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越鹿鼎記的小說
狗尾續貂傳來 連載中 是續寫 YY錄頂源記的書 在逐浪 起點同步連載
鹿鼎記之小桂子 已經完本
大話金庸群俠傳 已經完本 很多鹿鼎記同人都TJ拉
嗯起點有txt
本書由《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倚天屠龍記》、《天龍八部》、《鹿鼎記》、《笑傲江湖》這六本書集合而成。
主角是一個現代人,無意中來到了一個未曾被歷史記載的朝代——金庸王朝。
在這個世界裡,他與傳說中的英雄們把酒言歡,稱兄論弟。與美女們相識相知至相親相愛,成為江湖中另一個傳奇人物。
本書純屬惡搞,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本書但求一個新的嘗試,它不是寫網游,而是一本YY同人小說,所以在人物的輩分上會比較亂,引起了不少讀者的反感。事到如今,要從頭更改著實很難。既然是YY,就不能太拘泥,不求十全十美,只求能在熟悉的情節和人物上找到新的快感。成敗與否,還要靠廣大讀者的支持,YY無極限,看得舒服就請支持本書
2. 我曾經瞄過一本小說是穿越的,女主穿越成鹿鼎記里建寧公主。可我現在怎麼也沒找到有誰能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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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有賢妻
楊逸很不幸,又很幸運的穿了,他穿到了一個只有男人的世界。前世孤兒的他,有了一個家,家中有一個小胖子,一個勤勞的愛人。可惜這個身體的主人視乎不待見這個男人,好吧既然接收了這個身體,就讓現在的楊逸好好的珍惜這兩個人,楊逸偷笑的嘴角翹了起來。
4. 陳圓圓找到小寶,細說當年情孽故事是《鹿鼎記》中的哪一章
第三十二回 歌喉欲斷從弦續 舞袖能長聽客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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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韋小寶去探吳三桂的傷勢。吳三桂的次子出來接待,說道多謝欽差大人前來,王爺
傷勢無甚變化,此刻已經安睡,不便驚動。韋小寶問起夏國相,說道正在帶兵巡視彈壓,以
防人心浮動,城中有變,再問吳應熊的傷勢,也無確切答復。
韋小寶隱隱覺得,平西王府已大起疑心,頗含敵意,這時候要救沐王府人,定難成功;
要救阿珂更是難上加難,只怕激得王府立時動手,將自己一條小命送在昆明。
又過一日,他正在和錢老本、徐天川、祁彪清等人商議,高彥超走進室來,說道有一名
老道姑求見。韋小寶奇道:「老道姑?找我干什麼?是化緣么?」高彥超道:「屬下問她為
了何事,她說是奉命送信來給欽差大人的。」說著呈上一個黃紙信封。
韋小寶皺眉道:「相煩高大哥拆開來瞧瞧,寫著些什麼。」高彥超拆開信封,取出一張
黃紙,看了一眼,讀道:「阿珂有難……」韋小寶一聽到這四個字,便跳了起來,急道:
「什麼阿珂有難?」天地會群雄並不知九難和阿珂之事,都是茫然不解。高彥超道:「信上
這樣寫的。這信無頭無尾,也沒署名,只說請你隨同送信之人,移駕前往,共商相救之
策。」
韋小寶問道:「這道姑在外面么?」高彥超剛說得一句:「就在外面。」韋小寶已直沖
