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求如果蝸牛有愛情的全集~~~
徐詡和季白
蝸牛和獅子
B. 如果蝸牛有愛情19集嚕哥開槍了嗎 季白受傷死了嗎
沒有,剛要開槍,徐詡開了一槍打在了嚕哥肩膀
C. 徐詡小說在雅俗結合上有什麼新的追求
徐訏的創作和他的人生經歷有著密切的關系。他研究過柏格森、弗洛伊德,也了解東西方哲學和宗教。徐訏各個時期的主要作品都蘊含著明顯的哲學、心理學背景,因此,思辨特徵貫穿其創作的始終。這種思辨特徵以獨特的方式展現在其作品中。如:現代文明與自然樸素狀態的矛盾、精神自由與現實誘惑的兩難對立、愛與美的憧憬、生與永生的煩惱等等。這無不成為作者藉以展開小說情節的重要動機。並非像某些人所說的那樣,徐訏小說不過是些離奇曲折動人的故事,因為抽象的哲學命題與思辨過程要靠具體的故事框架來安放,繁復的感覺意象與心理描繪也需要情節來串聯。可見,徐訏的思辨是一種與浪漫相結合的思辨。他以浪漫的愛情故事為載體,滲透進對人生的感悟,在其情感宣洩的微波巨瀾中,總是浸潤著一種哲理的思辨。
《鬼戀》可算是浪漫抒情與哲理抽象的奇妙結合,既有詩化了的奇幻與神秘,又有心理分析的體驗與感覺,還有哲學上的思辨與徹悟。在作品中,敘述者「我」邂逅一位自稱為「鬼」的女子,於是,「我」與「鬼」有了一場關於美和丑等哲學、美學、人生諸問題的討論。隨後,「我」便神魂顛倒地去求愛,也曾醉生夢死地失戀,甚至還虔誠地懺悔修行過,卻始終突破不了人與鬼之間的屏障。接下來,「鬼」自白:她的「神秘的生命」是緣於「生成的鬼」。對此,「我」好像茅塞頓開,又彷彿迷離恍惚。最後,「鬼」遠行,「我」則留在了「環境的空虛和月光的凄涼」之中。至此,一種人生本體論的抽象就己經完成。讀者也就在這奇幻的故事與浪漫的柔情之中,看到一種哲學上的達觀和塵世上的徹悟。因為它在揭示:人與「鬼」之間,是理想與現實、人性與神性、有限與無限的差別,是美麗與丑惡、高貴與庸俗、深刻與膚淺的差別,無論是愛情的力量,還是大自然的洗禮,都無法跨越兩者之間的鴻溝。相反,只是完成從人到「鬼」的超越過程,抿滅肉體歸入靈魂,犧牲個人皈依上帝,變人格為神格,才能實現人神合一的永恆,走進理想天國的神話世界。這無疑是一個純粹由作者玄想出的愛情故事。但其中真正引起我們興趣的則是另一事實。既然鬼決意脫離現世離群索居,卻為何又演出與「我」交往的一幕呢?這恰恰體現著作者的良苦用心。與其說《鬼戀》是一個情節曲折扣人心弦的戀愛故事,還不如說是以離奇神秘的方式對現世與永恆進行思考。在「我」與「鬼」的往來過程中,始終交織著出世和入世的痛苦情結。「我」的奇遇本身,不過是陪襯與背景,而「鬼」的超脫,才是主旨之所在。情節自身的偶然性及不近情理性被人之命運的不倦探求掩蓋了,人們不由自主地從故事中走出來,面對一個遠為煩難而棘手的問題:到底是執著於現世,還是求助於永恆超脫?絕對精神的自由究竟應當從哪裡開始,難道僅僅依賴於簡單的擯棄人生就能輕而易舉獲得嗎?歷史上眾多的先知聖哲早己對有形的現世發出過感慨嘆息,而浪漫派的大師們也正是遵循上述道路拯救心靈的。《鬼戀》所強調的,則是在從有限跨入無限這關鍵的一步中,充滿了難言的痛苦和悲傷。倘若說通過精神的玄想把人帶入一個超凡脫俗的境界還不乏可能性的話,那麼要想真正從生機盎然的塵世中消失退隱就顯得艱難得多。《鬼戀》描寫了這種困難,描寫了火熱的生命走進淡漠無為之門時體驗到的苦悶難當。所謂「鬼」的超然物外,只不過構成了其行為的一部分,在「鬼」的潛意識中,仍然因世俗的慾望而倍受煎熬。「鬼」時常無法忍受塵世的寂寞與孤獨,不得不在夜晚出來尋找著什麼,並對與「我」的交往異常珍視,無法割斷友誼的紐帶,這構成了她與塵寰的脆弱聯系。可另一方面,她對塵世間的一切又採取鄙視態度,多次聲明人鬼之間的絕對界限,發誓永遠不再返回人間,於是形成了感性的慾望和理智的追求間的一種內在緊張。小說中的「我」曾這樣分析道:
