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活著各個人物形象分析
「如果你的世界,沒有痛苦的害怕,沒有尊嚴的擔憂,沒有富貴的貧賤,沒有暖寒的交替,沒有外貌的困擾,沒有男女的區別,沒有你我之分,沒有生死顧慮,你才會離『真正的活著』越來越近。」
人活著,是為了什麼追求生活或僅僅單獨生活和活著,是活著的性質給我們最基本的生存能力,簡單來說活著就是充滿了對生活追求和追求幸福的強烈,但往往現實給了我們太多的痛苦,無能、平庸和無可奈何。而我們能做的只是一點一點忍受,無力且堅持著承擔由生活帶給我們的責任,只能在一次一次失敗,跌倒重新站起來後,才能發現自己的幸福。因為這很不容易,所以它顯得更加渴望和珍貴。
小說主人公叫福貴,在我們現代人眼中是一個略顯俗氣的名字,但它代表了主人公父母對主人公的熱切期望。也許是太輕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出生在富貴家庭的福貴,年少的時候是真的荒謬至極、冥頑不靈,吃喝嫖賭樣樣不落。教書的私塾先生說他準是個二流子,福貴他爹說他是無可救葯,他娘說他和他爹一樣上樑不正下樑歪。
福貴的媳婦家珍是鎮上賣米老闆的女兒,福貴去找家珍玩,家珍覺得福貴就是他喜歡的類型,一定要嫁給福貴,可是家珍的爸爸覺得福貴沒有什麼前途,不太願意把家珍嫁給他,福貴去提親的時候,被陳老爺拒之門外他認為福貴游手好閑,陳老爺相中了一同來提親的富家少爺潘少爺,於是答應了潘家,把家珍嫁給潘少爺,可是在結婚的那天,福貴帶著人把家珍搶了回去,從那個時候起,家珍變成了福貴的妻子。
可是婚後福貴對家珍並不好,在家珍懷著他七個月大的兒子,福貴也不忌諱用言語糟蹋她。逛完窯子還帶著妓女向他岳父請安。後來,福貴染上賭癮,他爹打他,他把他爹推到牆角,甚至對他爹拳腳相向。
許是他賭癮太大了,賭博賭紅了眼,賠光了家產。在龍二來討要房契的時候他爹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從糞坑上掉了下來丟了命。家珍也被他岳父八抬大轎接了回去。原本富有的福貴現在除了他娘和四歲的女兒,變得一貧如洗、一無所有。
一連串的打擊, 沒有將這個昔日不學無術的富家公子打擊的一蹶不振。相反,他建了一間草屋, 換上麻衣,下地種田,養活母親及女兒,等待著妻子。
一個人只有有經驗會成長,好像昂貴也是一夜之間長大。他租了五英畝土地給龍,然後開始了生命的未來。所謂的邪惡並不孤單,岳父帶走了他的妻子珍,只留下自己的,母親和年幼的女兒。很快他的妻子只是出生的兒子回來了, 家庭團聚。其實,無論多麼的不幸,只要有愛或者會快
2. 余華小說活著中富貴的人物形象分析
福貴的坎坷人生
小說的創作背景是從國民黨統治後期到解放戰爭、土改運動等社會變革時期,再到自然災害時期等。主人公徐福貴有著傳奇的人生經歷,他一生經歷了從大富大貴到赤貧如洗的物質生活的巨大變遷;經歷了多次人生變故給他帶來的窘迫和不幸;更經歷了親人離他而去的殘酷命運。生活一次次給他希望,但又一次次把這點希望一點點地磨滅。到了最後,所有親人都先後離他而去,只剩下年邁的福貴和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這悲慘而曲折的一生。
他的家人如他的父母、兒子有慶、女兒鳳霞、妻子家珍、女婿二喜、孫子苦根,還有朋友春生等等,一個接著一個地死去,而他卻堅強地活著。從福貴身上,我們看到了普通人的生存現狀,使讀者在閱讀中激發對自身以及所處的外部世界的聯想和反思;面對生活所給予我們的苦難,從普通農民福貴身上我們看到了生命本真力量的強大,看到了人類最頑強的生命。小說運用極其簡單直白而又平實的語言,步步將情節引向高潮,使小說的真實性、可信度大大提高,讓人們相信世間有像福貴一樣不幸的人存在,從而深有所感。家人不斷地死去,不僅給福貴的心靈帶來巨大的打擊,也給予讀者意想不到的震撼。把親人的死亡集中寫在一個家庭中,不僅加深了痛苦的程度,而且凸顯了社會底層小人物在面對死亡時的力量懸殊,從而讓讀者產生一種被命運左右卻無法掙脫砍斷的無奈感和挫敗感,死亡隨時存在,具體什麼時候會降臨,卻無法預知。福貴經歷了這么多不幸的死亡,可是他並沒有消沉下去,活著就是最大的勝利。因為他承載了家人的希望,他要好好為親人們活著,逝者已矣,天命不可預知,珍惜活著的每一天是對親人們最好的安慰。
