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王蒙 春之聲 內容概要
《春之聲》,著名作家王蒙所著小說,主要寫工程師岳之峰訪德歸來,春節前夕搭乘悶罐子車回鄉探親途中的思緒。
列車啟動「咣」的聲響,是主人公馳騁聯想的起點,這使他想到甜蜜的童年,寫出了他對故鄉的懷念和對雙親的愛。列車運行「那愈來愈響的聲音」,使他想到「下起了冰雹」、「鐵錘砸在鐵砧上」、「在黃土高原的鄉下,到處還有人打鐵」;想到歌曲《泉水叮咚響》;聯想到「廣州人涼棚下面垂掛的許多三角形瓷板,它們伴隨著清風,發出叮叮咚咚的清音,愉悅著心靈」;再想到「美國抽象派音樂卻叫人發狂」等。
這些自然災害的音響,落後生產方式的音響,象徵著落後;點綴生活的美好音響,表達了人們對現代化生活的嚮往和追求。通過這些,流露了岳之峰對祖國落後的憂慮和對祖國繁榮的渴望。
《春之聲》沒有貫穿全篇的故事情節,主要藉助人物在特定環境下的心境、聯想和下意識的活動,創造出某種典型意境,反映出社會生活和人的心靈奧秘,向人們傳遞著春天的信息。
(1)主人公是王蒙的小說擴展閱讀
《春之聲》是我國比較成功地借鑒意識流手法創作的小說,它以其實際,打破了以人物、情節、環境為主要要素的傳統小說創作模式,在當代文學史上,是開先河的作品。從繁榮文學藝術角度看,它給我們傳遞了春的信息。
小說成功借鑒意識流的創作手法,藉助人物周圍諸如聲響、晃動、味道、樂曲等信息刺激,讓主人公意識流動,產生豐富的聯想,進而把那生生不息的、不可扼殺的、浩浩盪盪的生活之流,通過人物心理的旋轉得到全景式、對照式的反映。這種手法的運用,突破了時空界限,揭示了主人公的心靈奧秘及時代氛圍。
小說的主題是「歌唱生活中的新轉機」,但不重塑造人物性格,不重故事情節敘述,不按正常時空順序。他借鑒了西方的「意識流」手法,但又不是西方純粹的「意識流」。小說採用的「放射性」結構有一個端點,就是坐在悶罐車廂這一特殊環境中主人公的心靈世界。小說主要寫時空切換中,外界世界作用於主人公內心所引起的聯想和心理狀態,並以此來表現主題。
❷ 青春萬歲這本書的主人公
楊薔雲、鄭波、李春、蘇寧、呼瑪麗
看過八十年代那部著名的《青春萬歲》的電回影,被銀幕上那一答個個鮮活生動的形象吸引過:純真熱情的楊薔雲、朴實的大姐姐鄭波、聰明傲氣的李春、多愁善感的蘇寧、孤兒院長大不知道什麼叫蛋糕的苦孩子天主教徒呼瑪麗以及活潑又貪吃的胖姑娘吳長福,更讓我感動的是影片中人物身上所散發的那種向上的朝氣和活力——那種只有青春歲月才具有的朝氣和活力。現在的舞台上太缺乏這樣有朝氣、有活力、健康向上的作品了。
❸ 有關《春之聲》朗讀後的感受
朗讀後通過人物的盡情聯想,閃電式的變化,展現出一幅十分廣闊的生活圖景,謳歌了中國經過撥亂反正之後社會生活中所出現了令人振奮的歷史性轉機。
《春之聲》是王蒙創作的短篇小說,1980年首發於《人民文學》第五期。小說描寫了工程物理答好學家岳凱差之峰迴家探親途中擠在悶罐子車廂里的種種見聞、感受以及由此引發的各種聯想。
它以自然界的「春天」象徵了朝氣蓬勃的社會生機,改革開放給國家、人民生活帶來的轉機。
小說中對於悶罐子車中的擁擠、壓抑氛圍的描寫也常常被一連串美好的感覺所沖談——對於過年的期待,對於主人公咬甜香柿餅,聞綠豆香的美好體驗的點染;
對於車廂里「沒有人叫苦」的強調,對於外國歡樂場面的輕松回憶和對於象徵著先進生活方式的清孫鉛三洋牌錄音機的聚焦以及最後對「火車頭是嶄新的」刻意描寫,都相當自然而流暢地為全篇營造了明快的氣氛。