出去。來到大門側的耳房,只見一個頭發花白的道姑坐在板凳上相候。守門的侍衛大聲叫
道:「欽差大臣到。」那道姑站起身來,躬身行禮。
韋小寶問道:「是誰差你來的?」那道姑道:「請大人移步,到時自知。」韋小寶道:
「到哪裡去?」那道姑道:「請大人隨同貧道前去,此刻不便說。」韋小寶道:「好,我就
同你去。」叫道:「套車,備馬!」那道姑道:「請大人坐車前往,以免驚動了旁人。」韋
小寶點點頭,便和那道姑出得門來,同坐一車。
徐天川、錢老本等生怕是敵人布下陷阱,遠遠跟隨在後。
那道姑指點路徑,馬車逕向西行,出了西城門。韋小寶見越行越荒涼,微覺擔心,問
道:「到底去哪裡?」那道姑道:「不久就到了。」又行了三里多路,折而向北,道路狹
窄,僅容一車,來到一小小庵堂之前。那道姑道:「到了。」
韋小寶跳下車來,見庵前匾上寫著三字,第一字是個「三」字,其餘兩字就不識得了,
回頭一瞥,見高彥超等遠遠跟著,料想他們會四下守侯,於是隨著那道姑進庵。
但見四下里一塵不染,天井中種著幾株茶花,一樹紫荊,殿堂正中供著一位白衣觀音,
神像相貌極美,庄嚴寶相之中帶著三分俏麗。韋小寶心道:「聽說吳三桂的老婆之中,有一
個外號四面觀音,又有一個外號叫作八面觀音。不知是不是真有觀音菩薩這么好看。他媽
的,大漢奸艷福不淺。」
那道姑引著他來到東邊偏殿,獻上茶來,韋小寶揭開蓋碗,一陣清香撲鼻,碗中一片碧
綠,竟是新出的龍井茶葉,微覺奇怪:「這龍井茶葉從江南運到這里,價錢可貴得緊哪,庵
里的道姑還是尼姑,怎地如此闊綽?」那道姑又捧著一隻建漆托盤,呈上八色細點,白磁碟
中盛的是松子糖、小胡桃糕、核桃片、玫瑰糕、糖杏仁、綠豆糕、百合酥、桂花蜜餞楊梅,
都是蘇式點心,細巧異常。這等江南點心,韋小寶當年在揚州妓院中倒也常見,嫖客光臨,
老鴇取出待客,他乘人不備,不免偷吃一片兩粒,不料在雲南一座小小庵堂中碰到老朋友,
心下大樂:「老子可回到揚州麗春院啦。」
那道姑奉上點心後,便即退出。茶幾上一隻銅香爐中一縷青煙裊裊升起,燒的是名貴檀
香,韋小寶是識貨之人,每次到太後慈寧宮中,都聞到這等上等檀香的氣息,突然心中一
驚:「啊喲,不好,莫非老婊子在此?」當即站起身來。
只聽得門外腳步之聲細碎,走進一個女子,向韋小寶合什行禮,說道:「出家人寂靜,
參見韋大人。」語聲輕柔,說的是蘇州口音。
這女子四十歲左右年紀,身穿淡黃道袍,眉目如畫,清麗難言,韋小寶一生之中,從未
見過這等美貌的女子。他手捧茶碗,張大了口竟然合不攏來,剎時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那女子微笑道:「韋大人請坐。」
韋小寶茫然失措,道:「是,是。」雙膝一軟,跌坐入椅,手中茶水濺出,衣襟上登時
濕了一大片。
天下男子一見了她便如此失魂落魄,這麗人生平見得多了,自是不以為意,但韋小寶只
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竟也為自己的絕世容光所鎮懾。那麗人微微一笑,說道:「韋大人年
少高才,聽人說,從前甘羅十二歲做丞相,韋大人卻也不輸於他。」
韋小寶道:「不敢當。啊喲,什麼西施、楊貴妃,一定都不及你。」
那麗人伸起衣袖,遮住半邊玉頰,嫣然一笑,登時百媚橫生,隨即庄容說道:「西施,
楊貴妃,也都是苦命人。小女子只恨天生這副容貌,害苦了天下蒼生,這才長伴清燈古佛,
苦苦懺悔。唉,就算敲穿了木魚,念爛了經卷,卻也贖不了從前造孽的萬一。」說到這里,
眼圈一紅,忍不住便要流下淚來。
韋小寶不明她話中所指,但見她微笑時神光離合,愁苦時楚楚動人,不由得滿腔都是憐
惜之意,也不知她是什麼來歷,胸口熱血上涌,只覺得就算為她粉身碎骨,也是甘之如飴,
一拍胸膛,站起身來,慷慨激昂的道:「有誰欺侮了你,我這就去為你拚命。你有什麼為難
