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廖氏字輩,文,思,安,永,顯是出自哪一脈
四川省宣漢縣土黃鎮廖氏字輩: 剛嗣理榮訊,中光鑒淇林,點城萬天夢,孫泰海詢琮,年二孝日時,五尚仲侗添,思貴永大琇,正文希元顯,可紹先人志,宜謀百代光,家聲期振作,德澤自延長,如樹能培植,蓬勃竟發揚,千秋鍾毓秀,才華出棟梁。
廣東連州市城西上河村廖氏所取用的清朝咸豐年間重修宗祠碑記上所刻的班輩詞句即為:
國家興隆,定有賢良,纘承基緒,世代修積,乃生才俊,光耀門庭。
廣西全州縣廖氏民國十七年重修《廖氏族譜》時,從《千字文》中選出60個字,作為廖氏新增60代輩派:
宏惟嘉晉運,達士志連承。啟盛長思建,益安寶惠新。
任朝如茂學,濟義敬超明。與慶良生廣,作康景以文。
受貽宗道遠,秉定詠業敦。用振為發永,則章萬世英。
廖氏新的統一字輩:
三、才、四、維、正、學、行、宗、澤、立、偉、尚、承、
章、鍾、書、俊、志、錫、鴻、業、敏、哲、體、道、達、
遠、康、榮、和、超、咸、障、葆、化、華、國、任、重、
樹、弘、良、蘭、玉、秉、德、文、望、新、光。
重慶奉節縣久發公後裔廖氏的字輩譜是:
久為德有 永吉祥應 宏開泰運
江西龍南廖氏的字輩譜是:
紹庭為國瑞,光彩振家聲。
大雅鄉馬岡厝德安公的字輩譜是:
德(十五世)先春榮瑞景明,祥公衍慶自天成,文章顯達仁為貴,遠紹淵源啟俊英。
東勢鎮武威千十公的字輩譜是:
汝(九世)宗登玉岳元衍,孟仁上世慶昌期,朝廷承裕隨芳錫,華國文章啟應時。
三岑鄉田尾三口灶盈漢公的字輩譜是:
日(六世)大玉英圭,錫欽紹盈世,文才登科甲,振作泰隆興,家聲布春暉,光前子孫賢,祖澤喜超然。
觀音鄉武威世崇公的字輩譜是:
國(十五世)泰民安逢景運,文經武緯振家聲。
厚福道烈、道順公的字輩譜是:
壽則吾宦,永世朝恩,以承天祿;椿松千載茂,蘭桂四時春,燕翼詒謀遠,鴻圖德業新。
厚福道昭公的字輩譜是:
崇(十二世)天有榮華,富貴萬年嘉,克守祖功德,興隆同一家。
平寨嵌下天興公的字輩譜是:
再(一世)友永元道,天理振仕,宜可時世,大有進德,繼述顯名揚,傳家禮義長,箕裘隆百代,宗緒慶榮昌。
清武溪口日享公的字輩譜是:
宗(一世)友永元道,日大繼子心,為朝廷國土,良名萬世欽,文章千載榮,中恕一生金。(按:此派及以下七派皆屬於張廖)
老六大位公派:
信(二十一世)能攻先德,作述照古今,本基源流遠,詒謀正清深,克治祖家法,基慶式五金門。
台北市武威安溪的字輩譜是:
文(三十世)章克立,修德為先,乃能世守,受福於天。
台北縣土城鄉子燧公的字輩譜是:
子(九世)邦文士,心上慕鵬程,繩武光前烈,詒謀奕世享。
台中市西屯區勤樸公的字輩譜是:
光(十五世)明正大,克奪世德,耀振家昌。
台中市西屯下庄仔問公的字輩譜是:
傅(十八世)家德誼惇仁禮,華國文章本史書。
桃園縣大溪鎮大魚池及馬坑的字輩譜是:
烈(十四世)世文國以,丁財福祿昌,蒼梧千載茂,丹桂五枝香。
田背港尾日旺公的字輩譜是:
上(十世)國朝廷時士天,正心大學本宜先,榮光獻瑞成名世,列位聖君亦尚賢。
武威根標公的字輩譜是:
(大房)相(十四世)朝鎮貴天新振,慶運興文元德昌;
(晚房)相(十四世)朝鎮庚水集瑞,德勝榮華國家興,
(大房、晚房共同)盛(二十八世)登鳳彩傳芳發,修學文武錦蘭清,忠良仁義鴻龍王,桂漢雄光萬世英。
西螺鎮下浦里元表公的字輩譜是:
文(十六世)明登仕錦松國恩,武有正鎮奉天發隆。
西螺鎮小茄苳理明公的字輩譜是:
利(十三世)文士子日初興,必世居仁郁乃登,恆立良心存美德,宜昭孝義有芳稱,時逢茂對宜恭仰,秉禮傳家藹善能,溶哲向輝延博慶,揚光大智纘高騰。
鄭坑的字輩譜是:
榮(十四世)後登朝上,光華振世昌,松青千古茂,富貴慶綿長。
湖南衡南縣相市鎮有個廖家鋪里輩譜是:
英育元濟廣,人義道相同————資料提供者,(紫硯齋)
廣西融安長安鎮塘寨村的廖氏字輩譜是:
紅氏惜定玉,日漢兆光(十四代)天 ,世代榮華貴,長明富萬年
廖姓家譜介紹譜牒是記述姓氏家族世系的書,有「家譜」、「族譜」、「宗譜」、「家乘」等名稱,雖然名稱不同,但實際上並無多少區別。譜牒起源很早,可以追溯到商代,因為有了甲骨文,於是商王的世系就被記錄下來了,這實際上就是商朝王室的家譜。到周朝的時候,已經設置了專寫王室家譜的史官,有了我國最早的譜牒著作《世本》。譜牒具有重要的文獻價值,為後人提供了珍貴的歷史資料,司馬遷寫《史記》就從中得到很大幫助。《史記·太史公自序》中說:「維三代尚矣,年紀不可考,蓋取之譜牒舊聞,本於茲,於是略推,作三代世表第一。」
修譜修譜的目的在於敬宗收族。如果一個家族沒有族譜,那就不可能了解家族的世系源流,連先人是誰都不清楚,自然也就談不上尊祖敬宗了。加上年代過得越久,子孫後代不通采往,親情就會日益淡薄,因而也就失去了家族的凝聚力。所以古人把修譜看得很重,認為國無史就會有失國政,家無譜就會有失家法,國史、家譜二者同等重要。宋代蘇洵曾經說:「人家三世不修譜,則為小人矣。」明代方希哲認為修譜能夠起到垂範後世的作用,他說:「古之貴乎譜者,非特以著世次,紀官位,而誇於人也。蓋將使後人觀之,而考人品之醇疵,明流澤之廣狹,而益思所以自立雲爾。」
廖姓族人歷來重視修譜工作,如張廖家族謹守的「七嵌」中的第七嵌就規定:「遷籍外出,姓張姓廖聽其自便,然必須修譜,庶幾知木之有本,如水之有源,乃序譜之宗—旨也,子孫分布雖遠,序譜一查,天下猶一家焉。」
族譜的倡修以歐陽修、蘇洵最為得力,他們不僅親自編寫本族的家譜,而且提出了編寫族譜的體例和方法。他們的譜法、譜例影響很大,成為後來族譜形式的規范。
從廖氏命姓帝世、食采周初來看,年代是相當的久遠。叔安、伯廖和皋陶的後代都有自己的封國,召伯廖雖然不是諸侯,但他的身份是周朝的卿士,應該算是貴族。古人看重家世,屈原寫《離騷》,開篇就是敘述家世:「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按常理推測,最遲在周初廖姓就有了自己世系的記錄,盡管名稱不一定叫譜牒或家乘。及至春秋、戰國時期,大國爭霸,七雄並起,像廖國這類小國陸續被大國所兼並,且不說淪為奴隸,起碼諸侯、貴族的名分是保不住了。再加上秦始皇焚書坑儒,讀書人隱姓埋名都惟恐來不及,能夠顧得上祖宗的人大概不會很多。漢代廖姓出了個名人廖扶,人稱北郭先生,教過許多學生,算是鳳毛麟角了。此後,歷三國兩晉南北朝,打仗的日子很多,社會動亂,而廖姓從叔安至子璋的各代世系仍得以流傳下來,實屬不易。雖因時代久遠,其中不免有錯亂的地方,但其價值仍然十分珍貴。
唐宋時期,廖姓人文蔚起,譜牒隨之而興。從唐代天寶年間廖琳碹所撰譜序來看,《虔化廖氏族譜》當是現在確知的廖姓最早的族譜。既有譜序,族譜的存在也就無容置疑,只是可惜現已失傳。宋代廖姓人修譜的盛況,從歐陽修、朱熹、陸九淵、文天祥等名人所撰序、跋中得到充分反映。自明清以迄民國,可以說是舉國上下,無族無譜。
家譜體例從家譜的體例上看,大多採用前序、後跋、中正文的體例,分別闡述修譜源起、家族起源、各支譜系、族規家法、宗祠祭祀等內容。