火車的車廂雖然破爛寒傖,但拉著它賓士的卻是嶄新的、清潔的、輕便的內燃機火車頭;悶罐子車內部落後、陳舊、令人不適,但裡面卻有先進精巧的進口錄音機在播放音樂。
❹ 《春之聲》作者是誰
王蒙,男,河北南皮人,祖籍河北滄州鍵春,1934年10月15日生於北平(今北京市)。
中國當代作家、學者,文化部原部長,中國作家協會名譽主席,任解放軍藝術學院、南京大學、浙江大學、上海師范大學、華中師范大學、新疆大學、新疆師范大學、中國海洋大學、安徽師范大學教授、名譽教授。
創作背景:
1980年春節,王蒙從西安坐了兩個多小時的悶罐子車到三原看望讀軍校的兒子。在這段旅程中的所見所聞所感令他決定創作《春之聲》。為了最大限度利用這個素材,盡可能地挖出事件的意義指亮陵,使在有限的時空里的事能讓人感到更廣唯戚闊、更長遠、更紛繁的生活。
而且要在某種程度上再現生活中的矛盾和本質,一方面,王蒙改動了小說主人公和錄音機主人的身份及其他一些情況,比如王蒙在火車上遇到的用錄音機學外語的是一位男性,創作小說時改成了抱小孩的婦女,以強調人們為實現「四化」而搶時間學習的干勁。
另一方面,王蒙從國外現代派包括意識流小說中獲得啟發,通過主人公的聯想把筆觸伸向過去和現在、外國和中國、城市和鄉村。
❺ 王蒙的《青春萬歲》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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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王蒙的作品特色
強烈的政治意識和傾向
在王蒙80年代前的創作中,日常生活寫作在數量上遠遠少於政治生活敘事,在影響上也小於政治化了的文本。如,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青春萬歲》,既是鄭波和楊薔雲等先進青年知識分子成長歷程的史詩,也是充滿生機與活力的新中國的頌歌,政治意識十分強烈,政治傾向非常鮮明,他的短篇小說《組織部來了個年輕人》有著鮮明的政治主題:反官僚主義。小說的主人公林震是新社會培養起來的新人,他「愛生活,愛黨,愛同志,愛美」,並為了他所愛的而斗爭,自然地融合於他的血肉之中,而且帶有他自己的年輕人的特質,他不容許黨的機關有缺點表現了可貴的政治責任感。文學與政治的從屬關系改寫成對話關系,在沒被打成右派之前,由於深受蘇維埃社會主義的影響和自身作家對知識分子的尊重,一般小說的主人公都是知識分子,在打成右派之後,吸取教訓,將工農兵設為主角,從而文學這一政治化的傾向使得他迅速脫離泥塘。在文革爆發以後由於其突出的政治敏感些,不革命不出版,太革命也不出版的方針,沒有受到迫害,在新疆維吾爾族做支隊副隊長和群眾打成一片,文學作品那時候幾乎停滯。 理想主義精神的體現
王蒙的作品一直貫穿著理想主義的主題,理想主義精神特色在王蒙的作品裡體現得最為鮮明突出,他在創作中對理想的反思和執著也在同代人中最具典型。曾經是「少年布爾什維克」的王蒙,在屢經劫難之後,依然沒有拋棄早年的理想主義精神,平反復出的遭際反而讓他更加堅定對歷史理想主義的認同,王蒙相信,不管實現理想的道路有多麼曲折,但前途總是光明的。也正因為這樣,王蒙在對他心中的理想主義精神謳歌的同時,也冷峻的指出了實現理想的艱難性與反復性。