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怎樣理解《在酒樓上》中呂緯甫講述的兩個故事
《在酒樓上》呂緯甫講述的兩個故事:
一個是他千里迢迢回故鄉為三歲就死去的小弟弟掘墓遷墳的故事;一個是他為了滿足母親的心願給母親當年鄰居的女孩子順姑送剪絨花的故事。
這兩個故事構成了小說的主體部分。從啟蒙立場著眼,寫這兩件事是為了表現呂緯甫的「頹唐消沉」,「隨波逐流地做些『無聊的事』」,「然而,當我們暫時忘掉敘事者潛在的審視的目光,只關注呂緯甫講的故事本身,就會感到這其實是兩個十分感人的故事,有一種深情,有一種人情味,籠罩著感傷的懷舊情緒。我們猜測,《在酒樓上》有可能是魯迅最個人化的一篇小說,呂緯甫所做的兩件事可能是魯迅所真正激賞的帶有鮮明魯迅特徵的事情,讓人感受到一種詩意的光芒。」
尤其是第一個故事中的「掘墓遷墳」,更是具有象徵性意義的行為:
我當時忽而很高興,願意掘一回墳,願意一見我那曾經與我很親睦的小兄弟的骨殖:這些事我生平都沒有經歷過,到得墳地,果然,河水只是咬進來,離墳不到二尺遠。可憐的墳,兩年沒有培土,也平下去了。我站在雪中,決然的指著他對土工說,「掘開來!」我實在是一個庸人,我這時覺得我的聲音有些希奇,這命令也是一個在我一生中最為偉大的命令。但土工們卻毫不駭怪,就動手掘下去了。待到掘著壙穴,我便過去看,果然,棺木已經快要爛盡了,只剩下一堆木絲和小木片。我的心顫動著,自去撥開這些,很小心的,要看一看我的小兄弟。然而出乎意外!被褥,衣服,骨骼,什麼也沒有,我想,這些都消盡了,向來聽說最難爛的是頭發,也許還有罷,我便伏下去,在該是枕頭所在的泥土裡仔仔細細的看,也沒有。蹤影全無!
魯迅把掘墓的細節和呂緯甫的心理寫得如此細致,而「一生中最偉大的命令」也是有些誇張的措辭,理解這種誇大其詞須要了解「墳」的意象在魯迅作品中的象徵性含義 。聯系魯迅的其它文本,可以認為,「墳」是過去生命的象徵,墳中沉埋的是生命記憶。魯迅在《墳·題記》中即稱他之所以「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墳」,「一面是埋葬,一面也是留戀」。掘墳的行為則表徵著對已逝生命的追尋,挖掘的是自己的生命記憶。而挖到最後,墳中「蹤影全無」,用魯迅慣用的語匯來說,即「空空如也」。這一細節也多少反映了魯迅慣常的「虛空」的心理體驗。因此,有理由說呂緯甫身上是有魯迅的影子的。呂緯甫的聲音可能更代表魯迅心靈深處的某種聲音。
希望能夠幫到你~O(∩_∩)O~
來自-{一朝風月繞指柔}
㈡ 在酒樓上中得呂緯腹甫是怎樣一個人物形象
《在酒樓上》中呂緯甫的形象.
《在酒樓上》呂緯浦的形象:呂緯浦是魯迅投射了反思想和批判目光的人物,而小說敘述者"我"則更多的代表魯迅的立場."我"對呂緯浦的五四"潮落期"敷敷衍衍,模模糊糊"的頹廢狀態採取的是審視和批判的態度,而呂緯浦也是見證自己當年的革命熱情的同路人-敘述者"我"的面前表現出一種自省的心態.《在酒樓上》表現了辛亥革命時期激進的知識分子自身的弱點和歷史局限性,以及社會勢力的強大,從而總結了知識分子個人奮斗的歷史教訓.
