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求 小說 三 國之郭嘉異傳.txt
我打開隨身帶的《三國志》開始讀了起來,一陣眩暈,飛機起飛了。在高空上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我心想。合上書,看著窗外,每次讀到郭嘉死了的時候心裡都會感嘆,我心目中最完美的謀士,死的太早了。要不然郭嘉對孔明,想想都讓人興奮。不知不覺的,我睡了過去
飛機一陣劇烈的晃動,「飛機遇到了強氣流,請各位乘客坐在座位上不要動!」「靠!我陳明這次中獎了。」我默默的罵道。突然飛機急速下墮,好像失重了一樣。「不會吧,假期出來旅遊把命都搭進來了?玩我呢吧,老天?」飛機繼續垂直墮落,我閉上了眼睛,一聲巨響,我感覺身體撕心裂肺的疼,漸漸的失去了直覺
許昌城,郭府。
「老爹,你放心,伯益繼承你的遺志,為主公統一大業盡一份力的。」棺材前面跪著一個少年,二十齣頭,清秀的臉龐上劃過兩行淚水。棺材後面的香案上擺放這一個靈位,郭嘉之靈位。「轟!」突然響起了雷聲,少年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棺材裡的人眼皮突然動了一下!慢慢的,竟然坐了起來!少年關上了門,剛轉過身,棺材裡的人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沉默
「啊~~!」少年大叫一聲,猛的向後跳去,眼睛死死的盯著棺材裡的人。棺材裡的人茫然的看著少年,心想「我陳明不是死了嗎?這是怎麼回事?」陳明活動活動脖子,向後看去,只看見靈位上刻著郭嘉之靈位五個字,陳明的身體猛的震動了一下,郭嘉靈位???這時候,少年結結巴巴的說:「老……老爹,你?」陳明回過頭來看著少年,靈位上的五個字給他的震撼太大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少年走了過來,怯生生的摸了陳明一下,又看了看陳明,又摸了他一下。突然少年大叫了起來:「快來人,老爹沒死,快,快去叫大夫來!」少年這一叫,把陳明從震撼中叫了過來.
「開玩笑吧老天?我陳明成郭嘉了??」我心想。
「你……你是郭奕?」我看著少年問道。
「當然是孩兒了,你怎麼了老爹?」郭奕滿臉淚水的盯著陳明,生怕他會再一次躺下似的。
「你先出去,在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我對郭奕說道。郭奕擔心的看了看陳明,點了點頭,向門外走去。
陳明又躺回了棺材裡,這時他大腦飛速的運轉了起來。「郭嘉,郭奕,這里應該是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的三國時期。我怎麼變成郭嘉了?我不是在飛機墮落時死了嗎?」陳明躺在棺材裡閉目想著。時間飛快的流逝著。「算了,既然來到了這就面對現實吧,而且還是以鬼才郭嘉的身份,老天待我還算不錯,這就叫借屍還魂吧?好,那我以後就是郭嘉了!」想著想著,陳明,不,現在應該叫郭嘉,呵呵的笑了起來。站起身來,走出了棺材,向門口走去。
「吱呀~」我推開了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黑壓壓的一片人,為首的一個人猛的拉住了郭嘉的手,「奉孝,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已經?」我仔細的打量這個人,五十歲上下,擋不住的威嚴散發著,國字臉,兩鬢已經出現了些許的斑白,一雙充滿銳利目光的眼睛正注視著我。「你是?」我茫然的問道。沉默,全場沉默。這時,我的「兒子」郭奕小聲的提醒我:「這是主公,曹公!」曹操!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主公,父親頭腦現在不是很清醒,請恕罪。」郭奕對曹操說道。「哈哈,無妨無妨,奉孝醒來就好,大家先回去吧,讓奉孝靜養一陣子。」說完,曹操看了看我,帶領一群人走了。