正如王蒙在小說《蝴蝶》中的主人公張思遠,他一直渴望實現自己的理想生活,卻不得不在文革的夾縫中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各種問題,從省委高官到被打倒的反革命,再下放到農村改造,看上去張思遠似乎離他的理想越來越遠,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他那樣的努力卻依然觸碰不到他的理想,但是最後,文革結束,他不僅平了反,還升了職,重新得到了黨和人民的信任與尊敬,張思遠遠在天邊的理想又再次回到指尖。小說中的張思遠多少有些王蒙自己的影子,也影射了王蒙在實現理想主義精神的時候所經歷的曲折與反復。
王蒙在謳歌理想主義精神的同時也對一切不符合理想狀態的現象進行批判與揭露,但也從中流露出隱約的諒解與同情。這種「中庸」的態度早在他青年時代的作品中就有所表現,例如,《組織部新來的青年人》里林震與劉世吾的關系,文革以後長期的災難性生活閱歷又堅固了他的這種「中庸」的人生觀,所以他的作品既不偏激也不放棄自身的責任,處處顯出圓融貫通。
這樣的思想傾向在《布禮》、《蝴蝶》和《海的夢》中都有體現。在《布禮》中,小說主人公鍾亦成身上就明顯表現出那種對理想對信仰的執著和對青春激情的贊美。在王蒙筆下經歷了坎坷困苦的逆境赤子,懷有的不是對政治信念的幻滅、悲觀,而是對政治信念的更加執著與堅定。同樣,《蝴蝶》的主人公張思遠在文革時的慘痛遭遇也並未讓他對黨和政治失去信仰,平反後他更加堅定自己的政治追求,張思遠是悲劇的製造者,也是悲劇的承受者,王蒙在文中雖然批判了像張思遠這樣的為官者盲從,批判了文革對知識分子的殘害和對社會的摧殘,但是也不自覺地流露出對社會現實不可改變的諒解和對受害知識青年的同情。尖酸刻薄的後面有作者的溫情,冷嘲熱諷的後面有作者的諒解,痛心疾首後面仍然有作者滿懷熱忱的期待。 在《海的夢》的最後,當繆可言在夜晚的海灘上看到一對年輕戀人的身影時,當他把個體的生命融入歷史整體中去思考時,才又在理性主義的邏輯里找到答案和精神歸宿,劫難過後,最終還是又回到王蒙構建的理想主義精神中來。
對民族歷史和未來的冷靜思考
王蒙在80年代的小說創作中不僅有對理想主義精神的追求,還有對民族歷史和未來的冷靜思考,面對文革帶來的劫難的反思,王蒙將個人的苦難與民族的苦難聯系起來,從而使個人的苦難具備了超越個人的普遍的啟蒙意義。惡夢醒來之後,王蒙自然而然地把歷史——昨天和今天連接了起來,即便是在伊犁的流放生活(《在伊犁》),他也以自己特有的寬容與幽默方式尋找到了平衡點,以文學方式來「反思性」地敘述「文革」,其實在「文革」還未被宣布結束時就已開始。文革結束後,文學界掀起了一股「反思文學」的思潮,王蒙作為對民族歷史和未來的反思者必然成為「反思文學」創作的主力軍。
小說《海的夢》彌漫著濃郁的反思和感傷情調,王蒙在給小說主人公取名時,似乎頗費心思,在繆可言身上,包含了作者對生命一去不復返的無奈感嘆,歷史謬誤對生命的摧折就個體來說畢竟無法挽回的。小說通過繆可言一段情緒活動的描述,濃縮了一代人的慘痛經歷和滄桑體驗,同時,又是對他們這代人的理想主義及其實踐過程的反思。通過《海的夢》,王蒙自然而然的把個人的坎坷遭遇和國家民族的歷史災難聯系在一起,也可以說,作者在自身的遭遇中看到了歷史的曲折進程和未來發展,在理性主義和理想主義的前提下,個人生命價值在這一結合中顯示了超越性的意義。這也正體現了王蒙這一代人反思歷史的特有方式,不是從個人的立場,而是以民眾的代言人乃至於民族良知的身份發言,個人的所有情感體驗和精神矛盾最終都在匯入群體和歷史的過程中才能得以解決,才會獲得意義。
