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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高粱小说结局

发布时间:2020-12-27 16:07:40

① 红高粱家族中小说恋儿结局

被日本人奸杀了
我认为,如果二奶奶能够再坚持一下,也许会赢得胜利。二奶奶,你为什么在躺倒之后又匆匆忙忙爬起来穿衣呢?你刚刚把一条裤腿蹬上,炕下站着的日本兵就骚动不安起来,那个被你咬破了鼻子的日本兵扔掉大枪就往炕上扑,你厌恶地看着他那个破烂的鼻子,无法遏止的癫狂又发作了。那个用计征服了你的瘦鬼子把胖鬼子踢下了炕,并且挥舞着拳头,用你听不懂的语言对炕下的鬼子吼叫着。紧接着,他压在了你身上,他的鸡鸣般的喘息和着他嘴里马粪般的臭气,喷吐到你的脸上。

你的眼前又出现了黑嘴巴黄鼠狼的幻影。你又疯狂地嗥叫起来。你的疯狂刺激了日本兵的疯狂,你的嗥叫引逗得日本兵齐声嗥叫。

是那个秃头的中年鬼子硬把伏在你身上的瘦鬼子扳下去的。秃头鬼子狰狞的脸紧贴着你的脸,你厌恶地紧闭着眼睛,你感到腹中的三个月的胎儿在痛苦挣扎,你听到小姑姑的磨砺锈刀一样的哭声、秃头鬼子猪一样的呼吸声、鬼子们在炕下的跺脚声和淫笑声。秃头鬼子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啃着你的脸,好象要报你咬破他的鼻子之仇,你的脸上,混合着泪水、鲜血和秃头鬼子嘴里流出的涎水。粘稠的涎水。你的嘴里突然涌出了一股鲜红的热血,腥臭的味道灌满了你的鼻腔。腹中胎儿的扭动引起了一阵阵撕肝裂肺的痛楚,你全身的肌肉、你每一条神经都紧张着痉挛着,好象一根根绷紧的弓弦。你感到胎儿用力往你的深处躲藏着,躲藏着难以洗涮的耻辱。你的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当日本兵油滑的面颊触到你的嘴上时,你有气无力地咬了一下他的脸,他脸上的皮肉柔韧如橡胶,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你厌恶地松了牙,与此同时,你紧绷着的神经和肌肉全部松弛了,瘫痪了。

后来,她听到在非常遥远的地方,小姑姑发出一声惨叫。她困难地睁开眼皮,看到一幅梦幻般的景象:那个年轻的漂亮士兵站在炕上,用刺刀挑起小姑姑,晃了两晃,用力一甩。小姑姑像一只展开翅膀的大鸟一样,缓慢地往炕下飞去。她的小红袄在阳光下展开,抻长,像一匹轻柔平滑的红绸,在房间里波浪般起伏着。小姑姑在飞行过程中奓煞着胳膊,头发像刺猬毛一样立着。那个年轻日本士兵端着枪,眼睛里流着青蓝色的泪珠。

二奶奶拼尽全力嚎叫了一声,她想奋身跃起,但身体已经死了,她眼前一片黄光闪过紧接着出现绿光,最后,漆黑的潮水淹没了她。

被余占鳌救回去后,就死了

② 红高粱的结局是什么

红高粱的结局:

余占鳌部队经过几场战斗,死伤惨重,余让俊杰带着剩下的弟兄先撤,自己掩护大家。眼看日军日益逼近,兄弟们都表示要和余占鳌共存亡。众人和鬼子浴血奋战,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朱豪三前来增援,从战火中救出了余占鳌等人。他让俊杰带着占鳌先行撤退,用自己的部队拖住敌人。在弹尽之际,朱豪三让小颜带人先撤,自己则拉响了身上的炸药。

和夫人孙大脚一起英勇牺牲。撤退的路上,九儿紧抱受伤昏厥的占鳌,盼他赶紧醒来。鬼子准备追捕余占鳌彻底把其消灭。得到消息后,俊杰带着余占鳌和众人向西山根据地撤退。

临走前,九儿把当年的草编戒指还给了俊杰,希望他能一直守在余占鳌身边,带他走正道。俊杰、九儿带着重伤的占鳌和剩下的兄弟在高粱地里穿梭,鬼子一路追赶,很快包围了他们。

九儿亲吻并嘱咐了豆官以后,悄悄离开了队伍。高粱地里,九儿用凄美的歌声引开了鬼子,把他们引到一片堆放着三十里红的地方,她摔破酒坛,把酒都倒在了高粱地上。

鬼子包围了九儿,朝她开枪,在倒下之前,九儿把火柴扔进了酒中,和鬼子同归于尽。熊熊的大火在高梁地上燃烧着,仿佛在诉说这片土地上充满着生命力的传奇故事。

(2)红高粱小说结局扩展阅读:

20世纪30年代初,山东高密地区土匪横行,民不聊生。东北乡破落地主家19岁的女儿九儿,被贪财的父亲许给了麻风病的酒坊主儿子单扁郎,孔武有力的杠子头余占鳌喜欢九儿。

杀掉了单家父子,九儿和余占鳌开始了一段不被乡民认可的爱情,并有了两个孩子。在酿酒师傅罗汉等人的帮助下,九儿逐渐从一个单纯的少女成长为干练的高粱酒坊女掌柜。

振兴了单家酒坊。余占鳌则带领兄弟们组成自己的武装力量,周旋于当地政府,土匪花脖子以及铁板会等多股势力之间。七七事变爆发,日军进占山东,打破了高密县往日的繁荣。

在民族大义面前,余占鳌和各方势力不计前嫌,停止争端,共同抗日。内忧外患之际,九儿带领队伍,将日本鬼子引到了高粱地。

点燃红高粱,与敌人同归于尽,用自己的生命在这片充满生命力的山东高密大地上撰写了爱与征服,野心和意志的传奇故事。

人物介绍:

1、九儿/戴九莲(周迅饰)

19岁的少女九儿单纯、善良、聪慧,但却被父亲卖给麻风病人当媳妇。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和磨难之后,九儿逐渐成长为个性鲜明的女子。

在与余占鳌的情感方面,她敢爱敢恨,不惧束缚,勇于冲破封建牢笼,不惜一切代价追求真爱。在保家卫国的关键时刻,她用自己的生命保卫了家园。

2、余占鳌(朱亚文饰)

孔武有力的杠子头余占鳌靠力气活生存,他深深爱着九儿,这个人物阳光、阳刚、爷们儿,霸气十足,身上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他从一个“吃杠子饭”的轿夫逐渐成长为“吃拤饼的”土匪首领。抗战爆发,在民族大义面前,余占鳌和县长朱豪三等各方势力不计前嫌,停止争端,共同抗日。

3、张俊杰(黄轩饰)

九儿的青梅竹马,却因为父母的影响与九儿“失之交臂”。他非常的善良,非常正义,在土匪、县官几方势力之间周旋,希望能够团结大家的力量,共同对抗侵略者。

4、淑贤(秦海璐饰)

淑贤是高密酿酒大户单氏家族的大嫂,一个守着贞节牌坊过日子的寡妇。九儿嫁入单家动摇了淑贤的地位,为了保住家产继承权,淑贤多次陷害九儿,却被九儿设计报复,险些受辱寻死。