3. 活著一書人物分析
福貴當然是小說中最典型的人物形象。他最終以一個農民的身份敘述了自己從人民解放戰爭一直到文化大革命人民公社的生活經歷。小說的情節波瀾起伏,其中有不少感人的情景。故事中,有一次福貴本來是要到城裡請個郎中來給老母親看病的,不料在街上竟給國民黨軍隊抓去拉大炮,隨後在那個連中輾轉生活了兩年多。在部隊生活中,他經歷了許多生與死的事情。奇怪的是他當了兩年多的兵卻連一場戰都沒有打過,結果就被解放軍部隊給擒獲了。作者在描寫福貴的軍中生活時,時刻透露著作為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農民那種命運的漂泊不定,更深刻地揭露了當時國民政府統治的腐敗。作者似乎並不在意於對政治因素的表達,可事實上作者卻通過了福貴的經歷對政治進行了不動聲色描述,更加有力的刻畫出農民當時所生活的典型社會環境,那就是一個農民連好好地在農村耕地的生存要求都無法得到。動盪的社會里農民看不到權貴們的血腥爭奪,卻時時被他們的殘暴影響著自己的不幸生活。農民的生活被那些連農民也不知道是何緣故的社會問題所糟蹋。
作者在小說中對文化大革命也進行了某些揭露,但是這些事情在一個農民的眼裡根本都不重要,所以作者沒有細致的描寫,只是在村裡隊長的口中聽到,「城裡天天都在死人,我嚇都嚇死了,眼下進城去開會就是進了棺材。」只要能夠有地可以耕作,有種子可以下田,農民是不在乎那是文化大革命還是經濟大革命的,他們只求能夠全家吃飽穿暖。可是政治的威力是無比強大的,就連農村的一條煙囪和一個鐵鍋也不放過。吃「大鍋飯」來了,人民公社來了,農民的生活最終還是像螞蟻一樣在政治的大油鍋里逃竄,只是所有的農民並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活還是在逃跑。對這樣的社會環境的敘述,更加突出了農民了的生存心理,突出了主人公的命運遭遇的偶然更是必然。
以上這些都是小說中典型環境的刻畫。只有在典型社會環境下,才可能有典型人物形象的被塑造。
小說首先通過主人公福貴自述了自己由一個沒落地主階級的敗家子如何轉變為一無所有的農民,最後整個的一生都在農村生活中苦苦掙扎的姿態。家庭的重大變故給福貴的打擊是嚴厲的,更何況所有的變故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少年時代的福貴就是一個浪盪子,不務實事,整天只會做些吃喝嫖賭的事情。這是那一代地主子弟的共性,他們都因生活的富足而沒有生活的憂患意識,他們都是對生活沒有進取心,墮落掉的一個群體。至少大多數是這樣的。由於生活的變遷,福貴在一夜間失去了原來所擁有的一切,他變成了窮光蛋,他再也不能隨便高興上哪裡就上哪裡。福貴悔恨不已,特別是對自己的妻子家珍和自己的父親,尤感愧疚。從這點上看,福貴到底還是一個有反悔心的人的。生活總是會使人真正改變起來。我們甚至不覺得是賭博把福貴給害了,我們應該認為是賭博把福貴給救了。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鬥地主時,要不是當初的龍二把徐家的地產給贏走了,那天被槍斃的人就不是龍二而是福貴了。正是這些生活的變端讓福貴漸漸從破產的落魄中走出來,而向豁達的人生境地走去,盡管這是在無奈中行進的。
福貴最終對生存的從容是建立在一個個地失去親人的痛苦之上的,生活給予他的苦難大到他連苦痛的必要的沒有了,這時候,他只有選擇好好地活著。父母的死去是福貴的敗家直接導致的,而他的一對兒女卻是在生命的無常中相繼離去。兒子有慶與女兒鳳霞的死相似到做爹的無法相信。而心細的讀者會發現,其實他們兩人的死是蘊涵著更深層的東西的。只是作者沒有很明了地做過比較。有慶是給生孩子時失血過多的縣長夫人輸血過多而死的,而鳳霞是因為生苦根時失血過多而死的。作為縣長的妻子在危險的時刻有著一大排的人為她獻血,而作為一個又聾又啞的貧民,在與縣長妻子同樣危險的情況下,只能被死神拉走。這是一種社會環境,更是當時困苦人的共同命運。而這命運,社會逃避不了責任。面對死亡對徐家的「特別照顧」,福貴已經在痛苦之中漸漸出離了痛苦。這就直接影響著福貴的生存態度變得越加坦然。