王蒙在對民族歷史的反思中,也包含了對歷史謬誤的寬容大度,其實這種寬容是人類精神世界對社會和人自身的缺欠、過失、罪過的妥協、諒解,是對不合理現狀的「合理性」承認。對王蒙來說是「故國八千里,風雲三十年,該哭的哭夠了,該恨的恨過了,我懂得了存在就是合理的,懂得了要講廢厄潑賴、講寬容」。也正因為這樣,《布禮》中的鍾亦成誠在平反後陳辭:「二十年的時光沒有白費,二十年的學費沒有白交,當我們再次向黨的戰士致以布爾什維克的敬禮時,我們已不是孩子了,我們深沉得多,老練得多了。我們懂得憂患、艱難,更懂得戰勝憂患艱難的喜悅。」這也正是王蒙獨特的反思方式,既批判揭露歷史的謬誤,也對謬誤給予寬容大度的諒解。
「意識流「寫作啟蒙者的悲劇命運
王蒙80年代的小說創作還有一個特色,那便是「意識流」寫作啟蒙者的悲劇命運。文革結束後,一部分作家開始反思文革給社會和文學者帶來的災難,在這一時期,王蒙塑造了不少文革受害知識青年啟蒙者形象,藉助這些受害知識青年啟蒙者在文革時期的悲劇命運,透析歷史悲劇原因。如《蝴蝶》里的張思遠、《春之聲》里的岳之峰、《布禮》中的鍾亦成、《海的夢》中的繆可言等等,其實在同代人中,寫知識青年悲劇命運的作家很多,但用「意識流」寫作的卻屈指可數,王蒙所用的「意識流」與普通的意識流又有所區別,有學者稱之為「革命的意識流」或是「理想主義的意識流」,這也是王蒙在新時期小說創新的探索。
在王蒙最富代表性的幾部意識流小說中,作為「思考者」的「情緒主人公」本人都是滿懷革命理想、有著嚴肅使命感的人。《布禮》中的鍾亦成、《蝴蝶》中的張思遠是解放前的老革命、共產黨員、國家幹部,《春之聲》中的岳之峰、《海的夢》中的繆可言是憂國憂民的知識分子,這些「思緒主人公」都或多或少帶著作者自己的影子。由於意識流「主觀化」、「情緒化」的東西佔主導,作品並不重視情節的編排,他更關心的,是對於心理、情緒、意識,印象的分析和聯想式的敘述。這形成了一種流動不居的敘述方式:語詞上的變化和多樣組合,不斷展開的句式,對於誇張、機智、幽默才能的充分展示,等等。當然,當敘述者有時過分迷醉於在敘述中體現的智力優越感時,也會走到缺乏控制的「濫情」。
❼ 《春之聲》內容簡介
[賞析]
王蒙被稱為「最新文藝思潮的代表作家」。《春之聲》是王蒙借鑒「意識流」創作手法的代表作。《春之聲》摒棄了傳統小說的敘述模式,運用了以人物為中心的放射狀結構。出國考察歸來的工程物理學家岳之峰在春節回鄉途中,身處悶罐車廂,「意識」流動。其所見、所聞、所思、所感,反映了新舊交替時代色彩斑斕的社會生活,傳達出「春的旋律」,表現了新時期新轉機的主題。
[表現手法]
小說的主題是「歌唱生活中的新轉機」,但不重塑造人物性格,不重故事情節敘述,不按正常時空順序。他借鑒了西方的「意識流」手法,但又不是西方純粹的「意識流」。小說採用的「放射性」結構有一個端點,就是坐在悶罐車廂這一特殊環境中主人公的心靈世界。小說主要寫時空切換中,外界世界作用於主人公內心所引起的聯想和心理狀態,並以此來表現主題。
[名家點評]
楚 良:王蒙「小說創作中的藝術創新給文壇吹進了一股清新的風,給新時期的小說創作帶來了深遠的影響,沖破了傳統小說觀念,為小說創作在藝術上開辟了一條新的途徑。正是由於王蒙藝術探索的影響,不但在20世紀七八十年代之交的文壇上,意識流手法的嘗試與運用出現過一股引人注目的風潮,而且為其後的小說創作開創了一個以借鑒、學習西方現代派技巧為中心的藝術思維多元化、小說風格多樣化的新格局,給社會主義小說創作園地增添了一方絢麗多彩的景觀。」《中國現代派文學史論》