的事兒,盡管交在我手裡,倘若辦不到,我韋小寶割下這顆腦袋來給你。」說著伸出右掌,
在自己後頸重重一斬。如此大丈夫氣概,生平殊所罕有,這時卻半點不是做作。
那麗人向他凝望半晌,嗚咽道:「韋大人雲天高義,小女子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忽然
雙膝下跪,盈盈拜倒。
韋小寶叫道:「不對,不對。」也即拜倒,向著她咚咚咚的磕了幾個響頭,說道:「你
是仙人下凡,觀音菩薩轉世,該當我向你磕頭才是。」那麗人低聲道:「這可折殺我了。」
伸手托住他雙臂,輕輕扶住。兩人同時站起。
韋小寶見她臉頰上掛著幾滴淚水,晶瑩如珠,忙伸出衣袖,給她輕輕擦去,柔聲安慰:
「別哭,別哭,便有天大的事兒,咱們也非給辦個妥妥當當不可。」以那麗人年紀,盡可做
得他母親,但她容色舉止、言語神態之間,天生一股嬌媚婉孌,令人不自禁的心生憐惜,韋
小寶又問:「你到底為什麼難過?」
那麗人道:「韋大人見信之後,立即駕到,小女子實是感激……」
韋小寶「啊喲」一聲,伸手在自己額頭一擊,說道:「糊塗透頂,那是為了阿珂……」
雙眼獃獃的瞪著那麗人,突然恍然大悟,大聲道:「你是阿珂的媽媽!」
那麗人低聲道:「韋大人好聰明,我本待不說,可是你自己猜到了。」
韋小寶道:「這容易猜。你兩人相貌很象,不過……不過阿珂師姊不及……你美麗。」
那麗人臉上微微一紅,光潤白膩的肌膚上滲出一片嬌紅,便如是白玉上抹了一層胭脂,
低聲問道:「你叫阿珂做師姊?」
韋小寶道:「是,她是我師姊。」當下毫不隱瞞,將如何和阿珂初識、如何給她打脫了
臂骨、如何拜九難為師、如何同來昆明的經過一一說了,自己對阿珂如何傾慕,而她對自己
又如何絲毫不瞧在眼裡,種種情由,也是坦然直陳。只是九難的身世,以及自己意欲不利於
吳三桂的圖謀,畢竟事關重大,略過不提。
那麗人靜靜的聽著,待他說完,輕嘆一聲,低吟道:「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
情。紅顏禍水,眼前的事,再明白也沒有了。韋大人前途遠大……」
韋小寶搖頭道:「不對,不對。'紅顏禍水'這句話,我倒也曾聽說書先生說過,什麼妲
己,什麼楊貴妃,說這些美女害了國家。其實呢,天下倘若沒這些糟男人、糟皇帝,美女再
美,也害不了國家。大家說平西王為了陳圓圓,這才投降清朝,依我瞧哪,要是吳三桂當真
忠於明朝,便有十八個陳圓圓,他奶奶的吳三桂也不會投降大清啊。」
那麗人站起身來,盈盈下拜,說道:「多謝韋大人明見,為賤妾分辨千古不白之冤。」
韋小寶急忙回禮,奇道:「你……你……啊……啊喲,是了,我當真混蛋透頂,你若不
是陳圓圓,天下哪……哪……有第二個這樣的美人?不過,唉,我可越來越胡塗了,你不是
平西王的王妃嗎?怎麼會在這里搞什麼帶發修行?阿珂師姊怎麼又……又是你的女兒?」
那麗人站起身來,說道:「賤妾正是陳圓圓。這中間的經過,說來話長。賤妾一來有求
於韋大人,諸事不敢隱瞞;二來聽得適才大人為賤妾辨冤的話,心裡感激。這二十多年來,
賤妾受盡天下人唾罵,把亡國的大罪名加在賤妾頭上。當世只有兩位大才子,才明白賤妾的
冤屈。一位是大詩人吳梅村吳才子,另一位便是韋大人。」
其實韋小寶於國家大事,渾渾噩噩,胡里胡塗,哪知道陳圓圓冤枉不冤枉,只是一見到
她驚才絕艷的容色,大為傾倒,對吳三桂又十分痛恨,何況她又是阿珂的母親,她便有千般
不是,萬般過錯,這些不是與過錯,也一古腦兒、半絲不剩的都派到了吳三桂頭上。聽她稱
自己為「大才子」,這件事他倒頗有自知之明,急忙搖手,說道:「我西瓜大的字識不上一
擔,你要稱我為才子,不如在這稱呼上再加『狗屁』兩字。這叫做狗屁才子韋小寶。」
陳圓圓微微一笑,說道:「詩詞文章做得好,不過是小才子。有見識、有擔當,方是大