那麼她為什麼要旅行?正如她所說的是為我的健康與正當的生活么?是的,但是最究竟的或者還是對自己情感的逃避。這時候使我頓悟到她內心的痛苦是有過於我了。因為我對於自己的愛,可以無底的追求,而她則只能無可奈何的諱避,其中痛苦的分量我同她是難以比擬的。我可以對她傾訴,而她則沒有一個人可以談及,只能幽幽地埋在自己的心中。
沒有比這更能說明「鬼」的矛盾的心靈狀態了,小說的魅力也由此而生。向我們揭示出走向永恆之路時的生之誘惑是多麼難以抗拒。當然,在這出世與入世的反復較量中,「鬼」最終還是戰勝了人性中的脆弱,毅然踏上了逃離人世的旅途,但卻把「鬼」的心靈深處的極度痛苦,留給讀者去品味。人生是什麼?永生是什麼?攪得人心煩意亂,靈魂不能不在這千古常新的題目面前而感到茫然,也許,答案本身就存在於人類自身的永無休止的求索中。
徐訏曾說:「我是一個最熱誠的人,也是一個最冷酷的人,我有時很興奮,有時很消沉,我會在狂熱中忘去自己,但也有最多的寂寞襲我心頭。我愛生活,在凄苦的生活中我消磨殘缺的生命;我還愛夢想,在空幻的夢想中,我填補我生命的殘缺。在這兩種激撞之時,我會感到空虛。」[1]矛盾的撞擊讓徐訏沉浸在深沉的思考之中,作品便流露出思辨的色彩;而夢幻的填補,人生的思考往往又以宗教作為了皈依。因此,徐訏作品的思辨特徵又與宗教產生了千絲萬縷的聯系,這也是其小說思辨的又一突出 特點。
《彼岸》以一種充滿詩意的筆觸,抒寫其對人生極具哲理色彩的探索。作品以第一人稱的視角,通過主人公「我」在愛情之路上的坎坷經歷,抒寫其在尋覓人生真諦之途中的種種具有哲理意味的思索。
小說中的「我」為所深愛的女子拋棄,從此不再相信還有愛情,在虛無狀態中走向沉淪。在准備蹈海自盡時,卻遇曾經照料過他的護士露蓮,她真誠的愛拯救了他。在舞會上,他邂逅了過去的女友裴都,鬼使神差地凌晨四點赴約與裴都聚首,悲痛欲絕的露蓮駕帆撞向島岩葬身於大海,他陷入無盡的追悔、沉痛的自責中。在精神的極度苦痛中,他來到一個孤獨的小島上,與一位燈塔看守人相伴看守燈塔。在他虔誠的祈禱中,露蓮在大海上顯現了,他每天與她在海上會晤。他被困在風急浪高的孤島上,幸為老人所救,露蓮卻再也沒有出現,他在無底的仟悔中想毀滅自己,卻又遇到海外歸來的舊識「你」,在熱吻中他又獲得拯救,卻覺得失去了自由。他又回到燈塔侍奉大海。小說並不以故事情節的敘述為主,在對種種人生問題的反復中推展了情節。
小說以「彼岸」為題,透露了作家對彼岸世界的思索與期盼,作品在對主人公「我」的坎坷人生的描寫中,突出地袒露人物曲折豐富的心路歷程,主人公「我」的所遇所思,使作品中分別展示了佛教、基督教、道教不同的宗教境界。小說中出現的高僧現
象身上,充滿了佛教的精神。在「我」初遇這位白發白髯的高僧時,這樣描寫他:
高僧告訴我世界的虛妄,高僧告訴我不求外界的統一,但求內心的諧和;高僧告訴我神不在世上,也不在經內,而在自己的心中;高僧還告訴我真正的生命宇宙終極的諧和,世上的生命原無價值,聽憑取你的取你,聽憑吮你的吮你,蚊蚋與英雄在他是一樣的幻覺,生命的歷程就是克服肉體的要求,等肉體的痛苦與心脫離,靈魂的存在才與大自然融化。
「我」也這樣探索人生境界,「我」失落了愛情走向墮落後,來到一個充滿基督教色彩的小鎮。這個小鎮充滿了安逸和幸福,然而受盡了人生苦難的孤獨旅人「我」,卻離開了這個小鎮,昭示著主人公最終不能皈依基督,「我」還是注重對現世的叩問和探索,仍然難以擺脫日常的感情,難以靠近上帝。當在瘋人院傳道師與「我」談上帝靈魂的問題時,「我」卻不以為然,覺得他的教導是可笑的,認為「解救我肉身的痛苦何用上帝」,「上帝給我們一顆沒有用的靈魂,這不是很多事么?」「我」終究沒有信仰基督,而一切順其自然。