張 韌:王蒙是活躍於當今文壇上的新中國第一代作家。在當代文學史上,王蒙不是最傑出的人物,但我們可以說他是富有代表性的卓有成就的一位作家。從生活經歷和創作道路說,王蒙與新中國一起經歷了前進與挫折,歡樂與痛苦,他的生活跨度是那麼大,從解放前的黑暗到新中國的黎明,從城市到農村,從內地到邊疆。他生活的開拓,人物形象的塑造,思想主題的發掘,藝術手法的革新,無不顯示出他那不尋常的思想深度和令人驚異的藝術色彩。《論王蒙的小說》
❽ 《夜的眼》是尋根小說嗎
不是液神鉛。《夜的眼》不是尋根小說。《夜的鬧好眼》是王蒙的短篇小說,其主要是圍繞主人公從邊遠小鎮來到大城市開短篇小說和戲劇創作的座談會展開的,小說的瞎余重點在於描寫了主人公為邊遠小鎮領導辦一件小事的前後心情。
❾ 大家幫忙搜索一部小說,主人公好像叫什麼王蒙,因一個戒指而走上修仙之路,還收了兩個徒弟,我只記得這些
太多了~~~不好找!!!仙兄差葫。魔葫。風魔雀滲。殺神。武動乾坤。覓仙路。仙界修仙.紫府仙緣.九鼎記.~~~這幾本羨歲皮寫的很好......
❿ 王蒙的中篇小說《布禮》主要內容
在1979年至1980年不到兩年的時間里,王蒙相繼發表了《布禮》、《夜的眼》、《風箏飄帶》、《蝴蝶》、《春之聲》、《海的夢》這一組被稱為「集束手榴彈」的六篇中短篇小說,對西方意識流手法進行了嘗試與創新。「王蒙的這六篇小說連同他以後創作的意識流小說重新開始並加速了已中斷多年的意識流文學東方化的過程,使之以全新的面貌與格調出現在古老的東方大地。」 王蒙這六篇小說突破了傳統現實主義小說的結構模式與時空觀念,不再以外部故事的進程為結構線索,而是以人物的內心活動、意識跳躍、情緒變化、心理背景為結構紐帶,採用內心獨白與內部分析、自由聯想、時空交錯及象徵等藝術手法,開辟了當代小說走向人性與心靈世界的方向,使小說創作獲得了空前未有的敘述自由與廣闊領域,首開了新時期小說文體變革的先河。
首先,這些作品打破了傳統小說的情節。在《海的夢》、《春之聲》、《夜的眼》等篇小說中,王蒙沒有停留在故事的情節上,不注重對客觀事物的細致描寫,而是深入人物及社會生活的深層,通過主人公意識活動來反映生活的光彩與真諦,在描述人物的意識流動中,情節已淡化成若有若無,它只是人物心理活動的媒介。在《布禮》、《蝴蝶》以及《風箏飄帶》中確實有情節和人物性格的發展,它們在小說的許多小節中或明或暗或強或弱地存在著,但這些情節卻大多是在人物的意識流動中展開的,並且沒有多大的波折。這種在人物的意識中展開情節是西方意識流文學東方化的標志之一。
其次,王蒙在這些作品中運用了典型的意識流手法,如時空濛太奇、內心獨白、內部分析、感官印象、象徵等。《布禮》和《蝴蝶》兩篇小說中時空交錯最為明顯,這兩篇小說所描述的時間都跨越了30年。作者採用心理時間的結構,通過主人公內心思想意識的流動將過去、現在相互交叉、滲透,只不過《布禮》主要是時間交錯,《布禮》中以鍾亦成的心理矛盾為中心線索,打破自然時間,按照心理時間構思全篇小說。《蝴蝶》則時空交叉都有,小說呈現著空間發射性的結構,描寫了張思遠離開山村回到部長官邸兩天的心理活動,通過這些心理意識的流動如內心獨白、幻覺、閃念等展現了他大半生的經歷。在其他幾篇作品中,同樣有著時空的跳躍,只是幅度小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