在鳳霞離去之後,家珍也跟著走了。再後來,是二喜與苦根父子倆也走上了黃泉路。作者似乎故意安排讓福貴身邊的所有親人都一個個地離他而去,這樣的小說敘述,雖然情節波瀾起伏,但是某些時候卻顯得牽強和突然。作者或許有著他獨特的藝術創造,但是不能排除這正是作者處心積慮後所忽略了的。小說情節的發展有著必然性也有偶然性,必然性是徐家的痛苦的不斷延伸,而偶然性卻是一家人的不斷死去。而偶然與必然之間也有著莫大的聯系,兩者在不斷的交織後便產生了福貴的人生態度。社會往往決定著農民必然的命運遭遇,也間接影響著他們個人的具體的生存境況。農民的勤勞、善良並沒有帶給他們應有的回報,讓他們的生活可以為命運做些應有的彌補。福貴一家人正是在這種社會環境影響下的代表,而作者便把社會給予福貴一家的災難轉交到他們一家人的身上。面對無可選擇的生存遭遇,福貴也便漸漸從容地去接受命運。福貴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死,也沒有想過讓自己代替家人去死,生與死對於他來說已不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了。我想最後的福貴對生對死已經抱著一種無區別且無所謂的態度了。剩下自己一個人,要好好地活著是他的想法,從容的死去也是他的想法。當一個人在死亡與生存的邊緣從容時,我們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痛?倘若一個民族在生與死的交接點上也抱著福貴這樣的態度,我想這已經是一種民族的悲哀了。
是現實的苦痛煉就了農民對生存產生一種這樣的態度:既然對生活沒有反抗的餘地,乾脆就任命運去耍弄,我還是得自得其樂地活著。現實的苦痛已經淹沒了現世的幸福,沒有幸福地活著,難道就是真的活著嗎?活著不僅僅是不要死去或者不在意生死,活著應該是對美好而幸福的生活的追求,同時對不幸命運的抗爭。
不講這部小說的文字思維和敘述技巧成就如何,單是從作者所要表達的思想內容,我們是應該做進一步的深思的。當然,我今天只是藉助小說的思想來談小說中的典型環境與人物形象。客觀地說,福貴的形象是飽滿的也是瘦削的。而對典型社會環境的刻畫作品並沒有直接的表述,但是我們在閱讀的過程中始終領會得到,這些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了。更多的評價,就留給更細的心和更深刻的頭腦吧。
4. 《活著》人物形象賞析是什麼
有慶是徐福貴的小兒子,從生下來就經歷窮苦的困擾。喜歡跑步,鞋子經常穿壞,還被福貴責備,為了鞋子能夠安好,冬天光著腳就去上學。
有慶後來聽說要獻血,第一個跑到了醫院,但沒想到卻被活生生的吸死在了這里。
展現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死亡過程,掀起一波又一波無邊無際的苦難波浪,表現了一種面對死亡過程的可能的態度。
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深刻的含義。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
《活著》內容簡介:
《活著》講述一個人一生的故事,這是一個歷盡世間滄桑和磨難老人的人生感言,是一幕演繹人生苦難經歷的戲劇。小說的敘述者「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
在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他講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 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福貴因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
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過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啞巴。