人都走光以後,郭奕看著我:「老爹,你?」「什麼都不要問了,帶我去書房。」郭奕領著我走到了書房門口,「你去休息吧。」我對郭奕說道。郭奕點了點頭,慢慢退去。我推開門,走進了郭嘉的書房。充滿漢朝氣息的房間使我的大腦清醒了很多,坐在郭嘉的坐位上,翻著郭嘉的書。「語言好難懂啊,不過難不倒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高才生。」我想著。
清晨的陽光灑進了房間里,我睜開了眼睛。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郭嘉,三國,我來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適應,我現在已經慢慢的融合進了三國世界,甚至已經忘記了前世二十多歲的我,已經習慣了這個三十多歲的郭嘉的角色。現在是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距離赤壁之戰只有一年的時間了,曹操也按照歷史的軌跡在鄴城開鑿玄武池操練水軍了,每個人都按照軌跡自行運轉著,看來我的出現沒有給歷史帶來改變。
我帶著兒子郭奕在許昌的街道上走著,「老爹,我餓了,吃點東西吧。」這小子不虧是浪子郭嘉的兒子,跟這個時代的大多人就是不一樣,沒外人的時候總是叫我「老爹」,而不是父親,無語。
「走吧,前面有間酒樓。」我和郭奕挑了一張靠窗戶的桌子坐了下來,「老爹,你看那人,總是時不時的看你一眼,很可疑啊。」「我不認識他,吃你的飯吧。」「老爹,那人走過來了。」我抬頭,一個四方臉,大鬍子,身材挺拔的中年人來到我面前。「奉孝先生,近來可好?」中年人在我旁邊坐了下來,笑呵呵的看著我。「你是?」「在下高覽。」高覽?河間四將!「原來是將軍,將軍現在高就?」我試探的問道。「在下並無官職。」暈!歷史上的高覽在官渡之戰後不是在老曹手下當官嗎?怎麼回事?看來我來到這個時代還是給歷史帶來影響了。「將軍為何不去投曹公?」高覽喝下一杯酒,嘆息道:「自從袁公死後,覽以立誓此生在不出仕。」不出仕?這種人才遇見老子了還能讓你跑了?「將軍當初在袁公手下為將為的是什麼?」
「覽自是為了百姓能過上和平的日子,早日結束亂世。」
上套了!「那我在問將軍,當今天下只剩幾家諸侯,漢中張魯彈丸之地,西涼馬騰貧瘠之地,益州劉璋暗弱無能,江東孫權守成有餘,進去不足,荊州劉表人之將死,其二子只知道爭權奪利,新野劉備雖有不少人才,但畢竟領地有限,只有曹公,帶甲百萬,猛將如雲,謀士如雨,當今天下,結束亂世者,非曹公莫屬!」
高覽看著酒杯良久不語。突然抬頭道:「先生不必勸了,覽心意已決。」
固執,我在心裡罵道。有了。「既然將軍不想領軍,不如到我府上做一名管家如何?雖是有些屈才,但我想讓將軍在我身邊看著曹公是如何給百姓一個和平的盛世。」
「覽正有此意。」
「好,那請將軍先回到我府上,晚些我便與犬子回去。」
「告辭。」高覽轉身向酒樓外走去。
「老爹,口才真好,這么輕松就拉來一員猛將管家,哈哈。」郭奕笑道。
「傻小子,學著點吧,你還太年輕,以高覽的才能會這么痛快給我當一名管家嗎?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是想通過我來刺殺曹公,為袁紹報仇而已。」郭嘉死後郭奕無人教導,導致三國後期郭奕才能不出眾,既然我來了,就得教他點東西,不比鄧艾鍾會,也不能差多少啊,在怎麼說咱也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不是,更何況,鬼才郭嘉的兒子能笨嗎?
郭奕良久不語,突然道:「老爹,我知道了,放心,我不會給你丟人的。」看著郭奕堅定的目光,我的心不知被什麼觸動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前世」的親人們,唉,既然來到了三國就面對現實吧。
「走吧,去找荀彧。」蝴蝶效應終於出現了,以後還會給我什麼驚喜呢?