作品中的「我」最終選擇了陪伴鋤老在海島上為燈塔守的人生。燈塔看守人的生涯是孤寂而清幽的,那個離海岸六哩的燈塔,「那面清凈虛寂,明月清風,海浪雲天外一無他物。這位守護燈塔己有四十年的鋤老,做過漁夫,當過舵手,他關心的是海,注意的是海,心中只有海,他把自己的精神與海同化」。《彼岸》通過主人公「我」的坎坷人生經歷的描寫和心路歷程的揭示,使作品完成對人生的多層次的思辨,因而藉助對神人合一的精神本體的哲學思考成為徐訏小說思辨特徵的又一體現。
如果說思辨色彩彌漫在不少小說之中的話,那麼,這種思辨的實體性,內容則是與生命有關的生命哲理。關注生命,這是小說創作乃至所有文學藝術的神聖命題。
徐訏在小說文本中闡釋的生命哲學的價值在於它真實地反映和表達了人的生存矛盾,既包含了生命歷時性的智慧,同時也包含了生命共時性的智慧,寓示著徐訏對終極關懷的獨立思考。徐訏對生命和存在的超越性思考,對心理世界的宏闊而幽微的探尋及在藝術表現上的復雜變異和對各種文化因素的整合,都構成了他與同時代大多數作家完全不同的藝術追求。這種追求甚至使徐訏形成了自己的語言體系,他因此在文本中反復地寫到生命,對生命的關注,對生存的思索,對人的文化心理的剖析形成了他小說世界中一張可視的意象之網。透過重重疊疊的網面,潛隱著的是他心靈的孤獨和無盡的人生感懷。
哲學基本問題與人的生存矛盾及對生存矛盾的理解的同一性,要求哲學以人的生存的基本矛盾為出發點去思考問題。人在現實社會中生存應該是物質性的生命與精神性的生命和諧地相融在一起,一旦產生靈肉分離意識,靈魂不死就成了一種不可抗拒的命運,成了造成人心理焦慮的重要根源。
生命的終極究竟是什麼,人類究竟能否主宰自己的生命,我們能否自由選擇生命的存在形式,徐訏在他的小說世界中以哲學的冷靜與睿智為我們追尋著這些難題的解答方式。人類世界充滿悲劇和苦難,無從把握的存在背後是令人無所適從的命運。為人類尋找溫暖的精神家園,探索人生與生命的深度因而成為徐訏小說的使命。他在自己冷靜的理性世界中,以一顆熱誠的心感受著人性的光輝與燦爛,他並沒有拒絕感性的接受方式,在以哲學溝通他富於幻想的心靈與冷峻真實的存在時,他選擇了非理性理想化的「彼岸」世界,作為自己的靈魂歸宿。哲學的冷靜思考與現實的無情壓力是徐訏小說世界中的殘忍的殺手,它使無數充滿活力的生命為了追尋一種抽象的意味而放棄自己的生命;同時哲學又是一條環環相扣的鎖鏈,把海蘭、白蒂、地美、銀妮、梅瀛子、白蘋、海倫、越亮、普沙太太等人的生命連結成了一個息息相通的整體,她們都懷著同樣的激情,尋找著沖出混濁人生的突破口。同時也把敘述主體的生命和心靈世界分割成了一段段飄泊的碎片,沿著哲學乾枯冷寂的河道,在生命沉積的河床上,拖著那艘載滿沉重思考的駁船,揚起愛的風帆,回歸最初的生命港灣,用人性與豐富的生命形式及人類生存本身對話,是對生命與生存的自我發現。種種體驗與理性認知密不可分,在這種狀態下,凡其筆觸所及,皆是他內心狀態的真實寫照。因此,面對茫茫大千世界、芸芸眾生萬相,生命的自我反省和內心體悟,就成了徐訏與外在世界溝通並達成諒解的一種主要途徑。
D. 國產有什麼好看的推理劇嗎
1、《暗黑者3》
該劇改編自周浩暉的系列小說《死亡通知單》,講述以羅飛為首的專案組成員拼盡全力與神秘暗黑者鬥智斗勇,揭開驚人秘密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