同是苦命人的妯娌二人最终和解,共同撑起单家酿酒产业。而淑贤最终冲破封建枷锁,与单家酿酒师罗汉终成眷属。

5、朱豪三(于荣光饰)

行伍出身的铁腕强人朱豪三临危履职,出任高密县长,决意不择手段肃清当地匪患。他的形象是根据民国三十年代一个真实人物“曹梦九”改写的。

是一位富有正义感的县长,是老百姓心目中的“大清官”,为百姓办了很多实事:剿匪、禁大烟等;同时他也因为固执和处事方法得罪了一些百姓。

③ 红高粱的作品鉴赏

《红高粱》小说的主题被诠释为弘扬积极向上的生命力和追求自由的精神,渴望个性解放精神,重建创造精神等,其意图是借助高密东北乡民间原始野性文化的活力来改造孱弱的民族性格,呼唤强有力的生命形态,呼吁中华民族要自尊自强,要有反奴性和反抗性,具有健康的人格和民族品质。
《红高粱》小说的主题思想既张扬活得豪爽、个性解放、坦坦荡荡的生命观,又歌颂英勇抗日的爱国主义精神。所谓“个性解放”,指“人”的个性的解放。“人”是“灵”与“肉”,“神性”与“兽性”,“精神”与“物质”,“社会的人”与“自然的人”的统一。人具有“自然人性”——“人”的生存本能与自然情欲。鲁迅提出人所必需的“生存、温饱、发展”又予以限定——呼唤感性形态的“生”的自由与欢乐;又注重“限制纵欲”,明确提出要用“理性”对自然本能进行适当的抑制与调节:“我之所谓生存,并不是苟活;所谓温饱,并不是奢侈;所谓发展,也不是放纵。”既要求自由发展自我,又讲究自我控制与自我负责,理性和非理性的互相联系、渗透与制约。《红高粱》既描写与肯定了“我爷爷”余占鳌、“我奶奶”戴凤莲旺盛的生存本能与自然情欲、充盈的感性生命的自由与欢乐;同时,又描写与肯定了他们的另一侧面,即“社会的人”的“理性生命”。余占鳌面对劫贼的劫财劫色,目睹戴凤莲这一弱女子向自己求助的“亢奋的眼睛”,实难苟安,只得冲上去铲除劫贼。他遵循的就是民间广为流传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德准则。有些论者将“高粱地野合”说成是余占鳌占有戴凤莲,实在冤枉。
小说的描写很清楚:“奶奶和爷爷在生机勃勃的高粱地里相亲相爱,两颗蔑视人间法规的不羁心灵,比他们彼此愉悦的肉体贴得还要紧。”他们不仅是“感性生命”的两情相悦,而且更是“理性生命”的两颗反叛封建强迫婚姻之心的相通。再者,就在这个高粱地里,戴凤莲“六神无主,泪水流到腮边”,向余占鳌求救地诉说:“他真是麻风。”而单家父子凭借强大的经济势力,置戴凤莲的誓死反抗与全体村民的沉默反对于不顾,实际上即将强行用麻风病菌慢性屠戮一个16岁的花季少女。你死我活,别无选择。余占鳌清醒地看透了事态的严峻与紧迫,毅然先下手铲除了这两个企图杀人于无声的凶手。这不仅于情,而且于理,甚至于民间的不成文法,他的选择都是对的。此外,余占鳌与戴凤莲投身于民族革命战争,伏击日军车队,显然既是出于对日寇的痛恨与愤慨之情,也是为了卫国保家乡的崇高目的。《红高粱》所描写与歌颂的是“灵”“肉”结合、“情”“理”统一的爷爷、奶奶们的敢想、敢做、敢爱、敢恨的气概。除了“张扬个性解放”的主题以外,也有些评论实际上认为,《红高粱》表现的是抗日爱国的主题。例如《游魂的复活》一文写道:作家“只是要复活那些游荡在他的故乡红高粱地里的英魂和冤魂……于是,投身于民族革命战争的人民化为刘罗汉、余占鳌、奶奶、豆官等个性奇异的人物;而这些高于民族精神的人格,又融汇到特殊氛围——那无边无际散发着甜腥气息的红高粱地,成为悲壮、神圣、永恒的象征。”这显然即“誓死反抗日本侵略保家卫国的英雄人民永垂不朽”的形象表述。“个性解放”与“抗日爱国”这两种主题都是颇为接近小说文本的。
《红高粱》作品讲述了余占鳌领导的游击队是一支理性的有目的、有组织、经过训练的民间抗日武装。在日本侵略军的魔爪伸进高密东北乡之际,“余司令树起抗日旗”,拉起抗日的队伍,目的明确,剑指鬼子。他请任副官担任教官,既开展政治教育,又进行军事训练。“高粱红了,东洋鬼子来了,国破了,家亡了,同胞们快起来,拿起刀拿起枪,打鬼子保家乡”,唱出了他们卫国保家的心声。大刀、土炮、鸟枪、老汉阳、两支手枪与三支大盖子枪,是他们训练与杀敌的武器。游击队纪律严明,对余占鳌有养育之恩的叔父余大牙强奸民女,司令抑制私情,最终按照任副官的意见,将他就地正法。游击队坚持联合御侮,当余司令和冷支队长发生争执,戴凤莲说:“这不是动刀动枪的地方,有本事对着日本人使去。”余司令甚至忍辱负重地说:“谁是土匪?谁不是土匪?能打日本就是中国的大英雄。”他还教育儿子豆官要把“枪子儿先向日本人身上打”。游击队“连聋带哑连瘸带拐不过40人……摆在大路上,30多人缩成一团,像一条冻僵了的蛇”,就是这么一支队伍,却在一场伏击中消灭了包括一名少将在内的日军车队四五十个鬼子官兵。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具有宁愿战死也要保家卫国的大无畏牺牲精神。
作品还通过叙述者“我”对爷爷奶奶们的抗日业绩,或寓论于叙,或直接赞美。“我”称赞爷爷为“名满天下的传奇英雄”。“我”记叙道:爷爷1958年从日本归来时,村里举行了盛大的典礼,县长尊爷爷为老英雄,给他敬酒,说他给全县人民带来了光荣。“我”称赞爷爷辈的父老乡亲们“精忠报国,演出过一幕幕英勇悲壮的舞剧。“我”认为:“用铁耙挡住鬼子汽车退路的计谋竟是我奶奶这个女流想出来的。我奶奶也应该是抗日的先锋,民族的英雄。”“我”还写道:“奶奶……这一担沉重的拤饼,把她柔嫰的肩膀压出了一道深深紫印,这紫印伴随着她离开了人世,升到了天国。这道紫印,是我奶奶英勇抗日的光荣的标志。”作家莫言说:《红高粱》的叙述者“我”采取的“全知全能”“这种视角同时也是一种对历史的评判态度。”这种“评判态度”既然是“历史的”,无疑是客观公正的、实事求是的。
小说《红高粱》不仅张扬了个性解放,而且还颂扬了抗日爱国的顽强意志与牺牲精神。文学作品这种启蒙与救亡的双重主题是对五四传统的继承,五四学生运动与新文化运动,都是在帝国主义对中国侵略日益加剧,民族危机感和民族自强、自立以及救亡的历史要求日益紧迫的时候。也正为此,五四那一代,在强调个性解放时,同时强调了自我牺牲精神。 一、叙事语言——审美还是审丑
《红高粱》的整个符号系统就是一个多侧面多层次的审美范畴,其中的人物语言是粗话、脏话、野话、荤话、骂人话、调情话等粗俗污秽的乡村用语,是典型的高密农民在说话,这种在旁人看来近乎疯癫的语言在小说的环境中却有一种独特的美感,这种语言风格表现了作者独特的审美趣味。
( 一) 粗俗又崇高的人物对白
《红高粱》中的人物对白是作品的一大亮点。个性化的民间口语贯穿于故事的始终,在扑面而来的乡土气息中,读者既能感受到民间口语原汁原味的“粗俗”,又能听到粗俗背后那份源自生命底层最原始、最崇高力量的呐喊。
二段对白:
1、余司令大喊一声:“日本狗!狗娘养的日本!”余司令一愣神,踢了王文义一脚,说:“你娘个蛋!没有头还会说话!”
2、“天赐我情人,天赐我儿子,天赐我财富,天赐我三十年红高粱般充实的生活……天,什么叫贞节?什么叫正道?什么是善良?什么是邪恶?你一直没有告诉过我,我只有按着我自己的想法去办,我爱幸福,我爱力量,我爱美,我的身体是我的,我为自己做主,我不怕罪,不怕罚,我不怕进你的十八层地狱。”
第一段对白是“我爷爷”余占鳌带领游击队打日本鬼子时的几句话河以说是脏字连篇河谓粗俗。寥寥几句话就将一个粗野豪放、蛮横顽强的土匪形象栩栩如生地呈现在读者眼前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匪气和英雄气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这里,很难将余占鳌的脏话归结为一种粗鄙的表现,在抗日的民族大义面前,这几句脏话因为饱含了一个中华男儿的血性而变得真实可感、丰满崇高。