「文若,別忙了,我今天遇見高覽了,現在在我府里做管家。」我對著埋在竹簡堆里的荀彧說。
「你應該去找主公近衛統領許褚,找我干什麼?」荀彧頭也不抬的說。
不愧是曹魏五大謀士之一,郭奕心裡暗想。
「哈哈,我這是順便來找你聊聊天。」我笑道。
「聊天?不過話說回來,奉孝啊,現在全許昌城裡最閑的官員就屬你了,病養好了就過來幫忙吧,我都忙死了。」
「內政我可不行,我就是一個謀士,哈哈。不過我給你帶來個幫手,奕兒,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文若學習內政。」我轉過頭來對郭奕道。
「啊?」郭奕獃獃的看著我。
「啊什麼啊,我要把你培養成全才,就從內政開始。麻煩你了文若,我去對付高覽了,哈哈。」把郭奕甩給荀彧我大步的跑了出去。
「這傢伙自從上次醒來以後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荀彧抬起頭茫然的看著郭奕。
許昌城,某府內。
一位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喝著酒,對背後的黑暗處說道:「這個郭嘉『死而復生』一個月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年輕人的眼神很陰冷,轉過頭,看向黑暗處。
「公子放心,這一個月里我的『影衛』一直在監視著他,不會對我們的計劃產生影響的。」黑暗中傳出的聲音。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黑暗中還有個人。
新野。
「許昌探子回報,郭嘉沒死,你怎麼看?」一個耳垂和耳朵不成比例,手臂和身體同樣不成比例的中年人對下首一位拿著羽扇的書生說道。
「是嗎?呵呵,真期待和你在戰場上對決啊,鬼才郭嘉。」書生輕搖羽扇平靜的說道。
柴桑。
「郭嘉的事你聽說了吧,公瑾?」說話之人,紫髯碧眼,容貌異於常人。說完,抬頭看向坐在對面被稱之位公瑾的人。
「曹操的下個目標就是我江東,我希望在戰場上擊敗你鬼才-——郭嘉!」公瑾輕松的說道。
「高管家,今日曹公邀群臣狩獵,可有興趣與我同去?」我問道旁邊的高覽。
「甚好。」高覽回答道。
許昌城外。
「高管家看許昌之民比袁公治下鄴城之民如何?」我轉頭看向後面的高覽。
「比袁公治下鄴城之民富庶,唉。」說完,高覽小聲的嘆了口氣。盡管很聲音很小,但沒逃出我的耳朵。
這時,道路兩旁的百姓正在秋收糧食,不知是誰先喊了一句「曹公來了。」百姓便都放下手裡的農活,站在道路兩旁,高喊「感謝曹公讓我們過上和平的生活。」越聚人越多,喊話的口號也從「感謝曹公」變成了「曹公萬歲,」喊聲巨大。
曹操拉住馬,大聲道:「鄉親們不要喊了,不要喊了。」百姓們頓時安靜了下來。曹操回頭對身後將領道:「今天不去狩獵了,眾將聽令,幫助百姓收糧食。」道路兩旁的百姓再次歡呼了起來。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高覽,沒理會他,下了馬,與眾將一起收糧食去了。
一直到伴晚收完糧食,高覽始終沒有說話。
「眾將隨我回府設宴。」老曹一揮手道。
「謝主公!」眾將大聲道。
靠,果然是武將,干一天農活還能喊這么大聲。我回頭看向程昱,荀彧,荀攸等一眾文臣,荀彧向我無奈的笑了笑。可害苦這幫文臣了,尤其是我,郭嘉雖然是活了,可身體還是那麼差,臉色每天都是白的,好像馬上就會掛掉一樣。
