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展步是哪個小說的人物
小說名稱:修仙之天眼通仙txt下載
小說分類:修真小說
小說作者:素布可奈
小說進度:TXT
版權來源:
小說大小:211KB
小說格式:TXT小說
Ⅱ 哪個網站可以免費閱讀小說桃運大相師
桃運大相師
作者:金牛斷章
簡介:展步,一個立志要將相胸內術發揚光大的男人,容一個命犯桃花的男人,來到了色彩斑斕的大都市,邂逅一個有一個形形色色的女人,隨著形形色色的女人闖入,展步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這些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女人,究竟是臨時的過客,還是宿命的安排??
Ⅲ 請問在哪裡里可以看到程乃珊的小說《藍屋》
當年因為寫出小說《藍屋》而馳名文壇的作家程乃珊,如今卻心無旁騖地專注於上海題材的「口述實錄」,為此,在她的周圍,聚集了一大批有趣的上海老先生與老太太,他們是老上海的見證。程乃珊結束了為上海青少年所作的《我與上海》的專題演講後,接受了本刊記者的采訪。
如果將中國比作一個大舞池,大概只有上海這座城市才能跳出耐人尋味的探戈神韻。而用文字來捕捉、描繪並解讀這樣的韻味,程乃珊可謂高手。這一方面源於她的家族百年來在上海的積淀,使她能夠將自己所熟悉的上海生活表現得活色生香,而不只是將自己當作一個上海的外來移民,對上海作一番戲劇化的旁觀。
另一方面,程乃珊當年跨越上海西區與東北角地區的教書生涯,又使她能夠將「老克勒」和「小市民」建構成上海最為生動的探戈舞步的兩個層面,表現他們的追求和奮斗、生存和變遷,盡管不可能像一些學者那樣富有學術層面的探究,但更具有現實的生動性以及歷史的延續性。在程乃珊的筆下,無論名太名媛,還是里弄眾生,都表現了上海人在百多年歷史風塵中的迂迴展步,不離不舍,承載著歷史的滄桑和現代的亮點。
城市與都會
新民周刊:經常聽到您用「都會」來形容上海,為什麼不用「城市」呢?它們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程乃珊:我覺得,城市這個名字其實是空的,它一定要由建築、人、傳奇構成,所以都會和城市是不同的,我們全中國現在可以說有兩個都會,一個是上海,一個是香港。我們大城市有很多,但大城市和都會是不可以畫等號的。都會永遠能夠創造一種時尚,都會創造的時尚是可以讓其他城市來fallow(遵從)的。大城市可以面積很大,人很多,而都會面積不一定大,但它永遠可以創造一種潮流。從這個意義上說,上海真的是我們中國的驕傲。
都會里的建築
新民周刊:自從你的小說《藍屋》問世以後,我發現您對建築,特別是老建築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近年來「藍屋」的原型,銅仁路上的綠屋受到媒體的關注,這除了因為社會普遍關注財富,繼而關注當年承載了財富與身份的老房子外,應該說,你賦予綠屋的描述,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程乃珊:在電影里有時會看到有人拿著燭燈到古堡去,大聲問「有人嗎?有人嗎?」我完全相信,人是萬物之靈,幾代人住過的房子,一定會產生一種東西,這個東西可能就是一種氛圍。建築是人與時空的對話,其中一定會有一種精神留下來。有一個地產商說他仿造上海以前法租界的花園洋房造了一幢別墅,讓我們去參觀。這個別墅完全是按照衡山路、華山路上的洋房造的,但看了之後,我就覺得不對勁,後來想想這個別墅太新了。一個好的花園洋房外面一定要有爬山虎,牆壁上還要長有青苔,這樣的老洋房就有味道了。新造的好看是好看,但沒有味道,缺少一種歷史的痕跡。所以我很喜歡去參觀名人的故宅,我會發現那房子里留有前人住過的一些痕跡。城市建築就是一個城市的外觀。我從小就喜歡看老房子,可能我自己也是在老房子里長大的。每一棟老房子它是怎麼來的,為什麼造這個房子,應該都是有歷史的。
新民周刊:就比如「藍屋」嗎?