第二段对白是“我奶奶”临死前对这一生的总结。她敢爱敢恨敢想敢做不怕天谴不怕报应把跟“我爷爷”在高粱地里野合说成是“对自己身体做主”把和长工罗汉大爷偷情说成是“对幸福的追求”视贞节于无物视名誉为粪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奶奶”的所言所语、所作所为有悖于中国传统道德观念中对女子贞节操守的要求,是一种不守妇道的放荡表现。但从“我奶”最后的话语中,读者全然不会觉得这是一个水性杨花、贪恋肉欲的女人在强词夺理,而是一个大胆热烈的女权卫士对幸福、对生命的执着追求。莫言作为一个立足于民间的作家,他笔下人物的语言充满了泥土的气味,在《红高粱》中,能从人物的语言里听到来自于底层农民特有的说话风格和特点,粗俗中显质朴,粗俗中显崇高,这看似矛盾的语言特点在莫言独具匠心的叙事艺术中得到了和谐的统一。
(二)爱憎交织的场面叙述
场面描写一直是莫言的拿手好戏,莫言在场面描写中喜欢使用通感,而且想象离奇大胆,语言汁液横流,饱满生动,给人一个更广阔的想象世界和更复杂的感觉空间。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创作者要有天马行空的狂气和雄风。无论在创作思想上还是在艺术风格上,都必须有点邪劲儿。”在小说《红高粱》中,充斥了大量的场面描写。对高粱地的场面描写:
1、一穗一穗被露水打得精湿的高粱在雾洞里忧恺地注视着我父亲,父亲也虔诚地望着它们。父亲忧然大悟,明白了它们都是活生生的灵物。它们根扎黑土,受日精月华,得雨露滋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2、奶奶注视着红高粱,在她的眼睛里,高粱们奇橘瑰丽,奇形怪状,它们呻吟着,扭曲着,呼号着,缠绕着,时而像魔鬼,时而像亲人,它们在奶奶眼里盘结成蛇样的一团,又呼喇喇地伸展开来,奶奶无法说出它们的光彩了。
莫言对同一片高粱地选用了语体色彩截然相反的叙事语言。这既是作者主观情感的宣泄又是对作品主题的侧面烘托。第一个语段是“我父亲” 追随着“我爷爷”去打鬼子潞过高粱地时的所思所想。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孕育着生机和希望而红高粱就是这片土地永远的主人,它们受雨露滋润,得天地精华,世世代代生长在这里,见证了高密东北乡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池见证了黑土地上英雄儿女保卫家园、反抗侵略的壮举。“我父亲”站在高粱地面前的思想活动,就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在佛祖面前朝圣、祈祷。在这段描写中,莫言赋予了红高粱最饱满的灵魂和最伟大的生命。他以红高粱作为隐喻,实际上是在讴歌像红高粱一样生生世世守卫着自己家园的民族英雄。在小说的结尾处,莫言这样写道:“谨以此文召唤那些游荡在我们故乡无边无际的通红的高粱地里的英魂和冤魂。我是你们的不肖子孙,我愿扒出我的被酱油腌透了的心,切碎放在三个碗里摆在高粱地里。伏惟尚飨!尚飨!”这种直抒胸臆的情感宣泄是对《红高粱》主题最好的诊释,体现了作者对故乡土地上像红高粱一样坚毅的人们最由衷、最热烈的爱。
第二个语段是“我奶奶”临死前眼中的红高粱景象。在这里,红高粱俨然已从上帝变成了魔鬼,它们用最丑陋的形态最恶心的声音将“我奶奶”一步步送到了生命的终点。同样的一片高粱地,却出现了强烈的情感反差,这看似矛盾,但只要认真阅读一下文本就会明白作者这样写的意图。“我奶奶”是在给抗日部队送饭的路上死于日本人的枪口之下,在莫言笔下,这片红高粱就是埋葬“我奶奶” 的坟墓, 它们嗜血成性,丑恶肮脏,这正是对日本侵略者罪恶行径的真实写照。
莫言爱这片高粱地,因为它养育了一代代英勇不屈的高密子孙。恨这片高粱地,因为它见证了悲惨的历史,浸染了人民的鲜血。这种矛盾的情感用莫言自己的话说就是:“高密东北乡无疑是地球上最美丽最丑陋、最超脱最世俗、最圣洁最崛凝、最英雄好汉最王八蛋的地方。”作为先锋文学的代表人物 莫言在营造美丑时,十分注重语言的夸大和张力,美就要美得彻底,丑就要丑得变形,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的创作意图得到最深刻的凸显。小说中对红高粱的反差描写也是作者一贯叙事风格的集中体现。
二、叙事视角——谁在讲故事
在小说《红高粱》中作者打破了叙事视角的常规用法将多种叙事视角交替使用达到了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
小说《红高粱》主要讲述的是“我爷爷”和“我奶奶”的爱情故事。从故事层面上看,“我”并没有在现场直接参与到故事,并不知道“我爷爷”和“我奶奶”的心理活动。按照一般的叙事手法作者完全可以采用第三人称外视角进行叙述然而在《红高粱》中, “我”不仅作为一个公开露面的叙述者,而且还成为了故事的组成部分,“我爷爷”和“我奶奶”的故事以“我”的叙事声音为基点,在历史与现实之间来回穿梭。这样的叙事视角直接把“我”带入到了故事的语境,带入到了历史的现场。所以作为叙事者的“我”不仅不是局外人而且还能够知道“我爷爷” 、“我奶奶”的言行和心理活动甚至知道一些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如“我”可以嗅到“奶奶夹袄里散出的热烘烘的香味”,可以听到“我奶奶”坐在花桥里“心跳如鼓”河以看到“我爷爷”和“我奶奶”在高粱地里野合的具体细节。
从小说的内容来看,“我奶奶”在我出生前就已经死去,“我爷爷”也没有对“我”进行直接地讲述,显然,“我”根本不可能从当事人的口中知道这些私密的事件,也不可能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然而作为叙述者的“我”却凭借历史想象超越时空的界限追述了那些“我”并不在场的历史。不仅如此,“我”还可以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对他们发表评论:“我深信,我奶奶什么事都敢干只要她愿意。她老人家不仅仅是抗日英雄,也是一个性解放的先驱,妇女自立的典范。”莫言在创作思想和艺术上受哥伦比亚魔幻现实主义作家马尔克斯的影响很大,魔幻现实主义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利用“魔幻”般的视角拉近历史与现实之间的距离。莫言同样引用了这种手法,只不过把“马贡多”换成了“高密东北乡”从这一点来说《红高粱》中“我”全知全能的叙事视角是作者对魔幻现实主义创作手法的借鉴和创新。但是在小说《红高粱》中,“我”并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全知全能的,在对许多场景的描写中作者又采用了第三人称外视角,这就由“我”在讲故事变成了“他们”讲自己的故事。如小说的结尾处这样写道:父亲从河堤上检起一张未跌散的扦饼,递给爷爷,说:“爹,您吃吧,这是俺娘擀的拤饼。”爷爷说:“你吃吧!”父亲把饼塞到爷爷手里,说:“我再去检。”父亲又检来一张拤饼,狠狠地咬了一口。在这段描写中,作者没有描写人物的心理活动,也没有发表一句评论,而是跳到故事外面,以人物对话的形式,冷静客观地还原了当时的现场。“我父亲”和“我爷爷”吃着死去的“我奶奶”擀的拤饼,并没有流露出悲伤的神色,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在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后,生死在他们眼中变得淡然。莫言以一种“无声胜有声”的冷静描述,给读者带来了强烈的情感冲击,这种震撼并不是作者用语言可以营造的,而是读者在结合了自己人生经历的基础上的一种深层次的情感体验。
纵观整部小说,莫言在全知和限知的叙事视角中来回穿梭,在讲述别人故事的同时,也在聆听着别人讲故事。限知视角的使用消解了文本中“我”的存在,给读者以公正客观的感觉。全知视角的使用又使“我”在故事中无处不在,仿佛是“我”在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件事情。这种看似矛盾的视角转换使莫言不但能够自如地掌控叙事节奏还能给读者以足够的想象空间,在叙述上真正做到用技而不炫技,主观又不失公允。