酒宴上,眾武將推杯換盞,眾文臣愁眉苦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高管家還想行刺主公嗎?」我壓低聲音隨意的問道旁邊的高覽。
高覽猛的抬起頭,一雙充滿震驚的眼神狠狠的盯住了我。「先生早就知道了?」
「嗯,你認為為了死去的前主公而刺殺曹公就是忠心嗎?」我喝了一口酒,盯著他的眼睛道。
「先不說主公身邊的近衛許褚你能不能打的過,就說百姓對主公的愛戴,如果你刺殺成功,那天下大勢又將陷入渾濁,再次使百姓民不聊生,袁紹做的根本不能與主公相比,你想因為你那一點點的愚忠而使剛剛過上和平生活的百姓再次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嗎?」
高覽的眼神漸漸的暗淡了下去,慢慢的低下了頭。
「覽明白了,多謝先生勸解,覽不會去報仇了。先生對覽有恩,覽希望繼續做你的管家,保護先生。」
「求之不得,將軍請。」與高覽碰了碰杯,幹了一杯酒。哈哈,賺了,一員猛將保鏢。
「大家靜一靜,為大家介紹一個人。」老曹充滿霸氣的聲音響起。眾人安靜了下來。一女子蒙著面紗抱著一尾琴走了進來,向老曹施了一禮便坐下開始彈琴。優美的琴音充滿了離別的哀傷,突然,由哀傷的琴音轉為歡快,令人充滿了希望。一曲終了,令人回味無窮。武將們大聲叫好,文臣們默默搖頭。我可不認為大聲叫好的那幫老粗能聽懂女子的琴音,因為,我也不懂,哈哈。誰讓咱沒接觸過古琴膩。
「此琴曲充滿了哀傷,轉而變成了歡快,做此曲的人必定是受了很大的挫折終見了希望。」荀攸得意的說道。
「先生大才。」女子對荀攸說道。
「此女乃蔡邕之女,蔡琰,在我們遠征胡地時被解救。」老曹說道。
蔡琰揭下了面紗,我仔細打量這位被後世成為『絕世才女』的女子,修長的美腿,纖纖的玉腰,絕美的面容掩蓋不住憔悴,一雙本應沖滿靈氣的眼睛已經變成死灰,有著讓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疼惜的美感。我被震撼住了,這樣的眼神本不應該出現在擁有如此美貌之人的臉上。
「侄女多謝曹叔父救命之恩。」蔡琰再次向老曹施了一禮。
「份內之事,侄女切勿放在心上。」一絲無奈在老曹的臉上閃過。看來老曹還是和歷史上一樣有點好色,想收蔡琰。不過這蔡琰也夠聰明,用輩分讓老曹打消這個念頭。
「今日設宴除了幫助百姓秋收一事,還有一事,就是想為琰侄女尋一門親事,眾卿可有門當戶對之人?」
「校尉董祀,樣貌不凡,頗有能力,主公和蔡小姐以為如何?」滿龐道。
想起蔡琰嫁給董祀後悲涼的命運,在看著蔡琰的死灰般眼神,媽的,豁出去了,不能讓眼前的女人再受傷害了。我突然站了起來,「主公,嘉願提親,不知主公和蔡小姐以為如何?」
全場肅靜,一雙雙眼睛張大了看向我。
「老爹,你沒瘋吧?」郭奕拉了拉我的衣服,小聲的對我說。
「奉孝之妻早亡,又無側室,而奉孝之才,配蔡小姐實乃門當戶對。」荀彧對老曹說道。我給荀彧一個贊許的眼神後看向老曹。
「侄女以為如何?」老曹問向蔡琰。
「一切聽從叔父安排。」蔡琰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的答道。
「好,那這門親事就定下了,恭喜奉孝,哈哈。」老曹笑著向我道喜。一時間道喜之聲此起彼伏。
晚宴結束後,我與高覽,郭奕,蔡琰一同乘車回家。蔡琰現在跟我定親了總不能還呆在老曹家裡吧,而且她現在在許昌又沒有親人,當然是住進我家了。我又小小的改變了一次歷史,我想應該對日後沒什麼影響吧?