㈢ 魯迅與呂緯甫有何關連
呂緯甫是魯迅先生的小說《在酒樓上》的主人公
㈣ 《在酒樓上》的賞析,關於「我」和呂緯甫
《在酒樓上》
【1】「獨異個人」與「庸眾」的對立;
《吶喊》中,獨異個人大聲吶喊,《彷徨》中獨異個人走向失敗。
【2】在不被庸眾理解所製造的危機下,中國知識分子走向失中的魏連殳敗;
表達了對啟蒙的深深懷疑
㈤ 在酒樓上 賞析
賞析要從主題思想、藝術特色等方面來寫,在鑒賞中的思維活動和感情活動一般都從藝術形象的具體感受出發,實現由感性階段到理性階段的認識飛躍,既受到作品的形象、內容的制約,又根據自己的思想感情、生活經驗、藝術觀點和藝術興趣對形象加以補充和豐富。
例:
《在酒樓上》通過講述主人公呂緯甫由一個在辛亥革命時期的熱血青年變成意志消沉的文人這樣的轉變,對當時社會上新型知識分子的形象及心態做了深刻的探討剖析。
《在酒樓上》的主人公不是阿Q式的麻木的老中國兒女,而是覺醒了的新人。但是,魯迅筆下的覺醒者,這些已經獲得自我意識的年輕的知識者們,不但沒有人性獲得自由的興奮、歡愉,反而產生了那種「夢醒了無路可走」的更加深沉的悲劇感受,魯迅揭示給讀者的是人的自由的艱難和沉重。
《在酒樓上》文本中,魯迅運用了色彩感非常強烈的自然意象及氣氛感熱烈的生活意象。它們在小說結構安排,素材連接,故事推進等方面都起到了用關鍵性的作用;
讓主體和客體、日常世界和精神世界得以對接,「實現熱情與冷峻的平衡」最終達到「多重的抒情」,即反諷的抒情。
(5)呂緯甫是哪位小說中的主人公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魯迅在「五四運動」之前,也就是正式進入文學生活之前,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在這個時代里,一方面,在帝國主義與封建主義的共同壓迫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另一方面,近代民族資產階級思想也十分活躍,使得人們的思想受到沖擊。當「五四運動」漸漸落幕後,知識分子不像之前那麼情緒高漲,而是也跟「五四運動」一樣,消沉了。《在酒樓上》正是創作於這一時期。
與傳統的小說背景設置相較而言,《在酒樓上》的背景設置尤如一首詩歌,眾多的意象圍繞著「懶散和懷舊的心緒」而組建。
洛思旅館窗外寂靜凄清的環境是「我」的情緒外化,也是在強化「我」的無聊,迫使我走向一石居的導火索。
一石居中依然以個體意象的集合組合成整體主觀的情緒體驗。這酒樓的一切物件都將成為「我」和呂緯甫情感觀照的對象,回憶的載體和投射物。
㈥ 魯迅《在酒樓上》中的呂緯甫,和魯迅其他作品中的主人公做比較.誰能回答下
更猛
㈦ 《在酒樓上》主要表現了五四落潮後知識分子的生活情景,請結合課文,分析呂緯甫是一個怎樣的形象作者是
1、呂緯甫的形象:呂緯甫是魯迅先生的小說《在酒樓上》的主人公。這是一個曾有過辛亥革命時期的革命熱情,現在卻變得意志消沉的「文人」。
呂的形象反映了(1) 從辛亥革命到五四運動落潮的時代烙印;(2)五四運動落潮時期一般知識分子的精神面貌;(3)實際生活中一般知識分子的精神狀態;(4)客觀上提出了「知識分子問題」。、
2、魯迅塑造呂緯甫形象的方法:(1) 讓人物自述;(2) 敘述和描寫相互配合;(3) 以景物烘托氣氛和主題;(4) 注重刻畫人物靈魂。
3、社會背景:
這篇小說的藝術魅力在很大程度上得力於它動人地展示了主人公呂緯甫的感情世界。它的主要內容與情節是在「我」與呂緯甫的對話中展開的。這樣的藝術構思,便於表現人物之間的感情交流;又由於敘事中夾帶者抒情意味濃重的議論,感情也就袒露得更為分明。
通過呂緯甫由滿腔革命熱情到意志消沉的歷史過程,以內涵豐富的藝術形象生動地展示出,許多知識分子在辛亥革命之後並沒有尋找到正確的道路,在強大的封建勢力面前,個人奮斗無濟於事,而正確的道路還需要繼續探尋。《彷徨》扉頁上有「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題辭,這篇小說的題旨正與這樣的題辭相互應。
㈧ 呂緯甫是誰的哪一部作品中的人物
魯迅的短篇小說《在酒樓上》的主人公。
《在酒樓上》作於一九二四年二月十六日,發表於五月十日的《小說月報》第十五卷第五號,後收入魯迅的短篇小說集《彷徨》。小說採用封閉的對話形式,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借一個典型的個體之口,表現了 「五四」運動落潮後,在「舊的」已經被打碎,「新的」卻還沒有建立的新舊交替時期,中國的部分已經開始覺醒的知識分子思想上混亂彷徨的痛苦情形。