才子。」
韋小寶聽了這兩句奉承,不禁全身骨頭都酥了,心想:「這位天下第一美人,居然說我
是大才子。哈哈,原來老子的才情還真不低。他媽的,老子自出娘胎,倒是第一次聽見。」
陳圓圓站起身來,說道:「請大人移步,待小女子將此中情由,細細訴說。」
韋小寶道:「是。」跟著她走過一條碎石花徑,來到一間小房之中。
房中不設桌椅,地下放著兩個蒲團,牆上掛著一幅字,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字數也真不
少,旁邊卻掛著一隻琵琶。
陳圓圓道:「大人請坐。」待韋小寶在一個蒲團上坐下,走到牆邊,將琵琶摘了下來,
抱在手中,在另一個蒲團上坐了,指著牆上那幅字,輕輕說道:「這是吳梅村才子為賤妾所
作的一首長詩,叫做『圓圓曲』。今日有緣,為大人彈奏一曲,只是有污清聽。」
韋小寶大喜,說道:「妙極,妙極。不過你唱得幾句,須得解釋一番,我這狗屁才子,
學問可平常得緊。」
陳圓圓微笑道:「大人過謙了。」當下一調弦索,丁丁冬冬的彈了幾下,說道:「此調
不彈已久,荒疏莫怪。」韋小寶道:「不用客氣。就算彈錯了,我也不知道。」
只聽她輕攏慢捻,彈了幾聲,曼聲唱道:
「鼎湖當日棄人間,破敵收京下玉關。慟哭六軍皆縞素,沖冠一怒為紅顏。」
唱了這四句,說道:「這是說當年崇禎天子歸天,平西王和滿人聯兵,打敗李自成,攻
進北京,官兵都為皇帝戴孝。平西王所以出兵,卻是為了我這不祥之人。」
韋小寶點頭道:「你這樣美貌,吳三桂為了你投降大清,倒也怪他不得。倘若是我韋小
寶,那也是要投降的。」
陳圓圓眼波流轉,心想:「你這個小娃娃,也跟我來調笑。」但見他神色儼然,才知他
言出由衷,不由得微生知遇之感,繼續唱道:
「紅顏流落非吾戀,逆賊天亡自荒宴。電掃黃巾定黑山,哭罷君親再相見。」
說道:「這里說的是王爺打敗李自成的事。詩中說:李自成大事不好,是他自己不好,
得了北京之後,行事荒唐。王爺見了這句話很不高興。」韋小寶道:「是啊,他怎麼高興得
起來?曲里明明說打敗李自成,並不是他的功勞。」
陳圓圓道:「以後這段曲子,是講賤妾的身世。」唱道:
「相見初經田竇家,侯門歌舞出如花。許將戚里箜簍伎,等取將軍油壁車。家本姑蘇浣
花里,圓圓小字嬌羅綺。夢向夫差苑裡游,宮娥擁入君王起。前身合是采蓮人,門前一片橫
塘水。」
曲調柔媚宛轉,琵琶聲緩緩盪漾,猶似微風起處,荷塘水波輕響。
陳圓圓低聲道:「這是將賤妾比作西施了,未免過譽。」韋小寶搖頭道:「比得不對,
比得不對!」陳圓圓微微一怔。韋小寶道:「西施哪裡及得上你?」陳圓圓微現羞色,道:
「韋大人取笑了。」韋小寶道:「決不是取笑。其中大有緣故。我聽人說,西施是浙江紹興
府諸暨人,相貌雖美,紹興人說話『娘個賤胎踏踏叫』,哪有你蘇州人說話又嗲又糯!」陳
圓圓巧笑嫣然,道:「原來還有這個道理。想那吳王夫差也是蘇州人,怎麼會喜歡西施?」
韋小寶搔頭道:「那吳王夫差耳朵不大靈光,也是有的。」陳圓圓掩口淺笑,臉現暈紅,眼
波盈盈,櫻唇細顫,一時愁容盡去,滿室皆是嬌媚。韋小寶只覺暖洋洋地,醉醺醺地,渾不
知身在何處。但聽得她繼續唱道:
「橫塘雙槳去如飛,何處豪家強載歸?此際豈知非薄命?此時只有淚沾衣。薰天意氣連
宮掖,明眸皓齒無人惜。奪歸永巷閉良家,教就新聲傾坐客。」
唱到這里,輕輕一嘆,說道:「賤妾出於風塵,原不必隱瞞……」韋小寶道:「什麼叫
做出於風塵?你別跟我掉文,一掉文我就不懂。」陳圓圓道:「小女子本來是蘇州倡家的妓
女……」韋小寶拍膝叫道:「妙極!」陳圓圓微有慍色,道:「那是賤妾命薄。」韋小寶興
高采烈,說道:「我跟你志同道合,我也是出於風塵。」陳圓圓睜著一雙明澈如水的鳳眼,
茫然不解,心想:「他一定不懂出於風塵的意思。」