④ 小说《红高粱》中九儿的结局是怎样的

在去给余占鳌他们送吃的的路上被日本人开枪打死了

⑤ 电影 红高粱 里,谁让剥皮了小说中的结局是什么

电影《红高粱》里的罗汉被剥皮了。

小说的结局:余占鳌的部队和鬼子浴血奋战,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朱豪三前来增援,从战火中救出了余占鳌等人。他让俊杰带着占鳌先行撤退,用自己的部队拖住敌人。在弹尽之际,则拉响了身上的炸药,和夫人孙大脚一起英勇牺牲。

鬼子准备追捕余占鳌彻底把其消灭,俊杰带着余占鳌和众人向西山根据地撤退。临走前,九儿把当年的草编戒指还给了俊杰,俊杰、九儿带着重伤的占鳌和剩下的兄弟在高粱地里穿梭,鬼子一路追赶,并包围了他们。

高粱地里,九儿用凄美的歌声引开了鬼子,然后她摔破酒坛,把酒都倒在了高粱地上。鬼子包围了九儿,并朝她开枪,在她倒下之前,九儿把火柴扔进了酒中,和鬼子同归于尽。而俊杰带着重伤的占鳌一起撤退了,占鳌在受了重伤后成为了今后革命的火种之一。

(5)红高粱小说结局扩展阅读:

电影《红高粱》剧情介绍:

九儿19岁时,不得不嫁在十八里坡开烧酒作坊的五十多岁的李大头。按乡规,新娘子要被颠轿的方法折腾一番,但不管轿夫怎样折腾,九儿始终不吭声。九儿到了十八里坡后,与余占鳌发生了感情。不久,李大头死了,众伙计不想再干了,九儿劝住了众伙计,又撑起了烧酒作坊。

余占鳌在刚酿好的高粱酒里撒了一泡尿,没想到高粱酒的味道格外好,九儿给它取名叫十八里红。九儿的儿子9岁那年,日本鬼子到了青沙口,烧杀抢掠。九儿搬出被日本鬼子杀害的罗汉大叔当年酿的十八里红给伙计们喝,大家斗志昂扬地去打鬼子。

九儿挑着做好的饭菜去犒劳余占鳌他们,却被鬼子军车上的机枪给打死。愤怒的余占鳌和大伙抱着火罐、土雷冲向日本军车。尘埃过后,余占鳌拉着儿子的手,挣扎地来到九儿的尸体旁。日食,九儿的儿子放声唱起了童谣。