從編排體例上看,盡管在門目設置和內容詳略上不盡一致,但就整體而言,其基本格式是一致的,即一般說來大都有譜名、譜序、凡例、譜論、恩榮錄、圖像、源流考、五服圖、世系表、仕宦記、家傳、祠堂、墳塋、族產、族規、昭穆、後跋等內容。如民國十四年廖佩珣先生監修,廖佩鎏等編纂的《惠陽廖氏家譜》,全書分上下二卷,上卷首載宗支譜,內分族姓源流、宗圖及各地始祖簡明圖等;次載恩榮譜,內分進士、舉人、貢生、仕宦、封贈、文學、國學、學校畢業、保舉,及捐納、旌節、耆壽等目。下卷首載墳塋譜,內述各代墓域;次載藝文譜,內分經、史、子、集四目;次載家傳譜;末載雜錄譜。清宣統元年世彩堂本(湖南衡山)《廖氏七修族譜》 18卷,卷一至四譜序、碑記、傳記、壽序、墓誌銘,卷五至十四齒錄,余卷為宗規、墓圖、祠堂記、祭田、契約、四禮、山圖等。民國十六年本《嘉定廖氏宗譜》6卷,卷一序、氏族源流,卷二世系,卷三世紀表,卷四傳狀、碑銘,卷五撰述志,卷六宗祠志。有朱熹跋,陸九淵、廖鴻章撰文。 」
《廖氏族譜詩》一作者:廖鴻章
源頭深處話流長,本固根繁萬代揚。敦義人倫明上下,家興孝友樂虞唐。
天倫莫大尊親至,人道當歸太古常。幸得名公文敘譜,筆端花彩永生香。
《廖氏族譜詩》二作者:廖文旦
武威世德綿千載,衍秀分支緒萬重。五嶺東南聯一氣,八閩遐邇舊同宗。
淵源悠遠傳忠孝,恩義周全篤友恭。還望光前無遏佚,根深實固比喬松。
編輯本段祭祖大典[2]世界廖氏齊聚唐河縣
首席記者郭啟朝通訊員韓學廣張子陽
本報南陽訊前日上午,「古蓼國國王廖氏始祖叔安公紀念館開工儀式暨己丑年世界廖氏祭祖大典活動」在蓼山山頂舉行。
據《漢書?地理志》記載,唐河是中華廖姓之根,蓼國故地被公認為世界廖姓華人的祖地,千百年來,廖氏子孫秉承世訓,孜孜以求,有的旅居海外,有的在國內創業發展,但是,他們始終牢記著祖籍發源地——唐河縣湖陽鎮。
據廖氏宗親總會會長廖澤雲介紹,2006年9月世界廖氏宗親總會在廣東省惠州市成立,2007年4月15日,該宗親會在湖陽鎮蓼山成功舉辦了「丁亥年世界廖氏宗親祭祖大典」及「蓼王廟廖氏始祖叔安公紀念館」奠基儀式。這次廖氏宗親回唐河尋親祭祖,是該宗親總會組織的又一次大型活動,對傳承血脈,匯聚廖姓力量,共築祖地輝煌具有重要的現實價值和歷史意義。
編輯本段門楣題辭萬石流芳:源自北宋順昌人(今福建順昌)廖剛,又名世芳,字用中,又字仁庵,號高峰,宋神宗(趙玥)熙寧三年(公元1070年)出生於順昌縣交溪鄉,三十六歲時宋徽宗(趙佶)崇寧五年丙茂科進士,宋崇寧至大觀年間(公元1102~1107年)賜進士第出身,御史中丞改宋工部尚書(掌管全國水土工程的大臣,從一品),封少師,宣和二年,歲次辛亥,盜賊入順昌,公遣其子諭賊,賊知公素守信義,遵命散去,地方得賴安寧,甚為君主倚重,召封為吏部員外郎,請營建康(南京)親擁六師,以杜金人窺伺,歷拜御史中承,知無不言,當時蔡京秦檜專權,亦為之畏懼、任吏部尚書至士卒,至南宋高宗(趙構)紹興十三年(公元1143年)逝世,享年七十三歲。不但是宋朝的一位傑出的文學家、政治家、思想家還是一位軍事家。子四皆士,皇上賜每人官祿兩千石,父子五人共享萬石,時人號稱萬石廖氏。詩雲:「萬石家聲遠,三州世澤長、瓜錦欣瓞衍,欒世慶榮昌。」
編輯本段廖姓宗祠通用聯故四言通用聯三州世澤;萬石家聲:上聯典指自晉至唐歷時數百年廖氏家族之顯赫。「三洲」是指廖氏先祖廖彥光的六世孫有三兄弟封為郡公,長為廖延邦,封清河郡公;次為廖延齡,封武威郡公;三為廖延春,封太原郡公。這是廖氏首次分為三郡,也就是三洲的由來。下聯典故的說法有兩種:一是據說漢時廖扶(即北郭先生)聚谷萬石救濟百姓災荒,故而家聲遠播;另一說是宋時廖剛和四個兒子均年薪二千石,共萬石,父子號稱十貴,其居舍門額宋皇帝御封為「萬石家風」、「世彩堂」。「萬石」指廖剛,宋徽宗崇寧年間(公元1102~1106年)官至工部尚書;他的四個兒子廖遲、廖過、廖遂、廖遽同朝為將帥,年俸祿都在兩千石(一石為六十千克)谷以上,五人皆重信義,一門官俸累計超過一萬石。
綠荔名族;紫桂書堂:此聯為廖氏宗祠「汝南堂」堂聯。
名榮萬石;性慧六齡:上聯典指北宋順昌人廖剛,字用中,號高峰,少年時曾跟從楊時學習,崇寧年間進士。宣和初年官監察御史,當時蔡京專權,他奏論無所迴避,後出知興化軍。南宋紹興年間歷官吏部員外郎、御史中丞,對於朝政知無不言,曾建議起用有德望的舊相,因此得罪了秦檜,改任工部尚書。著有《高峰文集》。他四個兒子廖遲、廖過、廖遂、廖遽都任將帥,做到太守一級的官,當時人稱「萬石廖氏」。下聯典指宋代順昌人廖衡,幼年時機敏過人,六歲能寫文章。縣尉下鄉催租時遇見他,把他抱到縣衙,他當場吟誦《雨中山茶》詩,人們大為驚奇。十三歲中鄉舉,後任轉運判官。
山茶詠句;性慧六齡:全聯典指宋廖衡,幼警敏絕人,六歲能屬文。吟雨中山茶詩,人皆大奇之。
著歸田集;稱謫仙人:上聯典指北宋將樂人廖正古,字明遠,治平年間進士,任西安知縣,有惠政,曾多次提出王安石的「青苗法」於民不便。後辭官回鄉,著《歸田集》。下聯典指北宋初順昌人廖執象,字遜父,七歲能寫詩。道士陳摶見到他時,說:「你是謫仙人(才學優異,如謫降人世的神仙)啊,但是不能久留塵世。」他不到二十歲就進京城向朝廷進獻詩文,太宗看到後也稱好,後參加省試時,得急病而死。
綠荔名族;紫桂書堂:上聯典指北宋宜賓人廖有衡,字致平,熙寧年間進士,官至朝議大夫。家中有兩棵荔枝,果實為綠色,味道甜美,他的好友黃庭堅稱他家為「綠荔廖氏」,後來人們便用這個稱呼來區別他和其他廖氏家族。下聯典指北宋荊州人廖君玉,字國華,元祜年間以朝請郎知英州。他平生好學,此時在桂山建書堂,名叫「紫桂堂」,政務閑暇時就在堂中讀書、吟詩。
名榮萬石;世彩名堂:上聯典指宋朝時期的廖剛,忠正耿直,疏陳無所避,官御史中丞,不阿權貴,幾欲抗秦不成,改工部尚書,所生四子,皆居高官,人稱「萬石廖氏」。下聯典指宋朝時期的廖瑩中,建書堂名「世彩堂」。
汝南世澤;五經家聲:上聯典指廖郡望族居汝南郡。下聯典指明朝時期的廖謹,恬靜力學,淹貫經史,人號「廖五經」。
五言通用聯武功垂漢史;威德沖神朝:此聯為廖氏宗祠「武威堂」堂聯。聯以鶴頂格,由首句的第一個字「武」和第二句的第一個字「威」構成「武威」堂名,是指武威郡廖氏。武威廖氏由得姓始祖飂叔安,至春秋時,飂伯高 改飂為廖之後,至漢朝便有廖氏祖先因武功而記載大歷史上。上聯「垂漢史」的「垂」是指流傳,記載的意思,即是指漢朝的歷史已有記載。「飂」,是古廖字。
萬石家聲遠;三州世澤長:此聯為廖氏宗祠「汝南堂」堂聯。