韋小寶道:「你出身子妓院,我也出身子妓院,不過一個是蘇州,一個是揚州。我媽媽
是在揚州麗春院做妓女的。不過她相貌跟你相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陳圓圓大為
奇怪,柔聲問道:「這話不是說笑?」韋小寶道:「那有什麼好說笑的?唉,我事情太忙,
早該派人去接了我媽媽來,不能讓她做妓女了。不過我見她在麗春院嘻嘻哈哈的挺熱鬧,接
到了北京,只怕反而不快活。」
陳圓圓道:「英雄不怕出身低,韋大人光明磊落,毫不諱言,正是英雄本色。」韋小寶
道:「我只跟你一個兒說,對別人可決計不說,否則人家指著罵我婊子王八蛋,可吃不消。
在阿珂面前,更加不能提起,她已經瞧我不起,再知道了這事,那是永遠不會睬我了。」陳
圓圓道:「韋大人放心,賤妾自不會多口,其實阿珂她……她自己的媽媽,也並不是什麼名
門淑女。」韋小寶道:「總之你別跟她說起。她最恨妓女,說道這種女人壞得不得了。」
陳圓圓垂下頭來,低聲道:「她……她說妓院里的女子,是壞得……壞得不得了的?」
韋小寶忙道:「你別難過,她決不是說你。」陳圓圓黯然道:「她自然不會說我。阿珂不知
道我是她媽媽。」韋小寶奇道:「她怎會不知道?」
陳圓圓搖搖頭,道:「她不知道。」側過了頭,微微出神,過了一會,緩緩道:「崇禎
的皇後姓周,也是蘇州人。崇禎天子寵愛田貴妃。皇後跟田貴妃斗得很厲害。皇後的父親嘉
定伯將我從妓院里買了出來,送入宮里,盼望分田貴妃的寵……」韋小寶道:「這倒是一條
妙計。田貴妃可就糟糕之極了。」陳圓圓道:「卻也沒什麼糟糕。崇禎天子憂心國事,不喜
女色,我在宮里沒耽得多久,皇上就吩咐周皇後送我出宮。」
韋小寶大聲道:「奇怪,奇怪!我聽人說崇禎皇帝有眼無珠,只相信奸臣,卻把袁崇煥
這樣大大的忠臣殺了。原來他瞧男人沒眼光,瞧女人更加沒眼光,連你這樣的人都不要,嘖
嘖,嘖嘖。」連連搖頭,只覺天下奇事,無過於此。
陳圓圓道:「男人有的喜歡功名富貴,有的喜歡金銀財寶,做皇帝的便只想到如何保住
國家社稷,倒也不是個個都喜歡美貌女子的。」韋小寶道:「我就功名富貴也要,金銀財寶
也要,美貌女子更加要,只有皇帝不想做,給了我做,也做不來。啊哈,這昆明城中,倒有
一位仁兄,做了天下第一大官,成為天下第一大富翁,娶了天下第一美人,居然還想弄個皇
帝來做做。」陳圓圓臉色微變,問道:「你說的是平西王?」韋小寶道:「我誰也沒說,總
而言之,既不是你陳圓圓,也不是我韋小寶。」
陳圓圓道:「這曲子之中,以後便講我怎生見到平西王。他向嘉定伯將我要了去,自己
去山海關鎮守,把我留在他北京家裡,不久闖……闖……李闖就攻進了京城。」唱道:
「坐客飛觴紅日暮,一曲哀弦向誰訴?白皙通侯最少年,揀取花枝屢回顧。早攜嬌鳥出
樊籠,待得銀河幾時渡?恨殺軍書底死催,苦留後約將人誤。相約恩深相見難,一朝蟻賊滿
長安。可憐思婦樓頭柳,認作天邊粉絮看。」
唱到這里,琵琶聲歇,怔怔的出神。
韋小寶只道曲已唱完,鼓掌喝采,道:「完了嗎?唱得好,唱得妙,唱得呱呱叫。」陳
圓圓道:「倘若我在那時候死了,曲子作到這里,自然也就完了。」韋小寶臉上一紅,心
道:「他媽的,老子就是沒學問。李闖進北京,我師公崇禎皇帝的曲子是唱完了,陳圓圓的
曲子可沒唱完。」
陳圓圓低聲道:「李闖把我奪了去,後來平西王又把我奪回來,我不是人,只是一件貨
色,誰力氣大,誰就奪去了。」唱道:
「遍索綠珠圍內第,強呼絳樹出雕欄,若非壯士全師勝,爭得蛾眉匹馬還?蛾眉馬上傳
呼進,雲鬢不整驚魂定。蠟炬迎來在戰場。啼妝滿面殘紅印。專征簫鼓向秦川,金牛道上車
千乘。斜谷雲深起畫樓,散關日落開妝鏡。」
「傳來消息滿江鄉,烏桕紅經十度霜。教曲技師憐尚在,浣紗女伴憶同行。舊巢共是銜