⑥ 评价一下《红高粱》这部小说

暴力书写:狂放莫言* ——以《红高粱家族》为中心
朱崇科
一 引言:系谱学视阈中的暴力书写 在20世纪中国文学史(尤其是小说史)上,将暴力书写描述成一条蔚为大观的创作主线乃至潮流或许不乏争议,如果言及其独特别致的系谱学特征,恐怕少有人持异议。它们或直面现实人生的残酷、阴暗、丑陋,或旁觊心灵世界的冷漠、芜杂与扭曲,阴沈、滞重、血腥等往往令人触目惊心之余又深入反省人生的“真相”、“本质”和思考终极关怀。粗略说来,从鲁迅的颇具规模的《狂人日记》、《孤独者》等到沈从文的“砍头”与“吃人”的《夜》,再到施蛰存的新人耳目的《石秀》,从巴金的《灭亡》到萧红的《生死场》等,直至轰轰烈烈的八十年代的寻根主义,时至今日,暴力书写已经成为一种显耀书写:残雪、刘震云、莫言、苏童、余华等等当代名家莫不涉此领域,甚至有些还因了商业因素的推动,逐步演化成为一种“暴力奇观”。王德威在论述余华时就入木三分的指出,“他不仅以文字见证暴力,更要读者见识他的文字就是暴力。”1 毋庸讳言,如果抛开道德伦理层面对暴力书写的负面判定,我们不难发现,暴力书写其实有它丰富又深刻的意义和美学探求,即“以其丰富的精神信息,构成强大的精神冲击力,无情地击碎人们的日常经验和日常思维,将人们逼到不得不正视这种既陌生又真实的艺术图像的生存极境,所以有可能促使人们唤发出最深刻的生命激情,最热切的创造欲,将开辟新生活和新人生的可能性膨胀到极限。”2 惟其如此,我们对暴力的界定也就更加势在必行。本文所指的暴力书写则从那种强制力的普通定义引申开去,包含两大层面:主题内容和文体风格。一方面,暴力书写成为书写暴力的寓言,“其寓意指涉的不只是暴力本身,而更是指向了人的精神结构和社会历史结构”。3在此含义下,暴力也就体现为身体暴力、精神暴力(包含想象暴力)、言语暴力(如辱骂)等等。另一方面,从文体风格看,暴力书写是指一种暴力叙述风格,即叙述本身也成为一种文体的暴力。它还可分为狂放不羁的“硬暴力”和细腻绵密的“软暴力”等。 在本文的文本选择方面,除了众所周知的篇幅所限以外,还有其它原因。莫言的暴力书写有其一贯性,但抵达《檀香刑》时可谓高峰凸现,但正因为如此,笔者舍弃了刻意书写暴力并达至巅峰的《檀香刑》而取其“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红高粱家族》为中心文本。 二 主题:暴力迷恋 某种意义上,我们无论如何以怎样的理论标签来丈量鲜活多变的莫言都有其捉襟见肘之处,魔幻现实主义的称呼也不例外。但莫言对暴力的书写却指向了迷恋的特征,颇有魔幻色彩。我们可以称之为辐射型暴力奇观。当然我们可以相信并尊重莫言的宣告,即暴力书写和性并非他的至爱,但实际上,暴力美学范畴和对暴力书写的执着却在在客观显示出他对暴力的迷恋。“用一支笔制造刀刃的效果,是莫言的长项。久而久之,莫言脸上原本可被定义为憨厚淳朴的笑容已多有腥膻痕迹......从《透明的红萝卜》起步,直到《檀香刑》,暴力美学范畴,中文视野内已无人出其右。”4 某种意义上说,莫言的《红高粱家族》(北京: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87)中充斥了暴力的激情与生命的疯狂式执着,可谓是“暴力的狂欢”。王德威指出,“我们听到(也似看到)叙述者驰骋在历史、回忆,与幻想的‘旷野’上。从密密麻麻的红高粱中,他偷窥‘我爷爷’、‘我奶奶’的艳情邂逅;天雷勾动地火,他家族人物的奇诡冒险,于是浩然展开;酿酒的神奇配方,江湖的快意恩仇,还有抗日的血泪牺牲,无不令人叹为观止。过去与未来,欲望与狂想,一下子在莫言小说中,化为血肉凝成的风景。”5 《红高粱家族》中的暴力奇观往往以身体暴力为中心,形成一种散发式辐射型暴力呈现。最令人怵目惊心的莫过于活剥“罗汉大爷”的暴力场景。莫言对此似乎有种享受式的痴迷,他对整个场景的书写可谓巨细无遗:无论是描述整个过程的宏观流程,还是每一个部位的微观审视。比如当他述及两只被割掉的耳朵的状态时,就不无暴力的指出,“父亲看到那两只耳朵在瓷盘里活泼地跳动,打击得瓷盘叮咚叮咚响。 日本兵拖着瓷盘,从民夫面前,从男女老幼们面前慢慢走过。父亲看到大爷的耳朵苍白美丽,瓷盘的响声更加强烈”。 当然,单纯如此判断并定性莫言对暴力的变态迷恋自然有失公允。在此场景中,正是如此暴力式对暴力的宣淫式呈现才会激起亲历者、旁观者(包含读者)对日本侵略中国、草菅人命的残暴方式的痛恨,同时在小说内部也推动了不同力量抗日激情的勃发与实践。 莫言自然有他独到的民间叙事与抒情方式,在《红高粱家族》中,他的对“高密”野史世界的还原与创造式书写以及对身体政治学(body politics)的实践都闪烁着少见的狂野激情乃至暴力。 小说中著名的“野合”场景描写在蒙上了些许朴素的浪漫色彩之余,却同时彰显出其中扑面而来的肉欲气息,更加需要注意的是,在这场民间式的云雨中,在男女二人的相互欲望期待中也游走着浓郁的暴力色彩:余占鳌(名字就有一股霸气)的“粗暴”和“刚劲”引发了奶奶“尖刻锐利的痛楚和幸福”。肉体的狂欢、暴力、勃发、对话就这样风风火火地展开了。 不仅如此,在莫言的笔下还涌动着对暴力的象喻性的描绘。比较典型的,如“枪”(同时它也隐喻了男根)以及与此相关的错综复杂的战争和驳火场景等等都表现了暴力的极受作者关注。与身体有关的食品(如高粱酒的酿造、饮用和军事用途等)以及种种帮派的强盗式欲望(不同势力在争斗中的占有和攫取等)较力中都弥漫了暴力的风采。 同时,我们在考察个体的行径与轨迹时,也不难发现其中的暴力倾向。小说中的“奶奶”就是一个代表,无论是她与“爷爷”、黑眼等人的爱恨情仇,还是她的慷慨就义都浸染了暴力的滋味。 三 暴力书写:狂放莫言 莫言的暴力书写更多表现出大气、狂放的一面,阳刚气十足。 张闳非常醒目地指出,“莫言小说的狂欢化倾向并不仅仅是一个主题学上的问题,而同时,甚至更重要的,还是一个风格学(或文体学)上的问题。狂欢化的文体才真正是莫言在小说艺术上最突出的贡献。”6无独有偶,王德威在论述莫言的时候也心有戚戚,“从天堂到茅坑,从正史到野史,从主体到身体,他荤腥不忌、百味杂陈的写作姿态及形式,本就是与历史对话的利器。正经八百的评论莫言——包括本文在内——未免小看了他的视野及潜力。”7莫言的《红高粱家族》同样也典型的表现了其狂欢风格和文体的扩张性。 在莫言的这部小说中,盈荡着一种敢爱敢恨、敢做敢当、怒则大吼、痛则大叫的英雄气概和言语霸气。无论是塑造栩栩人生、鲜活跳跃的各类单个人物,还是描述其纠缠不清、善恶难辨的诸种举动与复杂关系;无论是描摹客观或诗意风景,还是勾勒种种激烈场域,莫言的那极具感官性的文字无不张力十足、喷薄而出,显出一种狂放又阳刚的暴力姿彩。 随手拈来,莫言在书写“我奶奶”与王文义妻子被日本人机枪射杀的场景就汪洋恣肆的写到,“奶奶倒地后,王文义妻子那颗长方形的头颅上,迸出了红黄相间的液体,溅得好远好远,溅到了堤下的高粱上。父亲看到这个小个子女人中弹之后,后退一步,身体一仄,歪在了堤南边,又滚到河床上。