程乃珊:是的,不過它不是藍色的,而是綠色的。在上海銅仁路333號。它外面是由綠的貼面磚砌成的,通常上海人叫它「綠房子」。
綠房子的故事
小時候我家住在南京西路,經常路過綠房子。我常看到在「綠房子」四樓,有很多穿著時髦的男男女女,將唱機放在陽台上放音樂。聽家裡老人說,這幢綠屋的主人叫吳同文。「文革」開始以後,吳同文和他的小老婆一起在這里自殺了,房子的玻璃都被打碎,大字報從四樓一直貼到下面,風吹雨打,變成一絲一絲的,周圍的鄰居說這棟房子晚上會鬧鬼,聽到有哭聲,叫人寒毛凜凜的。後來很巧,1970年代,我結婚了,我先生來自這個房子裡面,他是吳同文的外孫。
我的先生告訴我,吳同文念過很多大學,畢業文憑一張也沒見到。但沒有大學文憑,並不意味著他沒有本事,沒有文化。
1932年,日本對華侵略擴張,吳同文有種預感,覺得中國這場仗是避免不了的。於是他就開發軍綠色顏料,結果綠色為他掙了很多錢,綠色顏料後來幾乎由他壟斷,只有他的公司才能生產綠色顏料,所以他覺得綠色是他的lucky colour,他的寶馬車也是綠色的。等他錢掙得差不多了,他想造一座自己喜歡的房子,他就找來鄔達克。
鄔是一個建築師。吳同文之所以選這個地址,是因為當時的北京西路叫愛文尼路,而與之垂直的叫哈同路,這兩條路的路名中正好嵌有他的名字,所以他的門就開在今天的北京西路和銅仁路交界的地方。他對鄔達克說:「我要的房子是上海獨一無二的。」當時,上海的花園洋房很多都是西班牙式的、英國鄉村式的、德國式的……他說他的房子要很時髦很現代的。因而鄔達克就給他設計了這座房子,陽台上沒有柱子,這在1930年代時是非常現代的。鄔達克對他說:「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房子再過50年,也是最現代的。」房子在1938年完工。當時的《上海日報》將它稱為「遠東第一豪宅」。總共四層樓的房子還配有電梯,它是上海私人房子第一家裝電梯的。電梯門是弧形的,整棟房子是圓的,圓的被認為可以化解凶險。另外,電梯門不是金屬的,而是木製的,顯得很豪華。
吳同文有兩房太太。大太太就像終身制,而小老婆就像合同工,什麼時候不要就不要了,所以幾乎所有的小老婆公關手段都特別高明。大太太的所有子女都說二太太比自己的媽媽還要關心他們,連傭人也說:「大太太脾氣大,二太太客氣。」
「文革」開始,1966年8月23日抄家,吳同文大概在9月份沒到就自殺了,可能因為他一輩子都沒經歷過這種事,紅衛兵斗他斗得太厲害。自殺其實也看得出文化,這是人對生命的一種態度。吳同文自殺時,他的二太太煮了一壺咖啡,他們每人一瓶安眠葯,咖啡中搭安眠葯是沒法救的。吳同文西裝是不敢穿了,他穿著人民裝,手裡拿著「公安十六條」,即「要文斗不要武鬥」。姨太太則穿一身中裝,化了妝,兩個人手拉手去世了。到發現的時候兩人的手拉不開了。
上世紀90年代有一天,我走過這房子時,發現房子已經全部裝修好了,像一位醒來的「睡美人」,很漂亮。我很想知道是誰裝修的。我先生進去後回來告訴我,裡面住著一位台灣建築師。
我說我一定要去見見他。我去了,這個建築師看了我半天,他說:「你是不是程乃珊?」我說:「我是啊!你怎麼會知道我啊?」他就遞給我一張名片,說:「我是你《藍屋》裡面的顧傳輝啊!我回來了。」我非常驚訝。我為《藍屋》主人公取的名字就是顧傳輝,而他的名字居然與我小說里虛構的名字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用的是光輝的「輝」,而他是「暉」。後來我進一步了解到他也是上海人,父親是飛行員,他生在台灣,後來自己學建築。1990年到上海,無意間看到這綠房子,他覺得這與他看到的其他房子完全不同,這座綠房子是完全超現代的。他就通過很多途徑,將這個房子的租賃權拿了下來。並將它整舊如舊。
所以我說都會永遠有那麼多傳奇。我曾問顧傳暉,怕不怕房子鬧鬼,他說:「不怕,如果他們兩個人出現,我就請他們坐下來,聽他們講講綠房子的故事。」
都會里的人
新民周刊:最近,看到您寫的文章里有很多老上海人的故事,這些人是怎麼進入你的視野的?
程乃珊:我有個特點,會隨身帶一本筆記本,就喜歡到處找一些上海的老人,讓他們講他們熟悉的上海的故事,所以這么多的故事其實都是他們告訴我的。有時候一些朋友、讀者會很熱情,打電話來告訴我:「有一位某某某,他知道很多很多上海的故事,你快去問問。」所以我女兒老是笑我,她說:「媽媽,你不如到養老院去工作算了,那兒都是老頭老太,你慢慢去問好了。」但是我就覺得這里確實包含很多歷史,他們有對歷史的直感。
新民周刊:前面您說,城市一定要由建築、人、傳奇構成。那麼,在您尋訪的老上海的故事中,有沒有給您印象特別深刻的都會人的故事呢?