泥燕,飛上枝頭變鳳皇,長向尊前悲老大,有人夫婿擅侯王。」
她唱完「擅侯王」三字,又凝思出神,這次韋小寶卻不敢問她唱完了沒有,拿定了主
意:「除非她自己說唱完了,否則不可多問,以免出醜。」只聽她幽幽的道:「我跟著平西
王打進四川,他封了王。消息傳到蘇州,舊日院子里的姊妹人人羨慕,說我運氣好。她們年
紀大了,卻還在院子里做那種勾當。」
韋小寶道:「我在麗春院時,曾聽她們說什麼『洞房夜夜換新人』,新鮮熱鬧,也沒什
么不好啊。」陳圓圓向他瞧了一眼,見他並無譏嘲之意,微喟道:「大人,你還年少,不明
白這中間的苦處。」彈起琵琶,唱道:
「當時只受聲名累,貴戚名豪竟延致。一斛明珠萬斛愁,關山漂泊腰肢細。錯恣狂風揚
落花,無邊春色來天地。」
「嘗聞傾國與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
塵土,一代紅妝照汗青。」
眼眶中淚珠涌現,停了琵琶,哽咽著說道:「吳梅村才子知道我雖然名揚天下,心中卻
苦。世人罵我紅顏禍水,誤了大明的江山,吳才子卻知我小小一個女子,又有什麼能為?是
好是歹,全是男子漢做的事。」韋小寶道:「是啊,大清成千成萬的兵馬打進來,你這樣嬌
滴滴的一個美人兒,能擋得住嗎?」又想:「她這樣又彈又說,倒象是蘇州的說書先生唱彈
詞。我跟她對答幾句,幫腔幾句,變成說書先生的下手了。咱二人倘若到揚州茶館里去開檔
子,管教轟動了揚州全城,連茶館也擠破了。我靠了她的牌頭,自然也大出風頭。」正想得
得意,只聽她唱到:
「君不見,館娃初起鴛鴦宿,越女如花看不足,香徑塵生鳥自啼,廊人去苔空綠。換羽
移宮萬里愁,珠歌翠舞古梁州。為君別唱吳宮曲,漢水東南日夜流。」
唱到這個「流」字,歌聲曼長不絕,琵琶聲調轉高,漸漸淹沒了曲聲,過了一會,琵琶
漸緩漸輕,似乎流水汩汩遠去,終於寂然無聲。
陳圓圓長嘆一聲,淚水簌簌而下,嗚咽道:「獻丑了。」站起身來,將琵琶掛上牆壁,
回到蒲團坐下,說道:「曲子最後一段,說的是當年吳王夫差身死國亡的事。當年我很不明
白,曲子說的是我的事,為什麼要提到吳宮?就算將我比作西施,上面也已提過了。吳宮,
吳宮難道是說平西王的王宮嗎?近幾年來我卻懂了。王爺操兵練馬,窮奢極欲,只怕……只
怕將來……唉,我勸了他幾次,卻惹得他很是生氣。我在這三聖庵出家,帶發修行,懺悔自
己一生的罪孽,只盼大家平平安安,了此一生,哪知道……哪知道……阿珂……阿珂……」
說道這里,嗚咽不能成聲。
韋小寶聽了半天曲子,只因歌者色麗,曲調動聽,心曠神怡之下,竟把造訪的來意置之
腦後,一聽她提到阿珂,當即站起,問道:「阿珂到底怎麼了?她有沒行刺平西王?她是你
女兒,那麼是王爺的郡主啊。啊喲,糟了,糟了。」陳圓圓驚道:「什麼事糟了?」
韋小寶神思不屬,隨口答道:「沒……沒什麼。」原來他突然想到,阿珂本來就瞧不起
自己,她既是平西王的郡主,和自己這個妓女的兒子,更加天差地遠。
陳圓圓道:「阿珂生下來兩歲,半夜裡忽然不見了。王爺派人搜遍了全城,全無影蹤。
我疑心……疑心……」忽然臉上一紅,轉過了臉。韋小寶問道:「疑心什麼?」陳圓圓道:
「我疑心是王爺的仇人將這女孩兒偷了去,或者是要脅,要不然就是敲詐勒索。」
韋小寶道:「王府中有這許多高手衛士和家將,居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阿珂師
姊偷了出去,那人的本事可夠大的了。」陳圓圓道:「是啊。當時王爺大發脾氣,把兩名衛
隊首劣詡殺了,又撤了昆明城裡提督和知府的差。查了幾天查不到影蹤,王爺又要殺人,總
算是我把他勸住了。這十多年來,始終沒阿珂的消息,我總道……總道她已經死了。」
韋小寶道:「怪不得阿珂說是姓陳,原來她是跟你的姓。」
陳圓圓身子一側,顫聲道:「她……她說姓陳?她怎麼會知道?」