㈨ 呂緯甫是朝花夕拾中人物嗎
呂緯甫不是朝花夕拾中人物。呂緯甫是魯迅小說《在酒樓上》的一個人物形象,而在酒樓上》是魯迅的小說作品集《彷徨》11篇作品之一。《朝花夕拾》是魯迅的回憶錄。
以下轉:
《在酒樓上》中的呂維甫在學生時代曾經是一名革命的闖將,他曾經「到城隍廟里去拔神像的鬍子」,並且,「連日議論改革中國的方法以至於打起來」,他曾勇敢地站出來向封建神權挑戰,是一個「敏捷精悍」、英姿勃勃的青年。
然而在辛亥革命失敗後,隨著時代風雲的變化,歷史的逆轉,使他失去了方向,逐步磨光了稜角,蛻變為封建教育的傳聲筒。他千里迢迢從山西太原回到江南S城,不過是為了給早就死掉爛掉並且蹤跡全無的小弟「遷葬」,以騙騙母親,安慰自己。他自己在辦完這些無聊的事情之後,仍然要去教什麼「子曰詩雲」,用《孟子》、《女兒經》中的封建思想去毒害青年。他就這樣敷衍者過日子,混著日子,「連明天怎樣也不知道」。
呂維甫的退伍、落荒,繼而頹唐、消沉,終而由戰斗者變成了苟活者。他不甘心頹廢,卻又無力自拔,明知道在消沉,也可不去振作。按著他自己的比喻說,像一隻蒼蠅,「停在一個地方,給什麼來一下,即刻飛走了,但是只飛了一個小圈,便又回來停在原地點。」
呂維甫這一甘心落伍又不能自拔的悲劇,是辛亥革命以後,五四運動落潮時期一部分革命知識分子共同的悲劇。
㈩ 在酒樓上的人物
呂緯甫和我
《在酒樓上》的主人公自然是呂緯甫,。他在小說中,是被作為一個悲劇人物來描寫的。呂緯甫的悲劇,是一個嚮往革命的知識分子在無路可走的境遇中銷蝕了自己的靈魂的悲劇。這自然是令人痛心的。
呂緯甫曾經是一個很激進的青年,他在求學時和同學們同到城隍廟去拔過神像的鬍子,還因為激烈地爭論改革中國的方法「以至於打起來」。然而。中國是一個「即使搬動一張桌子,改裝一個火爐,幾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動,能改裝」(《墳·
娜拉走後怎樣》)的國度,封建勢力異常頑固、異常強大,呂緯甫由於「心死」而背棄了高尚的人生境界,便得苟且偷安,混混噩噩,甚至為了糊口而不得不違反自己的意願去教給孩子們充滿了封建毒素的《女兒經》之類的東西。這無疑是非常可悲的事。他由一個激進者而退化為一個落荒者了,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當年在與同學爭論改革中國方法時,他若不是對自己的主張十分自信,是不至於與同學打起來的,而這「打起來」,正表明了他的激情升騰到了何等狂熱的程度,及至悲嘆「那時豫想的事可有一件如意」他也就自然分外失望。過分的失意使他墮入頹唐。
象呂緯甫這樣由狂熱而失望,由激進而消沉、落荒,在當時的青年中並不罕見,魯迅坦然誠認,他自己也曾一度頹唐,因而這種情況引起了他的深思。在《兩地書·二九》中他對此作了精當的剖析:「中國青年中,有些很有太『急』的毛病……因此,就難以耐久(因為開首太猛,易將力氣用完),也容易碰釘子,吃虧而發脾氣,此不佞所再三申說者也。」他因而主張改革者「要緩而韌,不要急而猛。」在呂緯甫的悲劇中正蘊含著他對忽而狂熱、忽而消沉的青年們的針砭。
呂緯甫雖然渾渾噩噩地度日而無力自拔,但他在思想上卻是十分清醒的,並且懷著難耐的隱痛,充滿著自責。他說:「……我有時自己也想到,倘若先前的朋友看到我,怕會不認我做朋友了。--然而我現在就是這樣。」他甚至頗為尖刻地諷刺自己:「我在少年時,看見蜂子或蠅子停在一個地方。給什麼來一下,即刻飛去了,但是飛了一個小圈子,便又回來停在原地點,便以為這實在很可笑,也可憐。可不料現在我自己也飛回來了,不過繞了一點小圈子。」他說的很坦誠,很符合實際,卻也很痛心。他顯然是不滿於這樣的人生的,但他的人生卻確實是一種蜂子或蒼蠅飛旋似的悲劇,然而他又不得不像蜂子或蒼蠅似的盤旋迴來。正是由於他的頭腦很清醒,對於自己這種可悲的人生有著深切的認識,這就更加深了他心靈的痛楚。小說在對呂緯甫的悲劇人生的嚴峻批判中,曉示當時的知識分子,不可重蹈他的覆轍。
可以說,呂緯甫的人生悲劇是當時相當一部分新知識分子的歷史命運的真實寫照。魯迅在《非革命的革命急進論者》(見《二心集》)中曾指出過,在革命的進程中發生分化是很自然的事,難免「有人退伍,有人落荒,有人頹唐,有人叛變.」《在酒樓上》所描寫的是辛亥革命之後的事,呂緯甫便是在辛亥革命的風浪過後的一個落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