,不要沾污了客人的衣服,又要稱述某菜滋味還不惡,引起客人的食慾。我覺察他在這八面兼顧的忙迫中,微微地露出一種恍忽不安的神情。更看別人,奇怪,和主人一樣,他們滿臉的笑容里都隱藏著恍忽不安的分子。他們為了什麼呢?
難道我合了「戴藍眼鏡的看出來一切都作藍色」這句話么?席間惟有我不開口,主人也忘了我了。一會兒他忽然憶起,很抱歉地向我道,「兄是能飲的,何不多干幾杯?」我也將酒食之事忘了,承他提醒,便幹了一杯。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一家茶館里。這里的茶客,我大都認識的。我和他們招呼,他們也若有意若無意地和我招呼。人吐出的氣和煙袋裡人口裡散出的煙彌漫一室,望去一切模糊,彷彿是個濃霧的海面。多我一個人投入這個海里,本來是極微細的事,什麼都不會變更。
那些茶客的狀態動作各各不同。有幾個執著煙袋,只顧吸煙,每一管總要深深地咽入胃底。有幾個手支著頭,只是凝想。有一個人,尖瘦的顴頰,狡猾的眼睛,踱來踱去找人講他昨夜的賭博。他走到一桌旁邊,那桌的人就現出似乎諦聽的樣子,間或插一兩句話。待他轉臉向別桌時,那人就回復他先前的模樣,別桌的人代替著他現出似乎諦聽的樣子,間或插一兩句話了。
一種宏大而粗俗的語聲起在茶室的那一角,「他現在卸了公務,逍遙自在,要玩耍幾時才回鄉呢。」坐在那一角的許多人哄然大笑。說的人更為得意,續說道,「他的公館在仁濟丙舍,前天許多人乘了車馬去拜會他呢。」混雜的笑聲更大了,玻璃窗都受到震動。我才知那人說的是剛死的警察廳長。
我欲探求他們每天聚集在這里的緣故,竟不可得。他們欲會見某某么?不是,因為我沒見兩個人在那裡傾心地談話。他們欲討論某個問題么?不是,因為我聽他們的談話,不必辨個是非,不要什麼解答,無結果就是他們的結果。訕笑,誹謗,滑稽,疏遠,是這里的空氣的性質。
這里也有熱情的希望的笑容透露在一個人臉上,當他問又一個人道,「你成了局么?」
「成了。」這是個隨意的很不關心的答復。問的人頓時收斂了笑容,四周環顧,現出和那人似乎並不相識的樣子。
有幾個人吐暢了痰,吸足了煙,喝飽了茶,坐得懶了,便站起來拂去袖子上的煙灰,悄悄地自去了,也沒什麼留戀的意思。
我只是不明白……
1921年2月27日寫畢
原載《京報·青年之友》(1921年3月16日至19日),署名聖陶。收入小說集《隔膜》。
2、作者簡介
葉聖陶,原名葉紹鈞、字秉臣、聖陶,1894年10月28日生於江蘇蘇州,現代作家、教育家、文學出版家和社會活動家,有「優秀的語言藝術家」之稱。

『捌』 魯迅 「隔膜」 賞析

「悲哀那人與人中間的不了解,隔膜」,這一思想在《故鄉》中是有充分體現的,揭示得很深刻。小說中那長長的一段回憶,一方面反映了那時故鄉景色的美好,農民生活的太平,另一方面是著重表現少年時的「我」和閏土那親密、純真、美好的友誼。這少年時美好友誼的描寫著墨很重,很突出,讀來很感人,這樣,就和後邊中年時的「我」和閏土久別重逢時的「隔膜」、無話可說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種「隔膜」經作者的議論強調,顯得很突出,讀者也會感到痛心。中年閏土恭敬地、分明地叫了「我」一聲「老爺」,就把「我」記憶中那美好的友誼「叫」得模模糊糊了,就使我產生了無限的惆悵與悲哀:「我似乎打了一個寒噤;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說不出話。」「我只覺得我四面有看不見的高牆,將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氣悶;那西瓜地上的銀項圈和小英雄的影像,我本來十分清楚,現在卻忽地模糊起來了,又使人非常的悲哀。」「我竟與閏土隔絕到這地步了,但我們的後輩還是一氣,宏兒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我希望他們不再像我,又大家隔膜起來。」小說中對「我」和閏土之間的隔膜感慨萬端,反復地作議論,抒發悲哀的感情,又殷切地希望後輩們不要再隔膜,不要再過眼前這種痛苦的生活。由這對隔膜的著力描寫,反復議論抒情,就可看出魯迅先生在《故鄉》中是要突出顯現人與人之間不了解、隔膜這一現實的。
造成這人與人之間隔膜的原因,茅盾先生說是「歷史遺傳的階級觀念」,這說法在小說中也是有可靠根據的。閏土幾次叫「我」老爺,母親聽了後說:「阿,你怎的這樣客氣起來。你們先前不是哥弟稱呼么?還是照舊:迅哥兒。」閏土卻說:「阿呀,老太太真是……這成什麼規矩。那時是孩子,不懂事……」由這母親和閏土的對話,揭示出他叫「老爺」的原因——是懂得規矩,按規矩稱呼行事。這規矩是什麼呢?就是封建社會森嚴的等級觀念,也就是階級觀念。

『玖』 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題。一部好小說或是一部好戲劇,都可以當一首詩看。詩比別類文學較謹嚴,較純


小題1:A
小題2:C
小題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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