韋小寶心念一動:「老漢奸日日夜夜怕人行刺,戒備何等嚴密。要從王府中盜一個嬰兒
出去,說不定還難於刺殺了他,天下除了九難師父,只怕也沒第二個了。」說道:「多半是
偷了她去的那人跟她說的。」陳圓圓緩緩點頭,道:「不錯,不過……不過為什麼不跟她說
姓……姓……」韋小寶道:「不說姓吳?哼,平西王的姓,不見得有什麼光采。」
陳圓圓眼望窗外,不禁獃獃出神,似乎沒聽到他的話。
韋小寶問道:「後來怎樣?」陳圓圓道:「我常常惦念她,只盼天可憐見,她並沒死,
總有一日能再跟她相會。昨天下午,王府里傳出訊息,說王爺遇刺,身受重傷。我忙去王府
探傷。原來王爺遇刺是真,卻沒受傷。」
韋小寶吃了一驚,失聲道:「他身受重傷,全是假裝的?」陳圓圓道:「王爺說,他假
裝受傷極重,好讓對頭輕舉妄動,便可一網打盡。」韋小寶茫然失措,喃喃道:「果然是假
的,我……我這大蠢蛋,早該想到了。」心想:「大漢奸果然已對我大起疑心。」
陳圓圓道:「我問起刺客是何等樣人。王爺一言不發,領我到廂房去。床上坐著一個少
女,手腳上都戴了鐵銬。我不用瞧第二眼,就知道是我的女兒。她跟我年輕的時候生得一模
一樣。她一見我,呆了一陣,問道:『你是我媽媽?』我點點頭,指著王爺,道:『你叫爹
爹。』阿珂怒道:『他是大漢奸,不是我爹爹。他害死了我爹爹,我要給爹爹報仇。』王爺
問她:『你爹爹是誰?』阿珂說:『我不知道。師父說,我見到媽後,媽自會對我說。』王
爺問她師父是誰,她不肯說,後來終於露出口風,她是奉了師父之命,前來行刺王爺。」
韋小寶聽到這里,於這件事的緣由已明白了七八成,料想九難師父恨極了吳三桂,單是
殺了他還不足以泄憤,因此將她女兒盜去,教以武功,要她來刺殺自己父親。他站起身來,
走到窗邊,隨即想到:「是了,師父一直不喜歡阿珂,雖教她武功招式,內功卻半點不傳,
阿珂所會的招式固然高明,可是亂七八糟,各家各派都有,澄觀老師侄這樣淵博,也瞧不出
她的門派。嗯,師父不肯讓她算是鐵劍門的。我韋小寶才是鐵劍門的嫡派傳人。」想到九難
報仇的法子十分狠毒,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陳圓圓道:「她師父深謀遠慮,恨極了王爺,安排下這個計策。倘若阿珂刺死了王爺,
那麼是報了大仇。如果行刺不成,王爺終於也會知道,來行刺他的是他親生女兒,心裡的難
過,那也不用說了。」韋小寶道:「現下可什麼事都沒有啊。她沒刺傷王爺,反而你們一家
團圓,你向阿珂說明這中間的情由,豈不是大家都高興么?」陳圓圓嘆道:「倘使是這樣,
那倒謝天謝地了。」
韋小寶道:「阿珂是你的親生女兒,憑誰都一眼就看了出來。不是你這樣沉魚落雁的母
親,也生不出那樣羞花閉月的女兒。」他形容女子美麗,翻來覆去也只有「沉魚落雁、羞花
閉月」八個字,再也說不出別的字眼,頓了一頓,又道:「王爺不肯放了阿珂,?」也總不
能害死自己的親生女兒……」
忽聽得門外一人大聲喝道:「認賊作父,豈有此理!」
門帷掀處,大踏步走進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僧來,手持一根粗大鑌鐵禪杖,重重往地下一
頓,杖上鐵環當當亂響。這老僧一張方臉,頦下一部蒼髯,目光炯炯如電,威猛已極。就這
么一站,便如是一座小山移到了門口,但見他腰挺背直,如虎如獅,氣勢懾人。
韋小寶吃了一驚,退後三步,幾乎便想躲到陳圓圓身後。
陳圓圓卻喜容滿臉,走到老僧身前,輕聲道:「你來了!」那老僧道:「我來了!」聲
音轉低,目光轉為柔和。兩人四目交投,眼光中都流露出愛慕歡悅的神色。
韋小寶大奇:「這老和尚是誰?難道……難道是阿姨的姘頭?是她從前做妓女時的嫖
客?和尚嫖妓女,那也太不成話了。嗯,這也不奇,老子從前做和尚之時,就曾嫖過院。」