到家後給蔡琰安排好了房間,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為什麼不跟蔡琰一起住?我跟她定親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想讓這個悲情女子得到幸福而已,我還不至於趁人之危,那麼下流。
「老爹,你今天這是?」郭奕疑惑的問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一邊去,你最近是不是很閑啊,從明天開始,白天跟荀彧學習內政,晚上跟敬志學期武藝,趕緊滾蛋吧,要不在給你加量。」我話音剛落郭奕飛快的跑了。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郭府真正的管家了。」高覽聽說了我對他稱呼的改變。
「如果敬志早些放下仇恨,為百姓考慮這天會來的更早。」
「哈哈。」我與高覽相視而笑。
就這樣,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平靜的過去,歷史並沒有因為我的出現而發生太大的變化。我與蔡琰還是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甚至說話的次數都不是很多。
三國時期重要的轉折點,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許昌議事廳。
「孤欲南下爭霸荊襄,江東,玄武池水軍也以操練完畢,眾卿以為如何?」
「主公欲南下必須打敗新野劉備,劉備世之梟雄,又得有卧龍之稱的諸葛亮相助,不可輕敵。」荀彧說道。
「劉備一織履小兒,諸葛亮一黃口書生,有何懼?主公只要給我一旅之師,定將新野盪平。」夏侯惇對老曹說道。看來歷史還是夏侯惇領兵,我得提醒他一下。
「夏侯將軍欲領兵,切記堤防火攻,我聽說新野城有一地,名為博望坡,適合火攻,將軍定要小心。」我對夏侯惇說道。
「奉孝只管放心便是,你看我像那種沒頭腦的武將嗎?」夏侯惇大大咧咧的說道。唉,看來這傢伙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換句話說,我怎麼看也看不出你哪有頭腦啊?
「奉孝所言甚是,元讓小心便是,眾將還有何見解?」曹操看向荀攸,程昱,賈詡等眾文官。
「這次出兵新野只是試探性攻擊,並不需要新的計劃,一切全看元讓將軍了。」賈詡陰聲道。『毒士』賈詡,真期待與你合作在赤壁對抗孔明和周瑜啊,呵呵。
「好,以夏侯惇為主將,李典為副將,領兵十萬,五日後」說著老曹站了起來,「目標——新野!」老曹一揮手,極具霸氣的道。
夜晚,郭府。
我獨自一人坐在院子里飲酒,看著天上的月亮陷入了對前世的沉思,不知不覺的念出了李白的《月下獨酌》。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好詩,奉孝先生果然才華過人。」一女子聲音從身後傳來。
「蔡小姐吧,過來坐。」我頭也不回就知道是蔡琰。因為我家裡就她一個女人。
「先生為何獨自飲酒?似乎有心事,不妨與妾說說。」蔡琰的聲音依舊不含任何感情波動。
「主公派元讓將軍領兵十萬進軍新野。」
「難道先生認為元讓將軍此役會敗?」好聰明的女子啊。
「蔡小姐果然聰慧,但卻不一定敗,我以提醒元讓將軍小心孔明在博望坡用火攻。」