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幹不了重活;兒子因與縣長夫人血型相同,為救縣長夫人抽血過多而亡;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裡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產下一男嬰後,因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
而鳳霞死後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
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5. 活著人物形象賞析
《活著》這部小說,是余華再次返回寫實之路的鄉土著作,其針對福貴這一人物的命運展開了詳細的描寫。福貴本出身於地主家庭,但他喜愛揮霍,最後敗光了家產。之後他經歷了許多苦難,直到最後孤單地死去。而作者通過對這一人物形象的描寫,闡述了自己對死亡和生命的看法,值得讀者細細品味。
一、與人物相關的死亡意象分析
在這部作品中,許多人物都在不經意間「遭遇」了死亡,與死亡相關的意象在這部小說中表現得十分明顯。作者經由這樣的描述,表達了自己對死亡的獨特見解。在這里,死亡似乎只是作者為了體現創作效果而構建的一級階梯或是一種工具,其不再屬於生命的另一種形態,而是被還原成了生命的本真。作者將其描寫為每一個人都將要經歷的生存方式,並把死亡意象作為跳板,升華了小說的主題,並深入剖析了人生的目的。因此,死亡實際上就是生命的參照物,其能夠賦予生命鮮活的意義。
在小說中,福貴的親人一個個先後去世,只剩下他一個人孤獨地活著。面對這樣的生命,讀者更多地感受到的是一種尖銳的疼痛。從表面看來,福貴是一個敗家子,這似乎也是他苦難開始的根源。而死亡卻是自然生命所具有的普遍特性,任何人都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小說中死亡一次又一次地重演,象徵著人對於命運的艱難抗爭。換句話說,人生即是一種苦難,人只要活在世上就難免會受苦。作者採用這樣的方式對死亡進行描述後,又再次返回了生命的原點,為「活著」而歌唱。從生命的過程進行分析,可以發現死亡和生命是緊密聯系在一起的。生命的延續本就需要將消耗生命作為代價,而隨著生命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其和死亡的距離也就越來越近。[1]有學者曾說,面對這一個宣判死亡的世界,如同面對黑暗一般,若要反抗就要堅持不懈地高喊出自己對生命的追求,以求得徹底的透明。但這樣的反抗會在不知不覺中衍生出關於神聖和道德的東西,雖然這樣的行為是盲目的,但同時也是一種苦行。因而,作者的描寫也逐漸產生了變化,開始體現出對於世界的包容,以及人物對於自己的尊重。此外還表現出對道德和真理的追求,以及看透世間萬物之後所產生的釋然心理。
說到底,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活著便是一種爭斗。作者十分關注底層人民對於人生的追求,並且展示了生命的本質,那就是和死亡抗爭,並努力活著。人活著是為了自己本身,而不是為了除活著之外的其他任何事物。余華對死亡的見解實際上也是對人類生命的關注。他經由對死亡意象的描寫體現了人們生活的苦難,並將人內心深處的疼痛深刻地揭示了出來。[2]
二、與人物相關的生命隱喻分析
首先,小說中寫到的生命隱喻,表現了在無奈中承受的生命之重。人的生活狀態是很難改變的,尤其是對於農民來說,他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社會底層,很多人的遭遇都和福貴相似。小說中,福貴被拉去作了壯丁,他只能無奈地待在部隊中,向現實妥協。熱愛生命的人,敢於把生活的苦難當成烈酒一飲而盡。從這一點看,福貴也算是熱愛生命之人。他一個人孤伶伶地度過晚年,而只有一頭老水牛和他相依為命。這便是作者的描述方式,其採用這種近乎於殘忍的方法,剝奪並打碎了人們習以為常的苦難,並表達了領悟生活的方式。