力行仁義事;奉獻忠孝心:福建省南平市樟湖鎮溪口村廖氏宗祠聯。溪口村是南平廖氏最為集中的一個行政村,人口約五千人,廖氏宗祠就座落一村後的一小坡上。晉末永嘉之亂,中原人民為了避亂事,相攜外遷,廖氏祖先就於其時入閩。今日溪口廖氏始祖廖錢於明洪武三年(公元1370年)由尤溪入溪口村,從此繁衍生息,是為溪口廖氏開基始祖。宗祠南向,佔地約五畝,原址現湮沒於水庫區內,九五年遷於現址。祠宇系仿清建築風格,寬大敞整潔,門牆中額為清嘉慶甲子年石刻「廖氏宗祠」,昭然醒目。門前平台左側面立有數方清代重修祠碑記,以及現今《遷祠記》碑。祠之正廳設一神龕,龕中供廖氏祖先神牌,上額「武威隆望「,」「武威」即其郡望,各地廖氏多同此,以示宗族源流長遠。祠廳內的這一副對聯題味雋永,是廖氏先祖對後代的諄諄教誨,其後代遵循祖訓,力體身行,歷代努力不輟,終使家族興旺昌盛,蕃衍各地,其中海外尤以台灣、東南亞頒較廣。在香港,廖氏為當地四大姓氏之一,其祖先多源出於延平,在台灣的安平、彰化、淡水等地,延平廖氏裔親亦不在少數。按照舊例,溪口廖氏於每年正月初六,春秋致祭,宗祠逢每年八月秋風便邀請五十歲以上老人相聚於此,增進親誼。有清康熙、乾隆及民國七年三修《廖氏族譜》,1995年又新修有《南劍龍溪廖氏族譜》。
六言通用聯肇候封於德慶;倡節義於南宮:上聯典指明朝時期的巢湖(今屬安徽省)人廖永忠,征南將軍,封德慶侯。下聯典指明朝時期的南京大理少卿廖庄,是一個生性剛烈、恬淡的人,喜面折人過。因一封奏摺惹怒了明景帝,被貶至四川寧羌驛,充任驛丞。景泰八年正月,英宗復辟,史稱「奪門之變」,廖庄被起復回到南京。
七言通用聯派衍天橫源流遠;郡封武威世澤長:此聯為廖氏宗祠「武威堂」堂聯。
八言以上通用聯慈孝友恭,一堂吉慶;詩書禮樂,滿室榮華:此聯為廖氏宗祠通用堂聯。
感念恩深,小姑嘔血;傷心春盡,嫠婦悲吟:上聯典指廖忠臣妻歐陽氏撫養小姑,與親女同乳,歐陽氏歿後,小姑泣至嘔血,病年余。下聯典指清廖雲錦為馬氏婦,早寡,其《詠秋燕》詩雲:「傷心春雨香泥盡,羨爾先歸到故鄉。」
二水繞金盆,源長流遠;三峰朝祖廟,人傑地靈:福建省寧化縣地區廖氏宗祠通用聯。
世彩堂高,歷代多賢承祖訓,武威望重,傳家有道起人文:此聯為廖氏宗祠通用堂聯。
崇連祠堂,詔邑山連鯤島峙;遠尋地脈,官陂水合虎溪流:福建省詔安縣官陂鎮廖氏宗祠崇遠堂聯。此聯以鶴頂格鑲嵌「崇遠」堂名。上聯「詔邑」,指的就是福建省詔安縣,「官陂」,指的就是詔安縣的官陂鎮,而「虎溪」,指的就是位於台灣省雲林縣的虎尾溪。如此一對楹聯簡單而清楚地說明此支廖氏族人所從而來的問題。
甘肅武威,承前啟後源流長;閩杭覺坊,繼往開來子孫昌:福建省上杭縣藍溪鎮覺坊村廖氏大宗祠聯。上杭藍溪鎮覺坊村的廖氏大宗祠為廖氏花公始祖祠。該祠堂佔地面積500多平方米,分前後兩殿,內有木柱,外有圍牆,磚木結構,造型獨特,稱「蟹型」二寶地,寓意為「家庭旺,子孫昌」。此支廖氏始祖花公與馮夫人仙逝後合葬於上杭廬豐公路旁,形曰「田雞浮塘」。1983年重修,每年春秋祭祀,前來進香拜祖裔孫,車水馬龍絡繹不絕。據廖氏族譜載:「花公官汀居杭,卒於官地汀州,運回覺坊安葬,路經杭之廬豐綠蔭水口時,突然風雨大作,扛夫們只好把棺柩停放在路旁一塊高地上,急於避雨休憩,待雨後回到停棺場,棺柩卻沒於地下,故而草草築墳,放上一塊小墓碑以作紀念……此墳築起後,附近人家每晚都能聽到處處蛙鳴。而逢暴雨,四周田園被淹,唯此墳始終浮於水面不沒,故而傳之為『田雞浮壙』。」
竹杖青奇,萬里河山歸杖下;青囊元妙,一天星斗隱郎中:江西省興國縣三僚村廖氏楊公祠聯。廖屋村楊公祠安放的是楊救貧祖師和廖金精的塑像。三僚廖氏尊奉的開基祖和楊救貧勘輿術的傳承人是廖金精。廖金精名瑀,字伯瑀,相傳其曾入山學道,長居虔化縣(今寧都)翠薇峰金精洞,自 號「金精山人」,故後世稱其為廖金精。相傳他年方十五,已經精通四書五經,鄉人稱其為「廖五經」。唐末兵荒馬亂,科舉不繼。廖瑀的父親廖三傳擅長堪輿,廖瑀自幼耳濡目染,轉而研究堪輿之術。楊救貧在興國、寧都、於都一帶活動時,廖瑀與楊筠松相遇於虔化,起初他不服楊救貧,年輕氣盛,屢屢與楊公鬥法。有一次,黃陂廖氏請楊救貧去堪定一個門樓位置。廖金精預先用羅盤定準了方位,並在地下埋了一個銅錢做標記。楊救貧來後,卻不用羅盤,只是用手裡的一根竹竿,隨手往地下一插,卻正中了銅錢中間的方孔。廖金精這下服了楊公,虔誠地拜楊公為師。廖金精原來住在寧都中山壩。為早晚追隨楊公,他隨師傅遷到興國三僚村居住,後來得到楊公親傳青囊秘籍。三僚廖氏楊公祠大門的這副對聯,就暗寓了這個故事。廖瑀著有《懷玉經》、《俯察本源歌》、《一盞燈》等著作傳世。
學術仿西歐,開弟子新知識;文章宗北郭,振先生舊家風:福建省上杭縣古田鎮廖氏宗祠「萬源祠」聯。為紀念三世祖政廖妣梁安人,廖政第七世孫旺生、九生、曹福、石崇、汝賢等五大房後裔於清道光二十八年戊申歲(公元1848年)在上杭古田建廖氏宗祠「萬源祠」,佔地面積1500平方米,前堂為議事廳,廳前正中上懸「廖氏宗祠」匾額,後堂為祭祀廳,配祀一脈宗支神位。左右橫舍二落四間,還有天井、門坪等。祠宇建築精巧,典雅堂皇,周邊古木參天,壯觀秀麗,龍脈騰起,堪稱風水寶地。民國初年,為推行新學,該祠改設「和聲學校」。祠堂大門橫批石刻「北郭風清」(為紀念先祖扶公,字文起,號北郭先生,東漢時人,博學多才),兩邊鐫刻著這副對聯。此聯實為辦學宗旨,意謂:學習西方先進科學技術,為本族培養新型弟子,繼承弘揚優良家風。1929年紅四軍進駐古田後,該祠又改為「曙光小學」。1929年冬,著名的古田會議在廖氏宗祠「萬源祠」召開,該祠成了古田會議會址而永載史冊,譽傳五洲。
武不屈、文不驚,須立丈夫志氣;威可畏、儀可象,乃為君子規模:此聯為廖氏宗祠「武威堂」堂聯。以鶴頂格嵌堂名。
溯源本於西周,祖德文謨昭百代;肇冠堂興南宋,家聲世彩振千秋:清朝時有翰林院學士廖甡返鄉拜祖,嘉慶皇帝封送這一副餞別送行對聯作廖氏堂聯。這副對聯對仗工整,氣勢磅礴,上聯點出了廖氏是「周文王之後」的悠長歷史;下聯通過嘉慶皇帝贊譽廖剛德行,激勵廖氏子孫弘揚「世彩家聲」。
祖德溯三洲,源遠流長,看此日人文蔚起;宗功承萬石,根深葉茂,喜今朝景遠維新:此聯為廖氏宗祠「汝南堂」堂聯。
源遠流長,自唐朝為御史、中丞祖德宗功,當思發揚光大;溪清水秀,由博州遷豫章、南墅瓜繁椒衍,毋忘好友新朋:江西省上猶縣仔陽鄉源溪村廖氏宗祠聯。
堯時著姓,周代分支,念先人志礪雄師,樹侯封於德慶,疏陳大本,倡忠義於公庭,駿聲振播而駿業開,早負千秋才望;籍隸灕江,宦遊賀水,喜此地瑞雲毓秀,紹世彩之明堂,桂井飄香,薦宗功之廟食,燕翼貽謀則燕毛聚,律成萬古家風:廣西賀州市賀街鎮廖氏宗祠正堂楹聯。
『貳』 台灣男主持出軌老婆閨蜜,又一樁車內發浪上演,比許志安過分,結果怎樣
結果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男主持老婆選擇聽他們解釋,還讓媒體給他們時間處理事情,不到亂傳言。不得不說他們的手段高超,連老婆都為他們說話,堪稱高段位。
01、陳秉立和謝忻公然隔車激吻,老婆選擇相信他們二人。據媒體報道,台灣知名男主持陳秉立(阿翔)在公眾場合激吻小師妹謝忻,而謝忻還是阿翔老婆邵庭的閨中密友。這消息一經報道,網路都炸起來,喜歡二人的粉絲,紛紛大喊失望,行為太可恥了。
這對說起真的比許志安過分多了,人家好歹承認,他們是死不承認,還一直對外稱是兄弟,是利益,簡直是年度最佳演員都沒有他們厲害。還有最惡心是拿兄弟說事,你見過兄弟是這樣相處嗎?當我們都是眼瞎嗎?