「先生怎知那孔明一定會在博望坡用火攻?」
「額因為本軍師運籌帷幄,料敵與千里之外,呵呵。」我不要臉的為自己吹噓道。蔡琰臉上閃過了一絲笑意。
我獃獃的看著她道:「看來你已經從新學會笑了,你笑起來真的很漂亮,應該多笑笑。」
蔡琰的表情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時候不早了,先生早些休息,妾告退。」說完起身向房間走去。
「我會讓你的笑容天天掛在臉上,我會給你幸福的。」我看著她的背影堅定的說道。蔡琰渾身一震,停了下來,又匆匆的走向黑暗。看著她慢慢消失的背影,我並不知道,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以及我對她的尊重,此刻她的心已經慢慢向我敞開。
新野城,議事廳。
「探子回報,夏侯惇李典領兵十萬,以快到新野境內,二弟三弟以為如何?」上首,一名耳垂到肩,雙臂過膝的中年人向下首一名紅臉大漢和黑臉大漢問道。此人正是皇叔劉備,劉玄德。
「大哥何不以軍師去迎敵?」黑臉大漢道。這白面書生整天吹噓,俺張飛倒要看看他怎麼去跟夏侯惇打。張飛暗想。
「胡鬧,軍師用智,二位弟弟逞勇,怎麼能胡亂推脫?軍師可有妙計?」劉備轉身對書生問道。
「破敵只在頃刻之間,孔明想借主公佩劍一用,不知主公意下如何?」孔明還是搖這羽扇輕松的問道。
「好。」說完劉備把佩劍解下,雙手交於孔明之手。孔明連忙起身雙手相接,轉過身道:「主公佩劍在此,不從者,斬。趙雲,汝引五千兵馬在博望坡迎戰夏侯惇,只許敗不許勝,將其引入中部。」
「遵命。」穿著銀盔銀甲,長相俊美的趙雲答道。
「二將軍三將軍聽令,汝二人帶領關平,周倉,劉封,廖化眾將,各引五千士兵多備火油乾柴,埋伏在博望坡中部兩側,一聽炮響立刻點火,左右殺出。」紅臉大漢就是關羽。關羽張飛只是抱了抱拳,並未出聲。
「我等都去迎敵,不知軍師做甚?」張飛輕蔑的問道。
孔明微笑道:「我自然是守城。」
「哼,此戰失敗,在與汝算賬。」張飛小聲的嘀咕。眾將領命而去。
「我倒要看看這諸葛亮是何方神聖,今日定憑這一旅之師盪平新野小城。」夏侯惇手握渾金點鋼槍憤然道。
「將軍一切小心為好,可不能陰溝翻船。」李典勸解道。
「報~將軍,前方發現新野兵馬。」小校下馬道。
「好,兒郎們,建功立業就在此時,雖我殺進去,曼成可引一軍慢慢跟著我,以防中計,殺。」夏侯惇一馬當先沖了過去。
「來將通名,我乃曹公手下大將夏侯惇是也。」夏侯惇馬速不減,向趙雲沖去。
「原來是盲夏侯,果然是無謀之輩,我乃長山趙子龍。」說話之人白馬銀槍,英氣逼人。說罷迎上夏侯惇。
「氣死我也。」一道銀光與黑光頓時交織在了一起,士卒一片混戰。戰到三十回合,趙雲裝作不敵,轉身便跑。
「哪裡跑,兒郎們,追。」夏侯惇殺的興起,早以忘記我的提醒,率領眾士兵向趙雲追去。
李典在後方急忙喊道:「將軍勿追,小心中計。」夏侯惇心下一驚,急忙停住,向前看去,之間一手臂過膝之人,穿著金盔金甲,騎在一匹白馬上輕蔑的看向他。
「哈哈,劉備小兒,兒郎們雖我殺進去,生擒劉備者,賞金,封侯,沖。曼成切放心吧。」夏侯惇再次的興奮起來。
「唉,全軍沖鋒,保護夏侯將軍。」李典無奈的喊道。夏侯惇李典一路朝劉備和趙雲方向追去,突然,李典看向道路兩旁,全是蘆葦,乾燥易燃,李典一驚,喊道:「元讓將軍,快退,小心火攻。」