其次,《活著》中的生命隱喻還包含了以堅忍來書寫的生命哲學。作者認為,痛苦是與生俱來的,並且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元素。[3]對於福貴這一人物而言,痛苦是無處不在的,隨時隨地都圍繞著他。但即使所有的痛苦都匯集在他身上,他卻依然堅持生存著,這便能夠體現出該人物堅忍的特性,並充分反映出了生命之偉大。小說主要講述的是福貴與他的命運,並且以作者的角度詮釋了人應當怎樣承受巨大的痛苦。就像卡夫卡所說:「不要放棄希望,因為即使山窮水盡,也會萌生出新的力量,告訴你還活著。」而這一股力量就叫做堅忍。
最後,小說中還通過「活著」來闡述生命的本真。在福貴生命將要終止時,他並不孤單。他有一頭老水牛陪著他,而這正是一種平和思念的表現方式。對於福貴而言,親人的去世並不算是真正的離開,他們依舊彷彿活在自己身邊。而他自己的活著,就是對於苦難最好的回擊。所謂生命,就是不妥協,不屈服,勇敢面對一切痛苦,並接受挫折,擁抱樂觀,直到生命的盡頭依舊擁有寬容的平靜。
6. 《活著》中福貴的人物形象
福貴的人物形象:
福貴是一個有著相當豁達心態的老者。在極其悲慘的厄運的打擊下,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看似柔弱的福貴卻一次次頂住了打擊,一次次走在死亡的邊緣,卻又一次次跌破讀者眼鏡,堅強而又快樂的活了下來。
或許經歷的太多,晚年和老牛相依為命的福貴依然善待生活,才會在遇到「我」時能在大樹底下娓娓訴述,回憶他自己的一輩子。富貴的講述中也不難看出富貴這種開朗豁達的心態。
或許限於自己的文化水平,富貴並不會用很高級的詞語來修飾自己的心情。開心的事就會開心的笑,發自內心的笑。難過的事也沒用很憂傷的詞語形容。
(6)小說活著主人公形象賞析擴展閱讀:
徐福貴本來是地主家的少爺,年輕時不懂事,又賭又嫖,後來龍二設下賭局騙光了他的家產。敗光家產後,幸得妻子不離不棄,他也決定發憤圖強。
但在去給生病的母親請郎中時被抓了壯丁,加入了國民軍。後被解放軍俘虜,給他返鄉錢讓其返鄉,與家人重逢。本以為就此以後可以安安心心過日子,但又不得不經歷三反五反,大躍進的潮流更迭。
更加讓他慘淡的是,他的兒子有慶因為跑去給縣長夫人輸血,而被活生生的抽死在了醫院。他本想著和那縣長拚命的,但是後來卻沒想到連報仇都不行,因為這縣長剛好又是他被抓去當壯丁時的戰友春生。
再後來他的女兒在生孩子的時候也因為大出血死在了這所醫院,他的老婆家珍沒過多久也因苦痛的命運而去世,他的女婿因為工地事故也死了,只留下了他和他的孫子。但沒想到的是,最後連他的孫子也因為吃豆子而被活生生撐死了。
7. 余華《活著》中春生人物分析
春生是一個比較精明會生存的人。
圍繞春生所述的,雖不是小說的主線,但是春生在那個年代中的命運浮沉,也深刻反映了那一代中國人的命運。春生做夢都想開的汽車,小說中這個重要意象,最後竟成為讓春生愧疚一生的東西。後來爆發的文革,老婆自殺,自己被打倒,那個年代,命運隨時代浮沉,由不得自己做主。
藝術特色
通過藝術心理學的角度,《活著》的材料與形式之間存在著內在的不一致,但是作者以精心布置的形式克服了題材,達到了材料和形式的和諧統一,從而實現了情感的升華,使讀者的靈魂在苦難中得到了凈化,獲得了藝術的審美。
余華用類似新寫實主義小說的敘事風格——零度介入的方式來展現《活著》的悲劇美。作者可以排除主體對苦難人生作明確的價值判斷和情感滲透,好像站在「非人間的立場」,客觀冷靜地敘述人間的苦難。客觀中立的敘事立場、溫情深沉的情感基調在文本中的運用,使得《活著》成為余華的風格的轉型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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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求余華《活著》小說的人物形象、主題和藝術特色~