因此,兄弟就算再好,也是有距離感,而不是無界限,也不想著拿著兄弟來欺騙。伴侶深愛你,選擇相信你,可是誰都不是傻子,一次可以相信,兩次,三次……總會發現的,那個時候你就會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什麼。
『叄』 男主和女主家是世交,男主和女主的姐妹有婚約,但女主的姐妹不願意嫁
女主替姐妹嫁給男主的文章有很多,例如:
1、《闊爺索愛:純情寶貝不要逃》小說的作者是汐汐晚晴,該書主要講述了:冷家是商場上叱吒的存在,冷慕宸作為冷家的當家更是在傳言中變成了豺狼餓虎般的存在。
和冷家定下婚約的秦家,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遭受折磨,將秦雅瀅作為替身送進了冷家。誰知道等待她的,是一場甜蜜的新婚。
4、《星空絢爛愛你無言》小說的作者是分花拂柳,該書主要講述了:為了重病的哥哥,沈柒不得不代替妹妹嫁入沈家,明明她是沈家大少爺的女人,可他弟弟賀逸寧卻總是一次次的出現在她的視線里,擾亂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
5、《深深喜歡你》小說的作者是24k金元寶,該書主要講述了:唐樂樂本以為自己的婚禮會想新婚那天一樣慘不忍睹。畢竟那天墨紹庭作為她的丈夫連婚禮禮堂都沒有去,不過她也不怪他,誰讓她是一個代替品呢。可誰知道回了宅子,也沒有那麼差勁嘛。
『肆』 男主叫顧紹庭女主叫舒盼的小說是什麼
說好離婚你別慫
『伍』 華世奎書雙烈女碑記白話文
翻開「烈女傳」我們看到的其實是一本閻王爺的催命簿,是一部觸目驚心的古代婦女非正常死亡史。有一部《畏廬瑣記》,記載了一段極其辛酸的故事。「閩中少婦喪夫,不能存活,則遍告之親戚,言將以某日自裁,而為之親戚者,亦引為榮,則鳩資為之治槥。前三日,彩輿鼓吹,如迎神人。少婦冠帔袞服,端坐輿中,游歷坊市,觀者如堵,有力者設宴飲之,少婦手鮮花一束,凡少年之未誕子者,則就其手中乞花,用為生子之兆。三日游宴既盡,當路結綵棚,懸彩繩其上,少婦辭別親戚,慨然登台,履小凳,以頸就繩而歿,萬眾拍手稱美。」
1916年6月1日,星期四,舊歷五月初一。正是南皮張氏雙烈女出殯的日子。
一大早,一街兩巷早就站滿了人了,都等著看看這兩個貞烈女子的葬禮是什麼樣子。
快近中午了,送葬的道隊這才過來了,最前邊兒是軍樂隊執事開道,緊接的一隊軍警全副武裝跟著,後邊有三丈六的銘旌幡,接著是紙人紙馬,什麼開路鬼、打路鬼、英雄鬥志百鶴圖,方弼、方相、哼哈二將,秦瓊、敬德、神茶、郁壘四大門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齊名為四賢,紙人過去,童引法鼓子弟文場,七個大座帶家廟,松鶴、松鹿、松亭子、松傘、松幡、松轎子,花傘、花幡、花轎子,金瓜鉞斧朝天鐙,素靜迴避牌,外打紅羅傘一堂,上綉金福字,飛龍旗、飛鳳旗、飛虎旗、飛彪旗、飛魚旗、飛鰲旗,四對香幡,八對香傘,僧道檀尼請全了一百六十名,道隊當中,兩口金絲楠木的棺材,掛茵陳里兒,上黑漆,三道大漆,掛金邊兒,頭頂福字,腳踩蓮花,那叫一個貴氣,兩口棺材各是八十人杠抬著,杠夫一個個紅纓帽、綠架衣、剃頭、洗澡、穿靴子、挽穿套褲。後邊兒,各界親友送殯的兩千多位,個個胸前都帶著白花,親友中數一位中年婦人哭得是最慘了,哭聲震天,滿臉的淚痕阿,要不是四個人給架著,就能癱倒地上,這人是誰?正是兩女的親母金氏夫人,這哭聲聽得人肝腸寸斷阿,送葬的老百姓感嘆惋惜之聲是不絕於耳。 花圈、輓聯那就多得不計其數了,當時天津的主要政府官員朱家保、吳壽、商德全、姒錫章,以及耆紳嚴修、呂海寰、趙元禮、高凌雯以及各界的頭面人物都來了,浩浩盪盪五里長的隊伍,從西關出發,繞城區一周。 那位說了,好傢伙,這么大的架勢,這倆姑娘到底是什麼人阿?您聽我慢慢說。 故事還得從頭講,在天津和平區有這個一家瓷器店,老掌櫃的姓金,家中無子,只有一個閨女。 這一天,來了個18歲的小夥子,穿的衣服補丁摞補丁,到後來補丁都沒地兒摞了,乾脆弄個揪兒,拿麻繩一系算湊合了,走黑天遠遠看見,你以為他是賣粽子的呢,腳底下的鞋都開了綻了,腳上磨的不少的水皰。 近前來,跟金掌櫃的一鞠躬,「您老這兒請伙計嗎?」
金掌櫃的一瞧,這孩子還挺懂規矩,仔細地瞅瞅,雖然臉上都是滋泥,可五官清秀,要說長的還是挺好看的。 『你從哪兒來啊?干什麼的?』心裡有了好感,金掌櫃的就耐心的跟他搭起話來。 少年一說,敢情他叫張紹庭,原籍是南皮縣偏坡營村,打小沒了父親,家中一貧如洗,這不是家中鬧了飢荒了,他是逃難來到天津的。 一說這遭遇,金掌櫃的挺同情他,又打心眼兒里看這孩子規矩,就把他留下了,當個學徒,學學做生意。 張紹庭這個人性格拘謹,為人做事都很老實,座店,尤其是古董店瓷器店,你非有個踏實勁兒,能坐住了不可,雖然瓷器店不是像古玩店,說『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可也算是差不多的。 張紹庭坐得住,你說看他臉紅口熱的時候,沒有過。多咱遇到客人都是微笑服務,態度和藹,別管說客人多難伺候,他都能耐心的應付下來。這一點深受金老爺子賞識。
正好,金老爺子的姑娘也不小了,金老爺子一合計,就把女兒許配給了張紹庭,是招贅為婿。 到後來,金老爺子去世,張紹庭兩口子繼續打理瓷器店,還有了兩女三子,長女麗姑、次女春姑,日子過得還算是其樂融融。 1900年,八國聯軍攻到了天津,洋鬼子兵是到處的燒殺搶掠,張紹庭的瓷器店也沒能免禍,被鬼子兵砸搶一光。 一家人連住的地方都發愁了,好不容易找個了小院先住下,一家人得吃飯啊,干點兒什麼呢?這么多年,張紹庭就學了瓷器眼力,別的是什麼也不會阿,可眼下,誰還敢做這類的買賣啊,沒辦法,賣賣力氣吧,租了一輛黃包車,北京叫洋車,天津叫膠皮。您看看店的時候張紹庭這性格挺好,到拉車了,吃了虧了,怎麼呢?拉車的要會奉迎來事,而且嘴快心活,這個張紹庭是全不佔,唯唯諾諾,不善言辭,有時候在外面蹲一天,一分錢都沒掙到,到月底一算,連車租錢都不夠,還靠著家中金氏母女為人漿洗衣服縫縫補補來支撐著。 有句話『屋漏偏遭連夜雨,船破又遇頂頭風』,也不怎麼這倒霉事兒都讓張紹庭趕上了,這一天,早上喝了兩碗稀粥,出來這肚子就開始鬧騰,實在忍不住了,找了個茅廁方便,一出來車沒影兒了,當時張紹庭整個人都傻了,自己窮得就剩這條命了,拿什麼賠給人家車場老闆啊,當時真是死的心都有啊,可是家裡老婆孩子好幾口呢,我要死了他們怎麼辦呢,硬著頭皮到車場跟老闆一說,老闆眼睛瞪得跟車上那倆腳鈴似的,逼著他賠錢,回到家跟金氏一說,兩口子是抱頭痛哭啊,老天爺不給窮人留活路啊。 正哭著呢,外邊兒有人叫門『張先生在家嗎?』