陳圓圓道:「你都聽見了?」那老僧道:「聽見了。」陳圓圓道:「謝天謝地,那孩兒
還……還活著,我……」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入老僧懷里。那老僧伸左手輕輕撫摸
她頭發,安慰道:「咱們說什麼也要救她出來,你別著急。」雄壯的嗓音中充滿了深情。陳
圓圓伏在他懷里,低聲啜泣。
韋小寶又是奇怪,又是害怕,一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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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穿越到鹿鼎記的小說
相迴避,落紅難綴,牽絲又復誰?你要記得,盡管不再聯系,那年那月,蘇城洛夏回,垂柳紫陌,盡管那些被歲月答覆蓋的花約,都被白駒褪成了空白,但卻足夠禁錮時光,醇儒歲月。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情此景難為情。
潑墨宣紙的角邊,只剩我慘淡的提聯,古巷韻綢繆,淡籠了一城的幽,如果就這樣安靜了倔強,喧嘩了寂寞,不再聯系,各自為安,在筆鋒輕顫間,風情萬千醉了風月。菊花暖香閣,紅袖添香塌,花間少女抑或此間少年,拗不過世事滄桑,逃不過濃濃世味。重山後重山,悲亭外悲亭,素袖清顏,自艾自憐間,拈殘花輕嘆,最押韻的竟是我的嘆息,萬千郁結,融稀墨跡這歲月的往復,反復溫習,靜看風蝕了多少天,花缺月自殘。
顧眸流盼,塵緣飛花,疏影話凄涼,把過往折疊成唐宋,溫潤這一場亘古殘夢。與君絕,最好從來不相對,挑燈研墨畫一寐,那麼就此不再聯系,陌上花敗,離恨天外,花約江山,望斷江南。
8. 求一些穿越鹿鼎記的小說
狗尾續貂傳 連載中 是續寫 YY錄頂記的書 在逐浪 起點同步連載
鹿鼎記之小桂子 已經完本
大話版金庸群俠傳權 已經完本 很多鹿鼎記同人都TJ拉
嗯起點有txt
本書由《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倚天屠龍記》、《天龍八部》、《鹿鼎記》、《笑傲江湖》這六本書集合而成。
主角是一個現代人,無意中來到了一個未曾被歷史記載的朝代——金庸王朝。
在這個世界裡,他與傳說中的英雄們把酒言歡,稱兄論弟。與美女們相識相知至相親相愛,成為江湖中另一個傳奇人物。
本書純屬惡搞,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本書但求一個新的嘗試,它不是寫網游,而是一本YY同人小說,所以在人物的輩分上會比較亂,引起了不少讀者的反感。事到如今,要從頭更改著實很難。既然是YY,就不能太拘泥,不求十全十美,只求能在熟悉的情節和人物上找到新的快感。成敗與否,還要靠廣大讀者的支持,YY無極限,看得舒服就請支持本書
9. 誰能推薦幾本鹿鼎記的穿越同人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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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一個現代人,無意中來到了一個未曾被歷史記載的朝代——金庸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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