《活著》講述一個人一生的故事,這是一個歷盡世間滄桑和磨難老人的人生感言,是一幕演繹人生苦難經歷的戲劇。小說的敘述者「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在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他講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 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福貴因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過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啞巴。
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幹不了重活;兒子因與縣長夫人血型相同,為救縣長夫人抽血過多而亡;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裡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產下一男嬰後,因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而鳳霞死後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主題思想
小說《活著》是余華創作中的分水嶺。《活著》展現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死亡過程,掀起一波又一波無邊無際的苦難波浪,表現了一種面對死亡過程的可能的態度。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深刻的含義。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
藝術特色
通過藝術心理學的角度,《活著》的材料與形式之間存在著內在的不一致,但是作者以精心布置的形式克服了題材,達到了材料和形式的和諧統一,從而實現了情感的升華,使讀者的靈魂在苦難中得到了凈化,獲得了藝術的審美。
余華用類似新寫實主義小說的敘事風格——零度介入的方式來展現《活著》的悲劇美。作者可以排除主體對苦難人生作明確的價值判斷和情感滲透,好像站在「非人間的立場」,客觀冷靜地敘述人間的苦難。客觀中立的敘事立場、溫情深沉的情感基調在文本中的運用,使得《活著》成為余華的風格的轉型標志。
小說運用象徵的手法,就是用死亡象徵著活著。可能很少有人會遭遇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而白發人將黑發人一一送走的事情可能只能在小說中可以看到。藝術的真實會讓人相信世間不但有過活生生的福貴,而且將來還會有很多。
死亡的重復發生,既給人物心靈巨大打擊,也給讀者出乎意料的震撼。余華家把重復發生的死亡事件鑲嵌在日常瑣碎的生活里,放大了「苦難」的廣度和深度,使渺小而軟弱的人物面對巨大的「苦難」形成的力量懸殊,從而產生一種強烈的命運感;同時,也放大了人物身上所具有的閃光的精神力量,從而使整部作品充滿了藝術張力。作品中死亡的重復發生,除了福貴的父親、母親、妻子家珍的死存在合理的因素,其他人物的死亡無不處於偶然:兒子友慶死於抽血過多,女兒鳳霞死於生孩子,女婿二喜死於建築事故,外孫苦根吃豆子撐死,最後福貴所有的親人都一個個死去,只剩下他一個孤零零的老頭和一頭同樣年邁的老黃牛相伴,並且是那樣樂觀豁達地活著,完全出乎人的意料。小說通過這些出乎意料的死亡重復,更加彰顯了活著的意義和難能可貴。
9. 余華長篇小說《活著》的賞析
正如一條顛簸在大海中的航船,始終會在浪尖與谷地起伏一樣,前行在寫作之路上的作家們的創作狀態無疑不可能穩定如一。余華也不例外。如果仔細分析,就會發現余華在1995年前後,也就他在那篇《活著》的創作前期,余華的文學創作進入了一個很微妙的時期。
首先,我們跨越對經過和原因的猜測和臆斷,把目光直接投向1997年,我們會發現余華在那一年做出的一個對中國先鋒文壇不啻為一個噩耗的決定:放棄先鋒試驗。然後我們再回眸身後。這時候就會發現,那實際上在1995年就已經是註定的事情了。這一年,另外兩個著名的年輕作家蘇童,莫言也作出了類似的決定。余華的告別先鋒小說的宣言是:"我現在是一個關注現實的作家"而這時恰恰是他繼《活著》之後,另外一個長篇小說《許三觀賣血記》殺青不久。那麼就讓我們稍微關注一下這後一部被作者聲稱為"關注現實"的作品。實際上,它與余華早期作品之間相當明顯的變化。或者說,我們會驚異地發現這篇文章與余華早期的《在細雨中呼喊》完全是兩種樣子。