程乃珊:當然有。巴黎有句話說的是:「巴黎街頭掉下一塊磚頭,說不定砸到的就是一個藝術家。」那麼我說上海街頭要是掉下一塊磚頭,砸到的人一定是somebody,是有點來歷的人。上海馬路上有來歷的人很多很多,真人不露相,大隱隱於市。我認識一對老夫妻,他們的故事真的很感人。老先生今年89歲,老太太94歲,我和他們現在成了忘年交。也是因為我的一個學生打電話給我:「每天有一對老夫妻都到同一家飯店吃飯,你一定會感興趣的。」我就去了,於是就認識了。
李先生和他太太的故事李太太是我們中國第一代的女飛行員,她在1936年就去學開飛機了,當時有個「中華飛行社」,就設在今天延安中路和陝西北路的轉角上。無論是誰,只要付了錢,報了名,就可以學。上海的1936年就已經不是學開私家車,而是學開飛機了。
我們寫文章的就有個缺點,老是將一個平凡的事放大、人為拔高。我說:「李伯母,你是不是當年看到中國面臨日本侵華的威脅,所以要學開飛機?」李太太說:「什麼呀!當時我們根本不關心這些事的。」我說:「那你怎麼會想到要去學開飛機?」她說:「地上行的東西我都會駕馭了,騎自行車,騎馬,駕駛汽車都會了,但空中飛機不會開,就去學了。」她還告訴我一個騎馬的細節。她說:「騎馬,兩個腳一定要夾住馬的肚皮,如果夾不住,馬就不會聽你的操縱。但我老是夾不住馬肚皮,教練就把我的皮夾打開,抽出幾張鈔票,放在我的腳和馬肚中間。教練要我用腳夾住這兩張鈔票,如果鈔票掉下來,就歸他了。這一招還真靈,我拚命夾住了馬肚皮,後來就真的學會了。」這一個細節我將它寫進了文字,編輯們說我怎麼想得出的,我說這不是我想出來的。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李先生當年是現在所說的電台節目主持人。他就讀於著名的華同公學,也就是現在的晉元中學,整個學校是「和尚學校」(男子學校,該校畢業後可以直升聖約翰大學三年級)。這所學校在畢業前有個傳統BALL(畢業盛會),參加盛會的有校董,社會名流,各大企業的高層等。大企業往往在盛會上趁機考察學生們的行為舉止,然後招募自己中意的員工。李先生人活潑,是盛會的主持人,操一口流利的英語。結果他就被當時的加拿大駐上海的電台相中,做電台英語播音員,每天晚上8點到12點,主持一檔向西僑和洋派上海人介紹最流行的好萊塢流行歌曲的節目。
李先生主持欄目時,每天晚上12點有個女孩子會打電話進來,要點《玫瑰人生》。
有一天,老闆跟他說明天有幾個人來參觀,那個打電話來點歌的女孩子也會來。他非常擔心,心裡想,要是人家女孩子長得漂亮也就算了,如果很難看,自己不願跟她交往,會很傷女孩子自尊心。歷史無論如何變化,主題是一樣的,這種心理狀態我們現在也有,像網友見面。新上海,老上海,人的七情六慾都是一樣的。最後,他看見那個女孩很漂亮,才心定了,但又咯噔一下產生新的擔心,因為那個女孩高他半個頭,還大他5歲。但他們還是戀愛了。
李太太(當年還是小姐)說要學開飛機,李先生就去打前陣,到飛行社去考察。一看啊,40個學員有38個都是很帥氣的男孩子,餘下兩個就是自己的戀人和一個姓楊的女士。楊女士即楊瑾豫,中國最早的女飛行員,抗日戰爭中與日本人血戰長空,在作戰中犧牲。而李太太拿到飛行執照,就回家做太太了。飛行社大多數教官都是外國人,在一個英武男性為主的群體,李先生擔心自己戀人花落人家。當時是在大場飛機場上學,李先生每天早上5點送戀人到機場,他就是要告訴其他人,她已經名花有主了。這樣李太太也很開心,覺得他很體貼。
李先生對我說:「別看她比我大5歲,在日常生活中比我小15歲都不止,她不懂事。」可見李先生心智非常成熟。他還說:「我太太這個腦子很新的,你們誰的腦子都沒她的新。」我說:「是的啊,1936年的女孩子已經想到去學開飛機了,她的腦子不新誰新啊?」沒想到他說:「不是的,她嫁給我之後,她腦子一動也沒動過,腦子沒用過,所以是嶄新的。」這種幽默,我真是服了他了。所謂的紳士並不是穿西裝,戴領帶,而是一種品行,修養,絕不是靠外貌包裝的。
其實,在這對老夫婦恩愛的背後,有非常悲慘的故事。真正大都會的品行表現為很大氣,不會被生活打倒。他們的婚姻很幸福,結婚66年也「吵」了66年,老先生認為好的夫妻就是要「吵架」,「吵架」其實也是一種溝通。他們的兩個兒子都很優秀,大兒子畢業於第一醫學院,小兒子是外語學院畢業的,今年也要63歲了。但是大兒子29歲時於「文革」中自殺。他是廣慈醫院的醫生,我說過自殺也是能體現文化和修養的,他跑到心電圖室,將心電圖儀器套在身上,電源一開,「啪」就走了,走得干凈瀟灑。