她挑来的那担绿豆汤,一桶倾倒,另一桶也倾倒,汤汁淋漓,如同英雄血。铁桶中的一只,跌跌撞撞跳进河,在乌黑的河水中,慢慢地向前漂着,从哑巴的面前漂过,在桥墩上碰撞几下,钻过桥洞,又从余司令从我父亲从王文义从方六方七兄弟面前漂过。”(重点号为笔者加注) 在这段话中作者先后以叙述人的客观视角和父亲的视角衔接论述仆地场景,同时又不断以重复和丰富的形象词汇加强气势,突破并超越了读者的阅读期待,滔滔不绝、大肆铺陈,形成了暴力的狂放风格。 同时,值得关注的还有莫言的辱骂手法,它同样也是一种语言暴力,“辱骂是‘民间性’因素里最激进的一种方式......这种将生与死、高雅与卑下、强权与弱势界限搅乱的辱骂,正是‘民间性’因素中的基本而永恒的力量之一。”8辱骂在《红高粱家族》有非常繁复的功用和特征,但其暴力色彩却不约而同。如余占鳌和日本人血拼将近尾声时,冷支队长装模作样的赶来支持。余对这种背信弃义义愤填膺,在回答冷的话语时,他只有一句,“狗娘养的!”既是反击冷的阴险,又是对因此死难兄弟的牺牲鸣不平。又比如,当小说中“父亲”在看到日本汽车逼近紧张不已时,余司令严厉的喝道,“兔崽子,别动!”这种责骂既是对“父亲”的爱护和安慰,又是一种劝责。而在“我奶奶”的另一个情人黑眼在从余司令口中得知她的死讯时,黑眼怒冲冲地说,“他娘的,多好的女人到了你手里也给毁了!”这种怒骂中既包含了对余的不满,也夹杂了对“我奶奶”的深沉爱意。当然,辱骂的场景和功用在其中还有更林林总总的表现。 某种程度上讲,莫言《红高粱家族》中的暴力书写的狂放风格可谓是20世纪80、90年代中国文学中最具代表性的暴力话语言说者的独特品格。 四 功用与内因:拯救的尴尬 仅仅蜻蜓点水言及莫言对暴力书写有迷恋倾向是远远不够的,也有失客观。暴力书写显然有其复杂功用。一方面,暴力书写体现了作者对历史、人生或现实的独特观照姿态,他以此方式重写了自己心中的历史图像和景观,点评、总结或提炼他们对人生的高度体认;另一方面,暴力书写的巨大弹性空间和灵活限度给他们的策略创新与书写内在逻辑的突破提供了相得益彰的息壤或情境。如人所论,“‘历史’作为一种文化约定进入他们的视野更加‘面目全非’了,它已‘降格’为仅仅充当创作主体建构文学世界的一个借口。这种对待历史的态度使得创作过程更易摆脱既有经验事实的牵制,沿着创作主体的幻想线路长驱直入。而暴力恰恰为施展幻想的魔法提供了绝好的程序和道具。”9 同时,他的暴力书写也丰富了该书写自身的历史,开拓了另类的书写模式和叙事风格。 有论者在批评莫言《檀香刑》的过度暴力迷恋时,却顺手牵羊批评道,“莫言对暴力的展示从来就缺乏精神向度和内在意义。”10显然,这种画蛇添足的评论是对莫言暴力书写丰富内涵的误读和简单化。 1对退化的纠偏。除了上述功用以外,莫言的暴力书写其实主要就是对现代文明相对退化的纠偏。在莫言那里,现代文明在实现器物的进步的同时,却造成生命力的萎缩,在他看来,沉潜、鲜活的民间才是纠偏的源泉,而暴力书写只是一种策略。王德威就认为,莫言反击了“退化史观。作为家族传人,《红高粱家族》的叙述者只能遥想当年父母的英勇行径,或更难堪的:追忆他们日后在种种革命及运动中所受的磨难。”11 通读《红高粱家族》,我们不难感受到,接二连三的暴力场景、话语等扑面而来,仿佛是扫除病态与柔弱的催化剂,它为整个文坛带来一股势不可挡的生命力感和阳刚之气:无论是高粱地里如火如荼地爱情释放与奔放激情,还是同仇敌忾奋勇杀敌的壮怀激烈,无论是酒神曲中荡气回肠的生命豪情,还是从容赴死的慷慨激昂,莫不令人为这种刻骨铭心唏嘘不已。如人所论,“莫言这种恣意妄为的叙述表明:他通过‘血缘’为纽带所确立的民间立场,使他在认同民间的同时也认同了他的‘根’,他的情感与精神的归宿,他经常对现代文明都市的丑陋与卑鄙、龌龊表示愤慨的原因也在这里。”12 2拯救的吊诡。莫言反击和拯救退化的手段却偏偏是暴力书写,他书写暴力,也“反抗”暴力。问题在于,他的暴力书写在为这种退化注入阳刚之气的同时,却也形成了纷纷扰扰的叙述暴力。其不可遏抑的文字在令人振奋之余,却又有冗长和絮叨之感。换句话说,莫言小说中无节制的意义撒播和言辞的泛滥在对抗退化的同时,却又反映了背后的深层空虚,甚至失语,这实在又反映了人类自身悖谬的困境,无论是扩张性的意义表述,还是放纵不羁的文体。 但总体而言,莫言有意识的拯救意识让他能够使暴力发挥强大的震撼力和积极作用。陈思和认为,莫言“以刺激的暴力展现呈现出与作品整体相和谐的奇异美感,但是在根本上,这种倾向反映了民间世界与生俱来的粗鄙文化形态。只不过这种倾向在《红高粱》中还能因为作者饱满的艺术理想而保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度,依然有利于体现作品中所蕴含的人文关怀。”13 * 本文原刊于台北《文讯》2004年第8期。 1 王德威〈伤痕即景 暴力奇观〉,见《读书》1998年第5期,页113。 2 摩罗〈破碎的自我:从暴力体验到体验暴力——《非人的宿命——论〈一九八六年〉》之一〉,见《小说评论》1998年第3期,1998年5月,页58。 3 倪伟〈鲜血梅花: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叙述〉,见《当代作家评论》2000年第4期,2000年7月,页57。 4 〈畅销书封面上的13张嬉皮笑脸〉,详可参《北京青年报》2001年12月31日。 5 王德威著《跨世纪风华:当代小说20家》(台北:麦田,2002),页254。 6张闳〈感官的王国——莫言笔下的经验形态及功能〉,《当代作家评论》,2000年05期,2000年9月,页88。具体可参页73-88。 7 王德威著《跨世纪风华:当代小说20家》,页266。 8 张柠〈文学与民间性——莫言小说里的中国经验〉,见《南方文坛》2001年第6期,2001年12月,页40。 9 叶世祥〈近年小说创作中暴力描写热原因探析〉,见《温州师院学报》(哲社版)1994年第1期,1994年1月,页17-18。 10 李建军〈是大象,还是甲虫?——评《檀香刑》〉,见《海南师范学院学报》2002年第1期,2002年1月,页40。 11 王德威著《跨世纪风华:当代小说20家》,页258。 12 王光东〈民间的现代之子——重读莫言的《红高粱家族》〉,见《当代作家评论》2000年第5期,页96。详可参页95-99。 13 陈思和主编《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页319。 朱崇科,男,1975年生于中国山东省临沂市。广州中山大学文学学士、硕士,今为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系博士候选人,佛光大学世界华文文学研究中心海外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20世纪中国文学、港台文学、马华文学、新华文学等。专著《本土性的纠葛--边缘放逐·"南洋"虚构·本土迷思》2004年由台北唐山出版社出版。