那麼我們再把目光轉回到1995年,就會發現余華的唯一兼有現實主義文學和先鋒小說特徵的作品,就是那篇轟動一時的《活著》。這樣說來,《活著》應該是余華創作的一個過渡。
《活著》是余華創作的一個分水嶺。一方面我們可通過《活著》繼續一個真理:寫作是需要天賦的。余華在自己的創作風格轉型期間完成了一部偉大的作品。同時,也因為另外一個真理,"寫作是不能完全依靠天賦的",余華的先鋒性寫作在經過了十多個年頭後,於1995年左右的時候徹底陷入了低潮。事實上,這在中國文壇還是具有一定廣泛性的。1980年以後露面的作者中,都曾經被先鋒的這樣的標簽貼過,不過他們在90年代前後,悄然進入了他們曾經不屑的主流文學。當然余華等少數幾人堅持的時間甚至還要更久一些。
從這個角度說,《活著》是作者在自己進行先鋒性文本創新枯竭的時候,尋求出來的一條出路。不過作者自己恐怕不同意這樣的觀點。從作品本身看,尤其是在作品的前半部分流露出來的很大的隨意性可以看出,《活著》不是一部在構思完全成熟後才開始創作的作品。余華有可能象孩子信手塗鴉一般寫下一個開頭(這個開頭如果對照余華的自身經歷的話,會發現驚人的真實性,事實上,當一個游手好閑的人是余華寫作的最初動因)。
作者在將這個作品雕琢之前,可能稱不上是在創作。在余華的創作陷入低迷的時候,寫作其實僅僅是一種習慣而已。《活著》是一篇在隨意中完成的小說,對於讀者和作者而言,與所有好作品一樣,是一種偶拾,或者是一個運氣。
《活著》是一篇讀起來讓人感到沉重的小說。那種只有闔上書本才會感到的隱隱不快,並不是由作品提供的故事的殘酷造成的。畢竟,作品中的亡家,喪妻,失女以及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的故事並不具備轟動性。同時,余華也不是一個具有很強煽動能力的作家,實際上,渲染這樣的表達方式是余華一直所不屑的。余華所崇尚的只是敘述,用一種近乎冰冷的筆調娓娓敘說一些其實並不正常的故事。而所有的情緒就是在這種娓娓敘說的過程中中悄悄侵入讀者的閱讀。這樣說來,《活著》以一種滲透的表現手法完成了一次對生命意義的哲學追問。
在後來的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以現實主義為標榜的中國主流文學評論,對《活著》給予了尖銳的批判。例如:認為作者將主人公富貴最終的活著類比為一種類似牲畜一般的生存,並予以唾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市場,尤其是當海外市場對《活著》給予了高度的評論評價後,有關《活著》的另外一些見解漸漸出現。例如:《活著》是繁花落盡一片蕭瑟中對生命意義的終極關懷;富貴的命運昭示著人類苦苦追尋一切不過虛妄而已,結尾那個與富貴同行的老牛暗示一個另高貴的人難以接受的事實:其實人真的只是一種存在,它和萬物一樣並無意義。追尋,探究的本質不過是一個大笑話而已等等。
事實上,後一種可能是非常大的,因為余華在冰冷中敘述殘酷是他的拿手好戲。他就象一個熟練的外科醫生慢條斯理地將生活的殘酷本質從虛假仁道中剝離出來一樣,《活著》用一種很平靜,甚至很緩慢的方式,將人們在閱讀可能存在的一個又一個向好的方向發展的幻想逐個打碎。這樣就會有一個結局:人們就對此書留下深刻了印象。因為閱讀是一次心理的恐懼經歷。
實際上,這又暗示了中國文學的另外一個事實:以現實主義做口號的現實主義其實是最不敢面對現實的。比如:本質上,人活著本身除了活著以外,並無任何意義。那麼如果一定要賦予意義的話,那麼唯一可以算作意義的,恐怕只有活著本身了。《活著》的偉大感可能恰恰源於這里。
也正因如此,《活著》就明確了一個內容,活著在一般理解上是一個過程,但是,活著本質上其實是一種靜止的狀態。
余華想告訴讀者:生命中其實是沒有幸福或者不幸的,生命只是活著,靜靜地活著,有一絲孤零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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