張紹庭出來一看,認識,地面上的混混王寶山,心說『這無賴干什麼來了?』 請到屋裡坐下,兩個人閑話家常。王寶山就說了,『老哥啊,聽說您這車丟了?』 張紹庭一聽,眼圈又紅了,『可不是嗎,這不我們夫妻剛才還為這個發愁呢,家裡是崩子兒沒有,拿什麼賠人家阿』 王寶山聽了這話點點頭,眼珠轉轉,『老哥啊,我倒是有個主意,能幫您換了這車錢,不但能換車錢,而且還能讓你們一家踏踏實實的過個安穩日子,不知道您願不願聽』 這話一說完,張紹庭聽得眼睛都亮了,看著王寶山,『有這好事兒,那當然願意了,您快說出來我聽聽』 王寶山笑了笑,『您知道咱們天津有名的戴富有戴先生吧』
張紹庭點點頭,『我知道阿,那是一個無賴阿』 王寶山一搖頭,『詆毀之詞多不實,您別聽人家瞎傳的閑話,戴先生也算是一位善人了,雖不是冬舍棉、夏舍單,無冬例夏舍銅錢,可也是日行一善,積善之家了』張紹庭半信半疑,『是嗎?』 王寶山臉都不紅的接著說『那當然了,而且戴先生為人低調,做了好事不留名,不像有的人似的,做點兒事兒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了,這才難得呢』 張紹庭讓王寶山說的都蒙了『噢,戴先生是好人,那他跟我賠車的事兒有什麼關系呢?』 王寶山話鋒一轉『這就要說到你的好福氣了,你養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三街四鄰的誰不知道阿,早是名聲在外了』 張紹庭一聽說自己的姑娘,沒明白『阿?我姑娘怎麼了?』
王寶山笑笑『戴先生的長子今年十五歲,正准備許親,找遍了天津的各家各戶阿,都沒有個合適的,聽說你府上,二姑娘今年剛好十三歲,長得是標致可人,而且心靈手巧,做得一手好織綉,戴先生一聽就中意了,這不正好我跟您相識,就委託我來登門提親來了,您想啊,這要是一成了親家,您的事兒他戴家那兒有不管的道理啊,不但幫您還了車,還得保您一家子以後過上衣食無憂的安穩日子呢』 人窮志短,此時此刻的張紹庭走投無路之下聽著這一番話,那就算抓了根救命的稻草了,死也不敢放手啊。趕緊的答應下來。 轉過天來,王寶山帶著現錢和婚約又來到張家,張紹庭一看見活命錢,當時哪還顧得多想啊,把婚約就簽了,他萬沒想到,這是把閨女一筆送進了虎口啊。 拿著錢把車賠了,家裡算渡過一場難關,張紹庭算是鬆了一口氣,氣鬆了,病可緊了,這一緊一松,一驚一嚇,緊跟著張紹庭就病倒了,沒過多久,張紹庭是一命嗚呼,撇下孤兒寡母,著實的可憐。 這時候,戴富有來了,不僅出錢幫著料理張紹庭的身後事,而且,勸慰金氏母子,節哀順變,還邀請金氏母女到戴家去住,表面上說,這是親家好有個照應。 金氏一是感激他救了賠車的危難,二是看他幫著忙前忙後的處理張紹庭的喪事,三呢,人家說的也有道理,閨女將來是人家的兒媳婦,搬過去也能照顧照顧。於是,金氏毫無防備的攜子女就住進了戴家。
等到在戴家一住,金氏看出來了,這戴家不是個好人家。怎麼呢?不僅戴家的家人在外邊兒橫行霸道,而且家裡也是烏煙瘴氣。有時候戴富有的妻子馬氏找金氏來聊天,話里話外的勸著金氏再嫁,並且,馬氏還偷偷教授張家兩個姑娘唱一些妓院中的淫詞浪調。 這一天姐倆兒正練著呢『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金氏正射門口過,一聽當時噌就火了,這大姑娘家的瞎唱什麼呢?當時收拾東西,拉著子女就要回家,戴家一看不幹了,這都進了門了,還能讓你跑了?叫家人拉著不讓走,兩下里扯扯拽拽,戴家最後把大姑娘麗姑給扣下了。 金氏一看爭不過,先安排好子女,回來幾次向戴家要人,戴家就是不放人,而且把麗姑關在密室,是百般的欺凌,打得姑娘是皮開肉綻,街坊鄰里常常能聽到姑娘的哭聲,都是忿忿不平。 後來金氏一看,戴家實在是不講理,只好告到警察局,警方一到,戴家沒轍了,只好把麗姑放了出來。 可是戴富有那兒能吃這個虧呢,非要毀了張家不可,眼珠一轉,壞主意來了,一紙訴狀,告到天津地方審判廳,說金氏悔婚,而且假造婚書,稱張紹庭同意將兩女許配他家兩子,還找來王寶山作證人。
訟狀遞到直隸高等審判廳,戴富有上下打點,疏通了門路,到最後,審判廳糊里糊塗判了張家兩女歸戴家。 拿到判決書,戴富有帶著人橫眉立目的堵著門口向金氏要人,金氏一看,哭天不應,叫地無門,有苦無處講,有冤無處訴了,母女三人是哭作一團。 金氏看著兩個女兒『兒啊,娘對不住你們啊,一時的大意,上了壞人的當,讓你們被壞人欺負,現在戴家來要人,娘一個女人家,沒什麼本事,只有拿這條命和他們拚了』 兩個姑娘趕緊攔著,『娘啊,父親已故,弟弟都還年幼,您要是出了什麼事,三個弟弟可就更孤苦無依了,我們姐妹兩個可就更是死都沒臉見張家列祖列宗了,您別急,我們已經想好了辦法,對付戴家的人了『 『啊?是嗎?你說來我聽聽』金氏一聽止住悲聲。 『您先別管了,到時候您就知道了』兩姐妹就這么應付過去了。
天色已晚,戴家鬧了鬧,就先回去了,留下話,明天若是還不把姐妹交出去,他們就要搶人。 到晚上,金氏睡熟了,麗姑、春姑姐妹倆悄悄起來了,拿個杯子,從身上掏出個紙包,打開紙包把里邊兒的東西倒在杯子里,杯子里是什麼呢?姐倆兒事先准備好的火柴頭,據說,早年間的火柴頭里磷的含量非常高,拿煤油泡開了喝下去,人就能死了,要想解這個,就得多喝水。 姐妹倆往杯子里倒上煤油,看著火柴頭泡開了,端起來,一人一半兒,把它都喝了,然後躺下等著。 眼看著天快亮了,葯性發作,兩個姑娘疼得是翻來覆去,臉上汗珠子黃豆粒大小,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牙關緊咬,表情是猙獰恐怖。 春姑實在是毒火攻心,口渴難忍,嗓子眼都快冒煙了,就伸手想夠桌上的茶壺,麗姑看見了就說,『妹妹啊,你要是一喝水,毒就解了,到時候戴家來人把你搶去,賣入娼門,可就丟盡了咱們張氏的臉了,你別怕,我等著你,咱倆一塊兒走吧』 金氏醒來一看,慌得不知怎麼辦好,呼天搶地,哭聲把鄰居街坊都招來了,大家一看倆姑娘這是服毒了,就有懂的,找了解毒的葯想給姐倆灌,姐妹兩個咬緊牙關說什麼也不吃解葯。
眼看著麗姑慢慢的不動了,春姑覺得自己也差不多了,對著街坊四鄰才說,敢情聽說了審判廳的判決結果以後,姐妹兩個就決心一死,保全張氏的臉面,現在姐姐死了,她也決不獨活,說完也是氣絕而死。在場的街坊們都是見者流淚聞者傷心。 那一天是1916年3月17日,當時麗姑17歲,春姑才14歲。 咱們中國人的傳統美德就是『串閑話』,每半天的工夫,倆姑娘的事情整個天津衛都嚷嚷動了,到那兒人說得都是張家這倆姑娘的事。 傳來傳去,就傳到張曾歇、張權的耳朵里了,這倆是什麼人?張權是張之洞的兒子,張之洞大家都知道,曾任過湖廣總督,軍機大臣,太子太保,可說是位極人臣的人物了,張曾歇也不簡單,曾任清朝都察院都御史,山西巡撫,浙江巡撫,這倆都是南皮張氏光宗耀祖的人物,咱們前頭說了,張紹庭是從南皮逃荒到的天津啊。當時這倆人正好在天津居住,一聽說兩女的父親張紹庭也是南皮張氏族人,而且兩女的死是為了不使張氏門風受辱,這更不能幹了。 找來當時也在天津的張氏族中的張鳳元,聯絡士紳嚴修、高凌雯、華世奎等,一方面對天津高等審判廳施壓,讓他們改變原判,而且要緝拿元兇戴富有;另一方面,積極為兩個姑娘籌措喪事。 戴富有、王寶山也得了消息了,一開始還以為張家不過孤兒寡母,這官司打到天邊也飛不出他們的手掌心,到後來一聽說牽連到南皮張氏了,而且鬧得整個天津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逼著審判廳那他們兩個正法,才知道一下子捅了馬蜂窩了,戴富有是連夜的棄家潛逃,什麼都雇不上了。