夏侯惇被徹底驚醒了,喊道:「退,快」
突然一聲梆子聲響打斷了夏侯惇的喊聲。「哈哈,晚了,吃我老張一矛。」張飛嗷嗷怪叫的殺向李典。頓時道路兩旁的蘆葦火光沖天,關羽等眾將殺出,已將被火燒的亂作一團的曹軍頓時更加混亂。
「軍師計成,隨我殺回去,生擒夏侯惇。」趙雲喊道。一馬當先的沖向夏侯惇。曹軍被一把火燒的士氣低落,又被關羽張飛等將伏兵偷襲,在加上李典被張飛纏住,夏侯惇迎擊趙雲,群兵無首,早已無心戀戰,十萬大軍竟被劉備軍一萬五千人殺的節節敗退。
這邊李典與張飛戰到二十回合,被張飛丈八蛇矛狠砸,李典已感體力不支,雙臂發麻。張飛回身一矛直刺李典左臂,頓時血花飛舞。身旁親兵奮死相救,纏住張飛,李典趁亂策馬便逃。夏侯惇與趙雲以快對快,二人周圍銀光與黑光不斷閃爍,只見趙雲銀槍一抖,頓時出現六朵銀色槍花分別奔向夏侯惇的四肢,心臟,面門六大要害。夏侯惇一驚連忙檔下五朵槍花,趙雲一槍正中夏侯惇左腿。夏侯惇看大勢已去,奮力一槍震開趙雲,向後拔馬便逃。曹軍已經潰不成軍,紛紛四散逃去。
「叮~叮~」劉備下令鳴金收兵。
「大哥何故鳴金?俺殺的正興起呢。」張飛不滿的說道。
「收兵回城吧,以後有的是機會殺曹軍。」
新野城門口,孔明與一眾文官開門相迎,關羽張飛對視一眼,雙雙下馬,向諸葛亮施了一禮道:「軍師真智者,我兄弟二人服了。」
「哈哈。」孔明哈哈大笑,連忙扶起關羽和張飛道:「二位將軍不必如此,以後還須仰仗二位將軍之勇武。」
「軍師為何不下令追殺曹軍?俺還沒殺GuoYin呢?」張飛不解的看向諸葛亮問道。
「對方畢竟是十萬大軍,我軍畢竟在人數上處於絕對劣勢,不可打ChiJiu之戰。我軍能勝利靠的就是『亂』字,今次夏侯惇慘敗退兵,就算重整旗鼓,士氣必然無法回復,就是再來攻,我軍也不懼。」孔明笑道。
「先生真神人也。」劉備是時候的誇獎諸葛亮,打斷了張飛的白痴問題。
「呵呵,主公,眾位將軍請,慶功宴已經設好。」
「哈哈,好。」劉備大笑著率領眾人走進新野城。
這邊,夏侯惇李典聚攏殘兵。
「想不到被劉備諸葛亮小兒打敗,回去後如何想主公交代?」夏侯惇無奈的對李典說道。
「唉,聽從主公發落吧。」李典搖搖頭道。
一行幾萬殘兵敗將向許昌奔去。
許昌,皇宮大殿內。
「哼,汝二人率領十萬大軍竟敵不過小小的諸葛亮,而且還是中了火攻?臨走時奉孝是如何叮囑汝二人的?損兵折將,挫我南征銳氣,罪無可恕。來人,拉出去斬了。」老曹大發雷霆。夏侯惇和李典跪在下面默默無語。
「主公不可,念在元讓曼成屢立戰功的份上,請主公饒恕他二人。」夏侯淵急了,趕緊跳出來跪下求情。
「是啊,請主公開恩。」眾多曹系夏侯系將領出來求情。外系將領也加入了進來。滿朝文武紛紛求情,我也在其列。這事根本不用**心,老曹根本捨不得殺他二人,我現在在想,如果此次戰敗沒有李典,外系將領還會求情嗎?黨派之爭永遠也杜絕不了啊,唉。
「汝二人趕緊退下養傷,如有下次,定斬不饒!」老曹來個借坡下驢。
「謝主公。」夏侯惇李典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看來孤必須親征荊州了,劉備小兒,等孤去取你項上人頭,退朝。」老曹憤怒走處殿外。我抬頭看看我們的漢獻帝陛下,這哥們可到好,睡著了,唉,大漢註定將被取代啊。
郭府內。
「老爹,夏侯將軍敗了?怎麼可能?」郭奕問道。
「臭小子記住了,領兵打仗一定要仔細觀察好地形。」