⑦ 小说红高粱的结局

最后俊杰、九儿带着重伤的占鳌和剩下的兄弟在高粱地里穿梭,九儿为了救下他们,引开鬼子,最后于鬼子同归于尽。

余占鳌部队经过几场战斗,死伤惨重,余让俊杰带着剩下的弟兄先撤,自己掩护大家。眼看日军日益逼近,兄弟们都表示要和余占鳌共存亡。众人和鬼子浴血奋战,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朱豪三前来增援,从战火中救出了余占鳌等人。他让俊杰带着占鳌先行撤退,用自己的部队拖住敌人。在弹尽之际,朱豪三让小颜带人先撤,自己则拉响了身上的炸药,和夫人孙大脚一起英勇牺牲。
撤退的路上,九儿紧抱受伤昏厥的占鳌,盼他赶紧醒来。鬼子准备追捕余占鳌彻底把其消灭。得到消息后,俊杰带着余占鳌和众人向西山根据地撤退。临走前,九儿把当年的草编戒指还给了俊杰,希望他能一直守在余占鳌身边,带他走正道。
俊杰、九儿带着重伤的占鳌和剩下的兄弟在高粱地里穿梭,鬼子一路追赶,很快包围了他们。九儿亲吻并嘱咐了豆官以后,悄悄离开了队伍。
高粱地里,九儿用凄美的歌声引开了鬼子,把他们引到一片堆放着三十里红的地方,她摔破酒坛,把酒都倒在了高粱地上。鬼子包围了九儿,朝她开枪,在倒下之前,九儿把火柴扔进了酒中,和鬼子同归于尽。
熊熊的大火在高梁地上燃烧着,仿佛在诉说这片土地上充满着生命力的传奇故事…

⑧ 哪位大神知道莫言的小说《红高粱》(不是电影)详细的情节介绍啊……急求……

《红高粱》叙述的主要是一支民间抗日武装伏击日本人汽车队的故事,表现了一定程度的国家意识和民族意识。但这不是主要的。作为这篇小说精神主体的是强烈的生命意识:对带着原始野性、质朴强悍的生命力的赞美,对自由奔放的生命形式的渴望。正是这种生命意识使那个老而又老的抗日故事重新获得了震撼人心的力量。红高粱,就是这种生命意识的总体象征。它可以称之为《红高粱》的“生命图腾”。小说用这样充满激情的语言描写红高粱,赋予红高粱以生命:“八月深秋,无边无际的高粱红成汪洋的血海。高粱高密辉煌,高粱凄婉可人,高粱爱情激荡。秋风苍凉,阳光很旺,瓦蓝的天上游荡着一朵朵丰满的白云,高粱上滑动着一朵朵丰满白云的紫红色影子”;“它们都是活生生的灵物。它们根扎黑土,受日精月华,得雨露滋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显然,小说中的红高粱决不仅仅是一种植物。与赋予红高粱伟大的生命相对应,作品中那些演出了一幕幕英勇悲壮的活剧的英雄;也总是伴随着红高粱,或者与红高粱融为一体。余占鳌和戴凤莲是在高粱地里完成了神圣的结合,戴凤莲又是在高粱地里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小说把她30年的生活比作“红高粱般充实”。余大牙带着高密东北乡人应有的英雄气概坦然赴死的时候,放声高唱的是“高粱红了”,任副官在枪声中、子弹下坦然前行的时候,用口哨吹出的曲调也是“高粱红了”。在这种描写中,人与高粱获得了同一种品格。这种强烈的生命意识在小说中的极端表现形式,就是用冷静乃至审美的态度来描绘生命的痛苦与毁灭——比如刘罗汉被割下耳朵和生殖器、被活活剥了皮,戴凤莲让余占鳌和冷支队长喝下掺了罗汉大爷鲜血的酒,队员们那惨烈的死亡,等等。因为人只有置身于巨大的痛苦之中或者面临死亡的时候,才能强烈地意识到生命的存在。这种描绘一方面强化了生命意识,同时也使小说呈现出新奇、残酷的美。小说对于强悍的生命力和自由奔放的生命形式的肯定有时甚至超越了一般的伦理评价。余占鳖与戴凤莲野合,为了占有戴凤莲将单家父子杀死,这以中国传统的伦理尺度来评价是不道德的,但作品对此作了肯定性描写。即使是对余大牙这个贪财好色的人,作家也赞美他坦然赴死的英雄气概。这种强烈的生命意识甚至促成了作品中一个特殊角色——“我”的诞生。在作品中,“我”不仅是一个叙述角度,而且是以不同于余占鳌等人的生活方式生存着的下一代的代表。而对爷爷那生命力旺盛的一代,“我”只有自卑与仰叹。余占鳌等人与“我”实际上形成了一种距离,一种对比。在这种距离与对比中,作家一方面强化了对余占鳌等体现的那种生命力的仰慕,一方面对那种生命力在今天的人们身上已经消失感到悲哀。所以在小说中“我”才慨叹:“先辈们的英勇悲壮使我们这些活着的不肖子孙相形见绌,在进步的同时,我真切感到种的退化”;“我爷爷辈的好汉们,都有高密东北乡人高粱般鲜明的性格,非我们这些孱弱的后辈能比”。从艺术的角度看,小说打乱时空结构的意识流式的叙述方式对于当时的读者来说已不陌生。它最大的突破,最借鉴马尔克斯等人的魔幻现实主义手法,以奇特的感觉为动力,改变客观事物的存在形式,把静态的变成动态的,把无生命的变成有生命的,使读者从习以为常的事物中获得全新的审美体验:金色的太阳“齿轮般旋转”;“残缺的杏黄色阳光,从浓云中,嘶叫着射向道路”;被割下的耳朵“在瓷盘里活泼地跳动,打击得瓷盘叮咚叮咚响”;“子弹在低空悠闲地飞翔,贴着任副官乌黑的头发滑过去”;“高粱的奇谲瑰丽,奇形怪状,它们呻吟着,扭曲着,呼号着,缠绕着,时而像魔鬼,时而像亲人,……红红绿绿,白白黑黑,蓝蓝黄黄,它们哈哈大笑,它们号啕大哭,哭出的眼泪像雨点一样……”;等等。小说的比喻也因其反常规而显得十分新奇。例如说死神有着“高粱般深红的嘴唇和玉米般金黄的笑脸”;说死骡马的大肚子在水的浸泡和太阳的曝晒下突然炸裂,“华丽的肠子,像花朵一样溢出来”;说“有人往栅栏边角上那个铁皮水桶里撒尿,尿打桶壁如珠落玉盘”;等等。此外,在叙述过程中,作家有时故意插入一些与总体叙述风格相背离的语言。例如“我”看到母亲的小脚就想高呼“打倒封建主义!人民自由万岁”;借92岁农村老太太的口唱一段顺口溜;引录一段县志上平平板板的公文;等等,都给作品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幽默、诙谐的色彩。强烈的生命意识、具有民间传奇色彩的题材与上述不同艺术手段的融合,使这部中篇小说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董炳月)【作品评价】《红高粱》是最能反映莫言风格的一篇奇作。小说以一块块的感觉画面组合而成,形成一个以独特感觉为基础的“红高粱”世界。从题材看,小说取材于作者家乡的抗日生活,写作目的也很明确,在小说结尾处作者表示:“谨以此文召唤那些激荡在我的故乡无边无际的通红的高粱地里的英魂和冤魂。我是你们的不肖子孙,我愿扒出我的被酱油腌透了的心,切碎,放在三个碗里,摆在高粱地里。伏惟尚飨!尚飨!”在小说里,作者以家乡的红高粱作为背景,以活生生的感觉记忆为笔锋,游犁般地描写着家乡的抗日生活画面。无边无际的高梁地红成?洋的血海,血海中,有着生命的野合,有着活剐的血腥,有土匪的出没,有英勇的伏击。与以往的“抗日文学”不同,《红高粱》摒弃了种种思想框框的制约,抹去了单纯乐观的色调,把家乡的抗日生活重新放置在民族的自然发展和充满血腥的历史过程中去。后来有人惊叹地评价,《红高粱》把抗日题材“拖出了困海”。不仅如此,《红高梁》还为我国当代的“战争文学”拓出了一条新路。 小说为我们塑造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女性形象,那就是“我奶奶”。在莫言的感觉世界中,“我奶奶”首先是一个充溢着生命活力与性的诱惑的风流女子。她十六岁出嫁,憧憬着能颠倒在一个强壮男人的怀抱里,殊不知,贪财的父亲把她嫁给了一个麻疯病人,只因为单家是个百里首富,只因为单许给他一头骡子。“我奶奶”绝望了,死而后生,她不顾一切,顺从自然地接受了高梁地里与余占鳌的野合。小说运用感觉的笔触,描写了这场野合的亢奋场面。一个是拦路劫持,身强力壮,后来成为土匪司令的余占鳌;一个是被礼法世界推向火坑,而又绝处逢生、情欲之血沸腾不已的妙龄女子,他们狂欢做爱,他们精神契合,此时此刻,传统的伦理道德荡然无存, 生命之火一浪高一浪地燃烧。“我奶奶”那红高粱一般通红的性格也由此成形。在莫言的感觉世界中,这一人物之所以充满坚定的抗日激情,不是因为种种苍白的理性思想的原因,而是因为,或者说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奶奶”的管家与情人刘罗汉大爷为保护她和她家的财产而被日本人活活生剥,这一血腥惨目的景像使她不杀日本人不得安宁。她端出纪念刘罗汉大爷的血酒,让余司令喝了去杀日本人,让儿子豆官跟上余司令为罗汉大爷报仇,而自己也象大鸟一样牺牲在伏击日本人的战场上。“我奶奶”这一形象,完全不是传统美学的善男信女形象,而是一个有着女性身躯,充满生命活力,洋溢着风流情性,以义气为热血的形象。有人认为,这一形象具有某种西方的审美特征,是个拥有“性解放”意识的现代女性形象。其实,这一形象的文化底蕴依然渊源于我国的传统文化。在我国广大农村,保存与流传着一种具有原始意味的,常与礼教相对峙的俗文化方式,在这一文化方式中,人们以求生为第一愿望,以男女相交为本性常情,以忠义相助为处世原则,以敢做敢为为英雄豪气。“我奶奶”这一形象,充分体现了这一俗文化的如许特征。 小说以一幅幅独特的感觉画面构成莫言的感觉世界。无边际恍如血海的红高粱,高粱地里狂风疾雨般地男女做爱,“我奶奶”那风流的充满诱惑的形体与肉体,刘罗汉大爷被活剥后仍然痛骂不休的令人颤栗的场面,奶奶临死前对天理的种种发问与骄傲的自我伸张,无一不是充满激情的感觉投身。莫言的感觉与众不同,他的感觉除排斥了传统伦理与理性教条的制约外,更重要的是,他的感觉具有北方农村那种土生土长的,具有原始意味且发育不全的质朴而又充满灵气的农民式的感觉心态,具有浓郁的我国民俗文化的认知特征。为恰切地表现这一感觉心态,莫言的小说总是习惯以“童年视角”为感觉本体。《红高粱》就是以十四岁的豆官的感觉记忆作为线索,另加上“我”的感觉补充组合而成的。细心描绘每一个不同的感觉场面,再把许多的感觉场面加以串联组合,形成完整的感觉体系,便是《红高粱》乃至莫言的创作特色。