再說高等審判廳,眾怒難犯,而且都是些上層人物來說話,哪敢不聽呢,趕緊得批捕票捉拿戴富有、王寶山,可惜兩人都已逃得無影無蹤了。 廳長楊以德也很不好意思,親自出面,聯絡士紳商賈,買棺木,籌措葬禮。 這才有前邊一幕,雙烈女出殯的壯觀景象,最後,雙烈女被葬在城西明代費宮人的墓側,還建祠立碑,墓碑由前清遺臣後任北洋政府總統的徐世昌撰文,天津著名的書法家華世奎書寫,上著『南皮張氏雙烈女碑』。 這就是民國天津七大奇案中的雙烈女。
《南皮張氏兩烈女碑》是華世奎的代表作之一,華世奎)世居天津。光緒時舉人。曾官內閣中書、軍機處章京。辛亥革命後,隱居不仕,賣字為生。工書法,學顏真卿,氣魄雄偉,骨力開張。他心通古意,寓巧於拙,通過博採眾長,吸取了篆隸和顏真卿的厚重筆道,錢南園的骨架和力感,蘇東坡的字形結構和草書中的顫筆,形成了一種結體敦方,用筆圓轉,具有一種外形拙壯而內含俊美的藝術風格。與孟廣慧、嚴修、趙元禮合稱津門四大書家。 此冊《華世奎書雙烈女碑記》,在用筆上,筆有千鈞,其弩筆猶如蒼松翠柏,挺拔厚重,行筆、住筆皆出中鋒,於法度端嚴中求靈巧之變,肥不臃腫,瘦不纖弱,舉重若輕,變化生姿,拙中藏巧,巧中又寓拙,一股書卷之氣飄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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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 前夫糾纏不休陸紹庭全集免費看
北城郊區,某女子監獄。
隨著監獄那扇沉重的鐵門被「哐當」一下打開,有少許雪花飄了進來,散在裴念的身上。
「出去之後,好好做人。」女獄警看了一下面前這樣美麗如玉,膚白勝雪的容顏,搖頭嘆息,「一直往前走,別回頭。」
裴念點了點頭,出了大門。這里有一種說法,就是出獄的人,不能回頭看,不走回頭路。
外面的雪已經積的很厚了,又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她記得,她入獄的時候,也是這么一個冬天,那天,她坐在警車上,一直望著車窗外,可是除了一片蒼茫的白色之外,她什麼都沒看見。
那人,沒有出現,她等了一個月,等來了一紙離婚協議書。
裴念的衣服,是四年前她入獄前穿的衣服,她現在的身材,比當時瘦了許多,衣服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顯得尤其的纖弱。
盡管這天氣這么的冷,可她還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已經整整六年都沒有聞到這樣的空氣了。
四年前,她是高高在上的裴家大小姐,四年後,她頭頂的陽光變得慘烈。
裴念身上沒有錢,她准備徒步走下山去。
身後的監獄,正漸漸的離她遠去,她終於遠離那噩夢一樣的地方,也終於,是自由的了。
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她的面前,車門被打開,斯文有禮,戴著眼鏡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從她手上拿過行李袋,「裴小姐,我來接你,上車吧。」
四年前,這男人一直叫她陸少夫人,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改口,叫她裴小姐了。
裴念上了車,「子欽,他呢?」
顧子欽扶了扶眼鏡,「陸總有事,走不開。」
這淡淡的一句話,便打發了她,她已經簽了那份離婚協議書,她與他不再是親密的夫妻關系,他肯讓人過來接她出獄,已經對她是最大的恩惠了。
裴念的眉眼間,染上一絲淡淡的嘲諷。
「子欽,我的女兒,現在在哪裡?誰在照顧她?她好么?」
顧子欽轉過頭,「小姐很好,很聰明……」
「嘉嘉……」裴念的嘴裡念著這兩個字,「現在能讓我見見她么?」她是剛剛生下嘉嘉的時候就入獄的,當時那孩子還那麼小。
四年了,她整整四年沒見過嘉嘉。
顧子欽的臉色有些為難,「裴小姐,陸總說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會讓你見到小姐。」
時機成熟……什麼時候才是時機成熟?
裴念斂下長長的睫毛,眸光飄過窗外的白雪皚皚,「陸紹庭,他結婚了么?」
她知道自己在自取其辱,明知故問,陸紹庭本就是她不折手段才得到的男人,當年,她成功的拆散了北城最令人艷羨的情侶,讓多少人都對她唾棄。
而她現在和陸紹庭連婚都離了,他又怎麼會不和那女人結婚……
「陸總他,結婚了。」
答案在裴念的意料之中,她精緻的嘴角微微的一勾,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其他的意思,而接下來,她一直都沒有出聲,車廂中,一片靜謐。
顧子欽將車停在了一棟小別墅面前,拿著裴念的行李下車,開門,「裴小姐以後就住在這里吧。」
裴念的眸光打量著這房子的每一處,繼而轉頭看向顧子欽,「陸紹庭這算是在可憐我?」
顧子欽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語氣依舊恭敬,恰到好處,「裴小姐還是不要想太多,在這里住下來便是。」
顧子欽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又折了回來,將一張卡放在茶幾上,「裴小姐,裴老太太在怡心敬老院。」
父母死後,奶奶和陸靖嘉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
顧子欽走出來之後,在公路對面停靠著的一輛賓利前停下來,「陸總。」
敞開的車門,依稀可以看到男人俊美的側臉和英挺而修長的身材,可這樣好看的男人,眉宇之間的那一片陰沉冷厲,卻讓人不寒而慄。
「她住下來了?」
「我已經將裴小姐的行李放進去了,她身無分文的,去不了哪裡的,應該會住下。」顧子欽的語氣,畢恭畢敬。
「卡呢?」陸紹庭的聲音依舊很輕,很冷。
「也給了她,背面寫了密碼。」
陸紹庭的眸光涌動了一下,「她還說了什麼?」
「裴小姐問了一些嘉嘉小姐的情況,還詢問我是否能帶她去見她。」
「別讓她和嘉嘉見面。」
陸紹庭的眸光淡淡的掠過那不遠處的小別墅,窗簾被風吹起來飛舞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站在窗邊的那抹纖細高挑的身影。
——裴念,四年不見,別來無恙?