當時社會很亂,李太太要李先生答應她一件事——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一定不能自殺。李先生答應了她。之後不久,李先生就被抓進牢,關了6年。李太太以前不工作,被抄家後,她只有靠替人家做保姆來維持生活。她說:「學開飛機,不是說我學會了開飛機,而是開過飛機的人,眼界、胸襟會變得很廣。無論怎麼苦,我心裡很篤定,因為我知道他不會自殺的。」等到李先生被放出來,打電話聽見太太「喂」的一聲,發現對方不是很激動,有的只是:「我知道你會沒事的。」這真的是老上海的典範。
現在他們每天早晨吃麵包和牛奶,中午吃自製的三明治,只有晚上像模像樣地到飯店吃一頓。他們說飯店也是一個社會,裡面的景象真好看。老先生現在還在一家外資企業擔任高級顧問,一周上三個半天的班,這個公司發到國外的商務信件都要經由老先生之手。
「文革」後落實政策,分給他們一套在浦東兩室一廳的房子,但他們用這個換了重慶南路上的一間房,因為他們結婚起就住在這里,已經有66年了,他們看慣了這里的梧桐樹。
今年的年初一,我打電話給二老拜年,沒人接電話,我想大概是他兒子接走了,可一直到初七,初八,他們家裡也沒人。我急了,馬上到他們常去的那間飯店,經理說:「有一次,老先生在我們店門口暈過去了,現在住在醫院里。不過老先生關照過了,叫我們不要去看他,他說過了這關,我們就還在飯店見,但是現在不要見面,因為他身上插了很多管子,他不要人家看到這個形象。」在此,我要說,上海先生不是喬治"阿瑪尼的西裝穿好,星巴克里喝喝咖啡,這樣的上海先生也太容易了。要想錘煉成一個真正的上海先生,就要像李先生一樣,經歷過很多磨難,榮辱不驚,這樣才是一個男人。
後來,李先生的電話來了,他說他已經到家了。我們馬上見面,他說他在醫院里20天高燒不退,是由於急性肺炎引起的。
我問李太太:「李先生進醫院,你心裡擔心嗎?」她說:「我一點也不擔心,我知道他會沒事的,因為他答應過我,將來一定要我走在他的前面。」李先生也對我說:「是的,我答應過她的,『我一定走在你的後面,把你的事情辦完了,我再來找你。』」李先生在醫院發燒的時候,不斷地問別人今天是幾號,因為他心裡想2月14日情人節那天無論如何也要陪老太太去外面吃飯。這一對老夫婦我是真的喜歡他們,他雖然沒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也不是什麼英雄,但是他這樣的素質,著實令人打心裡感動。
像上海這樣一個城市,它的故事是永遠也講不完的。人是建築的靈魂,通過人和時空的對話,使建築本身有一種靈氣。這樣的建築,這樣的人,放在一起,一定是上海所獨有的。李先生這樣的海派,很樂觀,很幽默,這全部都是上海水土所孕育的。
新民周刊:為了這些老上海人,你就不寫小說了么?
程乃珊:不是不寫,而是往後挪一挪。
現在我的手頭有個長長的名單,都是一些老上海的見證人,他們的年紀都已經很大了,我等不及了,我要趁他們腦子還清楚的時候,把他們敘述的故事記錄下來。比如我找到了將「coca-cola」譯成「可口可樂」這個音義譯都結合得很好的人。我所做的不是要懷舊,不要一提到老上海,就認為是喝喝咖啡還有旗袍。今天的上海,處於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安定時期,而老上海的許多東西是值得借鑒的。
新民周刊:可是20世紀90年代以來,上海捲入了「全球化」進程中,城市變化巨大,文化多樣性日益受到挑戰,公眾對本土文化的固有信念本已產生了動搖,你會擔心自己現在所做的工作會背離自己的本意,僅僅成為人們消遣的東西嗎?
程乃珊:我覺得不會。我們是需要一點聲音,希望能有更多的上海人來關心老上海的歷史。以前是要求全國化,話要講一樣的,現在好不容易可以有個性了,又一下子要捲入范圍更大的全球化,這其實是很可怕的。所以我一直都贊成在推廣普通話的同時也要提倡講滬語。一個城市一定要有自己的個性,如果讓人分辨不出,就很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