⑨ 电影《红高粱》与小说《红高粱》有何差异,具体分析

在上世纪80年代,莫言的《红高粱》在讲述的革命与国家的历史与当时的政治话语和谐方面满足了一个时代的阅读期待:原来历史还可以这样写!他用性与欲望代替阶级斗争做为历史发展的动因,以土匪的视角解构了教科书的抗战史叙事,以家族回忆的方式替代了民族、国家这些宏大的词汇,被称之为“新历史主义”的开山以及代表之作。正所谓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红高粱》的写作方式,绝不仅仅是莫言自称的要抵达“历史的某种真实”,而是历史为什么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讲述。很多人都会对前辈的情史有极强的窥探欲,对物质财富有隐秘的抢夺欲,这并不奇怪,哲学家说人们都喜欢问“我从哪里来”。但在中国的伦理框架下,并没有多少作家愿意或者说有勇气探究这些秘密,《红高粱》扯块“家族史”的幌子,已经算难得了。回想一下当年电影院里令人激动的那些场景,我们就会知道,这样充满荷尔蒙和情欲的叙事决非偶然。最蓬勃的生命力,最理直气壮的情欲,最张扬的色彩,最狂欢的表达,在观众和影片细节所达成的每一次交流的默契里,已经暗示了一个生机勃勃的欲望时代的来临。那些重新合法化的物欲和情欲并非历史的场景,而是一个时代心态的真实摹写。在这个意义上,《红高粱》与十七年革命历史题材小说一样,同样是最具政治意义、最吻合当时主流意识形态的文本。 小说和影视剧是两种不同门类的艺术,就载体媒介而言,小说叙事依然是语言文字,而影视则依靠的画面组构连缀;小说的传播依靠的纸质媒介,影视则是电子媒介,从某种意义上说,由于文化载体媒介上的不同,造成了叙事艺术上的差异。但是它们之间之所以能够转换,是因为它们在故事的组构
我们分析小说《红高粱》取得成功的关键因素所在,即莫言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现代诠释,然后通过分析张艺谋的电影手段,详尽描述《红高粱》从小说到电影所产生的主要差异,最后运用文艺批评方法分析这些差异产生的原因以及张艺谋获得国际成功的深层文化因素。莫言的语言是完全的乡土特色,很好辨认:他写不同人物的的视角,尤其是写女性身份的戴凤霞(即电影里的“我奶奶”九儿),她是莫言小说中有个性光彩的女性形象,她追求真正的幸福,而不惜背叛自己的社会性别,她的生命力明显更有光彩。 莫言的男性形象是复合型的,他们全部不是完人,甚至是个混蛋,但于大是大非,民族大义,他们却是勇敢无畏的挺身而出,是有一种在血液里传承的民族精神,当你在《红高粱》里看到”我爷爷“土匪余占鳌,坏事做尽,好事干绝”这么句话,你不由得不为拍案惊奇,妙!那张艺谋的改编电影呢?《红高粱》出名之后,表面上看是这样,我们都知道是张艺谋的《红高粱》,有多少人听过莫言啊!这其实是不正常的,造成了这种偏差——是因为电影比小说更具消费性。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它所获得的表现手段是前所未有的,但作为大众消费品的它却容易陷于一个误区——追求纯视觉的感官刺激,即所谓的“唯美主义”。

⑩ 小说红高粱大结局是什么

结局是:
“我”奶奶死了,大家把日本兵消灭后,只有余占鳌和豆官活下来了。然后,冷支队来了,但是没起什么作用。最后的画面是豆官跟余占鳌在地上捡“我”奶奶担来的掉在地上的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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