**
裴念在小別墅里洗了個澡,她好久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痛痛快快的洗澡了,收拾了一下自己,她拎著少的可憐的行李袋離開,那卡依舊在茶幾上,是剛剛顧子欽放的位置,她沒有動過。
裴念身上現在確實是沒有現金,但是她還有一條鑽石項鏈,還有,她與陸紹庭的結婚戒指。
把結婚戒指當掉之後,她拿到了一筆錢,其實這筆錢遠遠不及她這結婚戒指的價錢,當年,陸家和裴家兩家聯姻,那場世紀婚禮,占據了北城頭條許多的時間。
如今,婚姻都沒有了,她留著戒指做什麼?看著戒指只會讓她想起自己當年是多麼的愚蠢而已。
她厭惡當年的自己。
戒指當掉了之後,她反而覺得輕松。
裴念搭乘公交車去了怡心敬老院。
頭發已經全部斑白的裴老太太看到裴念,並沒有過多激動的情緒,只是握著她的手,「出來就好,裴念,以後你這性子要改改,不能再像是之前那樣任性妄為了,你父母都不在了,沒有人幫助你善後了……」
「奶奶,我知道了。」裴念的聲音有些哽咽。
裴老太太嘆息著拍了拍她的手背:「別哭了,以後懂事些就行了。」
從敬老院出來,裴念想去看看陸靖嘉,她今年已經四歲了,不知道已經讀幼兒園的她,在哪裡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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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陸家小少爺兩周歲的生日宴。
城中名流悉數到達。陸家位於半山腰的這豪宅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貴車輛,室外依舊是白雪皚皚,寒冷的嚴冬,可是室內卻是溫暖如春。
北城誰不知道,這陸家小少爺陸一驍,可是陸家人捧在手心裡寵愛的,所以,他雖然才只有兩歲,卻已經是城中名人了,曝光率極高,人人關注。
而相比之下,陸家的另一個孩子,卻遜色多了,那是陸紹庭的前妻裴念所生的女兒,現年已經四歲了,卻從未在公眾面前出現過。
雖說這是小孩子的生日宴,可是卻一點也不輸給城中任何一名人舉行的宴會。
由於來往的人數極多,所以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都要依靠邀請函才能進入。
在這樣的場所,與之格格不相稱的計程車的到來,無疑是引起了門口所有人的眸光,特別是,從那車上還走下來一名身穿駝色大衣,黑色小腳褲和短靴的女人。
「天啊,是裴念……」有人在第一時間便認出她來,驚呼出聲,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眸光便都落在剛剛下車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的美麗,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好禮物,所以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她走到哪裡,依舊能掀起一陣狂潮。
裴念這個名字,時至今日,依舊是北城人們所津津樂道的人物。
四年前,她以美貌著稱,可是真正讓她成為全城焦點的卻是她的行為,這裴大小姐,出身高貴,可是卻凈做些下作的事情。
卑劣,下作,不折手段,這些骯臟不堪的名詞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北城已經整整四年都沒有裴大小姐的消息了,因為她在四年前就被她曾經的丈夫親手送進監獄。
「她出獄了?」
「她不是和陸少離婚了么?怎麼還到這里來?」
「她還真以為她還是陸家少奶奶么?你們看看她的神色,傲慢什麼?」
「……」
竊竊私語從來就不少,可是和四年前不同的是,現在的裴念,早就被那牢獄生活磨盡了光芒。
所以,他們說的話,不會影響到她,更不會讓她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她一步步的往前,警衛看著她靠近,竟然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眼看著她就要走進去裡面了,一名警衛才終於回過神來,慌忙攔住她,「裴小姐,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沒有。」裴念淡淡的答道,「可是我想進去。」
站在門口的人,又笑了起來,無疑是譏諷的嘲笑,「她是還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裴大小姐,還是以為她和陸家還有什麼關系?沒有邀請函竟然想進去。」
「對不起,裴小姐,我們……」警衛這話還沒說完,另一位警衛卻按了一下他的手臂,並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陸家樓上。
一女人正在梳妝鏡面前化妝,聽到背後人說的話,精緻的唇角微勾,「哦?裴念出獄了?」
「是的,少夫人,她現在正在外面,說想進來,警衛詢問是否能放她進來。」
何明芯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在專心的畫著眉,直到那眉型令她滿意了,她才轉身,「當然要放她進來了,怎麼說,她都曾經是這陸家的少夫人不是?」
她既然送上了門讓她羞辱的,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的機會?
……
樓下,大門處。
「裴小姐,請進。」警衛讓開,將通道打開,輕她進去。
整個大廳,燈光通明,處處都鋪著紅地毯。
裴念在大廳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陸家人的身影。由於她衣著低調,又可以將頭低下,所以大廳里的人,並沒有專門注意到她。
即使是看到她這樣的穿著打扮,人們也只是露出輕微的鄙夷而已,一下子便將眸光轉移開來。
裴念准備上二樓,就在這時候,樓上卻走下來一個女人,「裴念,你出來了?」
這一句話,無疑是在人群中投了個炸彈,所有人的眸光,現在都齊刷刷的轉過去,看向站在樓梯處,身著駝色大衣的女人。
原來那是裴念?
她出來了?可是她怎麼敢有臉出現在這里?
裴念知道何明芯是故意的,她故意叫出她的名字,讓眾人都認出她來,讓她處於這些震驚,鄙視,不屑,譏諷的眸光中。
有時候,這些眸光,往往是可以殺人於無形中的。
可惜,現在的裴念,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才二十齣頭任性妄為的女孩了,四年的牢獄之災,讓她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平靜。
身著合身得體的禮服,臉上的妝容精緻的無懈可擊,何明芯款款的從樓上走下來,一下來,她就握住裴念略帶冰冷的雙手,語氣輕柔,眉眼溫暖:「裴念,你終於出來了。」
曾經的發小,閨蜜,這些詞語早依舊已經不存在於她和何明芯的身上,從她不折手段將陸紹庭搶過來的時候,何明芯就已經和她決裂。
現在,應該都還是恨她入骨的吧?
「看看你,裴念,都瘦成什麼樣了?在監獄里過的很苦吧?」何明芯語氣雖是在關心,可是眼神卻滿滿的都是挖苦,譏諷,嘲笑。
裴念不著痕跡的松開何明芯的手,轉了一下被她捏痛的手腕。何明芯恨她,她知道,即使是時至今日,她已經嫁給了陸紹庭,成為了陸太太,但她對她的恨,依舊沒有減少。
「我想見見嘉嘉。」
她也不想親自來到陸家,可是她出來已經許多天了,她卻一次都沒有見過陸靖嘉,她每次給顧子欽打電話,顧子欽都說還要等。
她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嘉嘉,所以便來到陸家,可是沒想到,今天卻正好是陸紹庭兒子的生日宴。
她以這樣尷尬的方式出現在眾人面前,但她已經來了,就沒有退路了,今天她必須要見到陸靖嘉。
「嘉嘉現在正在學習,不方便見別人。」何明芯一口回絕,眉眼冷艷,姿態高傲的看著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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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她說成別人……
「我不是別人,我是她媽媽……」裴念立刻道。
何明芯的眉心一挑,聲音緩緩而來,「可是她想不想你做她媽媽呢?裴念。」
裴念的手一顫。
周圍人雖然在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但是他們的眸光可一刻都沒離開過何明芯和裴念的身上。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他們就是想知道,在她們身上會上演什麼樣狗血的戲碼?
何明芯從經過的侍者托盤上拿下兩杯香檳,遞了一杯給裴念,「喝一杯?」
裴念沒有伸手去接,何明芯就將手往前遞,伸到她面前的時候,卻手一松,整杯香檳都倒在了裴念下顎上,香檳隨著下顎,一直往下,淌進了她的衣服內,染濕了她的駝色外衣。
「裴念,你沒事吧?」何明芯驚叫一聲,「我真是太不小心了……快拿毛巾過來……」
何明芯拿著毛巾擦拭裴念的臉和外衣,「這可怎麼辦?這衣服全濕了……」
裴念分明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了得意。她隱約聞到了那毛巾有一種異味傳來,下一刻便緊緊的抓住那毛巾,制止她接下來的動作,然後將毛巾甩在了她的臉上。
人群中,立刻傳來驚呼和抽氣聲。
看來,這裴大小姐的性子還是沒有改。
「裴念,你做什麼?!」何明芯的聲音帶著些委屈,「我不過是想幫你擦擦身上的香檳而已……」
「怎麼回事?」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入。
人群讓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陸紹庭,一身墨色西裝,臉部輪廓巧奪天工,稜角分明,英挺的眉,菲薄的唇瓣,深邃的眼眸,隱藏著凌厲而強勢的光芒。
裴念抬眸,看向陸紹庭,他還是高高在上,耀眼如驕陽的他,可是她早已經不是她了……
陸紹庭的眸光只在裴念身上停留了幾秒,好像看她久一點,都會令自己損失了什麼一樣。
「你過來做什麼?」聲音全是不耐煩。
「陸紹庭,我要見嘉嘉。」裴念的聲音輕輕,可是態度不容置喙。
陸紹庭眼中的笑意很冷,「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見嘉嘉。」
她是一個剛剛出獄的人,沒有資格去見嘉嘉,因為他不想讓嘉嘉知道自己有一個坐過牢的媽媽……
裴念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還是做不到轉身就走,她太想嘉嘉了,四年的牢獄生活,一千四百多個日夜,她沒有一天不在想她。
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乖不乖,過的好不好……
「我只遠遠看她一眼。」她真的想極了嘉嘉,她的女兒。
陸紹庭英挺的眉緊緊的皺了一下,沉默,似乎是在思考這件事。
末了,他才看向身後的人,「帶她上去見見小姐,只能遠遠的看,不準打攪到她。」