「哦,知道了老爹。對了,最近我跟高叔叔學習槍法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郭奕傲然的對我說。
「進步?哦,那好,過幾天主公南征,你就去充軍吧,不許說是我兒子。」撇了撇郭奕,我對他說道,驕傲可不是好現象,得教訓教訓這個臭小子。
「呵呵。」高覽和蔡琰輕笑了起來。自從那天晚上以後,我跟蔡琰的關系飛速進展著,但還沒有成親,老曹賜婚沒有自己打動她來的舒服。最近她的笑容也多了,看的我心裡終於舒了一口氣。還有,我很卑鄙,但我不下流,哈哈。
「充軍也好,不見識見識沙場,在好的武藝也是花架子。」資深將軍高覽點頭說道。郭奕徹底投降了,轉身向門外走去。
「好,我現在就去報名參軍,姨娘,老爹交給你了。」臭小子頭也不回的說道。蔡琰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在我的授意下,郭奕已經叫蔡琰姨娘了,蔡琰並不反對,哈哈,有希望。
「我去做飯,敬志去叫福伯准備准備。」我笑道。怎麼說咱也二十一世紀,看著滿屋子的僕人不舒服,所以現在郭府只有五個人,我,郭奕,蔡琰,高覽和福伯。聽郭奕說福伯是郭府的老僕人了,從他懂事的時候就有了,估計是『前任』郭嘉時候找的吧。由於某一天本大人無意眾展露了我絕世的廚藝,所以現在做飯的工作都交給本大人了,郭府現在對我來說就是真正的家了,我已經很少想起『前世』了。
「我去幫忙吧。」蔡琰溫柔的對我說道。我與蔡琰相視一笑。這才叫家庭嘛······
『貳』 求古文翻譯三篇!
魏國的鮑子都有一天傍晚在荒野行走,遇到一位書生突然發作心臟疼痛,鮑子都下馬為書生按摩心臟。不一會兒,書生就死了。鮑子都看到書生的口袋裡有一冊兵書和十個金餅,他便賣了一個金餅,用所賣的錢將書生安葬了,並將剩下的九個金餅枕到書生的頭下,兵書放到書生的肚子旁邊。幾年以後,鮑子都在路上發現有一個騎一匹黑白相雜的馬的人追趕他。等到那人追上他以後,說他是強盜。那人還問鮑子都他兒子的屍體哪去了。鮑子都將當時的情況說了,帶領那個人來到書生的墓前,挖開墳墓將書生的屍體取出來,看到九個金餅仍在書生的頭下枕著,兵書還在書生的身旁放著。書生的全家都非常感謝鮑子都的大仁大義,從此鮑子都名聲也響了起來。
郭元振十六歲就上了大學,與薛稷、趙彥昭結交成朋友。一次他家裡來人,給他帶來四十萬文錢,作為他上學吃飯等的費用。忽然有一個穿著喪服的人敲開門對他說:「我有五代親人沒有安葬在一起,分別埋在不同的地方,如今想一齊遷到元振便叫來人將自己家裡攜來的錢全都用車子拉走了,自己一點也沒留,也不問那人的姓名。薛稷和趙彥昭嘲笑他。郭元振卻愉快地說:「資助別人辦理大事,有什麼可嘲笑的!」郭元振當年因為沒有錢用,竟沒有參加科舉考試。
熊執易去京城參加科舉考試,走到潼關,秋雨連綿下了一個多月,無法行走,滯留在旅店裡。他忽然聽到隔壁房間有一個男子連聲嘆氣,熊執易走過去詢問。那個人說:「我是前堯山縣令叫樊澤,去京城赴皇帝親自在殿廷的考試。走到這里,馬死了,口袋裡的錢也花光了,沒有辦法繼續前進。」熊執易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自己所騎的馬和口袋裡的錢全部拿出來送給樊澤。熊執易當年沒有參加科舉考試,而樊澤及時趕到參加了考試並被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