「紹庭。」何明芯走過來,站在陸紹庭身邊,纖纖玉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很明顯就是不願意讓裴念去看嘉嘉。
陸紹庭看了一眼她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沒有出聲。
怕他反悔,更怕會有什麼變故,裴念趕緊跟著陸紹庭吩咐的男人上樓去。
男人將她帶到了一間房間,然後輕輕的將房間門給打開了,裡面立刻傳出來一陣輕悠的鋼琴聲。
有一個身穿著天藍色小裙子的小姑娘坐在鋼琴前面,正在用心的彈著曲子,別看她雖然年齡還這么小,可是彈奏出來的曲子,卻已經十分的流利。
嘉嘉的頭發紮成兩條小小的辮子,放在肩膀上,確實是如顧子欽所說的,長得十分的漂亮。
裴念熱淚盈眶,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會叫哭出來,所以用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嘴。此刻她只想挨得嘉嘉近一些。
所以雙腳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差點就要走進房間里,嘴裡還念著嘉嘉的名字:「嘉嘉……」
男人趕緊伸手擋在門外:「陸小姐,別忘記你自己說過的話。」
只能遠遠的看著嘉嘉……
陸紹庭是不會讓她靠近她的。
房間里只有嘉嘉一個人,即使沒有別人在,她依舊在認真的彈著鋼琴,樓下正熱鬧著,她卻只能一個人躲在房間里。
想到這些,裴念便覺得更加的心酸了,她看向男人:「讓我進去一下好不好?」
曾經的裴大小姐,何時試過用這這樣低聲下氣的語氣求過別人,加上她一向美麗,入獄前她就是北城整個上流社會赫赫有名的美人了,這四年牢獄之災,絲毫沒有讓她的美麗受損一點點,反而讓她身上多了一點我見猶憐的氣質。
四年前,她的美是囂張跋扈的,四年後,她的美是楚楚動人的。
男人看著她,猶豫了:「那裴小姐,你只能靠近一點,快些出來,陸先生看到了會責怪我的。」
看到他答應了,裴念忙不迭的點頭:「我很快出來。」
男人讓開,她剛想往房間裡面走去,去看一下她心心念念的嘉嘉,可是手臂卻在下一秒被人拽住了。
「陸先生。」男人心裡哀嚎了一聲,被抓了個現行,他知道自己會很慘。
陸紹庭眼神陰冷的看了她一眼,關上了門,拉著裴念離開了。
裴念眼看著那扇門關上了,嘉嘉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還有那鋼琴聲,最後也聽不見了。
「陸紹庭,你讓我見見她,你讓我見見她,我求求你……」裴念不斷的拍著陸紹庭的手,懇求他。
可是絲毫也沒有用,陸紹庭將她拉了出去,松開了她的手:「裴念,四年了,你勾人的本事倒是一點都沒有減退。」
他力道很大,松開手的時候,裴念一個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但是她什麼都顧不得,更沒有心思去想陸紹庭剛剛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雙眸緊緊的望著嘉嘉房間的方向。
她好不容易才能見她一面,卻沒能和她說上話,更沒能近近的看她一下,碰一下她的小臉或者是小手。
「以後別隨便出現在嘉嘉的面前。」陸紹庭轉身往裡面走去的時候,丟下了一句話。
「陸紹庭,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嘉嘉,她是我的女兒!」裴念朝著他挺拔的背影大聲喊道,可是他也沒有回過頭看她一下。
陸紹庭轉身就走,無論裴念怎麼喊,他都沒有再回過頭看她一眼,背影頎長挺拔,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那麼的冷漠決然。
一如當年他親手將她送入監獄,轉身就走的一樣。
裴念覺得眼睛酸澀的厲害,一直盯著陸紹庭離開的方向,知道他消失不見,她自己也忘了從地上站起來。
忽然她的面前出現了一抹身影,將她面前的光線都給擋住了。
一隻纖細白嫩的手伸下來。
裴念一怔,纖長的睫毛輕輕的扇動了幾下,抬起眼眸,對上的是何明芯明麗的雙眸。
「裴念,天氣這么冷,你坐在這里做什麼?」何明芯挑了挑眉,輕柔的笑道,語氣雖然是關懷的,可是眼眸里分明滿滿的都是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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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天氣這么冷,你坐在這里做什麼?」何明芯挑了挑眉,輕柔的笑道,語氣雖然是關懷的,可是眼眸里分明滿滿的都是譏諷。
裴念並沒有將手伸過去,而是自己拍了拍身後的灰塵,從地上站起來。
何明芯說的沒錯,天氣真的很冷,她就這樣坐在雪地上。她只穿了一件駝色的薄款大衣,而何明芯身上穿的是今年最新款的皮草大衣,裡面是她那件精緻的晚禮服。
何明芯的手就這么的攤在空氣中,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現在的她就是用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裴念的面前。
「見到嘉嘉了么?」何明芯狀似關心的道。
「見到了。」裴念淡聲道。
何明芯輕笑了一下:「她長得很漂亮吧?」邊說,她邊往前靠近了一步,纖長的玉指捏著裴念小巧的下顎:「說起來,其實她和你長得挺像的,看來她遺傳了你的外貌,知道么?她鋼琴也彈得很好,估計也是你的緣故,你的手指天生適合彈鋼琴的……」
何明芯將裴念的右手執起來,撫摸著,忽然「呀——」的叫了一聲:「你的手怎麼變得這么的粗糙?還有這腕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在監獄一千多個日夜,她每天都要工作,繁重的工作早已經將她原本十份漂亮的手指磨得粗糙,還有她手腕上的傷,是在剛剛入獄不久,被同牢房的一個人割傷的。
那一下,隔斷了筋骨,幾乎要了她的命,也讓她以後都與鋼琴無緣。
她再也彈不了鋼琴了。
哪怕裴念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可是她醜陋的雙手被暴露在別人之下,她還是覺得有些自卑。
她曾經最引以為傲的是這雙手,如今,都已經變得殘缺了……
她知道何明芯是故意過來羞辱她的,她確實覺得難過,所以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裴念,別以為四年過去了,事情就結束了,當年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加倍還回去給你。」
何明芯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來,已經完全沒有了平常的嬌柔,反而顯得陰險,狠辣。
見她腳步不停,何明芯又道:「嘉嘉永遠也不會認你這么一個坐過牢的媽媽。」
裴念的心就像是忽然被一把利刃刺進來一樣,心臟處傳來尖銳的疼痛,她難受的快要呼吸不得。
這是她最在意的一件事,何明芯成功的找到了她的軟肋,然後加以攻擊。
在監獄四年,她之所以能夠支撐下去,完全是因為嘉嘉,只要一想到,她熬過來了,出獄了就能見到嘉嘉了,無論什麼苦,她都能忍受下去。
可要是最後連嘉嘉都不認她,她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樓上的窗邊站著一個男人,眸光一直落在下面,將這一幕都收歸眼底。
顧子欽敲門進來,那個背影還沒轉身。
「陸總,裴小姐她並沒有住在那別墅里,那張卡她也沒有帶走。」顧子欽的聲音畢恭畢敬的。
陸紹庭搖晃了幾下杯中的紅酒,眸光將窗外那抹纖細高挑的身影鎖住,知道她消失在夜色中。
「她去了哪?」
「現在還不知道,需要我去查一下么?陸總。」
「不需要。」陸紹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她喜歡怎麼樣,隨便她,只要她不要過來打攪到嘉嘉的生活。」
「知道了,我會吩咐司機和保姆注意些的,不會輕易讓裴小姐靠近的。」
……
裴念用當掉的戒指換來的錢去租了一個房子,這幾天,她已經打聽到了嘉嘉所在的幼兒園,所以她所租的房子,離那幼兒園很近,為的是能經常來看看嘉嘉。
這天一到了放學的時間,裴念就來到了幼兒園的門口,然後在那裡等候。
等了許久,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差不多被家長接走了,可是裴念依舊沒有看到嘉嘉出現。
她以為嘉嘉今天身體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所以才沒來的。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停下來一輛黑色的賓士,一名中年婦女從車上走下來:「糟了糟了,又這么晚了,嘉嘉小姐該等的著急了。」
「快進去吧。」司機催促她:「這會估計小朋友都離開了。」
裴念一聽到嘉嘉的名字,就頓住了腳步,候在門口,眸光一直往裡面望去,她知道,過一會,她的女兒就會從那門口走出來了。
「嘉嘉小姐,對不起啊,小少爺一直在那哭,他的保姆手忙腳亂的,太太讓我幫忙哄一會,所以來晚了。」中年婦女的聲音首先傳了出來。
「沒關系的,李嫂,我可以等等的,哄弟弟要緊。」明明是稚嫩的聲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這樣的懂事,李嫂心疼不已:「下次李嫂一定不會遲到了。」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今天的嘉嘉穿著粉色的大衣,頭發不再梳成小辮子,而是放了下來,漂亮的小臉上,鼻子凍的有些通紅,小手帶著厚厚的手套,說出來的話,小嘴邊都帶著水霧,她乖巧的被李嫂拉著,往外走去。
看著嘉嘉從自己的面前經過,那一刻,裴念差點就脫口而出的叫出她的名字了。
她的嘉嘉,她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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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在自取其辱,明知故問,陸紹庭本就是她不折手段才得到的男人,當年,她成功的拆散了北城最令人艷羨的情侶,讓多少人都對她唾棄。而她現在和陸紹庭連婚都離了,他又怎麼會不和那女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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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裴念,還是北城這座城市人們所津津樂道的名字。人人都知道,裴家大小姐,卑劣下作,無惡不作,不折手段,幾乎牽涉了所有骯臟不堪的名詞。四年前,她設計上了陸紹庭的床,兩人衣衫不整的在眾人面前醒來,終於成功拆散了北城人人艷羨的金童玉女,嫁入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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